“快去吧,别犹豫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墨余容想想也是,李陆英身后有威远侯府,自己又是朝廷命官,辅国将军府再目中无人,也得掂量掂量吧。
“好,那你小心些。”
墨余容顾不得容嬷嬷教的那些走路规矩了,一把拽着裙子,拔腿就跑,都不敢回头看。她摸了摸胡蹦乱跳的心,手心早就出汗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有人过来了,心揪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不敢,直到外面的那人出声了,她才偷偷露出头去看看。
“墨三小姐,你在这里吗?”是李陆英的声音,墨余容见是他后,从一块大石头后站了出来,福了福身。
“多谢李大人相助。”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两人同时问道,接着相视一张,墨余容低下了头,李陆英又开口了。
“这是你的帕子吗?”
李陆英从怀里掏出一方绣了一半的帕子,这是他在来大相国寺的路上时,随着风吹进怀里的。
“这是我的帕子,怎么会在你这里?”墨余容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自己在马车里还未绣的帕子,之前墨素馨要看,就给她了,如今怎么会在李陆英这里了。她细想似乎猜到了什么。
“是我捡到的,不,应该是风吹到我这里的。”
“那你又如何知道这是我的帕子?”墨余容继续问道。
“今日你坐的马车就在我的前面不远,风是从前面吹过来的,再则我母亲说过,你的绣活儿做得极好,而且今日上山时,我见你手指头上有刚被针扎到的伤口,所以猜测应该是你了。”李陆英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冒犯了。”
“多谢了,若是这帕子落在其他人手里,到时候就是一百嘴也说不清了。”墨余容对墨素馨的居心叵测又气又恨,她差点让自己身败名裂。
“刚才有人去我的厢房,扔了一张这样的纸条给我,说是有人约我来大相国寺的湖边,我本不愿来,想着这帕子上有未绣完的荷花,以为是你,就想过来看看,谁知会遇到胡水浚他们。”
李陆英把自己捡到的纸条递给墨余容看,墨余容看完后,收了起来。福身作揖。
“今日之事,还请李大人替我保密。”
“墨三小姐无需多礼,我与你大哥本就是好友,今日之举,是应当的。”
“那我先回去了。”
原来李陆英把李夫人送到她的厢房,回了自己的厢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喊了自己一句,还往自己院子里扔了一样东西,他忙走出去看,不见人影,只见一张裹着石头的纸躺在自己院中的地上,他捡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带上帕子,后山湖边见。”
李陆英犹豫了一番,决定还是过来看看,万一是她,把帕子还给她,没想到却遇到了胡水浚一行人正在调戏墨余容,便才有了刚才的英雄救美。
胡水浚几人被李陆英打倒在地上后,刚爬起来,忽然又被人从暗中击中了腿,又倒在地上。他正想爬起来,一个蒙面黑衣人飞了过来,胡水浚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几个人就被扔进了湖里,随即黑衣人又消失了,就如刚才突然出现一般。
胡水浚不会水性,在湖里随意挣扎了几下,就开始往下坠,好在他身边的下人识水性,在他连喝了几口水后,把他拖上了岸。
“呕,咳咳,”胡水浚被下人们扶着,把肚子里的水全部吐了出来后,然后坐在地上,像一只猪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第三百零七章误打误撞
“一群废物,爷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去查查,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胡水浚见美人没到手,反而差点丢了性命,就怒气冲冲。他推开下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湿答答的衣服全黏在他的身上,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抖动。
“胡小少爷是不是嫌弃辅国将军府的水不好喝,特意大老远跑到大相国寺的湖里偷喝两口,人人说大相国寺的斋饭好吃,我倒觉得这湖水也养人,胡小少爷瞧着比平日又胖了三斤。”
来人正是墨羽涅,对于这个墨羽涅,胡水浚又气又恨,却又毫无办法,此人比平日那些自诩谦谦君子的读书人不同,此人从前就是闯江湖的,又混于市井,脸皮极厚,连骂人都通俗易懂又正中下怀,偏偏又奸诈腹黑,对上他只能万分小心,不然就会吃闷亏。
明知胡水浚最恨别人说自己胖,墨羽涅却还说他又胖了三斤,让胡水浚气得直打哆嗦,身上的肉也跟着在抖。
“墨大少爷向来伶牙俐齿,我倒是见怪不怪了。”伶牙俐齿一直是说女子嘴皮子利索,胡水浚却用来形容墨羽涅,这是暗中说他是长舌妇。
“比起胡小少爷,墨某自愧不如,胡小少爷能当街以清白示人,我等却只能耍耍嘴皮子,愧疚,愧疚。”
什么叫当街以清白示人,明明是被别人偷袭,暗中割断了裤腰带当街遛鸟,如今却又被墨羽涅提起,胡水浚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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