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轻染并没有起来,木樨上前去叫了好几声,她才醒过来。
“小姐,今日还要去木小姐家?”墨轻染答应木青宛今日去她府上拜访。
“嗯,我睡过头了。”墨轻染正欲起身,感觉头胀痛得很,就像被钝器捶过了一样。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还是好痛。
“小姐,你怎么了?”木樨见自家小姐不停地揉太阳穴,表情似乎很难受,声音还有些嘶哑了。
“头有些不舒服。”
“让奴婢看看。”木樨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烫,又急忙给她把脉,“小姐有些风寒了,快躺下。”
“可能是昨晚看账本时,开了窗户,吹了些凉风。”
昨晚墨轻染为了提神,偷偷将书桌前的窗户打开吹了一阵子才关上。
☆、第六十七章上官孤城,你混蛋
“白神医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奴婢先去熬药。”
木樨让木笔给墨轻染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了起来,自己急忙钻进厨房熬药。不一会儿,一碗黑乎乎的药送到墨轻染的面前,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头似乎更痛了,自从穿越后,三五两头吃药,都快受不了了。
“木樨,我想休息一会儿再喝。”木樨有些迟疑了,木笔见她有些心软了,于是将碗接了过来。
“小姐,奴婢喂你喝药。”
“木笔,我睡会儿就好了,木樨呆会儿备些礼,去木府知会木小姐一声,就说我身体有些不适,今天可能去不了了。”墨轻染看着那碗药,决定不吃,能拖就拖。木笔瞧出了她的意图,忽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小姐,得罪了,爷说小姐不爱吃药,必要时,可以这样。”
墨轻染知道这丫头打算灌自己药了,她拼命朝木樨打眼色,谁知这丫头默默将头一转,装作没看见,她便知是逃不过了,心底将上官孤城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木笔这丫头,态度比木樨强硬多了,不懂温柔为何物。墨轻染就这样被强行灌下了一碗苦不堪言的药,待她喝下去后,木笔立马将她的穴道解开,将碗往木樨手中一塞,自己跪了下来。
“请小姐处罚。”
墨轻染看着这位耿直的丫头,不知说什么好,“起来吧,这事与你无关。这帐,老娘算上官孤城那混蛋身上。”
木樨已经听得到墨轻染咬牙切齿的声音了,她低头一笑,将木笔拉了起来,“起来吧,这事怪爷。”
“木笔,快去拿蜜饯过来。”
墨轻染恨不得扣嗓子,将胃里的药全吐出来,但她不敢呀,木笔这丫头比木樨难糊弄多了,她就真敢灌第二碗,想想还是算了,不如吃点蜜饯,就当咬上官孤城那混蛋了。
吃过药后,墨轻染就晕沉沉地睡着了。中午,木青宛过来看她时,她也是有气无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木青宛仔细问了木樨确定只是着凉了,并无其他不适,又细细嘱咐丫头们仔细看着点后才离开。此时墨轻染已经睡了,中途被木笔扶着喂了一点稀饭和药。这次她自己乖乖吃下了,见识了木笔的手段简单粗暴。觉得还是自己喝下去比较有面子。被她灌药,就像宫斗剧中被灌红花药的妃子们,有多少是心甘情愿的。
墨轻染的屋内,上官孤城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如意商行的账本,他时而回头看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女。她两颊微微有些红,时而蹙眉,时而嘀咕一句,又翻过身,一脚将身上的被子踢掉。上官孤城走上前,又给她盖上被子。
这一天,墨轻染都是晕乎乎地被喂药喂稀饭,直到半夜她才醒过来。大概是睡了一整天,到了后半夜精神反而好了,她睁开双眼时,丫头们不在身边,而自己的对面还坐了一个人,他正对着自己,见自己醒来,急忙起身走了过来。
“好些了没?”来人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给她把了一下脉,“已经好了,额头不烫了。”
墨轻染坐起来,一把捉住他的手,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做梦,“你坐下来。”
待上官孤城在床边坐下后,墨轻染又伸手在他的脸上掐了一下,这手感真好,绝对是真的,她忍不住多捏了几把。
“这是找我算账吗?”上官孤城一把捉住她的手,眼中带着戏谑,墨轻染一下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那两丫头,连这话跟他说了。
“算什么帐?我怎么不记得了,可能是病糊涂了吧!”墨轻染不知道自己见到真人后,为什么就怂了,她假装望着别处,仿佛在说,嘿!今晚的太阳好暖和一般。
“如意商行的账本,以后我会交给别人去打理了。木笔会看账本,你若信得过她,将你自己店铺的账本交给她看便是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以后王府事情多了,你一人也顾不上来。”
“什么王府,是墨府?”墨轻染自然知道他说王府是什么意思,她侧着脸,不敢看他。
“不嫁也没其他法子了,本王的敌人都认为你是本王的人了,还是放在王府安全一些。”墨轻染将手抽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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