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深夜闯香闺的理由?”
“情不自禁罢了。”
“登徒子。”上官孤城不说话,闷闷地笑着。墨轻染知道他是急忙赶回来的,脸上还有些疲惫,双眼却烨烨生辉。“不过是染了些风寒,是那两丫头大惊小怪了。”
“殷孽的事也打算瞒着本王?”上官孤城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本王,例如这时候,他的语气有一丝责备。墨轻染头皮发麻,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这不活着吗?再说他都跑了,说了也没用了,别生气了,笑一个。”
上官孤城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放软和了些,“是我护你不周,殷孽的事,我会尽快解决。那两丫头,我不会处罚她们,只是另外安排些任务给她们,你不必担心。”
“嘿嘿,我就说嘛,睿王英明神武,怎么会将过失算在两个下属身上,”墨轻染笑得很狗腿。
“你呀!快要天亮了,我先回去了。”上官孤城还是顾念她的闺阁身份。
“嗯。”
夜半来天明去,墨轻染想到了这句,她在床上碾转了几下,大概是心心念念之人回来了,她的心中有了底气,于是又睡了。
墨轻染很早便起来了,木樨和木笔不知何时也回来了,两个人什么也不说,与往常一样侍候她。墨轻染也没多问,直到白苏的到来,她才猜到了些什么。
今日的白苏与平日一身白衣,风流潇洒完全是云泥之别。他身上的白衣服被撕了好几道,上面沾满了污泥。手中常用的扇子已经破破烂烂了,头发凌乱,上面还有几根野草,脸上尽是灰尘,表情屈辱,活像被,被蹂躏后的黄花大闺女。
墨轻染想笑,却又恐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按耐住好奇心,让木樨给他倒了一杯茶,谁知他看见木樨,眼神反而多了一丝幽怨。墨轻染心道,这白大哥不会看上木樨了吧?
“白大哥,你还好吧?”墨轻染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白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上官孤城,我就不应该帮你解毒,痛死你得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
“这是怎么了?”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没什么,”白苏心想,总不能跟她说,自己被她家两个丫头偷袭了,偏偏又不是打打杀杀,而且专挑自己的弱点,将自己弄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白大哥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要不先回去休息?”白苏是有洁癖的人,现在这副模样,早已超过他的极限了。
“嗯。你的风寒好些了没?我带了点药过来,你吃下即可,”白苏从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你身体未恢复,那账本还是我自己来看好了。”
“没事,白大哥,没多少了,我今日就可以看完了,以后如意商行的账本,上官会安排其他人来看了,还有多谢你的药了。”
白苏见墨轻染对自己仍旧客客气气,心底未免有些失落,而提到上官时,她的眼睛里总是多了些东西。他大概有些明白了,为何上官会如此生气了。
“那我先告退了,”白苏心头有一丝失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他似乎明白师父说他要经历的事情是什么了。
“白大哥慢走。”
“小姐,奴婢去厨房取早膳。”
“小姐,奴婢去看账本。”
“这是你家爷的主意吧?”墨轻染见自家两个丫头都在找借口离开,只好自己开口问了,这两丫头点点头。
“这是爷安排的任务。”墨轻染想到昨晚他提到的任务,这男人,果然护短的很。
用过早膳,墨轻染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决定去看看上官孤城。忽然她想起自己似乎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木樨,你家爷住哪里?”
“爷,爷,不在清水县了。”木樨回答时,并没有看着墨轻染的眼睛,而是向右往窗外望去。
“哦,那木笔你知道吗?”木笔收拾账本的手一顿。
“奴婢,奴婢不知道爷回清水县了。”
木笔刚说完,木樨心道,糟了。墨轻染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要吞吞吐吐的,难道他受伤到了,想到这,她的心就开始惶惶不安。
“小汤圆,我这里有好吃的,你知不知道你家爷在哪里?”墨轻染将今天一早就在别院蹭吃蹭喝的小汤圆抓了起来,“我新做了些点心,要不要吃?”
小汤圆吧唧了一下嘴巴,吱吱地叫了两声,点点鼠头,墨轻染将盘子里的点心往它嘴里塞了一块,“带我去,这些全是你的。”
小汤圆一口咽下,眼巴巴地望着盘子,听到这句话,立马往外跑,刚出门,又折回来,吱吱地叫。
“放心,我会带走的。”墨轻染亲手将点心装好,木樨和木笔就看着那只将自己主子行踪出卖了的老鼠,带着自家小姐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木樨,怎么办?”
“跟着小姐吧,剩下的,交给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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