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了身体。”陆姨娘擦了擦眼泪,待朱天雄走后,她如负释重,她嘀咕了一句,“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像话本子里说的痴男怨女,说来说去,不过是一场互恩互惠罢了。”
待绿衣丫头回来,她又吩咐她,“找机会出门,替我送个消息给墨小姐,就送到清风阁就好了。这胡姨娘不让我安生,我自然也不让她安生。她以为她那点破事,无人知晓。透露给墨小姐,这也算是我报答她的今日提醒之恩了。”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墨轻染早上醒来,拍了拍自己的头,头痛得不得了,又口干舌燥。木樨赶紧扶起她,给她端上一杯水,她一口气喝完,才感觉舒服多了,可这头仍旧痛。
“小姐,以后不可喝酒了,太伤身子了,奴婢煮了醒酒汤,趁热喝了。”
墨轻染看着醒酒汤,又要喝药,这下头更痛了。她也不让木樨喂,自己试了试温度,端起来一口气喝完了。“长痛不如短痛。木樨,孙姐姐起来了没?”
“孙掌柜早已经起来了,在等小姐一同用午膳。”
“女中豪杰呀,这酒量我不如。”
墨轻染和孙掌柜一同用了早膳,又从后门去了清风阁。胡妈妈她们不在清水山庄,那里还有李妈妈坐镇,她反而不着急回去了,索性去清风阁转转。今天她穿的男装,带着人皮面具,这是上官孤城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如今这相貌,只怕连李妈妈都认不出来。
当初收到这份贺礼时,墨轻染不得不佩服他的细心,虽然不是闺阁女子的东西,但这分明才是她最需要的。一同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小小的袖箭,可以佩戴在手臂上防身用。墨轻染顿时对那块冰块的温度提高了点,也不是那么冷嘛。
墨轻染摸了摸手臂,这袖箭的箭驽都被她上了白苏给的毒药,一箭毙命。昨天没有佩戴,是因为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中,在她骨子里还是不想杀生。而昨天又见识了那些黑衣人对自己的心狠手辣,她才改变主意。
进了清风阁,大厅里说书人正在说书,无非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墨轻染听了几耳朵,便去了楼上的雅间。
“我找你们吴掌柜的,”墨轻染对小二说。
“小的这就去叫。”店小二看了一眼墨轻染,似乎不是清水县的人,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吴掌柜就来了,盯着眼前这位相貌平平的公子,作了一个揖,“这位客官,你找我有何事?”
“吴掌柜,是我。”一旁的木樨取下了自己的面具,吴掌柜立即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谁了。
要说这面具哪里不满意,就是这相貌实在是太平凡了,甚至是有些猥琐。想想自己这风度翩翩的气质,配上这面具,今早照镜子时,墨轻染都担心出门会被别人当成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虽然不会再引起朱常在的注意,但也成了一道女性绝缘体,所到之处,女性纷纷避让,唯恐被缠上。
“少,少爷,”吴掌柜实在无法将眼前之人与往日那个柔柔弱弱的墨家大小姐相联系。
“咳咳,吴掌柜,其实我也觉得这面具与本少爷的气质不搭,但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将就了。”墨轻染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头找个机会再向那冰块换一张。“吴掌柜,这清风阁的说书人的话本子是何人写的?”
“回少爷,都是些民间流传的故事,因为这些只是消遣消遣,所以很多酒楼都是一样的。”
“回头我写几个话本子,到时候让人送过来。这说书人还是很重要的。还有那烧烤,过些时候就可以开始了,第一天前二十名客人只收一半的价钱。”
“是,最近万福楼开张了,也有火锅了,虽然味道不如我们,但价格却便宜不少,也有人愿意去吃。”
“不必担心,我们的价格不变,这世间有人追求价格,有人追求美味,我们占一样就好了。”
“对了,小姐,今日有一个丫头往清风阁送了一封信,说是给小姐的。”吴掌柜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据小二说,应该是朱府陆姨娘的贴身丫头。”
“多谢吴掌柜了,这段时间要多麻烦你了。”墨轻染对吴掌柜作揖,吴掌柜急忙微微侧身。
“大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当年若不是大少爷收留,我也只是一个漂泊无定之人,这是应该的。小姐,若没有其他事,我先退下了,这待久了,恐怕引人生疑。”
墨轻染点点头,吴掌柜退下时,又将房门关上。其实这吴掌柜年纪不大,和墨羽涅差不多,但说话做事稳重。“木樨,我这面具怎么样?”
“跟小姐很配。”
“我也这么觉得,”墨轻染点点头,“不对,木樨,你学坏了。”
墨轻染回到马车后,打开吴掌柜给的那封信看了一眼,写得很简单,胡姨娘与他人有私情。墨轻染将信纸重新塞回了信封。
这陆姨娘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与胡姨娘撕破了脸,却又不想正面交锋,于是想坐山观虎斗。就算陆姨娘不送出这道消息,自己也不会放过胡姨娘。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落水前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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