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轻染唱完一曲,孙娘子感叹道,“这曲子新颖,从未听过,但却好像这就是我想说的那些话。”
“那我再来一首。”
墨轻染今日似乎有点触景伤情了,又喝完一杯酒,唱起来《烟花易冷》。孙娘子拿着一只筷子,在酒杯上轻轻地敲着,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将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最后都倒在地上。
木樨将孙娘子送回屋后,又扶着墨轻染回屋。墨轻染脸颊酡红,嘴上还嘀嘀咕咕的。木樨将她放回床上,又拿着巾帕给她擦了擦脸,谁知自己的手却被墨轻染一把抓住了。
“上官孤城,你,你在哪里?我好累。”她嘀咕完这一句,翻了个身,朝里侧睡着了。
听到这句,木樨一愣,看着她熟睡的脸颊,脸上稚气未脱,肩上却比寻常女子多了一份沉重,本该承欢膝下,却要事事亲为,和自己的主子一样,木樨的目光顿时变得怜悯。她给墨轻染盖上被子后,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出了房门,木樨回到自己的住处,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拍了拍手,一道黑影跃了下来。
“将这封信交给主子。还有墨小姐说主子在哪里,她好累。”木樨难得多说一句话,黑影看了看她,取了信,立马就消失了,木樨和往常一样,回外间睡下了。
清水山庄。
几道黑影鬼鬼祟祟有节奏地敲了敲后门,王婆子看了看四周,悄悄将后门打开。黑影迅速溜了进来,他们被王婆子带到一间房子前。
“这里是厨房,墨大小姐的房间在西厢房。”王婆子说完就走了。
“你们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这里交给我们了。”一个黑影显然是领头人,他压低声音说完,用手示意一下。他和另外一个瘦子留了下来,其他三人分开找东西了。
领头人和瘦子拿出火折子,钻进了厨房,正准备将厨房的柴火点燃,忽然眼前一黑,两人就突然失去了直觉,其他三人也没逃脱。几道黑影轻轻松松提着这五个贼人,纵身一跃,跃进了隔壁的山庄。
一切又回归于平静,就像从未没有发生过一样。
清水县朱府。
陆姨娘躺在床上,绿衣丫头在旁伺候,忽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绿衣丫头开门一看是胡妈妈。
“胡妈妈,您来了。”胡妈妈手中端着一个碗,绿衣丫头连忙请她进来。
“这是老婆子我特意去熬的药,吃了后,身体恢复极快。”陆姨娘使了使眼色,绿衣丫头赶紧接了过来。
“多谢胡妈妈了,”陆姨娘有气无力地说。
“你现在伤了身子,就好生休养,我就不多打搅了,有什么事,太太会帮你做主。”胡妈妈坐了一小会儿就起身了,“这药还是趁热吃了才好,凉了没有药效了。”
“多谢胡妈妈,去送送胡妈妈。”陆姨娘死死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直到绿衣丫头送胡妈妈回来,“将这碗药倒了。”
“姨娘,这不是补药吗?你现在正需要这个,把身子养好才是。”绿衣丫头看着药,踌躇不定。
“嗤,”陆姨娘面露讥笑,“她哪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我,倘若我真吃了下去,我就再也没有机会生儿育女了。如果今天不是那丫头说出来,我都不会知道。那香囊是她让胡妈妈带给我的,说是可以安胎,我偏偏就信了,还吃了不少她给的补药。”
“奴婢马上去倒了。”绿衣丫头仿佛看到蛇蝎似的,急急忙忙端出去倒了。
“若是我一直没有子嗣,这辈子就任她拿捏了,我不甘心呀。”陆姨娘双手紧紧抓住被单,眼中带着恨意,“快去请老爷来,我有话对他说,就说我查到让我小产的凶手了。”
“姨娘这是?”
“我也只能赌一把了,赌老爷心里还有我。先将我梳洗一番,”绿衣丫头将陆姨娘重新梳洗了一下,陆姨娘知道朱天雄好颜色,若是现在这般模样见他,往日的恩宠只怕会越来越少。
陆姨娘终究是赌对了,朱天雄很快就随着绿衣丫头过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
“大人,我们的孩儿是那胡姨娘害的。我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子,只是迟迟不敢说,就是担心有人想害自己,故意说才怀三个月。”
陆姨娘假意哭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到这,朱天雄的脸色好受了些。陆姨娘边哭边诉说,将事情的缘由全讲了出来,绝口不提自己和胡姨娘合伙算计墨轻染的事。朱天雄越听脸色自然越差,“妾身多想那个孩儿好好的,听妈妈们说,他长得好似大人,我可怜的孩子。”
“别哭了,好好养身子,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儿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妾身所说句句属实,实在不敢欺瞒大人。”
“那个贱人,居然敢算计我的孩子,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安顺了,忘记自己是个庶女了。我马上去写信,将此事告知姨母,定让她吃吃苦头才是。”朱天雄刚要起身,又想起了什么,“明天天一亮,我就让她们滚出朱府。你先躺下休息,我先回去了。”
“老爷慢走,别为了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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