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雍、雍城温家人。”
她话音方落,门外便想起令人不悦的男子声音:“长姐在这种穷乡僻壤待傻了么?居然关心这种登不上堂的贱妇!”
说着一身青袍的男子跳进门内,肩上披着玄色大氅,扫了一眼屋内众人,啧啧两声抬起脚掸了掸靴尖儿:“我踢她,都嫌脏了自己的脚,也不睁眼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男子稍显丰腴,眉目间皆是骄纵狂妄,正眼都不瞧便道:“王嬷嬷,给我掌嘴五十。”
门外走进一老妇,横眉竖眼的端着一副不善的表情,冲着温牧画草草行了个礼,盛气凌人道:“大小姐,请您让一让。”
“你敢!张氏行为无错,我看谁敢动她。”温牧画将张氏护在身后,脸色凝重的盯着男子,一字一顿道:“送仙城温家,轮不到你们撒野,给我滚出去!”
王嬷嬷稍稍侧身便挡在温牧画眼前,故意隔开她与男子的对视,脸上虽噙着笑却毫无恭敬之意:“大小姐,您是千金之躯,教训贱人的事最好不要插手。”
“茯苓。”温元廷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擦着手吩咐道:“把张氏扶回房内。”
他起身把插在烧鸡上的匕首拔了下来,扔给茯苓厉声道:“但凡有人敢靠近她,无论是谁只管往他心口戳,戳死了不要怕,谁叫不长眼的狗东西往上撞。”
江茉随着他起身,睨了眼屋里的人,扶起裴老太爷道:“您先回房,待会儿让人把饭菜送你房里去,打扰您的兴致,是我们招待不周。”
裴老太爷按住她的手,语气温和道:“要不您同我一道?”
“不了。”江茉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温家的事,她在这儿反而会被连累,但她想陪在廷哥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风风雨雨都要站在一处。
回绝裴老太爷,她又牵起唇角浅笑道:“处理了这些事之后,我去陪您下棋。”
这厢她把裴老太爷送到门外,转身便听那个陌生男子的冷笑声:“她不能走,勾引父亲,意图不轨,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王嬷嬷回身冲着外面的人扬了扬下巴,七八人纷纷散开,将前左右三处房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算什么东西?温家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插手了?”温元廷面带微笑,语气含着浅浅的笑意,却让人浑身冷得打颤。
男子皱眉叹了两声,落座前吹了吹椅子内的灰尘,扬起下巴颇得意的道:“三哥,你这么说便是伤了弟弟的心,我自小长在温家,替温家劳心劳力,今日教训个贱妇,为得也是咱们温家的脸面。”
“张氏照顾我们姐弟有功,理应奖赏,你教训她,难不成是怪她将我们照顾的太好了?”温牧画语气凌厉,目光直指男子,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哼道:“温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温元廷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斜睨了眼男子,端起茶盏呷了口茶,缓声道:“阿姐,魏东如今改了姓,改头换面叫温卫东了,就算不是温家人,也算是温家的一条狗。”
“温元廷!”温卫东捏着拳头就要发作,想了想又按捺住愤怒,讥嘲道:“今日张氏非死不可!”
他说罢便朝着王嬷嬷一摆手,语气阴狠道:“去把人解决了,咱们也好早点上路。”
温牧画左右围着三四个婢女,穿着打扮与府里的丫鬟截然不同,她们几人将温牧画团团围住,拽着胳膊央求道:“大小姐,您就消消火。”
茯苓攥着匕首的手直发抖,眼看王嬷嬷气势汹汹而来,早就吓得双腿发软,张氏深知今日逃不了,索性推开不成事的茯苓,迎上前笑道:“有种你们就杀了我,看看如何同温大人交代。”
张氏笃定不是温大人吩咐的,即便他再无情,答应过的事从未出尔反尔过,当年她年纪尚小,答应他照顾温家姐弟,做他们名义上的母亲,他允诺将来送她一座雍城的宅子,让她享不尽荣华富贵。
☆、不善
今日之事必定不是温大人所为,只要她死了,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就要付出代价,她瞪得眼珠子发红,却不是因怕死,而是从未想过温家兄妹会护着她。
这七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她贪图享乐,极少对他们嘘寒问暖,偶尔几次不过是撑场面的“礼尚往来”罢了,今日却肯替她出头,着实在她意料之外。
温卫东瞥了眼张氏,似乎脏了他眼睛般露出嫌弃的模样,翘起二郎腿,可以表现出虚假的遗憾:“下令杖毙你的是老太太,即便父亲大人有所不满,他也不会因为你这个下贱胚子去顶撞老太太。”
张氏听此言,妆容精致的小脸霎时惨白,温家老太太......定了她的生死,饶是温大人不舍又能如何?不孝二字他承受不起。
屋里的空气似凝固一般,温卫东颇为满意,掩饰不住小人得逞的笑容,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本来你是可以在这小地方安生度日的,将来父亲大人接回大姐和三哥,你便可功成身退享受荣华富贵,可偏偏先让老太太知道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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