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开启阵法。当时,要是听了阿桂的,怕是又要多许多周折了。”
“说的好像他不是你选的一样。他那是待在魔界,知道阿桂只有我留下的水镜能偶尔联络上他,仗着天高皇帝远,不搭理你们罢了。你今日话好多,打那么多岔做什么。难道一个人待久了,就会变成话痨?”
“你别不识好人心了。你记起来的,不过是生祭之前的事,我这里领受的,可是祭了半魂骗过天道之后那些剔骨剥魂的过去。看见这血池了吗?你当时还瞒着众人蓄了好久,现在不知变作尘灰多久了。”
“这精血当时做完了引子,祭了半魂,就应当消失了,怎么这里还有?”
“这是倒影。可能是因为我太害怕了,所以这记忆的残影老是抹不去,还时常见到。就好像,就好像那人间的噩梦一样,哪怕是因为太过害怕吓得醒来,也总是忘不了,还会缠你缠得更深。就是因为我总是忘不掉,深有体会,所以才怕你才想起来,承受不住,这才抓紧最后的机会拿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开导开导你。她原先不是总说吗?说你是花拳绣腿,耐不住什么大事。怎么,你自己忘了?”
“忘不了。我能一次次躲过灾祸,不过是靠着能掐会算,知道自己怎么做会必然无虞。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神奇,可不就是她嘴里说的花拳绣腿。”
“诶,我们这一次这样任性地逆天而为,没法靠能掐会算自救了。”
“不是早就清楚这一点了?放心吧,融合之后,你的记忆我想丢也丢不掉,可以时常借鉴。别害怕了。”
“说是这样说,自己到底有多怕疼,你又不是不晓得。要不然干嘛在分魂之前,把痛觉都封给我?这样想想,还是你这半挑的任务好。劈裂神魂的痛,都归到我这里,你都不知晓。分散神魂重新拼凑的苦,你在世间来来去去好些时日,也消磨得差不多了。我这藏在星盘里的差事,安稳是安稳,却要硬生生品味那些流血流泪的瞬间好几万年,还是累了点。”白色的神魂叹了口气。
“我方才说辛苦了,你又不受着。”
“你这人,哪有人自己和自己说辛苦了?”
“其实,我也害怕。”
“恩。我知道。我不就是你嘛,我害怕,你怎么会不害怕?这种时候,只能多想想我们这么做的初衷吧,或许就不会那么怕了。”白色神魂看起来已经变得极其不稳定,“……和我融合后,你要尽快适应。我们时间不多了,若还是不能顺利送她去神界,你知道会如何。”
“我晓得轻重。原先那半魂用来生祭了天地,现在就是我们完全融合,神魂也不完整了。一个不完整的神魂,能够停留在这世间多久?她的神魂是我们偷偷藏下的,若是不能让她尽快修出新的神格,天道降下神罚后,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你清楚就好。别她稍微一求情,你就又松了劲头,得催着她点。还有,我这几万年也不是光学她去了,我学了不少忍痛的招数。我们融合后,你别没心没肺地忘个干净。”
“……说的好像我能把你丢掉似的。我不是都说了,我会记得的,我丢不开。”
“我不是怕万一嘛。痛苦的记忆,谁愿意常常记起。”
“那你,现在做好准备了吗?”
“……嗯。”白色的阴影率先闭上了眼睛,伸出了手。虞林之手还有些抖,却还是闭着眼睛,将自己的手抵住了白色神魂的。
慢慢的,一块血斑浮现在了虞林之的额上,随着白色神魂的渐渐融入,血斑的颜色正在慢慢变深。那是上古的禁术往生咒。这血斑是这往生咒在宿主身上烙下的一个标志,颜色的深浅表示了它开始起作用的时间。
之前,虞林之从书上看到过,往生咒是那些原本神魂强大的宿主在遭受重创之后,因没有力量的传承者,勉强用来维持灵体短期不灭的法子。可这法子实际是在与天道作对,不仅需要消耗大量灵力才能勉力支撑残魂行动,而且因为干扰到了天道运转,根本维持不了太久。
神魂越强大,施展这个法术需要消耗的力量越多。所以他当时才会蓄血池,又用了那拆魂之术。他不过是算准了空青的降世在万年之后,化整为零,拖延自己有限的时间罢了。可拆魂竟然那么痛苦,倒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过——就算他当时料到了,应当还是不会放弃。只是眼下他免不得庆幸一会儿:当时他做出将带着痛觉的残魂大半封在了星盘里的决定,现在看来是对的。
他现在担忧的是,往生咒的宿主之后每一次使用灵力时,都是在同这诅咒争夺可以消耗的根本,压根好受不了。可使用这个禁术的人,哪个不是心里有些想法要去完成的?有想法,就有行动,有行动,自然会用到灵力。不用想,他都能猜到他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
融合了残魂的虞林之停在原地静静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一丁点神格的昭示。
生祭时,明明还有的。
他这才明白,用神魂生祭轮回、提前陨落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没了神格,他的存在就全倚靠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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