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调停:“青羽神君,你也不对。要不你给太华神君赔个不是?”
声音是自己的声音,这指来指去的手应该也是自己的手,可虞林之就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明明就是自己,可此时此刻此地,却像个局外人。这都哪跟哪?
“……不用了,苍冥神君护短得很,这会儿让这丫头道了歉,转头我和凫徯免不得多见他那冷眉冷眼几次。我可不愿意。”这是太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脸色奇奇怪怪的。
“我道歉,同苍冥君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就没个神君的品格吗?帝君您也听到了,太华自己说的,不稀罕我道歉。既然他不稀罕,那我就更不稀罕说啰。”那位女子也不知道犯什么倔,说完了看也没看这边一眼,扭头就走。
虞林之到了也没见着她的脸。
太华看着女子走了,似乎不甘落于下风,加上事情也已经了结,跟男人说了一声“告辞”,也急匆匆地走了。
“这里的这个自己是瘟神吗?一来,大家都走了。”虞林之心里犯嘀咕,却还是只能随着这里的那个自己转身,盯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看了好长一会儿。
看着看着,虞林之灵台里突然蹦出了个疑问:“我在这里做什么?”一个问题出现了,更多的问题接踵而至。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记得是何时到的,也不知道自己到这里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的,又为何变成了这般受制于人的状态。
“我这是,怎么了?活生生像是被拘了魂。”虞林之给自己如今的处境下了个论断,又好生挣扎了一会儿。结果,全没作用,还让他劳累了不少。最后,他也懒得挣扎了,打算暂时先就这么着,全当看戏。待他修整好了,再看看还有没有法子能记起来点什么,或者是能找到出去的路。
……
“帝君、帝君,大事不好了!”
“唉,成日里就是这句大事不好了,这帝君当得也太好笑了吧。”耳朵听这句话都听出茧子的虞林之翻了个身,有点无奈。
这些时日下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做什么动作是影响不了这里的这个自己的,但这里的这个自己可以轻松辖制他的所见所闻。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没记起来自己为何在这里,也弄不清现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只不过他性格尚佳,看到自己在这里好赖是个“帝君”,就不怎生为这些事生出烦扰,随遇而安了。
“大惊小怪,出什么事了。”还是自己的声音。
“那鸟,就是那只凤凰,糟蹋了一山的银桂,说是要做什么桂花糕。南山上所有桂花枝都被撸得光秃秃的了。”这是平日里侍奉自己的小仙童,听往来人打趣,似乎是颗银桂树变的。机缘巧合,时至今日,他还没能见过这桂花树的样子。
“随她去,这八荒太平着,你不觉得,太无趣了吗?”
“山都被撸秃了,哪里还有什么趣味。您这、您这也忒没底线了啊。”
“那你同苍冥神君抱怨去,你看他收不收拾他的……”
话还没说完,想起另一位冷面神君,阿桂气得一跺脚,转身走了:“您偏心。我同碧岩说去!”
看着桂树气呼呼跑出去的背影,自己似乎是笑了笑,又一手拿著书,一手变出了一盘刚收到的桂花糕,随意拿了块,还仔细品了品。
对了,要说虞林之被困在这里,近日里有什么进益,那就是他终于发现他不仅能体会到这个自己的所见所闻与所作所为,偶尔还能听到这个自己的心声。这不,他正觉着这桂花饼味道着实一般,这个自己竟然还打心底觉得好吃,在心里叨咕什么“比起太华那只被霍霍的青鸟,我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山头,也不算亏”。
“哼。”虞林之心想:“开什么玩笑?就这味道,何止是不吃亏,简直是亏大发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自己那是爱屋及乌,喜欢前日见过的那姑娘,所以处处关心、替她解围,不论她做什么,都觉得她做的对。
前尘旧梦02
……
“帝君,帝君?”虞林之本来还在休息,听到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一直唤着他,吵得他不醒都不行。入眼就是一个探头探脑的人,那样子像极了他师父。不,也不完全是,这个师父可比玄机山上的那个,年轻了不少。
“帝君,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可这声音,明明是那颗桂花树。这桂花树不是气得出走了吗?怎么忽然回来了,长得和他师父一样不说,还蹿了不少个子,看起来已经成熟了许多。
虞林之摸了摸额头,这才想起来,这里的时间顺序极其混乱,黑夜白昼都时常颠倒。有时候他无聊得睡过去前,殿外庭院那插好的新枝都才发芽,等他醒来,就已经成了苍天大树了。
看见他师父,他精神总算好了不少。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在这,现在看到他师父,他安心了。有他认识的人就行。或许,是师父新做的试炼,也未可知?
阿桂是来送文书,看见帝君桌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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