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胆小,那么她也不会成为现在W大乃至于周边大学拉皮条的的管理人了。
每介绍一个人出去,她能拿到五成到八成的回扣。汇进银行账户的数目每一天都在增长,她在学校里操控着这样恶劣而巨大的事务,然而竟然还能做到不被发现。
涂完口红,陈央洁从车门边的储物箱里抽出一支香烟。她满不在乎地说:“别提了。赚得多,翻水了也亏得多。你瞧这回。”
正遇到红灯,夏河侧身诚恳地为她把烟点上:“不过一个鹿蕊。更何况,也在你预料之中吧。”
陈央洁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时,乌黑而狭长的眼睛在奶白色的烟雾后头阴暗不明。
“我没想到她会死。”陈央洁说着,弯腰把脑袋靠到夏河肩膀上,语气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我是‘姐姐’这件事,就这么难接受吗?”
“那不是你的错。”夏河叹了一口气,他发动了汽车,“她的死,只是因为她的贪欲……”
车抵达指定的酒店,夏河率先一步下车为副驾驶座打开车门。陈央洁走下去时已经脱掉了风衣。她走向大门,而他跟在她身后。进门以后她环顾一周,之后朝夏河点了点头。
夏河去一旁等候着,她走到前台时,笑容自动浮上面颊:“我找许贵中先生。”
许贵中在这间酒店有长期的VIP房间,服务员打了个电话询问,立刻就向陈央洁说明了楼层与房间。
她轻车熟路地走上电梯,到达之后在走廊遇到两位工作人员。搜身一番后,她被允许走到房门口敲门。
“进。”门那头传来中老年男子沉闷的嗓音。
陈央洁走进去时没有半点慌张,笑意挂在嘴边,像是一排摇晃着发亮的珠宝。
“您好,徐先生。”她朝着那位背对她的男子先鞠了一躬,“有关我这边鹿小姐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与您签约两年未完,接下来的一年零六个月,我一定会将钱全款退给您,假如您不介意的话,我这边还有其他很不错的人可以推荐给——”
她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许贵中重重地把拐杖敲在了地上。
他开口说道:“小洁,你当初可是给我下过保证的。”
笑意停滞了半秒,陈央洁立刻恢复原来镇定自如的模样:“是。我真的非常抱歉。”
现在找借口没有任何意义,她的手腕再怎么也比不过眼前财力雄厚的世袭企业家,能做的只有认错道歉到对方罢手为止。
她垂下去的眼睛里仍旧带着笑,侧目时忍不住腹诽,这死老头,该不会是对鹿蕊动感情了吧……
“我很喜欢小鹿。”下一秒,许贵中就像是回答她一般说道,“我的人告诉我,她四处借钱,还欠了高利贷一百万。洁,与我做生意,你要拿出诚意来。”
似乎是有这回事。
不过她手下,欠钱的女生多了去了,倒不如说,欠钱才是会去卖自己身体的人的常态。
她们能与类似许贵中这样的人牵上线,全都拜陈央洁所赐。是她靠自己的手段、只身一人进入那些上流人士出席的宴会,在那上面隐秘又从容地取得了他们的联络方式,随后筛选出合适的对象,再向他们抛出橄榄枝。
从她这里联络到的金主比其他胡乱寻到的要优越得多,通过她达成的生意,一旦出现了问题,她还会派人出面帮忙摆平。
W大做这一行的女孩,不论是崇敬还是不齿,没有谁不将“姐姐”当做比自己高一等级的存在。
陈央洁内心毫无波动,她微笑着回复:“想要我怎样的诚意,您但说无妨。”
“给我一个交代。”许贵中猛地咳嗽,“她真的是自杀吗、她为什么死,还有,她……她有没有别的人……”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陈央洁忽然挑眉。
“我知道了,我会调查的。不过,她不会有别的人。”她不疾不徐肯定地说道,“我手下,在工作方面是不会有人有问题的。”
41
夏河在陈央洁脸上见过最多的表情是微笑。
他毫不怀疑自己是天底下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他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他还是学校里不良少年的头目,整天只知道带着一帮同样对未来毫无想法的人打发时间。他们四处挑衅滋事,在寻找什么的途中,同样也在逃避着什么。
他父母亲对他不管不顾,早就当做没有这个孩子。他不会读大学,对于社会也没有观念。
未成年的时间转眼就要结束,夏河感到焦虑,然而,却无计可施,只能任由情绪持续暴烈和压抑。
就在这时,他关注起在学校附近游荡的社会青年。
对方在路上向他们学校的女同学施暴。
其实夏河与受害的学生并不相识,只是在同一个班。他的成绩是吊车尾,而对方一直勤勤恳恳地努力着,希望中上的成绩变得更好一些。
她,还有他们其他人,都和他不一样。他们是有着希望的人。
夏河不喜欢他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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