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容,真正是平生一大憾事!虽然个子高了点,性子也是冷冰冰,但那身段真是没话说,最妙的是那一双剪秋水瞳,啧啧,我见犹怜呐!可惜她来得突然,走得也是毫无征兆,竟是再不曾听过她的消息了。”
“你们不说凤飘飘我还忘了,哎,老董,当年你不是开价千两强搂了一下人家的小蛮腰吗?还曾放言要拿下那位冰山美人,后来怎样了?可曾一睹芳容?”
“哪有这回事!”黄金董略显尴尬地干笑两声,连声否认道:“定是你记错了!”后来怎样?后来便被某杀手找上门来,不但折了那只咸猪手还赔上一万两!至于芳容……想到那个要命的猜测,黄金董不由便是心中一颤,近些年因着这个猜测,他连黄金都不怎么收集了。
“喔嚯!大人物出来了!”
众人转头看向台上,果然见舞者退场,一男一女登台,正是凭栏阁新旧两位阁主。
凭栏阁继任阁主名唤方飞榭,亦是东域人士,游历江湖多年,以琴技见长,有玉面琴公子之称,曾多次为凭栏阁编撰新曲,性情温和通达,好友知交颇多。他接任凭栏阁主事,在众人预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此人原比方心语更高一筹;而原本传言中将会继任阁主的方心语亦无落败之态,而是暂居次位,做了凭栏阁的副阁主。且因二人皆姓方,一时间引猜测无数。
方飞榭抚琴,华绮韵起舞,琴似天籁,动人心魄,舞若惊鸿,近仙近灵,一曲罢,全场掌声雷动,赞好声不绝,登时将凭栏阁盛宴气氛推至顶峰。
“乐不及某人。”章袤点评。
“舞亦及不上那位某人呐!”不知何时换完装的华绮韵走了过来,笑着打趣了一句,又向月兰两人举了举手中酒盏。
三人持盏,共饮三杯。
公孙月的如意信令早已送至华绮韵手中,她原与花姐熟悉,无需赘言,便送她至下一席。不一会儿又有方飞榭携人前来敬酒,其人若翩翩公子,气度不在月兰二人之下,且言语风趣,见识广博,幽默中不失文雅,熟稔中不显殷勤,较之花姐的长袖善舞似更胜一筹。
“这位琴公子不简单,花姐退得不冤。”章袤低语,公孙月颔首,又道:“求仁得仁,能于此抽身,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时方心语亦持盏过来。
早在前两年,她便已开始代表凭栏阁出面各大场合,如今虽暂居次位,但因方飞榭男儿之身于这风月之地颇有不便,凭栏阁内事权仍有半数落在她身上。
三人共饮一杯。
“公孙姐姐,我敬你。”方心语亲自执壶与公孙月斟酒。
公孙月神色微动,章袤挑起了眉。
姐姐?这个称呼可是大有深意呐……
方心语三杯陪饮公孙月一杯,杯杯满盏杯杯干,饮罢欠了欠身方离去。
一时宴饮毕,众人散去,公孙月欲回别院,章袤尚有友人作陪,一时两人分开。
“啧!后院起火了,阴川蝴蝶君!”章袤目送公孙月离去,手中兰枝一转,心情甚好。
……
踏出一步,略显犹疑,再踏一步,眉锁思虑。
公孙月从无半分怀疑蝴蝶君对自己的感情。
但,自己对他呢?
蝴蝶君于公孙月,谓之为何?
当初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及至见到这个满口钱钱钱、嚣张肆意、行为怪异的华丽杀手,最擅察人心的公孙月却总能轻易地窥破其嚣张背后的简单。
从素不相识,到莫名被表白,到他随叫随到,再到成为她最坚定的后背所靠。
看起来只是源于一时兴起的爱情游戏,蝴蝶君却拿一颗赤诚真心演绎了二十六年。
一步又一步,一步又一步,公孙月扪心自问。
蝴蝶君于公孙月,谓之为何?
从捉弄他为正道出力,到要求他规束行径,从乐此不疲地戏蝶逗蝶,到记住他的每一样喜好。似是从未承认过某蝶的位置,却容他登堂入室,一切顺理成章。
蝴蝶君于公孙月,谓之为何?
谓之挚友,谓之家人,谓之可信的依靠,谓之……爱人。
心既不再迷茫,步自无出彷徨。
已然行至郊外,微风拂面,草地已有星点绿意春色,有几只彩蝶翩飞。
公孙月折扇一收,探出手指,一只红蝶落于其上。
“是你吗?”
红蝶受惊,翩然而起,重新没入花丛。
公孙月哑然,摇摇头道:“是了,你如今应是——”
“阿月!”一声呼唤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公孙月抬头,只见平地青天相衔处,成片彩蝶飞舞,一道金金灿灿红红火火的身影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飞奔而来。
“阿月,终于找到你了!”蝴蝶君拉着公孙月原地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头一歪,半副身子靠在公孙月肩上,撒娇道:“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蝴蝶想你想得心口都痛了!”
“我记得你上个月刚从如意山庄离开。”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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