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更合他心意!”
“徒儿亦曾听闻此君甚好黄白之物,”楚云天又道:“以师尊之见,应当酬谢多少恰为合适?”
“千两金不多,万两银不少,横竖他的钱都是用来打水漂,你量力而行,表表心意就是了。”
这厢师徒两人还在商议,那厢蝴蝶君已悄然入城。
一日后,北定王府收到下属郡城一家绸缎铺子小伙计送来的一个做工十分随意的木盒。盒中亦十分随意地放了把断作两截的硬弓。因为伙计抱着盒子跑来跑去,里头十几股牛筋拧成的弓弦部分散开,显得尤其乱七八糟。断弓下压了张很明显是从货铺账簿上撕下的纸条,上书龙飞凤舞、墨迹淋漓的五个大字:尾款结一下。
盒子由门房送至内庭,又由内庭管事送至北定王府长史手中。长史一打开盒子,不由一愣,随即目露喜色,吩咐人将小伙计领进来,详细询问一番后打赏了几枚银锞子,目送那小伙计欢天喜地离开,转身前去书房面见北定王。
“事成了?”北定王北辰望抬眼看过来,威势迫人。
长史躬了躬身:“属下细看过,确实是出自蛮族的上好硬弓,非锻体有成者不能御使;字迹也如先前,确是出自蝴蝶君手笔。属下细问过那伙计,言道送东西者是一相貌绝佳、出手阔绰的金发异族男子,那人还于铺子里购置了一整套正红色锦袍,花费过千两。那家绸缎铺背后有京中贵人入股,虽铺面不大,其内物件却多出自京都,较之旁处更显华美。”
北定王笑了笑:“倒确实是他的风格。”随即面色稍正:“着两队人马前往查探,务必确认蛮族营中是否还有射雕手存活!”
长史官躬身应是。
“府中现有黄金几何?”
长史官道:“先前的两万两早已备齐,不曾挪用。接到百晓阁传信后,落归城又送了一笔收益于前日送到,现下府内银钱充裕,不必动用库银也能凑足四万两。”
北定王点点头:“着人送去阴川吧。”想了想又笑道:“说起来,落归城这一笔也是请他出手取了那马帮贼首的性命,方有今日的进退可据,虽然这只蝴蝶从本侯手里前前后后拿走了十余万黄金,实论起来,倒是物超所值!嗐,竟是受了这人的金钱气熏陶,本王竟也在这里斤斤计较起来!”
一旁长史官亦笑,又道:“除黄金之外,还有一处人情。”
北定王手中把玩着一枚红色玉佩,不甚在意地随口道:“到时留那一条性命便是。”
长史官皱眉道:“王爷,那愁清蝉暗杀能为不在蝴蝶君之下,容虎归山恐有后患。”
“虎么,”北定王笑了笑:“择人而噬方为虎,而这两个,都是求自在的飞虫,区别只在于一只灵动可爱、一只呆木扰人罢了。”
……
34、问心
“莫问春曦几时还,丹枫烈烈不觉寒;一别西风十余月,暖阳煦煦最宜眠。”
蝴蝶君单手撑额斜躺在新打造黄金榻上,身旁堆满了新入谷的一堆金锭、金元宝并大大小小的红色宝石,与一捧如瀑金发相映成趣。
“春风正好,春光和煦,真是舒服的日子啊!”随手将手中金元宝扔进阴川河,蝴蝶君重新拿起一锭把玩:“黄金,我所爱也,阿月,亦我所爱也,二者不可兼得,娶阿月而藏黄金者也,哈哈!”
“嗯,A蝶B蝶没回来,也不知道阿月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蝴蝶君摸了摸下巴:“算算也有二十六天又七个时辰零三刻钟不曾见到阿月了,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分开太久万一阿月想我想到生白头发就不好了。嗯……阿月是女子比较矜持害羞,我作为男子体谅之余也该为她分忧!主动去见她!是这样、没错!”
蝴蝶君飘然起身,对着水面整整衣饰、理理长发,点头道:“还是这样英俊潇洒,完美!”
足下轻点,身形化为红蝶纷飞消失。
“阿月,我来啦!”
……
凭栏阁依旧歌舞升平。
虽是年后,因着华绮韵的退隐,无数豪杰前来相送,亦是观新者上任,倒比寻常来得热闹。
凭栏阁以歌舞美人扬名,每年都有新捧的舞者争夺花魁之名。武者有一剑成名天下知,舞者亦有一舞倾城动四方。成名花魁江湖地位不逊于成名武者。
此时,公孙月与章袤两人便在最热闹的一处大厅观今年新人之舞。
“论及凭栏阁的最佳水准,当属六年之前三大头牌齐聚之时!”一凭栏阁老客摇头晃脑道:“流星落晶倾君怜,飘扬生姿凤飘飘,金莲凌波方心语,一为剑舞,一为扇舞,一为袖舞,当真令人叹为观止!可惜咯,君怜姑娘退隐嫁人,飘飘姑娘不知所踪,如今只剩心语姑娘一人,虽后来者不断,较之当年三人,终究差了些意思。”
“是啊,真是可惜!”旁边客座,兰漪章袤君手持兰花刃,亦是一脸遗憾,公孙月摇摇头,含笑不语。
老客们的谈话还在继续:“说起凤飘飘,当年不曾一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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