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财——”村长是真正的理气直壮:“你金财这个人,自己钱包有多少钱不知道?恐怕一分一角也记得清清楚楚,还写什么十万块,白日作梦了是不是?还有什么钱包什么颜色,一万种颜色也不是,一万种皮质也同样不是!”
这下子金财懵了,八成这傻小仔也在蒙我,他用眼晴去看文浩,文浩却是后背向着他。
所谓黔驴技穷,还有那个困兽犹斗。
突然金财又说:“哎呀我记起来了,那些钱是用尼龙袋包着的,你看我这记性。”
“算了吧,不要再出丑了,越描越黑,人都是有自尊的,再耍无赖,只会更让人更看不起。”村长说。
面对村长的义正词严,金财明显有些怵了,他转口说:“村长,刚才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检验检验你做村长的能为,我也怕你给别人骗了啊。”
“我怎么感觉是你金财在骗我呢!”
“不是不是,完全不是,都说我这是开玩笑的”。金财说。
“什么事都算了,此事到此为止,”村长说:“这几天找机会召开村民大会,讨论一下那些钱的用途。”
“讨论过屁,把钱按人头分了,什么事也没有了。”金财说。
“你以为全村就你一家村民吗?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村长说。
“个人意见,”金财又道:“说了这么多,泡壶村长的好茶喝喝成不成?”
“当然成。”进荃说。
话说得轻松,文浩见金财总是用让人感到不安的眼神去望村长和自己,感觉,事情还会继续,还会有些意想不到的……
☆、屁孩就是顽
文浩因为金财的纠缠,担搁了好长时间,都差点忘记帮屁孩们的事了,这下突然记起来,赶忙去看过究竟。
已看见屁孩们和生事婆了,还在那边,还在装篱笆。
生事婆俨然是一个指挥者、一个包工头。生事婆在这边,一帮屁孩在那边,中间是篱笆。
眼见生事婆拿了条小竹子向屁孩们指这指那,屁孩们倒像一个个奴隶似的,只管干活,不敢偷闲。
这时生事婆叫:“不正!向我这边推!”
一大扇的篱笆真的不正,向屁孩们这边倾斜。
“再用力!用死力推!”生事婆继续叫,一面还贴着篱笆,去看那个屁孩偷懒了。
屁孩们只能死命的用肩用头顶,同时,生事婆也用力把篱笆往身前扳。
突然,咔的一声,篱笆排山倒海的朝生事婆这边倒去,原来,老竹桩由根部断了,而且一断就是好几条。
生事婆直的身体突变成横的,而且已给压在了篱笆下面,只剩下头上的双手和腿下的双脚在乱动,那样子似极了什么?哦,就是那王八翻过来的时候,四脚乱伸乱蹬那状况。
这种情况,搞得屁孩们一会儿惊,一会儿想笑,但又不敢笑,这几个屁孩,脸上的表情尽是那种难忍且又好煎熬的滋味。
文浩赶忙快步赶上来,竭力扶起篱笆,尽快让生事婆起来。
篱笆终于慢慢起来了,生事婆没了压迫,坐在那里咳了起来——
“你们几个先定住(篱笆),我去定桩子。”文浩给屁孩们说。
屁孩们赶紧扶住篱笆,文浩放手去找锤子。
“妈的我打死你们!”生事婆突然挥舞着一条棍子扫过来,屁孩们赶紧蹲下躲避,这下好了,篱笆失了依靠又一齐倒下,而且立时把屁孩们盖住了,不过屁孩们的头和身体纷纷从篱笆空隙里再撑开,然后一个个冒了出来,然后再赶紧跳开。
“生事婆,你还要不要搞好篱笆?”文浩半愠怒的说。
生事婆仿佛还忿忿难抑,不过终于说:“好!先围好篱笆!然后再算帐!”
“那你先算帐算了。”文浩起步要走。
“后面的那一句作废!”还算生事婆改得及时。
“大家赶快重新来。”文浩说。
这一下大家真的合作愉快,有人扶篱笆,有人打桩子,有人用绳子固定,最后,生事婆还去那边望,还眯起了一只眼来瞧,还说:“正!还算满意。”
也可以说大功告成了,文浩对屁孩们说:“你们去玩吧,没事了。”
早就想逃离了,屁孩们立即往外跑,生事婆大叫:“不准走!那些多出的竹子给我背回我家去!”
谁会理她,理她的人肯定是呆的。
远远的屁孩们在叫:“洗身子啰,洗身子啰,冲啊——”
“注意安全!”文浩朝屁孩们跑的方向叫,也不知他们听见没有,潜意识的,好似有一些担心,正好,更为了避开生事婆,文浩也朝屁孩们的跑的方向走去。
背后生事婆嘟嘟哝哝在说着什么,反正大家也走远了,管它什么话,但肯定不是好听的,还是不听为好,不听耳朵干净。
屁孩们一路奔跑,到河边了,衣服也已脱了一半,及到水边时,裤子一抹,全部立时成了小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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