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负责收钱,完事后,我打赏你五块钱。”
“不用不用。”文浩连忙推辞。
“不满意吗?再给你加点,加多少呢?哎!好难决定,算了,我大方点,决定给你八块钱,这次不能再涨了,毕竟全是我的钱,割心惋肉痛的。”
这是什么人,让人好鄙视。可金财却信心满满兴趣浓浓,他一把抓紧文浩的手拖着就走,没办法,文浩只能脸羞羞好无奈的给硬拉着去。
☆、不达目的不罢休
没多大工夫,已来到进荃村长的家,恰好村长在门口,金财大叫:“村长,人我已拉来了,那些钱你给他,他还给我,再没有你村长的事了。”
文浩满是羞愧,只能摊着手表示无奈。
进荃说:“我再一次问你,你掉的钱有多少?”
“多少钱我会说给你听吗?再说,你知道你头上的毛发有多少根吗?”金财道。
“这个还真的不知道。”村长讪笑的说。
“这样你还问什么问!”金财又道。
“那好,我再问你,那些钱是什么报纸或者说是什么日报包着的?”村长再问。
“想糊弄我是不是?什么日报夜报!告诉你!是用白色的人造革钱包装着的!没错了吧?快给我拿钱出来!”
“这就对了,”进荃说:“你跟我进去,完善一下手续。”
什么?!不是这样的,文浩有些急了,但又不好明说。
金财可开心死了,真是天也帮我,万没想到事情竟这么顺利,简直,没费吹灰之力,想一想自己原来这么历害,回头也捞个村长当当,当村长后第一件事,把这个进荃先气他个半死!气死也可以——
金财一面暗爽一面跟着村长进去,忽而回头严肃的对文浩说:“没你的事了,老实点自自觉觉回去,不要妨碍大人办事!”
金财兴高彩烈的跟着村长入屋去了,留下文浩好生纳闷,但他也想看个究竟,瞧个明白……
村长在屋里面拿出了纸和笔,给金财说:“口说无凭,你掉的钱包有多少钱?装钱的是什么东西?什么颜色的?哪里掉的?什么时间掉的?等等等等,一并写出来。这次可不能乱说乱写。”
“村长你好麻烦,写什么写,把钱交到我手上不就完事了。”金财说。
“不想写是不是?也可以,你现在可以空手回去了,这里也没有你的事了。”村长说。
那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金财急了,连忙说:“写又有什么大了不起,又不是拉去枪毙!谁怕谁!”
“这就对了,”村长说:“办什么事都要讲究凭证的,有凭有据,大家都好办事。”
“那就写。”金财立即行动起来。
“写吧写吧。”村长催促说。
“这个现金数额,现金数额——”金财好像拿不定主意。
“我可以靠诉你,这可不是几百,几千,几万而是十万的数目哟。”
金财身体突然从写字台上滑下来,简直!简直!发达了!发达了!十万!十万!十万啊!
金财也有些怀疑,不知村长是不是骗人的,他用眼珠紧张又紧张的瞟了瞟村长,看来还是真的多一些,进荃正在无动于衷的看报纸。
真的发达了!发达了——金财已经欣喜若狂。
文浩已悄悄进了来,口里却在偷笑,进荃轻手示意文浩坐。
“你钱包的颜色也要写上。”进荃又说。
这个千万要想个万全,金财想了想说:“颜色这东西有时记不准——”
“那准你选两种颜色。”进荃说。
“村长,可不可以再多选二种?”金财恳求。
“也可以。”进荃应。
这个村长可以姓猪了,这个也能够答应,金财窃喜,简直想笑,忍住!忍住!!
“写好了么?写好了让我看一看?”村长说。
“当然写好了,”金财说:“识趣的快点给我准备钱,不然惹我不高兴了——”
“写得不错,共十万元还人民币,钱包各种颜色,好,没有破绽,剩下的——怎么只写金财,前边那个田呢?快加上。”村长边念边说。
不就是一个田姓吗?加就加,免得夜长梦多,金财快速的写上姓了,这回,没得挑剔吧?
“你不觉得你的脸皮好厚吗?”进荃突然对金财说。
金财倒吸了口凉气,死鬼村长,难道给他下了套,但是那里错了呢?不可能吧?他快速的思索着。
“有人拾金不昧,有人冒名顶替,想中饱私囊,脸皮倒真的够厚厚到真的不要脸了。”村长说。
金财不能不火了,虽然中气不足,但还是嚷道:
“我拿回我的钱!你说什么风凉话!”
“好的,好的,还挺理气直壮的,还一点也不悔过的,真是少见多怪。”村长说。
“你说谁?!”金财妄图以势压人。
“就是说你——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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