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快去快去,还磨蹭什么。”还是荷花的嘴快。
“就是。”素芳总是跟着附和。
可蛇头还是迟疑,见不到半点行动的意思。
“一看就知道是小气鬼。”荷花不满的叫:“什么买东西吃,还不是骗人的。”
“我只是钱包忘在家里了。”蛇头说。
“回去拿又不要多久。”荷花不依不饶:“怕你是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想出钱。”
“就是,嘿嘿。”素芳说话表情略有些怪异。
“过两天再买,保证!”蛇头发誓了。
“过两天不如给你个狗官做!我去——”荷花没好气的嚷。
“关你屁事!”蛇头突然来了狠劲:“就你话多!想遭打!”
“原形毕露了吧!”荷花亦不示弱:“还想打人!谁怕你!小孩子才会怕你!”
“再说一句!一拳打扁你!”蛇头咬牙切齿的叫。
荷花竟给气歪了,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素芳连忙给女伴安慰:“荷花,别理他。”
“我们都不要理他!”荷花突然大声发号召地叫。
“不理我!让你们尝尝好味道!”蛇头一面叫,口里也咳咳作响。
一排女伴全都紧张起来,并且不约而同齐刷刷地站直身子。
事情正如女伴们的预见,蛇头的口突然吐的一声,肯定是恶心的脏物飞了出来。
姑娘们慌忙两边分开并且往后跳,样子狼狈极了。
“我们也吐他!”荷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号召。
反正她已开始反击,亦有同伴响应,蛇头见势不妙,一溜烟跑了。
☆、月亮笑了
未几,只听到叭的一声响,大家有些愕然,继而又有些高兴,应该是蛇头跑摔了吧。恶人有恶报,时间马上到。
“妈的!改天拆了你!”远处的蛇头叫。
“活该!”荷花高兴了,心情也舒畅。“真是天有眼!”她说。
“就是。”素芳也应了句。
这时文浩已在银红的身边,两人小声地不知在说些什么,素芳看见了,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了,她说:
“大家光明正大,有话大声说,大家一起听。”
一语惊醒梦中人,文浩和银红不敢再嘀咕了。
忽然,一阵泥沙从头顶落了下来,接着,又一阵泥沙落了下来,一群人或多或少均遭了罪。
“死蛇头你吃屎了你!”荷花破口大骂。
文浩忽然气冲斗牛,往泥沙袭来的方向追,果然,前面一个身影飘忽的跑,很快就不见了,文浩只能回来,一面拍着身上头上的泥尘。
“是蛇头吗”荷花问。
“应该是。”文浩答。
“走!”素芳说:“我们换个地方玩,这里给死蛇头弄脏了。”
“一行人很快移了位,到了另一处应该是上好的地方,忽然,各人的脸上竟然清晰起来,好像处在一个小白天的环境下。
“大家看,月亮!”荷花忽而开心地大叫。
原来月亮从一块墨色的云层钻了出来,圆圆的形体,散发着温馨的色彩,流萤般的光线,像丝丝无声曲的问候——美的环境造就美的人,真的是这样。
大家都在沉醉,亦好似在遐想,这时文浩说:“刚才你们唱的《苎萝仙子》好好听,我可以用口风琴伴奏,你们再唱一次好吗?”
“好好。”女孩们没一个不赞成,毕竟,清唱再好,总觉得缺少什么,有音乐伴奏,真的太好了。
口风琴的音乐响起来了,女孩们的歌声也亮起来了,声音,给清凉的夜镀上热情的火焰,那是青春的怀想,梦呓的呢喃,而音乐的回响,好似在人际间,撒上深情的火花,竞艳的韶华。
“苎萝仙子乍相见、九曲梦魂从此惊、芳华无霜倾国色、此曲常在天上有;苎萝仙子出妍艳、不沾粉黛沾春晖、不染风尘染梨雨、不胜琼浆一瑶池;苎萝仙子起玉影、浅笑含羞百花暖、有心无用语半句、与君相许逾千载——”
歌声竟然如此的整齐,音乐配合得更加天衣无缝,好似排练过很久很熟练似的,效果太迷人太迷人了!
独唱有它自己的韵味,合唱又是另一番美好的感受,一时间,竟分不出是现场还是播放,就好像现在醉人的夜色,那迷幻般的感受——
本来歌词重复唱两遍,就可以渐弱结束了,但是,两遍歌词唱完,素芳大声地把歌词引回第一段,这样,大家又不停歇地唱了——
这首歌本来也可以循环不息唱的,当然,唱几遍后应该在第三段渐弱结束,素芳应该还在兴头上,又或许,她根本弄不清在何处结束。
不过这样也好,人生,如果有歌和美好的感受,谁又不乐意呢,继续、继续,纵使一百年、一万年也行——
“我怎么觉得老是唱不停呢?”突然云霓狐疑地叫。
这一下,大家都笑了,不仅人人,好像天上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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