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多谢你了,文浩。”
文浩听到甜心的奖赏,不过,他竟然把头没入水里。
这完全是不合情理的举动。
其实并不是,因为,文浩看见银红的父亲从树丛中走出来,慌忙掩盖行踪。
金财面无表情,朝下面的女儿叫:“装锄头也要半天!想偷懒是不是?!”银红脸上的笑容隐没了,她赶紧把锄头往石头上杵,不一会儿,锄头上好了,她默默的上去。
“快点!”金财本来不见的脸面又闪了出来,朝女儿叫:“耽搁了这么久!损失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文浩在水里,很久很久,他才露出了头,两岸静静的,半个人影也没有,刚才的事如烟似雾,迷迷糊糊的,是现实又不是现实,恍恍惚惚,如遇幻影。
☆、青春的歌声
晚饭后,夜色朦朦胧胧,虽然没有月亮,但感觉还是怡人的。
文浩从家里出来,立时感受到了舒适的清凉,屋里屋外真是两重天,于是,信步而去——
耳边渐渐飘进阵阵的歌声,不是一个人的,是集体性的合唱,虽然有些参差不齐,没有收录机的悦耳和整齐,但那声音,散发着青春的热情,弥漫着女性无以言表的声浪,把夏日的虫鸣蝉唱羞得无影无踪。
循着歌声,愈来愈响——
“······苎箩仙子出妍艳,不沾粉黛沾春晖,不染风尘染梨雨,不胜琼浆一瑶池······”
偶尔还有小伙子怪异的喝彩声,文浩听着,兴趣倍浓。
上了石级的路,文浩的身子已在禾坪上,放眼一瞧,只见一排亮色的身影,坐在一堵米多高的围墙上,旁边还有个半透明的身影,可能就是那个怪异声音者。
文浩慢慢的不声不响走过去,歌声热情热烈如初,不过就在突然间,一个少女的声音叫:“有人来了!”
歌声零落而止,文浩听声音,好似是素芳的,对,应该就是她。
素芳这一叫,文浩选择定住脚步。
想不到这群女孩子,明明唱歌毫不掩饰毫无顾忌,这下听到有人来,个个竟像小兔子似的,情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歌也不敢唱了。
女伴们给素芳一喊叫,一齐把目光投在文浩身上。
一个小伙子斥责的叫:
“那个是什么鬼人?!”
文浩感觉像吃了个苍蝇,喊话的应该是蛇头,这样他更加不作声了。
忽然素芳小心的说:“银红,我看好像是你爸。”
银红坐在一排人的中间,他也分不清楚是谁,只能默不作声。旁边的调皮鬼荷花叫:“那位是不是财伯?”
想不到这群女孩家,既热情又怕事,文浩感觉好好笑,也罢,就顺势而为,看能否捉弄一下她们,于是,故意从鼻孔里挤出个声音:
“唔——”
“是村长,芳姐,你爸。”荷花肯定的说。
“我看是你爸。”素芳可能父女无间,她反呛荷花。
荷花感觉也难再肯定,于是又说:“霓姐,九成是你爸。”
“我爸早睡觉了,哪里会来这里。”云霓说。
这样大家又只能继续猜了,不过,调皮鬼荷花很快便有了主意,她说:“蛇头,给你表现表现,过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蛇头也听话,一边过去一边叫:
“那位老伯,来,抽支高级烟。”
文浩知道他就是来识别自己身份的,于是说:“各位真不敢当,我哪能承受这么多家长的名头呢。”
哗!这下姑娘群已炸开了锅,你说我,我说你,有笑的,有埋怨的······素芳说荷花,荷花在争辩——反正,声浪嘈嘈,女孩家,最厉害的好似就是声浪。
蛇头似乎很没兴趣,又有些恼火,他不耐烦的叫:“吵什么吵!吵死人了!”
文浩来到女孩们跟前,他好像有点严肃的问荷花:“你看我像村长吗?”
众女伴轰的一声笑,其中笑得最夸张的是素芳,他的身体好像给十八级台风吹着似的,动作摆幅也太厉害了,害得银红接住她的身子差点自己也坐不稳。
蛇头对姑娘们的傻笑很不满意,他嚷道:“我给你们说个香港超级黄色笑话,大家听好了。”
“蛇头就会些下流的东西。”荷花叫:“去一边自说自听,别在这里脏了我们的耳朵。”
“就是。”素芳附和着说。
“还有绝对少儿不宜原声带,想不想听?”蛇头又叫。
“去去去,去远远的地方说你的,这里没人有你下流。”还是荷花的话。
“就是。”仍是素芳的附和。
蛇头没几下趣,一转念,又说:
“要不我去买好东西吃,谁要?”
“这次还可以。”荷花嚷嚷道,素芳也随声附和:“对。”
“我这就去买了。”蛇头说,但行动上,却迟迟疑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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