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地瞪他一眼,无声对他做了个有些“都怪你”的口形,脸红红的。
臭小子……笑得还挺好看。
电话还没结束,她又转过身去,向那边道歉:“对不起啊学长,这是你好不容易拿到的票,你还想着我。”
“嗯,下次有机会再约。”
“好,再见。”
电话甫一挂断,她听见身后传来车链转动的声响。回头,瞧见路与正蹲在地上,一只手按着车脚踏,修理掉了一半下来的链子。
她朝他走过去,在他的后背发现一块不易察觉的脏污,近了看,才知道那处已经被地面蹭破了,是黑色T恤翻出的,颜色浅些的衣服内层。
她刚要去看看,被他起身的动作不经意躲开。而他回身,后背彻底看不见。
她默默叹了口气,走上前,扶住了自行车的车把,一边说:“走吧。”
“去哪?”路与接替她,单手扶住自行车。
姚寒露指了指他另外一只手,“去附近的药店看看,手受伤了不要处理的啊?”
“哦。”
两人走在自行车的一左一右,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间药房。
推门走进,门上的风铃传来一段清脆声音,扰醒趴在收银台偷得半日闲的白衣小妹。
药房是中西合璧式,金属货架上陈列着盒装西药,进门的左面却安着一整面墙的红棕色药匣。
值班的小妹刚睡醒,精神还不大好,她看着两人,揉了揉眼睛,半天才说,“两位要买什么?”
姚寒露牵着他,往收银台的方向靠近,同时出声,“我们刚刚摔了一跤,受了点伤,请问你们这边可以帮忙清理一下伤口吗?”
“两个都要?”小妹眼睛从两人身上打量而过,大概为男生的长相惊艳,视线落向路与的那几秒,眼里多几分温柔,语气也有所改善,“可以的,请来这边吧。”
“……”女人的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她情绪复杂地牵着路与往货台里面走,到一处有沙发的地方,才停下。
路与一直跟在她身后,怯怯的,拉着她裙子上点缀用的蝴蝶结。
姚寒露指了指离药盘近的位置,“坐那边去,让医生给你洗一下。”
路与闻言,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衣角,终于坐了下来。
小妹看了看坐过来的路与,解释道:“我不是医生啦,我是附近B大护理系的学生,在这里兼职的。”
她说着,将生理盐水倒在两根棉签上,一边托住路与的手,在擦伤处轻轻刷洗起来。
路与肩膀立起,似乎是感觉到疼,但一直没出声,只盯着自己的伤口看。
“还有后……”姚寒露在一旁,“背”字还未说全,声音便戛然而止。
她只是忽然想起,不算太久的以前,在长智,他因为风扇砸下受伤,抱膝坐在阳光充盈的医务室,向她诉说疼痛的后背。
而今日他身上尽是,黑色的T恤衫打磨的锋利的少年棱角。
感情里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属于路与的一切,她希望,只属于他自己,或者属于……她。
在她挣扎之际,路与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对正在给他上药的小妹说,“待会儿麻烦给我这个药水。”
姚寒露看向他,有些愣住。
“我,背上也有蹭伤。”
小妹笑了笑,“那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上啊。”
“不要,”他在两个女生的注视里摇头,“我不想脱衣服。”
小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边收拾盘子,一边往收银台的方向走。
姚寒露跟过去结账。
“碘伏五块一瓶,加上棉签还有清洗费,一共是十二块。”
在手机支付响起的提示音里,小妹将□□和药袋递给她,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好奇,“你们也在附近上学吗?”
“嗯,”姚寒露接过塑料袋子,“我是A大的,他——他还没上大学。”
“高中?”
“嗯,差不多吧。”
她不愿透露过多,抑或可以说,是不想将路与的病说与其他人听,因此含含混混敷衍过去。
小妹有些不依不挠,“那你们是姐弟?还是……”
姚寒露打断她,“他是我男朋友。”
“噢。”小妹点点头,伏身在记账本上写了些什么,语气里淡淡的失落。
走出药店,姚寒露为安慰刚上过药的路与,到隔壁的小超市买了两个甜筒,一人一个。
结果等她将自行车从药店旁的空地上推出来,交付路与拿着的两只甜筒就剩下一个——消失的那个,已经安然躺在了他消的胃里。
“你怎么吃这么快?”她不禁感叹。
“嗯,”路与把给她留的那一个递过去,用没上药的那只手,接过她推来的自行车,“它太小了,一口就能吃完。”
“是吗?”姚寒露不太相信,对自己手里的那个仔细地研究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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