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寒露出声喊她,语气里有些无措。
陶雨洁走近,拍了拍姚寒露的肩膀,“说真的,喜欢一个人想照顾他的这种心情,和觉得一个人可怜而对他产生关心,这两种情绪是不一样的。”
忽地,狭窄的浴室气氛一下变得安静,水龙头年久失修早已拧不紧,不受控制的水从松动的机关里溜出,“滴滴答答”轻轻滴落在地面。
姚寒露低头,随之耷拉下来的刘海掩住她脸上的大部分表情。
“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别把你对他的同情当成了爱情。”
陶雨洁最后一句话刚落下,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钟豆豆从外探出头来,全然未察觉到里边气氛的不对劲,她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室长,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没说啥啊。”
陶雨洁回身摇摇头,眼中罕见的严肃随着头部的轻轻晃动而摇去不见,对着钟豆豆,她又恢复了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那帅小伙人呢?”
“正想告诉你们呢。”钟豆豆反手朝外指了指,“刚刚隔壁寝室的李清把室长的吹风机拿进来了,我还觉得奇怪呢,明明刚才路与不是还在外面呢嘛,于是我就出去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他人不见了。”
姚寒露急忙拉开钟豆豆留出的门缝,跑出宿舍到走廊上。
人流往来如常,只是走廊上刚刚还坐着路与的椅子,此刻只剩下一条粉色的毛巾。
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会弃文的,请大家相信我。这可是我目前最喜欢的儿子,疼还来不及呢。
因为学习和生活上的许多事情,这阵子一直在整理心情,后面文可能也是不定时更新。
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但是又觉得等待很漫长的话,可以等完结了再看。如果不嫌弃想和我一起看着他成长的话,也可以慢慢追。但请相信我,我是真的不会弃的。
第32章 10:10
隔天她便起了个大早赶往别墅去给路与上课。
昨天路与走得太过突然,消失去了哪里她都不知;试着给鹤僧打电话问与的下落,但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心里虽然隐约清楚他会回别墅,但难免还是会担心。
去别墅的路途中,她坐在山地车瞧见路边有个小男孩还在跟一只秋田犬对吼。
车子开过,秋田吓得跑开,小男孩倒是停在了原地,用清澈的眼睛望着她,一眨也不眨。
姚寒露笑着伸手对男孩招了招手,他见状却走开了,好不尴尬。
但到底只是一次偶遇,很快山地车便稳稳停在了别墅大门前。
她下车,跟司机师傅道过谢之后,才小心翼翼走进别墅院子。
她必定要经过那条玉兰花树小径,从前有无数次,今日才知道注意到玉兰花事浮靡,不由地恍然,自己在这里已从春走到夏。
何森照例在门口接应她。她不想让何森等得太久,于是加快步伐走近,上前礼貌向他问候了声。
原本该是一路无话,但她想起昨天雨中的路与,不免生出了一些窥探的心思,便试着问:“何先生,昨天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何森觉得她问得可疑,心中提起几分警觉心,“姚小姐为什么这样问?”
姚寒露波澜不惊地搬出自己早已想好的解释,慢条斯理道:“我今天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人手少了很多,就在想是不是别墅这边出什么事了。”
何森偏头打量她一眼,目光里仍有些猜忌,但却并未隐瞒,而是说:“别墅这边倒没什么事,是路家祖宅那边缺人手。”
他停了一下,“昨天是大先生的忌日,祖宅那边忙不过来,所以老先生就从别墅这边调了不少人手过去了。”
“噢,原来是这样。”姚寒露点点头,若有所思。
何森说完,便不再看她,一边带着她走进别墅内,自己却因为刚才的话题,记起另外一件事。
他盯着客厅中央贴着的路家的全家福照片,像想明白什么似地,道:“这么说起来——昨天还是小少爷的生日啊。”
姚寒露听得一愣,脚下的步伐也随即停了下来,“昨天是……路与的生日?!”
她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晕,感觉有某种情绪流过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和血管。它缓慢地渗透,让她如遭电击。
这种情绪无法假借词语限定,它既是缥茫的,也是具象的。
它是雨里湿透的白衬衫,是短发扎进毛巾里,被软化的触感;是冰凉的雨水,和吹风机里暖烘烘的风流;是他瘦长的手指抓住的衣角,是他把帽子轻轻盖落下,投在眼前的阴影;是钟表的嘀嗒声,是他赤_裸上身,暴露在阳光里的瘦痟的背脊,以及没有星星的夜晚,他无声的落泪。[注]
还是他说,“不要走。”
……
只见穿着裙子的女生匆匆忙忙地下山,惊扰道旁树林里偷憩的鸟,害得它们在空中闹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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