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脑勺的大轩委屈道:“那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吧?”
靳野示意他拿两块过来,说道:“我不晓得她喜欢什么口味的……”
被自己大哥秀了一脸恩爱的几人,决定不说话。
两三分钟后,林纾趿拉着人字拖下楼。阿丘大轩曹茂等人听见动静抬头望去,只见一身棉质宽松衣裤的女人困意十足的走过来,如此居家的林纾他们都没见过,素来只看到她神采飞扬的,哪想到就一个考试,小仙女的脑袋上就翘着几根呆毛,跟抠脚大汗神似。
他们几个人年纪跟靳野相仿,最小的大轩都比林纾要大五岁,阅历也多,此时见林纾这副样子除了有些意外,倒也没多想。
林纾只刷牙洗脸就捞着手机下楼了。对围着吧台坐着的一群男人说了声早上好后,就拐进吧台里,一边打哈欠一边问他们,“你们有谁要喝咖啡的吗?”
其余几个人先是看了一眼眉头轻皱的靳野,然后对着林纾摇头,笑话,借他们胆子都不敢让嫂子亲自给他们磨咖啡。
美式咖啡香气渐渐飘满了整个吧台,靳野见她一清早就喝美式也没阻止,特殊情况,平常就不准她这么喝了,太伤身。
林纾端着热气腾腾的马克杯走到靳野,还累了似的叹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拿起手机打开设置,问道:“我连个蓝牙放歌听,你们不介意吧?”
几个男人心想就听个歌有什么不好的,再次摇完头,接着听见一声:蓝牙已连接。
他们正期待着看看嫂子的品味,下一秒顶配的环绕音响就传来了——气势磅礴的交响乐,几个大男人喝的豆浆之差没一口喷出来。
他妈的,吃着两块五一个的香菇猪肉包听交响乐,还有比这更让人刻苦铭心的吗?
小提琴声急促的传来,罪魁祸首的当事人林纾像习以为常般,嘴里还哼着旋律,探着小身子挑他们大哥给她买的三明治。林纾在众多口味的三明治里拿了一个土豆泥培根加鸡排的打开,抓着它端详了一秒,然后说道:“这是叮当猫口袋里的记忆面包,吃了我就能过目不忘。”
声音不大不小,听得几个男人脑袋一懵,反应过来的阿丘笑着问:“嫂子,你是搞复习搞疯了吗?”
靳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准备伸手探一探她额头温度,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林纾叹了一口气,沉痛道:“快了快了”,然后幽怨地看向靳野,委屈巴巴问:“靳野,没考好,你真要把我腿打折啊?”说完,还摸了摸膝盖,仿佛已经断了有些疼。
靳野:“……”
他他妈的做错了什么?可是这姑娘泛着青色的眼圈,也不像是在骗他,她当真信了?他简直……百口莫辩。
其他几个手下满脸玩味的看着他,眼神里全是——哥,您可真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瞧把人吓得。
靳野:“……”
阿丘、大轩、曹茂还有两个人没想到他们一早上吃个早饭都能吃出谈资,大哥的女人简直就是个事儿精,一茬接一茬的。
把腿打折那话题刚过去不久,也不知道是放着贝多芬还是巴特曲子的音响突然传来手机铃声,几个人统一停下说话,看向林纾。
林纾正抓着三明治,两个手都沾着果酱,一时半会找不到纸巾擦手,靳野看不下去,直接起身拿过手机,见来电提示也没有备注,便关了蓝牙,给她开了免提,放在了她手边。
林纾一瞥,是一个国际号码,显示归属地是比利时,便知道是谁了。
她坐在高脚凳上,其他几个人也都安安静静的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开口。
一个听着就觉得声音主人温柔无比的女人,用着英文,说:“小甜心,是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对着手机的林纾就道:“嗨,妈。”
几个人呼吸一滞,下意识看向靳野,他们虽然没文化,妈妈这个词还是听得懂的,这是什么情况,但很显然,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的靳野也在状况外。
何戴琳是一个钢琴家,还没和林立仁离婚前,呆在文工团,离婚后便退了,专心深造,偶尔会带几个学生。这些年长期跟着乐团全球各地巡演,呆在国外的时间比在国内都长,渐渐的英文反而用的更习惯了,林纾也见怪不怪,此时她刚结束演出回酒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便打了个电话过来。
两人说话语速都有些快,叽里呱啦的,林纾估计他们听不懂便也不介意开免提了,家里长家里短的林纾丝毫不记得他男朋友是个学霸这件事,也没有意识到一个学霸怎么可能听不懂。
几个人沉默着喝豆浆,突然见漫不经心听那头讲话的林纾猛得咳嗽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吓人的事情被咖啡呛到了,一个劲的咳嗽,脸都红了。
靳野给她顺着气,电话里也安安静静,似乎等着她咳完,终于喘过来的林纾扯着嗓子用中文问:“你说什么?”
何戴琳温柔的也改用中文重复:“妈妈说,今晚上爱德华跟我求婚了。”
那头躺在睡椅上的何戴琳丝毫不知道她这么一句波澜不惊的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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