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只想拿根绳子把自己吊死或者抓着头发把自己扔出地球。偏偏老房子后面的小区搞拆迁,白天不准施工的工人,一到晚上就开始哔哩啪啦哐呲吭呲,别说熬夜复习了,就连觉都睡不好。
被逼无奈的林纾,抱紧了宛如傻子的自己,给靳野这个金主爸爸打了个电话,他不是地方多吗?能借她个地搞学习吗?通宵供水供电的那种。
☆、第35章
护城河畔蒹葭丛生,芦花摇曳顾盼生姿,江鸥振翅,划破天际。步入11月,滨城水雾朦胧,耸天高楼影影绰绰,像披着一层薄纱。
林纾怕冷,寒风来临就早早的系上了围巾,靳野拎着她的生活用品走进填海造路,身后跟着戴红色贝雷帽的林纾,帽子上的白绒小球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一楼大厅干活的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林纾有些难为情,没想到男人会将她安排到酒吧里的。听完男人的打算,她当机立断拒绝了——靳野的酒吧太吵了,即使隔音效果十分完美,但是她要啃完整本书,自己都无法预料复习状态是什么样的,可能在喧嚣里过目不忘,也可能半点风吹草动就走神了。
靳野拿着车钥匙听完她的担忧,挑挑眉,说道:“我那两套房子好久没住人了,里头灰都落了好几层,又隔得远,不方便。”
靳野大手一挥,不容置喙地说:“就这么决定了,你怕吵这个不是问题,这几天酒吧只开清吧那片区就行了。”
林纾听完就是一噎,更加觉得自己脑子秀逗了,一个花天酒地的地方没了歌舞声,他这一礼拜还有收入吗?说不开就不开……她难为情道:“靳野,这样不太好吧。你这样搞得我很紧张,万一没考好,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他把东西放到后座,关上门,嗯哼一声,意思是完全正确,他看着她埋着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思索片刻,安慰道:“没考好的话,把你……腿打折?”
林纾不可置信的头一抬,委屈巴巴,她做错了什么?她完全可以选择不住他那儿啊,反倒现在还面临考不好就有生命危险的情况。
……
靳野就这么连蒙带骗把人拐进了酒吧。
其后两三天,向来热火朝天的填海造路安静如鸡,请了民谣歌手驻唱,弹着吉他诉着衷肠。
林纾就窝在靳野的房间里复习,像是靳野特地嘱咐过般,除了有保洁阿姨打扫房间外,没有人会来打扰她。
男人还买了大堆的零食,干脆面、小面筋、薯片、小鱼肠、话梅、山核桃仁……像是生怕自己小孩考试期间吃不好的家长一样,林纾无语得很,她也不怎么吃零食的呀。
她的复习计划是这样的:前两天先把一万五千字的论文搞定,她已经写了五分之二了,肝论文的同时把参考书的框架结构顺一遍。论文搞完,再开始背书。
林纾捧着Mac缩在沙发上、盘腿坐在地毯上、蹲在窗户边、站着把电脑放在与胸平齐的置物架上,简直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终于在凌晨四点时还剩小三千。她揉着干涩酸胀的眼睛点了保存,便一头倒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把林纾丢到填海造路就跑去开发区看地的靳野,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匆匆赶回来。他把买的一大堆早餐扔给身后的阿丘,让呆在酒吧里的手下们一起吃早饭,问曹茂林纾在干嘛,后者摇摇头,“嫂子一天都没下过楼。”
他皱皱眉自己去楼上一探究竟。开门屋里头静悄悄的,他看着散落在整个客厅的复印资料头疼的推开卧室门,他的女人抱着被子睡得一塌糊涂,身上只穿着他深灰色的T恤,长度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白花花的腿压在棉被上,床上放着没盖上的黑屏笔电,靳野眼神一暗,这睡相。
……
靳野喊了五声才把人叫醒。林纾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顶着一鸡窝头,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是靳野,迷迷瞪瞪问:“几点了?”得知七点半,她头一垂,手又放回了被子里。
这么困?他看着好笑,在她又要倒下去的一时间连忙出声,“起床吗?我买了早餐,要不要吃点?”
这么一说,林纾想起来自己是个还有考试的人,点了点头,慢吞吞的掀开被子下床。
靳野望着她拖鞋都懒得找,深一脚浅一脚就往洗漱间里走,直摇头,对着没睡醒的她叮嘱道:“楼下还有保镖,你把裤子穿上再下去。”
足足等了三四秒,才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呆呆的:“好的哟。”
靳野轻笑了一声,他发现这姑娘迷糊时跟平常完全不是一个人,不清醒时像糯米团子似的,粘粘的,还喜欢撒娇耍赖,要命。
他先下楼,五六米的吧台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正在把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大轩翻到几份三明治,在一堆包子卷子油条里格格不入,不明的问道:“哥,你怎么还买了西式早餐?”他们这些大老粗哪有这么讲究,有的吃就不错了。
他旁边的阿丘一巴掌直接拍下去,“你说你笨不笨,哥是给嫂子买的啊!”
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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