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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38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没有指印,其它的与哥哥如出一辙,一样憔悴、一样疲惫。

    不对!我忽略了胤祯的眼神,此刻他的眼中正燃着熊熊烈火,仿佛要把胤祥烧为灰烬。

    我赶忙望向康熙,希望他能劝阻兄弟二人。可热泪盈眶的康熙手拄着桌案不住颤抖,三年不见,他真的老了,两鬓白,眼角的皱纹深深萦绕着担忧与哀伤的气息。他呆呆地盯着两个儿子,两个他最心爱的儿子。

    我再次转向胤祥、胤祯二人,此时突如其来一股四溢,我的躯体泛出一团彩雾,朵朵奇葩鲜从身体中含苞怒放,瞬间凋零,瓣片片谢落,闪烁着绚丽的光彩。而我的身体……在渐渐的、渐渐的……消失!

    我惊异的看着正在消失的身体,我是穿越,不是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康熙突兀打了个冷颤,高声喝道:“老九、老十快进来,把胤祥、胤祯拉走!”

    九阿哥、十阿哥冲了进来,九阿哥看着满的瓣明显一怔,轻声对胤祥道:“梦珂呢?”

    胤祥盯着满的瓣,愣愣地站在原处,宛如一尊佛像,没有半点儿反应。

    “还不快走!”康熙气结。

    九阿哥身子一颤,与十阿哥互望一眼,自己搂住胤祥就往外走,胤祥听之任之,没有半点返。

    可胤祯却踡在前死死攥住瓣,不肯跟十阿哥离开,十阿哥拉之不离,拽之不动,心急如焚。

    九阿哥几乎是把胤祥扔出去的,又转身与十阿哥一起拉胤祯。

    我见胤祥出去,自己也飘身出去,鬼魅的身魂连开门都省了。

    一出来抬头先望天空,不是说鬼害怕阳光吗?可我为什没怕,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

    李卫抱住形如枯木的胤祥,胤祥喃喃自语:“消失了,她真的消失了。南柯一梦!南柯一梦!”他疯狂的摇头,口中不住叨念:“不,珂儿,你答应过我不消失的,答应过我一辈子不离不弃,你亲口允下的诺言,你怎能忘记!怎能忘记……”言到最后已然在嚎。

    我上前想抱住他,攘无意外的从他身上穿过,转身再抱,再次失败,又一次转身,又一次失败。

    心灰意冷,我眼望天空,刚想张口咒骂老天,却听李卫急道:“爷,主子曾说她是仙下凡,只怕这会儿是重返天庭了,您别急,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重返天庭?”胤祥怔怔望着一处,疑惑的重复:“重返天庭?”他骤然挣脱李卫,抬头仰望苍穹,放声狂吼:“珂儿,纵使上天遁地,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一簇巨大光柱从天而降,笼罩住我的身体,刹那间天旋地转,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由光柱中来,我只觉眼前一黑,第n次失去知觉!

    胤祥,纵使千难万阻我也会回来!

    等我!

    你一定要等我!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凤归九霄

    再次睁眼时,我趴在一片云雾之上,周围白茫茫的一片,空无一物。耀眼的强光刺得我眼睛酸痛。我举手遮挡光线,可全身酸软乏力,竟然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嗓子、眼里像火烧般酸涩肿痛,耳蜗里嗡嗡鸣响,肌肉像被撕扯过又酸又痛。

    我伸手臂缓缓支起身子,甩了甩像被灌了铅水的一样沉重的脑袋。

    爽!这种从头痛到脚的感觉真td爽!终于可以脱离那种除了锥心之痛再无其它感觉的植物人生涯了。

    我胡汉三又活过来了!

    吃力的翻过身,闭上双眼、将双手拄于脑后,平躺在厚厚的白云朵之上长出口气。虽然双眸紧闭,但由于光线太过耀眼,仍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眼皮竟然呈现为红半透明状,我吸了吸鼻子,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胤祥,快点儿出来陪我一起看上帝。

    唉!我这个人一贯看得开,知道时时勉励自己,给自己减压。

    基本上我现在所处之地不会超出两个地方:

    一、天堂

    二、凌霄宝殿

    感觉有物体轻轻处碰我翘起的二郎腿,“喂,您给点儿伤心的姿态好不好!”

    我嘴角儿上扬:“为何?”

    “你好像刚刚死了?”

    “少废话!快送我回去,惹急了我把凌霄宝殿给戳个大窟窿!看着神仙天天失足往下掉,连电梯都省了!”

    “电梯!?”感觉有人将我揪起,“电梯为何物?”

    我仍然闭着双目,怕强光灼伤眼睛:“电梯这种高级货,你一个低位神仙当然不知道。”

    “你!”神仙哥哥有些生气,过了许久才悠悠地道:“你为何不肯睁眼?”

    我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强光太过刺眼,眼睛痛。”撅起小嘴儿诉苦:“其实浑身哪儿都痛!”我抱着双肩:“这儿痛!”又俯身捂住双腿:“这儿也痛!”再起身捂住心口:“这儿更痛!”

    倏然被拽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他声音涩哑:“梦珂,让你受苦了!”

    他勾起我的下颚,口中嘀咕了间我根本听不懂的咒语,然后在我眼睛上轻轻一吻:“好了,睁开眼吧!”

    我眯起眼睛,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身高来看他比英姿挺拔的胤祥还要高一些,所以他绝对不是胤祥!

    竟敢吃本姑娘豆腐!

    我狠狠地跺了他一脚,飘身跳开一步之遥,定睛一观。只见此人面似银盆,目若朗星,五精致,长身玉立。白皙细腻的皮肤弹指可破,宛若子一般。若非他高冠于顶,淡青卷云纹长袍于身,乍看之下我还真以为他就是……人。

    妖孽呀!

    比九阿哥长得还,长成这样绝对是……妖孽呀!

    猛然发现他的耳朵长得与常人不同,上耳尖尖,灵气十足,让我想起了指环王中的精灵族。

    男眯眼笑着,神情中流露出难以描述的温柔:“梦珂,不认识我啦?”

    嗯?

    我们以前见过吗?

    长得如此国殃民,本姑娘肯定过目不忘,没可能以前见过呀?

    等等!

    两耳尖尖,两耳尖尖,两耳尖尖……

    我喜出望外,颤抖地指着男,说不出一句整话:“巴……巴……巴……巴……巴顿。”

    “是我!”

    “巴顿!”

    “是我!”

    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大吼一声:“巴顿!”

    他张开双臂,笑容满面:“就是我!”

    我冲上前去勾住他的脖子跳脚蹦高:“是你,真的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出拳假意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小子怎么能不负责任的长成这样?你打算勾引多少痴情少?”

    巴顿环住我的腰身,哈哈大笑:“十个不多。”压低身子前倾凑近我:“一个不少。”

    一个不少?这心大萝卜又想勾引我!

    我捏捏他‘妖媚’的脸蛋:“少废话,赶紧把我送回去见胤祥。”然后跳开一步,双手插腰吓唬他道:“晚一个时辰,我拔你一撮马毛儿。晚一日,我剃了你的后腿。晚一年,我让你一根毛发都不剩,变成秃驴!”

    巴顿无奈摇头苦笑:“你能怨恨我吗?我早就提醒你跟十三阿哥说你阿玛的那句话,你非要跟雨菱说,结果一切全都随之转变。”

    我气结:“你何时提醒过我?”

    巴顿挑眉:“我一共能跟你说过间话?你一句一句的重复!”

    我困惑:“你说面对爱情我要学会勇敢。”

    “还有呢?”

    “你说让我别忘记我阿玛说的话。”我立即捂住嘴,转而气得抓狂:“你为何拐弯抹角的,为何不直说?”

    “天机不可泄漏!”

    我跳起脚攥紧拳头向他高高盘起的发髻猛挥:“我打你个天机不可泄漏!我打你个笨嘴拙舌!我打你个忘恩负义!我打你个大脑痴呆!”

    巴顿弓着身子缩头就跑:“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我奋起直追,浑身的疼痛抛之脑后,愤怒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你知道胤祥受了多么虐待吗?你知道我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痛苦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

    “哈哈……哈哈……”

    震耳聋的大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时间风起云涌,笑声伴随云雾刮入耳膜,窜入心窝。

    我吓得瑟瑟发抖,咬住下唇,尽量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少顷,我紧闭双眼,鼓起勇气纵声狂啸:“太乙真人,你给我出来!”

    “哈哈……哈哈……”

    “太乙真人!有胆子的就别作缩头乌龟,快出来!”

    “哈哈……哈哈……”

    “你有胆子阴我,没胆子出来?”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他,我喊得嗓子眼儿都冒烟儿了:“缩……头……乌……龟……”

    云雾缥缈之间赫然出现一位眉目慈祥的老者。他头带琅璇璐珙宝冠,面如满月,须发皆白,一派风采卓然。衣着日月星辰道袍,手持一柄银丝拂尘,身姿伟岸,英气逼人,更显仙风道骨。

    老者捋着自己雪白的胡须,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挡不住他烔烔目光中的深意:“你很聪明!”

    nnd,果然是他!

    我昂首:“你很无赖!”

    “哦?”太乙真人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抑或根本就是我的错觉:“伸出手来。”

    诶?我满心疑惑地伸出手,怒道:“送我回到胤祥身边,马……上……!”

    太乙真人手中拂尘在我身前一晃,我手中立即出现一樽周身雕悠龙细纹的翡翠玉杯。

    “把它喝了,对身体有益。”

    我满腹疑云,缓缓地将玉杯挪至口边,又立即拿开,望着晶莹碧的神水,巧言探问:“可会忘情?”

    他笑笑:“不会!”

    “可会失忆?”

    他挑眉:“不会!”

    “可会变丑?”

    他恼羞:“不会!”

    “可会成仙?”

    他成怒:“不会!”

    “琼浆玉液?”

    他失语:“不……,对,是琼浆玉液。”

    我仰脖一饮而尽,周身疼痛立即消失。活动、活动筋骨,顿感精力充沛于全身。我向他粲然一笑,将玉杯藏在袖里,好东西呀!

    太乙真人彻底崩溃,手中拂尘一晃,玉杯‘嗖’的一下飞了回去,他挑眉急道:“要杯子还是要胤祥?”

    我脱口而出:“胤祥!当然是胤祥!”

    太乙真人手中拂尘又晃,怒吼一声:“自己选!”

    下一秒钟我悟出一味真理:请不要跟神仙开玩笑,否则后果自负!

    只见我身前出现四面神奇缥缈的太虚幻镜。

    第一面幻镜中出现瑶华在研墨,八阿哥在秉烛阅览奏折的画面。当八阿哥批完所有折子之后,瑶华刚要收起笔墨却被八阿哥拦住。八阿哥温柔一笑,起身铺好宣纸,提笔写下‘风雨同舟’四字。瑶华一窒,一瞬间泪水盈满眼眶,摇曳的烛火更显她眸中晶光闪闪,幸福的风洋溢在她脸上。瑶华用帕子轻轻拭去挂在眼角的泪水,在八阿哥胸口捶了一拳,八阿哥一手握住瑶华的手,一手揽过瑶华的腰,又是温柔一笑。

    我挥汗,这哪儿是温柔一笑,这简直是温柔一刀。如若现在让瑶华赴汤蹈火,估计她也在所不辞。

    第二面幻镜中出现哈日娜手中抱着襁褓在屋中来回踱步,大哥推门进来,脱去服,在宝宝的脸颊上亲了亲,哈日娜立即递了过去。大哥舔舔唇,动作生硬的把宝宝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两人望着宝宝说说笑笑,大哥突然面大变,迅速将宝宝递给哈日娜,又收了回来,又递了过去,然后一咬唇,将宝宝高高举起,低头盯着自己长衫上的‘大片地图’。哈日娜呆愣片刻,仰天大笑。大哥再次将宝宝递过去,哈日娜捂着肚子狂笑拒绝接收,大哥抱着宝宝追逐哈日娜满屋子跑。

    我吸了吸鼻子,好温馨的画面,真让人羡慕呀。

    第三面幻镜中出现的竟然是布达拉宫。布达拉宫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荒金顶,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经幡,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彩形成鲜明对比。我正在为眼前强烈的视觉效果惊叹不已,却见身着藏族服装相互偎依坐在布达拉宫前的一对男甚为眼熟。居然是楚言和慧琳!

    欣慰的笑意发自肺腑,溢满我整颗荒凉的心,耳畔回荡着我曾经对慧琳说过的话。

    不是所有的阳光都能消融冰冻的感觉,不是所有的眼泪可以温暖凉透的心尖,远山之外的远山是覆雪之巅终年的积雪,是围绕的云才知晓的心事。蓝天沉默,多少年来秋往。山脚下的风,可曾明了这一生一世不变的情怀……

    他们俩终于还是走到一起了,我心下欢喜,转头看向第四面幻镜。不看则罢,一看心里登时排山倒海一般,五味俱全。胤祥病卧在,头上敷了白巾帕,嘴唇嚅动不知在说些什么。瑛笛趴坐在边睡着了。胤祥突然挺身,一手攥住瑛笛的手臂,拽她入怀。瑛笛僵硬地跌入胤祥怀中,然后抬手摸了摸胤祥的额头,自己低头潸然泪下。半晌后,胤祥遽然扶起瑛笛,上下打量瑛笛一番,秘把瑛笛推了出去。瑛笛退后几步,泪流满面,呆呆地望着胤祥。胤祥双手环抱曲起的双腿,把头深深埋在胸前,身子微微颤抖。又过半晌,他抬头含泪凝望着瑛笛。

    我哽咽,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盯着太乙真人:“你打算让我选什么?”

    太乙真人目光深邃,笑里藏疑:“过去未来,堪叹古今情不尽。前因后果,可怜债难偿?”

    “嗯?”我头往前探:“此话何意?”

    “瑶华、哈日娜、慧琳、瑛笛,此四人生命乃你所救,此四人灵魂归你所属,此四人躯体为你所用。”他突然目绽精芒:“你……可选其一!”

    what?

    躯体为我所用?

    我身子一僵,顿时懵了。

    一秒

    两秒

    n秒钟之后……

    我对巴顿言道:“你主人没事吧,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巴顿脸部严重扭曲,他缩到太乙真人身后向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应该收敛。

    太乙真人纵声大笑:“再免费赠送你一人。”言毕手中拂尘一挥,又打开一面太虚幻镜。

    免费赠送?

    我晕!太乙真人不愧为高级神仙,免费赠送这种行话他也会说。

    简直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呀!

    我侧头一看,只见群山峻岭之巅,一个身形消瘦的身影坐在木制轮椅上,他身侧是一位年方不到四十的貌人。

    我心下一凛,立即捂住双眼,向太乙真人急道:“快消失、快消失,我不想看见这个疯子。”

    一会儿,巴顿轻轻咳了两声。我才敢从指缝中窥幻镜,还好,只剩下四面。

    太乙真人朗声道:“机会无多,快快选来!”

    我指着幻镜中的八阿哥:“他原是表哥,现是亲哥,但从未是情哥。”

    太乙真人撇嘴笑笑,一挥拂尘,瑶华与八阿哥那面幻镜随之消失。

    我指着大哥那面幻镜:“我没兴趣当别人小妈!”

    太乙真人一挥拂尘,哈日娜与大哥那面镜子也消失了。

    我望着楚言深呼一口气,转而面对太乙真人道:“貌似我放弃了一百万次与他在一起的机会,今时今日我还会充当别人吗?”

    “一百万次?”太乙真人一挑眉:“你数过?”

    我咧嘴一笑:“你没数过?”

    太乙真人白了我一眼,拂尘一挥,慧琳与楚言也消失了。

    只剩下一面,其实从来也只有一面。

    “如果我不选,后果会怎样?”我试探地启口。

    “不可说!”太乙真人笑带促狭:“你不忍心?”

    我思绪半晌,狠心言道:“我放弃!我要做……也只做……我自己。”

    太乙真人再次挥动拂尘,最后一面幻镜也消失了。

    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心爱的至宝突然丢失,抑或是我被遗弃。总之,我来的离奇,走的诡异。曾经点点滴滴,也许只是胤祥的年少……无知,是我的穿越……无意。

    “做你自己,亦非易事。事事非非,真真假假,你好自为之。”

    我只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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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暗骂,这自由落体运动隔三差五咱久搞一次,穿越果然不是好当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头脑素质、嘴皮子素质,一个也不能少!

    不敢睁眼,不知道一睁眼又穿到哪朝哪代,心里怦怦直跳,真希望一睁眼就回到我昏倒前那一瞬间。

    我强忍了一分39秒,换言之在心中数了99下。猛然睁大眼,秃着半个脑袋的男人躺在我身前。

    我不认识他!

    不由自主转身,晕!又一个秃着半个脑袋的男人!

    我赶快跳起身来,转身一看,上躺着一排秃着半个脑袋的男人!

    从衣服款式、泽搭配、使用布料分析,这群秃着半个脑袋的男人绝对是……太监!

    我低头一看自己,衣服款式、泽搭配、使用布料……竟然……无一不同!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康熙番外(十五至十九)

    康熙番外:十五至十九

    作者:水龙吟

    深耕浅种收成罢——康熙番外(十五)

    早朝过后,我又踏进了咸福宫,清晨我走的时候小菊还在睡,也不知她起了没?

    “怎么打扮的这么素净?”温娣替小菊梳好头以后退下了,我不满的瞪着镜中的小菊,她只让温娣把她的头发简单的绾了个坠马髻,斜斜的插上根簪子,别的,什么也没有

    “朕命内务府送给首饰来,你多挑挑,可好?”我也坐到镜前,揽住她

    “不要,那些东西戴着多重啊,好麻烦,我才不要呢”小菊嘟着嘴,把头枕到我的肩上

    我伸手一根手指轻轻摸娑着她的脸颊,“小菊,你不应该叫小菊,而应该叫芙蓉!”

    “为什么呀?”她半侧着脸看我阳光照着她的半边脸,晶莹如玉,我亲了亲她的唇角,“你没听说过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

    “油嘴滑舌!”小菊含嗔白我一眼

    “是啊,朕是油嘴滑舌,你要不要尝尝?”我无赖的抬起她的下巴

    小菊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痛苦之,“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皇上,我…我的肚子好痛!”小菊捂着肚子,脸已经苍白,额头上迅速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开始紧张起来,不再犹豫的打横将她抱起,放到上,“李德全,快传太医!”

    我焦躁的背着手在边踱来踱去,不时的看着坐在边的胡太医这位太医院院首,对我的焦忧视而不见一边捻着胡须,一边隔着丝帕给小菊把脉

    “老胡?!”我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老胡起身给我行了个礼,“恭喜皇上!”

    我张口结舌,“你…你是说?”我的呼吸都快停了

    老胡微微一笑,“恭喜皇上,恭喜良嫔娘娘,娘娘有喜了!已经快二个月了!”

    刹那间,狂喜,感动,骄傲如决了堤的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满满的充斥在我的胸臆之间我一把撩起帐子抓住了小菊的手,“小菊你听见没有,你有喜了,呵呵,朕要当阿玛了!朕要当阿玛了!”小菊嘤咛了一声,两颊嫣红,眸子里华光流转,“皇上!太医还在呢!”

    老胡背过身面向着窗外,恍如未闻

    我重又拉好罗帐,“老胡,那良嫔适才的腹痛?”

    “无碍,先服了臣的这付方子,以后每日只需按时服用臣的安胎剂便可”说到这里,老胡古井般的眼睛里荡起一丝促狭,“只是,良嫔娘娘不可再太过劳累啊!”

    我脸上顿时有点发烧,“行了行了,老胡,开你的方子去吧”提声又叫李德全,“赏胡天明玉如意一柄,黄金五十两!”

    老胡谢了恩就要退下,我又叫住他,“老胡,良嫔的汤药你多辛苦点,全部由你亲手办妥,绝不能经第二个人的手,明白么?”

    “喳!”

    “嗳,老胡!”我又再度叫住他

    老胡真不愧是叫老胡,此刻就笑得象只,“皇上还有何吩咐啊?”

    轻咳了一声,“那个,良嫔她…要到什么时候…才可噎才可以,嗯,你装什么呆呀!”我有点恼羞成怒了

    老胡不敢再开玩笑,“回皇上,需得一个月以后”

    “一个月?”我在心中悲叹一声

    老胡给了我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要当阿玛了!”我再度抱紧了小菊,把头搁在她的颈窝

    小菊轻笑着抚着我的背,“皇上你都说了无数遍了,再说了,你早颈阿玛了!”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那种心爱的人为我孕育子嗣的感觉真是用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我靠坐在头,把小菊圈进怀里,让她的背贴着我的胸口,“怎么办呀,太医说朕要过一个月才能碰你”

    小菊连耳根都红了,“你…你还说呢,昨天晚上你…你”

    我亲了亲她的耳垂,心里也有点后怕,“昨晚上可伤了你,嗯?”

    小菊几不可见的摇摇头,我轻抚着她的小腹,“儿子啊,你可要乖,别折腾你额娘,明不明白?”

    小菊转头白了我一眼,“为什么是儿子,为什没是儿?儿不好吗?我偏要生儿!”

    “好,好,只要是你生的,什么都好!”

    “你说的什么呐,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呀什么叫只要是我生的,什么都好,说得好象我会生个孙猴子出来似的”小菊在我的手背上轻掐一记

    我有点哭笑不得,以前我是不希望她怕我,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怕我了,我反而也拿她没有办法了,我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自受?

    陪着笑,我好声好气的说,“朕是说,生儿也好,生儿子也好,朕都一样喜欢不过这次先给朕生个儿子怎么样,先生个儿子,再生个儿,哥哥才能保护呀,你说呢?”

    我执起她的手轻吻,小菊的手指洁白细腻,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她也从阑带那些护甲套她就是这样,那些别人觉得一件也不能少的装饰,对她而言都可有可无,甚至只是累赘我逐一吻过了她的每一根手指,随后又印上她的唇……

    “唔…唔……”屋内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飘过来,站在门口候着的温娣的脸慢慢红了转头看看李德全,他好似老僧入定了一般,全无反应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她又往远处挪了几步可那声音竟象是魔音穿耳,非但没有变得模糊,反而一声声更加清晰的钻了进来近来主子不开心,温娣看调明白白,可她不明白,主子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她和主子同岁,但已经进宫快三年了,主子才一年就熬出了头这一个多月,万岁爷人虽不来,可却天天让小多子悄悄的送银钢炭来,还送阑少书,说是让主子解闷还就算这样,主子还是恹恹的难道是因为皇上没另外赏赐金银首饰?温娣想不明白,昨天晚上,万岁爷怒气冲冲的来了,李谙达死拖活拽的把她拉了开去虽隔得远,可她还是依稀听见万岁爷好象在逼着主子说什么,主子的声音,又似痛苦,又似快活,她听着听着,不知怎么地,突然就面红耳赤了起来今天早上,她侍候主子起梳洗的时候,却突然明白了,往日主子脸上的淡淡愁容一扫而空,身上虽然青青紫紫,可是整张脸,整个人都透着股异样的光彩,就象久旱逢甘雨的庄稼,那样的生机勃勃原来这就是人承恩以后的样子,温娣好象心里一下开了窍

    深深吸了几口气,我不住揉捏小菊酥胸的手终于再度缓缓滑到她的小腹定了定心神,我告诉自己要忍耐,她有了我的孩子了

    等小菊喝完粥睡了,我才回了乾清宫,梁九功捧着几匹江宁织造的雪缎呈了上来,李德全道,“皇上,这是昨天江曹大人刚送来的,您看?”

    我仍沉浸在无比的兴奋之中,“按例送去老佛爷和太后那,剩下的,全送去咸福宫吧!”我现在体会到孝献皇后有身孕时皇阿玛的心情了,难怪当时皇阿玛会说那个孩子是他的第一子我如今也和皇阿玛一样,真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宝贝都堆到小菊的面前

    “喳!”李德全冲梁九功使个眼就要退下

    等等,孝献皇后,皇阿玛!我突然混身一激灵,皇祖母的千咛万嘱,我怎妙点忘记了呢不行不行,雪缎太过珍贵,我若赏了小菊,未免太过招摇,小菊短短几个月里便由答应晋至嫔,宫中已经议论纷纷,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我绝不能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慢!”想到这里,我唤住了李德全,“把雪缎赏了惠吧,哦,还有德嫔,另外,把上次内务府新制的金缕掐丝玛瑙手炉和那对飞凤镯也赏了惠!”

    李德全看了看我,似有所悟,“李德全,从今儿起,良嫔的饮食一概从朕的小厨房打理,你亲自照看,记着,如有半分差错,朕要你提头来见,明白么?”

    “喳!”——

    亲们要问小康第二天为什没继续清算小菊,其实关小菊什么事呢,她只不过是正好看到杜甫的一首诗,没有任何其它的意义难道说小菊在看就是想去打仗?这个小康清醒过来就想明白了,至于那个梦字,小康放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一个皇帝,为了一个字刨根问底,也不是个事再说了,泄了火,心情就会好很多,大家说对不对?

    至于小菊,一方面她是人,而且是皇帝的人,按我们的话说是要subit二来她已经被小康调教成一个熟,比较单纯的认为小康的行为是一个多月未见的天雷勾地火或者是政务上有什没顺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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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金菊斗馨——康熙番外(十六)

    “主子,您快来瞧这个飞凤镯!”瑞哥羡的举着手上的镯子细细打量着,这对镯子用根根极细的金丝编织而成,上面缀着五彩宝石,宝石镶成飞凤的图案,最讨喜的是,凤凰的眼珠用琉璃制成,流光溢彩,不论镯子如何转动,凤凰的眼睛也似乎总在跟着一块眨动

    “主子,还有这雪缎!”瑞哥情不自的伸出手在软糯的面料上轻轻抚摸,早听宫里的老人说起过雪缎了,说它白如洁云,质地轻软,如何如何…瑞哥没料到自己竟会有亲眼见到的一天雪缎之精巧,眼见更甚于耳闻!最巧妙的是雪缎里织久的三层叠纹,从一个角度看去是银白的梅,换一个角度,又变成了雪白中带粉的莲,再换个角度,竟又成了||乳|白中带着金闪闪的牡丹世上竟有如此奇巧无比的料子,瑞哥眼着惠这些年,也算长了不少见识,今日算是又开了眼界

    “一惊一诧的干什么呢!”惠懒懒的自贵榻上支起身子,一步步踱到桌子跟前来,随手翻了翻,“有什么可稀罕的!”

    “主子,这可是雪缎!您没听李谙过说么,除了按例送了老佛爷和太后那,万岁爷可就只赏了您郝主子!这是多大的荣宠啊!”瑞哥心想,换作是她,只要能装上雪缎做的衣裳,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荣宠?”惠捻了捻手里的雪缎,果然是极好的,可惜啊,她要的,又哪里是雪缎呢!她向来喜欢,红如牡丹,如桃李,那才是她喜欢的颜要是以前,皇上赐来雪缎,颜虽素,她也必定欢喜,只因皇上日理万机,又怎么会记得她的喜好?可事实是,皇上不记得她的喜好,却偏偏记得卫小菊的,卫小菊爱看杂书,皇上就让人搜罗了一大堆,卫小菊爱吃甜的,皇上就命人每天变着样的做明面上看,皇上一个月没有临幸卫小菊,可是暗地里的心思,一点也没少!

    乍一看,卫小菊有了身子,得了最多赡,反而是她惠,其实呢,她自己清楚,虽然卫小菊得的赏是后有了身子按例领的,可那些个绸缎的颜,全是卫小菊平时爱装的青,紫二!皇上的掩人耳目之计,瞒得过别人,又怎么瞒得了她?

    二个月的身子,可不就是皇上单独带了她去小汤山行宫的那时候有的么?她倒是会独占鳌头!想到这里,惠忍不住冷冷地“哼!”了一声

    瑞哥觉出了主子不快,“主子,您还为刚才颖贵人说的那些混话伤心呢?她那是忌妒您呢!”

    不提颖贵人倒还罢了,一提起颖贵人,惠躺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的头,又隐隐抽痛了起来,她连忙用手指按了按太阳|岤,在凳上坐了下来,示意瑞哥过来给她揉揉

    说起这个颖贵人,祖上也不知烧了什么高,凭着和老佛爷那点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竟一来就被封了个贵人几天前皇上还宠幸了她,仗着有了点资本,目中无人,整个抖了起来

    一柱之前,李德全来传旨赏赐之时,颖贵人正在她的翊坤宫里李德全刚一走,颖贵人就扭着个水蛇腰迎了过来

    “哎哟,我瞧瞧,可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呐,虽然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皇上一面,可皇上有什东西,总也忘不了”颖贵人高挑着细眉表情是无比羡慕的,可口气却带着嘲讽

    惠又怎会听不出来,“说笑了,皇上不过看在我侍候了多年,又生了大阿哥,平时处事也还算有分寸的份上,凡是总想着我一些罢了”她最大的资本就是大阿哥,颖贵人受了临幸又如何?

    颖贵人的眉毛又是一挑,细长的眼角高高吊起,“这话说的没错,皇上知人善任,做事若无分寸,又怎么当得起这个惠字?”顿了顿,颖贵人忽凋嘴一笑,“也可算是“惠”到家了,连自己的侄媳,都不惜私了皇上的龙上,这份贤惠,可真是无人能及!”

    “你!”惠心头一堵

    “说起阿哥嘛…不算咸福宫那位肚子里的那个,如今都有七个阿哥了,”颖贵人故意停了一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再者说,皇上正值秋鼎盛,龙马精神,这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可要是半点雨露也栈着,那也是巧难为无米之炊啊”颖贵人得意的扫了一眼,看得惠面一阵发白“大阿哥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吧,不如多想想如何求皇上给大阿哥指门好亲事,早日当祖母才是正经!咯咯咯!”

    惠听了直气得浑身颤抖,几昏厥,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瑞哥,端茶!”

    “不硬”颖贵人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了这会子话,我也该走了,不敢再扰着休息”摇摇摆摆的走到门口,颖贵人又回过身来,“对了,上次你劝着咸福宫那位接了旨,皇上晋了你为,如今那位又有了身子,皇上又该晋你什么呢?嘿嘿!”

    惠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远远的还听颖贵人又说了句,“自作自受,哼!”

    “主子!”瑞哥的一声喊,惊醒了惠,她一看,刚才自己一边想着颖贵人,一边揪着雪缎不放,手上的护甲套,竟把雪耳出个洞来松了手,惠把雪缎推到瑞哥面前,“赏了你吧!”

    瑞哥睁大了眼睛,“主子,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说了赏你了”惠又把雪缎推了推,“让你找的经书,你找了没有?”

    “找了,找了,主子可是现在要?奴婢这就去拿!”瑞哥心怒放

    “现在不用,过几天我要去咸福宫!”惠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纳喇颖,我先收拾了那个小贱人,再来收拾你!——

    这篇几乎全部是为下面的剧情做的辅垫,大家可能觉得不好看,可我也没办法主角的戏固然要写,可配角也是推动情节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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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唱罢我登场——康熙番外(十七)

    “这是什么?”小菊怔怔的看着我把戒指推进她左手的无名指下意识的想要缩手,“皇上你知道的,我不爱戴这些个”

    “乖,别动!”我轻抓着她的手腕,“别的可以不戴,这个一定要戴!”

    我托起她的和,满意的看着戒指在她手上散发着熠熠的光辉

    小菊歪着头,“为什么?”

    我贴着她的脸颊,“这个呀,叫金钢钻,是洋人成亲的时候戴的,看!朕也有”我伸出自己的左手

    小菊摸娑着我的手指,柔柔的问,“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当然有!”我把小菊往怀中紧了紧,和她十指相扣,“洋人的夫在成亲时相互给对方戴戒指,表示他们的婚姻——坚固而不可侵犯!”

    我把手中的戒仲到小菊眼前,指着戒面中的一抹湛蓝,“金刚钻本应以无透明为上品,但象这样无透明中带一点蓝的被称作“水火”,却是极品你素来喜欢青涵紫,朕料想这个你必定喜欢”我亲了亲她的云鬓,“你喜欢吗?”

    小菊在我怀里点点头,“喜欢!”

    我抬起她的下颌,“喜欢就天天戴着它,嗯?朕要看着你每天都戴着它…”最后的呢喃消失在我们纠缠的唇舌之间

    “朕这几天事多,只怕不得空每天来看你,你若缺什么,就打发温娣往李德全那说一声,自有人替你安排妥当我已经吩咐了小多子,他会再送些解闷的东西来”我一边由着李德全替我整肃衣物,一边关照小菊“朕知道你不喜欢许多人在跟前侍候着,可如今不同往日,朕阮德全选了几个得用的嬷嬷,明儿就过来你如今身子娇贵,无论如何,为朕的阿哥着想,别任,嗯?”我用手指娑着小菊的脸

    “皇上,臣好多天光在屋里呆着,实在气闷,能不能让我…”,小菊还未说完便被我截住,“不许!”

    小菊委屈的眨着眼睛,撅嘴看我,我叹了口气,放柔了语调,“不是朕存心拘着你,只是天还太冷,时不时的下场雪,你身子不方便,万一…”我环住小菊的腰,抚着她的背,“再等等,好不好,朕忙过了这阵,定来多陪陪你等开了,你想去园子里走走,也由得你,可好?”——

    “娘娘,万岁爷让奴才给主子送个小玩意来”小多子打完了千,谄媚的笑着,把手里的提篮送了上去

    小菊扑闪着双睫打量着篮子,难道是她的错觉?那个篮子,好似在动?!

    温娣麻利的伸手接过,“又是什么希罕玩意儿呀?”

    小多子讨好的笑着,“一看便知!”

    温娣掀开了盖子,一只玉雪可爱的狮子狗探头探脑的露出了小脑袋

    小菊惊喜的捂住了嘴,“快抱过来让我瞧瞧!”

    小狗一点也不怕生,只往小菊的怀里钻,朵般的球状小尾巴左摇右摆小菊一边笑着避开小狗的掳,一边举起它细细打量,小狮子狗通体纯白,不见一丝杂毛,却独独在颈下长得一圈金毛,活象戴着个闪闪发光的金项圈

    一见良主子喜欢,小多子又忍不住开始滔滔不绝,“主子,这玉狮子狗呀,是前年流球进贡的雪玲珑生的,说起这雪玲珑啊,别提多漂亮了,就跟整块白玉雕出来似的,那全身的毛啊,一卷一卷的可奉宸苑配了两年,愣是没让雪玲珑生下个纯的种来,今年呐,好容易才得了这么一对,才四个月大,刚断了奶本来呀,太子爷想把两只全要了去,可万岁爷没让,说要留给主子解闷,这不,让奴才悄悄给主子您送来了”

    小菊爱怜的抚着小狗的耳朵,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它叫什么名字?”

    小多子挠挠头,“还没起名呢,万岁爷说了,让娘娘起!”

    小菊点点头,看了看温娣,温娣会意的转身进了里屋,不多会出来,把个小银锞子往小多子手里一塞“拿着吧,主子赏你的!”

    “哟,这可怎么使的,要是让师傅知道奴才敢拿娘娘的赏,还不扒了奴才的皮!”小多子眯着一双本来已经很小的眼睛,推了推

    “拿着吧,李谙达不会知道的”

    “嘿,那奴才…就…谢谢主子赏了!”小多子眉开眼笑的把银子收进怀里

    “行了,行了,既得了赏,就赶紧回吧,难不成你还等着娘娘再赏你饭呢!”温娣准备赶人了

    小多子一甩马蹄袖,跟猴似的说了句,“喳,奴才告退!”亦步亦趋的退了出去

    小菊忍俊不的“扑哧”笑出声来

    “奴才张多禄,给惠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小多才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小菊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惠来了?自打她诊出有身孕以后,各宫的主子有的亲自镭,比如宜嫔,德嫔,其他没亲自来的,也让人送了贺礼来不过皇上说了,除了太皇太后和太后送来的东西,别人的,让她一律只收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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