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我倒也放心其实细细想来,我还应该谢谢宜嫔,她那一箭,让我和小菊靠得更近了尤其小菊醒来以后,有几次我甚至能感觉到小菊在轻轻回应我的吻,这感觉简直让我欣喜若狂若不是顾及到她的身体仍未痊愈,我真想…
等我决定拔营回京的时候,已是十月初,临行前,我以救驾有功为名,破例晋了小菊为良嫔其实,我多想为她趣宁宫里再度点满龙凤红烛,只可惜,即使身为帝王,我也有许多不能随心所的身不由已小菊,但愿你明白我的心
圣驾回銮带着无数侍从,臣工,一路上浩浩荡荡,逶迤而行路经遵化,我以在塞外受了些风寒为名,命大队人马继续前进,先行回京,韧小菊只带了李德全和几个精干的侍卫,轻车简从,转道小汤山温泉行宫
……
窗外的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整整两天,可这连绵不绝的阴雨却一点也影响不了我的心情小菊此刻正靠着我的肩膀沉沉得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嘴角轻轻勾起一条好看的弧线,她在做梦吗?梦到了什么呢,她的梦里,可有我?
马车轻晃了一下,我阑及扶住小菊的头,她从我肩上滑了下去眨了眨眼,她醒了“皇上,快到了吗?”我打起帘子住窗外一瞧,“快了,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她揉了揉眼睛,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迷蒙,爱煞她憨态可掬的模样,我用拇指轻轻摸娑着她的唇瓣,并微探入她的口中小菊的脸红了,“小菊!”我低叹一声,慢慢俯下头…
“咣当!”马车重重的一颠,竟是倾斜了半个车身!
“李德全!”我挑起了车帘
李德全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连日下雨,路上成洼,奴才们一时不察,车轮陷进了坑里,皇上和良主子还请安座,奴才们这就把马车拉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虽然李德全和松阔台他们吃喝之声不断,但马车仍旧兀自巍然不动,还是陷在坑里
“李德全,这怎么回事?”我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
“皇上,这…马车太重,奴才们…奴才们…”李德全犹豫不安的看了看小菊,又看了看我
小菊已然会意,“皇上,不如我们下车吧”
“不行”我拉住她,“你身子才好,怎么能淋雨!”
“我们不下车,李公公又怎能把马车拉出来?难道皇上要带着臣在这荒郊野外过吗?”小菊拍拍我的手,“臣已经没事了!”说着她打头挑帘下了车我无奈,也只得跟着下了马车李德全慌忙把准备好的油纸伞替我撑上,我推了一把李德全,“去给小菊撑,她身子才好,经不得雨!”
车上少了二个人,分量顿时减轻,松阔台带着几个侍卫,一手抓着车辕,一手挥鞭,大喝一声“起!”,马车终于从洼地里被拖了出来
雨势又大又密,尽管李德全把伞撑滴,等我和小菊再上马车的时候还是差不多全身都湿了十月里的天气,在南方不过是入秋,北方却已经着起了冬衣,何况小菊生来怕冷,在塞外时我就发现天一冷她就手足冰凉,晚上经常偎入我怀里取暖“冷吗?”小菊咬着牙摇摇头,我连忙把她揽入怀中,取过帕子擦了擦她额上的水珠,“再忍忍,很快窘了”
待得到了行宫,总管额尔纳早已得到通报,带着轿子和华盖侯在门口额尔纳诚惶诚恐的问,“皇上这是准备…”
我紧了紧怀里已经有些牙齿打颤的小菊,“让人马上准备好暖阁(1),朕要沐!”
“是是是!奴才这就叫人去准备!”额尔纳一叠声的应着去了
暖阁是引小汤山温泉之水造的汤池,再以楼阁覆之其上,阁内温度适宜,四季如,其汤泉水又含有硫磺,最适合小菊强元固本祛寒气了!(2)
下了轿,顾不得额尔纳的目瞪口呆,我抱着小菊进了暖阁,在池边放下小菊,我开始手忙脚乱的解她身上半湿的衣服,阁里原本留下侍候的宫们见状,立时退得干干净净“皇上,你别…别这样!”小菊推拒着我的手“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好好洗洗,别得了风寒!”我没有注意到小菊脸上羞涩的表情,只顾着脱下她身上的冬衣小菊连连后退,挣扎之间,脚在池边垂下的紫纱帐上一绊,“小心!”我赶上一步揽住她的腰,“扑通”一声,下一刻,我搂着小菊,双双跌进池子里!
“皇上!我不会泅水!”小菊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双腿夹我的腰,紧紧的抱着我,我一时哭笑不得,“小菊,池水不深的,不信,你踩下去试试?”
“真的?”小菊疑惑的看了看我,慢慢放下了缠在我腰上的腿“真的不深,只到这里!”小菊惊喜的在身上比了一下我的视线也跟着她的手落到她的身上刚才,在跌下之前,她的坎肩和外套已经被我脱下,如今她只着月白的中衣站在我面前,浸了水,中衣尽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连里面粉红的肚兜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甚至能看到肚兜上绣着的菊我突然想到塞外时她在我帐中衣衫尽褪的模样,和她刚才缠在我腰上的动作,喉头一紧,似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上来小菊见我的目光一直痴痴的落在她的身上,低头一看,一声轻呼,就用双手掩在了胸口我眼明手快,一手扣住她的一只手腕,按在池壁之上,欺身吻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一心要挑起她的热情不知吻了多久,只到我感觉小菊发出轻轻的呻吟,舌尖也在回应我的吻时,我放开她的唇,转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的吮咬,一下轻,一下重,在她耳边低喃,“小菊,可以吗?给我,嗯?”我的身体越来越烫,更紧的贴住了她,让她感觉到我对她的渴望“好”小菊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欢喜的片片炸开,我一把抱住她,连声音都不住发颤,“你…你说真的?”“皇上,小菊这次是…是真的愿意!”她羞不可抑,声如蚊吟,“你当真愿意,不…不会后悔?”我咬着牙又问了一遍,“嗯”小菊双眼迷蒙,螓首轻点
再也没有犹豫了,狠狠的再度吻住她的樱唇,“此刻你就算反悔,也阑及了!”我在水中打横将她抱起,跌跌撞撞走出池子,往内室走去我的冬衣浸了水,又湿又沉,好容易进了内室,我已经是气喘吁吁才把她放到铺着碧云锦的暖榻上,褥已经湿了一片,由原来的浅绿,变成了翠绿,衬着小菊粉的肌肤,象是荷塘里即将盛开的一朵荷,是的,为我而盛开的荷三下五除二先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回头看小菊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我,我半压上她,伸手拉开她中衣上的系带,然期然发现自己的手竟在微微颤抖,以往的经验似乎在瞬间被忘记得一干二净,我好似回到了十二岁大婚的那一晚,既青涩,又紧张
终于祼裎相对的时候,小菊的身体象是被天边最红的那一抹彩霞染过,布满了人的红晕左胸的箭伤已经痊愈,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伤疤,乍一看,就象一朵梅,而我的吻,正落在这朵梅之上,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皇上!”她的手无力的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朕的命,是你救的,而你又喝了朕的血,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谁也改变不了!”我粗嘎着嗓子,在她耳边喃喃说话音才落,我的唇已经往下一滑…”唔,皇上!”她弓起身子又惊又羞的看我,未起一抹笑痕,爱煞了她手足无措的娇羞模样,促狭的用手掌盖住她的眼睛,继续用唇舌一寸寸膜拜过她的全身,她的眼睛炕见,嘴里却忍不住阵阵呻吟,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点燃了多少热情,但我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在我的掌心一次次的刷过,阵阵酥麻从我的手掌通过手臂直窜到心里,再窜入四肢百骸……
人的第一次,大多不是什的经历,而我却下定决心,要让今晚成为她一生中最的回忆,尽管身体已经是烈焰狂炽,我却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的表情我从未如此投入,也从未如此克制,既想要取悦她,又怕弄痛了她,今,我的感觉已经不再重要,我只想极尽温柔,让她快乐完全契合的那一刻,我和她眼神胶着,此刻,星月为证,我们只属于彼此,从此,我是她的男人,而她,也终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
芙蓉帐外,红烛正无声低垂,芙蓉帐内,是数不尽的柔情蜜意…
怀里的人儿已经沉沉睡去,而我却还是了无睡意,最初为了小菊动心,是因为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接着纳她为答应,是因为对容若的不甘,再来我则是起了征服的之意,一心想要掳获她的心可我万没料到,最先,也是深深陷进去的,竟是我自己!
小菊,你会忘记容若,你的心里会只有朕,对吗?
贪看她平静安详的睡颜,我忍不住用手指将她的嘴角眉梢一遍又一遍的勾勒,直到天亮…
第二卷:漫漫人生路 8风起云涌(全章)
原来穿越不只是爱情童话,在这里也有尔虞我诈、也有腥风血雨、也有……我在乎然知道结局的命运。
历史的长河没有改变,命运的车轮还在旋转。
而我只是长河里偶然泛起的一朵浪,车轮下不经意间碾过的一颗石子。
力挽狂澜……于我只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螳臂挡车……荒谬的错误我不想再犯!
长河里流淌着失败者的鲜血,车轮下满是破落者的哀嚎!
也许嗡及的太多,活的太累,而真正能挽救的人却又太少。
楚枫,他天生就是个失败者,是个我无法挽救的失败者。
而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失败者?
一个爱情的失败者!
“晓桐?”楚言坐在我对面,关切的声音拉回我烦乱的思绪。“你哭啦……”他边说着边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粗糙的掌心满载着温情与怜惜。
我侧开头,“给你讲一个故事。”边笑着,边拭去脸上的温热与潮湿:“最近常和你这个呆子在一起,每日除了舞刀就是弄枪,已经不太会讲大道理了。有些道理想用故事讲给你听,可好?”
楚言点点头,洗耳恭听。
“明朝末年有一个家境平凡的姑娘很喜欢看杂书,有一日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围着一群不认识的人,而且装束非常怪异,像是……像是汉代打扮。”
“汉代?”楚言打断我,笑着道:“源记,莫非她去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
“不足为外人道也。”我莞尔一笑:“这是一个光怪离奇的故事,无论你信与不信且听下去。”顿了顿,又感慨道:“讲出这样的故事也是需要勇气的。”
楚言收敛了笑意,眉心微蹙,疑惑地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一位老坐在她的前喜极而泣:‘乖儿,你终于醒了!今后再不许做这种傻事,你若真死了,娘亲怎能在世上独活?’言毕便和一位婢一起帮她更衣起。小姑娘并不认识老,心中满是疑云。但当她站在镜前时更拣惊,因为镜中的娇小根本不是自己原来的模样。三天后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她借尸还魂,穿越到了汉代,而她的名字就叫……阴丽华。”
“阴丽华?”楚言脱口而出:“汉光武帝刘秀的皇后,阴丽华。”
“嗯。”我笑得有些勉强:“仕宦当做执金吾,娶当得阴丽华。阴丽华很快便与刘秀成婚,她年轻、丽、活泼、聪颖,甚得刘秀的怜爱。她经常语出惊人,一句简浅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也能让饱读诗书的刘秀惊叹不已。”
楚言呵呵一笑:“那当然,这两句出自唐代杜甫的诗词。刘秀纵有一身学问,也断然说不出后人的话来。”
我颌首低笑,继续讲故事:“她唱的小曲儿也很好听,都是新词新曲,刘秀总喜欢听她唱曲儿。她的厨艺也不错,汉代能有什的吃食,她随便做几样菜式就比那些古人强。她活泼好动,那些只有后人才会玩儿的技艺也同样让刘秀这些古人刮目相看。这样聪明伶俐的阴丽华怎能不深深吸引着刘秀?”
楚言明显一怔,惊异的瞅着我,几次想张口却言又止。
讲了这么多,心里反到轻松起来,我笑笑接着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阴丽华知道历史,知道结局,知道刘秀当为帝,知道自己应该竭尽全力的辅佐他。”我突然挑高了声调:“她知道任何阻碍刘秀的人,都只是徒劳无功,必死无疑!”
楚言浑身一颤,秘睁大眼,眸光深邃。
“爱情如此短暂,遗忘却如此漫长。”
我猛然起身,眼中带着涩涩酸楚:“如果你还没有忘记慧琳窘蒙古草原去找一个叫仓津的人,他会圆你一场痴梦。”言毕转身就走。
“等等。”
我蓦地站在门口,今日已经是第二次被人叫住,哥哥是警告,不知道弟弟又会对我说些什么。
时间在漫漫流逝,楚言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启口:“我大明江山真的不能收复吗?真的要让满人执掌天下吗?”
“康熙……高寿……病故。”
在离开的时候听见‘咣当’一声,楚言将一物摔得粉碎,连同我的心也为之一震!
出门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苦笑,但愿这一摔就能把他摔醒,从此再不会去做那些无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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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瞧我这大老远来了,您总得赏个笑模样吧。”李卫双手托腮,无奈的发牢。
我咧嘴笑着,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笑得多僵硬,本姑娘现在重度面瘫。
“李大人,有多少国家大事你丢下不管,却跑这儿来享清福。”
“清福!?”
李卫干笑了两声,一拍大腿自嘲道:“这不是怕您孤单吗?过来给您解解闷儿。”
怕温单?
龙门客栈少了个方老板没人发现,大清国丢了个道御史难道还会无人问津吗?
他这是为了救我铤而走险!
“盯盯叮”我也会意笑了,再难的日子也得过,再难的槛儿也得迈。
再苦没有‘东哥’苦,再累没有‘若曦’累,因为咱有小李卫!
“来人!”我高声唤了‘保镖’进来。
自从楚癣雨菱回荔,保镖的贴身程度愈演愈烈,几次我只是打一个喷嚏,n位保镖就‘嗖、嗖、嗖’从天而降出现在我面前。我当时还假意慌张地盯着楚言,可楚老二脸上却是一派风清云淡,弄得我好像大惊小怪、自讨没趣一样。
我笑着对保镖道:“拿骰子来。”
保镖愣愣地站在原处,眨眼望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白了他一眼,揶揄:“怎么?是听不懂?还是没见过?”竖起大拇指向着李卫:“一代赌神,就在这儿呢。”
李卫朗声大笑,对保镖调侃:“哈哈,今儿个算你运气,拿三副来,我也捎带手教教你。”说完还笑着瞟了我一眼。
保镖立即言道:“在下这就去给二位准备,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保镖拿着两副骰子进来,没等李卫张嘴就灰溜溜跑了出去,生怕一个躲闪不及就被李卫抓到。
李卫撇嘴笑笑,抓起骰子掷进碗里,然后拿起另一个茶碗扣在上面。他拿起两个紧紧相扣的茶碗使劲摇动,骰子与碗壁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边卖力地摇晃着茶碗,企图用骰子的声音掩盖自己的话语,一边在我耳畔低声道:“主子,我已命人回扬州报信儿,再过几日就会有人来救咱们。”向门外看了看又笑着道:“所以您别总愁眉苦脸的,您哪怕是多一条皱纹,十三爷也得剥了我的皮。”
我看着他半严肃、半哄闹的表情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道:“好说,你派的人已经都被楚枫杀了,没人会来救咱们,所以我无须担心,十三爷也没机会剥了你的皮。”说完还半带笑意,认真地向他点点头。
“啊!?”
李卫本来双手正卖力地摇晃着,闻听此言手中之物立即飞了出去,我赶忙伸手接住碗,这可是上好的汝窑,古董呀!
哗啦一声,骰子滚落了一地。
“嗖、嗖”两声,贴身保镖再次从天而降。
我赶忙将茶碗递给惊惶失措的李卫,拍拍他的肩膀戏讽道:“赌神?怎么?如今当了,连老本行都忘记啦?”
李卫趴在地上一边捡骰子,一边骂骂咧咧:“奶奶的,如今养尊处优惯了,还真把这糊口的本事给丢了。”
两位保镖脸上一排黑线,其中一位冷着脸道:“方姑娘若无事,咱们就先出去啦?”
我脸一沉,冷冷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平日里一贯笑颜待人,今日突然生气两位保镖有些慌,立即道:“我二人奉命保护姑娘,听见屋里声音不对才贸然闯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能见谅。”
“见谅!?”
我冷哼了一声,挑眉道:“两个不知规矩的狗奴才,莫说你家二少爷、三与我的交情,单说你家帮主也是奉我如上宾。你们两个狗奴才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跪下磕头认错就想一走了事?”
只有满人才张嘴闭嘴都唤奴才,而我这一句‘狗~~~奴才’无疑是对二人天大的羞辱。
二人面铁青,青筋爆起,其中一人言道:“请姑娘说话干净些,我们是帮主的属下,并非……”顿了顿又道:“并非奴才。”
牺哈大笑,眼中满是轻蔑:“我家的狗死了,我还会找地方埋了呢。你们若是死了,你家帮主连个坑也懒得给你们挖。”
“你!”
“我,我怎么啦?我生下来就是主子,你们生下来就是奴才、就是狗!”我拍案而起,怒道:“回去跟你们帮主说,找两个长眼的狗过来看门!”
“呸!”其中一人骂道:“你不过是个阶下囚,仗着自己有几分姿就妄想勾引我家二少爷……”
“啪!”我扬手就是一巴掌。
自己心里也是一惊,此二人武功高强,如若不是真的生气,我这一巴掌岂能轻易煽到?心里虽然慌乱,可脸上然动声。
那人盛怒之下刚要上前,另一人赶忙抓住他,拽着他就往外走。被打的那位一边走一边骂:“泼!满狗!帮主早晚有一日会把你们这群满狗赶尽杀绝……”
我站在门前从门缝中看着两人走远,连忙对李卫道:“我今日在楚枫房里看到那半套账薄了,你也多留意些,想办法搞到手。”
李卫苦着脸道:“咱们还是先顾着人吧,我李卫生死是小,可您……”
我一边望着门外,一边打断他:“我给你算过一卦,你吉人自有天相,经此一役,高得做、厚禄得享。”
“啊!?”
李卫急得都快哭了:“我不是说我,您怎么办?您若是真有什么闪失,十三爷怎么办?”
“你不是说我乃仙姑下凡么?若是人间混不下去,我大不了再返天庭!”我眯眼笑得极为诡异。
李卫刚要说什么,我看见新任盯梢保镖疾步走向此屋,便高声喝道:“我说李卫,你小子做人忒不厚道。这种蝇头小计,你教我两招又有何妨?”言毕还向外扫了一眼,示意李卫有人来了。
李卫当即会意,“方老板,今儿个在下就把看家的本事倾囊相授。”
只见他右手从碗中抓起骰子抛向空中,左手举起茶碗将骰子稳稳地接住,骰子在碗中溜溜打转,等四粒骰子停下时竟然是……四个六!
门外的人道:“方老板,帮主已经责罚了那二人。”
我淡淡地‘嗯’了声。
门外的人又道:“帮主还说您若有什么话可以直言,既然李大人已经来了,就也安心住下吧。”
李卫大惊失,我拍拍他的肩,示意他稍安毋躁。
“多谢帮主盛情款待,李大人自然也会安心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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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
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楚枫拿起我写的字,笑着道:“方老板的才学还真是雅俗共赏。”
我随意的陪着笑笑,自从楚言把我当‘非人类’后,不但自己不来,连雨菱也明显来的少了。而李卫平时也只是来了说说笑笑,一盏茶后便就走人。大家不说我心里也明白,楚枫已经打算把我隔离起来,因为我是‘’。
型人类!
“楚帮主日理万机,今日怎么得空来了?”我头也不抬淡淡言道。边说着边用帕子擦擦手,又拿起茶碗啜了口茶。
谁知楚枫抢过我手中的茶也喝了一口,眉心微蹙:“你喝的还是西湖龙井?”
我斜眼睨着他,“喝廊去还是喜欢这个味道。”
楚枫似笑非笑,“信阳毛尖不好吗?”
我掀起茶盖,望着翠绿的茶叶道:“那信阳毛尖长于山端,每年隆冬季节,冰雪封冻了高山,覆盖了大地,万物失去了生机,唯有茶树傲寒而立,青枝绿叶,茶次第怒放,浓溢人,煞有意,似乎在向世人宣告——我是强者。”
楚枫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喜之,我接着道:“但它再强也不过茶叶中的一种。而这西湖龙井却是经过‘抓、抖、搭、拓、捺、推、扣、甩、磨、压’十道工序制成。”
我随手拿起一个新的茶碗给自己斟茶,并像举酒杯敬酒一样将茶碗高高举起:“此茶中上品乃是千锤百炼而成,并非一朝一夕之争。”言毕一饮而尽。
帅!
我都觉得自己是中豪杰!
巾帼不让须眉!
楚枫的笑容还僵硬的挂在脸上,他撇了我一眼道:“帮中会务,救你这位帮主夫人了。”
“帮主夫人?”我双手怀胸,无奈的笑笑:“我昔日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楚帮主还当真啦?”楚枫刚张嘴我伸手示意他住口,又接着道:“莫说我们满人子的婚姻要凭一道圣旨,单单是我的身份,你若真想娶我且先带着自己的三个脑袋到金銮殿上聊一聊,若能活着回来我立马嫁给你。”
楚枫邪邪笑着,上前伸手搂住我的腰站于我身侧,我只觉自己身子明显僵直,侧脸瞪着他。
谁知他的笑意更浓,带着我就往外走:“方姑娘,金銮殿我自然是要去的,我还要你坐在我身边。”
坐!
还身边?!
晕!
我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在这一刻停止了,由着楚枫把我‘搂’到前堂,前堂的生面孔多得我都炕过来,大家也均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和我腰上那只手。
那只他们帮主的手。
我越是惊慌、越是好奇,楚枫就越是高兴、越是得意。
我心一横,走快一步坐在上首副位,楚枫睥眼笑笑,一撩前襟,坐在上首正位,一派帮主之风。
此时有一位老者起身走上前来,恭声言道:“禀帮主,陈总舵主已经在江苏、浙江、广东、广西、福建做好准备,只待您杀了狗皇帝,他们就起义造反。”
楚枫点点头道:“有劳谭副帮主了。”
他扫了一眼瞠目结舌的我,又接着道:“此次咱们起义,陈总舵主所管辖的几个省乃是重中之重。如若起义成功,他们占领的地域进可攻、退可守,而且他们所处之地是满狗的全部经键脉。”他顿了顿,又冷嘲道:“康熙纵容员贪污,国库没了钱,我看他这仗如何打?”
谭副帮主深表赞同,“不错,而且咱们把守着全部盐路,陈总舵主自然也是晓得。如今他只待您一举成功,便会依计从之!”
楚枫挥手示意他退回坐位,又严肃地道:“这个计划我处心积虑谋划了一年之久。不成功,则成仁!”
此语一出,千呼百应,除了我、楚枫、楚言,所有人都高声呐喊:“不成功,则成仁,我等誓死也要杀尽天下满狗,还我大明河山!”
我轻轻咳了两声,大家嘎然而止,数条愤怒的目光射了过来。
我朝大家笑笑,侧身在楚枫耳畔道:“身为一个满人,我不觉得自己应该留在这里。”言毕起身就要离开。楚枫立即鸷视着我,把我生生的钉在原处,我耸耸肩,乖乖坐好。
楚枫又对另一位中年男士道:“墨雷堂主,你那边联络的如何?”
墨雷躬身道:“敬禀帮主,潜龙门在山东,星阁派在山西,醒山帮在冀东都已做好准备,只等您一声号令……”
“一声号令?”楚枫哈哈大笑:“他们是等着康熙的一颗头颅。好!我就如他们所愿!”
我身子微微一颤,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还以为他们有多英勇?原来是一群胆小慎微的家伙。
不见兔子不撒鹰,要康熙死了才敢动手!
楚枫站起身来走到正中,朗声道:“各位帮众,今日我要将这个计划向大家和盘托出,过去没有向大家言明,一是因为这个计划涉及众多,任何突然的变化,整局都要随之改变,因此要慎之又慎。二么……”
楚枫刚一停顿,我立即去迎他的目光,合上他这个疯子的节拍。楚枫朝我冷然一笑:“二么,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直到去年年底这个机会才来。”
他言毕又再次转身面朝大家:“今日三月十八,是那个狗皇帝的寿辰,再过五日朝中众位大臣都在返乡的路上,必然会抽掉少部分京都的兵力。与此同时我再告诉那几位皇子,富察梦珂在我手上,他们必会请圣谕急调丰台大营的兵力前来救人,此时京城所剩兵力绝不会过半,而潜藏在直隶的朱家后代就会在京城发难,诛杀那些皇亲贵族。”
他走到楚言身前扶着楚言的肩膀道:“二弟,而这夺取康熙和太子头颅的重任就……”
“就是我师父!”
我猛然起身,走到兄弟俩身前言道:“我师父熟悉宫中地形,是杀皇帝的不二人选!”
楚言本来神情恍惚,闻听此言倏然抬头怔怔盯着我,既而又起身向楚枫拱手言道:“弟弟去向师太报讯。”
“哦?”楚枫附身以只有我和楚言才能听见的声音言道:“你对二弟的心思终究是不同的!”
楚言立马低头言道:“弟弟将与师太一同潜入宫中,手刃康熙!”
“好!二弟今日便就启程吧,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楚枫用力地拍拍楚言肩膀表示感谢与鼓励,又转身走到另一人身前,那人立马上前一步。
楚枫对那人言道:“吕副帮主,你将散布在各省的弟兄全部召回,只留下各路通风报信的人。把李卫放出去,以他的本事五日左右这个消息就能传到十三阿哥那里,十三阿哥请旨调兵再到玄圃山庄最快也要五日,十日之内要将所有的弟兄召回来,咱们这里才是一场真正的硬仗!”
吕副帮主俯首言道:“请帮主放心,属下定然不辱使命,十日之内调集所有帮众返回总堂,固守山庄!”
“好!”楚枫一掀前襟转身回去坐定,面向大家朗声言道:“自满狗入关以来,占我土地,杀我父兄,辱我姊,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们汗族子民要将天下满贼杀尽,为父兄报仇,为天下百姓雪恨!”
人人闻听此言都为之动容,一时间人心大振,大家全部高喊口号:“为父兄报仇,为天下百姓雪恨!为父兄报仇,为天下百姓雪恨……”
天呢!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呀。
我讪讪地走到楚言身后,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位正常人啦。
“方姑娘~”
我骤然回身瞪着楚枫,您老如意算盘都打好了,还叫我何用?
“方姑娘,你觉得在下之计是否可施?”楚枫面露他那招牌‘目空一切’的笑容,只等着我‘夸’他。
问我?
我立在楚言身后,笑着道:“楚帮主,正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问意停下不说,看着大家。
各位‘高级经理’表情各异,开始窃窃私语,暗中讨论。大家都在探究我这话是在夸赞楚枫,还是在讽刺楚枫。
“然而梦珂觉得……”我轻蔑地瞪着楚枫,一字一句的从唇齿中吐出:
“丧心病狂者——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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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漫漫人生路 康熙番外(十一至十四)
作者:水龙吟
但愿长醉不复醒——康熙番外(十一)
天光大亮时,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可怀里人一动,我就醒了才一睁眼接触到小菊的眼睛,她立即转过身子,面对着里我不失笑,她还真是率啊,不知道嬷嬷们当初有没有教过她绝不能把背脊对着皇上呢?
“睡得可好?”我伸手揽上她的腰,让她的背紧贴着我的胸膛只觉得小菊的双肩轻轻耸动,我撑起身子扳过她的脸,她在哭!
“怎么啦?”她有眼泪让我慌了手脚,这是我第三次看到她哭,第一次是在绛雪轩我想让她侍寝的那一晚,第二次是为了她的阿玛?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小菊不答,眼泪涌得更凶,“还疼吗?”我捧住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昨晚我怜惜她初经云雨,只要了她一次,难道对她而言,再轻的力道,仍是重了?
小菊仍旧不答,只摇了摇头,把头埋入我的怀里我虽炕见她的脸,但她的耳根已经红了
我从怀里捧起她的脸,用手指拂去她脸上的泪,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唇,“放心,朕会好好待你的”说着打横将小菊从上抱起,“皇上,你要干嘛!”小菊一惊,想推开我,却在触到吴祼的胸膛后如烫着似的缩回手,我戏谑一笑,一路把她抱到汤池边和她一起浸入水中,努力忽视她白玉一般晶莹的皮肤,“泡一泡,你会觉得舒服一点”“嗯!”小菊一离开我的怀抱,就滑入水中,只露出一张小脸她不敢看我,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乱瞟她不敢看我,其实我也不敢看她,她不明白她的身体会对我造成多大的惑,昨晚我没有尽兴,我自己知道现在面对着不着寸缕的小菊,我又在蠢蠢动
“可觉得好受些?”我伸手到小菊的腰后,轻轻揉按她的腰际,呼吸深深浅浅的喷拂在她的脸颊,小菊别开脸不敢看我,眼神飘移
“皇上你看!”小菊突然指着头顶,我随着她的手指抬头看,原来暖阁屋顶不是一般的藻井而是做成一个天顶的模样,整个顶棚被画成了一座藤萝架,架上爬满了藤萝,并盛开着蓝紫的朵。透过藤萝架和枝干叶,从空隙中能见到蓝蓝的天空,这一切都是画出来的。但却丝毫不见线条的痕迹。更妙的是,从我们的角度看去,那些藤萝架上的朵却似乎是朵朵下垂的模样。正是一幅利用西洋画的技法巧妙画成的藤萝通景图(1)小汤山行宫我已经来过很多次,早就见惯不怪,小菊却从未见过,当然觉得新奇。
“好啊!”小菊的脸被热气薰得红扑扑的,“是啊,好!”,小菊没有注意到,刚才她无意间的动作,露出了无限好的上半身,一愣神之后,她发现了我的一语双关,轻呼一声,重又躲入水中可惜已经晚了,我再也没办法克制自己,“小菊!”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原本按揉着她腰的手,已经悄悄攀上她胸前的丰盈,轻揉慢捻“皇上,不要!唔…”,她未尽的话语尽数被我堵住,我的舌头也窜入她的口中,翻云覆雨片刻,小菊已经脸潮红,双眼一片迷离我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在池檐边一撑,抱着她躺倒在池边铺着的厚厚地毯上,“抱住朕!”我要求她,她乖乖的用一双玉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朕要来罗?”小菊满身醉人的酡红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嗯!”小菊闭着眼睛点头,“睁开眼睛看着朕!”我轻吻她的眼皮,“睁开!”小菊缓缓的睁开眼睛,在我们视线交汇的瞬间,我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圈住自己,腰杆俐落的一挺…
“呜…”小菊长长的呻吟抽走了我所有的理智,我不再克制自己,努力让她发出更多的呻吟,一时间,男人的粗喘和人的娇啼交织出一片旖旎的……
这一天,暖阁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过,行宫总管额尔纳只有按照李德全的吩咐,一次次的将准备好的膳食,私暖阁的外殿…——
“皇上,臣自己来穿吧!”小菊真是爱害羞,可我偏偏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此刻我正拿着宫前天就准备好的衣物,打算替小菊穿上
“这怎么行,娘子的衣服是小生脱的,当然也应该由小生负责替娘子穿上嘛!”我抓着鹅黄的肚兜不放,无赖的学着戏文里的称呼,继续调侃她
小菊拗不过我,只能红着脸由着我摆弄了,可惜我一向由别人侍候我穿衣服,我侍候别人还是破天荒头一遭,更何况还是人的衣服,足足了一盏茶的功夫,小菊才终于穿戴整齐,中间还被我不少
“乖乖的,喝了这碗燕窝粥!”小菊的胃口不佳,在我紧迫叮人的眼神中,也只是略用了几块萨其玛,就不肯再吃了她不肯吃东西怎么行,我要她的身体调理的好好的,因为…我想要孩子了,我和她的孩子
“皇上,臣吃不下了”小菊摇着头,委屈的眨着眼
“乖,再吃一口,好不好?”我舀起一匙粥来轻声哄着,“皇上!”李德全走近了几步,却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你保证就让我再吃一口?”小菊竖起一根手指
“君无戏言!”
小菊总算听话的就着我的手喝下了粥
“来,朕带你去流杯亭看看,来了两天,你还哪都没去过呢,也不能天天在暖阁呆着,是不?”我促狭的牵着她的手说,满意的看到她的脸又红了
“流杯亭?为什么要叫流杯亭?”小菊眨着好奇的眼睛问我
挝了刮她的鼻子,“去了就知道!”
“这是什么呀!”小菊指着地下细细的盘云形水槽
“这叫九曲石槽!”我一边说,一边朝李德全使了个眼,他会意的将玉制的酒杯倒上桂酿,小心的放入水槽的一头,小菊好奇的扇着两排羽睫,看着李德全的一举一动酒杯慢慢随着水槽内的流势一沉一浮,从云形纹的一头流到另一头
“请皇上和良主子品尝”李德全从水槽中拾起酒杯,举到我们面前
小菊轻嗫了一口,一脸惊喜,“热的!怎么会这样?”
我笑着执起她的手,蹲到水槽边,按到水里,“这是温泉水!”
“是啊,和我们在暖阁的汤泉一样!”我捏了捏小菊的说,刻意要她想起昨天一整天的欢爱
小菊果然羞赧起来,我适可而止的不再作弄她,指着水槽说,“现在知道为什么叫流杯亭了吧,流杯亭也叫转杯亭,是将温泉之水引入九曲水槽,温酒之时,只需将酒杯置入槽内,杯随水转,很快就能将酒温热,所以说在这里把酒临风,吟诗作赋乃是再好不过了!”
说罢我走到亭中的案几边,舔了舔笔尖写下:平岸小桥千嶂抱,揉蓝一水萦草。茅屋数间窗窈窕。尘不到,时时自有风扫。(2)
小菊接过我手中的笔,接着写下:午枕觉来闻语鸟,攲眠似听朝鸡早。忽忆故人今总老。贪梦好,茫然忘了邯郸道。
一厥渔家傲写完,我拥着小菊喃喃道,“朕真想和你一起,在这里做一对平凡夫,多么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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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又作无情计——康熙番外(十二)
看完了流杯亭,我又带着小菊去别的地方转了转,见小菊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疲也是,连着几天坐马车赶路,到这里我又数度索欢,的确把她累着了遂牵了她的手,打算带她回暖阁补眠
经过一个抄手游廊,只听见几个小宫在游廊后面说话,一个脆脆的声音说,“我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猴子,可好玩了,早上给它吃三个桃,晚上给它吃四个桃,它就急得上窜下跳,我爹说,那倒一倒嘛,于是我按爹说的,早上给吃四个桃,晚上再给它吃三个,那只猴子就乐得跟什么似的!你们说那只猴子傻不傻?”
“那不就是朝三暮四嘛!咯咯咯!”
小菊身子一颤,血顿时从她脸上退去,我冷冷的看向李德全,“额尔纳在这儿把这帮奴才调教得好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李德全哆嗦
清柯一梦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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