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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25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是高傲且目空一切的爱新觉罗玄烨。当年你阿玛托梦不过是一时的权益之策,如今你一句在火中只怕他已猜出你也知道那四句谶语,也许在你身上有太多的不解之迷,但这些都不会成为牵扯他的依据。他对你有三分疼惜、三分不解、三分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也许还有一分是因为我,可这些都只是昙一现,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你如今的处境岌岌可危,好在他已应允你离开京城,五年后你一定要给他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复,否则等他厌倦了这场游戏,你和十三阿哥都会……”

    额娘话未说完,门口有人道:“禀娘娘,八阿哥求见。”

    额娘赶忙一边松开我的手用帕子拭去泪痕,一边向我低语:“这件事不可向任何人讲,也包括十三阿哥在内,特别是不能让八阿哥知晓。”

    我使劲点点头。

    额娘朗声道:“传八阿哥进来吧。”

    八阿哥行完礼后,起身打量了我们许久,疑惑地笑道:“怎像额娘与表都哭过了似的?”

    良(额娘)轻捋着我的刘海儿道:“这丫头刚给本宫讲了她与瑶华遇狼的事儿,听得真让人揪心。胤禩呀,你再不可疏忽大意,自己是风头浪尖儿上的人,自然要多顾及些福晋和亲人。”

    八阿哥立即跪倒行礼:“额娘教训的是,儿臣也是悔不当初,此事还连累了表,好在已水落石出。”

    良轻叹一声:“好了,你也别耿耿于怀,以后多帮衬着你表点儿就是。”又拍拍我的肩道:“本宫如今也悟出来了,这丫头天生就是喜欢给天捅窟窿的子。”

    此话一出反倒招来我与八阿哥的相视傻笑。八阿哥言道:“儿臣正是为表明日比赛而来。”说完将一黄皮折子递给我道:“这是洋人的请奏折子,里面有比赛规则。如有用得着表哥的地方,还请表直眩”

    我打开折子扫了两眼,然后合上折子言道:“表哥,能否请您明日帮我准备好十二颗颜、大小、外观一模一样的珠子,但其中有一颗的重量要与剩余的十一颗不同。”

    八阿哥想了想,微笑道:“这个不难,还需要别的吗?”

    我摇摇头:“暂时就这些,等我想到了其它的再告诉您。”

    那一晚,我与良、八阿哥一同用的晚膳,三个人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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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射箭比赛(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七)

    当我以一身男装打扮亮相于众时却招来胤祥的讥笑,原因是我这身月白的袍子竟然与他‘撞衫’了。

    胤祥在我耳边嬉笑道:“怎么?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已经到了如此程度?你若喜欢我每日穿给你看就是,也不用急着自己穿上吧。”

    在众人面前我只能耸耸肩朝他嘻嘻一笑,总不能让人发现两个主赛手‘窝里斗’吧?

    八阿哥无奈的眉心蹙起、抿嘴笑笑,然后向胤祥和我引见前牢赛的两位使臣。“这位是十三皇子爱新觉罗胤祥,这位叫富察。这位是理查德詹姆士使臣,这位是吉姆布莱恩使臣。”

    理查德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仪表不凡,吉姆瘦小精悍、双目有神、精明能干。我一看便知理查德将与胤祥武斗,一比输赢!而吉姆将与我文斗,暗较高低!

    但十分钟后我阮点儿喷茶……

    随着‘咻’的一声疾射,利箭正中靶心,坐于我身侧的理查德道:“吉姆是我们英吉利国最好的射手。”

    我抿了口茶,笑呵呵的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理查德微微蹙了蹙眉,他身后的翻译赶忙上前低声解释,他听后一挑眉毛:“你们大清国人说话真的很风趣,富察兄弟有机会可以教教我汉语。”

    我耸耸肩道:“你的汉语说的很不错。”心中暗想比俺的英语强多喽。谈笑间见胤祥定了定神,拉满弯弓,‘咻、咻’两声,百步以外的箭靶上正红圆心处插着两只羽箭。

    我双手环胸道:“十三皇子是我们大清国所有皇子中射箭……”故意停了停,“最差的一个。”

    理查德当即喷茶,一边捶胸一边道:“咳咳,富察小兄弟说话越来越风趣。”

    我心中暗笑,你特意加个‘小’字是觉得我人小鬼大、出言不逊。现在见我是毛头小子就呛茶,如若你知道我是人,会不会直接去撞墙?

    说话间吉姆也是双箭齐中靶心,又是一个平手。此次比赛是一对一,二对二,三对三同时射箭,以谁射得精准为胜。此时胤祥正准备三箭齐发,我拍拍理查德的肩头,指着胤祥道:“真正精彩的时刻到了!”

    只见胤祥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的映射下晶晶发亮,俊的侧脸被阳光的余辉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优雅的气度、笔挺的身姿更衬托出他的高贵皇族特质。真不知今日在场的妙龄少又会有多少为之所醉。他有条不紊的拉弓搭箭,蓄势待发,然后向站在离箭靶不远处的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将手中的鸽子抛入空中,鸽坠翅高飞。“咻、咻、咻”三只羽箭破空而出,两箭正中靶心,鸽子应声落地,一支羽箭直穿其胸。

    “喔~!!!”我不由自主的一声喝彩,然后起身朝胤祥冲过去,虽然我早知他出此高招,但亲眼所见仍是赞叹不已。等冲到他身前时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过激举止,一个‘急刹车’立于原地,伸出手来笑盈盈的准备握手:“太棒了,祝贺你。”

    胤祥撇了我一眼,将弯弓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又从小太监手中接过帕子擦汗,基本上当我是空气。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甩甩手道:“大冷的天儿!擦什么呀!”言毕转身走人。

    与此同时吉姆也是三箭齐发,两箭正中靶心,一箭偏出三寸。他收好弯弓与理查德径直走了过来。

    我仰着下巴,高傲的望着理查德道:“不好意思,这一局你们输了。”

    理查德笑呵呵地摇摇头道:“no,no,no,虽然十三皇子的箭术很精妙,但这一局我们赢了。”

    我不明所以,眨眼望着他,此时胤祥也走了过来:“鸽子是活物,比射死靶要难的多。”

    吉姆道:“我的箭术确实不如十三皇子,但这次比赛的规则是看谁离靶心最近就算谁赢。”

    我挑挑眉,冷讥道:“笑话!你说如此便如此?我还说谁射到空中的鸟儿就算谁赢呢!下次定规矩提前说,你懂不懂!”

    理查德淡笑道:“比赛规则我们已经写在请奏的折子里,难道二位没过目吗?”

    我立马转头埋怨胤祥:“你看折子了吗?”突然反应过来,急道:“你~,你是故意的!”他此举蓟会有失大清颜面,又可以稳输此局,当真歹毒!

    胤祥青筋暴起,面沉似水:“不是!我绝非故意为之。我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奏折,皇阿玛没将奏折给我。”

    我责备道:“那还能给谁?”猛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自己脑门儿哭无泪地道:“八阿哥将折子给了我,吴顾想怎么赢后两局,根本没仔细看。”不等胤祥暴怒,我就扭身对理查德耍赖道:“这局不算,咱们再比试一次。”

    只听一声大吼:“大胆!休得无理!”

    呼啦啦跪倒一大片:“臣等(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老康从远处疾步走了过来,冷眼对着我们:“既然是自己没做好功课,就要输得心服口服。”

    我和胤祥对看一眼,低头齐声道:“皇阿玛(皇上)教训的是,儿臣(奴才)知错了。”

    老康上前一步附身对我讥笑道:“都起身吧,朕发现你的表现越来越‘出’,而这场比试也越来越有趣。”

    数九寒天,我却豆大的汗珠冒了一头,正不知如何是好,理查德突然言道:“大清皇帝说的对,这场比赛确实越来越有趣。”他又与身边的翻译低声嘀咕了间,翻译朗声道:“贵国如此慷慨拱手相让第一局,我方必将竭尽全力迎战后两局。”

    我心中暗骂这厮真是站直了说话不腰疼!

    老康仰天大笑:“不错,我大清国理当尽地主之谊,让一局不算什么。”他突然目绽精芒:“但明日之战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我心中暗自叫苦,今儿个也没手下留情呀,不但没留情而且还没留神!

    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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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杂伎比赛(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八)

    今日老康特意一早前来观战,阿哥、大臣们也全都随之而来。老康稳坐正中,各位阿哥、大臣分立两牛我、胤祥与理查德、吉姆对立场中,双方呈现对峙之势。

    只听理查德言道:“今日的比赛规则二位已经过目了吧?”

    我双手背后,嗤笑一声:“滚瓜烂熟!”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更何况我们可是主场!可自己心中却暗骂昨晚将整个奏折看了三遍,原来只有第一场比赛有规则,而后两场比赛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因为双方为了保密,根本不会事先将比赛内容和规则相互透露,所以看了也没用。而此时理查德如此一说分明是在羞辱我!

    理查德面带微笑道:“我们的杂伎项目很简单,就是赛跑。”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个理查德人高马大,吉姆虽然身行与我相仿,但他也必是习武之人。胤祥肯定没有问题,但如果他们是直线赛跑没有任何样,以我轻功不一定有优势,而身矮腿短自然成了我最大的劣势。斜眼一看胤祥虽面不改但他眼中的暗淡却是我这个知心人一眼便可认出的。

    只听理查德接着道:“我们的赛跑叫‘两人三足赛跑’。”

    胤祥疑惑地重复一遍:“两人三足赛跑?”

    理查德点点头:“不错!两人三足赛跑,就是将一个人的左腿与另一个人的右腿绑在一起,两人同时并肩起跑,哪一方先到终点就算谁赢。”

    胤祥道:“可否请二位先做个示范。”

    理查德笑着点点头,然后和吉姆一起示范了一遍。

    我心中暗道这不就是初中体育项目么!但见此二人技法纯属、配合默契,一定练过多日,而今日之战我绝不能输。“理查德先生,此技我们从未见过,能否容我们先练一个时辰。”见理查德稍有迟疑,我赶忙言道:“你们也一样,一会儿也可以练一个时辰。”

    理查德点点头,做了个极为绅士的请的姿势。我和胤祥双手抱掌言谢,转身向老康解释一番后便去了一处僻静的空场。

    “你不用这么愁眉不展吧,看着也没什么难的。”胤祥边说着边将前衣襟撩起塞在腰间,为的是一会儿行动方便。

    我长叹一声,满脸苦笑:“唉~!,你知道这两人三足赛跑最需要的什么吗?最需要两个人能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你不觉得这对于咱俩来说太难了吗?”

    胤祥极为诧异:“这对于咱俩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点头如捣蒜!他额头拧成川!

    “呜~。”下一秒钟眼前的胤祥无限扩大,等我回过神儿来时自己已经沉醉于他忘情的热吻中。这一吻竟然隔了两个多月,恍如隔世。我愣在那里,舌尖是僵直的,但内心~~~是渴望的。

    他见我没有任何反应,松了口泄气道:“还那么难吗?”

    我刚一点头,“看来还不够。”他再次进入时由温柔变为猛烈甚至是怨恨,他在我口中肆虐着,火热的柔唇、灵巧的舌尖将我僵直的舌头一点点软化,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贪恋这份霸道。他将我紧紧地锢在怀里,仿佛想将我嵌入他的身体。我甚至开始抱怨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明明爱他却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对方。当我的眼眶再也拦截不住那一滴落的泪沾湿了他滚烫的脸颊时,他身子一僵,手上没了力。

    “够了!”我立即推开他,一边胡乱的用袖子抹着自己嘴唇和眼中的泪,一边泣道:“你就会欺负人,够了,够了!”

    胤祥‘哧’的一声苦笑,拍拍我的肩:“咱们俩是谁欺负谁呀?唉~,开始练吧,无论怎样都要赢得此局。”声音透着低柔和惨淡。

    我撅着嘴含笑带怒的挑了他一眼,一边低身将我们俩的腿绑在一起,一边言道:“一会儿我喊一你就迈左脚,喊二你就迈右脚,莫要出错。等喊几次之后,你就与我一同喊一二、一二。”仰起头面对着他:“我个子小,你要是不听话我肯定会摔倒的。”

    胤祥自嘲道:“我若是不听话,你现在应该在十三阿哥府而不是皇宫。”

    我瞪了他一眼:“说正事呢,少扯别的。我若摔倒你也得摔,咱们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

    胤祥俯下身子,凑到我脸边儿,“能拴一辈子吗?”

    我一敲他的脑壳儿,站起身来双手插腰道:“你若再敢孟浪,我就要求换慧琳一同参赛。”

    胤祥起身握住我的手:“小祖宗,开始吧!”

    “一二!一二!一二!”开始时两人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有时还相互埋怨间,但不多时已经可以齐头并进、相得益彰。

    胤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我原以为这个简单,没想到真做起来里面的门道还挺多。你好像以前玩过儿吧?”

    我点点头道:“嗯,小时候玩儿过,这个最能显示出团结合作来。一会儿开始比赛的时候你就目空一切,不要顾虑理查德他们的快与慢,心中想着万事万物皆与你无关,你的眼中只有我和终点就成。”

    胤祥悠地停住脚,我一个趔趄向地面栽去。在我即将与大地亲吻的一刹那被他猛然搂在怀里,我刚要挣脱,他哑然:“别动!一会儿就好。”

    我依在他怀里,心中怦怦直跳、嘴中喋喋不休:“一会儿即使他们比咱们快你也别乱了步伐,只要按着一、二的频率迈步就好。等快到终点的时候你只要一听到我喊‘跳’你就飞身跃起,咱们争取出奇制胜!”

    “求你!别再说话!”

    不,我不能不说话,不说话我会乱想!我会投降!我会妥协!我会~~~~~~~~~~~~留下!

    “胤祥,别忘了你的誓言,请让你自己在我眼中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唉~,”胤祥松了手,低身将绑在腿上的布带解开,“走吧,但愿这场比赛永远也没有终点。”

    “pia!!”随着一声长鞭甩地之声,我们与理查德、吉姆同时疾步冲出。我和胤祥一直喊着:“一二、一二。”一开始时双方还是并驾齐驱,理查德偶尔侧目过来眼露惊异之。但当大家行进至一半的时候理查德他们速度越来越快,与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好在胤祥并没有慌乱,步伐稳健、健步如飞。眼瞅着我们落后于理查德半个身子而终点就在眼前时,我大喝一声:“跳!”

    二人凌空一跃而起,我在空中向下看着自己擦着理查德的衣袖儿一瞬而过,而理查德他们慌乱的抬头望着我们,眼中惊异之溢于言表。

    ‘噗’我和胤祥摔落于地,胤祥在我身下将我轻轻搂在怀中。我嘴角划过一条优的弧线:“咱们赢了。”说完伸手解开绑腿的布带,然后起身并伸手将胤祥拉起。

    “恭喜!这一次你们赢了。”理查德边说着边出手鼓掌。

    “啪~!啪~!啪~!”远处的老康缓缓起手鼓掌,接着太子、阿哥们鼓掌,再接着大臣们鼓掌,掌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我的心油然一松,赢了这一局,我离最终胜利又近了一步!

    理查德脸上挂着绅士惯有的微笑:“请问二位出的杂伎项目是什么?”

    胤祥莞尔一笑,朝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小太监立即把事先准备好的毽子递了过来。胤祥将毽子向空中一抛:“踢毽子!”

    言毕只见他在毽子落下时出脚内侧一踢,毽子弹向空中,再落下时他又侧身用脚外侧反踢,毽子落向我这边儿,我用膝盖一顶,毽子又落回胤祥那儿边,他一抬脚用脚尖将毽子挑高,我附身张开双臂亮了个小燕展翅的姿势,出后脚挑高了一踢,毽子自我身后飞向我身前稳稳地落入胤祥手中。

    胤祥向理查德一抛,理查德赶忙接住。胤祥道:“用腰以下的哪个部位接毽子都可遥一柱的时间谁踢得次数最多就算谁赢。当然,如若毽子落地反扣两次,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

    理查德端详了毽子许久,然后出脚试了一次,轻叹一声:“我不会做没意义的事,这一局~你们赢了。两位配合默契,在下自愧不如。”

    我心中暗笑只怕这四个字的词儿你早就背好了吧,早就知道自己会输。我伸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胤祥的胸口:“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胤祥白了我一眼刚要张嘴,就见一位眼生的洋人走到理查德身前低语了间。理查德大吃一惊,指着我脱口而出:“怎么?你是人?”

    我将帽转下扣于胸前,嫣然一笑。

    理查德嘴角上扬:“我丽的姑娘,引用你们大清国的一句话,明日之战我们必获全胜。”

    “哈哈,下次别抢本姑娘台词儿!”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假面舞会

    我边笑着边掏出事先画好的草图递给理查德:“这东西你有吗?你若是有我就不准备了。”

    理查德接过图看了一会儿,琥珀的眼眸秘睁大:“这~,这是天平?”

    “不错,这正是天平,请您明日带来,做题目的时候用。”我笑着回答,在他看来一个大清国的人是不是一辈子都没可能见过天平呀?他的表现怎么像看见内裤外穿的超人似的?

    理查德痴愣的点点头,道:“好,还有要求吗?”

    我摇摇头:“没有了,明日见。”言毕转身准备走人,刚走两步突然心血来潮想戏弄他一番,回头对理查德道:“引用你们英吉利国的一句话,neverlookdownuponthewon!byebye!”

    穿过几道宫门遇见正在等我的八阿哥,“表哥,您找我?”自己心中暗想定是珠子的事儿。

    八阿哥莞尔而笑:“你要的十二颗珠子我准备好了,请你过目。”

    我喜上眉梢,接过八阿哥递来的盒子打开一看,十二颗泽一致、大小相同的珠子显现于眼前。“多谢表哥,这些正是我想要的。”盒子里还有一个墨玉牌,通体乌黑发亮,上面刻着个“玖”字。

    我将玉牌拿在手里婆娑着,心中涩涩难眩

    八阿哥道:“十二颗珠子我昨日就准备好了,但有人非要等你今日胜了请我将这玉牌一并给你,他相信你明日定获全胜。你此去江南孤身一人,如若有什么难事儿就去他的店铺亮这玉牌,即使我们远在京城也会想办法帮你的。”

    我干笑两声:“表哥,这个你替我还给他,你回去刻个“捌”字的玉牌给我吧。”我说着就往他怀里塞,“哥哥的恩情我受之无愧,旁人的好意梦珂实不能领。”

    “哦?”八阿哥微微一笑,伸手搪开我。“你放心收着,他比十四弟要看得通透,你颈他是哥哥吧。”

    “真的能当他是哥哥吗?”

    “能。”八阿哥点点头。

    真的能吗?他真的能比十四阿哥看得通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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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场:算术比赛(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九)

    我考虑再三今日还是以一身男装打扮进宫,没想到理查德竟然在宫门口等我多时。

    我打趣道:“您这是等谁呢?肩头挂着厚厚的雪,离远了看还以为是雪人儿。”

    理查德扫了扫肩上和身上的雪,笑道:“在等你。”

    “我?”我手指着自己,心想这位帅哥不会是想提前套题吧?现在是不是晚点儿?

    “嗯。”理查德点点头道:“我们今晚在驿馆有一个小心舞会,不知道你可否有兴趣。”

    舞会?我当即为之所动,恨不得马上说一句有西餐吃吗?想想都流口水。“多谢理查德先生的好意,但我明日一早可能要启程出趟远门儿,今晚要准备一下。”

    理查德眼中的暗淡一扫而过,低头不语。

    我赶忙道:“再说您看我这身打扮适合跳舞吗?”

    理查德抬头笑笑,回身自随从那里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我,我打开一款点儿没激动的眼睛冒泡儿,我有多少年没见过雪纺纱裙啦?

    “我若是不去~这条裙子能送我吗?”我极为不要face的问他。

    “当然。”理查德耸耸肩,哑然失笑。

    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儿过分,我又道:“如果我今日输了,明日可能就走不成了,要~,要推迟几日。所以如果我输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理查德再次流露出伸士特有的微笑,“无论输赢,今晚我都等你。”他一侧身子,附身出了个请的姿势:“丽的姑娘,请进吧。”

    一众人等都在养心殿内等着老熙,气氛有些凝重。康熙形匆匆的进来等大家行礼后便面无表情的稳坐在龙椅上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停的翻阅着奏折。

    理查德上前一步,向康熙行礼后举着折子道:“尊敬的大清皇帝,我们所出的题目都写在折子里,请您过目。”

    老康头也没抬继续翻看手里的折子,漫不经心地言道:“嗯,给富察梦珂吧。”

    “是,梦珂接旨。”我上前一步从理查德手中接过折子一看,里面只有横三排、竖三排九个点,其它的啥也没有。歪头看了胤祥一眼,他也像是一头雾水。

    只听理查德道:“请二位一笔将这九个点连起来,中间不能抬笔、不能断线、不能重复,每三点之间都是直线。”然后指着旁边的台道:“给你们一柱的时间。”

    嗯?九点连线?邋遢大王奇遇记?他们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吗?真的如此简单?我可是准备了一道超级难题的呀?明日就可以启程回杭州了吗?然后过五年的逍遥日子?又或者老康干脆把我给忘了,从此逍遥一生?我要在杭州买个豪宅,然后把阿玛和额娘都接过去!我要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垄断整个杭州药材市场!然后是江浙市场!再然后是整个南方,整个大清国!整个大中华区!整个欧亚大陆!~~~~~~~~~~~~~~~~~~~~global!

    “梦珂~,梦珂~。”

    听见有人低声呼唤,我猛然醒过神儿来,小声儿问胤祥:“你叫我?什么事儿?”

    胤祥愁眉不展,在我耳边道:“我想了很久也没悟出,用不用我去把十六弟叫来。”说着我二人就看向十六阿哥那边,正对上十六阿哥焦虑的眼神,胤祥轻叹一声,又转而看我。

    我冁然而笑,独自走到大殿中央的书案前拿起毛笔,大笔一挥,然后拿起折子向理查德丢过去。“在我们大清国,十岁的孩子就会做这个。本人今年十七岁,下次出题前先问问我多大啦。”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理查德看看折子又看看我,再看看折子再看看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三百年后最可贵的是什么?是经验!!!

    我可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呀!!!

    我满心欢喜的望向胤祥,却正对上他眼中的涩然,他见我看他,立即转头看向别处。我咽了口唾沫,打开书案上的盒子对理查德道:“这里有12颗珠子,其中有一个与其它的重量不一样,用你的天平三次把那个重量不一样的称出来。”

    转头看看台上的烧得差不多了,我又道:“想我大清乃是泱泱大国,你不远万里前来比剩好!我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若能答出,就算你赢。”‘啪’掏出胤祥四怀表放到桌上。然后敲敲桌上的纸笔,“慢慢算吧。”

    转身走回胤祥身边双手环胸站好,趾高气昂的望着理查德。

    胤祥附身低声对我道:“你若再像现在这副勾魂的样子,我就算抗旨也要把你扔回十三阿哥府,圈你一辈子。”

    我立即退后两步,站在胤祥侧后方,见胤祥身子微微一颤,再抬望他嘴角儿上扬,一副幸灾乐的样子。这厮!哪句真?哪句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理查德在纸上画来画去,时而蹙眉、时而又展、时而又蹙,有时还抬头看看我,又摇摇吞续算。

    我则时不时的打量老康,有时正对上老康也偶尔不看折子而侧头看我,我立即低头。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刚一看老康,老康正好掏出怀表打开一看,然后朝我点点头。我心中暗叹,如此气魄、如此自信,他这堆儿子都随他这点儿基因呀!

    我走到理查德面前,将事先忻的答案递给他。理查德拿着答案看了许久,猛然抬头望着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只见他转身走到大殿中央,向老康再次行礼:“尊敬的大清皇帝陛下,这次比赛大清国的选手赢了,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老康开怀大笑:“好,这次比赛大家表现得都不错!胤祥、梦珂、两位使臣各赏黄金百两。”

    “儿臣(奴婢)谢主隆恩。”

    “谢大清皇帝陛下。”

    我心怒放,又一大笔创业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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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十五、十六、十七阿哥、天赐及另两位伴读的簇拥下,我大步的向皇宫门口走去。

    “梦珂,你太聪明啦,那九点四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梦珂,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能来教我们功课吗?”

    “梦珂,你何时嫁人?你若不想嫁给我十三哥、十四哥,等我长大了,嫁我如何?”

    我尬然止步,一把把小十七抱着举起,哈哈大笑:“我的小爷,你难道不嫌我老吗?”

    小十七撅着嘴道:“我不嫌,我知道你嫌十三哥、十四哥年龄小,等我长到比你年龄大了,就向皇阿玛求旨娶你,如何?”

    我呵呵干笑两声:“这个,这个么,确实有点儿难,等你长大了再说吧。”说完又把十七阿哥放下,帮他整整衣服。

    十五阿哥道:“你猪脑呀,你长难倒梦珂不长吗?她永远都比你大。”

    大家正说着,天赐拽了拽我的衣袖儿,我顺着天赐看的方向望过去,见十四阿哥疾步走了过来。

    “十四爷,找我有事?”我笑着问道。

    十四点点头,说话有些嗫嚅:“嗯,你明日真的要走吗?”

    我笑着点头不语。

    十四阿哥舔了舔下唇道:“大家想今晚给你饯行,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十七阿哥急道:“我去,我也去。”

    十四阿哥拍拍他的头顶的帽子,宠溺地望着他:“好,你也去,八嫂、十嫂也去,慧琳也去,大家都去。”

    十七阿哥先是笑笑,突然道:“那十三哥去吗?”

    十四阿哥的笑容立即僵在脸上,十五阿哥赶忙道:“十三哥明日大婚,今儿个哪有功夫出来,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十六阿哥急忙轻扯十五阿哥的衣袖,示意他住嘴。

    “哦。”十七阿哥失望的低下头。

    我轻咳两声:“奴婢哪儿能去赚八福晋、慧琳格格的眼泪呢,反正又不是永不相见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几位爷,奴婢告退。”说完拉着天赐就往前走。

    十四阿哥在我身后朗声道:“今晚,顺峰食府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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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今晚不去吗?大家会失望的喽?”天赐双手托腮不厌其烦的问同一个问题第n+1遍。

    “edelweiss,edelweiss,everyreet。”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长裙比在身上在镜前转来转去、摇曳身姿。

    天赐哭丧道:“,求你别拿着那条褥单转啦,离开京城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那当然,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啦!天赐,等有一天你真正过上无拘无束的日子,你才能体会活着是多么妙。”

    天赐眨眨眼睛,不置可否。我放下裙子,走到天赐身前道:“其实也不舍惦开你,不如你今晚和老一起去参加舞会吧?”

    天赐小嘴一撅:“我不去,我知道你是因为十三爷今晚不能给你饯行,你才不去的。”

    我一声低喝:“你混说什么!”冷了脸。

    天赐下巴一仰,高声泣道:“明明就是!最自私啦,十三爷你不嫁,十四爷你不理,还要离开大家,天赐不喜欢你!”说完一扭身跑出了屋。

    我呆呆地望着天赐离去的身影,真的是我自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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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梳好发髻,自认为此款发型有三分像‘茜茜公主’。没办法,由于某经常是一条长辫子就把自己打发啦,能有三分像已经很努!

    准备好一切,我披上一件厚厚的斗蓬正要出门却见大哥立于门口望着我:“珂儿,我送你去吧,晚上我去接你。”

    我反问道:“大哥今日不当差吗?”心中暗想这大节下的,大哥理应非常忙碌才叮

    大哥眼中暗淡,嘴角挂上一丝苦笑:“明日我也不当差,我去送你。”

    我笑着摇摇头:“不油烦大哥,您难得能轻闲一日,这天寒地冻的,您在家补觉吧。”

    大哥轻叹一声,低沉的道:“唉~,别跟哥哥争啦,大哥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我心下一凛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也争不过他,无奈的点点头:“大哥,今晚您不用接送我,明早您送我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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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驿馆时,理查德正在门口来回踱步,看见我下了马车,立即喜出望外:“我丽的姑娘,没想到你真的能来!”

    我微微一笑:“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希望我来?”

    理查德赶忙道:“当然不是,快请进吧,舞会已经开始很久了。”

    “哦?”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家不会已经吃过饭了吧?我的西餐食呀!

    等我二人进屋后,我不由得被此情此景所震撼,假面舞会!所有人都身着华衣服,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跳华尔兹。而这其中只有两位没有带面具,就是坐在角落处正在推杯换盏的吉姆和胤祥!

    竟然是胤祥!!!!

    “理查德,我突然觉得头痛,先走一步。”我要在胤祥发现我之前赶紧闪人,如若被他发现我穿这身肩外露的衣裙,基本上我就别想活着离开京城。

    理查德一把拉住我,在我脸上扣烘具,他笑得特别诡异:“别怕,不等他发现你,自己就先醉了,他来这儿是买醉的。”

    买醉?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揪痛。

    正在踌躇时,理查德已然也带上面具,把我拉到舞池中央开始跳舞。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跳舞上,余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胤祥身上。他正在与吉姆一起饮酒,而且二人似乎在谈论射箭,胤祥经常摆出射箭的姿势,见吉姆会意后又开始与之豪饮,两人的脸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显绯红。

    “对不起!”已经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踩到理查德的脚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跳了,我想回家。”我几乎是在央求他。

    理查德嘴角上扬:“你不用担心,我看他现在已经喝醉了,他不会发现你的。”

    我无奈道:“与他无关,我真的不想跳了。”

    理查德道:“我还以为大清国的梦珂是无所不能的,原来你既不会跳舞,又害怕皇族。”

    “我不会跳舞?”我上大学时经常和屋友一起参加舞会跳交谊舞,而且我跳的可是男步诶。当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由于本校的男生更愿意与校共舞,而不是我。

    “理查德,有一句话大概你又忘了,neverlookdownuponthewon!”

    理查德呵呵一笑:“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讲英吉利语。”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问意身体大幅度的向后一仰,然后挺身站好,在理查德的带动下旋转!旋转!再旋转!理查德很快就意识到我的改变,他舞步娴熟,伴随着轻柔婉约的乐曲,带着我挪移、旋转,享受着音乐的韵律。而我也毫不逊,飞扬的裙角就像朵朵绽放的百合,在空中轻舞飞扬。我陶醉在热舞中,感受着此刻难得的轻松与安逸。

    “咝!”突然有人攥住我的胳膊,害得我一声吃痛,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的面具已然被揪下。

    “你怎么在这儿?!”胤祥眼中的愤怒更胜于疑惑。“问你呢?大家不是给你饯行吗?你怎么在这儿?!”

    我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冷冷地道:“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不是正在筹备婚礼吗?”

    胤祥愤愤的瞪着我一言不发,他目光下移突然眸光一闪,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低胸雪纺纱裙下被突显出的雪白沟壑正在被气得起伏不定。

    他几乎要喷火的眼眸中表露着无法压仰的愤怒:“走!”语气清冷但暗藏着巨大的威胁。

    我天旋地转的被胤祥打横抱起,他疾步走出驿馆,狠狠地把我扔上马车,跟车夫低声吩咐了间,车夫一扬鞭,马车飞奔而出。

    马车开始颠簸,我坐直了身子,冷讥道:“看来明儿个全京城又该传一贯孟浪的拼命十三郎竟然在大婚的前一日从洋人驿馆抱走了一个洋妞,用不用我给瑛笛留封信说一声是我,免得她担心过几日府里会多出一位洋福晋,这可是有失皇子颜面的大事。”

    胤祥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紧握的双拳在不停的颤抖。

    我冷哼了一声,也侧头望窗外的雪景,突然大惊失:“不对,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可胤祥好似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我。这小子要干什么?

    说话间马车已然停了,我不等胤祥反应就先行一步翻身下车。可一下车就被触目的红灯笼,惊心的大喜字给钉在原处。漫天银装素裹,唯有眼前一片红,这~是十三阿哥府!

    胤祥从身后抱住我,我疯狂的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他的胸膛压着我的背,压得我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来。他大概是喝多了,整个身子的重心都移向我,整将下颚掂在我的肩头,滚烫的呼吸拂在我颈窝儿,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今晚,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新娘?!

    心~在这一刻碎了,化成粉末儿带着我的力气、执着、思想、倔强、爱恋、痴狂伴着满天的飞雪一起飘向远方。我木讷地任由胤祥将我打横抱起,抱着我进了我一辈子也不想进的十三阿哥府,眼前除了他就是刺目的红,无论哪一样都可以让我这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在滴血。

    这里是新房吗?红的帷帐,红的被褥,红的鸳鸯套枕,红的桌布,红的椅垫,整间屋子除了我都是红,我一身白纱裙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白?难道是婚纱吗?

    多讽刺的颜,多讽刺的地方,多讽刺的爱恋,多讽刺的谶语,多讽刺的~~~~缘份!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凄凉,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胤祥慌乱的拭着我脸上的泪:“珂儿,你别哭,求你别哭!”

    我望着惊惶失措的胤祥破涕为笑,眼泪顺着上扬的嘴角流入口中,是甘甜亦或是咸涩?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清朝,莫名其妙的有着离奇身世,莫名其妙的遇见胤祥,莫名其妙的拒绝他的倾心,莫名其妙的为他治病,莫名其妙的与他从相恋到分手,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站在他的新房。我想我已经疯了,我已经把自己和胤祥给逼疯了。今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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