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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23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劲!

    “八哥让九哥和十四弟先回去,可他俩根本不听。 最后决定由九哥、十哥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南岸继续寻找,而八哥带领我和十四弟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北岸继续寻找。后来我听说由于水流太急九哥险些从马上摔下,多亏十哥和一名侍卫眼疾手快。还好我们这一方在第二天日落时找到了你们。”

    “停!”我打断他道:“你说的平淡无奇,其实你们这一方也有诸多凶险吧。”

    胤祥眉心微蹙,面露难:“十四弟有一次摔下马差点儿丧命。”

    我的心没由得一紧,胤祥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有些事我又何必非得一清二楚?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何必呢?

    “后来当我们发现狼群准备射箭那头狼向你扑起而你大喊我名字时,我的箭应声而射,十四弟的弓应声而落。”

    我的目光开始左右飘移,胤祥上前握住我的手腕儿放在他的胸口上,“回去的路上八嫂说你在与恶狼搏斗前曾让她给我带话说‘如果我不是那个人也许你会’。”他又加了把力,把我的手死死地扣在他胸口:“从那一刻起你就在这儿扎根了,皇子的身份我可以不要,丢失的记忆我可以不顾,但是你~我再也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你说的对,现在本不是该说这事儿的时候。”说完身子上前一探,舌尖毫无征兆地溜进他的嘴中,如鱼得水。胤祥呼吸渐渐紊乱,我可以感应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舌尖勾着我的舌尖反而入了我的口中,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难以抑制的一声呻吟,胤祥身子一颤,自己跨出木桶,又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我上,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我衣服。

    他解开我的裤带,突然停手,眼中炙热:“珂儿,可以吗?”

    我妩媚一笑,伸手去解他衣衫上的盘扣。男子的衣服我以前常穿,可不知为何他的衣扣我就是解不开,眼见着自己衣衫尽退,玉体全,我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直脚嘴去咬扣子。

    “别急,我自己来。”胤祥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扣,一手在我身上婆娑,而且还低头含住我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上而下直至下腹,双腿间不由自主的又泌出液体来。

    我双眼迷茫,双峰越来越尖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因为下腹的难忍比刚才药劲儿上来时还难受。

    胤祥扒开我紧闭的双腿,一只大手颤抖地向我腿内侧一点点儿上移,眼见就要到玉口时被我一把抓住:“你是~第一次吗?”如此缺心眼儿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我确实忍不住,怎么他的手法如此纯熟??

    胤祥毫不犹豫:“当然!”说完的身躯已然完全压在我身上。

    这次我相信了,因为他已经气喘吁吁的在我身上顶了几次都没进去,涨得满脸通红。

    等他终于找对地方的时候,我‘啊’的一声大叫,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胤祥随即抽出,“难道错了?对不……”

    我一把把他按下,让他再次进入。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过你再敢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杀了你。”

    胤祥一次又一次的探入,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我咬紧牙关,身子弓起,双手紧攥单,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和声的吟痛,下身痛得快要痉挛了。让他停下吗?绝不!火是我挑起来的,我负责到底!

    胤祥身子倏然一僵,一股热流涌入我的体内……火~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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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觉身后之人在把玩儿我的秀发时我才醒过来。我身子向后移了移,想让自己的身体能紧贴着他。但当我的翘臀处碰到他的坚挺时,立即又弹了回来。这小租么强?

    “哧”伴随着一声坏笑,身后之人揽住我的腰紧紧地贴着我的脊背,而他的坚挺恰到好处的停在玉口。他在我耳边道:“怕啦?”

    “啊?!”我转过身来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声音细若蚊蝇:“我才不怕呢!”

    “哈哈~”胤祥捧起我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若不是怕你痛,今儿个绝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脸有些发烧,我低下头,没脸没皮地道:“呵呵~,来日方长。”

    胤祥再次捧起我的脸,捋着我的秀发,含情脉脉的说:“珂儿,一会儿我去求皇阿玛指婚好吗?只想日日守着你,再多一日我都等不下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忘记了三百年前男人的传统思想。我试探地启口:“胤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进十三阿哥府吗?”

    胤祥眼中地忧一扫而过,独自挤出了个笑容:“但今时不同往日,你我已有夫之实。”

    可我看来他笑得并不高明,我将下爸在他的臂弯,故作轻松的说:“你知道我不在乎名份的,我只是不喜欢每天一睁眼就是和一堆人排队等着见你。不如我在京城再开家医馆吧,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什么?”胤祥噌的坐起身子,“你还要抛头露面?”冰冷的声音加着些许怒意。

    我被吓得一哆嗦,委屈的瞪着他,眼中浮出水气,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是你说让我等你十年的,是你同意在远走高飞之前可以不结婚,不见你的那堆老婆的。我只是想在此之前给自己找个立足之地。再说我就从未相信过十年之约,从未相信过你会抛弃子,我只想在失去爱情时还能保留一份自由。

    咱们的爱恋有一日算一日,算一日赚一日。不会真的只能维持一日吧?不会吧!不会吗?

    胤祥眉宇间的忧越来越深,他伸手婆娑着我的脸,幽幽地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吼,也许是我太心急了,梦珂你能仔细地听我解释吗?”

    我咬了一下唇坐起身子将被子加入腋下遮住前身,点点头望着他。

    “我知道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也许是因为你自小流落他乡。嫁给我真的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疼你、宠你、怜你的。我知道你不在乎名份,但只要你能尊重瑛笛,友爱他人,侧福晋的名份是你的,仅亚于瑛笛的地位是你的,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是、你、的。”

    心里一阵刺痛,‘最’重要的位置?原来我只占n分之一。我讥讽地道:“真是荣幸之至,请问阁下十年后打算抛下心目中其余的位置还是抛下我?或者说十年之约本就是个幌子?”

    “你!”他目绽精芒:“十年之约胤祥没齿不忘,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他揪起单那片刺目的嫣红:“这~!是男人的责任!”

    “我不需要责任!”我噌的跳起来,自己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我抓起胤祥的衣服一边胡乱的穿着,一边近乎疯狂地道:“我需要的是信守承诺!十年!你知道十年有多长吗?若不是有今日之事你能保证十年之内你就能不碰我?骗子,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

    “没有?你明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的身份。你先用抛弃自己身份的幌子骗我你,再拿什么男人的责任来互弄我,然后就可以把我娶进门。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呀,只怕不出一年你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啪!”脸上一阵,望着跪在上、手举半空、目瞪口呆、身子僵直的胤祥,我含着泪惨笑道:“打得好!这一巴掌打得好!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打过你,今日你也打了我,如今咱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

    说完我扭身就走。

    “站住!”

    再有一步我就可以迈出帐外,可我没有迈,也没有回头。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嫁、还是不嫁?”

    比我想像的分手宣言还要糟糕,我冷笑一声:“不嫁!”说完挑帘而出。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闹剧

    十三日前我被恶狼抓伤――惊吓过渡;

    十日前我被老康冤枉――郁结于心;

    一日前我被胤祥的十年之约所动――陷入情网;

    半日前我被太子的所害――冰水解毒;

    三个时辰前我被胤祥的痴情所迷――初尝果;

    半个时辰前我与胤祥话不投机――分道扬镳;

    五分钟前我打了个喷嚏‘呵嚏!’――感冒发烧!

    命苦不能赖政府,点儿背不能赖穿越!

    ‘呵嚏!’

    苦不苦想想‘东哥’二万五,累不累想想‘若曦’小前辈!

    ‘呵嚏!’

    让穿清虐来得更猛烈些吧!

    ‘呵嚏!、呵嚏!’

    话说三日后……

    ‘呵嚏!’我下意识的用绢帕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对慧琳道:“格格,您这种要杀人的眼神只会让奴婢病情加重的。呵嚏!”

    我的超强流行感冒病毒昨日就把一直伺候我的晓荷攻克了。可这位每日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我帐内,号称几年后会病死在蒙古草原上的大清格格居然无事!就她目前这副好身体来说,我有些怀疑我纳兰阿玛几年后表面谎称她因病医治无效死亡,实则是让她诈死脱身,帮她找个情郎周游天下、逍遥快活。

    而她每日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逼我去见她那同样在发烧的~~~十三哥。

    “梦珂,你能下地走路就是无事喽!”

    “格格,此话差异,能下地并不代表能出屋。风寒、风寒,最怕招风受寒。我看您也别总来,再过了病气给您,奴婢颈真投靠无门了。”

    “那你到底何时才能去看望我十三哥?”

    “这句话您今日已经问了六遍啦,奴婢的回答有变过吗?再说奴婢与十三爷的交情也不过尔尔,奴婢去了有什么用?”

    慧琳秀眉一挑:“可他一直高烧不退,每日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这叫不过尔尔!?你于心何忍呀?”

    “念我的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阵憋闷,“十三爷自己说让奴婢去了吗?呵嚏!”

    “没有。”慧琳冷着脸,帕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我心中苦笑,拍了拍慧琳的肩膀:“格格,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一般在两种情况下会念另一个人的名字,一种是那个人欠他钱,另一种是那个人欠他情。奴婢人穷志短,恰巧这两样都还不起,去了也是给爷添堵。”

    说完我转身躺下背对着慧琳,“您慢走,奴婢带病之身,恕不远送。呵嚏!”

    斗转星移,又过十日。

    “梦珂,你已大好,今日可以去看望我十三哥了吧。”

    “嗯?”我眉心微蹙,“十三爷还在发烧吗?”

    慧琳诡异一笑:“其实你还是很关心他的,对不对?”

    “那当然!”我合上手中的诗集,望着那双企盼的大眼睛平淡无奇地道:“如果他高烧十几日都不退奴婢就可以请旨回家,他已然无需再医治失忆症,基本上您节哀顺变吧。”

    “啪!”慧琳一拍桌案,“富察梦珂!”我扫了一眼慧琳眼中的怒火,再次打开书低头看书。td这书上的字我怎么一个也不识得,那小子到底夯好?

    “哧!”她突然笑了起来,“梦珂,你当我今日才认识你吗?收起你那副貌似事不关己的嘴脸,本格格绝不会轻意被你的恶语激怒。”

    我轻咳一声,继续翻书,我不信就没有一页我认识的!

    “梦珂,你就跟我说句实话。”慧琳一把抢过我的书:“为什么这几日人人都来看望你,四哥、五哥、八哥、八嫂、九哥、十哥、十二哥、十四弟、十五弟、十六弟都来过,就惟独我十三哥不来看你。你上次受伤时他足足守了你三日直到你苏醒过来。可为何这次你们却互不相见?为何?”

    哦?言外之意他已经好喽!“您问错人了吧,您不觉得问您十三哥更好点儿吗?”我又把书夺了回来继续看。哈~,这一页的字我都认识。

    “我问了,可十三哥死活不说,还说若真想知道究竟就让我问你。”

    “问我?”我指着自己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半晌后我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故作恍然大悟状:“噢,十三爷定是又失忆把这几日的事都忘了。我看您还是别逼他了,他一头疼皇上久治我的罪。”

    “不可能!”慧琳眼中氤氲如雾,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怎么那么巧你和我十三哥同一日生病,得同一种病。在那日之前也是你们俩一起出去的,第二日你久了风寒,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我轻咳两声开始天马行空,“是因为第二日一早我去湖边散步,恰巧碰到落入湖中的十三爷。我大病初愈怎能下水?所以打算回去叫人。谁知十三爷抓住我的脚踝拉我下水,我起初也不觉得怎样,后来觉出势头不对,挣扎几下终于上岸,当然这也靠十三爷在我身后推我。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自当比我病得更重些。”耸耸肩,我接着道:“但大家早晚会病愈的,现在不就都好了?”

    慧琳怔怔的盯着我,仿若石化。

    我看着她,故作诧异:“怎么?奴婢没说清楚?”

    慧琳痴痴的摇摇头。

    “那是您不信?”

    慧琳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卷起书来一拍手心:“您瞧,您问十三爷他不说,奴婢说了您又不信,您到底要奴婢怎样?”

    “疯了,你们俩都疯了,我懒得管你们。”慧琳倏然起身,扭头就走。

    我微笑的望着慧琳离去的身影,眼角不经意间一滴湿热一直滑至下颚,‘啪’掉到手背上。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虽病得更重些,但早晚有一日也会痊愈的。

    日月交错,再过十日。

    “富察梦珂接旨。”

    “奴婢富察梦珂领旨。”我眼一望李德全眼中的笑意就知道定有好事儿。

    “奉皇上口谕,今富察梦珂与八福晋遇狼时护主有功,忠心可表。念其伤病在身,特命其归京后回家休养调息。改由胡太医专门负责治疗十三阿哥失忆症。并另嘉赏梦珂黄金百两,以表天恩。”

    “奴婢谢主隆恩。”我起身之际向左右看了看,李德全立即会意,不阴不阳的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嗻。”随其而来的小太监和侍卫转身出帐。

    我伸手请李德全坐下,“干爹,请!”

    等李德全坐好后,我到了碗茶递过去,问道:“皇上怎么突然想起奴婢来了?”

    李德全端着茶碗,哼笑一声:“哪儿是突然呀?这是十三阿哥特意帮你求的恩典。”

    “啊?”我的笑容干在脸上,尽量掩盖自己的慌乱:“干爹能否再说详细点儿。”

    李德全放下茶碗,摇手示意:“当时圣上命所有人都出去,帐内只有圣上和十三阿哥二人。咱家也不知道十三阿哥讲了些什么。只是……”他言又止,故意吊我胃口。

    “只是什么?”我急不可呢追问,事关重大,他不会真的去请旨求婚了吧?

    李德全嘴角上扬,眼中抹过一丝讥笑:“只是等十三阿哥走后,圣上自言自语地叹息‘唉~,是朕平日里太~宠着他了,可他也未免~太宠她了。’”

    我眉心蹙起,哪个他?男的他?还是的她?是谁呀?我?

    李德全起身准备出帐,我也随之起身。只听他道:“总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再冲动。”

    我垂眉低语:“是,多谢干爹教诲,梦珂定当牢记于心。”

    “牢记于心?”李德全斜眼儿瞧我:“你若能有一次牢记于心也不枉费咱家平日的一番苦心,自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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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秋狝,再归京时已是寒冬腊月,我恍然发觉自从三月初八奉旨做生日蛋糕到我再回家时已然将近一年。家昼已‘物是人非’,错!应该是‘物是我非’。

    我现在想起全家人就发愁!

    大哥,莫非他真的喜欢我?而且我和胤祥的事他又能猜到多少?那日他们把我救回来,他眼瞅着胤祥抱我入帐时眼中的痛楚与无奈令我永生难忘,而我唯一能回报的只有笑颜。

    二哥,自从那日太子失手后,赏了二哥三十大板轰回了家,永不再用。回家后阿玛又打折了二哥的腿永远不让他出门。我现在连见二娘都省了。

    阿玛,我伴男装闯时他没说什么,救瑶华反遭嫌疑时他没说什么,与胤祥在一起不归宿时他也没说什么!他的眼中永远都是信任、怜惜和宠爱。穿越本身就是借用别人的身体,他虽不是梦珂的亲生阿玛又有何异?我会永远当他是慈父。

    额娘,这个最头痛,是亲娘吗?不是。是亲人吗?是。她是我的亲姨母,她给我的关爱绝不亚于良,甚至过之。可我每日见到她,第一件事就联想起宫中的亲妈。

    天赐,我的小表弟呀,他目前是我看着最顺眼的,因为看着他时我觉得自己能呼吸顺畅。

    在家憋得实在难受,我正准备出门闲逛却迎来了稀客,这位绝对算是稀客!

    “瑛笛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我尽量的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瑛笛宛尔一笑,“怎么?不打算让我进门吗?”

    “哪里~,请!”我随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的大驾光临,令舍下蓬筚生唬”说完自己都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瑛笛颇有深意的一笑,款款而入。我紧随其后,心想着明儿个出门前一定要看黄历。

    等二人在八仙桌前坐罢,瑛笛缓缓启口,声音温柔甜淡:“今日冒昧造访实在唐突的很,还请梦珂海涵。”

    我笑吟吟的倒了杯热茶,递给她:“瑛笛姑娘言重了,像您这等身份可是平日里梦珂八抬大轿也请不来的。”

    这两个月内我终于有时间仔细地思考我的人生。我与瑛笛、富察嫣然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是身份。她们都有着良好的家境、高贵的身份,而我只是一名皇上近身侍卫失散多年的蛮横之。当日从杭州归京前阿玛就说过,凭着胤祥对我的心和阿玛的身份,我可以得到侧福晋的身份,但充其量也就是个侧福晋了。也许人人都以为给我个侧福晋已然是祖上积德,可我却对这身份嗤之以鼻。当年我纳兰阿玛的四句谶语,现在我与胤祥、胤祯的纠缠不清,这些其实都没有妨碍到康熙,他一直在玩着这个游戏,而且越来越投入。他掌控着主动权,每个人都按着他已经限定好的人生步步前进。我只是一直都猜不到他给捂划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生?

    瑛笛打断了我的思忖,言道:“梦珂,我知你子直爽,客套话我也无须多说。十三爷开牙建府明日大家一起庆贺、庆贺,你可愿与我一同前往?”

    我望着瑛笛恬静温耗眼神,宛如梨初绽的笑容怔怔出神。她的诚意洁净如早之雪,不搀一丝杂质。但~,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还不肯放下身段吗?你多少应顾忌些他皇子的身份。”

    “嗯?”我一时呆住,半晌才缓过神来。“瑛笛姑娘言笑了,梦珂有什么身段,左右不过是个奴才。明日去的人非富即贵,梦珂为何要去添乱。”

    “添乱?”瑛笛‘哧’的一声笑了,“你已然乱了他的心,现在畏首畏尾怕添乱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如此直白!我真想问你是他老婆,还是他老妈?我淡淡地道:“十三爷开牙建府也是为大婚做准备吧,不知何时可以喝您二位的喜酒?”

    瑛笛伸手握住我的手,虽然现下已是隆冬,但她的手温暖且带有微汗。“正月初十大婚,在此之前我想帮他宽心。”

    宽心?你的心还真有够宽!我刚要甩手,瑛笛却握得更紧,这个不丁点儿的小人要干什么?

    “梦珂,你发脾气我拦不住你,你轰我走我也没有办法。但我今日既然敢来,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该办的事我一定要办。”她目光温和,但眼中的威慑力不容忽视。

    我‘噌’的一甩手,双手环胸背靠在椅子上,痞气实足地道:“你说,在下洗耳恭听。”

    瑛笛见我此举并未动怒,含笑坦然道:“十三爷自那日烧烤后就像变了个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现了什么。我只知道他把救你回阑眠不休守了你三日,他眼中的忧我至今历历在目。十日之后他又高烧不退,口中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说叫你过去看望他,他又不让。我不管你与他有误会也好,有分歧也罢……”

    “误会?”我讥笑的甩甩手:“您继续。”

    “我大胆说一句你们之间的隔阂中也许包括我在内,但这是圣旨,人人都得依旨行事。为人子应为丈夫分忧,我不想见十三爷日渐消沉下去。今日我言明于此,只要你肯点头,我可以去求德娘娘,求皇上请旨赐婚。日后你入府我绝不会亏待你,只愿你一切能顺爷的心意。好男儿志在治国安邦,他身为皇子不该像现在这样。”

    我望着瑛笛真挚的双眸,恳切的眼神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终于长叹一声,仰天大笑,我颤抖地指着瑛笛,笑得自己一阵胃酸:“你们~,你们俩真是绝配,天下再没有比你们俩再相配的夫了,我他妈的怎么那么倒霉认识你们!”

    “你~,你说粗口。”瑛笛惊讶的张着嘴。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拍瑛笛的肩膀道:“十三福晋,像我这种粗野之人日后您管得了吗?”她张口我又道:“小朋友,我来告诉你为人子应该如何,应该管住自己的丈夫别让他出去腥。你如此贤惠只会让他越娶越多,今日是我,明日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气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您该不会是见我多才多德,又会武功、又会医术,想跟我统一战线吧。那我就真得佩服您的深谋远虑了!您该不会指望日后十三爷又贪别人我能帮衬着您点儿,帮您管家,好让他安心治国安邦。哈哈~”

    “你~,”瑛笛雍容气度终于被我的戏弄嘲讽而土崩瓦解,微微赧然:“梦珂,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我手托腮,笑望着小人:“何为自私,何为无私?像我这样不愿意嫁给十三爷的就叫自私?像你这样自己还未成婚就巴柏跑来给丈夫纳就叫无私?”

    “人应恪守德,相夫教子。十三爷没有半点儿配不上你,你现在如此对他就叫自私。”

    “错!”我大喝一声,拍案而起,张着嘴满腔怒火不知从何说起,终于还是泄气的一叹,我何必跟她较劲?“瑛笛,咱们俩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种人,你正是适合十三爷的那一种,而我只是个掀野鹤难上大雅之堂。”我半拉半搂的将瑛笛拽起,往府外送。“我求您以后再别来了,若是十三爷知道您来此受气,倒霉的还是我。您颈从未来过,我这种人您就是教育一辈子也没用。”

    我一边说一边把瑛笛送出门外,瑛笛几次想张嘴都被我拦住。“我劝您以后再别干这种傻事儿了,有机会多和八福晋聊聊,让她告诉你何为德。”说完出手关门,将她挡在门外,背对着大门长出一口气,在眼前浮现出一层白雾。

    闹剧!这绝对是一场闹剧!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爱情宣言

    以我一个三百年后‘正常人’的思维方式,真的无法想像瑛笛竟然屈尊降贵跑来说亲。天呀!我这是穿到什么鬼地方来了?不行,我得找阿玛谈谈,这个鬼地方多一天我也呆不下去!

    晚膳……

    “阿玛,您一会儿有空吗?我有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我一边喝着甜汤,一边道。

    阿玛点点头,“嗯,你一会儿来阿玛书房吧。”

    晚膳后我来到阿玛书房,阿玛正在看书,见我进来便放下书问道:“坐,有什么事儿?”

    我坐好后讪讪地道:“阿玛,珂儿想回杭州散散心,也不知‘开心堂’现在怎么样了。”

    “哦?”阿玛沉思半晌,“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阿玛不放心,等回头让你大哥请两个月假陪你一起如何?”

    我嗫嚅地道:“我想回去住个三年五载。”

    阿玛眸光一闪:“今日瑛笛姑娘来说什么啦?”

    我苦笑道:“她来说亲,想让我做十三侧福晋。”见阿玛浓眉一挑,我赶忙接着道:“她还是个孩子,珂儿不会介意她说什么的。”

    阿玛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你真的不想嫁给十三阿哥?”

    我点点头,道:“珂儿三岁走失,在外漂泊十几载也没这一年受得苦多。这一年过得太累了,自从奉旨进宫到归家之前无一日过得不是胆战心惊。以珂儿的子实在是不适合留在京城,珂儿想回杭州打理开心堂,等您卸离任后与额娘一同兰州养老,咱们一起过几年清闲日子。”

    阿玛眼波流转,“珂儿,阿玛听你的意思不像是不想嫁给十三阿哥,你是根本不想嫁人呀。”

    “啊!?”我呆呆地望着阿玛,我没这么想过呀?可现在想想他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皇子的身份和思想,所以也许、可能、大概、没准~~很难再有比他更吸引我的人,真的~~很难。

    “唉~!”阿玛长叹一声,“想去散散心也好,有些事儿日子久了自然就想开了。不过你就这么走了,一道圣旨你还得回来,到那时可就什么都身不由已。”

    我抿抿下唇,“珂儿也是怕这个。阿玛,我不想活得这么苦,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眼睛发涨,鼻子发酸。

    阿玛上前轻轻搂住我,细声安抚:“珂儿一直都很坚强,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玛这几日挑一个皇上心情好的时候说说,也许皇上会同意也说不定。”

    “不!”我摇头制止,“上次因十三阿哥之病我已然牵连家人,今后再不能如此。珂儿格倔强,举止荒谬,行事乖张,但绝不能让家人因我涉险,绝不!”

    “傻孩子,你不是自己也在唱么?因家咱们一家人,有福就该同享,有难必然同当。”阿玛轻轻拍着我的背:“自从老天让你降临在我富察家那一天起阿玛就从未想过怕你牵连。为人父母的,哪儿有怕子牵连。相信阿玛,阿玛再想想办法。”

    “阿玛……”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苦闷,窝在阿玛怀里泪如雨下。

    里睡得昏昏沉沉的,一直忖度着阿玛那番话的含意,自从老天让我降临在富察家那一天起阿玛就从未想过怕我牵连。现在所有迹象都表明我肯定并非阿玛和额娘所生,所以我更不可莽撞行事,如若让这一家人再因我受牵连,我于情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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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吉祥!梦珂给您请早安来了。”第二日一早我窘八贝勒府门口,八阿哥正准备上朝,一见是我甚为诧异。

    “表,为兄不是在做梦吧,你何时肯主动造访?”

    我咧嘴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梦珂有事相求。”

    八阿哥淡淡一笑:“我正巧也有事求你,你先说吧。”

    “哦?”这我倒没想到,神通广大的八阿哥也会求我。“梦珂有些东西还在良娘娘宫里,而且在宫中时也一直多亏娘娘照拂。梦珂至今未曾表过谢意,所以想请表哥想办法带我入宫。”我昨已然想好,在离京之前我必需要见一见良。

    八阿哥想了想道:“这个好办,我今日跟额娘打声招呼,后日、最迟大后日带你进宫。”

    我宛尔一笑:“那就有劳表哥啦。请问您找我何事?”

    八阿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道:“你随我来。”说完就把我拉进了八贝勒府。他走得很快,只听他一边走一边道:“十弟昨日与福晋话不投机大打出手,嘴角有大片淤青。今日一早他就跑来,现在被我扣在府中不让他上朝。此事若传出去定会成为笑柄,所以我不能请太医,本想着一会儿让你表嫂去请民间大夫,但也终究怕走漏风声。没成想竟然见到你……”

    我当即止住步子:“表哥您快去上朝吧,别再晚了。梦珂这点儿小事还不明白么?”

    八阿哥点点头道:“那就先谢谢表。”又朝他身侧的奴才道:“你带着梦珂姑娘去见八福晋和十阿哥。”

    “嗻,姑娘请随奴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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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着满脸羞得通红,左边嘴角发青,右半张脸发肿的十阿哥的下巴左右转转,仔细查验。一边查、一边道:“十爷,您真乃真君子也,打人的事儿咱绝不能干。”说完扫了一眼立于十阿哥身后,像摸了电门一样正在狂颤的瑶华接着道:“被打两下也没什么,谁让咱是男人呢。对吧,八福晋。”

    瑶华走上前来轻轻推了我一把,“你少说风凉话,赶紧想办法医治。最好让他明日能上朝,若是等皇阿玛派太医来诊治就麻烦啦。”

    我转身走到书案前坐好,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一会儿先拿冰敷着,等抓了药来,我研磨好再给十爷上药,明日不会完全消肿,但远观应无法察觉。”

    十阿哥连连点头,嘴中嘟囔着:“那就多谢你了。”

    我心中暗笑,就凭借这一件事儿,我就能要挟你一辈子。哈哈~~!

    写完方子,我随手交给旁边的奴才:“这其中有一味汉堂荠最为罕见,但一定要抓来,别忘了。”

    小伙子点点头,转身出屋。

    瑶华一边命人把一大块冰放到桌上,一边道:“没事儿,就是让他把全京城里所有的药铺都跑遍也得把药弄来。你先看看这冰怎么办?”

    “啪!”我把冰砸碎,用帕子包好就往十阿哥脸上按。

    “咝。”十阿哥一声吃痛,立即躲开。

    我轻咳两声:“咳!咳!”

    十阿哥瞥了我一眼,把冰包接过去:“我自己来。”

    我点点头道:“半柱后不能再敷,到时我知会您,您先歇息吧。”说完转身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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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阿哥家足足待了一日,一切都已经交待清楚,几次想走都被瑶华搪塞过去。我心生异样,她这是何意,本姑娘现在可没心情见老九和十四。

    正在思忖时八阿哥已然带着老九和十四回府,二人见了十阿哥丝毫没留面子,笑得前仰后合。

    八阿哥连忙解释:“本来我说十弟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可他们俩非要去十弟府上看看,没办法我只能把他们带回来。”

    九阿哥一边笑一边道:“十弟呀,你今儿个没去十三弟府可是亏大了,他那府第建得不错,颇有些意境。今日瑛笛还亲自下厨做了条鱼,那手意堪比我府上的大厨。干脆哪日你带着你福晋单去一次如何?”

    十四阿哥一脸不屑的道:“为弟倒没觉得,我尝着比西湖醋鱼差远了,哪日我亲自下厨请十嫂尝尝鲜儿,如何?”谈笑间无意侧头却与站在角落处的我四目相叮他赶忙拍了拍九阿哥的肩,九阿哥顺着他的目光寻过来,诧异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十阿哥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的样子,伸大拇指朝向我这边儿:“这位名医是八嫂特意帮我请来的,明个儿我就能上朝。十三弟府我哪日去还不是一样,可我今日的幸运却……”话说一半,他站起身来走到十四阿哥身前摩拳擦掌:“十四弟若想得此幸运,为兄帮你补上一掌如何?”

    十四连忙后退几步:“别!别!十哥有话好说!”

    “哧”以我活泼开朗的格再也无法忍受,上前几步伏在瑶华的背上狂笑不止。这哥仨,真是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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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晚膳时老九、十四和瑶华还不忘记调侃老十,我也跟着煽风点火,若不是八阿哥在此压着,卫计十阿哥就快去撞墙啦。

    晚膳过后,八阿哥一边品茶一边道:“明儿个瑶华作寿你一定得带着十福晋来,左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瑶华作寿?她怎么一直未跟我提起?不想让我参加?还是非要我参加?

    瑶华笑着朝我道:“你别看我,我若早说你肯来吗?如今你已然进了八贝勒府就休想再出去。”

    “啊?”我当即嘴成o状,“八福晋,好表嫂,您也不能任珂空手而来吧?礼数不何呀?”

    十阿哥连忙道:“你那份儿礼我出了,你明日做个生辰蛋糕就成。”

    我刚要辩驳,十阿哥又道:“你的小事一会儿再说,先说我的正事儿。”他又急忙朝八阿哥道:“八哥,我说话她根本不听,明日我怎么带她来?”又对瑶华道:“你们是同宗又算远房表亲,要不明日请八嫂先移驾十阿哥府,帮我劝劝她?”

    我恍然明白过来,瑶华、十福晋和宜都姓郭络罗,所以她们二人都可以算是九阿哥的表。而瑶华与九阿哥的亲戚关系又更近些,因为宜是瑶华的亲姑母。

    九阿哥斥道:“你就不能说间软话吗?十弟脾气是暴了点儿。”扫了我一眼又道:“可也还算通情达理。”

    嗯?他什么意思?我不通情达理?

    八阿哥道:“就是,弟虽年轻气盛,但你回去后好言相劝,她岂有不听的道理?”

    十四阿哥道:“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回去后再哄哄她,保证没事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毫无建设意见。我心急如焚,他们再这么扯下去我何时才能逃跑。今日大家都去胤祥府上祝贺,明日他必然会来,我可不想见他。实在忍不下去,我蓦然起身:“几位爷都说让十爷好言相劝,可没一个人告诉他如何劝?”

    十阿哥随声附和:“梦珂说得对,我要是知道如何劝,不早劝啦?”

    瑶华无奈道:“可这是你的家事,我们怎么知道如何劝她?”

    我一拍大腿,急道:“不就爱情宣言吗?我教你!”

    大家齐刷刷的望着我,目瞪口呆!

    我走到十四阿哥身前,摘下他的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扣。又从书案上抄起一把扇子,然后走到瑶华跟前把她拉到中央,道:“大家瞧好了,现在我就是十阿哥,表嫂就是十福晋。”

    说完举起扇子上前勾起瑶华的下颚,与她深情相望。我运用内功将眼泪集聚在眼眶中,简单地说就是在心中骂胤祥那死小子三百次。当气氛已然被渲染起来,我刚要张口又转身对十阿哥道:“请问十福晋闺名?”

    十阿哥当场挥汗:“梦珂,你搞什么?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毓莹,郭络罗毓莹。”

    我连忙点头哈腰深表歉意,再次与瑶华深情对望,三十秒后脉脉温情一触即发:“毓莹,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可我没有珍惜,等即将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只会对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瑶华有些动容,眸中溢满盈盈秋水。我‘啪’扇子一抛,将瑶华紧紧地搂入怀中。为了达到良好的效果,我还踮起脚尖,刚好比瑶华高一头。吸了吸鼻子,轻声吟唱:“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啊!”我还没泡完妞就被瑶华一把推开,天旋地转地入了十四阿哥的怀。我赶忙转身跳到一边,悻悻地对瑶华道:“演戏!又不是真的,你推我作甚?”

    瑶华躲在八阿哥身后,只露出半个头来,细若蚊蝇地道:“梦珂带上帽子与胤禩年轻的时候太像啦,我实在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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