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 我猜应该是你写的。你是不是曾经倾慕于我?”
“啊?”我张嘴成“o”状,而且绝对可以塞一个鸡蛋、啊不,是鸭蛋。
十三面露难,接着道:“愧对你一片心,我深表歉意。可能你也听说了,皇阿玛已经给我和兆佳氏指婚。不过你做个侧福晋或格格,也是可能的。但我已经被你逼得得了头汀,不知皇阿玛是否还会同意。”见我还‘o’在那儿,他接着道:“而且我爱新觉罗胤祥既然要娶兆佳,此生此世必会一心一意的对她。你这子,甘心只要个名份吗?”
我面对十三炽热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
十三长出了口气,道:“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儿,若是有什人家,爷会帮你留意的,好不好?”
我眨了二十多次眼睛,眨得自己眼皮直抽筋:“十三爷,奴婢突然觉得头晕,真的很晕,晕得不行了。告假半日,先走一步。”
某扭身就跑,“哎哟!,今日这门怎么长这儿了,爷回见。”
恢复记忆治疗第二式——《语言疗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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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治疗第三式——《行体疗法》
次日早晨:
“请爷喝药。”
“爷若无事,奴婢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
次日晌午:
“请爷喝药。”
“爷若无事,奴婢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
次日晚膳后:
“请爷喝药。”
“爷若无事,奴婢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
第三日早晨:
“请爷喝药。”
“爷若无事,奴婢先行告退。”
“怎么?说你间你还上脾气啦?大不了爷不帮你作媒便是。”十三阿哥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歪头望着我。
我低头着,心里嘀咕着:充什么大辈儿呀?就跟你自己多大似的。
十三坐正身子,正道:“平时见你挺痛快的一人儿,爷才跟你实话实说的,你若总这么别别扭扭的就没意思了。”
某为了回家变脸比变天还快,上前摇着十三胳膊道:“爷,梦柯又有了新法子,你可愿一试?”
“又试!”十三轻轻的推开我道:“你就那么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儿?”
我耳根发烧,这小子不会又误会了吧。“爷,其实是皇上要我想办法治好您的病,奴婢可不敢抗旨。再说您的病若好了,奴婢就可以回家了,奴婢已经很净见额娘了。”
“回家?”十三疑惑的看着我道:“你能回家吗?你不是秀吗?”
他忘的到还真干净,“奴婢不是秀,奴婢是专为您的病而来的。”
十三恍然大悟,“哦~,原来你真是大夫,爷还以为你们家开药铺的呢,成天看你煎药。”
我呵呵一笑,道:“也差不多。”心想着俺们家开的不是药铺,是‘开心堂’。
十三淡然道:“不聊了,爷要上朝了。”起身走到门口道:“既然你那么想回家,等我下朝咱们再试剩”
某流着口水,看着‘耶稣’泛着金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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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某击掌三声,秦柱领着两个小太监抱着一个长条凳进了十三阿哥屋。
十三指着长条凳道:“你这又是唱的那出儿戏呀?”
我挥手示意他们出去,等屋子里只剩下我二人时,我拍拍凳子道:“爷,您颈这是匹骏马,骑上去。”
“啊~。”十三下巴差点儿没掉了,“你也太能想了吧,凳子当骏马!!你若真想骑马等哪天爷有空,爷带你去。”
我呵呵一笑,道:“咱们现在不是真的要骑马,是治病。”
十三道:“爷看明日胡大夫来了先给你看看吧,爷怀疑你想回家已经想疯了。”
某不是想家想疯了,是已经被十三阿哥给逼疯了。“爷,您早上答应过奴婢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十三道:“好、好、好,爷怕了你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上前一步,单腿跨过凳子,骑于凳上,哈着腰,双手撑着双腿,“那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一歪身坐在他前面。
感觉身后的人主动向后退了三寸,“你这是何意?”
我面向前方身子也向后退,耸耸肩道:“您有什么要跟奴婢说的吗?”
“有。”
我兴奋的回头道:“什么?”
“你明日真的得看俊。”
“咳、咳”我转回身子,“爷能坐得再靠前点儿吗?”
“唉~,梦珂呀,你别闹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得、得、得。”十三又往前坐了坐,我已闻到淡淡的高贵的檀味儿。
“爷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要跟奴婢说的吗?”
“有,你明日必需让胡太医请脉。”
“请爷再往前点儿。”
“唉~,我又往前了,可我还是想说你明日俊吧。”
唉~,我长出了口气,站起身来面对十三,双手插腰道:“爷,这招也不灵。”
十三起身,掸掸衣袖道:“这招儿要是灵才怪呢。明日我就向皇阿玛请旨说你精神不太正常,实在不宜留在宫中,放你回家。”
我垂头丧气道:“皇上才不管奴婢有没有病呢,奴婢若是治不好您的病就……”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式。”
十三摇摇头,刚要说什么。我又击掌三声,秦柱领着两个小太监抱着一个大木桶进来,把长条凳抱了出去。
十三望着盛满温水的木桶发呆,突然迈腿进入木桶中。
我有点儿犯蒙,问道:“爷怎么知道奴婢的法子是要您进桶呢?”
十三已然半个身子泡在桶中,双手撑着桶边道:“这还用问?看还炕明白?是不是你曾经溺水爷为了救你才染上头痛症的?”
其实现在我对十三的奇思妙想、张冠李戴、颠倒是非早已习以为常了。我抬腿也进了木桶,“爷猜得太对了,所以咱们现在要‘昨日重现’。”说完我就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一手按住十三的头,两人一起潜了下去。
十三果然会游泳,在水下还睁着眼睛、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过了一会儿,我先起身换气,十三也跟着浮出水面。
我扒了扒脸上的湿发,道:“想起来什么了吗?有什么想说的吗?”
十三捂了一遍脸,长出了口气,道:“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
“再来!”
二人又潜了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倩幽魂》聂小倩和宁采臣,正在神游太虚之际,十三突然挣扎着浮出水面,我也立即起身浮出水面。
十三双手捂头在水里使劲挣扎,“珂儿,我头痛。珂儿,快帮帮我,我头痛,我头好痛。”
珂儿?莫非他想起来啦?我连忙抬腿迈出木桶,把十三也拽了出来。十三出荔直接上,捂着头在上来回翻滚,嘴里悼念着:“珂儿别走,珂儿求你留下来,珂儿你帮帮我,我的头好痛。”
我坐在边,缓缓将他扶起,泪眼婆娑道:“珂儿在这儿,珂儿在这儿呢。”
十三一把推开我,仓惶吼道:“你是谁?你不是珂儿!!我头痛,我的头好痛。”
闻听此言,我只觉得骤然心底一阵寒冷袭来。为什么我真真切勤他身边,他却认不出我呢?究竟是他对我太痴恋,还是我对他太无情?究竟是造化弄人,还是老天对我二人的折磨?落英树下寂莫吹笛的皇子,你可知珂儿与你此生~~~~无缘~~~~!!
不忍见他再如此折磨自己,抬手向他的昏睡|岤点去……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恢复记忆治疗第三式——《行体疗法》失败!!!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恢复记忆治疗大法(下)
恢复记忆治疗第四式——《幻觉疗法》
某日清晨……
“醒醒,您醒醒。”
十三阿哥慢慢悠悠的起身,睡眼惺松的道:“几更了?”
我道:“相公,您快醒醒。”
“相公?”十三媚睁开眼,指着我道:“你~,你怎么穿成这样?怎么穿着喜服?”
我千娇百媚的道:“今日是相公与我的好日子,我不穿喜服穿什么?”
“好日子?”十三看了看自己道:“那我为什么没穿?”
我面带儿,“您不记得了吗?您刚才太高兴喝多了酒,吐了自己一身都是,身服侍您换完衣服,您说要小睡一会儿。”
十三仔细盯着我上下打量,“你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问意把自己化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听说新娘子都这样。“我是你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呀?”顿了顿又指着旁边化装成老头的秦柱道:“您不记得我,总该记得他吧?”
十三惊恐的看着秦柱道:“你又是谁?怎么穿成这样?”
“奴~,我~,我~,”秦柱捋着我帮他贴的假胡子,站在那儿像触电一般抖动,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我急忙把话接过来,“他是你叔父呀,你自幼孤苦,是叔爷收养了你,供你读书。如今你三次科举未中,返乡成亲呀。”
十三迷茫的望着秦柱道:“叔父?可他怎么穿成这样?披散着头发,好像前朝打扮。”
我夸张的望着他,道:“在咱们大宋朝不是人人都如此打扮吗?相公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宋朝!”十三闻听此言差点儿没跳起来,“此话当真!”
我点头如捣蒜。十三又看向秦柱,秦柱还在那儿摸电门,我赶忙给了他一脚,秦柱也开始狂点头。
十三俯下身子,双手捂头,自喃道:“宋朝~!叔父~!表~!落榜~!成亲~!相公!”
我望着十三满脸的问号,暗暗叫好,这么刺激你,还怕你想不起来?只等你想起那句话,我就回家!!!
过了半晌,十三缓缓起身道:“叔父!既然今日是我洞房烛之,你就出去吧。”
出去?出去干什么?我一把拉住要逃走的秦柱,对十三道:“你叫他出去做什么?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十三莫明其妙的道:“这大喜的日子我有什么也是跟你说呀?跟他有什说的。娘子~,咳咳,娘子~是吧,不如咱们早早歇息吧。”说着就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立马缩到尾,急道:“你~,你~,想干什么?”
十三满脸笑道:“洞房里还能干什么?”
没想到他还是个贼!!我慌道:“你~,你~,你别过来。你可打不过我。”
十三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你说的是在上?还是在下?”
我见大事不妙,正要施展反擒拿手,却见十三突然起身,同时一把把我拎起,另一只手上前扯下秦柱的假胡子。
秦柱立马跪倒在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都是梦珂姑娘主意,与小的无关,真的与小的无关。”
十三自己坐下,也拽我坐下,朝秦柱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指着秦柱怒道:“麻烦你下次专业一点儿好不好?瞎哆嗦什么!!”,又朝十三道:“爷,是因为……”
十三瞪着我吼道:“你闭嘴,你嘴里还能有一句实话吗?”
我迅速把自己的嘴封死,开个玩笑而已,这位爷真的怒了!!
秦柱颤颤悠悠的道:“是~是姑娘~说~只要强烈~的刺激~您~,您~的病~就能好~。奴才~也是~误听其言,求主子饶~饶~了奴才这次吧。”
十三问道:“当真?”
秦柱捂着血肉模糊的下巴:“当真!当真!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十三呵呵一笑,搂住我的肩道:“小柱子呀,爷就饶了你这次,出去吧,别耽误爷继续洞房。”
“啊~~~~~~~~~~~~~。”某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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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了,整整有半日了!!自从秦柱被十三‘撕破脸’后见我就躲,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看来我为了‘自身的安全’得主动出击!
“秦公公~”
“小柱子~”
“喂~,喂~。”
我绕过秦柱,伸出双手挡在他身前。“你没长耳朵吗?”
秦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道:“姑娘呀,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就这么一条小命儿。”
我道:“废话!要不是你吓得那怂样儿,哪能那么快穿帮?再说~,有九条命的那个是猫。”
秦柱嘀咕道:“我看您也差不多了。”
我没听清楚,喝道:“你嘀咕什么呢?大点儿声。”
秦柱道:“外面的人都说您每次从乾清宫出来都有一群人跟着倒霉,可您还能常进常出,来去无阻。”
我翻了翻眼珠子,把秦柱扶起来,收起凶神恶煞,挤出一脸儿“我说秦公公呀……”
秦柱慌道:“您别这么笑,您千万别这么笑!!您每次一这么笑,奴才吓得就剩半条命了。求您别在拉着奴才招惹爷了,爷不罚您,可奴才。”他指了指自己惨不忍睹的下巴。
我看着他的下巴就犯恶心,强忍着赔笑道:“就是因为我不想招惹爷,才来找你的。”
秦柱疑惑道:“您到底什么事儿呀?”
我道:“估计爷一会儿就回来了,药我已经煎好了,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给爷送过去。”
秦柱收起了惊吓过渡的嘴脸,j笑道:“原来您也有害怕的时候?”
现在换我低三下四了,笑道:“那是,那是。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沾鞋?”
秦柱刚要张嘴,只听外面有人高喊:“爷回来了。”
呼拉拉跪倒一大片,“奴才(奴婢)参见四阿哥、十三阿哥,四阿哥、十三阿哥吉祥。”
“都起来吧。”两人边说边走,走过我身边未有任何停留。我正心中窃喜,十三突然止步,转身道:“梦珂呀,你现在就把药端过来吧,省得一会儿又冒冒失失的没规矩。”说完一撩袍襟进屋了。
心中暗骂: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就不涌次都在我面前摆pose了吧。还有,还有,你就不能不在下任终极boss前少诋毁我间吗?说的我跟白痴似的。喝~,喝~,我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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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请喝药。”某规规矩矩的进屋,规规矩矩的说话,规规矩矩的打工。
十三刚接过药碗,四阿哥平淡无奇的道:“十三弟今日是怎么了?在朝上总走神?”
十三转头纳闷儿的问:“有吗?弟弟没觉得呀?没什么事呀!”
四阿哥的超强x光在我面前一扫而过,道:“没事?没事你在朝上总傻笑什么。有什事儿说出来也让当哥哥的高兴、高兴,别老自己没事儿着乐。”
嗯~?四阿哥也看过‘没事儿着乐’,太~震撼了!!!
十三笑道:“真的没有,哥哥别逗我了。”说完张嘴准备喝药。
四阿哥不依不饶:“怕是有什么‘喜~事~’吧?”
“噗”我只觉垫前突然出现一片瀑布,一个躲闪不及,十三一口汤药全喷在我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十三一只手捶胸狂咳嗽,另一只手指着我疯狂大笑。
某忽略掉自己满脸、满身的药水,四阿哥不明所以的眼神和面前这位被点了笑|岤,正在抽犄角疯的爷,一把抢过十三手里还剩下多半碗汤药的药碗,摔到托盘上“奴婢再去煎一碗新的。”愤然离去。
“咚”
“哎哟!,今儿这门怎么又换地儿了?”某抱头而逃。
恢复记忆治疗第四式——《幻觉疗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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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治疗第五式——《贞子疗法》
前四式均以失败而告终,看来要想刺激十三阿哥的大脑皮层,我得出绝~~~招~~~!!!!
话说某日三更半,请大家注意是‘三更半’……wo~~~,wo~~~(鬼叫声)
“爷,十三爷,您快醒醒。”我晃动着十三的胳膊低诉道。
十三阿哥睡得正,突然睁眼一个挺身坐起,把我抱在怀里。他如此举动反到吓了我一跳,这小子该不会又想图谋不轨吧??
他将我揽入怀中,从身后捂住我的嘴,低斥道:“你疯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呜~,呜~。”半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指着自己的嘴示意他松手。
十三继续道:“我若松手,你千万别胡闹,姑娘家名节最重要。”
名节?名节值几字钱???现在是回家最重要!!!
某狂点头。
十三慢慢的松开了手,低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哆了哆嗦道:“爷~,奴婢~今日~不小心~在~在药房里睡着了,刚才被鬼~叫声~惊醒。”
十三怒道:“胡说,爷这宫里哪来的鬼,你又耍什么样!!”
我假意害怕,使劲往他怀里扎,“不信,您听~,吓死~奴婢~了。”
门外“呜~~~~,呜~~~~,呜~~~~。”
十三搂紧我,道:“好像真有动静,你待在这里,爷出去看看。”
我一把搂住他的腰道:“爷别走,奴婢害~害怕。听说这宫里~的冤鬼~最~最多,您若是出去,留奴婢~一个人~在这儿,奴~奴婢怕。”
门外又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十三也是一个机灵,急促的呼吸声加杂着轻微的颤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你随爷一起出去。”
刚走出门,就见皎洁月下,院中多了口~~~~~~~~~~~~井,里面传来“呜~~~~,呜~~~~,呜~~~~。”的惊悚声音。
我腿抖、牙颤,“爷~,爷~,这院儿里~哪儿来的~井。”
十三咽了口吐沫,颤道:“爷~,爷也不知道。”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炕清嘴脸的‘白袍’从井里慢慢的爬出,“呜~~~~,我死的好冤呀~,呜~~~~,你还我命来。”
十三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慢慢前行。我一步也不肯向前,两个人僵持在那儿。
井口很浅,‘白袍’已缓缓的爬出。“呜~~~~,我死的好冤呀~,呜~~~~,你还我命来。”
十三突然松开我,上前踹了‘白袍’两腿,挥拳便揍。“你装什没好~装鬼,装鬼还不像鬼。”
白袍嚎道:“爷,饶命~,饶命~,是姑娘让我这么做的,她说要给您治病。饶命~!,饶命呀~。”
十三狠狠的瞪我了一眼,我立马双手捂脸不敢看他。这次穿帮的比上次还快,这小子智商怎么这么高?
十三难泄心头之愤,一边打、一边踹、一边骂道:“麻烦你下次专业一点儿好不好?”
嗯~?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呢?
十三一把揪起他的假发,“你若是带着假发就别编辫子,哪有鬼又披头散发,里面又编着辫子的。你往外爬的时候那口井也在跟着动,你能不能先把它埋好。还有你外面穿着‘白袍’,里面怎么还穿着太监的长袍,你就不能藏好吗?你嘴里这是什么?萝卜吗?麻烦你下次用‘野猪牙’好不好。”
我捂着脸,从手指缝儿中往外看。
十三揪起他来一顿暴打,左一掌,右一掌,每打一掌,‘白袍’就惨叫一声,我的心就被揪一下。
“啊”(惨烈的叫声)
“秦柱呀,你可要挺住呀,你很长寿的。”(某哆里哆嗦,小声嘀咕。)
“啊”
“秦柱呀,你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千万别来找我,找你们爷去吧。”
“啊”
“秦柱呀,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给烧纸钱的,不光烧纸钱,还烧人民币!!烧金!!!等你有了钱,到了那边泡个洋妞儿吧。下辈子记得做牛做马也别做太监。”
“啊”
“柱儿呀,元最近又贬值了,要不我给你烧欧元吧,法国妞儿比较,你这种好人会上天堂的,见着有小翅膀的你就抱。”
“啊”
“柱儿呀……”
“姑娘,您叫我?”
某飞身一步跳出一丈开外,惊吼一声:“啊~,鬼呀。”
秦柱赶忙摆摆手,“姑娘是我,我是秦柱不是鬼。”
我牙齿打战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又指了指被十三打得不成|人形的那位:“那他呢?”
秦柱呵呵一笑道:“他是我大姨妈的姑表舅的二的小姨子的亲姑姑的外甥儿的朋友的表叔的小老婆的大儿子。”
我咽了口吐沫,眨眨眼道:“能不能简单点儿。”
秦柱笑得连眼睛都找不到在哪儿了,“咱院儿里负责扫地的。”
恍然大悟!我说‘白袍’的声音怎没像秦柱呢?我还以为这小租次专业点儿会遮掩,还变声了呢!
秦柱在我面前摊开一只手,道:“姑娘呀,恐怕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咳咳~。”说完手掌轻微动了动。
我轻叹一声,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
秦柱扫了一眼,道:“咳咳~,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太监也有儿子?”
“咳咳~,奴才说错了,是三岁的弟弟。”
我白了他一眼,又放了一锭银子,自喃道:“八十岁的老母还能生弟弟,他爹可真够强的。”
秦柱接着道:“您看这伤病费~?”
我连忙把他的手合上,指着自己道:“姑娘我最擅长治跌打损伤了,让他直接来找我。”
秦柱又摊开手道:“这安家费~?”
某又掏出一锭银子。
“这误工费?”
某又掏出一锭银子。
“这惊吓费?”
我刚要急,就觉得有人从身后搂住我和秦柱的肩,在耳边冷冷的道:“你们俩现在就在爷面前~~~~消失(爆破音),滚~~~~~!!!!”
某和某太监捂住耳朵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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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我就写了封‘避难请假条’,找人交给十三阿哥。
十三爷:
奴婢昨偶感风寒,特请‘悠长假期’。
以上请托,恳盼慨允。
富察梦珂叩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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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十三上早朝前就回信了,我打开一看:
梦珂:
何为‘悠长假期’?
十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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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信说:
禀十三爷:
‘悠长假期’乃指奴婢想休息三两日、又或三两月、又或三两年,十年八载皆可。
总之,您何时消气,奴婢何时便滚回去。
梦珂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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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秦柱跑来送信,打开一看:
梦珂:
尔明日便给爷滚回来。
十三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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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治疗第五式——《贞子疗法》失败!!!
恢复记忆治疗~~~~~~~~~~彻底失败!!!!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参佛
“奴婢知错了。”某跪在十三阿哥前,恳诚请错。
十三阿哥正翘着二郎腿看书,随意的翻了一页书,充耳不闻。
“奴婢再也不敢胡闹了,奴婢一心想着给爷治头,可能法子是古怪了点儿,但奴婢绝无歹意,求爷饶了奴婢吧。”
抬眼窥十三强掩笑意,我便接着道:“是药三分毒,奴婢也是一时治病心切,想着您若能早日康复,便可早日脱离这苦药。”小声嘀咕着“奴婢也可早日回家。”
十三一边看着书一边道:“倒是爷应该念你有心?不该罚你喽?”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不想爷一辈子喝药。”
十三冷哼了一声,道:“这不正称了你的心?你不正想着一辈子陪着爷,给爷煎药吗?”
“啊?”这小子失忆怎么没把‘高傲自大’那部分恶习给滤掉,反而还自作多情愈演愈烈了!
某不得不对不起作者,对不起读者,对不起晋江三千粉黛,对不起同盟会,对不起党和人民,对不起千千万万个同胞,最重要的是对不起自己,昧着良心说了句:“自从您得病后,奴婢早就对您死心了,如今只剩下敬仰,一心想着您能早日康复。”
十三又翻了一页,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有些话爷不想说二遍,你下去吧。”
“是。”某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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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在十三阿哥清醒之前自己先被他整疯了,某开始修身养,潜心研究佛经。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一边用双脚研磨药粉,一边靠在书桌前看书。茶四溢,清袭人,小资生活也不过如此么,嘿嘿。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教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
“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因缘所生法,是中无有常。”
听见门口有动静,我便道:“小柱子,姑娘考考你。你说这世上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想好了再答哦?否则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鸡蛋。”
“咳~,咳~。”
嗯?声音不对!我“噌”的一下跳起身来,兴奋道:“十四爷,您怎么来了。”
十四伸手通了通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你叫我爷~?我没听错吧?”
我白了他一眼,上前请他坐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十四爷~,您请喝茶。您就别取笑我了,如今我逢人便称自己为奴婢,每日都是‘十三爷长’,‘十三爷短’的,自己早习惯了。”
十四接过茶,问道:“十三哥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举起佛经道:“逼得我成天念经,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也疯了。”
十四伸手按下书,目光炯炯:“十三哥把什么都忘了,我可没忘。”
我一手撑着下巴,崇拜的望着他。“奴婢实在是~太感动~了,不过你还先想办法治好你哥的病吧。皇上已经发话了,十三阿哥的病一好,我就可以去蒙古享福了。”
十四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皇阿玛这是摆明了为难你,十三哥的病若是一直不好,难不成你还要跟着他一辈子。”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小祖宗,你怎么什么都敢说。如今十三爷搞成这样,皇上如此对我已经算开恩了。”
十四痴痴的望着我,轻轻的吻着我的手。我赶忙把手拿开,起身准备坐惦他远一点儿。
然而,我才走出几步,便毫无防备地被他从身后搂住。我不由得一惊,并试图挣扎。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这里可是十三的地盘!却因他接下来的话而放软了僵硬的身体。
“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是不是?”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如果……如果我早些让步……”
“不!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嘻断地阻止他说下去,“在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们两个,请你原谅我的无情吧,我不想让第二个胤祥出现。”
十四紧紧的搂着我,将头搭在我的肩上,“皇阿玛只是一时之气,等再过些日子我会再去求皇阿玛指婚,再说八哥也会帮我的。”
八哥?没想到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以前只见到十三、十四形影不离,我还以为历史书上搞错了呢?难不成~,十四和八阿哥走到一起的导火索竟然是我?
我反手按他虎口令他松手,转身面对他道:“你怎没去求你四哥?”
“四哥?哼~,四哥做事一向一板一眼,他早就认定了十三哥,眼里哪还有我。”十四甩手道:“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儿?再说这些你都不用操心,等待时机成熟我就去求皇阿玛。”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十三和十四才是一个妈生的,十四的狂妄与自大整个一个十三的升级加强版。不过,十三现在确实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话里话外都透着四四的小翻版。
某正在神游太虚,只听门口有人道:“十四弟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十四淡淡地道:“锡来看看梦珂。”
啊~?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截了当吧。往日的黄金搭档今日怎么了?一个由阳光少年变得神秘魅媚、一语双关,一个由多虑小子变成愣头苍蝇、直言不讳。莫非经过索额图一事后,大家都变了?十三这种变法儿还可以理解,历经沧桑让他成熟了,十四怎么越变越回去了?
“哦?”十三暧昧不明的扫了我一眼,道:“还是到我屋里一叙吧。”说完拽着十四就走,走到门口时丢了句:“梦珂与我和十四弟一起用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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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三、十四一起吃饭,是一种说不出的~~~~~~~~~无聊。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吃饭达到了‘食不询的境界。某经过精确统计,这期间十四给某夹过二十五次菜(其实某基本上给什么吃什么,没为自己夹过一次)。十三为某夹过三次菜,某为十三、十四各夹过一次菜做为回敬,三个人吃饭时未吐一字。为什么三个无话可说的人,还要在一起吃饭呢?
和十三、十四一起饭后饮茶,是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十四弟以前与梦珂相识?”
虽然这是有史以来我听过的最烂的开场白,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十三肯第一个张嘴。
“嗯,我二人从小就认识。”
大哥~,你能不能说得再清楚点儿,这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吧。
“哦?咱们俩也是从小认识,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她。”
那是因为你失忆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是吗?也许是因为我们每次都是单独见面。”
就见过一次好不好,还是我得给小屁孩儿唱童谣的那种。
“哦?这么说,还是青梅竹马?”
等等~,我有点儿晕。n天前,某刚谎说自己对十三死心了,现在又冒出个‘青梅竹马’。这不是让十三误会我是痴吗?
某不得不起身辩驳,道:“若没别的事,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十四闻言也道:“弟弟也告退了。”
十三意味深长的望着我二人道:“十四弟好走,梦珂去把药给爷端过来。”
啊~?“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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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十三将汤药一饮而尽,十三擦了擦嘴角的药汁漫不经心的道:“今日不是咱们三人头一次一起用膳吧?”
“不是,是第二次。”我心想着头一次吃饭是你我相识的第一天,谁让您老的记不好呢。
十三眼中的痛楚若有若无,“我说我怎么刚才头汀又犯了。”
“您说什么?”我惊恐的端详他。又犯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他一直未说话。“您现在~,现在还痛吗?要不要奴婢去请胡太医。”说着就伸手上前把脉。
十三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耸耸肩又道:“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可以自控了,刚才忍忍也就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怪不得吃饭的时候您一言不发呢。”我恍然大悟。十三现在头痛的时候都可以忍过去了,看来用不了多久,即使他什么也想不起,也不会再犯病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至少我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出宫了?
十三点点头,道:“你觉得十四弟这个人如何呀?”
“挺好的?”心里嘀咕着他如何关我什么事呀?
十三眼望着远方道:“嗯~,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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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药可是煎好喽?”小太监跑过来,气喘吁吁的问。
我一边煽着药锅一边答道:“快了,快了,你回爷我一会儿就端过去。”
“秦公公说若是您把药煎好了私无逸斋去,十三爷今日去练习射箭了,午膳在那边用。”小太监擦了擦脸上的汗。
我眉头微蹙,“这么麻烦呀?你送过去吧,我又不认识路。”说着给他倒了杯凉茶。
小太监呵呵一笑,接过凉茶‘咕咚、咕咚’都喝了,一抹嘴儿道:“秦公公就猜到您得这么说,他说小阿哥们都去,所以可能……”
我灵光一闪,喜上眉梢:“天赐也去?”
小太监点点头,道:“等您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别让爷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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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我和小太监连跑带颠的来到无逸斋,一看人还真不少,年轻的阿哥几乎都在,一群华衣服在那里练习射箭,再加上师傅、半读、伺候的太监,本来宽阔的院子此时倒显得有几分拥挤了。我正在众多人群中寻找天赐时,却听“啪”的一声,一只利箭穿过旗杆,旗杆应声而断。有人高喊:“十三哥,好箭法。”顺着方向寻去,但见一被众星捧月的俊逸少年正在向我招手。某不得佩服老康的儿子,从九到十五凭着自已的貌成天耍帅,当然俺们家前任未婚夫十二爷不包括在内。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家老四、老八的处变不惊吗?话虽如此话,某还是从小太监手里接过食盒,面‘挤’儿的向十三跑去。
跑近一看十三满头大汗,我正要掏帕子忽听得耳边风声不对,不好~~!!
我飞出食盒的同时抱住十三矩十八滚,将他压于身下。只听得‘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头顶飞过。“爷,没事吧。没事吧。”上下打量十三一番应富有受伤,侧目一看但见一支箭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突觉被人提起,十四抱住我的双肩慌道:“梦珂,你没事吧。怎么样?”
望着十四焦急的目光,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地道:“呵呵~,爷也太小瞧奴婢啦。”嘴上逞强,可身体然由自主的颤抖,大病初愈又经此一吓,刚才为护十三已经使出全力,只觉得自己现在半飘着,脚根不稳。
十二阿哥上前将十三扶起后拣起箭道:“虚惊一场,刚才是小十七弓没拿稳脱了手,就是碰了也没大事儿,已经没力了。”
我说那支箭怎么躺在地上了呢,回头朝惊吓过渡的十七阿哥笑笑,却寻到天赐焦急的目光。我刚要朝天赐招手,却被十四攥住手腕:“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指着一地的汤药,莫明其妙的道:“奴婢来送药呀?”这么缺心点儿的问题也得出?
十四怒目而视:“送药,送药,你现在心里除了药还有什么?走,咱们现在就去找皇阿玛,这药咱再不煎了。”
我刚要返,却见平日里一贯温文尔雅的‘自保先生’十二阿哥难得的严肃:“住嘴!十四弟你闹什么?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十三上前要拉十四,却被十四甩开“我自己会走。”说完拉着我就走,我回头纳闷儿望着十二、十三,二人摇头叹气,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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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坐一亭中,某精神一放松,身体更显虚弱,不用照镜子也知自己面无血。十四倔强地将我拦于臂下,我见都是熟人,连挣扎的想法都省了。此时他的怀抱确实吸引人,温暖且强壮,仿若一处可以依赖、停歇的港湾。我疲惫地闭上了眼,开始胡思乱想。
这哥仨配我真是太绝了!
十二是落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
十
清柯一梦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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