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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2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出,肯定有问题。 我印象中的纳兰德是当朝大学士纳兰明珠的长子,所以他不会和康熙去争一个宫。假设那宫已怀了“我”,那康熙就更不可能娶她。退一万步说康熙即使娶了她,也绝不会留我,皇家血脉不可乱。还于那宫死后又为何让我阿玛把我抱回家?康熙留我何用?难道是为了缅怀纳兰德?想想都不可能。那宫生我半年后便死了?也不对,我是新生婴儿时便和阿玛、额娘在一起,从奶娘的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我应该就是阿玛、额娘的亲生儿。师父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为了防我日后核查,在纳兰德死前肯定有一个答应死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她与纳兰德、宫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时间不对,师父与那宫一同入宫,但看师父的年纪至少有40岁,而我只有12岁,12年前以她的年龄又如何能在宫中?仅这一点就可以否认一切。但师父编这么个故事出来又寓意何在呢?让我相信康熙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如果师父说的一切都是假话,那她为什么要选择我呢?

    我要是名侦探柯南就好了?唉,可惜我不是。再把思路整理一遍。

    第一,师父一定曾经入宫企图杀康熙,而且还认识、可能还暗恋过那个纳兰德,这样才给她编故事的空间。

    第二,师父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阿玛是御前侍卫,只有他才有“”我出宫的可能。而且我将来若真帮师父“办事”,有了我阿玛这层关系也容易一些。

    第三,师父把我的初生日期提前了半年,可她万万没想到我是穿越来的。我对自己出生时一点一滴都会记得很清楚,我绝不可能再早半年初生。她为了找个死的‘合时’的答应,才把我‘提前生了半年’,也就有了这个父母早亡的悲惨命运给我。

    所以,师父所说的一切,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我杀康熙。可我该如何回应师父呢?

    “师父,恕弟子冒昧的问一句,您今年贵庚呀?”我抬头看着她。

    “哈哈~,哈哈~。”师父止住了笑:“没想到你如此精明。不过为师精通医理,要想让自己年轻十岁并非难事。看来我说的话你根本不信,你若不信,大可在选秀前问你阿玛。”

    老,我若已有猜忌,阿玛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我必会疑心于此。待我入宫之后,我若在宫中查出纳兰德死之前确有个答应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就会完全相信你,助你杀康熙。但你万万没想到我一点儿也不信你,而且我比谁都清楚康熙是怎么死的,是什么时候死的,我若去杀他只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

    “师父,我信您说的,但我不会去报仇。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不会杀康熙的,我也不会去选秀。其汁委,我想~”我顿了顿,“也不必再解释一次了。”

    “你当真不去?如此深仇大恨你都不去?”师釜诧道。

    “不去。康熙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说过他至少能活60岁。我不会去送死的。”

    “哈哈~,哈哈~。”师父两声苦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天亡我大明。也罢,也罢,你下山去吧,你我师徒缘尽于此,今后好自为之吧。”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开心堂

    “我回家也是等待选秀,我说过我不会参加选秀的,我要跟着师父。”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选秀是不能参加的,我有三个人不能见,不能爱,更不能嫁!胤禩,胤祥,胤祯。我是个普通人,这三个悲情大帅哥是爱不起的,紫城也不是什地方,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师父一听此言,有些哭笑不得。“你跟着我作什么,我本与你无关系。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天下之大,没了师父,我又能去哪儿呢?”我倒杯茶,递给师父。“师已然过世,宫昼晚会查出丢尸的,此地不宜久留,不如咱们远走他乡,从此浪迹天涯,岂不逍遥快活?”

    “浪迹天涯~,逍遥快活~,难道我真要弃师父的遗命于不顾了吗?”师父端着茶杯喃喃自语。

    “师父,我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你还想着长平公主。她丢的是朱家的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可咱们只是普通百姓,只要天下太平,谁是皇帝又有何异呢?”我现在有点儿厌恶祖师爷,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可以让师父中毒如此之深,执迷不悟。

    “你说的可能也有些道理,可是大下之大,哪儿又是我容身之处呢?”

    “杭州。”我心想师父真逗,哪儿不能去呀,游遍千山万水岂不更好。“正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呀。师父,咱们去杭州如何?”

    “杭州,好!咱们就去杭州。”

    “师父呀。”我言又止。

    “还有何事,你后悔了不成?”师父挑了挑眉。

    “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想八卦一下。”我摆手如挂钟。

    “八卦?为师从未学过八卦,你想学此武功?”师父一脸的疑惑。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您是不是暗恋过纳兰德?”我瞄着师父。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敢说。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师父捋了捋我鬓角的碎发。“我与你“娘”素来交好,她们幽会都是我暗中相助。我在暗杀狗皇帝时被纳兰德发现,他一见是我,便把我给放了。所以你是我恩人之,好友遗孤。于情于理,我都应照顾你的,你从此便跟着师父行走江湖吧。”这一刻我仿佛看见师父身后光环,头一回见她如此慈眉善目。等清醒过来我不苦笑,师父也太能瞎掰了,我现在真不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了。她要是再掰下去,我可能忍不住问她,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宫了。

    一个尼姑、一个少,走在路上太招摇,在我的提议下,我们换上男装,买了两匹马,一路下江南了。路上无事,我们很快便到了杭州,西湖景尽收眼底。可师父作的第一件事儿真叫我大跌眼镜,她竟然在城东买了个宅子准备开医馆,她太有经济头脑了。

    “师父,您太英明啦。”我一脸崇拜。“以您的医术,不出一年咱们定能名甲一方。等赚足了银子,咱们就去游山玩水。钱光了,咱们再回来行医治病,如此反复,不出十年咱们就能玩儿遍大江南北。”

    “你这孩子,就想着玩儿,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正道。”师父微微笑了笑。

    师父最近一天比一天慈善,我都有点儿不适应了。“那是,那是,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您看咱们取个什么名字好?‘开心堂’如何?”

    “开心堂,这个名字倒新奇?是不是太招摇了点儿。”师父吹了吹茶叶沫,抿了口茶。

    “不招摇,不招摇。”我摆手如挂钟,“我只愿咱们师徒从此能开开心心,再不会有何烦扰。”

    “嗯,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您说,咱们是只治病,还是既治病,又抓药?”

    “你定吧。”

    “我看咱们都做吧,一馈人方便些,二来可以多挣点儿,等咱们出游的时候‘开心堂’也不会停业,到时找个掌柜子卖药材就成。”

    “嗯。”

    “那您看咱们雇几个人合适?”

    “一开始也不用太多,来日方长。”师父又抿了口茶。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咱们先雇三个人如何?一个掌柜,一个抓药,再找个丫环专门伺候您。”

    “晓桐呀,为师乃出家之人,不便抛头露面。这‘开心堂’的事儿以后你拿主意,有什没懂的、不会的再问为师。”

    “啊,晓桐还小,怕难当此重任。”我边说边把师父的茶杯蓄满水。

    “你还小?晓桐不小了,晓桐比老身都看的开。晓桐三岁已透出成年人的气魄。”师父这一口气三个晓桐倒叫我不知如何对答,我这个‘新新人类’自然要比普通子成熟些。

    “那徒儿也学木兰扮男装,这样也做事也方便些。我已后就叫‘方小佟’。”说着便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了自己的新名字。”

    师父用余光扫了一眼,“为师也有此意,如此甚好。”

    于是乎某人开始每天张罗着‘开心堂’的事儿,乐不思蜀。

    “先进这五十种常用的药材,其它以后再补。”

    “这些东西放这儿,那边再摆上张桌子,方便病人。”

    “师父,您别动,这些小事儿让他们做就行了,您歇着。”

    “你们不识字可不行?先让掌柜子教,过些日子我亲自教。”

    “我师父平日在后堂,没什么事儿,你们不要去打扰她清修。还有她吃素,你们平时多备些清淡的。”

    “那您?”

    “咱们?咱们吃什么都行。就是~,就是别少了肉,我胃亏肉。”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欲盖弥彰

    可惜好景不长,正当我风风火火的办‘开心堂’开张的事儿,师父却告之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康熙要兰州了。

    “师父,我原以为你已经把他给忘了。”我有些激动。

    “原来你的心智停留在20岁就不会变了,看来你越大越正常了。”师父慢条斯理的说。

    “那‘开心堂’呢?算什么?你们的一个暗哨?”我转身质问这个叫“楚驯的人,康熙要兰州的消息是他带来的,他号称是什么分舵舵主,还挺年青有为。

    “开心堂与我们并无关系,要不是此事重大,我也不会来叨扰二位。但求师太能助我一臂之力。”说完他起身给师父深深的作了个揖。

    “你放心,我与你们总舵主也有些交情,此事我必会帮你。”师父示意他起身,还给他递了杯茶。

    “总舵主?师父,他不会是叫陈近南吧?”我太心惊了。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惘然,真有此人?按年月算他早该死啦?

    “噗。”楚言一口茶都喷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咳耍我忙上前给他拍后背,他缩了缩身,红着脸,使劲摆手示意他没事儿。他不用这么激动吧?真被我猜中了名字?难道认出我是的了吧?还是他早知道我是备选秀?

    “是。”师父略显责备的瞪了我一眼。“是叫陈近南,就是还没生呢?糊涂,总舵主的名讳岂是你能打听的?”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陪师该了,您也会打趣儿了。”我胡乱的摇着扇子,抬头看屋顶,这顶该翻修一下。

    “你下去吧,我与楚公子有正事要谈,你不肯出援手,就别捣乱了。”

    “是,徒儿告退。”

    第二日晌午,我在后门外瞪着楚言,而楚言双手环胸,一脸玩儿味的打量着我。其实他长得很好看,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粗黑挺拔的浓眉,狭长的眼睛,整张脸透着棱角分明,典型儿的“冷男”。我这边神游太虚,那边师父走出了后门,看见我明显一怔,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快回去。”

    “师父到哪儿,我便到哪儿。”我上前搀着师父,其实是怕她把我甩了。

    “为师去皇宫,你去吗?”

    “您进得去吗?”我小声嘀咕着。

    “师太,让她一起吧,再不走就该晚了。”我心中暗道,这小子,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他,要不是他,师父也不用去。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嗯,你若误事,为师绝不会轻饶你。”

    “瞧您说的,我几时误过事,楚公子咱们快走吧。”我回头冲楚言假笑一下。

    楚言带我们到杭州最繁华的街上的最著名的饭馆的对面儿的茶楼的二楼就坐,理由是他猜康熙一定会到对面儿吃饭。我把玩儿着手里的茶杯,暗叹无奈,又是一群飞蛾往火上扑。不多时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了,还真的进了对面茶楼,正好与我们对窗。师父开始压低声音给他一一介绍,哪个是康熙,哪个是太子,哪个是几阿哥,哪个是重臣,哪个是近身侍卫,连康熙身边的“首席”太监李德全都介绍了。楚言仔细的听着,一一的记下。我也有一眼无一眼的扫着对面,其实我只对康熙、和他的阿哥感兴趣,想看看千古一帝,“帅哥”阿哥长啥样儿。但由于我坐在最里面角度不好,只看见了康熙,太子和李德全,其他的阿哥都没看见正脸儿,只能瞧个身行。

    我心里还嘀咕着怎么连一个眷都没看见,不是康熙每次出巡都带着“儿媳”吗?也不知“茗薇”这时干什么呢?那边楚言突然大声道:“还请方兄对府一叙,咱们详细商讨。”我马上言明我也要去,这次师父死活都不同意,只说让我先回医馆,她去去就回。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始终是外人,师给不会让我知道太多她们的事,更何况是分舵堂口所在。无奈之下,我只得屈从,叮嘱师父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便与他们在茶楼门口分了手。临走时,楚言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气,便与师父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回到开心堂左右无事,我突觉困意袭来,便回屋躺下,眼皮沉沉的,很快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深,我觉得口渴的很,便倒了杯茶,咕咚、咕咚都喝了。看着茶杯突然明白过来,我定是被师父下了药,看来他们今晚就行动了。心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师父呀,你可一定要全身而退、平安归来呀。

    忽听门外有动静,我随即抄起长剑,冲出门去。眼前黑影一晃,我拔剑出鞘,直指面门。黑衣人用剑鞘搪开,低声道:“是我。”我心头一松,是楚眩

    “我师父呢?”

    “随我来。”

    我扑到师父面前,她面无血,双眼微睁,嘴角微颤,胸前早已红了一大片。我顿时泪往外涌,一把抱住师父:“师父,没事儿的。徒儿带您回家,徒儿给您治病,家里有的是灵丹妙药,您一定不会有事的。”师父慢慢的要闭眼,嘴角动了动,可我却听不到半点儿声音,我急道:“您跟徒儿说句话,您别睡,您千万别睡。咱们现在就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抱起师父,可只走了一步,师父的手就搭拉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楚言是怎忙开我的手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师父抱过去的,我只是傻傻的跟着他走到一座山上,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抛地,给师父立坟。一个晴天霹雳将我惊醒,雨水就着泪水刺痛着我的脸,刺痛着我的身,刺痛着我的心。我猛然明白过来,一把推开他,冲他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师父不会死,你还我师父,还我师父。”我猛烈的摇着他,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他身上,几个月前师刚走了,师父答应过我要陪我云游四方的可现在也走了,她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我仿佛要把楚言捏碎了般:“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楚言挣开了我,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

    七日后悟在师父坟前。

    “师父,我带了您最爱吃的菜,您尝尝。”

    “师父,徒儿知道您是怕师孤单,您去陪她了。可是徒儿也孤单呀,您若走了,谁陪徒儿呢。”

    “徒儿平时总惹您生气,不好好学功夫,还项嘴。徒儿没有师听话,徒儿知道错了,您能原谅徒儿吗?”

    “师父,您会穿越吗?您会穿到三百年后吗?那您一定要来我家呀!我爸爸妈妈人可好了。嗯~,其实就是我爹娘,我们那儿叫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您只要报上我的大名‘方晓桐’就行了。”

    “对了师父,我还带了纳兰德的诗,我抄了很多首,我烧给您解闷儿。您到那边儿可别跟他提康熙,提什么反清复明,他不会听的。你二人今生无缘,但愿能来生相伴。”

    “唱罢秋坟愁未歇,丛认取双栖蝶。师父,您会和纳兰变成丽的蝴蝶吗?那你们一定要回‘开心堂’坐客哦。您别怕,你们来时,我一定能认出您的,绝不叫别人欺负你们。”

    身后一双大手将我紧紧围住。“晓桐,其实这次即使不出事,你师父也会离开你的,她与你道不同。她把‘开心堂’留给你,就是要你有所依。她临终前拖我照顾你,你可愿意?”楚言将我转过来,真挚的看着我。

    “哦?我与师父道不同,与你道就同了?”我反问楚眩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师父孤身一人惯了,你若肯与我此生相伴,我定带你云游四海,走遍天涯海角,你师父说你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

    “云游四海?你不是有很多正事要办吗?”

    “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一边游玩,一边办正事儿。”楚言已然将我揽入怀中。

    我使劲儿挣脱了他,站起身来。“楚公子,我师父可能没跟你说过,我是满人,一个地地道道的满人。”

    “你的身世我知道,我不会计较的。”楚言也站起身来。

    “您虽不会计较,难道我也不会计较?您办的正事儿,件件都是杀我族人?害我兄弟?我也不会计较?”

    “这~”楚言顿了顿,柔情似水看着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我垫起脚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楚言,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我师父是因你而死,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说完一甩手,扬长而去。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小偷

    在贾员外第n次谢我之后,我踏出了他家大门。想想自己这三年来真可笑,医的都是什么疑难杂症呀。不是今日给某家治“相思病”,就是明日给某家老太爷治“糖尿病”,今天这个最夸张,给贾家小少爷治“小儿多动症”。这些病别说在大清,就是在三百年后的现代,也不是好治的,要中西医结合,多年临经验,再搞一些精密仪器,化验、检查、照片子,最后也不一定能痊愈。我也只能凭借自己25+16年的经验来帮助他们啦。可要是想根治?唉,难呀,难于上青天呀。

    当我第n次唉声叹气神游太虚时我撞到了一个人,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一秒钟之后,我发现我遇见了今天第一件倒霉事儿,我“撞”的是个贼。我奋起直追,边追边喊,“抓贼呀!抓贼呀!”,边喊边想,要说这千百年来都没有退出历史舞台的职业,真要数的上小这个行当啦。nnd,这小子跑的还真快,想我一个练武之人,竟没在百步之内追上他。但百步之后我更傻眼啦,这位也忒专业了吧,只见他一个健步、又一个健步,跃过重重障碍,这哪是小呀,这简直就是刘翔呀,有此等本事还做什么小,做个运动员多好,可惜呀可惜!只见前面那位“刘翔”突然向后弹了回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胸口上有一只华丽丽的靴子。

    我顺着这个靴子向上看,不由得一惊,要不是自己定力好,口水早就流出来啦。只见这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帅气十足,惑呀!绝对惑呀!我内心激动,眼泪都要流下来啦,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才等到帅哥出现(楚言除外,他现在简称‘仇人帅哥’),还是如此华丽丽的登场。我穿越来到大清之后就一直在寻觅,希望可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只要不是阿哥什么人都行,当然帅哥是第一前提。自古江南出才子,我窝在这儿容易吗我,我就是想找个才子来配我这个佳人,今天终于被我等到啦。只见这位帅哥伸手从小手里抢过我的荷包,冲我一笑:“小兄弟,这个荷包可是你的?”天呢,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半儿了,帅哥竟然是京城口音,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阿哥,北京人也无所谓,我自己不也是北京人吗。我连忙说了声“嗯,正是在下的。”

    “那请问这个荷包里都有什么?”

    “有十五两银子和一些碎银,十五两银子是两个五两,一个二两,三个一两,当然”我顿了一下继续言道:“还有其它的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心中暗想,帅哥还不错不是个莽夫,有几分心智。

    帅哥打开荷包看了看,又问那个小:“那你可知这里面都有什么?”小哼了一声,侧过脸去,根本不理他。我心理暗骂,当小还这么牛,真有骨气。帅哥一抬手把荷包扔了过来,我马上伸手华丽丽的接住。帅哥抬起脚又踢了他一脚,“还不说话,是个哑巴不成?你再不说话,我马上把你送交府。”我这才仔细看看小,细细一看原来他还是个孩子。我“唉”了一声,心想这玩儿穿越的哪个主不遇小,哪个小不是孩子,哪个孩子背后没有一个凄惨的经历,哪个主不是心生怜惜。这可算的上是“大清穿越潜规则11th”啦。难到我会为难他不成?我把他扶起,同时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逃跑。问到:“你今年多大啦?”小家伙儿还不理我。我在手上加了把力,厉声道:“你今年多大啦?”

    “十一岁。”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做贼?你的爹娘呢?你家在哪儿?带我去见你娘?”

    小家伙儿闻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求先生莫要告诉我娘,我娘病重,我爹早逝,只有娘亲与我相依为命。不想月前娘亲又病调害,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做此苟且之事。”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把他提起,看他面黄肌瘦,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想也不是在说假。继续问到“你娘真的病重?”

    “嗯”小家伙儿使劲的点头。

    “那你明日带你娘到城东“开心堂”来找我,见掌柜子就说找方大夫便是。”

    小家伙一副完全不相信我的模样。我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交给他。

    “你且先与你娘吃顿饱饭吧。”

    小家伙呆在到里没有任何反映。帅哥呵了一声,“还不快谢谢恩公。”说着从我手中接过银子塞在他手里。小家伙这时才反映过来,马上又跪倒在地。“多谢恩公”说完又要磕头。

    我忙说:“等真治好再谢也不迟。你别忘啦,是城东“开心堂”,莫要搞错啦。你赶紧回家吧,你娘在家一定想你的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生。”

    帅哥把小家伙扶起,又叮咛了间,小家伙便走了。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冲我俩深深的作了个揖。我抬手朝他摆了摆,示意他走吧,他才扭身又跑啦。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请o帅哥吃饭

    “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我面向帅哥深深作揖,心想今日一定要钓上这条大鱼。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兄台过谦啦,今日多亏兄台出手相助,现在已近晌午,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楼外楼”如兄台不嫌弃,就让小弟做东,略表谢意。”

    “哦?可是山外青山楼外楼?”说着还耍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手多了把扇子,在他手中帅帅的打开啦。(心中暗语,呵呵,我再给你加十分。)

    “正是,正是。”我笑答。

    “那在下就恭净如从命啦。”继续煽扇子耍帅。

    “公子过谦,在下理当如此。请”我伸手示意。

    他扇子一收,回了一句“请”。其实楼外楼离这里很近,抬眼便可看见,只走了三五十米窘啦。我们上楼近了雅间坐定,我叫小二儿上了壶西湖龙井。然后便与“恩公”攀谈起来。

    “在下姓方名小佟,敢问恩公如何称呼。”

    “在下姓黄,单名一个详字。”

    “原来是黄恩公,我听恩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

    “嗯,在下是京城人士,随父来此地做生意。还有,你别一口一个恩公的,今日得见方公子也是个仗义疏财之士,想必也是个爽快之人。今日相见也是缘份,不如你我直呼姓名,我唤你小佟,你唤我作黄祥如何?”

    “如此甚好,我见你年长我几岁,不如我叫你黄大哥吧。黄大哥,吴顾着问你姓名啦,咱们点点儿什么呢?”说完就听我肚里咕唧一声,我脸上红晕一扫而过,今日为给贾小少爷例诊,出来的很早,没来得急吃早饭,刚才又追跑了一阵,现在肚昼唱空城计啦。黄祥看我一眼,脸上明显一怔,清咳了一声。“小佟是主,在下是客,当然是客随主便啦。我也初到此地,但求借助小佟能大饱口福呢。”(继续心中暗语,敢叫我晓桐,够暧昧的,我再给你加十分。)

    “那我就恭净如从命啦。”说着便叫小二上来点菜。

    “十三哥!十三哥!”忽听楼下有人大喊,黄大哥马上叫小二把人带上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十三哥?黄祥?姓黄名祥,排行十三?莫非?莫非?此时,楼下已有一名少年上来,长得与黄祥有几分相似,也是英俊潇洒,就是让我流口水的那种,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少了几分干练,特别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这位是方兄,方小佟。”“这位是我十四弟,黄祯。”黄祥笑着为我们做介绍。“黄兄好”我无精打采的说,心中涩涩的。我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啦。十三,黄祥,十四,黄祯。这两位无疑是康熙的两个最宝贝的儿子,当朝的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黄祥和黄祯只是他们的微服私访的假名罢了。我看我还是尽快躲开他们,粘上了这二位,嘿嘿,那句名人名言怎么说的来着?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我心下已定,得想办法尽快结束这次“爱情奇遇”。而这位十四爷显然是没有礼貌的,根本无视我的存在。一屁股坐在“十三祥”的旁边,冲他说道:“我方才远远的见你进了这里,便追了过来,没想到真的是你,呵呵。”

    “方……,方小佟是吧,不介意多双筷子吧。”我很庆幸,这位帅哥终于知道这儿还有我这么个活人呢,真不容易呀。我马上言道:“当然,当然,在下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十三祥玩味的挑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十四,无奈的摇头笑笑,便将今日如何遇见我,又如何来到这儿简单的说了一遍。只是当他说道我不但没责罚水生还要给他娘治病时,十四竟然以欣赏目光看了我一眼。而我根本视而不见,说道:“时辰不早啦,我看咱们还是先点菜吧。”“小二儿,我们要一条西湖醋鱼别超过三斤,大了肉发紧。再要一个龙井虾仁、叫化童鸡、干炸响玲、蜜汁火方、百鸟朝凤、火踵神仙鸭,西湖莼菜汤,最后再来个贵松饼。”

    “再给我们上一壶……”我顿了顿,“二位仁兄,实不相瞒,我午后还要出诊,这酒恐怕是不能喝啦。您二位想喝点儿什么?是雕、儿红还是竹叶青儿?或者尝尝这楼外楼的自酿?也是一等一的好。”

    “那我们就来一壶”十四话说到一半就被十三拦住啦。

    “那我们就喝茶吧,十四弟,没准儿一会儿父亲身边还有事儿,咱们也不要贪杯。”说完冲我微微一笑。

    “也好,小二儿哥,那就这些吧,越快越好。这二位是我的贵客,你们可不要怠慢了。”

    “小的明白,您稍等片刻。”

    一会儿的工夫,西湖醋鱼已经上来啦,这西湖醋鱼是酸甜的芡汁淋在肉质鲜嫩可口的西湖草鱼上,酸、甜、鲜合一,还掺有特殊的蟹肉味,外相儿也是极其观。但我想这二位应该不是第一天到杭州,西湖醋鱼必是已经吃过的了,其它的那几道菜虽是杭州名吃可也无新意,我现在做事一定调、再调、再再调,最好是吃完这顿咱们就一拍两散。鱼上来啦,我只说了句“请”字,便不说话啦。十三祥好像也没什么兴致,在那儿低头闷吃也不说话。可十四却一刻也没消停过。

    “这西湖醋鱼可比咱昨日在李府上吃的强多啦,回头我得禀报皇”我已觉出桌下有动静,心中暗自好笑,这十四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十四接着说:“我是说禀报咱爹,可别让他们糊弄了咱们。”我现在久装聋子,作哑巴,调、再调。可是咱们可爱的店小二确一点儿也不省油。端着菜上来,嘴上作起了活广告。“两位客有所不知,咱们这楼外楼的西湖醋鱼岂是别的地方能比的,不是我吹,就是杭州知府家宴也是比不过的。”我心想,估计这十四吃的就是杭州知府的家宴吧。小二还不闲着,“您二位再尝尝这龙井虾仁,这是时鲜河虾再配上清明节前后的龙井新茶,虾仁肉白、鲜嫩,茶叶碧绿、清,泽雅丽,滋味独特。而且方公子每次吃的这龙井必是我家老爷亲自选的,与给别人的比又更上一层。”

    “哦?”我们的十三祥终于开口啦,对我说:“看来我今天帮了小忙,确让方公子如此破费,不知你剩下的那十四两文银够用否?”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十三恐怕是看出我的变化,口上说话如此不饶人,刚才还一口一个小佟的,现在已然变成方公子啦。十四赶紧说:“十三哥,这有什么打紧,你们二位今日是一个抓贼,一个救人。就剩下我一个吃白饭的,不如这顿我请?”说完便看向我。我微微一笑,继续装哑巴。小二儿哥马上出来“解围”。(我心中暗语,你还不如不说,他愿意掏就让他掏呗。)

    “二位客不用急,今日这饭不用方公子掏钱,也不用您掏。”

    “哦?不用他请,也不用爷请,难道是你请。”(我继续暗语,十四呀你终于称呼自己为“爷”啦,你要是不这么说,你还是十四爷吗?)

    “我自然是请不起。”小二忙摆摆手。“二位爷有所不知,”我心中嘀咕着,嘿嘿,我说小二儿呀,你也随的忒快了点儿吧。他嘴里说着,手里接过由别人送上来的菜,一盘儿一盘儿的往上端。

    “方大夫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我家老爷恨不得把他当活菩萨供起来,但他确从不肯在本店白常说是他虽治好了我家的病,可我家老爷确让他得了馋病。这诊费也不用我家老爷付啦,都攒到一起,而他每次来用膳就大笔一挥,签个单就成。”

    “还说”小二儿停了停,上了最后一道菜。

    “还说什么?”十四这个急脾气呀。

    “还说咱们秋后算账。”十四一口茶已经喷出来啦,一个劲儿的咳耍十三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还暧昧的看了看我。我马上低头,视而不见,视而不见。

    “所以二位爷您尽管吃,就是吃上十天半个月也不打紧。”说完还冲我笑了笑。我心里那个气呀,今儿我定是出门没看黄历,这都是些什么人呀。平时一个个都挺精明的,今天要把姑奶奶逼疯啦不成。

    小二儿哥又继续把每一道菜做了详尽的介绍,我和十三祥都成了哑巴,谁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常十四确没完没了,不但对每一道菜评价一下,还问询我们的意见。而我俩回答一般只有三个字,“嗯”,“啊”,“侗。十四似乎也觉出不对劲,亏得小二儿时而陪上间,帮他解除尴尬。慢慢的,他也不说话啦,三个人进入了慢长的寂静之中。

    茶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终于熬完了这顿“最长的午餐”。我问道:“还要再加什么吗?”

    “足以,足以,估计晚上都不用吃啦,今日还要多谢方兄破费。”(我心中暗语,十三已经多净说话来着?)

    而咱们的十四爷也恢复他正常的“爷”的形象。继续视我为空气,根本不理我。

    “哪里的话,今日本当与恩公多聊间,但我确实下午还要出诊,实在不宜久留。”说着我从身上掏出了我费九牛二虎之力从一个j商手里买来的一块破怀表。这恐怕是我生平买的最亏的一样东西啦,但是没办法,每个主都应有一块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这让我觉得我与现代还是有联系的。十三十四看了一眼我的怀表,脸上显过一抹惊奇,可什么也没说。嗯,我心里明白,现在屋里有三个哑吧。

    “小二儿哥,签单。”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之年做过的最不绅士的事儿,说过的最不绅士的话啦。it’sverysiple,我本就不是个绅士。

    小二儿把我的账单和笔墨拇啦,我一边儿写一边儿想,也许真是我多虑啦,十三、十四似乎对我并没什么兴趣,现在更是懒淀我。又想想他们日后的遭遇,一个侠王三天两头儿被皇阿玛幽,一个大将军王被亲哥轰去守皇陵,都是苦命人呀。也许今日只是上天怜惜我,让我见见苦读清穿文数十篇,日思想的两个阿哥罢啦。我们若真是拥,我早被送去做秀啦,也不会在这儿逍遥快活。其实我也该送他们俩间箴言,听不听就由他们吧。嘴永远比脑子快。“二位公子,今日咱们虽是初次见面,我见两位公子都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但我仍有两句话想送与二位,不知当不当讲。”

    十三懒懒的说道:“但说不妨。”而十四继续当我是空气,看着窗外,根本不理我。我叹了口气,他们现在除了能听他们皇阿玛的话,还能听谁的。

    “小二儿,再给我拿些纸来,我要写两副字。”

    不多时纸送上来,我拿起毛笔,唰唰唰开始我的衅流水。写完后将两副字分别交于二人。“黄祥,我送你忍一时风平浪静。黄祯,我送你退一步海阔天空。”顿了顿,继续道:“你们现在什么也不用说,我想你们现在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希望日后,也许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你们在做重要决定的时候一定要先想想这两句话。勿要冲动,切忌、切忌。”可能是我眼中已有泪儿,十三痴痴的看着我,他的眸祖的很好看,我觉得快要被它吸进去啦。十四也将头扭了回来,但他不看我,只是低着头看着我的草书。他突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又顿了顿,“唉,可你我日后恐怕也难在相见啦,咱们就此别过。请二位多珍重。”说完我提腿便走,头也不回,迅速跑下楼去,跑出了楼外楼。我绝对不能回头,脸上淌着泪,我今天这是怎么啦。

    “十三哥,他已经跑出去啦,我看他怎像哭啦,像个娘们儿。”

    “唉,真是个怪人。”

    “十三哥,这字咱们可要留着?”“十三哥,你怎么都收起来啦。说好的,你忍一时,我退一步。这副是我的,快给我,快给我。”

    “你用的着退吗?”

    “那你能忍得住吗?”

    “哈哈~”

    “哈哈~”

    “十四弟,时候不早啦,咱们也走吧。”

    “十三哥,赶明儿个咱们还来这儿如何?这儿的菜真好吃,皇阿玛一定喜欢。而且没准儿……”停顿一下。“没准儿咱们还能再遇见他。”

    “他不会来啦,你没觉得他今日是在躲着你吗?”

    “他躲我?我看他是躲你吧。你为什么总那么看着他,他又不是的,你不会也好二哥那口吧。”

    “胡说八道什么!走吧。”

    “对啦,十三哥,李公公说杭州知府下午带咱们去这里最有名“在水一方”船舫去见见这西湖最的。”

    “十三哥你慢点儿,你到是听我说呀,等等我,等等我。”十四阿哥一边揣着自己的那副字,一边追下楼去。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船舫治病

    背景介绍:

    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正在被我把脉的,有沉鱼落雁之、闭月羞之的这位叫媚娘,是这西湖湖畔最有名的艺妓,当然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但不知道她能撑到几时。我是在两年前给她俊时相识的,她一眼就认出我是的,厉害啊。理所当然,后来我们便成了闺中密友。对啦,她的船舫的名也是我给起的,叫“在水一方”,呵呵不错吧。

    “我说媚娘呀,你这病我也医不好了。”我挑了挑眉道。

    “咳咳,可是我的病又重啦。”病西施躺在人榻上。

    “重啦,重啦,你要是再不吃药,就由轻感冒转成肺结核啦。”

    “肺结核是什谩呀,可是重症?”

    “你到底肯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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