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清柯一梦(另类清穿)》作者:爱晕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穿清潜规则10
“晓桐呀,别奋笔疾书啦,先吃饭吧,来晚了就没你的份了。”妈妈一边盛饭一边唠叨。
“噢,知道了,马上,马上就ok了。”最后一次review我的穿清潜规则10,确定无误,保存、发送至、关电蘑吃饭。
“小佟最近在忙些什么?”晚餐后老爸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问我。
我削了个苹果,递了过去。“还能忙什么,每天上班、下班、上网、睡觉。”
“哦,那个什么什么哥(其实是阿哥)是谁?哪天带回家来,让爸爸妈妈帮你参谋、参谋。”
“没谁,是小说里的男主角,您误会啦。”我大跌眼镜,要是能把个阿哥带回来,我还用上班?天天在家数钞票啦。
“哦,天天听你叨唠,平时上上网也没什么,但不能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也不小呀,在单位里有没有合适的?”
“爸,我每天上班多忙呀,再说财务室里清一的娘子军,就财务总监一个党代表,比您也没小几岁。”我无可奈何的说。
“自己的事儿,自己要多上心。”伴随着哗啦、哗啦的翻报纸声。
“知道了,老爸,我去工作了,还有几张报表没编完呢。”
“去吧,别总上网,最近看你上网上的有些着魔了。”……
这就是我,公司里的小会计,25岁,相貌平平,至今未有男友,被无良同事介绍看过《独步天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下班回家啃清穿文,什么《梦回大清》呀,《步步惊心》呀,《瑶华》呀,《清空万里》呀,《恍然如梦》呀,《若相惜》呀,《清风吹散往事如烟灭》呀,《镜水月》呀,《清梦繁家冢》呀看过无数,这两日突发奇想,决定写一篇《清穿文潜规则10》。
我在上辗转粪,想着自己的10,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
1:主角穿越后醒来时一定在上,而见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她的贴身奴婢。而她的奴婢一定会饱含热泪的对她说:“(格格),你终于醒啦。”
2:主角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装失忆。”没办法,谁让她不知道她的前身做了啥呢。而第一声感叹则都是:“还好,清朝不用裹脚。”
3:主角做的第一件缺德事儿就是把自己的青梅竹马给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才投入某阿哥的怀抱。
4:主角穿越的时间也很重要,一般在13岁左右。这时正好赶上选秀。而选秀的时候,主被分到哪个娘娘宫里就职,会直接影响到她的初恋是谁。当然初恋总得青涩的,多半儿没戏,她很快就被几个阿哥挣得粉身碎骨。
5:由于八阿哥的外貌、脾气、秉符合现代的审,所以多半会被主定意为第一情人,但如果你不姓“郭络罗”那你最弘他远点儿,事实证明,你们两个永远不会有结果。
6:当然,如果你不姓“兆佳”,那你一定能有一位异密友,绝懂没有私情、无关’,只是朋友。这个人当然就是爱新觉罗胤祥。
7:主角的马屁经: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人物,还看今朝。康熙听了这话,能不高兴吗?
8:主角的特点。
1主当然都是。
2都是能说会道,每每说到康熙和雍正的心坎儿里。
3一般都能背上几首好诗,也有字写的好的。如果写的不好也没关系,一堆阿哥排队等着教呢。当然,这里面书法最好的,教导最有方的当然是四阿哥。
4所有的主角都是k歌之王,一曲“沧海一声笑”荡气回肠。有本事的还能抚琴,如果不会也没关系,十三阿哥可以教你吹笛子。
5主都喜欢神游太虚,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前卫。
6主大都会生林的病,思绪过密,就是想的太多。自古红颜多薄命,您都投两回胎啦,将俱儿吧。
9:清穿文中必会出现的阿哥:冷面王(四)、八贤王(八)、比人还的面王(九)、草包十(十)、侠王(拼命十三郎)、梁山好汉(大将军王十四)。啊,怎么能把废太子忘啦,当然还有因为废太子而出名的十八阿哥。
有情出演的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
清穿文中必出现的皇:德、宜、良。可能出现的有定,惠,密嫔,还有那倒霉的郑华。
10:主必会参加的旅游项目:
1.南巡,但要注意刺客。
2.秋狝,但要注意别勾引人,否则就会指婚到大草原上,西藏更惨。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美梦成真
想起今天还要被auditor传讯,我马上睁眼,准备梳洗。等等,怎么我看我家的墙和往日不同呢。这帷帐是哪儿来的?我刚想叫就被婴儿的啼哭声给吓到了,因为这个诡异声音不是出自别处,正是出自我自己。下一秒钟我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穿越了,还是婴儿穿。
“福晋,福晋,睡醒了。”一个慈眉善目的把我抱起私了另一个慈眉善目的面前。那个被称之为‘福晋’的人热泪盈眶的看着我,“像,真像呀。快去把老爷请来。”
我晕,我像谁呀?难道不应该像你吗?我是二房生的?那位难产死了?我满脑门子的问号。
“老爷,您来啦。您快看这孩子,长得多有福气,您给取一个名字吧。”‘福晋’把我交给‘老爷’。
‘老爷’接过我,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拿起我身上的长命锁给‘福晋’看,“名字早取好了,南柯一梦。唉~,就叫富察梦珂。”
“老爷,您快给我吧,这新生的婴儿哪能这么抱着。”奶娘把我抱了回去。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过去了,我渐渐的搞明白一切,现在是康熙二十八年,而我是康熙身边二等侍卫富察阿格尔的嫡福晋之,名叫梦珂。我有两个哥哥,都是庶出,换言之我是阿玛唯一的嫡。在家里我是小霸王,说一不二。当然这与我的‘早熟’有关,谁让咱有25+3年的生存经验呢。我常常想既然让我穿了,为什没直接穿到选秀的时候,在这儿白白浪费十三年,每天陪着两个自以为比我大的小孩儿瞎耍,有啥意思。
“小珂,想什么呢。”比我大五岁的大哥站立在我的左边。
我直接向右转,举起双手做张牙舞爪式,大喝一声:“啊~~。”比我大两岁的二哥刚想捉弄我,被我这一惊,‘扑通’坐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
我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转头儿对旁边那位目瞪口呆的人说:“大哥,总这样有意思吗?”
“你,你,你这个害人精。”大哥把二哥扶起,二哥一边哽咽着一边说:“二娘说啦,她是精。大哥,她不是害人精,她是精。”
我双手环胸,歪着脑袋说:“明知道我是精,还敢来惹我,你们不要命啦。”
“你们又欺负小珂啦。”救命稻草来了。我扑向额娘怀里,嗲道:“没有,大哥二哥陪我玩儿呢,刚才二哥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说完冲着大哥,二哥狂眨眼。
“嗯,你们是哥哥,平时要多照顾,莫要欺负她。”额娘一边捋着我的头发,一边给他们“上课”。
“孩儿知道。”说完两只猴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额娘,我为什么叫梦珂。”我眨着大眼睛第n次问额娘。
“傻丫头,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现在还小,等你长了就明白了。”额娘坐在椅子上,把我抱起着放在她腿上。
“额娘,梦珂已经长大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依不饶。
“因为梦珂是给上天给额娘圆的一个梦,梦醒了,梦珂就来了。”
“那梦珂是上天赐给额娘的啦?”
“嗯。梦珂是额娘的心头儿肉。”
“那为什没叫天赐?”
“天赐?”额娘顿了顿,“是个蝴字,等梦珂有了小弟弟,就叫天赐。”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额娘想要男孩儿,重男轻,万恶的旧社会呀。
三日后中秋节,我亿后门口,“大哥,二哥你们去哪儿呀。”
“何珂,哥哥们出去玩儿一会儿,你别告诉额娘。”哥俩儿满脸献媚。
“我也去。”我转身挡着后门。
“那可不行,你太小了,等你再大点儿,大哥一定带你去。”大哥忙摆手。
“我现在就要去,我要是去不了,你们谁也别想去。”我看着天空。
“何珂了,你别闹了,等哥哥们回来给你带糖葫芦。”二哥开始摇我的胳膊。
kao,我心中暗想,你要是能给我带肯德基我就放你去。我开始大喊,“额娘,额娘,额……”
二哥一把捂住我的嘴,“大哥,咱们带她一起去吧,再晚就阑急了。”他今天怎么这心。
我点头如捣蒜,大哥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二哥便放开了手。
“唉,那你可千万别任,一定要听我的话。”大哥眉头紧皱,撅着小嘴。
我继续捣蒜。
三个小孩儿跑出了后门。可我没想到等我再次踏入我家的大门却是十几年后。
今天是中秋节,街上人很多,大家都兴高采烈的,透着喜气。大哥自出门后就没撒开过我的手,总是攥得紧紧的。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太小了,成了他的小累赘。可不到一会儿我就把自己的罪恶感给忘了。“大哥,我要这个。”“大哥,咱们去那边儿。”“大哥,你看这泥人多像你,咱们买吧。”“大哥,你今天特别帅,好多姑娘在看你。她们吃的是什么呀,咱们能吃吗?”
大哥突然停了脚,“小珂,出门前大哥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他已经快被我逼疯了。二哥也赶紧停步,站在旁边。
我低着头眼神左右飘移,知道自己有点儿过了。大哥弯了腰,凑到我面前,“天不早了,你想好到底要什么,等买完了咱们就回家。”又转过头去对二哥说:“你也一样,要什么?”
“我要糖葫芦。”我指着街对面。
“我也要。”二哥怎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大哥看了看对面,就把我的手递到二哥手里。“对面人太多,我一个人过去,别让人群挤到你们。二弟你要棵,哪儿都别去。”说完他还抚了抚二哥的头,装的跟个小大人儿似的。
而我俩当然滋滋的点头。
等大哥跑到了马路对面,二哥突然甩开我的手,“梦珂,你想吃棉糖吗?我去买。”
“可是大哥不让咱们俩动。”我心里其实挺想吃的。
“没事儿,我去去就回,你在此等我,千万别动。”
“你别去啦,再说,你有钱吗?”我心中暗笑,难道这还让我提醒,到底是我三岁还是你三岁。
“有的,有的。你别动,千万别动。”二哥撒腿就跑,跑了几步,回头冲我笑了笑,又跑了。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师父
时间一分一钞的过去,大哥在对面等着糖葫芦,二哥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还有就是,我怎么觉得二哥今日笑的那么诡异呀。
“啊。”颈后突然一疼,我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我躺在一座破庙里。只觉得周身疼痛,嘴唇早已干裂,不知自己晕了多久。我恍惚的看着前面的那个背对着我的尼姑。她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普通的儿童绑架?因为我阿玛给康熙当差?反清复明?莫非她是前明长平公主?当然,最后一个问题很快被自己pass掉了,现在是康熙二十八年,长平公主哪能活那么久,早死了。
“你醒了?”看来还是个武林高手,不回头就知道我醒了。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根本不会有人回答的问题,难道人小了,智商也回缩了?
尼姑转过身来看着我,人近中年长得还不错,那双眼睛告诉我她很精明,“这不是一个三岁孩子应该提的问题。”然后她转身再不理我了。我猜她在练内功。
不多时,一个绿衣子走了进来,身材窈窕,步履婀娜。细看她的长相,也不过十岁出头,肤白如雪,眉目如画。她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渴吗?先喝点儿水。”这声音可真好听,就像……就像周笔畅。我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让她吃饭,吃完了咱们就走。”
“是,师父。”
绿衣子给我喂了几口粥,我很听话都吃了,可能是真饿急了。出门我才知道已是深,尼姑将我夹于腋下,两个人开始飞檐走壁。原来她们真会武功,而且还会传说中的轻功。
第二日一早醒了,听见屋里有两个人在说话。我闭着眼睛不出声。
“师父,她真的能行吗?她还那么小?”
“要是你行,便不需要她,我自会把她送回去。”
“可是,她是满人,她会帮我们吗?”(看来早婴谋,不是随便绑人。)
“她虽是满人,但她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到了那一天,我自会对她言明一切。”
“可是……”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是汉人,万一被查出来……我们不能前功尽弃。”“醒了就起来吧,你每天要学的东西很多。从明日起卯时便要与你师一起起。”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是谁?我叫你什么?叫她师那就要叫你师父喽?你为什么会知道我醒了?我醒时的气息与睡时不一样吗?我要跟你习武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那样武功高强?”
师父近似惊奇的看着我,听着我这机关枪向外突突突的提出一大堆问题。她最终轻蔑的一笑便拂袖而去。
“师父,您别走呀?我还没问完呢?”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师两个人。师脱了我的旗服,拿了套新衣服给我穿上。
“师,这长命锁是我出生时阿玛给我的,我能留着吗?”
师将我的碎发搂到耳后,“真的只有三岁?怎么也不像三岁孩子说的话?”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将长命锁摘下。待我梳洗完毕,师又领着我到了前堂去见师父。
“你叫什么名字?”师爷在一幅画前点了柱。师示意悟下。
“梦珂。”
“嗯,这个名字今后不能再用了,你也随我前尘之姓,姓方,叫……”
“晓桐。我叫方晓桐。”我一听师父姓方就贼高兴啦,能叫回自己的名字真好。
“晓桐?既然你喜欢,那就叫晓桐吧。过来给祖师爷上柱,你就是我龙泉门的人了。”
我接过师父手中的,恭恭敬敬的朝那副画叩了三叩,将插入案。
“从今以后由你师每日教你抚琴、下棋、习字、刺绣。”
“那武功呢?”我最关心的是这个。
“我亲自教你习武。”
“太帅了。”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不耻下问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入了龙泉门,我们住在一个叫龙泉庵的地方,我猜可能在八大处附近。我非常后悔由师父亲自教我习武,我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学的比阿哥多,吃的比猪赖。为什么比猪赖,因为猪是杂食,而我只能吃素食。天呢,我为什么选了个尼姑作师父。天说:是她选的你,不是你选的她。唉,我唯一的对策就是用奇谈怪论把师父、师逼疯。
每天天不亮就开始跟师父习武。
“师父,习武是哟强身健体的,你为什么只教我一些一击毙命的功夫,你不觉得我现在学这些早了点儿吗?”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学轻功?我什么时候能在天上飞?”
“师父,您轻功那?晚上是睡在绳子上吗?”
“师父,不如您教我使暗器吧?”
“师父,我想学剑,孩子学使剑比较好看。”
“师父,你看我要练多少年内功,才能知道别人是醒着还是睡着。”
“为师看你今日有这么多问题要想,就不用吃早饭了,等都想明白了再常”
师父除了教我习武,还授我医术。
“师父,你为什么又教杀人,又教救人?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师父,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医仙’,每医一人,必先杀一人。”
“师父,我能不能先学一些容养颜的?”
“师父,给孕把脉的时候能分出男吗?要几个月才能分出来?”
“师父,不如你先教我科吧,教我怎么接生。”
“师父,师父,不劳您费心,我今儿连晚饭也不吃了。”
“你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每日去河边捕鱼!!!”
终于熬到师出场。
“师,你的闺名是什么?”
“你这小妮子,我哪儿有什么闺名呀?”
“师父以前姓方,我也姓方,您是不是也姓方?师人长的这么?名字也一定好听?”
“世玉。”
“玉?师要送块玉给我?哪儿呢?哪儿呢?”
“我说我叫世玉。方世玉。”
“啊~~,方世玉。您不觉得这是男人的名子吗?”
“我不觉得呀?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我还是叫你师吧,这名字真不怎么样,亏了没让师父给我取名。”
“师,这曲高山流水一点儿都不好听。我唱一首歌,你教我如何弹?”
“咳咳,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师,师,你别走呀?”
“师,这围棋你说来说去我都听不懂,不如我教你下五子棋吧?比这有意思。”
哗啦一声,“师怎么把棋盘掀啦。你最近心情不好哦?你是不是月事来了?”
“师,咱们学汉语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学满语、蒙语?不如我教你英吉利语吧。”
“师,让我学什么语都行,别再让我学刺绣了,我已千疮百孔。你看我用的这个成语对吗?”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前明九公主
今日是中秋节,我对着院儿中松树上的蚂蚁窝说:“我想念爸爸妈妈,想念我的电脑,想念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auditor,想念可乐鸡,想念21世寄一切一切。”
“晓桐,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呀?”师如仙般从天而降,亿松树边儿。
“嘘~,不能说的秘密。”我伸出一指拦在嘴边,朝师示意。
“你还能有什么秘密?来之前你所有的一切师父都已查清。”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你真的想说但又不能说的话,就对着大树说,它会把你的秘密紧紧的保护好,等到有一天再说给你想告诉的人听。”
“真不知道你这些古灵精怪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树上的五道痕又语出何解呀?”
“这个简单,五年前我这么高,现在我这么高。”我指着最上面的一道痕。
“真快呀,一晃都五年过去啦,你想家吗?”师的眼中泛着泪儿。
“这儿不是我的家吗?师父,师和我是一家人呀。”我能怎么回答,我是想家,但不是京城里那个。
“要是有一天师离开你了,你会想师吗?”
“师不会离开我的,师到哪儿我就去哪儿,师父不喜欢我,我不敢一个人陪她。”
“不错,你师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不过要等到她回来你再去。”师父不知道从哪儿飘过来。“你二人随我进来。”
进屋后,师父一个人坐在软榻上,而师则环住我,立在她对面。
“你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下山,还是去找王婶儿,她已经都帮你办妥贴了。”师父对着我的头上方说。
“弟子明白。”师的声音有些颤抖。
“师要去哪儿?咱们为什没去?”我暗想今天一定是个特别的日子。
“你师……”师父刚一张口就被师打断。
“师父,先别对晓桐说了,她还小,等过几年她自然会明白的。”师使劲按着我的肩,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她一松手我就要消失了似的。
“她还小?她不比你小。”师父用她那鹰一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把我穿透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冷战。师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晓桐,不论你怎么装疯卖傻,你的命运注定如此,你早晚要走到那一步的。过来,到师父这儿来?”我被师父如此温耗态度给搞蒙了,稀里糊涂的窝在师父怀里。
“晓桐啊,明日你师要进宫参加选秀。”
“什么?”我惊异的看着师父,只是选秀?绝没这么简单。
“你师祖就是前明长平公主,而我龙泉门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使命就是杀尽清朝的狗皇帝,还我大明河山,反清复明。”师父极为平静的告诉我这个几乎是天翻地覆的信息。“你和师从小随我习武,学习琴棋书画为的就是能进宫伺机刺杀康熙。为先皇报仇,为百姓雪恨。”
“为百姓雪恨?呵呵,是因为康熙签定中俄尼布楚条约,还是因为他收复台湾?是因为他开设博学鸿儒,还是因为他减免苛捐杂税?”原来她们训练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要杀康熙,师父为什没早说呢,我可以早点儿让她梦醒。
“满人就是满人,你骨里子流的是他们的血,话也不一样啦。”师父已经开始对我失望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竭尽所能,让她绝望,我不能让师去送死,绝不能。
“师父,且不说谁是满人谁是汉人,你真的觉得靠咱们三个人就能改朝换代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康熙有多少个儿子吗?只怕他儿子比你还希望他早点儿死?你今儿个把他杀了?明日新君厩基,再来个扬州十日?再死个千八十万无辜百姓?你们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抖,被人当杀人工具的感觉真td不好受。
“世玉,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晓桐说。”师父冲师挥了挥手,随后轻抚着自己的头。
“不,师哪儿都别去,你不能去送死。我哪儿都不让你去。”我脱开了师父,一把抱住师。”
“扬州十日,不错,我祖上一家只活了我爹一个人。”师抚了抚我的头发,“晓桐,你活得这么开心,有些事情是你一辈子都不会懂的。”师拨开了我的紧抱她的手,“师父,弟子定不辱使命,事成之后你就带晓桐走吧,永远离开这里。”我只觉得身前一空,师已飘然离去。
我扑通一声跪在师父面前,淌着热泪说:“师父,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求你别让师去送死。”
“当真你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嗯。”我先拖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师父哼了一声,“那如果让你阿玛用康熙的命来换你的命呢?”
此言一出,我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再跪下去,坐在地上。“这就是为什么师父选了我?只怕是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拿我们全家的命去换,我阿玛也未必眨一下眼睛。”
“你师是自愿的,就像你阿玛一样。”
“只要您同意,我去开解师,她会明白的。”
“多说无意,你出去吧,我要静一静。”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采蘑菇的小姑娘
“师父养育之恩徒弟此生无以回报,愿求不辱使命。如若不能,求师父也别再让晓桐去了,她实非此中之人。”师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转头走了。她都没再给我任何机会听我劝解,就这么走了。
我早已泪水涔涔,师父木纳的站那儿,没有任何表情,师早已消失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抬脚踩在师父旁边的石阶上,与她平肩,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呜呜~~,哭出来舒服点儿。”
“你去上山采药。”师父边说着,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顺便送送师?”可我没等听见师父的任何答复她就已悄然无踪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箩筐。我胡乱的扒了扒脸上的泪,对着空气大声嚎道:“我当您默许了。”
我奋起直追,直至山下也没找到师的踪影,只得沿路返回。心情非常down,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师。师是不会成功的,这个我比谁都清楚,但她能安全的回来吗?
走着走着好像听见有人在哭,我随着声音寻过去。走近了一看,是一个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哭。我走到跟前,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走丢了?”我歪着脑袋瞧着他。
“我找不到四哥了。”小屁孩儿哭得还挺伤心。
“你先别哭了,我领你走到大道上去。在这儿,你哥哥是找不到你的。”我拿出手帕给他擦擦小脏脸儿。
“嗯。”眨着他的大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眸长得可真好看,大大的双眼皮,长长的眼睫毛,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我牵起他的小手向大道走去,又小又软,柔弱无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等走到大道上,我找了块大点儿石头便和他坐下。
“你渴吗?”
“嗯。”
“那先喝点儿水吧。”我从箩筐里掏出水壶,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喝着。
“慢点,别呛着。你和谁出来的?怎么走丢的?”
他把水壶递回给了我,“我是和四哥出来的,他说要上山拜佛,我觉祷意思,就从寺院跑了出来,和其他孩子玩儿了一会儿,后来我就找不到四哥了。”
“就你和四哥两个人出来的?看你穿的不错,应该不会两个人吧?”
“出来时有很多人,大和哨跟他们说什么经什么文的时候,我就跑出来了。”
“那你知道你们去的是哪个寺吗?”
他抬头看看天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暗叫不妙,这片山上什么庙、什么庵的有一堆呢。
“你再好好想想?”我也喝了口水。
“真的想不起来了。”说着他的眼泪又要往下掉。
“你别哭,你别哭,这条是正道,下山必经之路,咱们不动,你四哥一会儿必会来此处寻你。”
“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连个人影也炕见,我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从哪儿来的?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他哥哥怎么挑这个时候上山,连自己的弟弟都能丢?不会跟我‘二哥’一样就是成心想甩了我吧。突然想起自己的‘哥哥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正我,他们想我吗?我这边神猿意马,他那边也有些坐不住了。
“,我四哥不会不要我了吧?”说着他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滚。
“不会,不会。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再哭我可不理你了。”我忙拿出帕子给他擦。
“嗯,我不哭了。,你的帕子可真。”
我怎么觉得身边是个小呀,“只要你不哭,我就把帕子送给你。”
“真的?帕子上绣的是什么?”他还真不客气,一把把帕子给拿了过去。
“是百合。”
“百合是什么?”
“百合是野,在深山老林里,你不上山是见不到的。”我开始瞎掰,哄孩子开心呗。
“你见过?”
“那当然。”我随手一指最远的那座山继续瞎掰,“在那里,有一片百合海,每年开的时候,百里如雪,飘四溢,远远看去与天上的白云联在一起,极了。”(格林童话是怎么练成的?)
“在那座山吗?等将来我叫四哥带我去。”一提到他四哥,立马脸由晴转多云。
我晕,我白绕了一大圈儿,一句话儿就被他给带回来了。
“啊~,我给你唱首歌吧。”我不能给他说话、思考的机会,我说着拿起箩筐,开始手舞足蹈。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
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
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
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哩噻
谁不知这山里的蘑菇她然肯尝一尝
攒到赶集的那一天赶快背到集市上
换上一把小镰刀再加上几块棉糖
和那小伙伴一起把童年的幸福来分享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噻箩箩箩
小帅哥儿开始咯咯笑,锡去双手拉着他的手,笑着跟他说:“来,跟我一起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福……”
歌声在山间回荡,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远处的马蹄声传来时我有种预感,‘四哥’来了。
“弟弟,是你吗?”一位少年飞身下马,身后有几个侍卫也随之下马。
我一步跨过去,立在小帅哥和还未定真伪的‘四哥’中间,少年对我的举动也为之一怔。
“他是你四哥吗?”我回头向着小帅哥说。
“嗯。”他点头如捣蒜。
“你看清楚了,没错?”我再次确认。
“没错,他是我四哥。”说着已经扑到少年怀里。
少年一把把他抱起。“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让四哥好找。”
“不让动,她说一动四哥就找不到我了。”小帅哥赖在少年怀里。
少年看着我,眼里流露出欣赏和疑惑。“你是哪家的,也走丢了?”
“没丢,没丢。我就住山里,来上山采药才遇见他的。你们赶紧回家吧,我也要走了,回去晚了娘要骂的。”我还扭身让他们看了看我背上的箩筐。
“的箩筐不是盛蘑菇的吗?怎么又采药了?”小帅哥开始给我拆台。
“差不多,差不多。”
“既如此,那就多谢姑娘搭救,这是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少年往我手里塞东西。
他们留下了我、我生平第一次挣的银子,还有马蹄纷飞后留下的爆土扬尘便消失了。突然觉得小帅哥可能是我穿清后的一个朋友了,虽然这段友谊如此短暂。
我捧着银子,站在原地没动,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我突然大喝一声:“师父~~,快出来。”树叶在动,小鸟在叫,可其它的我啥也听不见。“师父~,师父~,我累了,我要回家。”
师父从天而降,飘到我见前。“以你的武功,不可能听见为师在此?”
“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就觉得你不会放心我一人下山,刚才是试剩”我踢着脚下的石子。
“哦?你有机会走的。如若你刚才与他们一起,为师也无法阻拦。”师父玩儿味的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在我不知道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是谁之前,我是不会走的。不过现在?”
“现在怎样?”师父扬了扬眉。
“师父,我现在又饿又累,你能不能用轻功带我飞回去。”我开始摇师父的胳膊。
“你刚才不是挺能唱、能蹦的吗?这会子又累了?”
“我不唱成吗?他再哭就该把狼招来了。好师父了,师父最好了。师父,这个给您,刚才那位公子给的……”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纳兰性德
自从师走后,师父与我的沟通比往日多了些,好像没有以前对我那般严厉了,大概是她也知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
譬如说某日我正在练剑,忽觉得身后有人,我将内力灌注剑身,长剑一抖,身形一晃,在树上“嗖、嗖、嗖”划了几下,接着脚下一停,身体微微前倾,剑指西天,摆了一个帅呆了的造型,然后划剑归鞘。这时“啪啪”的声音从树身传来,却见那树皮块块散落于地,一个斗大的“逍”字映入眼帘。我转过身来,自豪道:“师父,你看我这招“排山倒海”可有精进?”可是山谷里除了树叶纷纷落下的声音就没有其它的声音了。“唉!师父,那你再看我这招“燕子归巢”如何?”拔剑出鞘,手中的剑如流云般幻出三道剑,我随即一翻身,脚踏树干纵身一跃,在一棵更高的树上刺了个“遥”字。我“飕”的一声跳下树来,等着师父的赞许。
“你下盘不稳,此乃练武大忌。”
我剑交左手,借长剑撑地,右手捋了捋头发,看着一身白衣飘然远去。能说句话就贴心,师父有多净有直接拂袖而去了?
又譬如说某日师父正在练字,某双手撑着下巴,白痴的读着师父写的诗:“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您有什么样的辛酸往事才能写出此等佳句?”
“此诗并非为师所作。”
“难道您也遇上了个薄幸郎?”我看见师父脸上的绯红一扫而过。
“师父乃出家之人,你不可胡言乱语。”
“难道是康熙?他就是那个负心郎?所以你要我杀他报仇?”我握紧师父的手。“难道说我是师父与康熙的私生?”
“啪”的一声,我捂着火辣辣的左脸?“那您倒是说呀!我到底与康熙有什么仇?”
“此乃当今第一才子纳兰德为了纪念亡所作,与你无关。”
“您骗我,相思相望不相亲,这明明是说您和纳兰德可以相见然能相守。”我拿起宣纸,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首诗深深的吸引着我,仿佛它是由我而生,为我所作。
“她懂得,她竟然懂得,可为何你然懂呢?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不知师父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对我说,她嘴里的那个“她”是我,还是“你”是我。
山中无岁月,转眼已四年。
师父近日肯定有心事,总觉得她惶惶不安。今日我坐完早课在院中练剑,突然听见茶杯摔碎,手中长剑应声落地。师一定是出事了!
“晓桐,你进来一下。”
“噢。”我低着头进了屋。
“来,坐下。”
“噢。”
“我今晚出去一下。”
“噢。”
“要是我明早不回来,你就下山回家吧。”
“噢。啊?不行,我和您一起去。”
“你和我一起?你知道为师去干什么吗?”
“师失事了。您去杀康熙。”
“那你也去杀康熙?”
“我不会杀他的。他不会死的!师父,您信我一次,康熙至少能活六十岁。咱们去把师救回来,从此远走天涯。”悟在地上,抱着师爷的双膝。
“我是去给你师收尸。”师父的声音就若从远方的山谷传来。
悟坐在地上,撒开了师父,不知道师父是何时走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恨她,该不该恨康熙,还是该给多尔滚再鞭一次尸。我只觉得自己为什么那么怯懦?为什没能与师父、师言明一切?为什没能在师走的时候阻止她?为什么要穿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师父是五更回来的,看来尸对于她来说是轻而易举。我在后山谷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师当新“家”。直到清晨,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庵,师父正在打座,看来也是一未眠。
“师父,咱们得谈谈。”
“你这口气是在怪为师吗?”
“徒儿不敢。”
“你师已经惨死,你近日便下山回家,准备入宫选秀。”
“我说过我是不会杀康熙的,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不会成功。”
“即使他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您还欠我一个答案。”
“唉,当年你娘和我一同入宫,不久她便与当世第一才子纳兰德私定终身而且珠胎暗结,纳兰德当时正受宠,他便与狗皇帝坦言相告,希望狗皇帝能给他们指婚。没想到狗皇帝出尔反尔,先是同意,后又纳了你娘为答应。你娘整日郁郁寡欢,生你半年后便死了。纳兰德得知你娘的死讯后不久也毙了。”师父有些动容。
我半晌没有说话,分析着我的“身世”。我虽对纳兰德那段历史不了解,但师父所说的话漏洞百出,
清柯一梦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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