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一切都只能要我自己去抢,好的都轮不到我头上。”江玥对自己的嫉妒不加掩饰,“事情能成现在这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宋禹安气到发笑,“江玥,你从爬上我床的那一刻,就应该清楚,我跟其他混球没什么两样。你不要一边用下作手段成功上位,一边指望我以后对你忠贞。”
“那多好啊,宋禹安,你现在也不是完人了,我们正好般配。”
宋禹安记得,那天他醉酒醒来,江玥就趴在他胸口说了这句话。这话就好似江玥,魔咒一样的,萦绕不去。
江玥困惑了,她可能不是注定会爱上宋禹安,而是注定会爱上江漓爱的人。
江漓把老爷子的情绪安抚好,折回去找沈歆。
江家的庭院置有一个温室,从外看起来是个拱起来的半球,每一面都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摆满了各种珍稀的花草。这是江庆余年轻时为哄沈歆高兴送的惊喜,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打理,现在只有沈歆天天来照看。
江漓在别墅里找不到沈歆,就知道她肯定在温室里。
沈歆听到脚步声,顾着修剪花草,没有回头,“来了。”
江漓很久没来,在里面逛了逛,发现又多了些品种。她看着沈歆正在修剪茶花,说:“这株很特别。”
沈歆:“是啊,你舅舅送的,日本来的品种。”
江漓凑近了瞧,手指拨弄着绿叶。这整株茶花呈现出的是一种迸发的生机,一看就是悉心照料的结果。
“而且长得蛮好。”
沈歆剪掉枯萎的叶子,“日本人欣赏这花的高傲,爱说茶花是武士道之花,凋谢的时候会整朵掉下枝头,宁可整朵陨落也不掉一片花瓣。”
江漓能感受到母亲的怨怒,触电般地收回手,“妈妈,连你也怪我,是吗?”
沈歆嘴角耷着,脸色难看,这些年她再保养得宜,黑着脸的时候也难免看得出几道皱纹。
她摘下手套,不带感情色彩地陈述着:“你输给了那个野种。”
江玥永远是沈歆心口的刺,连同江漓都要被她迁怒。
江漓也一步都不肯退让,“妈,这种事还一定要争个输赢吗?是我要分开的,再怎么说我都没有输。”
“你没有输?”沈歆的愤怒到无以复加,“那个贱人抢走了你的丈夫?你还说你没有输?”
“妈,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为宋禹安难过毫无意义,她这辈子又不是非他不可。
“去把你的东西抢回来,让江玥跟他妈一样,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妈,”这个问题她们之间已经吵了无数次,江漓是真的争累了,“难道我这辈子就一定要拴在宋禹安身上?”
“你还真是洒脱,”沈歆讥讽她,“希望你面对江家的财产的时候,也能这么洒脱。”
“不然呢,妈,在你和我爸的眼里,任何东西给了我,不都是浪费吗?”
看女儿自揭伤疤,沈歆终究是不忍心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一直让律师盯着你爸,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和他离婚,妈妈这份,始终是你的。”
他们夫妇名下的公司早就盘根错节,如果真要离婚,那恐怕是要把血肉都割开,恶战一场。
“妈,不用担心我,我来是给你说一声,我来上海还有别的事,马上得走了。”
整个江家表面是处处迁就江漓,个个小心谨慎地措辞说话,生怕伤了她,到头来根本没人真正为她着想。
沈歆挽留说:“在家里歇一晚吧。”
“不了,妈,”江漓长长地叹气,失望地说,“这个家,太扭曲了。”
江漓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全家人都予以厚望。她处事和气善良,可骨子里还是孤绝高傲的,这世上就没有她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所有看戏的人都在期待她发狂崩溃,然后砸吧砸吧嘴,痛心疾首地说:哎呀,看吧,江漓一个女人再厉害,为了男人,还不是变成泼妇一样。
可她就要永远体面骄傲,不会如他们的意。
“这个家会成这样,不是你的错。”情情爱爱这回事,沈歆早看开了,但还是觉得不好过。“你走吧,你那工作太耗神了,没必要太拼,公司迟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嗯。”
江漓原本定下让周清让晚饭后来接她,现在不得不提前叫他过来。
还好周清让是随时待命,手机屏幕一亮就接通了电话,立刻开车过去。
江漓知会江若愚一声,就径直往大门走。她在外面等得急了,上车就倒在车上,没说往哪儿开,问:“你中午吃的什么?”
周清让说:“肯德基。”
“哦,我中午也没吃好。”
“往XX路开吧。”
江漓带他去了家新式本帮菜馆,这家店噱头花样繁多,吃一顿饭时常地换杯换盏,每道菜从取名到摆盘都无不精致,菜品的细节拿捏到位,服务更是细心周到。
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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