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会知道?”
整整十四年他都在谋划这件事,怎么可能会让它打水漂。
都墨将下巴从她肩上挪开,在她耳后根处低语:“但是现在你知道了,你会怎么做?”
许笑转过身,下定决心一把将他抱住,埋在他的左胸,道:“我会帮你的。”
帮他报仇,把他拉回正道,让他好好做人。
都墨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就像他把她从枯井里救起那时一样,两颗心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门突然被人推开,小宫本是扶着九婴进来,看到都公子和都姑娘抱在一起,忙松手捂住眼睛。
九婴明知故问:“小宫,怎么了?”
他就知道,这两人有猫腻。
小宫连忙否认:“我什么都没看见!不对,我看见好大一只老鼠,掌柜的我们去楼下呆着。我,我去拿扫把来打老鼠。”
许笑松开环在都墨腰上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腰被机器铁钳卡住了一般,动都动不了。
一抹红爬上许笑的脸颊,她拍着都墨的手臂,低声喊道:“喂,放手啦!”
都墨瞪了一眼九婴,松开了对许笑的束缚。
许笑的脸愈红,根本不敢正眼看小宫和九婴,一双手高高举起,挡住自己的面颊。
这该死的心脏,跳得贼快。
“我怎么没听到老鼠的声音,是不是已经跑了?”九婴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问。
小宫从手指缝里偷看一眼,说:“是,老鼠跑了。”
九婴忍不住勾起唇角,道:“那我们进去吧。”
都墨端起刚才用过的笔墨纸砚往九婴画图的桌上走,不知怎的砚台落下打翻在桌上,几张画纸被墨汁糊了个正着。
“不好意思,手滑了。”
这话说的毫无歉意,小宫看九婴十多天的心血毁于一旦,心里替都公子捏了把汗。
都墨的动作九婴看得一清二楚,无奈现在是个“瞎子”不能发作,咬着后槽牙道:“都公子也在啊……”
“我们马上就走了。”
小宫上前将桌面上被弄花的画捡出来放在一旁,边收拾边说:“外面又下雨了,二位去楼下拿了油纸伞再走吧。”
弄花了他辛苦十多天的劳动成果,还要顺走他十两银子一把的油纸伞,血亏,血亏啊!总有天他要讨回来。
九婴听完,心里已经气得脸红鼻子歪,面上仍波澜不惊,道:“小宫,送客。”
小宫怕他追问起画的事,连忙应道:“是。都公子,都姑娘,跟我来吧。”
许笑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慌慌张张同九婴行了个礼,跟在小宫身后跑了。都墨得意一笑,用唇语对九婴说:“这次,还是我赢了。”
九婴气得朝他击出一掌,被都墨躲开,还顺带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他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回见。”
千仞无枝
等接过小宫抱来的油纸伞,许笑惊叹于它的重量,出乎意料地结实。
手柄处一串大红流苏,抓住伞架轻轻一撑,伞骨伸展开来,水红色的伞面上画着花鸟走兽,面上一层柏油,防水防虫防腐蚀。
许笑愉快地转着伞,问小宫:“真漂亮,这个是用来卖的吧?”
听到许笑夸奖自己的手艺,小宫热情地说:“是我前几天刚做好的,送你们了,希望你们以后常来。”
“不,我们应该不会来了。”都墨撑开伞,站在门口望着天空,“等这场风雨停了,有空你们来琉璃宫玩吧。”
说罢,他步入雨中。
许笑朝他的背影深深望了一眼,心中怅然。
等这场“朝廷风雨”结束,还不知要多久……
“放心,有空我会再来的。”
许笑笑着在门口与小宫挥手告别,转身走进雨里去追都墨。
因为之前那场雨的缘故,街上摆摊的商贩全撤走躲雨去了,街道除了积水,到处都空荡荡的。
小宫做的油纸伞虽然坚固耐用,伞面也大,无奈风吹雨打,回到客栈时裤子湿了大半。
两人把油纸伞撑在大堂地上晾着,都墨跟没事人似的上楼换衣服,可惨了许笑,鞋子全湿,没有换洗的鞋。
回房后鞋子袜子脱了甩一处,许笑拿着衣服在屏风后换衣服。
刚穿上裤子,门“吱嘎”一响,从外面被人推开。
“谁?青炼吗?你们回来了?”
许笑立刻警觉地问,一把扯下搭在屏风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上半身。低头发现穿了肚兜,许笑心想自己大惊小怪,也没啥好怕的,手忙脚乱罩上里衣。
系好衣绳许笑走出一看,屋里除了她只有都墨一人。
“是你啊。”
他穿着绛紫色的锦袍,坐在桌前,一手撑脑袋,翘腿歪坐着,颇有几分富家贵公子的样子。
“正好你没穿衣服……”
都墨起身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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