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全) 作者:
忙完了,你直接来找我便是。”。。
正文 第三三三章 离别聚
心里一沉,我笑道,“不知归师傅找他何事?”
他摇头,“他只说归师傅叫他去,却未说何事。”
我笑了笑,同他道别。
转身笑容却凝结住了。
归离没有说真话?
他有事瞒着我
心里忽觉难受的紧。
慢慢走回帐篷,只觉步伐沉重。
掀门进去,几人看我面上神情,对视一眼。
炎赫问,“怎么了?”
没有作答,我看向清九,“前日,你可觉得归离有何不对?”
他挠了挠头,想了一下,“没什么啊。不过那日晚上他睡得很晚。我半夜起夜,还看见他睁着眼睛呢。”
咬了咬唇——这般看来他确实是有事瞒着我了。
不仅仅我,连桑长老他也是未说。
轩夜看着我,“漓紫你把事情说一说,大家也好帮着看下。”
想了想,我便把那日的事情和刚刚桑长老的话说了一遍。
几人对视一眼,炎赫道,“定然同那封信有关。”
我心里自然也明白,可是我当时也未曾想过归离会没说真话。
那封信我连信封都未看过,哪里能知道什么。
轻柳转头对清九道,“你去问问那日送信的是谁,问他可记得信上落款,何地发出。”
清九应了声,跑了出去。
非月过来拉着我坐下,“莫想那么多?归离不会乱来,他若是瞒你,若不是有苦衷,就是——”
他顿住,我轻声接下去,“就是害怕我担心。”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若是苦衷也就罢了,可万一有什么危险的事,他不告诉我,怎办?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啊。
大家都不说话了。
直到清九咚咚咚的跑回来,“送信的兵士说,那信是从焰城那边转过来的,没有落款——”顿住,看了我一眼,有些嗫嗫道,“他说,看字迹像是女子写的。”
女子写的?
我一愣。
归离会同其他女子有牵扯?
我摇头,这个我真不信。
那日的话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朝夕相对这么久,我岂能不知他?
笑了笑,抬首看向他们,“用膳吧。”
非月古怪的看着我,“丫头,你今日怎的了?”
我看向他,他盯着我,“先是让我去单点,后来听见我们说那话——”他瞟了炎赫一眼,“也不生气,如今听见这个,还笑?”
他这般一说,炎赫也盯了过来,“你该不是又胡想什么了吧?”
叹口气,看向非月,“说你那话,我承认是我想岔了。其他的——”我看着炎赫,“我只不过是相信罢了。至于归离,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有麻烦,有危险。也没想过其他的。”
炎赫嘿嘿一笑,瞟向非月,“除了你,可都是信的。”
非月脸黑了黑,轻柳轻笑,“用膳吧。”
我看了看他们,明智的低头拿起筷子。
这东西不好解释,还是让非月背这黑锅吧。
大家都坐了下来,饭菜只余微温,不过还好天气炎热,倒也无妨。
一时间安静,只闻轻轻的咀嚼声,竟然一声筷著声都没听见。
四个男人吃饭的样子都各有不同,优雅的优雅,高贵的高度,风度的风度。
这样一衬,我倒成了吃相最不好看的那个了。
归离要在这里,也是个斯文的……
“丫头,”炎赫在我对面抬头看过来,“想什么呢?看这个看那个的,菜也不吃。”说着给我夹了一块排骨放到碗里。
我笑道,“我不过是觉得你们个个用饭的样子都比我好看。”
轩夜偏头过来,有些惊奇的,“用饭的样子?”
非月一笑,“那丫头觉得谁最好看啊?”
我刚想张口,忽觉警惕,朝他看去,果然眼里别有一抹意味。
这家伙果然在给我下套呢。
我说的是吃饭的样子,他却问的是人。
“都好看啊。”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都说我是最不好看的了。”
他却朝我挑眉,“男人自然要跟男人比,怎能同女人比?”
我知他是为先前炎赫那句话找话,自然不会接他,只能装傻,“真的都好看啊,你要让我说,我真分不出来。”
炎赫抬眼瞟他一眼,“男人要比也不比这个。”
轩夜眨了眨眼,“那该比什么?功夫?”
“功夫?”非月忽的怪异一笑。
炎赫和轻柳同时看了他一眼,他挑眉笑了笑,不说话了。
我却未觉,好奇的看着他们,“你们五国大比不是比过了么?轻柳没参加,你们几人谁最厉害啊?”
只闻轩夜嘿嘿得意一笑,我抬眉笑看,“这般说来是轩夜胜了?”
非月笑看轩夜,“如今重新比过的话,可是未必了,咱们三个不过也是毫厘之差,再则——”似笑非笑,“你如今可还算不得男人……”轩夜皱眉不解,轻柳淡淡道,“非月做男人想必做的多了——”
非月脸色一僵,继而无语。
炎赫挑眉轻笑。
轩夜看看几人面色,眸中渐渐现出一抹了然,随即面上一红,磨牙瞪向非月。
我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啃”饭。
“漓紫,要不要我派人到焰城查查。”轩夜突然开口。
非月也正色道,“我遣人去吧,焰城那里也有分堂。”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他说了五日内回来,再等等吧。”
归离是谨慎的人。
先前是太过意外震惊,后来慢慢想着,便冷静下来了。
他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我不相信他会轻易让自己置身危险,就这样抛下我不管。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不愿意说出,我还是不要强迫的好。
用过了饭,大家又坐下喝茶闲聊。
这几个月聚少离多,他们即使来了也是正事居多。
真正放松聊天的时候并不多。
瞎聊几句后,轩夜突然道,“漓紫,你上回说的网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笑话会在网上呢?”
轩夜的一句话头挑起了几人的兴趣,对我原来的世界好奇起来。
我笑了笑,正待开口,轻柳却朝夜影清九使了个眼色。
待夜影领会的点头,带着清九出去守着后,我才开始慢慢说起来。
飞机、轮船、汽车,然后电脑,电视,电影,手机,还有各色人种,………只听得他们满脸惊异。
只一个电脑和网络便说了一个多时辰还未说完。
直到说到晚膳时分,也只说了个大概而已。
可几人都很感兴趣,用完晚膳,又开始问起来,不过侧重点却是不同。
炎赫对坦克炮弹这些武器类很感兴趣,轻柳则喜欢问那些文化历史类的。
轩夜则对汽车兴致最浓,最后弄得我还不得不用我那最见不得的画技画了一辆最简单的甲壳虫出来。
还好只是线条勾勒,大致还是看得清楚的。
独独非月笑而不语,我笑看他,“你笑什么?”
他似笑非笑,“我突然想明白何为a片了。”
我一僵,眨了眨眼。
郁闷,这男人记性要不要这么好
他朝我妖娆一笑,悠悠道,“你方才说电影票太贵,所以你都在网上看片儿——想看什么有什么……”
真是言多必失啊
我心下懊恼,只听他呵呵轻笑着停住了口。
轻柳突然附耳,“傻丫头,他不过是讹你的”我一愣,他又低叹道,“不过,现在是知道了。”
我无语凝噎。
更无语的是,我抬头一看,炎赫神情讶异,眸色古怪的看着我,“这等电影也有人演?”
我瞪了非月一眼,磨牙小声道,“市场大,低成本,高回收——自然有人愿意了。”
忽闻轩夜小声道,“很多人看么?”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面无表情道,“是地球人都看过”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翻了个白眼,“我就看过两次不过是好奇罢了。爱看一般都是男人,女人喜欢看有剧情的。纯动作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一噎,我视线扫过,“各位大爷,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非月摸了摸下巴,抬首朝我妖妖一笑,“现在是没有了。”
轻柳瞟他一眼,把话题扯开了。
直到子夜时分,大家才各自安歇。
心里是不舍的,本想开口留人,可看着眼前的四个人,却不知如何出口,只好闭嘴不言。
待他们走后,我无奈苦笑——果然是和尚多了没水喝啊。
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去。
直到感觉身边多了一人,睁开眼,惊喜的望住他,“轻柳——”
他浅浅笑着,抚了抚我的脸。
我钻进他的怀里,紧紧贴住,直到感觉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轻轻的咬咬唇,将手伸进他的腰间,顺着肌肤轻轻摩挲着。
只觉他微微一颤,呼吸便有些急促。
我的下颌被慢慢勾起,抬眸朝他看去,玉色的皮肤在夜色中光华隐隐,眼睛亮得惊人,瞳孔却深黑无底。
轻轻吻上他的下颌,用舌尖轻舔,然后下滑到喉结,轻轻一吮。
“丫头——”他声音有些沙哑,“别,我们说说话便可……这是军营……”
轻轻拉开他的衣襟,吻上他的胸膛,低声道,“我现在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我爱你,我想要你,很想很——”
话未完,大力传来——我已经换了一个位置,躺在榻上,带着迷离的笑意,凝视着身体上方的这个男人_
目光不离开他的脸,我慢慢的,扯去了抹胸,拉开了亵裤的系带……。。
正文 第三三四章 爱人的心
无论前路如何,此刻只想拥有彼此。
用最原始,用深入的方式,完全的拥有。
只见他俊面绯红,眸色深沉如海,中有星火一点灼灼跳动着,深深的凝视我。
只闻他低哑道了声,“磨人命的丫头”
那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了。
手也急切的抚遍了每一次,或轻或重的轻抚揉捏,寻幽探奇……
直到我难耐的低吟乞求,他才深深进入,直至最深。
饥渴被点燃,空虚被填满——女人婉转轻吟,男人咬牙喘息。
缓慢律动,深深凝视……
馨香四溢,笼罩着两张绯红的脸。
盘上他的腰,深深迎合,他身形一震,猛然加快了速度。
瞬间快感便累积到爆发,忍不住痉挛收紧,身体紧绷。
“轻柳,轻柳……”忍不住低声呼唤着,然后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被他吻入口中。
在我的紧绷中,一股热流滚烫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待我被吻的快喘不过起来,他才放开,俯身在我耳边暧昧低声,“如今更紧了,真真是要命了”
面上一红,垂眸不敢相看。
只闻他低低一笑,“没做之前,不是很大胆么?”
我呐呐低声,“你还不出来么?”
他语声忽的邪魅性感,“它还不想出来——”
一愣,却觉察那处竟然又起了变化,张口欲言,话声未出,已经被他吻住。
手也再度抚上了那敏感的顶端……
慢慢再度沉溺迷蒙,只觉他轻咬我耳垂道,“既是做了,自然要够……”
这一夜载沉载浮,数不清几度飞天。
最后什么时候入睡,我全无印象。
只记得心里模糊有个念头——禁欲太久的男人,不能惹
第二日,大家依旧是说说笑笑了一整天。
我把他们四人交给我的暗器和兵器细细的上了数次药。
多上一次,便会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一分。
每每和轻柳视线相撞,面上便有些发红,而他眼中的宠溺柔情更是满溢。
第三日了,到晚上入睡时分,归离还未归。
他们四人便商议若归离明日未归,便推迟一天出发。
我没有反对,心里当然巴不得他们能多呆一天是一天。
昨夜太累,这夜却睡得极熟。
直到半夜被吻醒,迷糊睁眼,却见凤眼妖娆深情。
“非月——”我愣了楞。
他挑眉轻笑,语意调侃,“这般发愣,你想是谁?”
我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谁都有可能,所以自然见了谁都会意外。
他笑了笑,取出一块金牌放到我掌心,“这是‘千机阁’阁主令牌,若是——”
心神一震,便觉抽痛,掩住他的口,“我不要也不许你说”
静静凝视我,目中全无平日的痞笑,拉下我的手,“丫头放心,我岂会不惜命。此物交给你,不过是以防万一。公事都安排妥当了,唯独一个你。丫头身边全无私力,若是我们几人全然无恙,自不必提,若是只剩一个,也可放心,但倘若——,归离虽好,却也是个无私力的,我如何能放心?”
无语泪流,只听他这样一说,心已觉痛不可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轻轻用手抹着我的泪,他又道,“丫头莫哭,他们三人必然也是有安排的。不过我这令牌也不方便托给他人,归离若在,我定然不会让你哭这一场。”
“不要去”三个字在喉间滚了数十遍,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握紧双手任凭指甲深入皮肉。
“丫头记好了若是大家安好自然圆满——”他脸色肃然,“倘若真有什么事,无论少了谁,哪怕我们都没了,你也要好好的至少还有归离在丫头,听见了么?”
摇着满脸泪,按住胸口,“我活不了我活不了少了谁,我都活不了非月,心太痛,会碎的”
他眸光渐渐水润,将我的头按贴住胸,下颌紧紧抵住,语声沙哑,“丫头谁都舍不得谁能舍下你谁能舍得让你痛五鹤一个,已经让你去了半条命谁又能舍得?丫头,知道么?我也怕。既怕自己回不来,更怕回来的只有自己我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看你那般流泪。”
伸手紧抱他,“非月,求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他慢慢用手托起我的脸,“放心,我们会的还未拜堂成亲,做正经夫妻,谁舍得死莫哭了——”说着轻轻一笑,“我们如今可都好好的,到时候圆圆满满的回来,你这眼泪不是白掉了么?”
在他胸口抹去泪迹,郑重的看着他,“我会等你们的回来”
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慢慢俯身吻下。
舌尖着口中的每个敏感之处,手也探入了抹胸之中……
突然,他蓦地离开,替我掩好,脸色略略带了三分恼怒和三分无奈,起身下榻。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朝我挑了挑眉,没有解释,复又一笑,朝帐门外懒懒道:“君子何须壁脚?”
帐门一掀,炎赫一步迈入,“你来得,我为何来不得?”
说话间,目光迥然的看了我一眼,朝抬抬眉梢,“丫头,你说,我来不来得?”
只觉满头黑线,顿时满脸发烫
非月瞟他一眼,“昨夜你怎不来?”
他轻轻一笑,“他有名分,我自然比不过”迈过一步,“我们二人可都是一般的我为何不能来?”
眨了眨眼,只觉心里一颤。
原来,原来他们都知道……
两人都不说话了,齐齐把目光投向我。
我垂眸,“夜深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对对方的不信任来。
无语的看着他们,叹气道,“要不你们俩都打地铺吧咱们说说话。”
这个意见终于得到了认可。
三人静静躺在帐篷里。
我在榻上,他们二人在地铺上。
一时寂静。
良久,炎赫的声音才响起,“丫头放心,我们定然会回来的。”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非月淡淡问他,“你安排了什么?”
沉默片刻,才听到他的声音,“一百私卫,十间兵器铺子,五间作坊。”
有人手,也有生钱的地方——完全不用心。
我轻轻咬唇,心里酸胀不已。
只听非月轻轻笑道,“放心吧,用不上的。”
炎赫把手垫在脑后,“你也放心,你那令牌还是留着当嫁妆吧。”
我轻声道,“我只要一样嫁妆——就是你们。”
两人呼吸一滞,皆沉默无言。
望着帐顶,我慢慢开口,“我其实是个很平凡的女人。在我们那里,也是平凡得不得了的一个。无论你们哪一个,其实我都是配不上的。以前,我常常觉得惭愧自卑,所以我会跑,我想离开,因为我总是觉得你们有一天知道了我的秘密,发现了我的平凡,我便会失去——而如今,你们都在我身边……我都很喜欢,可有时还是会不知所措。还是会惶恐,会内疚。我们那里虽然风气更为开放,但是却是一夫一妻。当然也有丈夫背着妻子找情人,妻子背着丈夫找情人的。可我没那样想过——”
顿住,深呼吸一口,“所以,即使爱了你们,我有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我其实宁愿自己只爱上一人,因为那样,便不会有愧疚,有伤害。可是,我爱上了,真的很爱很爱。若你们问我最爱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哪一个都不能少——少了心就会残缺,这一生也会残缺。这一世,能有你们这般对我,我愿拿所有的来世来抵这一世。只要你们安好,无论老天要什么,我都愿付出只要——你们的人安好”
没有人说话,只觉呼吸声有些沉重。
我闭上眼,一滴泪慢慢滑下。
随后,一夜安静。
第二日下午,归离回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脸有倦色,一看便是是日夜兼程。
凝视我,语气虽平淡,但眸中却有思念,“漓紫,我回来了。”
我笑了笑,“累坏了吧。赶紧洗漱,吃点东西,休息。”
他看着我,眸光微闪,垂眸片刻,抬眼看来,“漓紫,我——”
抱着他的胳膊,我轻轻摇头,“有什么话,休息好了再说也不迟。你这样子,我哪里听得专心。你经常说我身体打紧,轮到自己怎就忘了。”
垂了垂眼睑,朝我一笑,“好。”
然后又看向他们几人,“你们何时出发?”
轻柳笑道,“明日。”
归离点点头,看向他们,“一切小心”
非月笑了笑,“放心吧,不会让你独占的”
归离抿唇一笑,“说话算话”
“好了,好了,明日再道别也不迟。”我笑道,“赶紧歇息去。”
清九嘻嘻一笑,“我去给你拿水——你这身不好好洗洗,可不成”
赞许的看清九一眼,他乐呵呵的跑了出去。
归离一笑,也出去了。
待归离走后,非月摸着下巴道,“若真是女人找他,看他如今的样子,也不像有牵扯的。这就奇了怪了?”
炎赫走到我的榻上一歪,“没有牵扯的女人——只有长辈了,可他不是孤儿么?”
我心里一颤,只听轩夜疑惑猜疑道,“莫非是他娘找到他了?”。。
正文 第三三五章 温情柔情
心神再一震,非月“嗤”了一声,“半岁失散,二十多年不见,要找早找了,怎么如今才找到?什么信物都没,拿什么相认?”
我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非月,“你怎么知道的?”
他面色一僵,轻柳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你当我们这几人,有谁是他不知的么?”
炎赫瞟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非月嘿嘿一笑,慵懒道,“既然要做一家人,定然该了解个清楚吧”
轻柳挑眉,“只是了解么?”
轩夜低笑,我x近他,用眼神询问。
他笑笑揽住他,瞟了一眼非月,“他这人向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当初同我打了一架,便把我查了个透。后来碰上又打了一架,若不是后来遇上五鹤,我准得吃他大亏。后来熟了,他把我们底细都摸了个清,可我们却是几年后才知道他的底细。”
提到那个名字,我心里抽了抽,面上却还是笑吟吟的道,“非月这般,的确不够厚道。”
他们视线在我面上一扫后,才微微一松。
非月唇角一勾,抛了个眼波儿给我,“五鹤可是早就知道了,是你自己笨罢了。”
轩夜笑道,“你是什么身份都还是你,我认的不过是你这个人罢了。那些没用的,我才懒得去想。”
偏头赞许的看着他,我道,“轩夜这叫大智慧”
他面红了红,揽我的手也紧了紧。
到了晚膳时分,归离便起身过来了。
我看了看,只见眉间一抹轻松,面色虽然平静,眼中却似有一抹喜悦。
心里终于放下心来。
他应该不是遇上什么麻烦。
这样便好,其他的不重要。
又齐全了。
清九搬了张大桌子来,大家一起晚膳。
没有人去提及归离这几日的外出,也没有人去提明日的出发。
说趣事的说趣事,逗乐的逗乐。
也有相互调侃,互相揭短的,终究都付之一笑。
看了看滴漏,已经戌时正了。
笑了笑,我道,“大家都早些安歇吧,今儿个不要太晚。”
前两夜都有人没睡好,今夜可不能折腾了。
炎赫看我一眼,笑道,“也好,来日方长。”
我站起,和他们每人都拥抱一下,“明日我就不送你们了,多保重,我们等你们回来。”
轻柳浅笑望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明了,“好。”
送别送别,没有“送”便没有“别”。
此刻,清九和夜影已经把帐篷收拣利索了。
几人转身,轻柳看着轩夜,“留下陪丫头说说话吧。”
炎赫非月对视一眼,两人挑眉眨了眨眼,一笑而出。
轩夜一愣,顿住,面色微红的点了点头。
归离浅笑着朝轩夜点点头,也离开了。
唯独我无语。
这般看来,我身边真的没有秘密了。
太聪明,太通透的男人——很有压力啊
何况,还不是一个。
“漓紫。”轩夜笑吟吟望住我。
卷翘的琉璃红发,上部束成高高的马尾,浓眉大眼,高鼻挺直,脸上眼里都是笑意。
没有离别的伤感。
他此刻的表情没有一丝离别的伤感。
刹那间,好像阳光照进,让我的心也轻松和充满了信心和希望,搂住他的脖子,“轩夜,轻柳不说,你便不找我么?”
“不是不找你。”他忽地垂眸脸红,“我同轻柳同帐,前夜他——”看我一眼,“昨夜我先去了非月他们那里——我原本就想着今晚过来找你的。”
额——
我张了张嘴,却道,“昨夜他们两个打的地铺。”
他抿唇一笑,眸光中一抹狡黠,“他们俩爱盯着,都怕对方占便宜,自然谁都占不了便宜。”
眨了眨眼,“轩夜,你莫非在扮猪吃老虎?”
他嘿嘿一笑,“你原先讲过是——吃亏就是占便宜。反正我也算计不过,就让他们爱算计的算吧。都是一家人,也不过是些小事,大家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不过是图好玩热闹罢了。”
看着他晶亮的眼睛,我顿生佩服,“你们果然没一个简单的。”
搂住我的腰,贴近他,他又道,“我们这几人你也不用操心,莫说有一个你——就我们五个。归离应了轻柳,又救治了我,我们几人又救了非月,还帮了炎赫。这些日子,大家也是有了情谊的。小吵小闹的,不过逗趣儿怡情罢了。”
我抬眸定定看住他,他面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终于老实的承认,“昨夜我也来了。”
顿时了然,难怪今日他这般表现,这般说话。
不想让我伤心,所以表现得无所谓。
故意说这番话,也正是因为我昨夜的那番话。
藏住心里感动感伤,我展颜一笑,“漱洗休息吧。”
营地里条件有限,每日只能擦洗,并不能泡浴。
等轩夜擦洗好了,穿着中衣坐到榻上后,我也倒了半盆水。
先把头发散了,用棉布擦了擦。
然后换过一盆水,准备开始擦澡。
正当我要除下抹胸时,才觉不对。
之前那两次,他来的时候都是公事,在柳明帐篷都呆的很晚才过来陪我睡。
那时,我已经睡下了。
而且,还穿着睡裙。
可现在……
咬咬唇,我背过身子,脱下抹胸,然后扯开亵裤系带。
白色的绣花三角形缓缓顺着腿滑下……
只闻身后呼吸声渐渐有些不稳。
而我,也同样紧张,只觉心跳如剧。
用棉布轻轻擦拭身体,擦到背时有些够不着。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接过我的的棉布,没有说话,轻轻的将我的长发拨到前方,然后在我背上轻轻擦拭着。
从肩慢慢往下,缓缓掠过每一寸肌肤,直到臀上。
然后透水,再慢慢重来一遍。
力度愈来愈轻,轻的好似心里有一片羽毛在来回扫动。
却觉得愈来愈痒。
这般温情,这般柔情,让我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不知何时,棉布落到了地毯上。
代替它的是一双男人的手。
不光滑,不细腻,却是默默温柔无限。
掠过我的肩胛,滑过我的腰线,抚过我的臀,最后两只手从臀部绕到前方,盖在我的小腹。
而他的人,也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我,清朗的声音此刻有些男人的沙哑,“早早——我的早早。”
胸腔中酸软一片。
在轩夜眼中,我永远是那个早早。
即使那时我不美丽,只是一个孤女的身份。
对他而言,都是他的早早。
这是世上最赤子的一颗心。
没有算计,不是不懂,而是不愿,唯有执着。
从六岁至今,十三年的执着,只是这一声“早早”
“我的早早”——无论我有没有接受他,他的心里,我也是他的早早
将手覆在他小麦色的掌背之上,低头凝视。
我的手肤白如玉,纤长小巧。
而轩夜,有一双很男人的手,掌心宽厚,指节分明。
每节指腹都是薄薄的细茧,而掌心,也有。
这一切都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我小腹的肌肤所感受到的。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幼时的一个承诺——当初那个白皙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实现了他的诺言。
摩挲着他的手背,麦色和玉色相映分明,力量和纤弱相互温存。
他的呼吸直直的在我耳畔进出,他的心跳好似直接在我裸背之上的肌肤间跳跃。
百万光年的距离,十三年的时间长河,浓缩成此刻的相依相偎。
背上的心跳愈来愈快,可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小腹之后便再无动作。
慢慢转头回望他,俊朗的脸此刻虽然红潮满面,可那闪亮的眸光中却是满满的幸福和喜悦。
见我回望,他定定望住我,烛光映出他长长的睫毛,可此刻却是一动不动。
“早早,真好。”他忽地一笑,看着我道。
我也一笑,“哪里好?”
他垂了垂眸,低声道,“哪里都好——现在这般很好。”
“哪里都好么?”轻轻一笑,“轩夜喜欢么?”
眸光却闪亮,语声低沉,“喜欢,很喜欢。”
垂眸低声,“只喜欢我的背么?”
他身子蓦地一僵,心跳如剧,眸光却闪亮如星,灼热看住我。
那双手慢慢朝上移动,滑过肚脐,腰部,上腹,直至碰到那柔软。
他一震,我微颤。
将头靠向他,轻轻的闭上眼。
他的手慢慢顺着肌肤上滑,当掌心的薄茧擦过那早已硬挺的顶端时,彼此的呼吸都落了一拍。
耳旁传来他有些不稳的低声,“我的手粗,会痛么?早早。”
我闭眼轻声,“不会。”
轻轻触摸,急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手指慢慢开始用力,包裹我的柔软。
馨香慢慢散开,双颊开始发烫,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当那双手轻轻捏住顶端时,顿时觉得双脚发软。
他低低一笑,离开了我。
有些眩晕的我只觉身子一腾空,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紧接着他躺上来,将我搂在怀中,呼吸还有些不稳,他却柔声道,“睡吧,早早。”
静静凝视他满脸的红潮,他的心跳依旧激烈,下腹依旧坚硬,可是他却停止了。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想,只因——他说过要让我名正言顺。
可是我在意么?
我一点都不在意。。。
正文 第三三六章 重温旧梦
“轩夜,我不在意那些的。”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望住他的眼睛,“你忘了么?我其实早就做过轩夜的妻子了。”
“早早——”眸光跳动,他喃喃的呼唤我的名字。
微笑,闭眼。
感觉他的唇慢慢贴近,然后轻触,然后深吻。
我迎合着他,手却慢慢扯开了他的中衣。
在他的轻颤中,用指尖勾下了他的中裤,然后亵裤。
直到他精壮的身体完全赤o。
他的唇没有离开过我,当我们终于赤o相贴时,我几乎感觉到他皮肤的紧绷。
直到此刻,他才释放出一直的压抑。
手掌带了几分压力的抚过我的全身,最后回到胸前,揉捏轻抚。
“早早,”他离开我的唇,“你好香,好滑。”
轻轻一笑,我推开他,翻身坐起。
他一愣,我推他躺下,俯身在他耳畔,“明们要出发,不能太累。”
他眨了眨眼,我垂眸低声,“还记得那个梦么?”
他愣住,慢慢睁大了眼睛望住我,语声沙哑无比,“早早……”
垂眸一笑,我欲起身吹灭那只残烛,他却一把拉住我,“不要灭。”
身形一僵,咬了咬唇,抬眼一看,他的眸光闪亮,唇角却勾起,“我想永远记得清清楚楚。”
凝视片刻,我咬唇俯下……
百般爱意化作唇舌的语言——最后,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最后,他颤抖的一把拉我入怀,“早早,真好”
带着同样幸福的微笑,我在他怀中安睡。
爱是彼此的拥有,但并不一定都要释放。
奉献,一样会带来双方心灵的满足……
晨曦,他起身离开。
我知道,但却未睁眼话别。
感受他的轻吻,听他落笔有声,再听他离开的步伐。
我只做熟睡状。
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才慢慢起身。
取过桌上的那张纸。
如同两年前一般,只多了一个字,五个迥劲有力的打字,“早早,等我们”
微微一笑,把纸按在心口,如同那个贴心的男子一般——真正贴心。
我坚信,他们定不会失信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我又开始投入到之前的琢磨中。
珍惜现在的冬天,而过去的那个冬天却永在心中。
莫失莫忘。
每每望着北面,在心底默默诉说——那些以前因为不明了,而来不及说的话。
每当这时,归离总会静静陪着我。
待我神色恢复,才轻轻拥我入怀,无言的安慰着我。
有些话,永远不必问。
爱人的心是相通的。
依偎着他,“归离,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想你。”
他低低道,“我也是。”
静静靠着他,我微笑不语。
良久,听到他的声音,“为何不问?”
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归离会告诉我的。”
闻他轻笑,“聪明的丫头。”
唇角翘起,手指在他胸前轻划。
他捉住我的手指,“你这般,我可说不了。”
抬首望住他,一笑,“好吧,你说。”
将我的手拉下,握住,他眼神闪亮喜悦,“我找到我的娘了”
蓦地一震,又按住心中的震撼,强笑道,“你母亲?”
他笑着点头,“那日的信,便是她寄来的。我这次便是去见她了。”顿了顿,收住笑,“对不起,先前太过意外,也不知——”
我笑了笑,“没有关系。我没有生气的。”垂了垂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亲怎么说的?你爹呢?”
他神色蓦地复杂,笑得有些苦涩,“我爹——你也识得的。”
心神一震,抬首看向他,只听他低沉道,“师傅便是我爹。”
强忍住心中所有的复杂,维持住面上的笑容,听他诉说,“我娘姓秦闺名一个兰字,木国春城人。现在是水国洛水城郑家二少夫人……”
忍住惊诧,听他讲下去。
他的叙述和归师傅告诉我的基本一致,除了略去了她想掐死孩子的那一段,多了她曾写信想要回孩子的一段之外,便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想念。
我一时木讷。
脑中思绪复杂,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只是心中微微有种怪异的感觉。
可是看着眼前归离眼中的喜悦和伤感,我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看着他,我轻声问,“那你母亲有没有提起归师傅?”
他眸光微微黯然,“她说她没有喜欢过我爹——”
迟疑片刻,我问,“那这件事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他叹了口气,“我娘让不要告诉师傅。她说,她只是想看看我。”
总觉怪异,二十多年不找,现在才找来。
可是说辞也算一致,我有些搞不清楚了。
我皱眉, “你能确定她是你母亲么?可有信物?”
他脸一红,“她知道我身上的胎记。”
眨了眨眼,“你身上有胎记?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洗澡的时候,好像没见到啊。
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在大腿内侧。”
我一噎。
摸摸鼻子,好吧,这个位置我确实没看过。
这般说来,应该是她无疑。
一时不知如何说,想了想,我问,“那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这一问,他却叹气了,“我也不知。”顿了顿,“刚刚接到信时,她只说她是我的娘,说了我胎记的位置和出生的年月。其他的并无提及,只说想看看我。我也不知该如何同你说。见了她后,她告诉我一切,我本来有些难过。可是,她待我很好——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见到自己的父母。可是她说很想我的时候,我心里却是欢喜的。师傅虽然没有认我,但是我早已把他当成爹了。却没想到,师傅竟然是我亲爹。”
我默然了。
没想到这个想被我和归师傅终身隐藏的身世秘密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万幸的是,看如今归离的样子,是欢喜大于感伤。
她的叙述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隐藏的一段也可以理解,多出的一段也可以印证。
笑了笑,“那你母亲还说什么没?”
他浅笑望着我,“她听说我定亲了,很高兴,她想见见你。”
见我?
我眨了眨眼,有些意外。
转念一想,也觉正常。
婆婆想见儿媳,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归离希翼的眼神,我笑了笑,“她不是水国人么,怎么到了焰城了?”
“以前我一直四处走,要不是就在医族,直到这次,她知道我在这里,才找来的。”归离轻声道,“郑家是做船运的,她行船过来的,比陆路快,从洛水城到焰城,若是顺风只需一月。”
我奇道,“这么快?那为何很少人坐船呢?”
他笑了笑,“顺风当然快,若是逆风便要慢多了。人出门哪能等天气?船运一般都是运送货物的。人数太少,费用也很高,自然不划算。”
我点了点头,“那她现在过的好么?”
“听她说,挺好的。”他垂了垂眸,“除
笑娶五夫(全)第7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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