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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第15部分阅读

    午门囧事 作者:未知

    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廖掌柜的全名叫什么?”

    “廖、廖仁啊……”

    “——果然如此!”只听长叹一声,包全才的声音越发沉重,“李青,关牧,廖仁,这下我总算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来挑选受害者了!”

    “啊~~~~”屋中静默片刻,秘传来一位师的尖叫,“‘青木人形剑’!是‘青木人形剑’!死者的名字,不就是按照它来排序的?”

    清乔心头一惊,不由得紧紧捂住嘴巴。

    ——作者,我鄙视你!怎么能用一个如此没有创意的想法来解释那些人的离奇死亡呢?!

    ——唉,可怜的往生者,你们安息吧!下次轮回投胎,记得千万要找个亲妈,取个蝴啊!

    ——嗯,不管是甘小乔,顾清乔,杜娇,貌似我名字里都没有音同“形”和“剑”的字,总算可以安心……

    正思量着,屋里忽然炸开了锅。

    “包师兄,你的话虽说有道理,但是三人身上的伤口又作何解释呢?这与青木人形剑毫无关系啊!”

    “——就是就是!如果那凶手只是想要青木人形剑,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直接送一封挑战书不就完了……”

    叽叽喳喳,喳喳叽叽。

    “好了。”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清乔身子一颤,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随即是厨房门开合的声音,众位师兄师都陆续走了出去。

    虽说人姓阮,但这脾气真硬啊,奏是有威严……

    清乔听着最后一段脚步声离去,又在心里数了三百下,估计人都走了,这才颠起脚尖弓着身子打算溜之大吉。

    然而她一抬头,忽然发现身边的窗户上伫立着一道熟悉的蓝身影。

    淡漠的黑眸,高深莫测的表情。

    于是她重新蹲下,默默拿起身边的一个土豆,亲昵且惊喜的对它说:

    “——哎呀小王,好久不见,你怎麽又长胖啦?”

    “因为它怀孕了。”

    阮似穹的身后冷不丁探出一张肉脸,不是别人,正是“拖把式旋转”的包全才。

    噗~~~~清乔强忍着口水没有喷出来,当即抬头招呼,巧笑倩兮中略带一丝诧异:“哎呀,包师兄,阮师叔,怎么你们也在这里啊?”

    “得了吧!”包全才狠狠瞪她一眼,“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听了,还不快进来!”

    说罢又瞟一眼她手中的土豆,满脸嫌恶:“还‘小王’呢!我问你,白菜秧子什么时候和土豆成朋友啦?!”

    清乔又羞又恼,却无话可说,只好悻悻放下“小王”,绞着帕子踏进厨房内。

    “都听见了?”

    阮似穹静静靠在椅背上,抿口茶,望向她的黑眸中是一片深深的安宁,无悲亦无喜。

    “只、只听见该听的。”清乔垂下脑袋,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哦?那究竟哪些是该听的?哪些又是不该听的呢?”

    阮似穹扬眉,对茶杯缓缓吹口气,云雾缭绕中,悄无声息勾起了嘴角。

    “师叔说什么该听,什么就该听!”

    清乔立定握拳,绷紧了身子。

    “有趣。”阮似穹莞尔,晃晃脑袋,“你明明都听见了,也记在脑子里了,难不成还有法子消除那些不该听的?”

    “报告师叔!一切皆有可能!满满大师说了……”清乔朝天抬起一只手,面严肃正经吐出六个字,“态度决定一切!”

    biu~~~的一声,她又被砸了,砰!

    回头一看,是包全才朝她扔了半个白萝卜。

    “——叫你忽悠,再忽悠!”

    此时此刻的包全才虽未言语,但一双火红的双目已很好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于是清乔摸摸脑袋回头,讪讪扁下嘴角:“……弟子知错。”

    “追命,你下去吧。”

    哪知阮似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我有话要和小乔单独说。”

    包全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朝阮似穹看一眼,确定他真是清醒的,没有累糊涂,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朝外走去。

    “——回去就腌、了、你!”临出房门,他实在气愤难挡,忍不住边比划边对清乔施以威胁。

    清乔吓的一哆嗦。

    正想跑,手撒然被人攥住了。

    “——好酸的口气。”阮似穹半眯着眼,懒洋洋打望着包全才远去的背影,似笑非笑。

    “师叔……”清乔脸一红,刚想说话,忽然一股更大的力道将她朝前拽去。

    “哎呀!”她一下子跌落在阮似穹的怀里。

    成熟的男气息扑面而来,温暖而魅惑。

    “昨晚……让你受惊了。”阮似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大手轻拍,似是有意安抚。

    “我我我,我只是坚守岗位……”清乔绯红着脸开始挣扎,“弟子只是做了每一个西陵人该做的事情……”

    “别说话。”

    阮似穹然顾她的挣扎,手臂越收越紧,越来越使劲,勒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好吗?”

    他低声问着,这话语仿佛有魔力般,于是清乔停止了动作,渐渐安静下来。

    抱着她的手无力滑下,阮似穹将整颗头都抵到清乔胸前。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清乔的一颗心都纠了起来。

    “师、师叔?”清乔下意识唤他。

    “——叫潍平,没别人的时候,你可以这样叫我。”阮似穹将手挂到她的腰际。

    “公平?”清乔虽觉得这个名字比包全才还要匪夷所思,可望着神情疲惫不堪的阮似穹,到底心软,只能乖乖听话。

    “嗯?”的,带着愉悦的声音。

    “公、公平?”不敢确定,怯怯的再喊一声。

    “嗯?”上扬的音调,越发的温柔。

    “你、你还好吗?”清乔忍不住探探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累?难道师兄师都不能帮到你?”

    “——我还以为,你要问青木人形剑的事情。”

    手下的青丝轻轻抖动,头发的主人似乎忍不住笑了。

    “傻姑娘,恭喜你。”阮似穹拿开她的手,温柔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就算你不动手,那宝贝的下落也快要水落石出了。”

    “……此话怎讲?”清乔被他眼中的幽光震住,一步也不敢挪动。

    “很简单。”阮似穹开始用鼻尖轻蹭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暧昧不已,“……这事闹这么大,西陵掌门迟早会收到消息,结束他的闭关重新下山

    ——而他恰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青木人形剑下落的人。”

    清乔一怔,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我想,他大概没料到,有生之年真有这么一天。”

    阮似穹莞尔一笑,忽然展开双臂,将她重新纳入怀里,“小白菜,我已经两个晚上没合眼了,能不能让我再靠一会儿?”

    带着叹息的呢喃,仿佛撒娇。

    “……嗯。”清乔呆呆点头。

    真奇怪,阮似穹身上熟悉而又迷离的气息,总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好好睡吧……”

    于是她爱怜地拍拍阮似穹的背。

    对于许净于本文中出现的太阳兄来说,这依然是一个妙的上午。

    一个清丽的少,一位俊逸的男子,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啊,时隔许久,他终于又看到了难得的言情场景。

    然而在这少的身后,男子将目光牢牢锁在窗外一只黄铜鸟笼上,眼中幽芒绵长而阴郁。

    笼中静静站着两只华的鹦鹉,一白,一绿。

    风一吹,有瓣从鹦鹉的身上飘下,带着蔷薇的,无声落地。

    ———————————————克格勃王牌马纳多纳的分割线—————————————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守灵过后的美妙上午,顾清乔望着面前明晃晃的瓷碗叹气。

    心灰意冷,肝肠寸断。

    ——饿了整整一个晚上再加半个白天,如今却只能吃两块沾了盐巴的煮土豆,苍天啊!乃告诉我,如此想方设法折磨人究竟为哪般?!

    说来说去,都怨那劳什子神秘杀手,搞得悦来客栈连死三人,旅客们人心惶惶,再也无人肯留。客栈里的伙计走的走,散的散,大厨开溜前居然将仓

    库洗劫一空,将仅剩的五十斤猪肉打包带走!五十斤,什么概念?整整半头猪啊!你能想象,一位中年壮男扛着半头猪在乡间小路上疯狂奔跑,外加时不

    时警惕观望后方的滑稽场景吗?

    “——伙计来得快也去得快,唯有猪肉才是永恒的。”

    阮似穹在得知消息后,长长吁了一声,语气无限感慨。

    其余人则面面相觑,如果再不找新的落脚处,西陵派的精英们恐怕只能靠白菜地瓜度日了。

    “叹什么气?”有人斜手过来敲她一记爆栗子,是包全才,“难道我做的饭不好吃?”

    清乔再看碗里白乎乎的土豆一眼,忍不住哀号:“——小王,你死的好~惨~呐!”

    包全才嘻皮笑脸:“不惨不惨!碗里还有一个,是它相公,正好一对亡命鸳鸯。”

    “人家还没生宝宝呢!”清乔唰的站起,作势要踢他,“虐待孕妇是要坐牢的!”

    “得了吧!”包全才挡住她的绣花腿,送回一个白眼,“这里还有碗西红柿汤,你喝不?”

    清乔探头瞧见汤里鲜红,忍不住打个寒战——她想起了昨夜那个飘来飘去的人头。

    无论看过几部csi,现实永远更令人震撼。

    “我要吃粥!肉没了不要紧,为什么没有米和面?”

    垂头丧气一屁股坐下,她恨恨踹着桌子泄愤。

    “米和面都被南宫无恨拿出去换花瓣了。”

    包全才脸上满是无奈:“这位大小姐一路游山玩水花销甚大,入不敷出,如今连‘天女散花’的道具都得拿食物去和花农换。”

    清乔以手捂头几欲昏厥:“你们!究竟有没有脑筋正常的?为什么不阻止她?!”

    包全才别嘴,不以为然:“为何要阻止?反正会有……”

    话音未落,客栈门口忽然一片嘈杂,只见茫茫金光中,有人手持白扇以众星拱月之姿翩跹而来。

    “——小丽呀,米价又升了么?”

    那人边走边笑,步履轻快,眉毛仿佛都要从脸上飞起来。

    “——救星来也。”包全才朝清乔挤挤眼。

    他的咪咪眼本来就小,这下被挤的只剩两条短短的横线,还是加粗体的。

    “ashi aro!”清乔忍不住在心头惊呼,此刻的包师兄多么像一位曾风靡大江南北的韩国朋友——流氓兔啊!

    “马先生。”阮似穹忽然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冒出,朝来人盈盈拱手,“你真是神出鬼没。”

    “呵呵,阮大侠过奖。”来人将白扇一抖,唰的露出一个斗大的字——“米”。

    “哪里不平哪里有我,这是我们马家祖训,也是我对阮兄的誓言。”来人将白扇一翻,啪的又抖出一个大黑字——“面”。

    清乔看的目瞪口呆。

    “……敢问师兄,这究竟是何方神仙?”她转过头去问包全才。

    “都看见那扇子了你还不知道?”包全才笑得贼兮兮的,“自然是浑水庄首富,西陵山一带米面专销大王,马六甲马大官人是也。”

    “……”清乔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部电视剧,有位大侠将自己名字龙飞凤舞写在长袍上,他很沧桑地说,他叫西门吹雪。

    “……只要有了这位先生,我们便不愁吃喝了。”包全才得意洋洋两个鼻孔朝天,“小王算什么?喝王八血都行!”

    原来是个财大气粗的活动赞助商。

    清乔意兴阑珊垂下双肩,转念一想,自己很快有机会吃大餐,顿时又精神起来。

    “这人面相看着挺普通的,为何取的名字如此古怪?”她托着粉腮,遥遥打望马六甲。

    矮小,瘦弱,往风姿卓越英俊挺拔的阮似穹面前一站,仿佛潘长江会见吴彦祖。

    “人家也不想叫这个名字的。”包全才剜她一眼,“马家早年是农户,当年因故遇袭,只得马夫人一个活口。马夫人带着身孕去投奔亲戚,途中撞到

    一个算命先生,先生说了句:‘哎呀,原来是个身怀六甲的。’没想到马夫人目不识丁,以为先生说她怀的孩子该叫‘六甲’,于是人家就叫马六甲了…

    …喂,你想笑就笑!别发出哧哧的恶心声!”

    清乔死死捂嘴,觉得腮帮子酸痛不已,只好改为抿嘴。

    “……如果阮大侠不嫌弃,我那丹顿阁倒是可以供西陵各位弟子小住……客栈毕竟不安全……”

    远远的,听见马六甲在朝阮似穹献殷勤。

    阮似穹坐在椅子上,以手叩桌,一脸淡然。

    “丹顿阁的厨子是我从京城请来的……手艺一流,保证料理好各位的饮食……”

    马六甲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身子弓成了九十度。

    阮似穹依旧未答话,身子轻轻朝椅背倾去,面色波澜不惊。

    清乔生怕这师叔搞什么妖蛾子不肯答应,眼睛紧紧追随他。

    马六甲还在孜孜不倦的解说着,甚至报出了厨子擅长的菜名。当她听到“红烧肉”三个字,情不自禁悄悄舔了舔嘴唇。

    就在此时,阮似穹的目光忽然横扫过来,炯炯如火炬,照亮一室的愁云惨淡。

    他看着清乔,忽然笑起来。

    “好,就这么办。”

    他嘴巴回答着马六甲,目光却牢牢锁在清乔脸上,一丝也未曾挪开。

    菜裸男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

    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

    风车呀风车那个咿呀呀地唱哪, 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啊开言?”

    烈日炎炎的午后,浑水庄丹顿阁院外,有位绿衫姑娘正坐在池塘边,边唱歌边洗衣裳。

    搓,捶,踩,十分卖力认真。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呀想把军来参,

    风车呀跟着那个东风转哪,哥哥惦记着呀小英莲,

    风向呀不定那个车难转哪,决心没有下呀,怎么开言!”

    回头看看身边那堆积如小山的衣服,小姑娘不由得叹口气。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一种叫全自动滚筒式洗衣机的东西。

    “……没有高科技不要紧,好歹您也来包‘汰渍’啊!”

    终于洗完第十二件,她嘟囔着放下搓衣板,腾出手,擦汗。

    唉,想当年做尚书千金,不沾阳春水整整五年,一双手晶莹剔透跟玉雕似的;如今到了西陵,不光要自己洗衣做饭,还得为师兄们整理内务——谁叫

    她的辈分最小呢?

    她想起上午包全才交代任务时,自己就这么随口一抱怨,顿时招来对方的破口大骂。

    “太子?什么太子?”包师兄的腔调永远阴阳怪气,“洗个衣服你还能想到太子,那我给你煮饭时岂不是该思念玉皇大帝了!”

    ——切,你这死包子脸,不就煮了两个白水土豆吗?也好意思在我跟前炫耀……清乔心中怨念非常,却不敢反驳,只得含恨接下衣服。

    清洗完起身晾衣,顺便深呼吸迎面扑来的香风——这池塘四面环林,遍植洋槐,如今正值槐花落枝,浓郁甜香让人陶醉。

    塘中忽然传来一阵水声,清乔惊讶回头,只见花枝横斜处走出一人,光着健美上身,双瞳如墨,青丝荡漾,水面层层波纹轻拍肌肤。

    正是西陵的天神,阮似穹。

    “激、激|情视频呐……”

    清乔囧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这这这,这不是穿越里最常见的裸男洗浴图吗?难道作者大人忽然想通了,愿意打赏我一点小小的福利?

    想了想,电光火石间她突然下了决定:捧起衣服,垫着脚尖蹑手蹑脚朝外走去。

    ——开玩笑!鉴于这位作者不按牌理出牌的恶趣味,指不定下面有什么可怕的衰事儿等着她呢!三十六计,走为上!

    “嘭!”偏偏很符合常理的,她踢到了一块搓衣板。

    “我ooxx你大爷!”清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边跳边低低的骂,“你这个坏事儿的!回去就把你劈了当柴烧!”

    搓衣板一听,顿时万分委屈,心想我容易吗我?白天给人搓,晚上给人跪,偶尔还要客串被踢一脚以推动情节发展——作为一个故事必不可缺少的存

    在,我是多么的有奉献精神啊!小姑娘,你咋能不讲文明羞辱我呢?

    清乔跛着脚本想继续跑,却听“哗啦啦”的响声,池中人察觉岸上动静,足点微波,以衣带水翩然降落她跟前。

    “你怎么在这里?”高大的身躯挡去艳阳,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洗、洗衣服……”古铜色的肌肤,习武之人的完美身架,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清乔顿时烧红了脸。

    “你一人的?怎么这么多?”对面人望着盆子里的男式长衫,微微皱眉。

    “都是师兄师姐的……包师兄让我拿过来洗的。”清乔埋着头打量自己脚尖,语气唯唯诺诺。

    “洗这么多……”有只纤长的手指探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你不累?”

    “……没、没关系,洗洗更健康……”

    她努力别开眼,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埋在一个大蒸笼里,热的随时要爆炸。

    对面人瞧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取笑:“你怎么不看我?莫非我不好看?”

    转眼迎上对面那双幽深的黑眸,清乔忍不住在心头尖叫——啊啊啊,挑逗!您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挑逗!阮大叔,难道你想勾引未成年少女?

    哼,流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于是她脸一沉,心一横,后退一大步,开始从头到尾仔细打量起阮似穹。

    富有张力的胸肌,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湿漉漉的裤子,若隐若现的重点部位……嗯,所谓上上下下的享受,也不过如此了。

    “……如何?”阮似穹好整以暇操起双手,自信满满。

    “不错。”清乔发出由衷的赞叹,“大,好大,大好大!”

    “哦?哪一部分你最满意?”阮似穹听的面露愉悦,淡淡挑眉。

    清乔沉思片刻,抬起头露齿一笑,容颜灿烂:“……肚脐眼。”

    阮似穹微怔。

    “形状好,洗的也干净。”清乔无比诚恳的实话实说,“——好像一朵美丽的小雏菊呐。”

    “你这丫头!”阮似穹失笑,却又忽然转头,“快些收拾吧,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也许……有你需要的消息。”

    清乔一听赶紧点头,抱着衣服就朝院子里跑去。

    临进门前,她忍不住回头打望。

    阮似穹像一尊铁塔般伫立于原地,身上水珠熠熠生辉,整个人仿佛镶钻一般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唉,美女们,武装到牙齿算什么?武装到肚脐眼才是真!

    ——连区区一颗肚脐眼都能生的如此完美,阮似穹,就算被你调戏~~~~~姑奶奶我也忍了!

    ——————————————人家雏菊和小黄瓜最配啦的分割线————————————

    “什么?菜市场?!”一声尖叫,顾清乔从椅子上跳起来。

    “准确的说,是集市,谢谢。”

    阮似穹喝一口茶,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已是平日里的大侠模样。

    “可是打听情报不是都应该去妓院吗?”清乔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市场啊?”

    ——还要挎上这么个又土又丑的大菜篮!

    “谁说打听情报就都要去妓院的?”阮似穹瞄她一眼,目光阴冷,“还以为你挺纯洁,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污染了!”

    清乔有气无力垂下头:“……书上不都这么写的嘛……”

    三教九流们总是出没于某著名妓院,而这妓院的头牌往往是神秘情报组织的卧底高层。

    ——如果头牌是女主,那她多半是遇神迷神见鬼惑鬼老少通杀的万能妖孽;

    ——如果头牌是女配,那她多半是心狠手辣深爱男主下场很惨的痴心炮灰;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头牌是男扮女装的……毫无疑问,这种人妖一般都会被女主吃掉,然后被作者毫无道理的虐来虐去,对女主依旧痴情一

    片,丹心不改。

    “……妓院倒也是个有特色的地方。”阮似穹面色稍缓,身子斜斜靠后,“不过那里太污秽,始终不入我的眼。”

    “有什么污秽的?!”清乔恼恨他阻挠自己发扬“逢穿越必逛窑子”的优良传统,愤懑出声,“如果心无杂念,去探探消息又有何妨?你没听说过‘

    出淤泥而不染’么?”

    阮似穹微合双目,略显疲惫:“我在那里有过一段不太好的回忆……心结始终未打开。”

    清乔大惊,篮子顿时从手上滚下来:“莫非……莫非公平兄你竟不能人道?!”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扼上她的脖子,对面人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来:

    “——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喔喔喔我说着玩呢!”清乔被掐的面红耳赤手舞足蹈,拼了命的高声呼喊,“阮似穹,战斗机!一夜七次狼,大好大!非常大!大大超人——”

    阮似穹噗的一声松开手,脸上盛满无奈:“……你这姑娘,都是怎么长大的啊!”

    ——这还用废话,自然是吃米饭长大的。

    清乔缓过劲来,边咳边白他一眼。

    “走吧,去集市。”阮似穹凝望她,笑容清浅,“妓院留待以后你长大了再去玩。”

    浑水庄某路口。

    一座青灰色的牌坊静静伫立于来客跟前。

    “此建筑如何?”阮似穹站于前方,掉转回头。

    “哇!”清乔朝前跨一大步,双手向天摊开做仰望状:“好巍峨的小楼!”

    “嗯,我也这么觉得。”阮似穹笑眯眯点头。

    然后二人猫着腰从牌坊下穿过。

    俊男美女渐行渐远,留下身后羞愤难当的牌坊。

    ——在它不足一人高几乎风吹就倒的脆弱身躯正中,赫然刻着两个簸箕般大的字:

    “巍、峨”。

    “……你对悦来客栈的神秘杀手怎么看?”安静了半天,清乔忽然开口。

    终于忍不住了?阮似穹挑眉一笑:“你以为我该怎么看?”

    “莫非……他真是为青木人形剑而来?”清乔不理会他的太极,径直蹙起双眉。

    “不排除一切可能。”阮似穹眼中有星芒闪现。

    “怎么办?”清乔一下子紧张起来,牢牢抓住阮似穹的袖子,“莫非还有别人觊觎这宝贝?”

    “——青木人形剑,得者武霸天下,自然人人觊觎。”阮似穹不以为然。

    “……那么,是不是全天下都知道青木人形剑藏在西陵派呢?”

    清乔只觉得肺部被人狠狠扼住,紧张的快透不过气来——莫非、莫非那人也知道消息,现下已经追来了?

    “你多虑了。”阮似穹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淡淡勾起嘴角,“知道青木人形剑藏在西陵派的,只有四丰掌门和他的心腹。这是门中禁忌,派外人士一

    概不知……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

    说着说着,目光轻悠悠落到清乔身上。

    “——啊,天真蓝!”清乔急忙掉头,远目,“你说天为什么这么蓝呢?”

    阮似穹凝望她,似笑非笑:“小白菜,你又为何要找青木人形剑呢?”

    砰!正中红心,一枪毙命。

    清乔埋首,脸上满是纠结与挣扎。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

    好半响,她悻悻然垂下双肩,吞吞吐吐:“因为我有一个愿望……为了实现它,我不得不集齐四灵……”

    “哦?什么样的愿望?”阮似穹不动声色。

    “……”清乔沉默不语。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阮似穹轻笑,满脸促狭,“依我看,你既不追名,也不逐利,是什么让你这样孤注一掷,坚持到底?”

    “……好吧,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

    清乔深吸一口气,抬头,眼角有盈盈泪光闪动:“其实,我是为了天下大同,世界和平!”

    她的神情极其隐忍坚毅。

    阮似穹一愣,微微张口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终究只是揉揉她的脑袋。

    就此作罢。

    二人又走了一会儿,进入一片熙熙攘攘的集市中,

    “一会儿带你去见个人。”阮似穹边走边解释,“兴许能查到些关于凶手的线索。”

    “什么人?”清乔诧异,居然住在菜市场里,莫非是凶手的同行,屠夫先生?

    阮似穹笑,兴致盎然:“我问你,血案是何时发生的?”

    清乔呆呆看他:“不是半夜么?”

    阮似穹颔首:“那我再问你,有什么人,是以半夜出来巡城为生呢?”

    清乔恍然大悟:“打更的!”

    “乖孩子,真聪明。”阮似穹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赞赏,“等下我们要见的,就是浑水庄的打更人。”

    “——打更人每晚去的地方那么多,你怎知他一定关于有这血案的线索呢?”清乔疑惑不解。

    “自然有我的道理。”阮似穹扬眉,牵起她的手钻进一条小胡同里。

    “阮先生!”胡同口有位摊烧饼的男子,与他俩一照面,脸上顿时风云变幻。

    “我来见老七。”阮似穹朝他淡淡点了个头,言简意赅。

    “是,他正在屋子里睡觉。”烧饼男放下面团站到墙角,毕恭毕敬朝他们鞠了一躬,“先生这边请。”

    清乔正要好奇他为何要这般恭谨,却被阮似穹拖住手,继续朝前走去。

    越往里走,卫生条件越是“脏乱差”,有好几处甚至完全难以下脚。不过平日里素喜整洁的阮似穹倒不以为意,沉默着一直向前。

    终于来到胡同尽头,只见侧面的墙上斜斜开了一扇门,门里用蓝色的布帷挡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老七。”阮似穹在门外喊了一声。

    片刻后布幔被掀开,一张蜡黄苍老的脸露出来。

    “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那张脸的主人开口,声音仿佛被下锅油炸的花生,带着噼噼啵啵的杂音。

    “……前夜里悦来客栈死了人,不巧正是西陵子弟。”阮似穹面上一片淡然镇静。

    “哼,你不是最不讲师徒道义这些东西吗?!”

    门中人从鼻子里呲了一声。

    阮似穹只笑不答。

    “……进来吧!”那人挑开帘子,同时不留痕迹朝顾清乔瞄了一眼,“怎么这回还带了个拖油瓶?”

    清乔见他语气鄙夷,不由得心中气恼:拜托,我虽长的可爱,但也是实力派呀!

    跟着那黄脸男进了屋子,清乔这才发现他毫不避讳的赤裸着上身。而在他瘦骨嶙峋的背上,赫然顶着一个巨大宛如肉瘤的东西!

    清乔用略带惊讶的目光飞快扫了阮似穹一眼。

    阮似穹却抓住她这个小动作,俯下身,在她耳畔悄悄问:“怪异否?可是觉得害怕?”

    清乔摇头,也压低了嗓子小声回道:“不会,弧度……很优美。”

    阮似穹莞尔一笑,直起身对前方人朗声道:“老七,你知道我要什么,把那东西拿给我,我们还要早些走。”

    排骨男一脸不耐烦的回过头:“你也知道我都是现画的,哪有这么快?!”

    说罢朝他们“唰啦唰啦”踢来两张木凳:“坐着等,老规矩,一炷香!”语毕转身进了里间。

    清乔抬起头四处打量,只见屋内光线昏暗,蚊蝇乱飞,散发隐隐酸臭,真是名副其实的乌烟瘴气。

    “吱吱~~”忽闻几声尖叫,定睛一看,原来是几只硕大的老鼠从地上旁若无人的跑过去。

    清乔吓了一跳,赶紧将双脚悬空挂起,生怕与老鼠们有任何的亲密接触。

    转头一看,阮似穹仿佛早已习惯似的,泰然不动。他的目光轻飘飘落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眼中灰蒙蒙一片,找不到焦距。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阮似穹,料想他大概是陷入了某段回忆里,便咬着唇默不作声。

    ——等会儿那老七出来,我要好好数一下他的肋骨,看能不能数出十二对来……毕竟这样接近纯骨架的人体,平常不怎么有机会见……

    她想了一会儿,抵不住通宵未睡的困乏,渐渐合上眼睛。

    等她被说话声惊醒,赫然发现面前立着一个裸男,不,一尊裸排骨!

    “……共十二张,我把当时看见的招式全都画在里面了,兴许你能从中找到一点线索。”排骨男正拿着一沓宣纸对她旁边人说话。

    阮似穹接过那沓纸,脸上没有半点喜悦的颜色,反倒莫名其妙叹了口气。

    “……老七,我真希望,你已不能画出这些东西来。”

    排骨男身子猛地一僵。

    “……不必勉强……无论如何,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走出来了。”

    良久,排骨男缓缓开口,沙哑的嗓音里添入一分惆怅,一丝柔情,还有一缕难以描述的悲伤:“……人已逝,情已亡,如今我成了这个鬼样子,缅怀

    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阮似穹垂下眼帘,拍拍他的肩膀,终是什么话也没有再讲。

    二人告辞出门,清乔忍不住好奇去夺阮似穹手上的纸:“他画的什么呀?是凶手的样子吗?”

    “——给你看你也未必能懂。”阮似穹挑眉,高高扬起手中的画,似是有意逗她,“有本事,自己来取。”

    “喂!不要仗着个子高就瞧不起人!”清乔在他臂下又蹦又跳,急得满头大汗,“我还在青春发育期!迟早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可惜。”阮似穹用画纸敲敲她的脑袋,“我倒是不喜欢个子太高的。”

    清乔正要再还嘴,忽闻身后有暗哑声幽幽传来——

    “阮三,你还在等么?”

    是老七的声音。

    周围的嘈杂在一瞬间如潮水般退去,风停了,独留天与地。

    “是的,我还在等。”

    阮似穹敛去了笑,身形有些许僵直。

    “若我是你,便会主动出手。”老七话里有话,蕴含无穷深意。

    “……可你不是我。”阮似穹忽然又再度笑起来,“所以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在想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牵起顾清乔的手,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九九艳阳天,南风掠过黑瓦青墙,低吟浅唱,送来不知谁人的叹息。

    菜恋爱

    出了胡同,来到熙熙攘攘的集市。

    清乔转头看身边的人,他依旧牵着自己的手,淡淡的眼,淡淡的眉。

    似乎在恍神。

    ——唉,这些个年少得志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哪个没有段青涩难了的往事?好男人,都是被时光打磨出来的。

    不过我说阮大叔,您再这样牵着我的手招摇过世,只怕小白菜我回去后,会被醋海淹成酸泡菜呐!

    “……归来吧,归来哟,你这浪迹天涯的游子……”清乔在他耳畔柔情万千的哼唱。

    阮似穹一怔,却是醒过来了,他低头望向她,容颜莹澈:“饿了吗?我给你买吃的去。”

    他的神情柔和亲昵,清乔千算万算,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啊,有点吧。”清乔呆呆看他,心想这人是不是被刚刚屋子里的臭气熏得中毒了,还没缓过劲儿来啊?

    阮似穹也不看她表情,径直点个头:“吃什么好?”

    他的声音越发的轻,仿佛面对着一件娇贵的瓷器,语气稍重一点就要震碎了。

    清乔心头一滞,目光不经意间瞄到街角贩卖糖葫芦的小贩,顿时大叫:“那个那个,我要吃那个!”糖葫芦,穿越经典必备单品啊!

    阮似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意更深了。

    “果然是小孩子。”他拍拍她的脑袋,转身朝小贩走了过去。

    “好吃么?”阮似穹凝视着咬糖葫芦的清乔,静静出声。

    “不好吃。”清乔斩钉截铁的实话实说,“绝对没有卤猪蹄好吃,甚至还赶不上烤鹌鹑的三分之一。”

    “那你为何还要吃?”阮似穹笑起来。

    “我只是想试一下,在美男身边吃味道会不会更好?”清乔舔舔嘴皮子。

    “——结论是?”

    阮似穹挑眉,顺手捻去她颊边发丝上的糖渣。

    “唉。”清乔叹口气,放下那串糖葫芦,“您老下次若还有善心请客,请大发慈悲赐我一块猪蹄膀吧!”

    阮似穹扬声大笑,接过那串糖葫芦,随手一抛扔出老远。

    “你怎么不爱护环境呢?!”清乔狠狠瞪他一眼,“偶像派人物要懂得做出表率——你以为你是那个躲在胡同里的老七吗?”

    笑容从阮似穹脸上卸下,他的面色变得严肃。

    良久,他叹口气,很认真的说:“老七,以前是南疆排名第一的美男子。”

    清乔的下巴顿时掉下来。

    “……第一美又有什么用呢?”阮似穹摇着头,神情惋惜,“想当年他艳扬武林,如今还不是落得这幅模样。”

    “莫非发生了什么变故?”清乔敏感竖起双耳,全身上下所有的八卦细胞都开始叫嚣活跃奔腾起来——是什么,是什么让南疆的贝克汉姆变成了骷髅

    版的卡西莫多?

    “……英雄难过美人关。”阮似穹看着远方,语气感慨。

    ——哦,原来是因为维多利亚啊,小贝你也真惨。

    清乔脑中灵光一闪,紧跟着问:“方才,他说他这辈子也走不出来了,莫不是也与那位美人相关?”

    阮似穹微微颔首,脸色放缓,似是赞赏她的反应。

    “我本来也只是赌一赌……如果他还每夜都守在客栈的老榕树下,凭他的修为和本事,应该能描绘出凶手的三分模样。”

    “——可我宁愿他画不出来。”

    阮似穹侧过脸,优美轮廓被阳光镀上一层微微的金芒:“人已经死了,夜夜守着她的墓有什么用呢?”

    听到这里,清乔心中已有了大概——那老七当年是位翩翩公子,与某位佳人爱的如痴如狂;后来不知是何缘故,佳人香消玉殒,美公子也变为了卡西

    莫多的悲惨模样。

    这本来是被许多武侠小说写烂的桥段,清乔听着听着,却觉得无限感伤。

    看来这里始终是幻想世界啊,现实社会里,哪会有人这般痴情神伤?

    ——可是我却一个也没遇到。

    她这样想着,不由得有点怨恨作者,悻悻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

    “时候还早,我们再去走走吧。”

    身后的阮似穹忽然出声,顺势牵过她的衣袖。

    “去哪里?”清乔一愣,心想这师叔还真是个逍遥子啊,丹顿阁里面那么多师兄师姐等着他掌控大局,他却悠哉悠哉邀请一个小丫头出去玩。

    阮似穹扫一眼她的脚,微笑:“跟着我走便是了。”

    穿过“巍峨”的小牌坊,二人七拐八绕走进一间宅院里。

    园圃不大,墙头堆叠排排的青瓦,拾落整洁,绿幽幽的桃枝后开着一片凤仙花,洋洋洒洒。

    “进去吗?”阮似穹转过身来,伸手指向庭院深处的一扇拱门。

    他的声音如此朗悦,悠悠踏来灵韵天成,灿烂金辉洒落在他海蓝色的长袍上,亮若繁星。

    清乔不由自主点头。

    ——好孩子是不应该随怪叔叔到处走的,她知道。然而阮似穹偏偏有这样的本事,即使站在最普通的民居前,也会让人觉得他身后是一片雕梁画栋,

    锦绣堂皇的人间天堂。

    推开房门,朦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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