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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间,我的脑子略微有些晕眩。却在这时,怀里的小东西挣动了下,我的乳首袭来阵被吮咬的刺痛,针尖样直逼大脑。

    晕眩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父王要做什么?种怪异的紧张感笼罩全身,我屏住呼吸,听见脚步声已抵达了床边。烛光洒在我的脸上,微微的暖意夹杂着缕炽热感,只手在颊上轻轻游走,仿佛是在试探我是否正陷熟睡。

    我本能地闭着眼没动,浑身冒汗。

    颊上的手指自抚至领口,徘徊不走。皮肤上暖意浓,似乎不止是烛光的温度。柔软的发丝垂坠到手背,阴影从上方倾压下来,下颌处突然挨上了干燥柔软的嘴唇,辗转沿颈侧而下。分明超越父子界限的,意味的吻。

    全身似被骤然冰封般冻了住,连血液流动也凝滞,失去了思考反应的能力。

    父王……在做什么?

    这念头在几近空白的脑壳里回响,颈侧的吻却渐有了升温的趋势。腰际传来收紧的力度,领口被拨开来,我才魂归体壳。不敢这样睁眼与父王相对,我翻了个身,梦呓似的喃喃了声。

    领口的手指戛然而止。

    火光流连了须臾后远去,脚步声亦随之离开床榻,以声掩门声为结束。

    待门口再无声响,我才骤然从床上坐起,如经历濒死噩梦般浑身淋漓,呆坐了好阵,直到胸膛前发出声细微啼哭才打了个激灵,忙以手安抚怀里颤栗不已的小家伙。他似比我惊惶,抖得如抽搐样。

    “别害怕…别担心。”

    我低声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如同并在安慰自己,目光却落在那副被布遮住的画框上,这房间里无尽的谜团仿佛瞬间随黑夜四面逼来,几乎将我湮没。

    此后夜无眠。

    ***

    弗拉维兹……

    弗拉维兹!

    烈焰漫天盖地,吞噬昼夜,灼烧的痛楚从肤底直达骨髓,像凌迟样削剐每寸肉身,比这疼痛的却是内里。只是听着那个声音,灵魂就仿佛遭到了撕裂,半在烈火中死去,堕入无底幽冥;半拼命挣扎着逃出去以求新生,以求……

    求什么?

    他在梦魇中睁大眼,视线穿过烈火,个人影在步之遥处做着同样的动作,仿佛竭力想要将自己抓住。

    那人在呼喊着他的姓氏,声音熟悉得足令他心悸。

    他看不见他的样子,却能望见那双泫然欲泣的碧色双眸,饱含思念,像看着离别许久的爱人,只想用尽生的时间与彼此相伴。

    别哭……别哭。我在这儿。

    他发自肺腑的低声念着这句,伸手为那人拭去眼泪。四周的火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绡似的烟雾,他又置身于幼时在君士坦丁堡常待的那个花园。阳光和熙温暖,树影摇曳。四周静谧幽幽,只有风在低吟浅唱。

    那似曾相识的波斯少年近在咫尺,他正弯下腰去,为身旁幼小的金发男孩擦拭泪水,又在他手心写下什么。那幼童分明是他自己。淡淡阳光落在少年微笑的侧脸上,被鬓角的缕卷曲的黑发留下温柔的阴影,无限美好。

    他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驻足在少年背后,伸手为他梳理乱发。动作自然得好像这样做过许年。刹那,有风骤起,百花尽绽,落瓣围绕他们缤纷飞舞,四周又成了另幅景象。

    暴雨倾泻而下,闪电忽明忽晦。眼前少年已变成幼童模样,懵懂地抬头仰视着他,碧色瞳仁剔透无暇,身上却衣衫褴褛,遍布被人凌虐的伤痕。像只刚离巢的幼鸟,未来得及展翅翱翔就被关进笼中摧折。

    蓦地阵窒息,他把将少年搂入怀里,只想倾尽世护少年生,手里却不知何时了串镣锁,将怀中小小身躯牢牢缚住。

    阿弗洛迪忒将白玫瑰掷于他足下,赐他献给怀中少年,却让他抓着镣铐的手被尖刺而伤。鲜血沁透掌心,怀中雏鹰挣开爱缚,最终离他而去。

    他终于读懂爱神的悲剧,跪在雨中,独自嘶声呐喊。手中除了串锈迹斑斑的镣锁,空空如也。他迷惘地四处找寻,声细细的婴儿啼哭声忽地响起,却是从怀里传来,低头去看,怀里了团温凉的影子,正瑟瑟发抖。

    战车里的帝王满身大汗地从梦魇中苏醒过来。他睁开眼,手臂还保持着僵持的姿势,颀长优美的手指紧扣在权杖上,手背青筋虬节。

    那个梦……是他忘却的那部分记忆么?

    头痛欲裂。尤里扬斯揉了揉额角,挑起身旁的串镣锁,盯着它失神片刻,又将视线投向车窗外。落日余晖之中,成团的工兵仍在河岸边忙碌着,巨大的机械发出刺耳的声响,将成堆的石料与木材垒到河中的岩石上。

    河天色,红如烈焰。帝王走下战车,鲜衣怒马,登上远古巨兽般的战舰,红色鹰帜在他背后展翅,刀光剑影照亮他冷峻绝美的面庞。他顺河远眺,望向古老东方国度的腹地,看见的却不是迎战的千军万马,而是个少年的身影。

    那身影在绯色天幕深处,面向他逆风起舞。

    他攥紧缰绳,只觉好像握紧的是梦中的锁链,手紧便将疾奔的马勒得停了下来。风席卷河流沿岸的落花扑面袭来,仿佛个重逢的拥抱,凛冽又缱绻。

    ☆、第114章 【cxiv】

    接下来连几日,我都称病闭门不出,回避父王的召见,所幸他也没再前来我的寝居。

    在那晚我嗅出了些隐晦的味道。这份我渴望年的亲情变了味,泛着匪夷所思的腥气。我知道父王的举动定跟霍兹米尔王子有关,否则,他怎会将我安置在他的寝宫,赐给我他的衣袍?但我无从下手深探,宫中的人们嘴巴很严,拉伊厄斯也未再透露星半点。

    战讯接连不断的传来,罗马人已沿河入侵到了西尔塞西姆,这是进入波斯腹地的最后个要塞。我本该趁这时间操兵,但小家伙愈发焦躁,它的身体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小蹼爪已有了婴儿的雏形。我将它藏在衣服里,夜里带它出去寻觅奶水,找到了个口风紧的奴隶乳母。

    回宫时,我却遇见了队跟踪者。他们无意伤我,而是要挟持我,将他们尽数杀尽,只留了个活口盘问,才知竟是罗马探子———弗拉维兹派来的人。

    他想见我,也许找回了些记忆。

    我没将最后个探子杀死,放他出了城,托他转达我切安好。本是交战时期,这样做已是出自私心,再与敌国皇帝幽会,已足够背上叛国的污名。

    回宫时,怀里的小家伙却从我的领口钻出他的小脑袋来,趴在肩头眺望城外,仿佛在渴望见到他的另位父亲,甚至有了逃走的势头。我不得不将它的尾巴系住,可在黎明醒来时,小家伙不见了,只留下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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