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将会何等销魂……
再想到他在大殿上对玫果的维护,竟生出说不出的羡慕。
将正慢慢远去的冥红从下到上的打量一番,那背影是何等的高大英武。
为何当初一门心思放在了那个女扮男装的玫果身上,而忽略了他,铸成今日之大错。
看着冥红和玫果有说有笑的消失在远处花丛后,懊悔不已。
……
当晚,玫果守在母亲寝榻 之前,伸手揭了母亲额头上的冷巾子,:“娘亲,你还在怪女儿?”
虞瑶硬着脖子看了她一回,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又倒回龙纹绣枕,谁要这个女儿性子与她这么相象呢。
玫果咬着唇,笑着倒下去,抱了母亲,“等明天,爹爹到了,娘亲这头也就不会疼了。”
虞瑶又气又笑,推开她,翻身坐起,“你这样事事放不下,以后当了皇帝,怎么掌控朝中众多大臣的那些玲珑心?”
玫果不以为然的笑了,拿着手中冷毛巾,顺手拭去虞瑶脸上的一滴水珠,“娘亲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是当皇上的材料。”
虞瑶长叹了口气,“如非你儿时被那恶魔换了魂,没在我身边抚养,又怎么会如此。”
玫果将手中巾子隔空抛进盛了水的铜盆里,溅了一地的水,宫女慌忙上前打理。
虞瑶摇了摇头,“做娘的人了,还怎么不定性,说吧,你来是有什么事?”
玫果扬了扬眉,“不就是来看看娘亲么?”
虞瑶似笑非笑,“你是我生出来的,你那点小把戏,我还能猜不出?”
玫果‘嘿嘿’笑了两声,“凡事自是瞒不过娘的。”
虞瑶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那点花花肠子,还嫩了些。”
玫果抿唇笑着,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听说娘对迁都一事有异议?
虞瑶唇边的笑慢慢消褪,靠回美人靠,叹了口气,“难道当真是女心向外么?你是给你那两个夫君来当说客的?”
玫果也收了笑,握了母亲的手,“果儿知道娘亲担心什么。”
虞瑶垂了眼睑,没说话。
玫果接着道:“娘亲怕弈风和末凡是兄弟,如今普燕二国修好,二国合并是早晚之事,如果迁了都,三国京都都在一处,普燕二国联手对付虞国,虞国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是么?”
虞瑶沉默了半晌,“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劝?”
“母亲为何非要固守着三国之分?”玫果说完,闭了嘴,等着母亲发难。
果然虞瑶双眸一眯,沉了脸,锦袖中的手握成拳,“你难道是要我将虞国大好河山拱手让人?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么不肖女!”
玫果面无波澜,只是将唇抿了抿,“娘亲可愿听女儿几句话。”
虞瑶脸色仍然僵着,转过脸将她看住。
玫果回头看了眼在身后服侍的宫女,“你们先下去。”
众宫女一起看女皇,
虞瑶扬了扬手,“都下去吧。”
玫果起身,亲自倒了杯茶递给虞瑶,“母亲也知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合自是皆大欢喜,分的时候就难免发动战争,最苦的莫过于百姓。”
虞瑶接了青龙茶环,捧在手里,却不喝,“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也就该体会得为娘迁都的苦心,没有合,又哪来的分。”
玫果唇角噙了笑,“以女儿看,却该是久合不分。”
虞瑶刚好了些的面色,又是一黑,将茶环顿在身边榻几上,“绕了个圈子,你还是想着这大逆不道的念头。”
玫果将茶又重新端起,递给母亲,“娘亲,别急,听我民慢说给你听。”虞瑶接了茶,仍捧在手中,不饮,扫眼玫果,没好气的道:“说。”
“娘亲有没有想过,这四年来,弈风重不醒,末凡一个人独揽普燕二国大权,他完全可借此机会攻打虞国,虞国以一国之力,只怕是打不过普燕二国的兵力。这也就罢了,又为何还要极力维持与虞国间的平衡?”
虞瑶这几年过得战战兢兢,一直担忧末凡对虞国有所行动,然四年来风平浪静,受到寇侵扰时,他不时伸把手,助上一助,她一直摸不清末凡打的什么主意。
玫果见母亲不答,又接着道:“寒宫公主这几年也不理朝中之事,燕国大臣百般劝说,要末凡接任帝位,他为何总以先皇尚在为名,迟迟不动?而弈风醒来,他立马将普国大权如数归还,这又是为何?难道当真是念兄弟这情么?”
虞瑶捧了茶,民民啜了一口,末凡是她看着大的,但他的心思,她从来不曾看懂,“那是为何?”
“他和我这次回虞国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想占着个继承人的位置,不让他人夺去罢了。
“他和我这次回虞国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想占着个继承人的位置,不让他夺去罢了。而对登基之事,却无想法,他是如此,弈风也是如此。“如果末凡有那心思,以他的谋略,手段,虞普二国这四年中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虞瑶含在口中的茶还没咽下,停住了,过了她一会儿,才咽了下去。“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在等,等可以让三国永合不分的人。”玫果平静的看着母亲,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与母亲谈起国中大事。
虞瑶僵住,足有半盏茶时间,才道:“天下哪来这么一个人,再说这国姓,且能换成他姓?”
“不瞒母亲,还的确有这么个人,而且母亲也不用担心,非我们虞家之人坐成了虞国的江山,不过他能否成气候就得看他的造化了。”玫果眼里闪过一丝得之色。虞瑶又是一愣,将手中青龙茶杯放下,坐直了身,“谁?”
“您的孙子,忧儿。”玫果过去一直反对小馒头涉入皇家,但如今她归位,小馒头又怎么可能再做平民百姓?而且他小小年纪已极喜欢听大人谈论朝中之事,只怕在这方面是有过人的天份。
……
第105章
玫果卖馒头
虞瑶双眸一亮,“忧儿……”接着又是一黯,虞国历代没有男人为帝。
以前还指望着有个瞳瞳,结果为了佩衿结魂,瞳瞳的命跟玫果绑在了一起,一个君主又怎么能将性命附在别人身上。
虽说玫果还年轻,不怕以后没孩子,但这种事,谁又敢肯定。
那些日子,她是食不知其味,辗转难眠。
她与小馒头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察觉他聪明过人,不亚于儿时的末凡,也起了栽培之心,只是小馒头年纪幼小,远水解不了近火,加上又是男儿之身,她才会担忧虞国后继无人。
长叹了口气,“忧儿如是女子该多好。”
玫果笑了笑道:“武则天能在男儿国当上女皇,最终也是把天下还给李氏,那武则天还是外姓人士均可如此,为什么我们忧儿不能呢?”
虞瑶默了半晌,虽然觉得遗憾,但小馒头实在聪明过人,让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就如同当年见到儿时的末凡那种惊诧。
“以这几年的情形看来,末凡的确是退避三尺,没有一手遮天的打算,可是以他的为人,和寒宫婉儿的野心,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象他……”虞瑶心里顾虑不是玫果这一言半语便可以消除的。
“因为……他与我打了个赌,他输掉了掠夺江山的野心。”
一缕温情从玫果心间淌过,那夜……他说他输了……虽然没明说出是什么样的赌约,但这些年来,他放眼整个江山就在自已手掌之下,却死守着这份信用,不越池半步,这样的男人叫她如何不爱?怎能不信?
“什么样的赌约?”虞瑶一脸迷惑,什么样的赌约能让末凡这样的人输,而且还办理得象是挺欢快。
玫果垂了眼睑,微微笑了笑,“娘亲,这事您就不要再多问,让我与他之间留下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既然这样,何必迁都。”虞瑶又端了那碗冷茶。
“既然有让忧儿继位的想法,那忧儿要了解的不光光是虞国的风情和朝中事务,还有普国,燕国……只有了解这一切,以后才有望能一统三国,缺一不可。”
反正不是要自已当皇帝,玫果说得轻松,不过自已这个儿子可就有得辛苦了,忍不住心疼,“不迁都的话,那就让忧儿两面奔跑,一边呆上三个月,娘亲觉得这样可好?”
“这来回路途已去了一半的时间,你说好不好?”虞瑶一想到小馒头要把一半的霎时间浪费在路途之中,就烦燥。
玫果笑而不言。
虞瑶睨了女儿一眼,这个女儿明明一肚子心眼,偏不用在正道上,如果她能把这些心思放在朝中,且能担不起大任之理,“寒宫婉儿有什么想法?”
“婆婆对忧儿是极爱的,百般引导,也指着他以后继燕国之位。如果忧儿能一统三国,婆婆自是欢喜,只不过不知到时立谁的旗号……”
玫果虽然不喜欢寒宫婉儿对小馒头的溺爱,但见她每逢与大臣商议国事,都将小馒头带在身边,任他自已听,自已想,事后小馒头有不明之处问她,她也是必答。
由此看来,玫果哪能还猜不到她的心思。
虞瑶刚饮了口茶,蓦地抬头,“什么?继燕国之位,他可是我虞家骨血。一统三国,想打燕国的旗号,没门!”
“他也是末凡的儿子,而且他们已经让忧儿从旁听政。”玫果尽量让这话说出来轻柔些。
听在虞瑶耳里仍是‘嗡嗡’作响,将盛着半碗冷茶的青龙瓷杯重重摔回身边榻几,眼里燃着火,“这个寒宫婉儿,当年我不过是助虞真抢了她喜欢的男人,这恨她记了二十几年,我觉得心有愧,帮她保了两个儿子,她还不解恨,现在却来抢我的孙子,真是狼心狗肺,岂有此理。
迁都,迁都,我到要看看忧儿是继她燕国之位,还是继我虞国之位。
玫果愣了愣,原来母亲与婆婆之间的过结是这么结下的……说来说去,还是为个‘情’字,只不过寒宫婉儿为的是爱情,而虞瑶为的却是友情……
寒宫婉儿这一生的感情之路走得的确是十分辛苦。
虞瑶搅了人家的好事,自已却嫁了个如意郎君,过得美美满满,夫唱妇随,妻儿满堂,叫寒宫婉儿怎么不气,又怎么能不怪?
也就难怪寒宫婉儿对虞瑶一直心存芥蒂。
当年她失势,为了重新掘起,与虞瑶签下协议,将末凡送到弈园,但这并不表示她心里没有怨恨,只不过将怨恨埋得更深。
直到玫果因她而出事,对虞瑶的怨念才消了些,后来玫果带着小馒头回来,惊喜交加,多年的郁积才得以释怀。
玫果到了虞国便遇上环玉那担事,之后才与冥红去看了看小馒头,匆匆陪着他吃过饭,便又赶着来寻母亲谈迁都一事,没好好陪着他玩耍,怕他对虞国人生地不熟的,感到孤单,起了身,“我去看看忧儿。”
虞瑶知她念子心切,也不拦她。
玫果还没走到门口,便听虞瑶唤了女官进来,吩咐道:“去跟服侍小皇子的麽麽说,明早开始,要小皇子和我一起上朝……”
女官应着要退出。
“等等。”虞瑶又叫住她,“叫他们将小皇子的衣物收拾收拾,搬到我这屋里,从今天开始,小皇子就睡我房里。”
女官偷偷扫了眼屋内摆设,“小皇子睡榻吗?”
“他睡床,我睡榻。”虞瑶眼前总浮着寒宫婉儿引着小馒头上朝的情景,好生气闷,这个寒宫婉儿的手脚可真快。
“那明天皇夫来了睡哪儿?”女官小心探问,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书房。”虞瑶答得干脆。
女官愣了愣,抬头看脸色不好,不敢再问,无声的退出下去。
玫果一脚跨在门槛外,手扶着门框,哑然失笑,对爹爹很是同情。
不过千万不能让爹爹知道她是煽风点火,才导致他睡书房的罪魁祸首。
否则耳根子少不得要受两个时时辰的苦。
今天更新早些,撒花撒花――――――――玫果后妈,为了自已不当皇帝,把儿子卖了,无良……
第106章 小馒头的心思
小馒头所住的云泽宫紧挨着虞瑶的寝宫。
此时站了几个宫女,提着宫灯,将庭院照得一片亮堂。
小馒头手正握了柄木剑,与冥红并列而站,一招一式的模仿着冥红的舞动的剑招。
他眼角挂着冥红,冥红眼角也挂着小馒头,不时出言指点。
一大一小两个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认真神态,看上去。十分的和谐。
玫果站在院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唇角笑意久久不得褪去。
过来给小馒头收拾东西的宫女见玫果站在门口,忙屈身行礼,“长公主。”
声音不大,但在这静夜里,足以让院中所有人听见。
院中提着灯的宫女向院门口看了过来。刹时间跪了一地,“长公主。”
玫果从来不喜这些礼仪,但宫有宫中的规矩,也只得轻点了点头,“都起来吧。”
冥红收了剑,站在原地对着她凝目而笑。
小馒头转过身,一脸喜色,将手中木剑递给身边宫女,向玫果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玫果她的腿,“娘亲。”
玫果掏了丝帕为他试着一头的汗,眼里尽是怜惜,“累么?”
小馒头摇了摇头,“冥爹爹的剑法,很是有趣。”
玫果掀起他的小袍,伸手摸了摸他的背心,全是汗,怕他受凉,回头吩咐宫女,“去备浴汤。”
牵了小馒头走到冥红身边握了他的手,一同走向内殿,“教忧儿,辛苦么?”
“忧儿记性极好,过目不忘,甚好教,我这点本事,当真要教,可经不起他几天折腾。”
玫果笑着揉了揉小馒头,儿子聪明,作娘的自然觉得欣慰。
进了屋,刚喝了两杯茶,宫人已送来浴汤,服侍小馒头的麽麽领小馒头。
玫果拦下,“ 我给他洗。”一会儿小馒头要搬过母亲那边居住,她得借这个机会给他交待些事,他可燕虞二国关系的关健。
“这……长公,奴才怎么敢偷懒?”嬷嬷哪敢要长公主亲自动手。
“无妨,你先下去吧。”玫果取了小馒头的衣衫,领着他去隔壁洗浴间。
自从离开了那小村,小馒头自有一堆的丫头小厮服侍着,所以洗濑这些事,也用不上玫果亲自动手。
小馒头人虽小,但独立性却很强,见母亲和爹爹不给他洗澡了,便自己搞定,不让丫头们碰他。
不管他再聪明再独立,终是个孩子,听娘亲说要给他洗澡,却是欢喜得不得了。
不等玫果叫唤,飞快的脱了衣衫,爬进浴桶,坐在热水里乖乖等着。
玫果挽了衣袖,解了他头上发束,细细为他清洗,“忧儿,你觉得爹爹他们所说的那些朝中的事,有趣吗?”
小馒头拿着一方软巾铺在水里,拍着水花让那方软巾起起伏伏,“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玫果虽然要把儿子卖了,但他怎么也是她心尖的肉,如果他对朝政不感兴趣,她可不愿逼迫他。
“他们各有各的说法,但不管他们说的多精彩,最后总是爹爹说的最好。”小馒头歪着头想着末凡总是一声不出的聆听那些人的争执,最后却一句话叫那些人无言以对的样子,好不崇拜。
这种感觉和睿爹爹全然不同,睿爹爹也不爱说话,但受了他的恩惠的人总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爹爹却那些人惧怕,不管是亲爹爹还是睿爹爹,他都觉得好了不起。
玫果睨了儿子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忧儿长大以后,想做睿爹爹那样的事,还是想做亲爹爹做的事?”
小馒头想了想,眨着大眼睛,“娘亲,不能都做吗?”
玫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亲爹爹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是没有时间再去为穷人看病的,而睿爹爹终日与药物打交道,要想很多问题,也不可能再有精力去管理国家大事,所以只能选一样。”
小馒头把两个爹爹平时所做的事,对比了一下,的确象母亲所说,点了点头,“那我象亲爹爹那样。”
“为什么呢?”
睿爹爹说过,天下第一大事,便是百姓生活安康,如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就更不会爱惜身体,那样的话,就算有再多的大夫也救不过来,而爹爹做的事便是让百姓吃饱,穿暖,所以忧儿要做爹爹所做的事。“
玫果暗松了口气,如果小馒头没这心思,她强迫于他,那和寒宫婉儿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娘亲,爹爹,弈风爹爹同时在挨饿,你手上有一个馒头,你把馒头给谁吃?”
小馒头迷惑不解的看向娘亲,“不可以将馒头分成三份吗?”
玫果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你最想给的是谁?”
小馒头抿了唇,拧了小眉头,呼出口气,“虽然忧儿最想给娘亲,但不愿看着爹爹和弈风爹爹挨饿,所以这馒头还是不能只给娘亲。”
玫果瞬时释怀,捧着小馒头的脸亲了一大口,“忧儿,一辈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小馒头抬头看向母亲笑烂了的一张脸,“娘亲,你不生忧儿的气么?”
玫果将他湿淋淋的抱住,“娘亲很开心。”
小馒头反手抱了玫果脖子,弄了她一身的水,“娘亲,什么时候忧儿才能既和睿爹爹一起,又能跟亲爹爹学习?”
玫果点着他的小鼻尖,“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哄你外婆迁都了,如果哄得好,便能早些。”
小馒头这些日子时常听到说起迁都的事,自然明白迁都是怎么回事,“就是说外婆早些迁都,忧儿就能早些和睿爹爹一起?”
玫果咬了他的小脸一口,“是了。”
小馒头眼睛眨了眨,喜笑头重脚轻开,在玫果脸上亲了一口。
玫果了解儿子,见他这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却不多问,把他洗干净了,交给嬷嬷带去母亲寝宫。
送走小馒头,玫果和冥红手拖着手回了自己的寝宫。
支走下人,玫果再忍不住,搂了冥红脖子,跳到他身上,“冥红……冥红……我解放了……”
冥红将她接住,搂紧,她笑,他也笑,“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一路都在笑。”
玫果吸了吸鼻子,仍是想笑,“我把儿子卖了。”
冥红唇边的笑一僵,将头往后仰了些,正视着她,有些着急,“你说什么?你把忧儿卖给谁了?”
玫果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噗’的一笑,“我把他卖给普燕虞三国了。”
冥红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啄啄他的唇,“普燕虞三国,长年分分合合,百姓苦不堪言,而寒宫雪又利用这里面的关系,四处挑拨,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能三国合并。
但三国君王且肯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那么就得有一个人能让这三个君王心甘情愿的相让,只有忧儿,忧儿可以成为这么个人,我可以不当皇帝了,我解放了……”
玫果开心的在他脸上乱蹭。
冥红哑然失笑,人家为了个皇位,不择手段,抢得头破血流,而她竟为了可以不当皇帝,如此高兴,“忧儿要辛苦了。”
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我这做母亲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冥红摇了摇头,凝视着她,“忧儿,有这天分,而且也只有他能缓和皇上和寒宫长公主之间的矛盾,再说末凡为了你放弃江山,不表示他心里没有江山,我相信他会比你更希望忧儿有那么一天。“
他说得没错,末凡是输给了她,虽然输的心甘情愿,但他心里不会没有遗憾,老子的遗憾就让儿子去完成。
伸了手摸着冥红俊朗的面颊,他为了保护她,终日在外日晒雨淋,肌肤不象佩衿,瑾睿他们那么细如凝脂,天然的古铜肌肤紧致辞而富有弹性。
她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用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一定会象我母亲那样,对你父亲愧疚一世。也痛苦一世。”
冥红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盯着眼前放大的眼,黑如墨石,“我也比我父亲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我这一生也会如我父亲一样,痛苦一世。”
她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伸了舌尖,顺势舔了舔。
一阵痒麻从他唇边化开,点燃他体内的火,看着她的眸子也变得灼灼炙人。
抱着她往前一步,将她抵着她身后的拱门,触动门上的珠帘,在佩玉相碰的脆响中,他狂热的压覆上她的唇,索取她唇里的幽香。
他在雪洞之后,便没有再敢碰她,这些天早想她,想得要命,这里被她点燃了火,哪里还灭得下去。
一手抱着她,松出一手,去解她的衣衫,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的丰润蓦然停下,放开她的唇,哑声问道:“你……还痛吗?”
玫果咬咬他的唇,“早不痛了。”
他一声欢呼,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
来送茶水的宫女刚到门口,一见这情景,忙无声的掩了房门,退了开去。
……
春色满屋啊~~不过要大家自己yy了,~~~~继续打劫粉红票票,希望手上有保底的亲亲们尽理能在五月七号前支持果子。
第107章 相互顾虑
玫果照着虞国的习俗完成了太女册封仪式。
又在宫中小住了两日,便向虞瑶请辞,回普国。
虞瑶既然起了迁都之心,再见也不骼多久时间,也不留她,只是交待她凡事要多小心,现在寒宫雪被孤立,肯定会设法反击。
到试要施展什么手段,预料不到,只能自己见步行步。
玫果垂着眼,听母亲交待完毕,才抬起头,“娘亲……”
虞瑶正想起身去书房看随着镇南王学兵法的小馒头,见玫果说话吞吞吐吐,重新坐正,“还有事?”
玫果抿了抿唇,黑眸暗沉了不少,先打了屋中宫女,才道:“想问娘亲,那地图的事。”
虞瑶眼里闪过一抹慎重,“你说的是什么地图?”
玫果定定的盯着母亲许久,母亲到这时候还瞒着,目的是什么?“果儿想知道母亲瞒着果儿的目的。”
虞瑶微低了头。默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抬头看她,“我怕你知道了那地方,有害无利。”
玫果早做好了,母亲做任何解释的心理准备,对母亲的话并不意外,语气仍然平静,“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虞瑶幽幽叹了口气,拍拍身边软榻,示意她坐下。
玫果挨着虞瑶坐了,“娘亲也知道寒宫雪随时可能反攻,你到这时候还瞒着,到底是为什么?”
虞瑶握了她的手,不答她的问题,道:“我知道你为末凡的事恼过我,恨过我。”
玫果勉强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娘亲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虞瑶摇了摇头,“哪有母亲不心疼女儿的,我又哪能不知道你一开始心里只有末凡的,末凡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陷进去了,哪还能出得来?
但龙珠为了你七魂散尽,分成七份,也就是七星,
你是龙珠之主,也就是七星之主。
怎么能为了其中一星,舍了另外六星?
所以为娘才不能让你一门心思放在末凡身上。
寒宫雪手下掌控着白龙骑,只不过为数甚少,而且远不如黑龙骑强大。
与我们硬拼,充其量也是两败俱伤,她毁去的是所有的一切,而我们毁去的是整个国家,无数的死伤,和百姓无尽的苦难。
所以我们才彼此忌惮,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如果在未寻到龙珠,或者你未能得到开启封印的能力之前,暴露了龙珠身份和黑龙骑的封印地点。
寒宫雪必定会除去龙珠,开启封印。
她与黑龙骑终是有些情份,龙珠一死,黑龙骑龙头无人,寒宫雪收复黑龙骑不是没有希望。
一旦被她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玫果惊了。“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开启封印?”
虞瑶轻叹了口气,“你当我为什么顾虑她?你又以为恶魔为什么给他们下血咒?”
玫果越听越惊,之前知院中六人是七星中的六星后,便想到恶魔收他们并不只是为了贪他们的美色,但他们居然能开封印,这叫她不能不惊,不能不怕,“为什么?”
“恶魔和龙珠是同一个师付,封印是他们师付封下的,他能琢磨出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现在只差一星和封印地点。”虞瑶眼里布满黑雾,脸黑得吓人。
玫果深吸了口气,把缩紧的胸腔充满,这件事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既然如此,那她们为何不杀了我?”她们要杀她,不见得有多难。
“杀了你,还如何诱龙珠出来?”虞瑶审视着女儿的脸,“你寻到了地图,是么?”
玫果的手微微的抖,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我寻到了龙珠,该如何开启封印?”
虞瑶微微一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担忧,“果然那些东西,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女儿,要开启封印,你必须与七星血脉相通,缺一不可。”
玫果沉着气,“要怎么样才算是血脉相能”
虞瑶轻摇了摇头,“老神仙只是这么交待,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得你自己去领悟和尝试。”
玫果一个头几个大,“这个老神仙,没事总打什么哑迷,直说不就好。”
虞瑶也是长叹了口气,“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告诉我了,我们为了达到目的,定会设走捷径,那样一来,这血脉表面上看似相能这,实际上却是不通。反而适得其反。”
玫果揉了揉痛得阵阵跳动的太阳|岤,还真是难题。
虞瑶又拍了拍她的手,“为娘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你突然这么急着来问我,难道是寻到了龙珠的下落?”
玫果脸色僵了僵,“不曾寻到,只是那道人与我说起七星之事,才来问问母亲。”
说完心里一阵内疚,这么欺骗母亲实在不该,但母亲如果知道佩衿的事,只怕更加不安,还不如不让她知道。
反正要问的,已经问了,也没什么再要问的,起身离了虞瑶的寝宫。
回了自己的寝宫,冥红见她脸色不好,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玫果轻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腰摇了两摇,“冥红啊冥红,你算是哪一星,又怎么样才算是与我心脉相通?”
冥红见她问得古怪,不知该如何答她,只得静静的把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揽紧,“要不问问末凡或者佩衿?他们一个读书最多,一个知天地最多,或许他们能解你迷惑。”
玫果将头顶着他的胸脯蹭了蹭,佩衿是问不出来了,如果他能说,上次就说了,现在只能指望着末凡能不能想点眉目。
“我们明天就上路,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忧儿当真不跟我们一同回去?”冥红被她蹭得面红心跳。
“嗯,有他催着我娘,我娘办事效率会高许多,再说让他多些时间留在虞国,了解了解虞国的风情也是好的。”玫果想着小馒头小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禁不住想发笑,当真是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他一直不曾离开过你身边,你放心得下?我怕你前脚走,后脚就后悔。”冥红微微退开些身子,不让她继续蹭。
……
第108章 险情
“我怎么能不放心,说起带孩子,我真不在行,以前忧儿几乎都是跟着瑾睿大的,他与他的睿爹爹真是亲过我这娘亲,再说我爹爹,别看他性子粗,他可是手把手养大了我们兄妹四个,我们兄妹四个,无一次品”
她说着看见冥红扬起了眉稍,‘呃’了一声,“我例外……”
冥红哈哈一笑,玫果更觉郁闷。
第二天一早,玫果和冥红携手去正式与镇南王,虞瑶和太上皇辞行。
将小馒头抱了又抱,万般不舍。
小馒头两眼包着泪,咬着唇硬是不哭出来,“娘亲,忧儿会很乖,会听外公,外婆的话。”
玫果点了点头,又将他亲了亲,终是狠了心,将他送到父亲怀里,头也不回的顺着玉石子铺路,走向宫门,上了车。
车帘刚落下,眼泪就涌出眼眶,将窗帘揭了条细缝,往宫门内张望,见爹爹和娘亲还抱着小馒头往这边伸长脖子张望,喉咙哽了哽,更止不住泪。
车帘一抛,冥红高大的身影进了车箱,朝她看了看,递了块帕子给她,“就知道你不舍得,早知如此,还不如带回去。”
玫果接了帕子,揉着眼睛,“他四岁了,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总跟在我身边,跟着我,何时才能独立。”停了停,又道:“谁叫我有这么不上进的性子……”
冥红轻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揽了她的肩膀,大掌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不就快迁都了吗?”
车慢慢启动,玫果直到望不见小馒头,才放下帘子,靠了他的肩膀,“你说,他来的时候,也是随着我娘的,我怎么也不见这么难过呢。”
“因为那里,你只是当他到虞国玩耍,而此时,你已经当他离开你的庇护,我们儿时都是这般过来的。男儿应当如此。”
玫果轻泣的声音顿时止住, 是啊,她的几个夫郎们,谁不是从小离家?
如今他们个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忙收了泪,擦干净脸,虽然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本事,但绝不能妇人之仁,毁了孩子气。
冥红见她说停就停,又禁不住的笑了笑,“忧儿看不见你现在的模样,哭哭也没什么。”
玫果白了他一眼,“哭着好看么?”
冥红将手臂紧了紧,“我看倒是极好看。”
玫果啐了他一口,笑出声。“你怎么不骑马?”
“我见你上车时,眼红着。上来陪陪你,你没事了,我也就下去了。”冥红放开她。欲起身。
玫果忙拉住他,“陪陪我吧,我现在越来越怕一个人。”
冥红揭了帘子看了看车外,这段路两边均是平原,望得极远,绝不会有人有机会潜伏,如果前方有异常情况,护卫队不会发现不了,也就依了她的话。
屈膝靠在车壁一角,放倒她的身子,令她枕在自己大腿上,“你昨夜没能睡得安稳,睡会儿?”
昨夜玫果想着今天要和小馒头分开,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近天亮才勉强眯了会儿,也没坚持,侧了身,将脸贴着他平坦的小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闭了眼。
冥红轻抚着她的面颊,也有些倦意,也借此小睡一会儿。
冥红护着玫果日赶夜宿,丝毫不敢大意,不日到了虞普交界之地。
他越加不敢放松,骑着马一步不离的行在辇车右侧。
这一日一路平安,再有两个时辰便可以进入普国管辖城镇投宿。
突然间,身边辇车一矮,没等他出手,整驾马车连车带马,飞快的陷入一个深洞。
冥红大惊失色,飘身下马,往这大路上,平空变出来的洞口望下,下面漆黑一片,难以视物,只见马车飞快下降。
正要追马车跃下,一只白鸽从洞内飞出。
他忙一把抓住,见鸽子腿上绑着张纸,飞快的取下,摊开看了,放飞白鸽,站起身翻身上马,对惊慌失措的护卫们扬扬马鞭,“走。”
领先向前飞奔,众护卫依令上马,紧随其后。
辇车突然下坠,车内的玫果心里陡然一惊,忙扶住车壁,掀开车帘查看,入眼只是洞底射来的一缕光芒。
而身上漆黑一片,不能视物,心跳瞬间加快,强自镇定,紧盯着身前越来越难以视物的石壁,寻找机会。
就在这时,突然左手臂一紧,没等她惊叫出声,身子已飞出辇车,腰间一紧,被人牢牢抱住,嘴被另一只柔软的手捂住。
一个极低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她的心虽然仍跳得极快,慌乱的心却顿时定了下来,伸手将捂在她唇上的手拉了下来,顺着视线,于黑暗能看到对方隐约的轮廓。
再看身下,辇车从身边坠下,直落下去。
黑影带着她闪入身后几乎不可见的一个小洞,没一会儿功夫,听见身后辇车坠落地的臣响。
心脏又是猛的一跳,如果自己在那辇车之中,此时只怕已被摔得肢离破碎……她打了个寒战,将握着的手捏得更紧。
那洞极小,没走几步,已不能融两个人并肩而行,他放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弓着身,向上猫行。
大约盏茶功夫,从一个树洞中离开黑洞,眼前顿时一亮,一袭花衫晃花在她眼前飘过,抬头望进那双妩媚的水眸。
“佩衿,你好了?”刚才听到他的声音,已知是他,但这时亲眼看到,仍止不住的兴奋。
佩衿笑着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差不多了。”
玫果看向身后黑漆漆的树洞,“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离开再说。”佩衿吹了声口哨,他的马从林中小跑而出。
他抱了她翻身上马,揽紧了她,在她耳坠上一咬。
玫要‘呀’了一声,耳后爬起一层浅粟。
佩衿一声轻笑,穿着鹿皮靴子的脚后跟轻轻一踢马腹,俊马如飞而去。
玫果捏着被他咬过的耳坠,“冥红……冥红还在那个地方……”
“他去了前面等我们。”佩衿将脸贴着她的脸,悠然的蹭了蹭,细滑的感触从她脸上化开,“走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
玫果脸微微一红,这情景哪象刚刚才经过那触目惊心的一暮,侧脸睨视着他一脸的媚笑,心里一烫,舔了舔微干的唇。
佩衿眸子一黯,蓦然扭身噙了她的唇,尽情的享受了一番。
玫果呼吸一窒,虽然这条大道上并不见人,仍感到羞怯。
但唇舌间被他熟练的挑弄,仿佛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燥热,酥软。
他眼角见远处有人行来,才放开她的唇,勾唇一笑,在她耳边软声道:“原来还没忘记我。”
玫果软趴在他胸前一味喘息,听他调戏之言,一张脸更红如涂脂,对他的话却丝毫讨厌不起来,轻轻捶了他一拳,“刚才你没拉住我,我可就变成肉饼了。”
他笑着将面颊贴着她的额角,“即便是没拉住,我也能追你回来,只不过多翻手脚罢了。”
玫果想着刚才的意外,仍有后怕,慢慢收了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低眸看了看她,;“我还是先告诉你的好,省得这一路上生生憋坏了你。”
“你知道就好,别再卖关子。”玫果见左右没人,伸手去解他胸前的花袍,查看他的伤口。
他也不阻止,由得她动手动脚。
玫果扯开他的衣襟,见他胸前伤痕已长出粉红嫩肉,但终没全愈,好不心疼,手指轻轻抚过那道道伤痕,他身子还没大好,便出来救她,他对她的这份心……
她心里升出百样滋味。
他低头见她痴看着他的胸口伤口,眼里泛着水光,心里一热,强掩了心里涌开的情潮,笑道:“你再摸,让我受不得了,你可要负责。”
玫果耳根一热,瞪 了他一眼,“你就没个正经,还不快说。”说着,尽可能轻的为他掩好衣衫,不碰痛了他。
他才笑着道:“我从慕秋处得知寒宫雪在那附近受伤一事,便设法联系了手下,查访寒宫雪的下落。
不想寒宫雪没寻到,却得知了他们设下的毒计。
他们查到你们归途路径刚才那处的时辰,暗中加害于你。
我收到消息,暗中跟随着他们。
见他们在那儿,提前挖下深坑,在你们将到之际,用软绵盖了,上面铺了黄土,受力算得极准,刚好承受得起前面护卫马匹奔踩之力,而受不得辇车的力道。
做好一切,便远远拦下过往路人,只等你们上勾。
他们只顾拦人,却不料我带了人从远处树洞后挖了条密道通往他们挖出的深坑半山腰。
等你们到来之时,他们远远躲在另一边的树林里观望,而我却候在了这洞中。
辇车一落入深坑,我便放了信鸽通知冥红。
所以冥红便会按我的指示前往前面安全处所等候我们。
寒宫雪的那奴才只会以为你已经坠入深坑,他们看不见冥红下去查探你的情况,会想到坑中有异,定然会等冥红他们离开后,重下深坑查看,而不会追雪冥红的踪迹。“……撒花,撒花,终于在12点清前把更新搞定了~~~~~
第109章 调虎离山
玫量恍然大悟,“原来你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佩衿脸上露出些得意,“正是,等他们查得明白,我们早已脱离陷井,而冥红他们也已经走远,让他们无处追寻。”一番话听得玫果惊心不已,这设计的人历害,反计的人更是高明,“没想到你现在用计也这样历害了解。”
佩衿摇头笑了笑,“消息是我打探的,可计谋却不是我想的。”
“那是谁?”玫果愣了愣,想不出他身边还有谁比他更加莫测高深。
“末凡,我带来的人却是弈风的,夜豹的手下,办事果然了得,寒宫雪派灭的人个个功力深厚,居然对他们挖地道完全无法擦觉。”
对于地下王朝挖地道的功夫,玫果是见识过的,就连寒宫婉儿这样的一流高手,都不能察觉,何况是他们。
令玫果暗惊的是,母亲猜测寒宫雪现在还不敢对她下手,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以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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