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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10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裹了身子跃下暖玉床,蹲到墙角,捏着那堆破衣衫,寻里面的药色。

    倒了一粒止痛药丸塞进嘴里,又将贴身收着的手机,针包之类的重要物品掏出,这些宝贝东西可一样不能丢。

    起身正想跃回暖玉床,见冥红手中捧着两套衣衫和肉干站在门口,怔看着她,眼里一片波澜。

    忙将毯子裹得紧些,往暖玉边上挪,有种作贼被人当场捉到的感觉,“我拿点东西。”

    他视线从她手中的针包移到她脸上,“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她的针包明明就在身上,他整天跟着她,哪能不知道她的毒针的历害,刚才只需一针,便可以让他失去知觉,或者要了他的命。

    “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素针,你又是那般情景,万一和哪种素有个什么抵触,扎出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玫果蹭到他面前,手指轻撩着他赤着的胸脯,往门外望了望,“外面可有动静?”

    冥红崩紧身子,默了会儿,“还没动静,只怕是滑雪还未稳,他们一时半会儿,只怕还不能进来。“暗叹了口气,倒希望他们晚些挖开洞口。

    前些天一味催着她快走,这时却巴不得就此留在这儿,不再前行。

    玫果的手指慢慢下滑,直到他腰间,滑到他后腰,拉扯着羊毛毯将他一起裹住,手中之物撇了一地也不理会。

    将脸贴上他胸脯,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柔声道:“等我在虞国办完了事,随我回弈,好么?”

    他呼吸一窒,没说话。

    他胸前的温热让她感到安心,慢慢闭上眼,“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哥哥将我的手交到你手中。告诉我,要幸福。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我放了你走,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我不想后悔。”

    她赤着的身体,紧贴着他,细腻的触感,令他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话如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放你走了,我不会把我自己的夫让给别的女人。”玫果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到了虞国,我会把给你定下的那个媳妇 ,打包踢飞。”

    说完抬头看向他愕住的面颊,半开玩笑道:“你可舍得?”

    他微仰了头,闭上眼,细嚼着刚刚听到的话,慢慢消化,过了好过会儿,才蓦然睁开眼,手臂自毯子中将她搂紧,她柔软的身子蹭燃了他满腔的火。

    俯低头,用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含笑的眼里尽是情,近距离的看了她半响,褪去笑意,正色道:“我随你回弈园,但环玉公主的事,由我来处理,你不要过问。”她将要继承皇位,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落下话柄,失了威信。

    玫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伤到一根毫毛?如果会,我不答应。”

    “不会,相信我。”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眸上,只不过损些名誉罢了。

    对于武者而言,名誉固然重要,但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舍?

    当真?”玫果眨着眼,长睫轻扫着他的唇,微微的痒。

    “当真。”他的唇在她眼上辗转轻摩,顺着鼻梁往下,扫过鼻尖,轻碰了碰她的唇。

    她张了小嘴,咬了他下唇一口。

    他低低的笑了,眸子一黯,温柔的辗转轻咬她的唇。

    玫果垂了睫,呼吸一窒,低声轻唤,“冥红。”

    身子不安的轻轻扭动,赤着相贴的股肤触感越加的明显,小腹压上他身下硬挺的滚烫,令他胸口一紧,吻由轻柔变得狂热。

    一丝麻痒从她火辣辣的下身蔓延开来,越加的将自己贴紧他,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呼吸随着他的一同急促。

    他粗糙的大手揉向她挺翘的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纤柔腰身,揉捏着往上,挤进两人身体之间,覆上她胸前的丰润。

    羊毛毯自她肩膀上滑落,半裹在她腰间,露出她凝脂般的肩膀和身后优美的曲线。

    他深深一喘,唇自她唇上下移,滑下她细腻的肩上肌肤,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烫热了她。

    覆在她胸前的大手,带了力,慢慢捏揉。

    玫果仰了头,双手扣了他的紧实的后背,深吸了口气,欲(手打)火腾腾直上,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拉他身下锦裤。

    他飞快的按住她的手,压下窜上的欲(手打)望,“果儿,你受不得了……”

    “我服过药,不那么痛了……”她索性放开抓住在手中的毯子角,任毯子堆落脚边,任柔美的曲线尽展在他眼前,惦着脚尖,攀了他颈项,吻上他的喉结,伸了舌尖,轻轻舔弄。

    他胸口一阵起伏,微昂了头,闭上眼,呼吸已没了规律,“还是不要了。”

    玫果小手隔着他的锦裤,摩挲着他的涨得粗壮的硬挺,在他喉咙处轻咬了一口,“只怕你家兄弟不肯答应。”

    初尝雨的他,哪经得起她这般挑逗。

    深吸进口气,重重呼出,大手猛的按紧她,带着她退后两步,仰倒向暖玉床,她跌伏在他身上,自不会跌痛。

    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里燃着火,“你太过勾人,实在叫人忍无可忍……”

    玫果温柔的望着他,咬唇轻笑,‘又没叫你忍……“

    大手探向她身下,轻轻抚了抚,无比爱怜,凝视着她娇羞的小脸红如涂脂,“当真受得?”

    玫果的心随着身体燃烧,握了他的轻抵着自己的柔软,“不要忍……”

    她身下湿滑与他血咒发作时的强行而为之的感触全然不同,销魂至极,禁不住又是重重一喘,弓身含了含她胸前尖||乳|,她浑身一颤,“别忍……”褪去他的锦裤。

    冥红握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唇,极尽的温柔,身下抵着她,缓缓抵入,温柔的一点点将她填满,没有刚才的那种一惯到底的强烈举动。

    动作极缓,极慢,所有感触全聚在了那一种,身体所有的感观随之扩张,每进一分都蚀骨般的销魂。

    玫果花径痉挛似的阵阵抽紧,身子瑟瑟轻颤,直至他完全的进入才长松了口气,饱涨的感觉将她的心填得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只有他。

    ……

    第100章 再也离不得她

    他抵着她最深处,一动不动,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柔声问,“痛吗?”

    虽然他刚才那轮暴虐撕裂的地方痛得她额头渗出冷汗,但她却爱此时被他填满的饱胀感,他现在属于她……

    轻摇了摇头,将他紧紧缠住。

    他凝视着她,俯低头,轻吻着她,身下在体内轻柔缓慢的蠕动,一点点泄释体内的欲望,唯恐再次弄痛了她。

    她的心随着他的体贴而温暖,没有惊浪拍岸的强势,只有身体间紧密的摩挲,和下体缓慢,重重的研磨。

    压抑着的情欲将身体烧得泛红,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饱满与收缩,全身的神经如绷紧了的琴弦,一触即撤颤,阵阵的酥麻从那处传开,窜向心脏,再由心脏扩散开,直至手指脚趾……

    她在他身下,揉成棉,喘息着避开他的唇,深吸着气,入眼尽是柔光中冰壁上的起伏着的缠绵身体。

    冰壁中看着他弓了强健的身躯,从她粉颈一路咬下,含着她胸前红蕾不放,轻轻的吮咬。

    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去,继而扣紧他的十指,将身体尽自己所能的弓起,迎合着他身子的起伏,这感觉……这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这情致……让人如此脸红心跳……

    冰清的水晶宫竟能变得如此春色诱人,撩人心魂。

    绷紧的下体与他的紧贴厮磨,敏感的嫩蕊仿佛要被他碾碎,让她想受,又受不得,浑身如在炉中灼烤,欲生不得,欲死不得,微张了红唇,气喘连连。

    她娇喘,呻吟,更撩得他周身热血沸腾,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欢原来是如此销魂摄骨,如此让人沉醉,他醉在了她身上,无法自拔。

    多年的守候之情,渴望之心,在这一刻得到满圆。

    只愿与她这般无休无止的下去,哪怕缠绵致死。

    这一世,他再也放不开她,再也离不开她……

    不管她以后要做什么,他只愿这么守着她……心里再无旖念,他想……只要她……

    她感到他硕壮的坚硬,在体内缓缓磨动,禁不住在他身下颤个不停,喘个不休,高高低低的轻吟,模模糊糊的唤着他的名字,“红……”

    这一世的债还不清就还不清吧,反正她要他……

    他血管内的血瞬间涌上头顶,握着她小手的大手,越来越紧,几乎要捏断她的手指。

    身下被她的紧裹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紧,几欲泄出。

    额头渗了汗,舒服又痛苦反复挤压着他。

    忍得已近崩溃,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又怕弄痛了她,咬牙强忍。

    放开她的娇||乳|,低低的喘息,待略略平静些,又再寻了她的唇,看着她眼中迷离水光,轻压慢碾着她滚烫柔软的唇瓣,将她断断续续的娇吟吞下,“果儿……我……”

    她半眯着迷蒙水眸,只觉得体内燥热难耐,曲了腿环上他的腰,将他纳得更紧,“别忍……”

    他身子一顿,望进她尽是渴望的眼,喉间发出一声欢悦的低吟,试着小心退出她的身体,在将出之际,狠狠抵入,紧抵着她,快意自那处漫开,舒服得飘飘欲仙。

    快丨感伴随着撕裂的痛化开,一声呻吟随着她的娇喘溢出红唇,咬了牙,不露出痛楚之色。

    他审视着她的眼,不见她有丝毫痛楚之色,安下心,缓缓律动。

    动作虽慢,每一次进出,却深而沉,她体内紧致湿热,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丨感油然而生。

    她每一次收缩,都让他无法自拟的轻颤,心随身动,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快丨感叠叠而来,只想就此沉沦在她身上。

    她唇中断断续续的低吟变得尖锐,更撩得他心魂俱颤,没了分寸,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根根到底,仍想再深些,额发早已湿透,几缕黑发紧贴着俊朗的面颊。

    身上的汗滴溅下,顺着她白皙莹白的肌肤滑下,湿了她身下暖玉。

    她腿根抽搐,方才的火辣辣的痛已化成无休无止的快意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烈,烈到不知该如何承受,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下。

    他如绷紧的弦,突然的刺激,令待发的箭脱弦而出,咬紧牙,猛的一个挺进,身下与她紧紧相抵。

    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阵阵紧缩,心魂与她一起飘远,直到九霄云外的那片烟花圣地,久久飘扬。

    良久才睁开眼,凝视着她半闭的眼,相视一笑,软软的趴伏在她身上,唇贴着她汗湿的耳鬓,吮着她的耳坠,傻傻的笑,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泛红的肌肤。

    玫果疲惫的侧过脸,吻了吻他笔挺的鼻梁,“舒服吗?”

    他微红着脸,微微一笑,伸臂将她揽紧,去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辛苦你了。”

    她心尖一颤,暖成一片,回吻着他,“傻瓜。”

    身下感到他正慢慢的退宿,痒痒的,痒过之后,火辣辣的痛又重新回来,不禁微敛了眉。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从她身上翻下,大手抚向她身下,轻轻抚弄,关切的问道:“很痛么?”

    玫果不答,侧身搂了他的颈项,痛惜的吻遍他的脸。

    他血咒发作是如此痛苦,这些年不知他是怎么过来的,吮了吮他的唇,柔声道:“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的血咒发作。”

    冥红半晌不语,定定的看着她,过了良久,唇轻点了点她的唇,收紧手臂,紧实的长腿环上她娇小的身子,将她紧紧纳入怀里。

    闻着她身上散开的幽香,听着她尚未平息的呼吸,心被塞得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差点错过了她……

    她伏在他怀里,手指头也懒得再动弹一下,脸蹭了蹭他的胸脯,昏昏欲睡,半眯半醒间不忘叮嘱,“你是我的夫,记住跟我回弈园。”

    他莞尔一笑,他怎么还能离得开她?

    父亲深恋她母亲未果,他却是如愿以偿了,胸中如三月的阳春,开满遍山的梨花,吻了吻她熟睡的小脸。

    探身捞起地上的羊毛毯,将两人赤着的身子一起盖了,重新拥紧她。

    倦意袭来,下巴抵了她的额角,慢慢合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挖掘声,赫然惊醒,睁开眼,见怀中玫果睡得正酣,一张小脸白里透红。

    不忍叫醒她,轻手轻脚的放开她,翻身坐起,竖着耳朵听了一阵,象是洞外有人正在挖掘,忙跃下暖玉,倒了水袋中清水,将身下洗净,麻利的穿上衣衫。

    取了软巾,湿了水,轻轻揭开羊毛毯,尽可能轻的细细为她擦洗身上欢爱后的痕迹。

    见她身下红肿不堪,心疼不已,手上动作越加的轻柔。

    待为她打理干净,她犹自不醒,手指轻轻拂过她身下毛发,她只是缩了缩腿,翻了个身,照睡。

    他唇边勾出一抹浅笑,给她重新盖好毯子,出到外间查看。

    这时挖掘声已十分明显,隐约能听见洞外冥琪等人的声音,稍等了片刻,身前积雪滑下,眼前一亮,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伸手遮了眼,见冥琪等人焦虑的立在洞外。

    见他安然无恙,惊喜交加。

    转而见只有他一人,却不见玫果,脸上喜色褪去,“公主呢?”

    冥红用手压了压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休息,我们去洞外等候。”

    踱到洞外,仰头查看,见雪山积雪已然稳当,方放心离开洞口。

    冥红等人远远见雪山滑崩,见冥红抱着玫果躲进冰窟,虽然冥家人自小有各种应急训练,但见二人埋在雪洞中,终是提心吊胆,在不远处守了一夜,直到天亮,天气放晴,滑雪稳了,慌忙过来挖掘。

    这些时辰内,众人均不曾用过餐,于是众人寻了个安全地方,生火做饭。

    冥红不放心玫果,仍回洞中,坐在暖玉前等候。

    看着她在睡梦中蹙了眉,而蹙眉,看着她笑而笑。

    过了一柱香时间,玫果睫毛轻颤了颤,闭着眼摸向身边。

    一摸,摸了个空,赫然惊醒,睡意全无,睁开眼,原本冥红睡的地方,空无一人,惊得魂飞魄散,翻身坐起。

    回头间是他含笑的眼,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以为你不在了。”

    冥红胸口一紧,日日对她,却不知原来她会如此紧张他,伸了长臂,将她揽进怀里,“睡得可还好?”

    玫果一失一得,欣喜若狂,环了他的窄腰,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练武的人就是好,这腰身紧结窄小,没有一点赘肉,特别的漂亮。

    “他们还没来吗?”

    他伸手到毯子里,轻抚着她赤着的细滑背部肌肤,“洞口已经掘开了,他们在外面生火做饭。”

    玫果愣了愣,往自己身上看下,身上虽然裹着毯子,但毯子下未着一缕,一张脸顿时红过耳根。

    “你怎么不叫我,丢死人了。”手忙脚乱的开始寻衣衫。

    冥红看着她的狼狈相,哈哈一笑。

    昨天果子码完名门,已经实在困得不行了,这章更的晚了,实在抱歉,欠下的一章,一定会补上。

    这是四月最后一天了,果子希望亲亲们手上还有粉红票票的亲亲帮果子保保月榜。

    大家也知道俊男坊离结尾不远了,所以下个月,是俊男坊最后一个月冲月榜,希望有保底粉红票票的亲亲,支持下果子,能在五月七号前的粉红双倍的时间,尽量支持下果子。

    第101 温情

    “你还笑?”玫果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慌乱间,里里外外的衣衫没一件穿整齐。

    他为她整理着衣衫,“他们没进来过,你不必担心。”

    玫果一屁股坐了下去,长吁了口气,“你不早说。”

    任他给她拉扯着衣衫。

    冥红从来不曾服侍过女人着衫,牵扯了半天,她身上也不见齐整。

    二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相视一笑。

    玫果站起身,自行整理妥当,刚迈出一步,身下痛得站不住脚。

    冥红慌忙将她扶住,有些着急,“痛得历害?我就说不该……哎,这可怎么是好?有没有什么好些的药物?我帮你上上。”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去解她裙下亵裤。

    玫要红着脸,按住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口中啐道:“被下人进来看到,象什么话。”

    他放开她,退后两步,反踹上门,将她抱起,坐上暖玉,便又要去掀她的裙幅。

    玫果将他的手死死拉住,嗔笑着,“我哪有这么娇气,过会儿就没事了。”

    “当真?”

    “当真。”

    他将她上上下下看过,见她不动时,也没痛苦之色,才放下了心,将她散落在地上的小东小西拾了起来,递还给她。

    将她打模抱起,径直走出洞外。

    玫果挣了挣,“放我下来,这么被下人看见……”将目光投向洞外。

    “看见,怎么了?”他眼角带笑,他们现在已有夫妻之实,全然不觉抱她,有什么不妥。

    他答的干脆,玫果听后不由哑然,是啊。他抱着她又怎么了,以前也常与他同骑一马,说来说去全是她满脑子与他欢好过的影子,才会心虚,虽然他是自己的夫侍,但这刚刚关进雪洞,就这么不加节制,这无虚有的荒滛无度之名,怕是要坐得正了。

    见那边护卫们向他们看过来,反不好再挣。

    冥红一路将她抱到人群前,扫了身边青石上的积雪,极尽小心的将她放落。

    护卫们只道是她被积雪压伤,频频看向她,又不敢多问。

    玫果想帮作轻松,可是身下的痛,却让她作不出随意的动作。干脆安安份份的坐在青石上。

    冥红亲自进洞收拾了洞中残余的羊毛毯等物品,环视了下这间冰宫,吃吃浅笑,这地方以后不时得来看看。

    大掌在暖玉上抚摸了一会儿,才离了冰洞。

    吃过饭,怕天黑不容易应付雪山附近的一些意外变故,不再耽搁,催促着手下收拾上路。

    玫果这次是打着视查民情的借口到处游逛,一路上都是自行骑马,这时自然没有辇车供她休息。

    冥红将羊毛毯在马鞍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才抱着她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独骑。

    直到前面城镇,冥红也不看时辰,径直寻了间大的客栈,不等玫果下马,将她抱了大步迈进客栈。

    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又是护卫成群,不敢怠慢,小心在前面,引着冥红进了客栈上房,扫了眼他怀里的玫果,小心试问,“尊夫人,可是身子不好?”

    冥红将玫果放上床,点了点头,“有些不舒服。”

    “不知尊夫人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请个大夫?”小二殷勤相问。

    冥红俊脸微红,虽然玫果自己就是大夫,但她给自己看病总是不大方便,看向玫果,柔声问,“要不要请个大夫……”

    玫果一张脸瞬间红过耳根,白了他一眼,对小二道:“不必请大夫,麻烦小二哥,给我备些浴汤。”

    小二应着走了。

    冥红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低声报怨,“受不得也不说一声,生生的受了,自己弄成这样。”

    玫果打量着这家客栈,虽然是小镇客栈,布置的居然十典雅。

    听了他的话,侧了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受得受不得?我明明没事,你非要把我当只病猫。”

    “没事?”他飞快的扫了眼她身下。

    她白衫白裙,他根本望不见她裙下的风光,她的脸却莫名的一红,捏了捏他的手,“我当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在这镇上一住,便是五日。

    过去都是冥红催着赶路,这次却是他死活拖了一日又一日,直到见玫果行动上没有异样,才领了队继续赶路。

    这以后,玫果不再见村就进,见镇就宿,连连催赶,赶往虞国。

    这一日,正在冥红怀里睡得昏天昏地,听冥红说了声,“到了。”

    接着脸上一阵轻拍,迷迷糊糊的半睁了眼,望向前方,果然是到了虞京城门外,一队护卫护着她的辇车在城边等候。

    带队的头领远远见玫果他们行来,忙快步迎了上来,到冥红马前才停下,抱着拳,“郫职受皇上之命,在此恭候长公主和冥候。”

    冥红点头回了礼。

    玫果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辇车,“也不必再换什么车了,前面带路吧。”

    护卫领了命,一队人拥着玫果和冥红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冥红用马鞭抬了玫果下巴,“骑了这么久的马,坐车不舒服些?”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我觉得你怀里更舒服。”

    冥红眉稍轻扬,笑了。

    玫果抬手抚着他带笑的眼角,反不如他这么轻松,他见了母亲,会怎么说?

    他不让她插手,可是她实在有些沉不住气,“环玉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做?”

    冥红睨了她一眼,看向前方,“虞氏红冥家赐婚,目的只有两个,一便是将冥家的人牢牢锁住,与皇家无论如何也分不开,另一方便也是稳固冥家在朝中地位。”

    玫果小嘴一撅,“你是我的夫,还要怎么绑?”

    冥红松挽着马缰,挑了眉,“以前可不是如此,正因为这样,皇上才会赐婚。”

    “以前?”玫果一愣,明白他话中之意,耳根烫了烫,“她们如何知道我们没有……”

    玫果感觉自己象被剥光了。被身边有数双眼睛盯着,打了个哆嗦,十分不快,板起了脸,“这规矩,得改,先不说这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

    ……

    第102 冥红是断袖

    一阵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凉,吹开冥红耳鬓的发束。

    “如果我不再是冥家的人,环玉公主且能再嫁我?”冥红紧了紧环在玫果腰间的手,望向冥家的方向,能看到的也只有身边的金璃红瓦。

    玫果一双杏目睁得溜圆,愣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你这是什么破烂主意?”

    她虽然不喜欢朝政中事,但这些年来对皇家之事不是全无耳闻。

    冥家自小的训练就是以‘忠’为原则。他们打骨子里就被封印上‘忠’的信念。

    在他们看来,背叛家族或者被家族驱逐都是平生之耻。

    他为了她,离开冥家,他内心会承受什么样的痛楚。

    他不要他今后生活在这样的的痛楚中。

    冥红抬手轻抚她的面颊,想抚去她脸上的怒容,“这是最她的办法。”

    玫果将他一推,“去你的最好的办法。”急怒间没留决提高了噪子。

    周围护卫向他们望来,她小手握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声,压低声音,“我不同意你这作法,这件事由我引起的,我来处理,你别管了。”她气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果儿,你不能。”冥红将她重新转过身。

    “我怎么不能?”玫果拧紧了眉着,“我还从来没弄过权,这次还真要弄一弄,你是我的夫君,凭什么不能我们自己作主。”

    她深了口气,免得被自己身上窄紧的胸衣勒得窒息,“如果说,那个环玉是你自己想要的,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与她……”简直八杆子打不到一处。

    “果儿,君无戏言,如何能不给皇上一个台阶,我离开冥家是最好的台阶。”冥红凑近她,扫视了下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在她耳鬓轻轻一吻,柔声道:“以后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玫果胸口一紧,转身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怀里,“弈园永远是你的家,不过我不要这样的方式。我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我以后还怎么能保住一个国家,你也别再提什么离开冥家的事,我们见过母亲再议。

    如果她硬是要拆散我们,那我这继承人也不当了,我们唤上瑾睿,佩衿和幕秋他们,带上小馒头和瞳瞳,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医坊,做买卖,过小日子去。末凡和弈风他们有空了,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也由得他们。”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皇家的人,哪能由着她想离开就离开。

    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瓷细的面颊,摇头一笑。

    玫果扁了扁嘴,“你别笑,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只能当当笑话,不过我们的确不用现在决定什么,进了宫,我们一同去见我母亲,好么?”

    “好。”他眸子闪亮,声音低哑,有妻如此,他没什么不能放,没有什么不能舍。

    进了宫,她仍被安顿在上次回虞国所住的宫殿。

    稍加休息,便听女官来传,说女王召见冥红。

    玫果忙更换了宫装,与冥红握着手,一同走向大殿。

    到了殿外,冥红看了看玫果,放开她的手,要随女官进殿。

    玫果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让他一个进去,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冥红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玫果只得放了手,对女官说道:“麻烦通报一声,说我有急事求见母皇。”

    女官恭恭敬敬的应了。

    冥红也随之进了殿。

    殿中……

    阳光充足,十分亮堂,但殿中气氛却阴冷阴冷的。

    虞氏姐妹并肩坐在上座,两张酷似的面容没有一丝笑意。

    座下,一身橙红宫服的年轻女子,战战兢兢的跪在五步之外,垂着头,不敢看座上二人。

    冥红大步直到座前五步外,离那女子不远处,方停下,单膝跪下,朗声道:“臣冥红叩见皇上,太上皇。”

    身边女子肩膀轻轻一颤,侧了脸偷偷看向冥红侧脸,顿时一惊,是他……

    虞瑶将冥红打量了一番,见他神采奕奕,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指他身边宫装女子,道:“这就是环玉公主。”

    冥红微侧了脸,向环玉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寻思着该怎么开口。

    “你们认识?”虞瑶眼光扫过环玉。

    环玉偷偷看了眼冥红俊逸的侧脸,哆了唇,“不……不算认识……”

    虞瑶眸色一沉,环玉的头垂得更低。

    太上皇拍拍虞瑶的手臂,“妹妹,还是先说正事。”

    虞瑶这才转头看向冥红,“冥候,由于你长年不在虞国,所以你的府第和婚事,我均交给了你叔叔打点,你另外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冥红皱了皱眉,正要答话,环玉已抢先道:“皇上。母亲,环玉不能嫁他。”

    “什么?”虞氏姐妹面面相觑。

    虞瑶沉了脸,“放肆。”

    冥红睨视了环玉一眼,暗暗欢喜。

    环玉吓得一抖,但话已出口,仗着太上皇对她宠爱,索性豁出去,“冥候是断袖……”

    虽然说皇族婚姻全是为了朝政,如果没遇上那个人前,她或许就会认了,但自从遇上了那个人……她的心乱了。

    冥红垂首而笑。

    “断袖?”这怎么可能?你休得胡说。“虞瑶脸色微变。

    冥家向来重体统,无论如何容不下断袖一事。

    “我亲眼看见的。哪能有假。”环玉顾不得将她在斋戒期间到处游荡的事抖出来。

    虞瑶双手握紧了盘龙扶手,身体前倾,看向冥红,冷冷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环玉所说可是属实?那人是谁?”

    冥红神色不变,泰然道:“是长公主。”

    “果儿?”虞瑶微微一愣,眼里露出诧异。

    “是。”冥红抬头看向座上女皇,“长公主就在殿外,皇上尽管召她进殿问话。”

    虞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她愧对冥红父亲,见他与玫果多年末果,怕他断了香火,百年这宾,更无颜面见他父亲,才起了给他赐婚纳妾之心。

    难道下人报上来的关于他与玫果的事有误?“传,长公主。”

    随着玫果款款行入大殿,环玉身子一歪跌坐在地,所有的希望化成绝望,他居然是女子……而且还是玫果……

    第103章 请辞拒婚

    玫果惯为独爱白衫,平时即使穿宫装,也是一身素白,但今天却特意穿着代表身份的明黄宫装。

    隆重的宫装穿得一丝不苟,她雅秀的面平颊,在这复杂的装扮中显出只有皇家女子才有的贵气,双眸凌冽,没有一丝笑意,顾盼间已有王者的霸气。

    腰悬着只有龙珠主人才有的蟋龙戏珠玉佩,随着她的步子,轻轻左右摆动。泛着琉璃光华。

    冥红跪在地下,在大殿上不敢过于放肆,公然去看玫果,但她腰间的佩却一直晃在他眼前,当年正是因为这块佩,他才认出的她,将她带回弈园。

    正是这佩让他们之间结下的不解之缘。

    虞瑶静看着女儿一步步走近,眼里是掩不住的诧异和喜悦,这些年来,忙于国事,竟不知女儿已经脱胎换骨成这般模样,以后将虞国交于她手,也可以安心。

    太上皇,看看玫果,又看看一侧的环玉,同是公主,同是娇养大的,自己虞家的纯正血统,终是不同,虽然自己没有子女,但见她如此,也感安慰。

    玫果慢慢走到冥红左侧才停下,款款拜了下去,“果儿见过母皇。”

    等虞瑶应了,又向太上皇拜了拜,“果儿见过姨娘。”

    太上皇生性柔和,满面带笑,“快起来吧,别跪了。”

    玫果笑了笑,站起身,淡淡的扫了眼仍痴看着她的环玉,唤了声,“环玉妹妹。”

    环玉这才回过神,定了定神,向她回礼,“环玉见过皇姐。”

    太上皇对虞瑶笑道:“这果儿,做了娘了,也懂事了。”

    虞瑶微笑着点了点头。

    玫果不等虞瑶发问。向冥红靠近一步,矮身在他身边跪下,握了冥红色的大手。

    虞瑶和太上皇交换了个眼色。

    环玉脸色卡白。

    冥红抬头看向虞瑶,“冥红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恩准,。”

    虞瑶看了眼环玉,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冥红与他父亲不但长相酷似,性格也是极其相似,现在看来,他与果儿之间并非全无情义。

    如果这样的话,要他纳妾,只怕他是宁死不肯的。

    当年冥家迫他父亲娶妻,虽然他不敢违了冥祖训,生下冥红,但终是存下了死心……

    否则当年的情况,玫果惹出事端,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何需他搭上自己的性命。

    想起这些往事,虞瑶心下黯然,“你说。”

    冥红将玫果小手握得紧了些,“容冥红辞去冥家所有职务,贬为庶民。”

    玫果转头怒瞪着他,他神色淡然,将她的小手又是使劲一握,阻止她开口。

    虞瑶倒吸了口冷气,冥家人自小便接受训练,到了十二岁便按能力定职位,如果辞去职位,就是离开冥家。

    冥红是这一代武功最好,综合能力最强的一个,再加上他父亲的这层关系,深得虞瑶的心,一直指望着他以后接下冥家大任,不料他居然说要离开冥家。

    怒从心起,强自压下怒火,“为何?”

    冥红转头看向玫果,全不掩饰眼里的柔情, “冥红要一世守候长公主。”

    虞瑶脸上阴晴不定,猛的一拍身侧扶手,怒声呵斥,“胡闹,当初请辞的是你,如今又来反悔,你这般反反复复,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上?”

    冥红重机关报看向座上怒发冲冠的龙颜,面无惧色,“臣不敢!”停了停,又道:“臣请辞是长公主护卫一职,以后守护长公主,是以夫君的身份。”

    玫果心尖一暖,于袖中捏了捏他的手,又听他说道:“臣自知罪孽深重,无头重脚轻面对皇上和冥家列祖列宗,所以才请皇上作主,驱冥红出冥家。”

    虞瑶听了他这话,心软了软,板着脸没出声。

    玫果见母亲没马上定夺。料是不舍得冥红,道:“娘亲,你知果儿自小霸道,从不允许别人染指我的夫君们,你这么强给他纳个女人在身边,叫我情何以堪?”

    虞瑶更是怒火中烧,“明明是你不待见他,为娘才有这决定,你现在来与我说情以何堪?”

    玫果撇了撇嘴,扫了眼环玉,“难道女儿闰房之事,也要一一向娘亲禀报?我不知谁向娘亲报了什么,不过这个人,娘亲可以拉下去重责一百二十军棍,打死作数。”

    “你……”虞瑶在皇女身边安插眼线,这是历代女皇所做的事,站在她的角度没错但她也是这么过来的,知道其中的感受,当年她知道母皇在她身边按插眼线时,那种被不信任和被监视的屈辱感叫她永生难忘。

    现在听女儿话中之意,何尝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她理解女儿,但无法解释,寒了脸,“放肆!”

    玫果面对母亲的呵斥,面无表情,“就算放肆也这一回,女儿这话也是要说的。”

    虞瑶正要发怒将玫果遗下去。

    太上皇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妹不必动怒,听果儿说说,何防?”

    虞瑶这才觉着脸,坐回龙椅。

    玫果感激的朝太上皇一笑,正色道:“这些夫君全是娘亲强加与我,并非是我所愿,但如今我与他们有了情,娘亲却要将他们从女儿身边夺走,且不是太过残忍心?

    虽然虞国视男人为衣物,但娘亲为何要抛下虞国所有的一切,下嫁父亲?不就是为了个情。敢问娘亲能否舍得下父亲?”

    “你”虞瑶气得身驱乱颤,女儿虽然顽皮,却从来不曾这样当面指责与她。

    “既然娘亲当年舍不下父亲,为何迫我舍他?”玫果直视母亲,一步不让。

    冥红汗流了一背,知她任性妄为,但这么直接揭女皇痛处,实在太过任性了,“皇上,请恕长公主口无遮拦,她也是无心之为,一切都臣之过,请皇治罪。”

    “你何罪之有,丈夫维护妻子,有何氏之有?”玫果也沉了脸。

    虞瑶面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当年她便是任性,为了镇南王。舍下虞国的太女之位,迫着母皇联姻,将她嫁与镇南王。

    太上皇一直与妹妹交好,对好的往事一清二楚,见她被女儿迫得下不了台阶,柔声道:“皇妹,这事,我们处的的确不够周全。”

    虞瑶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开脸。

    太上皇扫了眼座下三人,和气道:“你们下去吧。”

    玫果跪着不肯起来,“那他纳妾之事……”

    太上皇看了看环玉,“环玉斋戒这期,不安份守已,到处招摇,已失了体统,如今又毁婚,让我们虞家脸面尽失,冥家那边,也交待不过去。”

    玫果双眸一亮,望向冥给,后者眼中也是强忍着不加以表示的喜色。

    环玉却是惨白了一张脸,她自信行踪隐秘,不想早在皇上的监视之中,脚底升起阵阵寒意。“母亲……”

    太上皇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住口,全是你惹出的祸事。”

    环玉大眼滚着泪,不敢出声。

    太上皇见她不再出声,才道:“罚你在静心阁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

    环玉长松了口气。

    “这样处置,皇妹觉得如何?”太上皇含笑看向虞瑶。

    虞瑶脸色柔和了些,“甚好。”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冥候护卫一职辞了就辞了,但在冥家新任的监督一职,仍然照旧,也不需你日日盯着,以后冥家新童,半年一次的考核由你负责。”

    冥红大喜,叩了个头,“臣谢皇上,谢太上皇。”

    虞瑶扬了扬手,“你们也累了,都下去吧。”

    玫果见这纳妾的事还没提起,还要再问,被冥红拉扯着出了大殿,急得一头汗,这次不解决,以后就更难了,要摔开他的手,“环玉的事,还没说怎么着呢。”

    冥红拉了她急走,“你平时聪明,这时怎么糊涂了,不说就是不了了之。”

    “什么?”玫果脑子成了浆糊,哪能有这说法?到时硬把环玉嫁给他,可怎么办。

    冥红直到转过一座假山,见四下无人,才停下,揽着她的腰,背靠在假山,望着她一脸的笑。

    玫果被他带得,一个趔趄扑倒在他胸脯上,被他顺势搂紧,还没回过神,他的唇已压了下来。

    他初试男女情爱,正在情浓之处,将她狠狠的拥吻了一回,等她消了满腔的怒气,才放开她的唇笑道:“环玉公主禁足三个月,三个月后,你早完成了封典,我们已归返普国,还哪来的婚事?”

    玫果一愣之后,眉开眼笑,捶了他肩膀一拳,“我姨娘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笑着又低头吻她,“谁要你终日不理朝事,也不揣摩皇上的心思。”

    玫果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气喘吁吁,别了脸透气,“你会揣摩,怎么这一路就没猜出我的心思。”

    冥红偏头笑了笑,蓦然转过脸,噙了她的唇,没轻没重的吮咬。

    直到她捶着他连连讨饶才放开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燃起的欲(手打)望,“现在揣摩也不晚。”

    玫果抿了唇轻笑,将头靠在他胸前,望过身前垂柳,却见环玉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们,忙站直身,要挣离他的怀抱。

    “环玉看着呢。”

    冥红随着她的视线望了望,轻揽着她的打腰,“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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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劝说

    此时春天将过,天有些潮热,一缕鬓发贴在环玉白净的面颊上,视线落在揽在玫果腰间的手臂上。

    那只手臂隔着衣衫,仍然感到他的粗壮有力,与闰养在家中那些男宠柔弱无骨全然不同。

    就是这强而有力的手臂,刚才将玫果紧紧箍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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