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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7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事为重,所以错过就错过了,反正来日方长。”最好一辈子错过。

    “镇南王家出来的孩子就是懂事,知道大局为重。”太后轻拍着她的手,更是爱怜,“只是委曲你了。”

    “不委曲,太子以后都不上前线了吗?”玫果巴不得他再蹲回边疆,永远别回来了,那这门亲事也可以告吹了,就算不告吹,也是有名无实,这日子也能逍遥自在。

    “现在边疆有你三哥和大哥顶着,如果没有什么要事,他到是不必再去了,他也不小了,该学着打理朝中事务了。所以你不必担心夫妻两地相隔。”太后体贴的安抚着她。

    太后的好心却给玫果心里塞了块石头,怎么呼吸怎么难受,脸上的表情也更干涉了,露着一排森森白牙干笑,如果说要给人解释什么是表里不一,她现在就是绝对的原形样版。

    正寻思着找个别的话题把这事转过去,宫女进来对着太后行了个礼,“太后,三皇子前来给太后请安。”

    “让他进来吧。”太后按住正要起身告辞的玫果,“你们从小一起玩大的,也没必要回避,你就坐着吧。”

    玫果只得又坐了下来。

    三皇子生得一表人才,未语先笑,往那儿一站,就给人感觉亲切。他低眉垂眼,单膝下跪,“孙儿子阳给太后请安。”

    太后两眼带笑,“难为你记挂着我,起来坐吧,也没外人。”

    “是。”子阳站起身,坐到太后身边,却侧目看向玫果,眸子里闪着喜悦,但又不敢多看,只是一瞥,便又把脸侧开了。

    子阳来了,陪着太后说东道西,哄得太后更是喜笑颜开,这太子之事也就丢开了,解了玫果的尴尬,又坐了一会儿见太后打了个哈欠,便起身告辞。

    “正好,我也有些疲乏了,子阳帮我送果儿出去。”太后起身扶着宫女进了里间。

    子阳等太后离开,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玫果,眼里没有了笑意。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朝他点点头,转身出了太后殿。

    子阳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之处叫道:“果儿,你当真要嫁我皇兄?”

    玫果心里一颤,停了下来,“这事我能说了算吗?”

    子阳转到她身前,凝视着她,眼里满是痛楚,“果儿,不该如此。”

    这四年来,子阳对她亲如兄长,突然见他如此,却有些意外,“那该如何?”

    子阳鄂住了,是啊,那该如何?

    玫果实在不愿再为与太子的事纠缠,绕过他往前走,刚错过他的身体,手臂上一紧,被他拉了回去,惊鄂间望进他赤红的双目,与太后殿时的他辩若两人。

    “去年,你年满十五,父皇给你赐婚的是我,不是皇兄。”

    她微微一愣,去年父亲到是提过赐婚之事,但却没说她要嫁的是谁,“子阳,放手,这事也不是我愿意的,是皇上的意思。”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不该如此 字数:2776

    “如非你父亲用战事紧张做借口推托,而今年力荐皇兄,且能有你与皇兄的这份联姻?”子阳眼里迅速升起怒火。

    玫果双臂被他捏得生生的痛,心里升起一阵悲凉,贵族家的婚姻真的是悲哀,完全没有自己的自由,她既不想嫁给太子,也不想嫁给他,她根本不想嫁进皇门,做朝政的棋子,她只想寻找那个与她错肩而过的他。

    “你说这事是因为我父亲?”

    子阳抽抽嘴角,冷哼一声,“如非令尊大人百般阻挠,你早已是我的皇妃。”

    玫果沉默了,父亲的心思,她不能不了解,子阳长年在京,在父亲看来就是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而太子自小在边疆打滚,立下了累累战功,同为武将的父亲自然对他另眼相看。

    当朝皇上十五岁便生子,结果大多幼年夭折,公主倒是不少,存活下来皇子却只有四个,听说大皇子也前些年突然暴病身亡,谁也不敢惹事上身,所以皇子间的事,就成了宫中不成文的禁忌,无人敢问。

    而对于太子自小没在宫中长大,对玫果来说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他的长相,年龄,性情。只知道他冷酷无情,除了战争杀伐,便是醉卧花丛。按他的排行与功绩看来,在她想象中也不会太过年轻。

    但这所有一切对镇南王来说,却不重要,在他心目中,太子就是个英雄,自己女儿就该有这样的夫君。

    这一切让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过来的她,只觉得郁屈。

    她的郁积落在子阳眼中,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愿不愿嫁我皇兄?”

    “当然是不愿意的。”

    子阳眼里地怒意慢慢褪去。嘴角带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玫果陡然一惊。“子阳。你想做什么?”

    “你什么也别问。等着我就好。”子阳笑着放开她。“出宫吧。”

    玫果阵阵不安。还想再问。却见几个宫女走过来。只得继续前走。

    出了宫门。远远见一队人马驰来。而子阳又一直痴看着她。怕被人看到。落下话柄。忙钻进小娴揭开地马车帘。等小娴上了车。便放下车帘。隔开了子阳一直留驻在她身上地视线。她深知人言可畏这个道理。

    子阳痴望着马车离开。落寞地转身。那队人马刚好在他身边停下。蓦然一惊。恭恭敬敬地唤了声。“皇兄。”

    弈风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弟弟,又望了望正远去的马车,笑道:“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子阳掩饰着不安,扬眉笑了笑,“皇兄办事可还顺利。”

    “还好,我们兄弟好久没喝一杯了,择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

    子阳正要回绝,一个女宫奔来,“太后有旨,太子回宫务必前去太后殿。”

    弈风微微失望,对子阳道:“看来只有改日了。”

    子阳暗松口气,这皇兄长年在军营中打滚的人,酒量惊人,上次回来,拉着喝了一晚,结果醉了三天,他却越喝越精神,还嫌宫中的酒不够劲。这以后,哪还敢再与他喝,“既然太后等着,皇兄还是早些过去吧。”

    “好。”弈风对身边的卫子莫交待了几句,孤身去了太后殿。

    太后象捧宝一样,捧了半只鸡出来,“尝尝,你未来的太子妃亲手做的。”

    弈风望着那半只鸡,有几秒钟的失神,“太后叫我来,就是为了尝这鸡?”

    “是啊,果儿真孝顺,人家进供了只乌骨鸡,她怕我吃宫里的鸡吃得腻了,就亲手烤了才送进来给我,别说,这味道可真不错。”太后招呼着宫女服侍着,硬是要弈风尝这鸡。

    “您说这是乌骨鸡?”弈风看着那鸡白肉白骨的,直皱眉头,只怕太后是被那浑丫头忽悠了。

    “怎么?有问题?”太后硬是塞了只鸡腿到他手中,“这还是第一次有孙媳妇亲手做东西给我吃,别说孙媳妇了,就儿媳妇也没有过。”

    弈风明白了,这到底是不是乌骨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鸡是谁做的,这个玫果真是会讨太后喜欢,也不忍扫了她的兴,三几口的将鸡腿吃了,虽然已经不热了,但味道的确还不错。看着太后眼里的溺爱,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看着心爱的孙子吃下自己给他准备的好东西时的满足神情,“太后还有别的事吗?”

    “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太后有些不高兴了,“我看你是打仗打傻了,就不如你三弟孝顺。”

    “呵……三弟来过了?”弈风没去学艺前是跟在太后身边大的,所以也特别的亲,笑嘻嘻的坐到她身边。

    “嗯,刚送了果儿出宫,你早一步回来,就能撞上了。”太后一脸的惋惜,这两人就没缘见上一面,虽说婚事是定下了,但她了解这个孙子,看不上的女人,很难一起好好过日子。能让他们早些接触,彼此有些了解,这婚后也能早些适应,才能早些抱着曾孙。

    “我刚才在宫门口碰到三弟了。”

    “那你应该看到果儿了?”

    “不曾看到,我回来时,刚有辆马车离开,在宫门口只看到三弟。”

    “那就是果儿马车,唉,又错过了。”

    弈风想起刚才所见的子阳痴痴的神情,轻轻一颤。

    “果儿前些天在院子里站着淋了一宿的雨,大病了一场,清瘦了不少,却越发的灵秀了,我活了这么一把年龄,还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姑娘。”太后仍絮絮叨叨的说着。

    弈风却没了心思,满脑着想着子阳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怕子阳对这个玫果……打了个寒战。至于太后口里说的美貌,他只当是太后喜爱玫果,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到是有没有在听?”太后见他不知在想什么,推了推他。

    “在听,她为什么要淋一宿的雨?”他心不在嫣的问。

    “还不是镇南王这个粗鲁汉子,罚女儿也没点分寸,居然同意她罚站十二个时辰。”

    “同意?难道是她自愿的?”弈风暗抽口气,十二个时辰于一个女子实在是不敢想象。

    “探子来报,确是她自愿的。”

    “什么事能让她自愿受这么重的处罚?”

    “还不是那日你去镇南王府赴宴的事,果儿误了时辰,镇南王要打护送她回去的人,她死活拦着不让打,甘愿自己受罚。”

    弈风慢慢敛紧了眉头,这个玫果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子,居然如此维护自己园子里的人,子阳与她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郡主请让位 字数:2663

    玫果揭着窗帘,观赏着闹市的繁华,这样的繁华背后自然有着某些治理手段,这里面也就免不了牺牲,比如帝王家牺牲子女婚姻幸福来换取的联盟和安定。自己现在也将是这里面的一个棋子。

    叹息中正要放回窗帘,包子铺前,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印入眼睑。侧头一想,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小娴转过头也看见了那个人,脸上露出惊诧。

    那个人包好了包子,正要离开,玫果忙对小娴说:“快去,叫个妥当的人跟去看看,千万别惊动了他,有消息了就上天外天找我们。”

    小娴叫停了车,下去了。

    还没到饭市时间,天外天门前已是人来客往,光这客流量就已经对得起京城第一饭庄的名号。

    玫果在脸上涂上易容的药物,让脸变得黑黄,掩去了本来面目,才和小娴一起下了车,登上天外天二楼。

    由于离吃饭的时间尚早,到有不少空席。二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上好的茉莉花茶,细细的品着。

    楼下一个卖小杂耍的拽着一个书生理论,说他终日只会读死书,全无用处,不如学门手艺,养家糊口。而书生却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又且是对方一个俗人能够明白的道理。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婆有理,闹得不可乐乎。

    玫果看得正有趣,饭店里一阵马蚤动,回头看去,见一个容貌绢美的女子着个小丫头款款的上楼来了。仔细一看,竟有些眼熟,但又没想起在哪儿看过。

    女子秋波扫过。就定格在了玫果她们地座位上。美目中流露出些不高兴地神色来。

    玫果看着那女子。小声问小娴。“小娴。你认得她吗?”

    小娴也正盯着那女子在看。“不认得。不过怎么觉得她和小姐长得有三分相似。”

    “是吗?我就说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呢。”

    女子见她们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心里更是不快。看向她们地眼里又多了些傲慢。

    从旁边座上地议论声中得知。这个女子叫妤婵。是春香楼地新来地第一号头牌。刚进春香楼就被一个贵人包下了。据说身价高昂。她也时常为那贵人在达官贵人中周旋。身分就越加地不同了。

    玫果一听是个妓子,对这些八卦也没了兴趣,又转过头看向了楼下。

    妤婵却在离她们座位不远处停下了,小丫头走上前来,看玫果和小娴衣衫还算华丽,倒也客气的说,“这个位子是我们家姑娘常坐的,能不能麻烦二位换个地方?”

    玫果一愣,在这个世界让她让位的人,这还是头一回,又回过头打量妤婵,这个妓子好大的面子。

    小娴自小在镇南府中,在外面又几时受过这种气,一个妓子叫郡主让位,简直是天大的玩笑,如果不是顾及着玫果不想暴露身份,她只怕早一巴掌捆过去了,忍着气问:“这座位,你们姑娘给了订金包下了?”

    小丫头见对方不让,反而反问她们是否给了订金,也有些懵,“订金虽然没给,但我家姑娘每次来都是坐这儿的。”

    妤婵对小丫头的无礼全不在意,看来赶人的事,也不是头一遭了。

    玫果睨着妤婵,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轻啜了一口,也不放下茶杯,留在手上慢慢把玩,到要看看这个妓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也任着小娴闹。

    小娴见对方没给订金,来了就赶人,气就更大了,“既然这个位置,你们没订没买的,自然别人也坐得,至于谁坐,也就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先来,这座位自是我们的,你们另找地方吧。”

    “你……你知道我们姑娘是什么人吗?”小丫头平时跟着主子蛮横惯了的,被小娴一顶,自然下不了这口气,小脸都气青了。

    小娴也不是好惹的性子,端起茶杯,斜着眼瞥了妤婵一眼,“刚听说了,不过是个妓子。”

    瞬间,妤婵绢美的脸也变了,盯着小娴的眼里升起了怒意。

    “你敢这样说我们家姑娘。”小丫头张口结舌,虽然自己家姑娘的确是个妓子,但身份却不是一般妓子能比的,从没有人敢当着面这样说她。

    “怎么?难道不是?那到要问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小娴撇着嘴角一脸的不屑,做妓子也就该有做妓子的样,做妓子跑到大街上来耀武扬威,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你知道我们家主子是谁吗?”小丫头还没见过人敢看低她们姑娘,气得舌头也大了。

    “自然是春香楼的老婆子。”小娴掩嘴噗笑,她有着平安郡主撑腰,还能怕这妓子?别说什么贵人包下的,就是皇上包下的,也要给郡主面子,还能让郡主给妓子让座?

    妤婵脸上挂不住了,拉了下来,冷哼一声。

    小丫头象是得了主子命令,抓起桌上的茶壳就摔,“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是仗着这城中的达官贵人都得给她们姑娘面子,又看玫果只带了个丫头在身边,一个护卫也没有,该不会是什么有权势家的小姐,充其量不过是家底丰厚些,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掌柜的本是缩得远远的,得罪客人的事,他们是能避就避,但这摔上东西了,不出来招呼也不行了,忙跑了过来,先朝妤婵哈了哈腰,“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又转身对玫果道:“这位小姐,今天的事,实在是小店招待不周,我给您另外换个好的雅间。”

    小娴更气了,见玫果坐着不动,自然也不会因为掌柜的这么一句话就算了,“为什么要我们让?你该去给她们安排雅间才对。”

    掌柜见是个不识事务的丫头,也有些急,但还是忍着,低声道:“这位姑娘的主子,我们真的惹不起。”

    “是哪位主子这么大的头面,我们到是要听听。”

    “是……是太子。”掌柜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但足够玫果和妤婵主仆听见。

    小娴微微一愣,她到不是怕了,而是心里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但太子的确不是她能骂的了。

    妤婵一边的嘴角微抽,露出一抹得意的鄙笑,眼里傲慢之气更盛了。

    玫果听到这儿,轻笑一声,懒洋洋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果然好大的主子。”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线索 字数:2823

    “所以请小姐高抬贵手,换换吧。”掌柜的见玫果虽然衣衫素雅,但质地作工绝对都是上好的,只怕家中也是非贵即富,也不敢得罪,只是一味苦求。

    玫果笑了笑,“我当是谁这么大的头面,原来是他啊。”

    掌柜见她丝毫没有惧意,也有些懵,“是他,真是他。”

    “小二,给我重新泡壶茶来。”玫果把杯子放到桌上,睨了掌柜一眼,“是别人,到还罢了,是他的话,我还真不走了,我就不信当今太子能荒谬到纵容一个妓子放肆到大街上来了,难道就没有了王法了吗。”

    她话一出,在座的众人同时变了脸色,掌柜的额头冒着冷汗,只差点没伸手去捂玫果的嘴了,“姑娘,这话说不得,说不得,你这不是鸡蛋撞石头吗?”

    “我这鸡蛋就偏要碰碰那个石头,看她的主子能不能把我从这儿赶下去?”玫果冷笑着,看来是该好好见见这个太子了,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她赐婚的夫君。

    妤婵被呛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再也沉不住气,“掌柜的,赶人。”

    掌柜的不知玫果的底细,哪里敢动手,一时间僵在了那儿。

    小娴“啪”地一声拍案站起,“你敢,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吗?”

    “小娴。”玫果压下小娴,在正主没出现前,她不想表露身份。

    妤婵瞪着玫果,玫果却悠然的吹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但谁都感觉得到这紧张的气氛。

    这时一个欣长地身影渡了过来。

    妤婵一见来人。刹间收起脸上地嚣张。堆起媚笑。向来人行了个礼。“卫公子。”

    玫果眼皮轻抬。却是与那个色狼一起地男子。心里就有些别扭了。秀眉慢慢拧紧。

    卫子莫看到玫果也是一愣。冲她微微一笑。才转身在妤婵耳边说了句什么。

    妤婵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不甘地横了玫果一眼。唤了小丫头转身离去了。

    小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人。见对方就这么走了。反而有些不甘心。朝着正下楼地妤婵叫道:“你们不是很拽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好了,小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玫果挂记着去打探的人,不愿在这事上纠缠。

    “可是太子也太过份了。”小娴担心的还是太子这才订了婚却在外这样荒唐,那以后小姐嫁了他,这日子可怎么过。

    “他与我何关?”玫果仍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

    “可是……”小娴为她委曲得直想掉泪。

    “他是他,我是我,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玫果见卫子莫一直看着她们,若有所思,显然将她们的话听了去,忙打住了小娴的话茬儿。“好了,这事到此为止。”

    小娴将重新泡上来的茶给玫果斟了杯,侧着头,打量了正在旁边位坐下的卫子莫几眼,“小姐认得那个人?”

    “不认得。“玫果不再理会卫子莫,又看向楼下,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卫子莫对她却越加好奇了,明明知道那妓子是借着她未来夫君的名号张扬,她虽不让步,却没有更多的行动,而对太子却更没任何想法,是什么原因让她对威名远扬的太子如此不上心?

    去查探的护卫登上天外天,在小娴耳边说了几句。

    玫果不等小娴回话,取了块碎银丢在桌上,“我们走吧。”领先下了楼,一直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下。

    小娴忙在她耳边道:“真是慕秋公子。”

    玫果轻点了点头。

    “他来京城是看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

    “是谁?”

    “据说是以前被小姐逐出府的玉娘。”

    “玉娘?”玫果眉稍轻挑,又是那小p孩做的好办。这个玉娘,她是认得的,有着多年的哮喘,时不时会到她的医坊看病,万万没料到过去居然是弈园的人。

    “玉娘是以前慕公子院子里的一个管事,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了小姐,被小姐狠狠的责打了一顿,逐出弈园,任其自生自灭。以今天的情况看来,当年竟是被慕公子安置下了。”

    小娴这几年跟着玫果,虽知她顽皮任性,但心肠却是极好,所以说这些话出来时,并没往别处想,并没认为玫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慕秋还在吗?”

    “已经离开了。”

    “我们去玉娘那儿看看。”

    “那事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放心,我不会为难她,我只是有些事想弄明白。”总算找个一个知情的人,她怎么能不理会。

    玫果站在一间茅草小院前,两个小孩手里拿着包子,站得远远的看着他们,茅屋内不时传出急促的呼吸声。

    玫果将小娴和护卫留在屋外,又去水缸前捧水洗去脸上的药物,才推门走进茅屋。

    卧在床上的玉娘微微一愣,“姑娘,怎么来了?”

    玫果径直走到床边,探上她手腕上脉搏,“旧病发了,怎么不去医坊?”

    玉娘面露难色,“怎么好意思总去麻烦姑娘,前几次的药钱,都还没还上。”说到这儿,忙伸手去枕下摸了一些碎银出来,这是刚送来的银子,正好可以还上姑娘的药钱了。

    “我又不缺那点银子开饭,你先留着过日子吧,等以后闲余的了再说吧。”玫果取出随身带着的小毛笔,和药笺,开了药方,出去交给护卫,“拿去我的医坊,要肖大哥马上按方子配了,赶着送回来。”

    护卫应着去了。

    等玫果再次转回茅屋时,玉娘气喘着坐起,“这怎么可以?这两年来,一直这么亏欠着姑娘,我实在心里难安。”

    玫果笑了笑,“我们行医的人,难道不就该如此吗?”

    玉娘不住吁嘘,“这世上哪还能找到第二个姑娘这样的好大夫。”

    “你就没个亲人在身边照顾一下吗?”玫果取了银针出来,给她施针,据她所知,外面的两个小孩也是玉娘收养的孤儿。

    “我就没亲人了。”

    “刚才我看到一个男子从这儿出去,我还以为是兄弟呢,不方便进来,等他走了,才过来的。”玫果轻轻拔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又再换到别处,扎下。

    “我哪有这么好的命,能有这么好的兄弟。”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凄然。

    “哦?那是谁?我在京城怎么没见过?”

    (有亲亲有意见了,说和太子错过的事,他们错过不会太久了,很快会正面碰上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慕秋的往事 字数:3007

    “他……”玉娘蓦然看向玫果,见她神色自若,并没有异样才暗松口气,道是自己多心了,“姑娘对我有恩,我本不该相瞒……”

    玫果微微一笑,“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好奇,多嘴问问。”

    玉娘沉默了许才,才絮絮叨叨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着他相助才勉强活下来,哪能一直拖累他。”

    “我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和镇南府的郡主有些交情,不如我跟她说说,你去她府中谋个差事吧,这样你的生活也能宽裕些。”玫果取出银针,收回针包。

    玉娘陡然睁大双眼,眼里透着恐惧,“姑娘是说平安郡主?”

    “嗯,正是她。”既然从慕秋处无从下手,只得绕过慕秋从旁侧击。

    “不,我不能去。”果然玉娘眼里透出了恐惧,神色慌张。

    “这是为何?平安郡主只是顽劣出名,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她,难道你认识平安?”

    “不瞒姑娘,我是九年前被平安郡主逐出府的。”玉娘不忍心她曲解自己不领她的好意思,索性如实说了。

    “九年前?”玫果微笑着,不以为然的说,“她已经不记得九年前的事了。”

    “是啊,他说过平安公主失忆了,我不该害怕了。”玉娘看向前方,自言自语。

    玫果自然知道她指地是慕秋。只当不知。“曾听说平安郡主儿时性子十分恶劣。难道是当真地吗?”

    玉娘沉默了。玫果也不报希望她会再说什么。她却幽幽道:“只要郡主不那么狠毒。卑鄙。无耻。下流……还是很好地。”

    汗。样样占完了。还能好到哪儿去。玫果只觉后背冷汗直流。一脸地黑线。

    “其实郡主是真心喜欢公子们地。只是不该用那样地办法……”

    “你是说平安是喜欢她地夫郎们地?”

    “嗯。是真地喜欢。”

    “可是平安却说她的夫郎们很讨厌她。”

    “她那么做只是想让慕公子注意她,可是却令慕公子更厌恶她了。”

    “哦?她对慕公子做了什么?”

    玉娘突然住了嘴,警惕的看向玫果,“你问这些做什么?”

    “平安也是我的病人,她失忆了,我的责任是让她恢复记忆,做为大夫应该知道更多关于病人的事。”

    玉娘突然紧紧抓住玫果的手臂,“求求姑娘,千万不能让郡主恢复记忆。”

    玫果佯装不解,“为什么?”

    玉娘两眼含泪,咬了咬略为干裂的唇,犹豫了一会儿,终开口道:“求求姑娘了,公子们才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如果郡主恢复了记忆,他们又将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玫果秀眉慢慢收紧,拍拍她的手,“生不如死?这话怎么说?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怎么能下决定?”

    玉娘想了好久,才道:“我也只是知道很少的一点自己看到的事。”

    玫果静静的等她说下去。

    “别的公子的事,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以前负责的院子里的事。”

    “那就说你知道的吧。”

    “慕公子怎么进的院子,我并不知道,只知道慕公子对郡主十分反感,不愿亲近郡主。慕公子拾了只流浪的小狗,养在院子里,他对那小狗十分宠爱,亲自喂养着小狗一天天长大。有一天,郡主过来,看见公子正笑着逗小狗玩。便抢了小狗,说只要慕公子也能那样笑着对她,便将小狗还他。可是慕公子对着她却笑不出来。郡主恼了,当着慕公子的面,将小狗喂了狼。”

    “啊!”玫果蓦然想起,末凡曾说起的一句话,慕秋以为你要拿小鸟去喂狼。她可以理解当时慕秋看着心爱的小狗,被喂食狼口的心情。

    “后来慕公子许久没有理过郡主,郡主就更加气恼。有一天又去寻公子,正好看到一个小丫头给公子缝补好了衣衫,公子笑着对小丫头道谢。郡主恼公子从不对她笑,当即当着公子的面,要将那小丫头乱杖打死。”

    “天啊!”玫果冷汗直下,“打死了?”

    “公子哭着苦苦相求,那时小丫头已是奄奄一息。”

    “后来呢。”

    “后来郡主要人取来筷子大小的毒蛇,说……”玉娘喉咙艰难的滑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堆满恐惧。

    “说什么?”玫果的手心布满冷汗,微微颤抖。

    “只要公子肯吞下那条毒蛇,她就饶小丫头一命。”玉娘说到这儿捂上了脸,仿佛看到当时可怕的情境。

    “他吞了?”

    玉娘摇摇头,“其实当时郡主也只是想吓吓慕公子,只要慕公子服软,又哪里真舍得让慕公子吞那条蛇。没想到只剩了半条命的小丫头却信以为真了,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扑上去抢在慕公子前面,抓起毒蛇,吞了下去,当场便被那蛇咬破了内脏死了,她死的很痛苦,死前却还对着慕公子笑,当时慕公子整个人都懵住了,只知道傻傻的抱着那小丫头。”

    “啊!”玫果惊呼一声,越听越汗,这哪里调皮,且能用一句顽劣就能略过,简直是恶毒。天啊,为什么她拉下的这些臭屎,得自己来给她擦屁股。

    “从那以后公子再也不对任何人笑,也不跟除了公子们以外的人多说一句话。”

    “唉!”那时的慕秋年龄还很小吧?却受着这样的心理折磨。

    “我也因为这事受到牵连,被逐出了府,后来公子找到了垂死的我,将我偷偷送到这儿藏了起来。”

    “难道她做的这些事,镇南王夫妇都不管吗?”

    “这些事又且能当着镇南王夫妇的面做,等过后知道了,也是少不得责罚,但越是责罚,便有更多的人倒霉。”玉娘抓住玫果的手更紧了,急切的说,“不知是不是她失忆的原因,这几年,没再听说她害过人,所以姑娘千万不能让她恢复记忆。”

    玫果身体晃了晃,虚软地坐倒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能让那恶鬼再回到这具身体里,虽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但想到那些怨念的眼光,怎么也忍不下心,“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她吗?”

    “有谁能管?平安郡主同时又是虞国的长公主,以后有可能便是虞国的女皇,谁又敢对她如何?即使是镇南王也只敢罚,不敢当真伤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虞国女皇自己没有子嗣吗?”

    “正是如此,虞国女皇一直没能生育,更视郡主为珍宝,虽然没养在身边,却按着公主的身份,修建院府,招募夫侍,公主该有的,一样不少的全给了她,郡主的私宅里的事,即使是镇南王也无权过问。”

    玫果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另有宅府,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夫侍,“可是这些公子为什么不离开?难道受到什么挟制?”

    “这些公子自然有不能离开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失火护琴 字数:3126

    在玫果焦急的等待中,玉娘却摇了摇头,“我们作奴才的哪能知道主子们是什么原因。”

    玫果虽然失望,但也知道她并没有说假话,如果谁都知道的原因,也就做不了挟制的理由了。

    “如果我保证平安不会再如以前那样邪恶,你是否愿意再回平安的私宅?”慕秋再也不愿理会任何人,却会来看望玉娘,或许玉娘是他心中唯一没封闭的门吧?

    “姑娘当真能保证郡主……”玉娘犹豫不决,但这位女大夫一直游走在百姓中,为人治病解难,不管谁说起这位姑娘,都要翘起大拇指,她的话又不容人有一丝怀疑,但此事不光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而是慕公子,她不能不有所顾虑。

    “只要我活着,我就能保证。”

    “快呸,怎么能让姑娘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玉娘声音里带着自责。

    玫果不以为然,微笑着接过去而复返的护卫带回的药包,交给玉娘,“这药还是按以往的一日三次服用,至于去不去平安的私宅,你想好了去医坊带个信给我就行。”

    “姑娘,我去,有劳姑娘操心了。”玉娘拉住正要起身离去的玫果,如果能去服侍慕秋,也好报答他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恩情。

    “过两天我会安排人来送你过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个条件。”

    “姑娘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地。我做牛做马也给姑娘办到。”

    玫果轻轻一笑。“玉娘。严重了。我地条件便是。今天我们地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说地慕公子。”

    “就这个条件?”玉娘微微一愣。没想到她地条件竟是这么简单。

    “嗯。就这个。”玫果笑着告辞走了。

    玫果出了茅屋小院。突然想起什么。慢下脚步问小娴。“今天是不是拜神地日子?”

    “是的,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不是从来不关心这个吗。”

    玫果吩咐护卫,“你回王府,告诉我二哥,我今天有些事,不回去了。”打发了护卫,直奔着驿站去了。

    小娴追在后面问,“小姐,你又要去哪儿?”

    “去弈园。”

    “现在去那儿做什么?你现在去到,公子们都去拜神了,铁定全不在。”

    “我要的就是他们不在。”

    小娴更加摸不到头脑了,“那去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玫果雇了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去了弈园。

    眼看着就快到弈园大门口了,突然弈园中一道黑烟卷起,往天空中蔓延。

    “不好,失火了。”玫果闻到一股浓烟味,不等马车停稳,跳下马车,朝着黑烟冒起的方向奔去。

    院中家丁丫环也拿着木盆水桶纷纷向失火的方向急赶。

    玫果拉住一个家丁问,“是哪里失火了?”

    “是瑾公子的院子失火。”

    “瑾睿在院中吗?”

    “公子们全去拜神了,都不在家。”

    玫果顾不得查问失火原因,奔着瑾睿的院子去了,当务之急是先灭了火。

    瑾睿的房屋是由竹子搭建,这一起火,来势十分迅速,没一会儿功夫,整间房屋都零零落落的冒起了火光。

    玫果招呼着一边救火,一边让人设法砍去竹屋附近的竹子,防止火势蔓延。

    回眸间,从竹窗中看见里屋内竹桌上的七弦琴。蓦然一双满含恨意的眸子和带血的琴弦在眼前跳跃,悠扬的琴声在耳边环绕。

    不能让那琴毁去,一个念头瞬间产生。

    夺过一个家丁正要泼出的水桶,对着自己当头淋下,将外袍打了个透湿,除下外袍,顶在头上,在众人的惊呼中冲进起火的竹屋。

    眼见便要冲到桌边,一团火团落在她身上,吓得就地一滚,湿衫熄灭了火团,刚刚爬起,一条着火的竹子从屋顶落下,逼得她连滚带爬的避开。

    衣衫上的水蒸气迅速蒸发。她不敢再耽搁,扑到竹桌边,抱起长琴,小心翼翼的裹在外袍内。

    回转身时,暗暗叫苦,这转眼间的功夫,火势已弥漫开来,暗吸了口冷气,壮着胆子,捂住鼻子,冲进浓烟,直奔门口。

    就在这时,一节被烧断的房梁当头砸下,这突来的变化,让玫果彻底懵住了,甚至忘了闪避。

    突然腰间一紧,被人强行拉开,扑倒在地,一个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燃烧着的梁柱砸落在他们身边,反弹起来仍压向她肩膀。玫果只感到身体被人搂抱着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压来的梁柱,但仍被烧红的木头擦过手臂肌肤,刹时间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已被人拉起,呆滞的看入了一双镇定沉稳的眼眸。没来及得思考,已被他卷在怀中,闪避着不断下落的燃烧体,直奔门口。

    尚没到门口,见一个美得象画中人般的公子满脸焦急的从外冲了进来,在看到从屋中冲出的二人后,即时愣在了门口,视线停在了玫果被烟熏黑了的小脸上,俊目里尽是迷惑与不解。

    他冷清的眸子,让玫果瞬间认出,他应该就是几年前那个断琴的少年瑾睿。

    末凡不断闪避着四处倒塌下来的房柱,冲着他大声喊道:“快闪,房子要塌了。”

    瑾睿这才反应过来,向后急退。

    “轰”地一声,里间房屋已经倒塌下来,玫果的心瞬间收紧,瞪大了双眼看着成卷的浓烟升起,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长琴。

    末凡将玫果抱紧,一提气,单足急蹬,向门外扑去,在二人落地后,慌忙急滚,尽可能的远离竹屋。

    身后又是“轰”地一声巨响,玫果抬头间,正好看见整间竹屋在身后倒塌,浓烟,火苗,地上的尘土一起扬起。

    如果他们再晚上几秒间,便被埋在火势仍然凶猛的竹屋中。

    “郡主,你怎么样?”末凡坐起身,拉起呆鄂中的玫果,查看她伤到哪儿,当看到她那片被灼烧得满是水泡的手臂时,静如止水的眸子有了变化,隐隐暗藏着焦虑,“你受伤了?”回头对被吓得愣住的家丁喊道:“快传太医。”

    家丁们这才将心脏放回胸膛,慌忙跑开了,如果郡主出了什么事,这一院子的人只怕一个也活不了。

    玫果仍是惊魂未定,被他一叫,呆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如果不是末凡来得及时,自己只怕已葬身火海,“我没事,谢谢你。”顾不得手上的烫伤,抛开外袍,取出紧紧抱在怀中的长琴,细细查看,面露喜色,“还好,琴没事。”

    所有人视线落在了那把琴上。

    “你拼了命冲进去就是为了这把琴?”末凡没留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怒气。

    玫果笑了笑,拂去上面的烟尘,“这么好的琴,毁了多可惜。”

    站起身,脚一软,又往下跪倒,好在末凡及时扶住。玫果这才发现,早已吓软了腿。

    定定神,站稳后,将琴递给冷眼看着她的瑾睿,“你的琴。”

    瑾睿却不接,冷冷的看着她,“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或者你的目的达到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痴人说梦 字数:2957

    玫果看着他冷如冰霜的眼眸,鄂住了,目的?她也是爱琴之人,知道一把好琴对一个爱琴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就象一个剑士手中的宝剑一样,她想也没想,便冲进火海,只是不忍心这么一把好琴毁在这场火灾中。

    “呃?我想这琴是你心爱之物。”

    瑾睿嘴角轻抽,黑沉的眸子里闪烁的寒光中,泛起一抹不屑,蓦然从她手中夺过长琴,往地上砸去。

    “瑾睿!不可!”末凡一声沉痛的轻唤。

    四周的空间瞬间冷切,安静得只剩下物体燃烧发出的爆裂声。

    随着长琴“哐”地一声,玫果的心被瞬间砸碎,被火烤得绯红的小脸瞬间转白,紧盯着瑾睿的眸子里慢慢浸上泪珠,她在泪珠没滚落前深吸了口气,毅然转身离开。

    她走的从容淡定,肩膀挺得很直,就象什么事也没曾发生过,但她单薄的背影仍能看出轻轻的颤抖。

    站在人群中的慕秋,原以为看到玫果受挫会很痛快,不料竟没有一丝快意,暗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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