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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怜星第16部分阅读

    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肉书屋

    放在踏板上。只是我一放手,子峥的双腿又不着力地靠在一边,腰身也软塌塌的用不上力的蜷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弓着背,双臂却怎么也用不上力,眼看就要翻滚到轮椅下,我连忙将他的身子摆好,仔细的将床上宽大的护腰将他的腰支撑固定住。这护腰是我特意着裁缝做的,极宽厚,大约有三掌来长的宽度,密密实实的缠在他的腰上,不仅能将他的身子保暖,也可以帮着他无力的腰腹起到支撑上半身的作用。将一切都固定好后,心里百味陈杂,他的腰身本不应该如此无力才对,究竟怎么回事?

    “刚沐浴完?怎么不好好将头发擦干?”说罢我忽然想起,他的手臂根本无力抬起那么高的角度,如何才能将头发擦干?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又涩又酸的滋味。

    他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神色复杂的仔细看了看我,然后恢复了平静,轻声道:“无妨的。”

    我蹲在他的身前,仔细一看,他的身子上的衣衫凌乱不堪,显然是胡乱套上的,亵裤也虚虚的挂在软塌塌的臀部,那半露在外面的部分明显显现出松弛的肌肉,胯骨瘦弱突出,臀部干扁地塌陷着,两条腿萎缩得只剩下皮和骨头,脚掌内扣,脚背和腿骨成一直线,两条比常人略显细瘦的双腿,毫无生气的在宽大的裤脚管中摆动着,以往一直给他常穿的厚厚的棉袜和护膝也不知去了哪里,根本没有起到应有的保暖作用。如今已经是深秋十分,这南方固然气温比北方偏高,但是潮湿寒冷却比北方的气候差得多,更不利于瘫痪病人身体的保护保暖了。

    再看看他那修长有些蜷缩细瘦的手指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像是许多细碎的划伤,我仔细四处观察了一圈屋内,然后便发现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珐琅花瓶不见了,难道是……他不小心之下碰破了花瓶刮伤的?那他

    还有哪里刮伤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处理好伤口?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只得将注意力转到一旁。

    但终究抵不过心疼,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他摇了摇头,眼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他用平板的声音,淡淡道:“只是不小心罢了。”说罢又恢复了那种爱理不理,冷冰冰的样子。他这个样子我至少十年没有见过了,可如今……

    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又急又气,连忙把他的护腰解开,将他揽进怀中,仔细的将他的亵衣打开,露出他白皙并不宽阔的胸膛,令人难过的是,他的胸口以下一直蜿蜒到腰身的部分,那里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细碎伤口,和他的手指上的如出一辙,我心下一沉,连忙将他的身子更多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两只衣袖撸起来看,只见左边的胳膊上伤口更深,更多,居然都还没有处理。他一定是弄碎了花瓶,连人带椅子翻到在了花瓶的碎片上,那他的腿?我又翻开了他左侧的腿脚,左侧亦然。想起刚刚他腰身无力的样子,我心里一疼,他是不是也伤了腰身?

    心里一阵烦躁,他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忍心?静下心来,取出一旁的伤药,小心的将他送入床铺上躺好,然后将膏状的伤药一点点敷好。放不下,割不断,却又没有结果。我只觉得前途没有一丝光亮。

    他忽然一把抓住我,手指拼命的蜷缩在一起,力气大的简直不像个病人。他低声道:“既然要拒绝……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把我放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他喃喃道:“你是喜欢我的吧,喜欢的吧?不然……这幅残废的的样子,十年也该够了……不是么?”

    我看了看他,轻声道:“如果结局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现在这一切的回忆,只不过图添悲伤罢了。”

    他忽然一字一句,坚定道:“图添悲伤也罢,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好。都应该我自己决定不是么?你不要为我决定什么……”

    “可……”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敢不敢与我打个赌?赌我们能不能和和美美一辈子……我才是陪你走完一辈子的人。”

    我几乎当即便要点头了,忽然想到……本来,这便是必输的局,有何必赌呢。“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魏子峥轻声道:“赢了,我便常伴你左右,输了,自然是我已经离开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涩,“我若不赌呢?”

    他轻轻的笑道:“那你只当十年前没有见到我便好了,自生自灭,一切随缘了。”

    我不由得颤抖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魏子峥……你,这是在逼我么?“那

    好……我……赌。”

    他慢慢艰难的笑了。“如此便好,从今以后你莫要再推开我,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需要多想,也不需要回应,只要不离开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便好。”说罢,身子一软,瘫倒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上霎时一沉,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道:“别动,我困了……先睡一下。”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摸向他的头,竟然如此炙热。刚刚将他搬动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分毫察觉,他的身子血液循环不好,一向都是冰凉冰凉的,如今发烧了,却也感觉不出一点温度,只有额头滚烫提醒着我这个鲜明的事实。

    “小师父,魏先生准备好了……么?”无缺轻轻推门而入,看见我们的样子,忽然沉默了一下,道:“怎么?”

    我抬起头看向沉稳的少年道:“告诉何露换一辆大点的马车,子峥他发烧了。”

    无缺一惊,皱眉看向子峥,手脚麻利的从我怀里接过他的身子道:“小师父,您的身子还没好……魏先生还是我来吧,不过……您和魏先生没事了么?”

    我看了看这个俊秀的青年,惊觉原来这两天的冷战,他早已察觉。我有些尴尬,“没事了。”

    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小师父,魏先生其实很在乎您的,若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便罢了吧。”

    无缺呵,他并不知道子峥对我的心意,所以才这么说的吧。若是他知道了实情,会是怎样一幅鄙视不屑抑或是厌恶憎恨的表情呢?“无缺……”

    “其实,小师父,以前我们在无缺山庄的日子不是很好么,待我完成大师父的命令后,咱们几个人还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他清澈的眼睛里有些柔软的恳求。“就您,我还有魏先生……好不好?”

    我有些迟疑,他刚刚莫不是听见了什么?还是……我斟酌着词句道:“你大师父的命令不是那么快就能完成的。我看你和小鱼儿也相处很融洽,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下的去手么?”

    无缺面容一整,道:“我和江小鱼已经约定,在一年之后,我弱冠之日在华山对决,以生命为代价,胜负输赢各凭实力……若是,我赢了,江小鱼输了……小师父,您会怪我杀了江小鱼么?”

    我一颤,小鱼儿的武功比他还差很远,但是一年内也许会再生波澜,那时胜负难定,他……果然是不想杀小鱼儿的。于是道:“既然已经定了,各凭实力,你杀了小鱼儿自然不会怪你。”

    “是。”无缺点点头,目不斜视的扶着子峥静静走了出去,与门口的人影擦身而过,顿了一顿,却没有说话,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下。

    我站在

    房间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才回过神来。一抬眼我便看见小鱼儿白这一张脸,愣愣的扶着江玉郎站在门口。刚刚的话显然是听见了。我不由的一愣,苦笑,这也许便是天意了。

    慢慢走到小鱼儿的身边道:“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他胡乱的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清茗……你……”

    “还有一年,姐姐那里我会尽力盘桓,但……若是姐姐无法回心转意,我也帮不了你。”说罢,逃也似的,不敢再看他,快步离开。

    只听见身后江玉郎隐隐的戏谑只声道:“江小鱼,你究竟何德何能,让那个女魔头看上了?!”

    我心里发苦,只因为他和无缺都是用来报复那个男人的牺牲品。

    无责任番外之熊熊庆生~~

    子峥vs怜星

    经过多年的调养,加上洗髓经的辅助,子峥的身子有了知觉,而且还比平常人敏感许多,痛觉等感知能力似乎像是被人生生提高了很多个档次。虽然这样,但是子峥已经很满足了。虽然想要恢复行走能力,大概还需要这么许多个‘多年’,但是怜星一直不曾放弃,从不间断的推拿按摩,药浴,甚至有时还拉着江玉郎那个小心眼的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同寻找偏方。但是子峥早早的已经将这些看淡了。

    他从睁开眼,看见怜星那一刻起,不曾跳动的心才真正开始跳动。他早就知道,世界上能有什么能比早晨一睡醒便能看见自己的爱人在怀更幸福的事呢?即使不能走,不能动又怎样?想想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孤苦一生,他仅仅用下半 身就换来了一生的幸福,那么不能动又何妨?

    午间里,怜星服侍他吃了饭,两人便早早的睡下了。说是晚上要一起去看灯会的,怕子峥的身子支持不住,于是蓄养些体力。

    在那几个人江湖上风生水起,声名远播的大英雄大坏蛋的感情都已经定下来后,邀月和江湖纷争早已远去的日子里,他和怜星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多年的相濡以沫,让他仍然每天不断回味着幸福二字的含义。

    每天怜星仍然会替他捂手捂脚,铺床叠被,甚至吃食穿衣也都不假他人之手,这是他独有的特殊优待,即使怜星平日夜里宿了别人的房间,一早起来仍是会早早的赶回主屋里,依偎在他的怀里睡一个回笼觉,这样的习惯一直从捡回他那刻起,至今保持了二十年。这让其余几个人颇为羡慕不已,那头小心眼的狼崽,哦,不现在应该叫老狼了,时不时还会犯上些毛病,挑拨一二,却全都让怜星不咸不淡的挡了回去。

    魏子峥很满足了。午后的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他一动不动的侧身躺着,虽然没有丝毫睡意,但是他仍然不介意,一遍遍的用眼临摹眼前爱人可爱的睡颜。他的怜星,他的宝贝……过了不多久,大概一个时辰,怜星迷迷糊糊的动了动,子峥连忙合上眼调匀呼吸,迷糊中的怜星虽然看起来醒了,其实根本就还在睡着,他只是依凭着习惯,小心的将子峥的身体调整了个角度,便再度趴在他的怀里睡了去。

    子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的任他摆弄,心里颇有些感叹。他的怜星对他一直如此细心周到。知道自己的身子一个姿势不能久持,自己又无力翻身,便总是不辞辛苦强忍着睡意,起来帮他翻身,一做便是二十年。

    一次闲聊中,一向不怎么出声的无缺忽然发了言,他这才知道,原来怜星早已形成了习惯,

    连夜宿其他房间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帮他们翻身……想到这里,一片暖意顿时涌上心头。

    他想起成亲的时候,怜星笑意盈盈的样子,他对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真的做到了。

    睡到下午,几个人早早的吃了饭,便在院子里闲话家常等天黑。

    他们来的也巧,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几日是临川民间传统灯会的日子,有一些猜谜,对对子,套圈灯之类的小游戏,还有好看的姑娘出来游玩,很是热闹。小鱼儿几个人听说了,便跃跃欲试起来。倒不是为了看花姑娘,几个小鬼心里大多想的是那民间的传说——琉璃水晶灯。

    传说,这个边陲小镇在很早很早之前,灯会的时候,一位仙女觉得热闹,忍不住悄悄下凡来看热闹,没想到却因为不懂当地的习俗,一个人在川流的街上迷了路,这是撞到了将军,他长的仪表堂堂,样貌不凡,提着一盏琉璃水晶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令他心仪的女子。这一撞,便撞走了将军的心神,于是,他将那盏琉璃水晶灯送给了仙女。两个人私订了终身,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这盏灯就成了灯会的传说。因此镇子上也有了这么个习俗,若是灯节的晚上,被年轻男子送了彩灯的女子会只羡鸳鸯不羡仙,幸福美满,白首到老。

    这几个小鬼大概八成是因为这个跃跃欲试的。子峥撇撇嘴,轻轻笑了起来。自己的身子不好,大概坚持不了走完灯会,更不可能参与什么大动作的游戏,这几个小鬼大概也会顾及他的身子,速战速决将花灯解决了。

    其实,五个人里有三个人是喜静的性子,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的,除了小鱼儿大概都不十分喜爱那热闹的气氛,几个人上街去,无非就是图个幸福美满的好彩头。但是什么是幸福美满呢?

    看了看寸步不离坐在他身旁怜星。怜星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他的目光,从谈话中抽身出来,转过身仔细的问着:“怎么?累不累?还是腰腿难受了?”子峥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很想克制,尽量不要因为这些细节,打断怜星的注意力,但是实在很享受这样被关注的感觉,他总不由自主的因为这样的小动作而陷落。

    子峥摇摇头道:“没什么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说着眼底一片温柔的笑意。现在便已经是幸福美满了,至于白首到老,这要看他自己的身子争不争气了。和那个传说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果然,到了街上,怜星推着子峥走了不远,便已经收到了七八个花灯。看着周围男子那暧昧不明的眼光,子峥心里一阵不愉,怜星从来不自觉自己的样貌,但是并不等于他不知道,还未等他发作,就看见那几个一开始就不见了的俊秀青

    年黑着脸从街的对面走了回来,一人赢了一个花灯,几乎同时塞进怜星的手里。然后将其他的花灯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全扔了去才作罢。

    怜星只是高高兴兴的收了几个人的花灯,还在比较究竟谁的好看一些,根本没有发觉他们的心思。子峥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种程度的心意,他这个迟钝的令人发指的小情人根本不会发现什么。大概在怜星的认知里,他只是陪这几个人出来游玩的,以至于跟他自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的情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迟钝,有时候简直恨得让人牙痒痒。于是道:“灯会也差不多了,我有些累了。”

    果然,话音刚落,怜星立刻温柔的看了看他的面色,便道:“累了么?咱回吧。无缺,你们玩得开心点,晚些回来没关系的,我让胡伯给你们守门。”说着便将几个人晾在了一旁,仔细的给他整理衣物。

    子峥点了点头,不忘看着另外几个大男人,呆立在风中瑟瑟的凄凉景色,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玩得开心点。”这些小心思,在怜星这里永远行不通,根本就是无用功,看看他送的耳饰就知道了,带了那么多年,他敢打赌,要不是他说明白,怜星打死也不会知道他对他存着什么心思。对付这样的人,永远直接行动更有效。

    两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闲聊着,慢慢的走回了大宅。路程不是很远,不一会便到了。回到主屋,怜星便将两人梳洗了一番,便打算睡了。子峥脑子里想着之前几个形色猥琐的男子,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一点点用力慢慢将身子转过来,道:“怜星,今日……”

    话还未完,便觉得唇上一阵温热湿润,两片的薄唇,将他的话一口吞进了小口里。灵巧的舌钻进了他的口中,细细的将他敏感的不为全部吻了一遍之后,怜星眯着水汪汪的眼睛,半喘着笑道:“今日,你吃醋了。”

    明灭的烛火中,两人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俊颜,毫无疑问,魏子峥的脸红了。他忽然发现,其实他的小情人似乎也没那么傻,抑或是他根本一直就在装傻?

    魏子峥还没有研究完这个问题,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脱衣之声。他凝目一看,烛光中,怜星竟然寸缕未着,静静地站在窗边,由上至下俯视着看着他,极为俊美的脸上浮出两团娇媚的红色,眼睛里面仿佛有光,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他一寸一寸的就着火光看向他。此时的怜星一步步的极缓慢的向他走来,白皙修长的手中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从他性感的薄唇滑到白皙骨感的胸膛,然后慢慢色 情的滑到了腰际,他靠的越近,手便越来越慢慢的向下……子峥的眼神不能自已的随

    着他手部的动作,一点点向下向下……直至……

    夜才真正开始。

    我们几个上了马车,何露和莲香在前面赶车,小鱼儿和无缺两人在外面策马跟着,而我们三个伤员便在马车里修养。

    子峥一直发烧,烧的几近脱力,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是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放开,颇为执着。看的我一阵心疼,只好让他一直倚在我的身上,不多时换一下姿势,一点点处理他的伤口。

    “头晕不晕?累不累?”我小声的道,看着他过于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颠簸的马车即使铺了再厚的垫子对他的腰身来说无疑也是一场折磨,“要不要减慢一点速度?”

    他摇摇头,有些执拗的道:“没事的,不要因为我连累大家。穆,我们现在可是在逃亡呢。”他虚弱的笑了笑。

    “这次便宜了江别鹤。”江玉郎坐在一旁冷哼。

    我笑了笑:“江别鹤,揭发他不急于一时,让他在一旁惊慌失措一阵子也好,最重要的是,洗脱你的罪名。”

    江玉郎看起来兴致不高的点点头。“所以,我们现在去哪?”

    我笑,“慕容山庄。”

    “为什么?要去那个见鬼的地方?”小鱼儿凑过来,好奇道。

    魏子峥的手紧了紧。我安抚的摸摸他。“三个月后慕容山庄庄主慕容正德六十岁大寿,日前,接到姐姐的来信,我移花宫接到了邀请,姐姐命我特去拜访。”

    “你和邀月通信了?”小鱼儿眼底闪过一抹冷凝。我一愣忽然想起,这个孩子其实是和移花宫势不两立的。他的爹娘都惨死在邀月的手上,而我则是导致他和无缺骨肉相残的始作俑者……

    “恩,我每三十日都会和姐姐通信的。”我点了点头,立刻警觉起来。随即道:“别想什么馊主意。”

    小鱼儿笑了一下,说不出的邪气,“哼,反正我不急,我和她还有帐要好好算算,就算我不找她,她自然也会来找我的。”

    我心中一凛,前几日和江别鹤逗得欢快,居然忘了最大的事情。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种种,却仍然不知道他话中的含义,于是有些不解,“怎么?”

    小鱼儿摇摇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神秘一笑,样子说不出的欠揍。

    我有些不爽他这样的态度,但是也没有办法。这个孩子一扯到移花宫便浑身都不对劲了。“反正你和无缺定了一年之约,姐姐也是知道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胡乱的想法,莫要轻举妄动。至少我有时间说服我姐姐。”

    小鱼儿忽然一笑,双手放了缰绳,一个借力居然从马车的窗子里跃了进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我不由的一声惊呼,连忙将子峥放倒在一旁,怕他磕到碰到。“你早已说过,我和无缺之中,你选无缺不是么?那还管这些干什么

    ?”眼里满满的冰冷。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顿时忘了挣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此乃下下之选,我若是能劝得姐姐,你们两个也不用拼命了。”

    小鱼儿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哦,是么?”瞄了一眼旁边的江玉郎,他道:“看来你最在乎的是无缺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颇为古怪,却什么也不肯说,只得道:“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实在太没有自觉了……”说着江小鱼凑近了我的脸,他的呼吸慢慢吐到了我的脸侧和颈边,弄得麻痒……“我小鱼儿对你……”

    只觉得身边忽然一身清风拂过,莲花淡然的香气忽然拂面而来,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景色便换成了无缺,他护着我的肩膀,淡淡打断他的话,冷然道:“江小鱼……你逾越了。”说着一瞬不瞬的看着小鱼儿?

    我挣扎着起来,“小鱼儿……你……说什么?”

    无缺低声道:“小师父,您的伤不要紧吧?”他担心的看了一眼我的肩膀,星眸里满满的忧虑。然后立刻冰冷的看向江小鱼,显然,他因为刚刚的事情有些动怒,连带连眼神也冰冷起来,他对江小鱼道:“江小鱼,出去。”

    我一愣,无缺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是个沉默温柔的孩子,从未这么咄咄逼人过,但是对着江小鱼却如此的针锋相对,着实令人有些不安呢。原著中他不是应该一看见江小鱼就产生一股无法抗拒的亲近之意么?如今?难道是我的教育失败么,怎么总觉得无缺和小鱼儿两人相处的不如原著里那般气氛融洽?见小鱼儿的脸色有些僵硬,我不由道:“无缺,不要怪小鱼儿,我的伤没事……”

    “是,小师父……”无缺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居然有些宠溺?!那是什么眼神?!……一定是我的错觉。

    我努力晃了晃头,只看见无缺清澈的眼神略带关心的看着我。“无缺,你和小鱼儿都出去吧。”

    “是。”说着,拉着江小鱼一块退出了车厢。

    我有些无奈看向一旁正在笑的有些奇怪的江玉郎。“有什么好笑的?”

    江玉郎微笑道:“没什么……”

    我本想追究,魏子峥忽然道:“穆……我们快到投宿的地方了,扶我起来做些准备吧。”魏子峥的身子不好还一直发烧,何露在马车上早早的弄了小暖炉,我便只让他着了里衣,方便他出汗擦身,并不怕他着凉,若是快到了,他一身亵衣怎么能见人?于是我立刻将注意力转回来,将子峥扶了起来。

    他有些吃力的靠着我,一手挽着外衫,艰难而缓慢的将另一只手套进长衫中。我静静地在一旁扶住他,并不插手,

    虽然我不忍心看见他这么难过,但是他多做些能更好的锻炼长期无力的肌肉,有效的恢复肌力,所以也就并不动作。

    他一开始是有些情绪的,但是后来知道是为了他好后,便不再抵触了。我却有时还喜欢帮他穿好,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惊觉,其实,不知不觉中,我待他已经有些向对待情人一般了。

    “怎么了?”子峥穿好衣服,似乎看出了什么,轻声道。

    “呃……没什么。”我脸上一热,连忙低头将他的衣袖整好。这时马车刚好停下,我们一行人便匆匆进了客栈。

    当决定我最终决定和子峥一个屋子,无缺单独一个屋,江玉郎和小鱼儿一个屋子的时候。分房上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为什么你要和魏先生一个屋子?”江玉郎挑眉:“我却要和这个不老实的东西呆在一起?”

    “……”我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我相信这头狼的直觉。“你的意思……难不成你要和子峥一个屋子?”

    江玉郎皱了皱眉,忽然欺身,在我耳畔低声笑着耳语道:“我的建议是,你和我一个屋子,花公子和这个闹腾的东西一个屋子,魏先生一个屋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隔绝了几个人的关注。

    “什么?”温热的气息,吐在我敏感的颈间,一阵酥麻,跟刚刚江小鱼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动作,居然让他这么一弄,居然立刻变得色 情许多?不我腿一软,红着脸后退了三四步。该死的,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个人怎么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发 情?!

    他轻轻一哼,并不罢休,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我的身前。这个该死的瞎子,怎么能准确的猜出我的位置的?!江玉郎说话时,本来就习惯轻声细语,且最后结束的时候喜欢语调微微上扬,自然而然的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加上他的声音介于沙哑和清澈之间,别有一种易样的风情:“嗯?怜星啊……不要告诉我……你作为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曾自己纾解过……”

    我顿时脸上一阵灼热,连忙看了下四周,只见其余几个人正围着魏子峥说话,没有顾得上我们这里,我心下一松,看向他逐渐逼近的脸厉声道:“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什么荤话?!”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道:“那么……今晚来我房里怎么样?你知道……憋太久对身体可不好……哼哼”说罢,在我耳边轻轻的哼笑出声。

    这厢无缺忽然道:“小师父,刚刚店家说天字号房全部空着,既然江公子不愿意挤在一起,我们就分开,一人一个房间,您说可以么?”

    我看了一眼无缺,暗暗感激他的插话。“无缺,此事你做主便好。”我狼

    狈的逃开江玉郎的范围道。

    无缺点了点头回了店小二一句,然后小二立刻笑逐颜开的领着我们几个人上了楼。我和子峥先一步上了楼,古代可没有电梯这么一说,高耸陡直的台阶经常让子峥受苦,考虑到他还在发烧,我希望他更舒服些,于是一手从他腋下穿过,一手穿过他的膝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他虽然比我高近一个头,但是身子却瘦弱的没有一点分量,着实让人心疼,这两日赶路,他也是硬撑着,整个人一下子清减了不少。

    身后无缺提着那沉重的木制轮椅跟了上来,到了二楼,远远一看,大厅里那白色的人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喧哗繁杂的大厅中央,并没有跟上,因为眼疾,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着眼的,白日里的阳光刺得他根本无法目视任何东西,他几乎和瞎子没什么区别。他就这么有些无措的慢慢移动脚步,看似闲散随意的前进着,却掩不住脚下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那一身青衣几乎有些刺目起来。

    我匆匆安排好子峥的屋子,便又快速的折了回去,果然,他还在刚刚位置三四步左右,立着身子侧耳倾听着什么。我知道江玉郎从骨子里面是很要强的一个人,大概除了江小鱼,第二个说他是瞎子的人早已经成为一抔黄土了。他平日里的行动什么的也尽量表现的与常人无异,他的演技太好,常常令我们周遭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他的残疾。

    大概是听到我的到来,江玉郎立刻向我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这位好心的公子,劳烦您带我上去。”说着一双柔软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我疾步上前,握着他的手,冰凉滑腻的感觉好像上好的冰蚕丝一般。他的手保养的很好,握上去柔柔软软却又有些弹性。他的手既没有无缺常年练功的薄茧,也不向子峥的一般柔软无力有些蜷缩细瘦,反而有些像一双真正贵公子的手,不知怎么的,我便忽然想起那么一句形容女子的词——指若削葱根。我甚至再交握的一瞬间便脸红了……该死的,我在期待什么?

    匆匆拉着他,快步走向了二楼他的房间,将他领入房间之后,我甚至失态的什么都没有交代,便连忙转身告辞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楼下的话挑起了我一直压抑的邪火,总之,有他在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慌不择路的推开旁边的门一看,小鱼儿正坐在床上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我忽然想到他之前在马车上怪异的举动,于是,叹了口气,是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了,若是任他这样下去,我不敢想,他会和无缺变成什么样子。“小鱼儿,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他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然后脸上便浮现出些惊喜,很

    快眼里变划过一抹委屈。“清茗……你这些日子在躲着我么?”

    我楞了一下,这个孩子果然察觉到了么?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却一点也不粗心。我和江玉郎的事情,他都知道了,我自觉自己有些没有脸再见他,便总是下意识的忽略他。加上一路上人多口杂,真正坐下来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居然没有多少。我摇摇头坐在床尾,笑道:“怎么会?你多想了……”

    “清茗……我还没有问你,你明明是移花宫的二宫主,为什么要帮我?而邀月为什么要杀我?”他大大灵活的眼睛里顿时似乎迷上了些许雾气,但是很快便散去了。他用执拗而清澈的眼神看着我,“你从来不对我说谎,我相信你这一次也不会骗我。”

    “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只想说,我,不想看见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死。无缺,你也看见了。在我和姐姐的调教下,他从来不会质疑的。所以这次领了命,杀你便是杀你,一点都不会有迟疑。而我,不能公然反抗姐姐的命令。所以只能弄那种方式帮你,让你没有那么快死在无缺手里。”

    小鱼儿想了想,立刻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说……你希望花无缺……赢?”他似乎又想到了早前我和无缺的对话,立刻有些委屈的看着我。我对这样亮晶晶无辜而又委屈的眼神显然没有任何防御能力,这个该死的小鬼大概早就摸透我的弱点,所以才在这里备着这一招,偏偏我还就吃他这一套。

    我叹了口气,“你的鬼点子最多,无缺是个招人疼的孩子,认死理,对人认真,重承诺,他说光明正大的比较,便是光明正大的比较,一决生死,便是一决生死,绝无防水的可能。而你嘛……”我故意拖长了音:“若是说你明知打不过他,还会这么简简单单的答应这种必死约定,我是打死也不会信的。”说完,不由得苦笑了下,这是在暗示他去找万春流么?想来想去,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小鱼儿终于不在苦大仇深了,转眼嬉笑了起来。“还是你了解我。嘿嘿,不过,我可不会告诉你,我会用什么法子。”

    “呵呵,我也不想知道。”我笑笑,“但是这一年你呆在我身边,我一定要督促你好好练武,到时候不要上去平白显眼,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小鱼儿顿时苦了一张脸。“啊……”

    “明日起,和无缺一块练功吧。不许偷懒!”

    “清茗,你好恨啊……”

    “你们俩资质一样,看看无缺什么程度,再看看你!我简直都有一种想把你塞回去,让你娘重新生一遍的想法。”我阴森森的笑道,一掌拍到他的脑袋上,拼命蹂躏,他的

    发丝意外的细软顺滑,十分的好摸,与他的性格一点都不像。我不由得暗自翻了个白眼,无缺已经不让我这么摸了,从他兄弟身上找点回来也行不是?

    小鱼儿笑了两声,忽然正色道:“清茗,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揉着他。

    “你……有没有亲手杀了我爹娘?”

    “……”我的手一颤,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揉着。“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轻轻的道:“即使有,我也相信你是迫不得已。”

    “……”我们离宜昌已经够远了,不眠不休的赶了许久的路,于是一早就赶到了慕容山庄的势力范围,离慕容正德的大寿之日还有两个半月,还早得很呢。

    在客栈的时候就因为子峥的身子,几个人比较安分。再加上,这半个月,在路上子峥的身子因为高强度的奔波,一下子瘦的脱了形,中间还有几次,无端端的高烧不退,反复的更加厉害,吓得我跟着日日夜夜的心惊胆战。人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不仅没有修养不说,还因为这个差点再次病倒了。无缺的脸色越来也黑,小鱼儿也搞笑不起来了,江玉郎则是安静像一团空气,生怕打扰到了我的休息。还算乖巧。

    但是一到达目的地,无缺出其不意的强硬起来,不容分说的决定在慕容山庄脚下安营扎寨,要我们几个病号全部都好好休养调整一下。我其实很想反驳,但是一看见他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神,我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默默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无缺的气势居然已经比我强太多了……根本无法反驳。

    之所以这么快马加鞭的赶到慕容世家的地盘,其实不仅是因为给慕容家主庆生的关系,这虽然也是一方面,但是暗里还有一点,这慕容世家世代与朝廷联姻,与朝廷的关系密不可分,江别鹤再怎么猖狂也是这么一二十年的事情,远远还达不到与慕容世家抗衡的地步。更何况,子峥是正儿八经的王爷,江玉郎的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但,看了看这五个人,他们疲倦的脸色无一不彰显了他们基本上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的事实。跟着我们一路而行的何露和莲香也瘦了一大半,莲香原先有些婴儿肥的圆脸迅速消瘦下去变成了瓜子脸。

    这么一想,便就顺了无缺的意思。在慕容山庄周围的城镇,榕城住下了。因为最少要在这里呆到过了年之后,慕容正德的六十大寿之后紧接着便是武林大会了,这么一住,便要住到春天在走了。加上我本就喜洁的性子,不喜欢借住在别人家里,无缺便主张在榕城买一个别院,几个人住下。

    榕城可以说是靠着慕容世家繁华起来的,尤其是在慕容世家的家主大寿的这种日子口上,大街上更是随处可见带着刀枪的武林人士们匆匆路过,连带客栈也人满为患起来,我们一行人也就不显得突兀了。何露办事效率极快的迅速找到城郊的一户人家,在我们到达榕城的当天晚上,地契便完完整整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这家看得出来,祖上一定很有钱,这宅子看起来大气古朴却又不失威严。丝毫不逊于我看见的乔家大院。来到庭院最深处的主卧,主卧很大,既宽敞明亮,也舒适宜人。我看了看虚弱苍白的子峥心道,他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连忙将他抱下马车,快步入内,他强打着精神看了看院子,微微一笑:“无缺倒是能干,找了个好地段,风水不错。”

    我点点头,将他一路抱着走回主卧。他半挂在我的身上,连手臂似乎都累的失了力气。虚虚的耷拉下来,我看着很是心疼。“辛苦你了。”将他放在柔软的被褥内,调整了一下姿势。“你先睡一小觉,晚膳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可好?”

    他或许真的疲惫至极,点了点头,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我小心的将他的被角掖好,慢慢走了出去。

    一出门发现无缺他们已经挑好了房间,大致上是以主卧为中心分别散居在周围的厢房。无缺见我出来,迎了上来道:“?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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