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娘娘万岁 作者:肉书屋
拨是非的宫女被皇后送去了宗人府,朕知道你一向怜惜下人,可是令妃,朕听皇后说那宫女在监狱又是吞蟑螂又是吞耗子的,像那样肮脏的女子,朕实在无法忍受和她同处一皇宫中,要是令妃需要,朕可以再多派两个宫女来着延禧宫伺候你,你就别在为那宫女求情了。”
皇帝这番安抚令妃的话说的令妃是心惊肉跳,不自觉的,她抓着皇帝衣裳的手又紧了三分。
令妃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此刻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凭什么皇后如此的对她却要她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这不公平,既然皇后没让她就这么死去,那她早晚会让皇后得到该有的下场,就这么想着,令妃抬起头来,满眼的不甘顷刻间化为满眼柔情,“皇上,这些日子见不到皇上,臣妾好想皇上。”
话落,令妃便点起脚尖微张红唇含住皇帝的唇瓣,原本抱着皇帝的双手也慢慢的抚向皇帝的胸口,她半眯着眼睛,用自己的唇舌挑|逗着皇帝,勾勒出银色的丝线。
令妃是个女人,是一个身处后宫中的女人,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要得到绝对的权利,只有靠着她身边的男人。
听着皇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令妃将自己的唇舌慢慢下移,吻着皇帝的下巴,轻舔着皇帝滚动的喉结,而后又用牙齿亲咬下皇帝颈便的盘口,吻上他的颈窝……
“皇上~”
令妃轻声呢喃着,似暗示又似邀请,听着令妃呻|吟似的呼唤,皇帝转身抱起令妃,向床榻之上走去,纱帐落下的同时,呻|吟之声便伴着粗重的喘气声由内传出。忽明忽暗的烛光照耀在纱帐上,映衬出男女交缠的躯体,满室旖旎隐藏其中。
雁姬休夫
秋狝木兰是祖宗定下的,在这之前那么些年里,那拉氏从未跟着皇帝一起去过,每次都是令妃匆匆忙忙的跟着去,风风光光的跟着回来。
去之前,皇帝下旨免所过州县钱粮十分之三,这本只是皇帝动动嘴皮子的小事,但下边官员却为了讨皇帝开心而把此事大肆宣扬,弄的就好像皇帝亲自前往赈灾现场赈灾一样。
六月里的最后一天,吕雉拿着新月的骨灰来到了克善的房间里,自从新月出了事,这孩子就被遗忘了,这孩子虽然还不到十岁,却毕竟不是宫里的人,总不好一直的就待在这坤宁宫里。
“克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说出来给我听听,我也好帮你做好安排。”
吕雉拉着克善坐到椅子上,现在新月死了,怒达海的下场也一定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就算怒达海没被判死刑,他也不可能再回到自己家里去,那么自然地,克善是不可能再跟着他的。
前些日子吕雉跟皇帝研究过,这怒达海的事情虽关系到朝堂上的事情却是不能把他搬到朝堂上去处理,这里头有太多东西不能曝光,即使朝廷里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皇帝却不能去开口承认,有些谣言,即使传的再逼真,那也永远只能让他是谣言。皇帝的意思是把这事交给吕雉,让她按照后宫礼制把这事情大事化小。
现在的吕雉即使不是当年的吕太后,没有当年的权利,她也不甘愿一天到晚的被皇帝吩咐来吩咐去,可这事情她不办也不行,为什么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皇帝办不了而她又不想让这事情再节外生枝。于是吕雉总算用自己的实际经历验证了那句话‘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吕雉现在迫于无奈有了一个猪一样的队友,那她就只能帮着那队友擦屁股,不过幸好,皇帝不止是自己的队友,他还可以是令妃或者其他女人的……
吕雉在御花园的降雪轩里准备了香茶唤来了雁姬,吕雉本是想找怒达海的娘亲她们家的老夫人来的,可找容嬷嬷一研究后,吕雉发现那老夫人非常不淡定且非常的固执,心里除了儿子就是光宗耀祖,两者结合一下,那老夫人一天到晚想的也就是当上将军的儿子要再取上皇家的女儿那就是大大的光宗耀祖,要能那样她就算即刻死了也没关系。原本老夫人的心愿也快达成了,可现在事情变成了样,她心中的完美媳妇人选没了,儿子也快不是将军了!!把这样备受打击脾气不稳定的固执老太婆叫到宫里来,那不就是自找最受吗?
雁姬的年龄比新月大上一轮,和新月比起来要说谁更美那是一点都不实在,不过这个年纪的女人性子比较稳,相处起来也比较自在。
雁姬到了御花园,规规矩矩的给吕雉行了个礼,关于丈夫的事情,雁姬自己心里头有也明白的很,不需要吕雉多说。
对于怒达海,雁姬是死了心,这会不论吕雉怎么处置怒达海,雁姬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自己嫁给怒达海这么多年……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带着孩子回娘家,可怒达海闯宫那么大的事情,说不好就是个抄家的罪……
“雁姬,本宫知道自己的身份,本宫要现在要问你希望本宫怎么处理这事,你必定是跟本宫绕着圈子猜测着本宫希望你有怎样的答案,与其那样,本宫不如直接和你说了吧,本宫希望你能够为大局着想,休夫。”
吕雉这话一开口,雁姬愣了半响,在怒达海这件事情上雁姬虽然觉得委屈,可她就算委屈至极也只是偶尔想过丢弃所谓的面子,让怒达海随便找个理由休了她,这休夫,她是想都不敢想啊。
“娘娘,这,祖上没有这样的例子啊,臣妾……”
“祖上没有这样的例子,本宫就让你开个先例。”吕雉面上毫无玩笑之色,显然是对这事经过了深思熟虑,看着雁姬一脸迷茫,吕雉又道:“本宫这样做并不只为了你,本宫说过,这是为了大局着想。皇上要让本宫把这事情大事化小,若化小,自然就是除了他怒达海之外任何人也不能牵连在内,你们家在朝廷里的地位也不能大幅度的动摇。可你们彼此之间都是至亲的关系,要如何不牵连在内,如何的不动摇你们家的地位?
本宫想过要老夫人与努达海断绝母子关系,可想想,老夫人就那么一个儿子,含辛茹苦的将他养那么大,突然地要老夫人和他断了关系,老夫人必是不会答应,说不定还会把这事情越闹越大,而后本宫又想过让努达海休了你,可那样做不仅让你颜面无存,平白受委屈,本宫能保住的也只有你。
如此一来,便只有让你休了努达海,你是他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和老夫人是家人,要是你休了怒达海,那怒达海自然就不是你的家人,虽私下里他和老夫人还是有着千丝万缕剪不断的关系,可这明面上,他却和你们不再有任何关系,那么无论他犯了什么样的罪,也祸害不到你们。”
雁姬听吕雉的话听得晕晕乎乎的,她是明白皇后要把她和老夫人的关系绑在一起,这样一来她和怒达海断了关系自然也就是老夫人和怒达海断了关系,可她毕竟只是嫁过来的女人,和老夫人没一点血缘关系,这样真的可以吗?老夫人会答应吗?
看出了雁姬的疑惑,吕雉又道:“老夫人要儿子没错,可她更需要一个光宗耀祖的儿子,在你休了努达海之后,你如果愿意,可以招人入赘,在帮自己找个能照顾你们母子一生的男人的同时,也帮老夫人找一个能为家里光宗耀祖的儿子,至于努达海,本宫也没强制让老夫人和他断了关系,这样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她是希望努达海带着你们一家去死,让你们家绝后?”
“不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在想,皇后娘娘这个安排,会不会惹来外人的非议。”
“非议,呵,什么非议?”吕雉冷笑道:“非议本宫太过仁慈吗?努达海为了一个女人不要自己的结发妻子,不要自己的家人,私闯皇宫这等罪则,本宫想法子把她逐出你们家门贬为庶民你不觉得再合理不过了吗?雁姬你要记住,事情到了这,私闯皇宫已经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努达海对不起你,对不起他额娘,对不起他儿子,本宫只是在惩罚一个因花心而对不起自己家人连带着犯下大错的男人……本宫是皇后,能管的只有你们这些女人的事情,努达海这事情的重点要放在了私闯皇宫上,那就是朝堂上的事,是要抄家灭族的,雁姬你是个聪明人,你会明白的,是吗?”
努达海的事情暂时就到这里,至于努达海被从那不是人待的宗人府弄出去贬为庶民后会有什么养的遭遇,吕雉就不想管了,此刻她坐在克善身边,询问着克善对自己将来的打算,过了半晌,只听克善道:“我以后要当大将军,要带兵打仗,报效国家。”
这孩子或许是受了自己父亲的影响才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管是为了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差,记得这次随行木兰围场的人中有和绅的儿子丰绅殷德,和绅是军机处的人,位高权重,要是把克善交给他,想来这孩子以后会有不错的前途,待他羽翼丰满之日要念着今日之情,想来对自己也有好处。
吕雉把自己的想法和克善一说,却听克善道:“我不想借着关系当将军,我想靠着自己的努力。”
听克善这么一说,吕雉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傻孩子,谁说要让你借关系了,你现在还太小,我只是把你送到和绅家里让你事先学习一下用兵之道,等你年纪大了,再要他把你送你历练。”话说到这,吕雉微微停顿,过后又道:“这年头,要是真能靠着关系上位,那也未必算不得一种本事,有关系不用,那是有勇无谋的傻子。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自己有本事,若没本事,有再多的关系也没用,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人踢下来,要是有了本事,那用不用关系的也就不是最重要的了,你可以把那样的关系当成一个机会,人生在世,这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这做人啊,千万不能学的太过迂腐,要懂得运用时势,那样将来才能成为一个好将军……”
话落,吕雉把新月的骨灰交给了克善,新月死了,骨灰对吕雉并没什么用,她也知克善不一定会要新月的骨灰,毕竟新月对克善造成的打击太深了,了克善要不要是一回事,她给不给又是令一回事,这两者的意义可是大不一样的。人才还是要从小抓起的,现在永璂还太小,这克善年龄刚刚好,可惜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过好好训练一下,将来未必不是个人才,如果能用他来拉近自己与和家的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
内有链接
链接里是什么大家都该知道,进不进去自己选择
进去了就代表自己是想看的,看了之后就表说三道四,我见过有读者一边向作者要重口片段一边说作者不是人无三关无道德的,我不希望这里有酱紫的读者出现!
执着的人
吕雉看太后说的煞有其事的,也对那新月的婆婆、努达海的娘亲起了好奇,原以为只是个固执的老太太,没想却是个认死理的,并且认的也就那自己认为是理的理。
吕雉知道有句话叫做‘不要和坚持的人讲道理,因为他们往往能够改变事实’,所以在那老夫人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的时候自己只是再一边喝茶。
“皇后娘娘啊,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吗!皇家会为努达海做主,会为新月做主,怎么一下子,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不因该啊,这不因该啊……娘娘,您说,是不是雁姬,是不是雁姬在您面前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娘娘您不要管她,现在的雁姬和以前的雁姬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拈酸吃醋、无理取闹胡作非为,自从知道努达海和新月在一起之后,她就没干过什么好事,整个人也开始变得神经兮兮的,她说的话不可信啊!”
有婆婆这样说儿媳妇的吗,什么叫做没干好事,感情就你儿子干的好事多了!
这老夫人本是吕雉派了喜公公从宫外头带进宫里来见太后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来的那拉氏太好说话,这老夫人进了宫执意的扭着要见皇后,不让她见她还就赖在皇宫内的大道上不走了,喜公公见着老夫人穿着身大红色的衣裳往那一站,顷刻间就引得宫女太监平平侧目,没办法,只好把她带到吕雉这来。
刚来的时候,老夫人一副视死如归外加你们爱新觉罗了欠了我们塔拉家万贯家财的表情,说的是他儿子如何保卫国家,如何奋勇杀敌,在那话被吕雉一句‘你怎么不想想你儿子上次打败仗害死了我们多少大清士兵’给顶回去后,老夫人又开始说新月和努达海忠贞不二的感情,说他们是如何相爱,说他们有多么艰难,然后吕雉又以一句‘你儿子和雁姬成亲的时候难道不是两厢情愿,难道不是忠贞不二,难道那时候有人绑着你儿子和雁姬成亲了?你儿子到底有几个忠贞不二’给顶回去后,老夫人又开始说雁姬是怎样的变了一个人,怎样的胡作非为……
刚开始的时候吕雉把老夫人的话当笑话来解闷,可现在她却觉得这笑话越听越闷了,她不想听下去了,可还没待她开口阻止,又听有人道:“皇后娘娘,奶奶说的都是真的,虽然,虽然我心中很同情额娘,但我却一样也不能看着阿玛受苦,不能看着事情往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我的心中很矛盾……但不可否认,新月和阿玛是真心相爱的,更加不可否认的是,额娘因为妒忌新月,而做出许许多多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虽然,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听到这话,吕雉看向喜公公,用眼神询问喜公公,眼前那没规矩的黄毛丫头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不是说只传了他们家老夫人吗?
“回禀娘娘的话,这是努达海与雁姬的女儿,名唤珞琳,因为一定要跟着来,所以……”
喜公公的话没说完,老夫人便站出来开了正义之口:“娘娘,这事情你别怪喜公公,是老生要带珞琳来的,原本骥远也是跟着要来的,只是……”
听老夫人说到这,就算是再好脾气的人,怕也是受不住了,更何况吕雉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她拍桌而起,指着老妇人道:“本宫说努达海怎么那么大胆敢私闯皇宫呢,原来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以为皇宫是你们家的后花园吗,是想来就可以来的地方吗?本宫只宣你进宫,你却想着带着孙子孙女一起来,想干什么?是要来逼宫还是要来干什么,以为人多好办事……”
“娘娘别误会,老生没有……”
“住口,统统给本宫跪下!”吕雉话没说完老夫人便急着想解释,结果被吕雉怒斥着住了嘴,只听吕雉道:“本宫说话哪里有你们插嘴的分,本宫刚刚在问喜公公的话哪里又有你插嘴的分。先是不顾本宫旨意,再来是无视本宫的存在,在你心里本宫究竟算什么?”
吕雉话说完,老夫人便不再开口了。
老夫人也不知是怎么了,是被吓怕了?还是存心和吕雉过不去!吕雉不让她说的时候她抢着说,吕雉现在让他说了,她又闭着嘴巴学哑巴。
“皇后娘娘不要生气,奶奶绝对没有不敬重皇后娘娘的意思,奶奶只是心急,新月和阿玛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们是该有个好结果的。”
老夫人不开口,但这不代表现场所有人都不会开口,只可惜那开口之人却不是吕雉想让她开口之人。
珞琳跪在地上,满脸惊恐与无奈,从刚刚她说起新月和她父亲之事时她就一直在哭,弄得好像吕雉欺负她一样,这吕雉没打她没骂她没在众人之前羞辱她,就算有天大的委屈,她至于跑吕雉面前来哭吗?
吕雉脸上没太大表情,她叹了口气来到珞琳面前,扶起珞琳,帮她整了整衣衫,“女孩子别动不动就哭,瞧,脸都哭花了。”话落,吕雉又问道:“你刚说你额娘欺负新月,说你阿玛和新月是真的相爱?”
珞琳看着吕雉,以为吕雉改变的心意,破涕为笑拼命点头。见珞琳点头,吕雉却摇了头,这雁姬在府里那日子也不知怎么过来的,丈夫,婆婆,女儿全背弃她,听说她儿子也和新月不清不楚的……
想到这,吕雉又问道:“你说你既爱你额娘又爱你阿玛?”
面前,珞琳再次点头。
对于珞琳的点头,吕雉只觉得好笑,在这种情况下既爱额娘又爱阿玛,那不等于墙头草可以两边倒,不论倒向哪边理由都是爱,就算倒向这边后再反悔倒向另一边,那理由也能说的冠冕堂皇,更好笑的是,现在明明已经明确的站了边还是以着和原来同样的理由在说话,嘴里说着额娘闲话的同时还表示自己对额娘的感情,这孩子到底是太傻太天真还是心机太深呢?
对于珞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吕雉没兴趣,她只是问道:“这年纪,快嫁人了吧。”
珞琳见吕雉突然转移话题,心虽有疑惑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惊讶,只是再次点头,而后,吕雉又问道,“是哪户人家?”
吕雉问到这里刚才还不说话的老夫人开口道:“珞琳的婚事无需娘娘操心,娘娘莫要转移话题。”
“哼~”吕雉冷哼,她斜眼看向那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以为自己有倚老卖老的资本其实自身什么都没有的老夫人,“本宫只是在想,是哪户人家那么倒霉,即将要迎娶这既没规矩,又没心没肺的野丫头,要是那户人家有头有脸,规规矩矩的话,那本宫就做主把婚事给取消了,也免得人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娶了个只会给自己家找麻烦的媳妇。”
吕雉这话说的重,说的珞琳目瞪口呆,直直的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只呢喃着‘皇后娘娘’四个字,说的老夫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皇后娘娘,您怎能如此诋毁珞琳的名声,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老夫人捶胸顿足,显然是很受惊吓,可那副样子在吕雉眼里真正是倒胃口到极点,“在你说完自家儿媳妇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变得没品没德之后,是不是又要开始管起本宫来了?老夫人,本宫现在称你一声老夫人不过是基于礼貌,你可千完别真将自己看的过高,至于你孙女……”
吕雉说带这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笑道:“她在本宫面前敢自称‘我’,这难道不是没规矩?她现在帮着有错的阿玛而与她额娘成对立之势,这难道不是没心没肺?本宫听说,在新月没和努达海纠缠在一起之前,雁姬对新月还是不错的,虽不能说把新月当女儿疼,可作为一个长辈她也没亏待新月……既然雁姬把新月当晚辈,那努达海亦该如此,可他不管不顾的硬和晚辈发生你们口中所谓的忠贞爱情,事实上却足以与乱囵媲美的关系。既然努达海可以为了爱盲目到这种地步,而珞琳又可以为了爱自己的阿玛而盲目的承认这种关系,那不如本宫下旨让努达海娶了珞琳啊,反正她们心里除了爱什么都没有,有没有血缘关系也无所谓了不是吗?”
“皇后娘娘,你开什么玩笑,我和阿玛,我和阿玛是父女啊!您这么做,是要让我们一辈子都背负着罪恶感吗?”
原来,她们心中除了爱还是有伦理辈份四个字的,不过一点点罪恶感应该不算什么吧!
“本宫听说你阿玛对雁姬说过那样一句话‘我是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可你怎么能认为我心里是坦然的,认为我没有歉疚没有惭愧没有痛苦没有矛盾没有挣扎的’,他理直气壮的对雁姬说出这样的话,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努达海心中,只要有了那些感情,那么他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人体谅的,既然如此,你刚刚说的罪恶感又算什么呢?”
“皇后娘娘,你故意曲解我们的意思,你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们都在挣扎,我们都在痛苦,可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那么容易控制得住,阿玛和新月有错,可那是因为爱,错在他们相爱,错在他们情难自控情不自禁,可额娘不同,额娘的错在于她的恨,她的嫉妒,难道爱比很更难宽恕吗?”
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可惜那话不是那么用的,凡事有因必有果,有爱才有恨,雁姬的恨也不过是因为对努达海的爱,难道雁姬的爱就不该被宽恕?
还是那句话,不要和坚持的人说话,因为她们往往可以改变事实。
“喜公公,珞琳没有宣召私自进宫,与本宫说话不知规矩,把她给本宫轰出皇宫交给雁姬。”
本来珞琳要落在吕雉手里绝对不是这么个处罚,可人家雁姬的女儿还是由她自己来处理的好,不过这种事再发生下一次,吕雉就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了,只希望这孩子只是太傻太天真而不是心计过高想当左右逢源人人称赞的墙头草。
珞琳被拖了下去,剩下那固执的老夫人吕雉也没什么好跟她说的,只是挥手让喜公公把她送去太后那,被拖出去之前,那老夫人还不死心的嚷着皇家必须给她们家一个说法,照她那个样子来看,下半辈子只能在五台山常伴青灯古佛,吃斋念经了。
“皇后娘娘,努达海和新月是真心相爱的,她们之间没有错,你不能这样做。”
吕雉手中的茶早就凉了,可那老夫人的口水还没有干,她被拖到门口,死命的拉着门框,吕雉略微抬头瞥了她一眼,“老夫人,别把自己的思想当成正义的指标,这世界上不止你一人,事情怎么样,大家的眼睛都看得到……,另外再告诉你一句,新月的骨灰本宫已经交给克善了,你要真的这么想让你儿子和新月团员的在一起,只要你开口,本宫会成全你的。”
新月的死吕雉对外只道是意外,并没有大肆宣扬,安葬也是草草了解,因为新月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宫里的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这样一来对于这事情也就不敢再问什么,不过这新月的丧礼,怎么说还得再办一次,毕竟对外面也好有个交代……这事宫里的人知道的少,宫外的知道的就更少了,老夫人是宫外的人,她不知道是自然的事,她今个来是为了新月和努达海两个人的事情,可在她吵了那么久,辩驳了那么久后吕雉才说出新月死的讯息,这让老夫人以为吕雉是故意戏耍于她,心情更是激动,“皇后娘娘,你不能,你不能……”
宫里的侍卫多,且都会武功,皇后的宫殿启容人胡乱吵闹,老夫人还没叫出两句,就有侍卫上来点了她的|岤道,半拖着将她拉往老佛爷的慈宁宫。
平衡之法
当老夫人被拖到太后慈宁宫的时候,太后正让晴儿陪着吃糕点,这个时候的老夫人已被侍卫解开了|岤道,只听她大声嚷道:“老佛爷,老佛爷你要为老生做主啊,要为怒达海做主啊,要为新月做主啊……”
老夫人这么一叫,把太后和晴儿都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了一下,而后回头看被侍卫抓住两只胳膊还拼命扭动的老夫人。
“老佛爷,您有一颗菩萨般的心肠,您不会让皇后娘娘乱来的是不是,你会救老生一家的是不是,你不会让老生家破人亡的是不是,怒达海曾经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他是大清的将军啊!老佛爷您想想他为了大清受过多少伤,您怎么能不管他呢?”
一开始雁姬回去告诉老夫人说皇后要雁姬休夫的时候,老夫人是怎么也不信的,只以为皇后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可刚才皇后告诉她新月死了,这是不是代表,皇后不是在吓唬她?
老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抬头看老佛爷,却见那老佛爷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又在奴才的服侍下吃了口桌面上的糕点。
老太太张了张嘴巴,有满腹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回头看了老夫人一眼,在老夫人欣喜太后终于看到她的时候,太后又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只听太后对晴儿道:“晴儿啊,你今个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别整天把功夫花在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上。”
晴儿知道太后是想支开自己,虽心有疑惑却也没多问,她永远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晴儿告退。”
晴儿走后,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缓步走至老夫人面前,开口却对一边的侍卫道:“从宫外到宫内路程再远,这个时候就算是爬那也该到了,难道你们真的是爬来的。”
一听太后的话,侍卫立即跪下道:“奴才知罪,请老佛爷责罚。”所完,侍卫又解释道:“老夫人本来早已到了皇宫,可老夫人一心要见皇后娘娘,在皇宫大道上耍着赖不肯走,奴才们又不敢对老夫人动粗,只得先带老夫人去了皇后那里,这才耽误了时间。”
“是吗,哀家召见她,她却急着先去了皇后那,那结果呢?”
“结果老夫人一到皇后娘娘那就大吵大闹,还带着自己的孙女硬帮新月和怒达海求情,娘娘觉得莫名其妙,但却万万不敢耽误了老佛爷的时间,于是立即命奴才等人把珞琳轰出了皇宫并且‘押送’老夫人过来,走前还好言劝了老夫人几句,却是被老夫人吼了回去,只说怒达海是大清的将军,说皇家必须给怒达海一个交代。”
侍卫的话是来之前吕雉交代了的,不论这话是好是坏,作为吕雉身边的侍卫自然是要把话带到,不论这话真中含有多少成分的假,太后现在是相信了,一来她认为皇后没必要为了一个下人骗她,二来,她刚也听到了老夫人在那大吵大闹。
“既然皇后好言相劝没用,哀家看来也不用劝了,桂嬷嬷,把老夫人带到佛堂去,她需要清净,同时也需要冷静。”
“不,老佛爷,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你要听臣妇说……”
坤宁宫东暖阁内,皇后听到老佛爷名为清净实为软禁的做法只是一笑置之,现在她的身边,站着纯贵妃,她要出宫去木兰围场,宫里总要有个人照应着,以免除什么乱子。
现在后宫之中,除了她就是纯贵妃最大,可嘉妃即使是被降了妃,她那三个儿子也不能让她忽视,上回纯贵妃在令妃落难之时在太后面前说了谎,那与其说是帮着她不如说纯贵妃是帮着自己,而嘉妃当日没在,可那之前也是为了儿子才屈服于她。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更何况是皇宫之中,这次吕雉去木兰,宫里的名争暗斗又不知会演变为何种情况。
“纯贵妃,你可知道本宫今日找你来所谓何事?”
吕雉坐在榻字上,看着恭敬站于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纯贵妃。
从纯贵妃的脸上,看不出纯贵妃有什么心思,不过宫里有女人的心思从来都不用去看。
吕雉话落,纯贵妃立马回答道:“臣妾不敢猜测皇后娘娘的心思,若皇后娘娘有事情吩咐臣妾,还请皇后娘娘指示,臣妾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皇后娘娘。”
与上次被令妃利用的时候比起来,纯贵妃此刻看起来要沉稳了许多,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被利用了。
“本宫明日便要出宫前去木兰围场,往后这后宫之事,纯贵妃可要多多费心了,往日里,本宫有什么大病有病的,这宫里头的事情也都是有纯贵妃打点的,对于纯贵妃,本宫很放心。”
对于吕雉的托付,纯贵妃也不推托,她欣然接受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希望,在皇后娘娘从木兰围场回来之后,这后宫必定和现在一样,不会有任何差错。”
听了纯贵妃的话,吕雉点头轻笑,心里也更加放心了,刚看纯贵妃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的表情,吕雉还以为这纯贵妃开窍了,现在想来,一切也都是表面功夫,故意装出来的。
这宫里会说话的女人很多,可偏偏吕雉面前这个纯贵妃就不太会说话,不论是多受宠的妃子,在接收到皇后的命令时回答都因该是‘尽力而为’,而非保证自己会和皇后做的一样好……
“既然纯贵妃如此有把握,那么就再帮本宫做一件事吧!”说着,吕雉起身走于纯贵妃身边,道:“纯贵妃也知道,前段时间从宫外进宫小住的新月格格突然得了疫病,不治身亡,由于怕疫病蔓延皇宫,本宫在第一时间将其尸体烧化,可即便如此,毕竟是个格格,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这件事情就有纯贵妃来办吧!
还有,关于那个从战场上回来的努达海,本来打了败仗皇上除他兵权他就该待在家中好好反省,没想他却在那之后为了一个戏子想要做出抛母,抛妻,弃女,弃子,弃家的事情来,更为了那样的事情想要私闯皇宫求皇上帮着他和那个戏子赐婚,简直天怒人怨,按照本宫和太后的意思,是让雁姬休夫,雁姬也确实这么做了,现在差的就是下旨昭告天下给天下人一个说法,别让老百姓以为我们皇家无缘无故的夺了一个将军的兵权,无缘无故的又让人家雁姬休夫。本宫就要随皇上前往木兰围场了,这件事本宫也没办法做,现在就由纯贵妃代劳了。”
上面两件事在后宫都算是大事,新月的事情纯贵妃参与过一点,可她知道的情况和皇后说的完全不一样,而努达海的事情,纯贵妃全然是没有参与过,皇后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反正和她没关系,纯贵妃这样想着,下一刻便开口回答道:“臣妾知道该如何做了,臣妾一定会按照皇后娘娘的指示……”
“慢着!”
纯贵妃本想说‘臣妾一定会按照皇后娘娘的指示办好这两件事情’,没想却被吕雉截了下来。
纯贵妃一脸迷茫,心想着自己似乎没说错什么话啊,怎么就又惹皇后不高兴了呢?
看着纯贵妃的迷茫,吕雉解释道:“怎么会是按照本宫的指示呢!本宫明天就要出宫里,而那两件事又是在本宫出宫后再昭告天下的,所以理所应当,那两件事情都是纯贵妃你的意思,和本宫,没有丝毫的关系!”
一听到吕雉的话,纯贵妃张口结舌,可吕雉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只开口道:“要没什么事情的话,纯贵妃就下去吧,本宫累了。”
新月的事情和努达海的事情,吕雉虽能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宫里宫外难免有谣言传出,皇帝之所以不处理这件事情,可能就是无法将事情做到两全其美,从而把烂摊子甩给她,而吕雉本人对骂名不骂名的也早没了感觉,不过如果有办法不让恶名砸在自己头上,她又何必去揽下那所谓的恶名呢!
至于纯贵妃,吕雉也没想虐待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想当初这新月本来就是纯贵妃的担子,是纯贵妃在皇帝耳边吹了吹风这事才变成她的责任,现在吕雉帮纯贵妃处理了大半,连尾都帮她结了,要她做的不过是张张嘴皮子的事情,这样算来,吕雉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
纯贵妃走后不久,吕雉就下令后宫,在皇后不在的日子里,有纯贵妃代皇后统领后宫,不过与此同时,吕雉还让容嬷嬷秘密找来了嘉妃,那个虽现在只是妃子却又三个儿子的女人。
听到皇后下令让纯贵妃代皇后掌管后宫之时,嘉妃很不甘心,可再不甘心也没用,这事情在她还是嘉贵妃的时候就是如此,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嘉贵妃而是嘉妃了。
站在皇后寝宫内,嘉妃低着头,只听皇后道:“嘉妃妹妹,本宫也不瞒着你,这事情,本宫就和你直说了,这次木兰围场之行,本是有你一个位子,不过本宫将你删了下来。”
吕雉说的平平淡淡,嘉妃却大惊失色,心想着自己都臣服皇后了皇后怎么还和自己过不去,后宫让纯贵妃代为掌管她也就认了,怎么现在连木兰都不让她去,这皇后要删人也该删令妃啊怎么就把她给删了呢?
“娘娘,臣妾,臣妾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臣妾……”
嘉妃没说完,吕雉却伸手阻止她说下去,“嘉妃,你怎么会这样说呢,事实上你也知道你并没有做什么错事不是吗,你放心,本宫是不会亏待自己人的……只是你该明白,这次这本宫虽是要去木兰围场,可这后宫却不能跟着本宫一起去,在本宫不在的时候,总是要有个人帮着本宫管理这后宫的。”
“可是娘娘不是下旨让纯贵妃娘娘代理后宫之事吗?臣妾刚听下人这么说过,莫非她们在胡说八道?”
虽知道底下那些奴才是不敢拿着这事情开玩笑乱说的,可嘉妃的心此刻还是跳的很快,她打心眼里希望这事情能有个转机。
看了嘉妃一眼,皇后轻笑道:“那些奴才哪里敢拿着这事情开玩笑。”话说到这,吕雉停了一下,待看到嘉妃失望的眼神后,吕雉又开口接话道:“不过那是因为纯贵妃在后宫地位颇高,如果这次我指定的人选不是她的话,难以服众,但本宫心里真正中意的人选是嘉妃你,也只有嘉妃你能让本宫完完全全的信任,所以在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希望嘉妃可以帮着本宫在暗中好好的看着纯贵妃,阻止她任何不适当的举动。”
听吕雉这么说,嘉妃是受宠若惊,她从没有想过皇后会那样器重她,本来生过孩子的她身体就有些走样,再加上岁数不比二八年华的年轻妃嫔,全身上在再没能吸引皇帝的地方,本以为自己下半辈子就只能永远居于妃位,可现在皇后的话却让她有了希望,在这后宫之中要过的好,有时候皇后的态度比皇帝更加重要。至于木兰围场,反正也不是没去过,这次就算跟去了也不一定能在令妃面前抢到风头,与其在那看令妃风光,不如就留在宫里头……
在吕雉一番解说后,嘉妃是欢欢喜喜的谢了恩离开了坤宁宫,而吕雉心里,则是另一番打算,在吕雉心中,不论嘉妃还是纯贵妃都还不值得信任,所以只有一明一暗同时任命她二人,方可起到平衡作用,让她们在彼此忌惮对方的同时不敢轻举妄动,起到牵制作用。
木兰之行
在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吕雉安心的坐上了去木兰围场的马车,此行同去的嫔妃除了她和令妃外,还有舒妃,庆嫔,颖嫔与多贵人,至于阿哥则有愉妃的儿子皇五子永琪,纯贵妃的儿子皇六子永瑢,嘉妃的儿子皇四子永珹金和皇八子永璇,这样看来,这次木兰围场之行并未有母子一同出宫的,那嘉妃的两个儿子还是在吕雉把嘉妃从名册中删除后皇帝另行加进来的,也不知道皇帝又要打什么主意。
按照太后的吩咐,吕雉把原先关在宗人府里的努达海一起带了过来。吕雉想,太后先前说自己要把努达海的额娘带去五台山,而后又要她把努达海带去木兰围场,说不定那意思就是要把他们一个放五台山,一个放木兰围场让他们天南地北这辈子见不着面,省的再给大家找麻烦,如果这样的话,吕雉不介意顺了太后的意把努达海留木兰围场里当一头人形梅花鹿!!!
未免努达海逃走,皇帝将努达海安置在马队中间靠后的地方,在他的前面不远处,有文武双全的御前侍卫福尔康,在他的后面不远处,又是那上到文武百官,下到平明百姓人人称颂的贝勒皓祯,这样安排,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皇帝认为这样安排以努达海一人之力是跑不出去的,却没想在这样安排后,努达海就不是一个人了,他们是三个人。
当马车行至中午,努达海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他抬头看了看前边的福尔康,又回头看了看后边坐在马背上的皓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努达海,皓祯,福尔康三个人,一个是将军,一个是贝勒,一个是御前侍卫,且努达海与皓祯,福尔康年龄差距太大,表面上看是八杆子打不着一撇的人,可实际上,他们早已认?br /gt;
还珠之娘娘万岁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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