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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

    回形针俱乐部 作者:优秀青年小阿力力

    得简直停不下来,艾伦说可能他的室友是对的,那个游戏真的不能设

    计得那么理性。

    弗雷离开俱乐部,去仓库取车。

    当他把车开到高架上时,天突然下起了暴雨。

    雨水侵袭车窗,透过雨幕看过去,切都是雾蒙蒙的灰。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还夹杂着大风,雨水像冰雹般打在车身上。

    弗雷突然想起了亚瑟。

    亚瑟怎么样了?它会被暴雨影响吗?

    不过应该没有问题,它可以呆在伊姆斯的洞里,所以他不必为它们担心。

    那奈哲尔呢?

    奈哲尔最近晚上直在工作室里看电影,而现在他定还在那儿。傍晚唐纳森拿走了工

    作室里的最后把伞,所以近来坚持步行四十分钟上班奈哲尔会没有办法回家……

    想到这点,弗雷在离工作室最近的高架出口下了高架。他将车开进安静的仓库区,直接

    停在工作室的旁边,冒着雨跑到工作室的门口。

    弗雷用钥匙打开仓库的大门,拉开门进去,再将门关上。

    绕过那堵墙(相当于他们的玄关),他走进了仓库主区域。

    奈哲尔的确还在那儿,他此时正戴着耳机坐在他的电脑前,微微张着嘴,聚精会神地盯

    着屏幕,手里抱着大桶冰激凌。

    弗雷走过去,奈哲尔没有注意到他。

    弗雷把头发上的水擦了擦,倒了杯水,端着水杯走到奈哲尔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没有回家?”弗雷问。

    奈哲尔猛然转过头,像撞见了鬼那样盯着弗雷,他愣了足足两秒钟才回过神来,毛手毛

    脚地把那桶冰激凌藏到电脑后面,扔下戴在脑袋上的耳机:“你有东西忘记拿了吗?你

    回来干什么?”

    弗雷把奈哲尔藏在电脑后的冰激凌桶拖出来,往里面看了眼——芒果口味,弗雷的最

    爱之。弗雷抬起眼睛,看着奈哲尔:“外面下雨了,我想起你没有带伞。”

    “你来接我回家?”奈哲尔吃惊地问。

    “回家?是的,回家。”弗雷说,这儿有个歧义,到底是送奈哲尔回他自己的家,还是

    回弗雷的家。

    这点并不重要。

    “你介意我吃你的冰激凌吗?”弗雷问。本来他不打算在晚上吃甜点,但扁桃仁杯子蛋

    糕挑起了他的兴致,他还想吃点甜的。

    雨夜是吃甜品最棒的时候,窝在温暖的屋子里吃冰激凌,看温馨的电影。

    “当然不介意,你可以随便吃。”奈哲尔说,“我去给你拿个勺子。”他起来,走到

    厨房区域,拿了把长柄的勺子回来给弗雷。

    弗雷抬起头,他看见雨水打在工作室西侧的玻璃屋顶上,他也听见了雨水的声音。

    弗雷把奥利弗的椅子往奈哲尔那边搬了搬,和奈哲尔肩并肩坐着。

    “你在看什么电影?”弗雷问,他挖了勺冰激凌,抿了抿嘴。

    “电锯惊魂4。”奈哲尔说,“你准备加入我?还是我们换个适合晚上看的电影。”

    “电锯惊魂很适合晚上看。”弗雷说,他如今像个小学生那样,把冰激凌桶放在腿上,

    和奈哲尔起把勺子伸进去,挖芒果冰激凌吃。

    他感觉这很浪漫,他们起吃大桶芒果冰激凌,看着血溅屏幕。

    弗雷想起他曾陪他的女朋友们看爱情电影,它们中有些也很不错,但它们都不像电锯

    惊魂般适合这个雨夜——这部恐怖电影很浪漫,它把芒果冰激凌变得加冰冷,让两个

    起看电影的人把勺子伸向同区域里的冰激凌,让他们的勺子背碰在起。

    弗雷和奈哲尔把那部两人都曾经看过的电影看完,坐在电脑前面讨论剧情。

    “什么时候开始下雨的?”奈哲尔边咬着他的勺子,边看着玻璃屋顶那块。

    “九点半左右。”弗雷看了看手表,回答,“现在是十点。我们应该回去睡觉了。”

    “回你家?”奈哲尔问。

    “是的。”弗雷回答,他想也没想就这么说了。他可以和奈哲尔起回去再看部电影

    然后钻进被褥里睡觉,他会有个床伴,个起喂动物的同伴,个帮他打扫家里的

    家政精灵。他可以想出能够和奈哲尔起干的事,很事,几乎所有事。以奈哲尔奇怪

    的思维方式,事情会变得荒诞但异常有趣,而弗雷的人生恰好缺乏荒诞和冲动。虽然他

    不会在道路上装死尸,但他可以帮奈哲尔拍照,他也会很乐意那样做——奈哲尔在干这

    些疯狂的事的时候总显得异常可爱。

    他们边聊职棒边笑,直到把那桶冰激凌全部吃完。之后他们冒着雨钻进弗雷的车里

    ,因为车门夹住奈哲尔的外套而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弗雷家时,他们接了个长吻。之后弗雷去查看他的露台,奈哲尔则坐在沙发上看

    弗雷放在那儿的杂志。

    “你准备看部电影还是睡觉?”弗雷问,他下意识地想了下关于安全套的问题,他前

    几天买了新的安全套,所以这方面不用担心。

    “再看部电影?”奈哲尔凝视弗雷,问。他的胡子乱糟糟,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他现

    在像个三脚猫魔术师,总是有些小把戏(而弗雷通常负责拆穿它们)。

    “为什么不去床上看电影?”弗雷反问,“如果困了可以直接睡觉。”

    奈哲尔含义深刻地皱了皱眉,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是个好主意,我现在就去洗澡。”

    他说完这句话,便盯着弗雷,以副奇怪的表情。

    弗雷也看着奈哲尔,他们就这么对视着。他感觉奈哲尔看他的表情像他看着淋雨的亚瑟

    。

    “你在想什么?”弗雷冲奈哲尔眨了两下眼睛。

    奈哲尔没有回答,他突然冲过来,又在弗雷的面前突然定住。

    弗雷很迷茫,你怎么了?他想问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被奈哲尔把抱在了怀里。

    奈哲尔的拥抱像是和个远行千里的朋友分别时那般,温暖,有力,但弗雷觉得太不合

    时宜。他很难形容这种不合时宜,但它就是不合时宜。

    “明天的早餐由我来买。”奈哲尔说。

    “什么?”弗雷反问,他很纳闷。

    弗雷决定别去理解,这个世界上有堆事你是理解不了的,他每次回家吃饭就会深刻地

    认识到这点,他总是不知道他的爸爸、弟弟、妹妹在聊什么。他般选择在他们笑的

    时候吃掉个鸡翅——他是个非常平和非常习惯接受现实的男人。你不接受又能怎么

    样呢?去学法律?去和奈哲尔起在街道上扮死尸然后理解下他的心情?

    于是奈哲尔去洗澡,弗雷则轻松愉快地去露台看他的香草、桉树、月桂。

    切都很好,他的心情也很好,所以他弄了些法国薰衣草的叶片回来,用麻绳捆起来

    ,挂在窗前的钉子上。

    奈哲尔这时候洗好澡了,他从浴室出来时像颗扔进水里的火山石那样冒着热气。

    弗雷拿着衣服和毛巾跟着进去洗澡。

    当他洗完澡走到卧室时,奈哲尔正在窗边。

    弗雷走过去,坐在床上,问:“你不准备现在睡?”

    奈泽尔带着副为难的表情走到床边,坐下来,把只手搭在弗雷的肩膀上:“我觉得

    这对你不公平。”

    “哦,是吗?”弗雷边把电视开到abo边反问。电视剧已经放完,那儿在放《谍影重

    重3》,弗雷超喜欢这片子。

    “我觉得是的。”奈哲尔说,他的表情很拧巴。

    弗雷没有看见奈哲尔拧巴的表情,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在电视上。

    “我觉得没有不公平。”弗雷在个情节的间歇说。

    奈哲尔为什么觉得不公平,他不想洗衣服了?还是说他觉得每天住在我家里不好意思…

    …

    想着想着,弗雷的思维就又回到电影上了。

    奈哲尔皱着眉头:“我总感觉我会因此伤害你的感情。”

    “哦,是吗?”弗雷说。哇,他想,马特·戴蒙刚刚放倒那个人的姿势帅透了。那是泰

    拳?空手道?

    “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开始这种关系,但我现在没办法收手。我觉得和你在起感觉

    很好,我还因此参加了个俱乐部,来解决这个问题。在那儿呆得越久,我越发现我在

    情感上出现迷茫。”

    弗雷这下听懂了,他提取了大意进行理解——“我很迷茫,因为我觉得和你在起感觉

    很好”。

    于是他回答道:“我和你在起也感觉很好。”

    奈哲尔听到这个回答,突然发出了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刚刚超帅。”弗雷说,他指的是马特·戴蒙。

    直到《谍影重重3》演完,他们都在那儿鸡同鸭讲。

    等到电影播完,弗雷关了电视,两个脑回路从来就不在个频道上的男人钻进被褥。

    他们没有做爱,没有接吻,他们躺在床上,离得不近不远。

    这种状态在五分钟后被打破了。

    脑补过头的奈哲尔痛苦地发出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头扎进了弗雷的颈窝里。

    其实这时候弗雷已经睡着了。

    “做噩梦了吗?”被弄醒的弗雷问,他以为他已经睡了至少两个小时了。

    这个温柔而搞不清状况的家伙吻了吻奈哲尔的额头,搂住他的腰。

    奈哲尔突然感到自己就像那天早晨见到的黑猫亚瑟——被无奈地被抢走鱼,又被无奈地

    赠送了条鱼,但那条鱼真的真的非常不错,所以就算它被脏浣熊碰过也只能够黑着脸

    吃下去了。

    不同的是弗雷很温暖,所以奈哲尔边感慨他就要毁掉他自己和别人的人生,边靠在

    弗雷的颈窝里睡着了。

    在被奈哲尔吵醒之后,弗雷做了个梦。他梦到他在个到处都是血迹和泥水的地方

    ,他在那儿不知所措。这是哪儿?他想,我要去做什么?他准备往前走段,观察下

    ,但他发现他的双腿陷在血污里,拔不出去。

    这时候他看见奈哲尔,那家伙扛着个铲子走过来。“hi,伙计,”他远远地叫他,“

    你需要个伐木工人吗?”

    “伐木工人?是的,我需要个伐木工人。”弗雷回答,

    奈哲尔走过来,他将铲子插入弗雷脚下的血污里,那些血污瞬间都变成了草莓果酱。奈

    哲尔蹲下去,他把食指插进果酱里,沾了点儿,然后戳进嘴里。

    “味道好极了,你要试试看吗?”他边吮着手指边问。

    弗雷想了会儿:“好吧。”他学着奈哲尔的样子把手指插进果酱里,起来,把手放

    进嘴里,“味道好极了。”

    “你准备去哪儿?”奈哲尔问他。

    “我准备去哪儿?”弗雷反问自己,他想了想,“我准备去远处的山上,”他指指那儿

    ,“找只吸水烟的龙。”

    “我正好也去哪儿,我要找他给我火焰和光。”奈哲尔说,他头发乱糟糟,扛着沾了草

    莓酱的铲子,“准备和我同行吗,朋友?”

    “是的,正巧有个伴。”弗雷说。

    奈哲尔把手弯成个邀请的姿势:“挽着我,男士。不然你到不了那片高地。你要借助

    我的力量。”

    弗雷把手从奈哲尔的胳膊里伸出去,挽住奈哲尔,他感到力量在他的体内流动。奈哲尔

    的力量。

    “你要光和火焰干什么?”弗雷问。

    “去耕种,我的土地需要光与火焰才能长出果实和木材。”

    “你住在东方?”

    “东南,”奈哲尔指着远处的座高山,“我在那儿养了堆芒果味的鸡,些炸薯条

    小人,点核桃草,还有少量的会飞的炸鸡。”他转过来,转了转他亮亮的眼睛,微笑

    地凑过来,吻住弗雷的嘴唇,然后分开,“你尝起来很棒,你准备来做我的新娘吗?那

    些核桃草会欢迎你。”

    “新娘?”弗雷问,他穿着骑士的服装,无论如何都不像新娘。

    这时,他听到那边的山上传来巨大的声响。

    那是什么?他想。

    三秒钟之后,他意识到那是闹钟。

    弗雷睁开眼睛,他发现天已经亮了,他按掉闹钟。

    如今雨停了,城市被水洗过,今天会是适合郊游的天。

    奈哲尔正睡在他的胳膊里,他像只毛茸茸的小猫,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很沉。

    弗雷吻了吻奈哲尔的额头。

    刚刚在梦里,他觉得奈哲尔很可爱——无论是他说话的方式还是他的嘴唇。弗雷想到那

    些核桃草、炸薯条小人、芒果味的鸡和会飞的炸鸡,这些奇怪的东西都来自奈哲尔以往

    的插画。奈哲尔的插画大色彩鲜艳,像诗歌和精灵。

    弗雷觉得它们非常美,那些薯条和炸鸡。他也喜欢这个梦,甚至喜欢奈哲尔问他“你准

    备来做我的新娘吗?”虽然它不合时宜,奇怪,不符合逻辑。

    弗雷回忆起昨晚和皱纹纸俱乐部的成员们的对话——某些时候,人们很难判断自己是不

    是同性恋,而有时候只需要点点契机。

    可能核桃草和新娘就是契机。

    奈哲尔还在梦中,他闭着眼睛睡得很踏实,弗雷低着头凝视他。

    那个梦很有趣也很不错,现在弗雷希望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奈哲尔——他喜欢和

    奈哲尔混在起,喜欢和他起吃芒果冰激凌、看电锯惊魂、喝酒、上床。

    奈哲尔看起来比在乎他的冰激凌在乎弗雷,这让弗雷感觉好极了。有部分的可能是

    ,他喜欢奈哲尔,而奈哲尔也喜欢他。弗雷对此感到高兴,他向钟爱这种双向的恋爱

    方式,他不喜欢单向的暗恋,那令人劳累。他感情淡薄的部分原因在于,他需要在别

    人爱上他之后再爱上别人。这个习惯不是因为他曾经受过伤,而是他习惯如此。

    弗雷感到自己已经晨勃了,他躺在那儿,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奈哲尔。奈哲尔会希望现

    在和他做爱?他不能肯定。

    天气非常好,奈哲尔和猫的肚子样暖和。

    奈哲尔在梦中,他的梦是黑火药和墨水味。

    弗雷坐在钢琴前面,手写的琴谱扔得地下到处都是,他腰间别着把萨克森侧环匕首,

    装饰柄头盖上画着罂粟花花纹。

    弗雷在弹钢琴,言不发,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他抿嘴嘴唇,闭着眼睛。

    奈哲尔觉得没有人比现在的弗雷还要忧伤了,他因此很难过。

    他在弗雷身边坐下,他看到弗雷在流眼泪。

    “我是个手帕商人。”奈哲尔说,“你要手帕吗,绅士?”

    弗雷停止弹琴,他睁开眼睛,看着奈哲尔:“你准备卖给我怎样的手帕?”

    奈哲尔忍住帮弗雷抹去泪水的冲动,他从口袋中掏出块脏兮兮的布……等等,他是个

    手帕商人,他应该有很块漂亮的手帕而不是块破布。

    “我忘记带了。”奈哲尔说,他慌慌张张地把破布塞回口袋,有点儿尴尬地看着弗雷,

    “你觉得我的袖子怎么样?它是金银线的双面绣,外面是藤蔓花纹,里面是朵黑色的玫

    瑰。”

    “你准备把它卖给我当手帕?”

    “是的。”奈哲尔说,他果断地把他的袖子撕了下来,“给我张乐谱,我们就成交。

    ”

    “那成交吧。”弗雷说,他吻了吻奈哲尔的手背。

    奈哲尔脸红了。他在梦里扭动了下,他发现梦境开始坍塌。

    “千万别醒来……”他恐慌地想。这个梦棒透了,他觉得下步弗雷就要和他求婚了。

    比如问他“你准备做我的新娘吗?”之类的。他不希望这么快就醒来。

    但是他还是醒了。

    奈哲尔睁开眼睛,他发现他躺在弗雷的胳膊里。

    “醒了吗?”弗雷问。

    “哦……是的。”奈哲尔说,他发现他晨勃了,他因为那个梦晨勃了。而他的弗雷依旧

    是他可怜的小弗雷,他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他没有理由不去吻弗雷,他弹钢琴时哭了不是。于是他吻弗雷的嘴唇和脸颊,弗

    雷回应他。他们接了至少两分钟的吻,接着他把弗雷压在下面,脱了他的t恤。

    “你把安全套和润滑油放在哪儿了?”

    “第二个抽屉里。”

    奈哲尔拿到那些必需品,接着他用润滑油扩张弗雷。

    弗雷很配合,他深呼吸以便奈哲尔的手指进入得为顺利。

    奈哲尔本周看了些成人读物,关于两个男人之间具体要怎么做才会舒服,他表现得非

    常贴心,弗雷很快就硬得要命。

    “我想进入你。”奈哲尔说,这个词是“进入”,而不是“操”。“操”不能代表他对

    弗雷的感情,他不能简单地把他和他的小可怜的关系用操来表现。

    弗雷吻了吻奈哲尔的下巴:“我准备好了。”

    奈哲尔戴上安全套,扶着他坚硬的、前端流出津液的阴茎抵住弗雷的入口,缓慢地进入

    弗雷。

    弗雷呻吟,收紧他的身体。

    这是奈哲尔第次清醒地进入弗雷,那次醉酒时他可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进入了弗雷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现在他很清醒,这感觉简直要命,舒服得无法正常思考。

    弗雷回应奈哲尔的撞击,奈哲尔吻弗雷的乳头和胸膛,他在弗雷的身体中转动阴茎,弗

    雷大叫着扭动身体。

    他们的身体上都是汗水,润滑液粘稠而炙热。

    奈哲尔抱住弗雷然后操他,弗雷分开腿,让他的阴茎连根插入。

    奈哲尔现在必须承认“操”比“进入”能体现他们目前的运动方式。

    弗雷大声呻吟着射精了,而奈哲尔也与此同时高潮了。

    射完之后,他趴在弗雷的身上吻弗雷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到的第

    件事是洗床单,你会把我按回床里吗?”

    弗雷吻了吻奈哲尔的手指:“在床上躺着,否则我就把你绑进床单里。”

    ******

    这个周五的早晨之后,奈哲尔整整周都在和弗雷约会。

    仿佛周四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而弗雷突然就希望和奈哲尔黏在起。

    在奈哲尔的印象中,弗雷算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他最近真的像被什么外星人入侵

    了大脑。他们周五晚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吃芒果干;周六同在弗雷的露台上修建月桂

    树和香草;就算是弗雷从不出现的周日,他们还是呆在起。

    周日那天,奈哲尔陪弗雷去中央公园找他在那儿工作的朋友交换香草种子。交换种子前

    天,也就是那个修建月桂树的周六,弗雷坐在家里剥了个小时香草种荚。奈哲尔原

    本负责边大扫除边凑过去瞅上几眼,但最终弗雷让他放下抹布和吸尘器,和他起

    对付那些细小而饱满的种子。

    弗雷常为工作室每个人准备香草包,每半年奈哲尔就会收到弗雷制作的、放在抽屉里的

    驱虫香草包,而那些日常的、用来醒神的香草包,是弗雷乐于提供和分享的。奈哲尔

    和工作室里的其他人样,使用它们,携带它们,但从来搞不清楚那些香草的名字,搞

    不清楚它们到底是怎么被种植和烘干的。

    现在他认识到它们的生命,认为到它们拥有不同的名字,而名字即力量。

    奈哲尔对付那些种子时,弗雷坐在他的身边。奈哲尔脑中浮现出的是穿深色袍子的弗雷

    ,他是片大陆上的草药师,他有个小而复杂的箱子,里面装着外人打不开的乌木匣

    子。只要他打开它,那些香草便如藤蔓般从里面长出来。它们会无限生长,只要弗雷需

    要它们。弗雷采下叶子时,他会默念种古老的咒语,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当他说话,

    那些植物便安静,它们倾听他,满足他的要求。弗雷胸前佩戴着小块死去的动物骨头

    ,可能来自条龙,可能来自只在平原上倒下的巨大的兽……

    诸如此类的想象持续着,直到穿着衬衫露出手肘的弗雷抬起头来看他,奈哲尔才会从他

    想象的沼泽中走出来。

    第二天他们去中央公园交换种子,之后弗雷坐到草坪上整理它们。

    不同品种的种子用褐色的牛皮纸包好,以黑色的钢笔写清楚拉丁语名。

    “你没有这些种子?”奈哲尔问,你不是念个咒语就都有了吗,他想。

    “我不可能有所有的香草,所以我们彼此交换。”

    奈哲尔朝远处望了望,而弗雷从他的包中取出本子,在本子上写下每个品种的名字

    ,他的字非常端正。而名字即力量。

    奈哲尔很纳闷,几乎没有人比得上弗雷,但在之前,弗雷处于长期的单身状态。这不可

    思议、不公平,但对奈哲尔来说还不错。

    于是,奈哲尔准备请弗雷吃冰激凌。他让弗雷在那儿待着,而他去买来了薄荷巧克力味

    的冰激凌。以往他绝不会买这种口味,他只会买蓝莓、芒果、草莓之类的。薄荷口味不

    在他的涉猎范围内,因为它听起来太像牙膏。但当奈哲尔走回弗雷身边,和他起享用

    冰激凌时,他意识到薄荷巧克力是种令人惊讶的味道,它清爽、微甜、尝起来根本不像

    牙膏。

    当晚他们在中央公园附近的间餐厅用餐,聊不着边际的话题。

    弗雷眯着眼睛笑起来,他眼角的皱纹快让奈哲尔失去思考能力。

    当个人脸上的褶子都让你无法呼吸的时候,这个世界大概快离毁灭也不远了。

    踢那位素不相识的学长的屁股,奈哲尔想。

    在之后的周里,除了周三和周四的晚上,他们都呆在起。奈哲尔甚至学习了如何打

    蜡,但就在他兴致勃勃地介绍准备如何为弗雷打蜡的时候,遭遇了斩钉截铁的拒绝。

    巫师般都不希望别人为自己的地板打蜡,奈哲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弗雷心想,他们念

    念咒语就能办到。

    ******

    周三下了点小雨,奈哲尔撑着伞走到回形针俱乐部墨绿色的门口。

    经过几次见面,他已经觉得这儿是他温暖的巢穴了。

    “晚上好。”

    奈哲尔走进去,克劳斯就和他打招呼。

    奈哲尔在克劳斯身边坐下,露出副苦恼的表情:“hi,克劳斯。”

    “你怎么了?”克劳斯问他。

    “我的情况变得严重了,”奈哲尔愁眉苦脸地说,“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我有太的

    话要说了。”

    没过会儿,所有的人都到了。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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