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形针俱乐部 作者:优秀青年小阿力力
跃,
像团纸包住的火,要从他的脑袋中跳出来了。
“没有。”弗雷说,“我没有从亚瑟王身边的骑士中找出个这样性格的家伙。”
“叫它伊姆斯。”奈哲尔说。
“伊姆斯?”弗雷纳闷地问。
亚瑟王有个叫这个名字的骑士?他想。
他当然不可能将亚瑟和伊姆斯联系到起,除了斜线小说爱好者们,谁能记得住部三
年前的电影中两个只起出场8分钟的男配角呢?
但这不意味着他们的生命只有八分钟——奈哲尔这样的斜线爱好者总是很。那些想象
力丰富,甜蜜又可爱,蜜糖样的女孩子们。
“它就是伊姆斯。”奈哲尔指指黑猫,“亚瑟和——”指指浣熊,“伊姆斯!”
“好吧,就叫它伊姆斯。”弗雷妥协了,他得回去翻翻那段历史,看看伊姆斯是哪儿
冒出来的骑士。
这会儿,黑猫已经接受了浣熊递过来的那条鱼,虽然它看起来依旧闷闷不乐。
伊姆斯则很得意,它用脏兮兮的尾巴挠了把亚瑟,并在亚瑟伸出爪子挠它之前,矫健
而迅速地窜到了灌木丛里。
晚上见了,亚瑟。
浣熊的尾巴总比猫暖和。
*****
写了个人物名单,方便理解!
皱纹纸俱乐部——回形针俱乐部:
弗雷——奈哲尔
安迪(汤姆熊)——阿尔贝托
凯斯(伯劳鸟)——瑞恩
马克——威廉
布莱恩(扁桃仁)——克劳斯
艾伦(维生素)——雨果
杰夫——盖布瑞
弗雷的同事:
建筑:瓦伦丁,弗雷,唐纳森
平面:奥利弗,唐恩,奈哲尔
******
弗雷这天选择了件款式和颜色都轻松的浅蓝色衬衫,搭配灰色的v领绒线衫。
天的工作结束后,他离开工作室,去往皱纹纸俱乐部。走之前,他还特意弄了弄头发
。
他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太正式,那会太像和客户开会。何况律师世家出身的他容易给人
种太严肃太古板的印象。
弗雷有点儿紧张,他不知道他会遇到哪些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会和其他人
样,把他当做是gay,然后和他打成片。
弗雷·罗斯从不在与gay相处上头痛:他们总觉得他是个找不到对象的深柜,他们喜欢他
,同情他,通常会以种“我知道你的难处”的目光看着他。而弗雷早已习惯如此,他
在和他们说话时,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带入到个深柜的心态上。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弗雷走到皱纹纸俱乐部那扇绿色大门前时,是晚上7:35。他理因比其他人都要早,毕竟
他与他们第次见面。
弗雷推开沉重的大门,走进去。
那是间类似戒烟戒酒会举办地的房间,中间的椅子排成了个圆形。
那些椅子的其中个上已经坐了个男人,他低着头,正在看自己的手机。他穿件灰
色的t恤,条牛仔裤,双棕色的皮鞋,外套搭在椅背上。
男人听到脚步声,恋恋不舍地从手机中抬起头来,他对上弗雷的目光,露出了有点儿惊
讶的表情:“罗斯先生?”
弗雷加惊讶地看着那个男人,他感觉自己的嘴都要合不上了。
“你好,维文先生,”弗雷说,他顿了下,“这里是皱纹纸俱乐部吗?”
“是的。”男人说,“叫我布莱恩。”
弗雷在布莱恩的对面坐下:“我代替强尼来这儿做个主持,他有事去了加州。”他止不
住得挺直了脊背,坐得端端正正,“我的名字是弗雷,你可以叫我弗雷。”
“我记得你的名字。”布莱恩露出笑容,“你也没必要坐得这么端正。这里是皱纹纸俱
乐部,你要学会放轻松。”
弗雷深呼吸,试图放轻松,他感到他的人生就像室内楼梯,在走到二楼前根本不知道那
儿长什么样。
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布莱恩·维文,全美国最富的五个人之。
如今,首富先生光明正大地坐在这儿参加皱纹纸俱乐部,而全美国都在猜他的性向并倾
向于他是个异性恋。
弗雷有点儿头痛,因为布莱恩朝他露出了那种“谢天谢地你终于敢直面你的性向了”的
眼神和笑容,像个长辈那样看着他。
“又来了,这种眼神。”弗雷想。
为什么连他的爸爸的客户都知道他是个深柜?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运转的?
弗雷之所以认识布莱恩,源于他那个能在全美国排上前五名的律师爸爸。布莱恩的公司
是老罗斯先生所在的事务所的其中个客户,而关于布莱恩本人的几场纠纷是由老罗斯
先生全权负责。老罗斯先生巨大的办公室书架上还放着布莱恩送给他的某位球员投出本
垒时的球。由于布莱恩和老罗斯先生的私交同样不错,弗雷没读大学前就和布莱恩在
张桌子上吃过饭。
但问题不在于美国首富坐在由你主持的皱纹纸俱乐部里,问题在于为什么连你老爸的客
户都知道你是深柜?
他们喝了酒之后到底讨论了些什么?关于弗雷·罗斯拒绝承认他是个同性恋作为父亲我
很难过这种对话?
“俱乐部八点开始,通常快到7:50人就会到齐。如果你不介意我要把先这局游戏打完。
”布莱恩说。
他看起来和弗雷在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还有在餐桌上见到的都不样,他穿得很
轻松,看起来年轻了不少(虽然那种忧郁的气质还是没有变化)。在得到弗雷的同意后
,他开始继续用手机玩款弗雷根本不会去玩的游戏。
弗雷环视了圈,看了看墙上无意义的装饰画。他相信这个俱乐部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布
莱恩是谁(不认识美国首富这种事只会发生在奈哲尔身上),他们难道就这样淡定地坐
在这儿听首富聊他的感情故事?
弗雷不能想象他还能够在这个俱乐部里见到谁。
他的面前坐着布莱恩,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另个美国首富也坐在类似的俱乐部里?
谁都知道布莱恩和克劳斯之间的传闻,除了其他首富,全纽约的每个人都盼望他们快点
结婚。
“只可惜布莱恩·维文是个直男。”那些八卦报刊杂志这么写。
但性向这种事,光凭观察是很难得出真相的。
弗雷深有体会。
布莱恩说得没错,八点没到,弗雷的身边便又坐了五个人。
“这是全部了?”弗雷问布莱恩。
“全部。”布莱恩说。
弗雷看了看面前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中很长得并不像同性恋。
应该说,这儿没有个人比弗雷·罗斯长得还像同性恋。
弗雷面对所有人,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弗雷·罗斯,我代替强尼来这儿,强尼临时有事去了加州,他需要几周才能回来
,在这几周内,都是由我在这儿。”
“你好,弗雷,我是杰夫。”
“我是安迪。”
……
男人们和弗雷问好,并自我介绍。除了弗雷之外,他们总共加起来是六个人,除了长得
非常德国的个男人有点儿拘谨外,其他人都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性,他们看上去
就很直。这种直男的感觉是从骨子里露出来的,像是大自然在捏造你的时候就在你的内
核中写上直男两个字样。如果弗雷不知道他们是gay,他定不会认为其中任何个男
人喜欢同性。
“要先来点甜品吗?”其中个有点儿胖胖的男人问,他看起来极其年轻,短发,指甲
剪得短短的,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浅色的外套,条普通的牛仔裤。
他之前说过他叫安迪,他的名字就和他的人样可爱。
“今天是什么甜品?”布莱恩问。
“扁桃仁杯子蛋糕。”安迪回答。
“我的最爱!”布莱恩说,“没有任何样东西比扁桃仁还要好吃。”
安迪露出笑容,他拿起身边放着的盒子,打开盒盖。
他的姿势很漂亮,每个动作都显得轻巧、轻柔,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慌不忙的人,做自
己的事,遇到些麻烦也就让它过去。
“安迪是蛋糕师傅,大学里的。”布莱恩向弗雷介绍,“他做的杯子蛋糕是我吃过最好
吃的。”
“我只会做杯子蛋糕。”安迪说,他起来,像所有人分发蛋糕。当他分到弗雷这儿的
时候,弗雷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白,指节并不凸出——双标准的蛋糕师傅的手。
他的手和姿势都非常好看,弗雷感到就算他做简单的筛面也让人不忍心移开眼睛,你可
以直看到他把蛋糕送进烤箱,然后就想在那儿和他聊天,直到蛋糕做好。
弗雷看了看安迪递给他的杯子蛋糕,它已经被烤成了深金黄色,像个小城堡,扁桃仁切
成了块,镶嵌在蛋糕里面。
弗雷咬了口杯子蛋糕。天哪,他想,这味道真是太好了。他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杯子蛋
糕。松软的蛋糕和酥脆的扁桃仁搭配得刚好,牛奶、黄油、扁桃仁的香味融合在起,
让人想马上把蛋糕股脑吞下去。
所以人都没有说话,大家都在享受蛋糕。
“我能再要个杯子蛋糕吗?”三十秒后,布莱恩问道。
“当然可以,我做了几个扁桃仁特别的给你。”安迪再次打开盒子。
盒子中有个纸做的分割挡板,他从另边拿出杯子蛋糕,起来递给布莱恩。
他的动作很漂亮所以弗雷直看着他。弗雷感觉他长得像那种故事中的角色,住在森林
旁边的小屋里之类的,他有点儿胖胖的但这显得他非常可爱,他有长得惊人的睫毛和灰
蓝色的眼睛,双蛋糕师傅的手,像红色的线那样好看的嘴唇。
“我实在太喜欢扁桃仁了。”布莱恩说,“我能够吃上整整大袋扁桃仁。”他边享
受蛋糕边转向弗雷,“通常这个时候,你需要让我们开始说这周和最近的状况,又或
许我们应该从你开始,因为我们都还不知道你的故事。强尼在的时候,他常说他自己的
事。”
“我的事?”弗雷反问。他的确有点事,和奈哲尔之间的。他看了下所有人,每个人
都没有恶意,每个人都看上去是那种最忠诚的战士。
“你可以用代号,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说的是谁。”安迪旁边的马克说,他是个大
个子,至少有米九,就算他坐着,也显得非常强壮。
“好吧,”弗雷说,“我的故事很简单也很复杂。我有个同事,我叫他想象力先生。因
为我从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和他认识了不少时候,我从不觉得他是个gay,但
最近事情很不对劲。我们在次醉酒后上床了。”弗雷挠了挠脑袋,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所有人都没有因他的话惊讶或做出什么让他尴尬的动作和表情,所以他继续说下去,
“我从小到大都被人认为是gay,实际上我在和我想象力先生上床之前都是直的,只是似
乎每个人都误会了这点。”
布莱恩惊讶地看着弗雷:“你爸爸坚持和我说你是个gay,个不愿意直面自己性取向的
男孩。”
“我长得真的很像同性恋?”弗雷皱着眉头问,他从小到大第次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说
。
“是的。”有至少四个人给了肯定的回答。
“好吧。”弗雷感到他没什么好辩解的了,事实就是如此,你的脸上写着gay,你还能怎
样呢?于是弗雷继续说他的故事:“我猜想象力先生就是因为猜想我是gay所以做出了
些看似在追求我的举动,但我不能肯定,因为他的思维超出般人类的想象。我不知道
那是追求还是别的。他真的太奇怪了。”
“你来对了地方。”马克说,“我弟弟威廉的恶作剧和他那种奇怪的‘全天下的人都欠
我的’的想法,也是正常人类难以理解的。”
“不要提盖布瑞,”杰夫对马克说,“如果你见过我弟弟,你就会觉得你弟弟很正常
,我弟弟感到全世界只有他养的狗是不欠他的,他几次把我的塞在包里的早餐喂给他的
狗,然后把狗粮塞进我的包里,他已经二十二岁了。”
“你揍他了吗?”安迪问,“如果是我我会揍他。”
“如果兄弟间打架能够解决问题的话,就不叫兄弟了。”马克说,“每次我以为威廉收
敛了,他都要给我补上拳。我直觉得他只是学习错了爱的表达方式。他是个养子,
但人人都很爱他,谁知道他的脑子哪里出了毛病。”
杰夫把最后口杯子蛋糕吃完,表达了他对马克的话的赞同:“兄弟有时候是很复杂的
关系,尤其是你我这种和弟弟没有血缘关系的状态。盖布瑞养成今天的坏脾气,在于他
很小就失去母亲。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现在的爸爸,在盖布瑞17岁的时候才和我妈妈结
婚。我见到盖布瑞时他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那种全天下都欠了他钱的样子,我甚至
怀疑他每天的夜宵是不是火药。毕业以来我没有和人动过手,结果我认识他的第天就
和他打了架。”
“威廉和盖布瑞听起来都是青春期综合症没有结束的样子。他们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
成熟?”弗雷问。现在话题从他的身上跳转到了杰夫和马克的身上,但他并不介意,他
很乐意倾听,他是个极佳的倾听者,每个人都喜欢他。
“我怀疑威廉的青春期这辈子也不会结束,他就像为搞破坏而生那样。他会做在我涂满
肥皂时关掉水龙头这种孩子才会做的事。我听杰夫说过很关于盖布瑞的话题,盖布瑞
是个敢作敢当的年轻人,遇到事情他会挺身而出保护他的爸爸和妈妈。但威廉的字典里
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他像个呆在森林小屋里的孩子,永远也不会长大。再加上他大
学和硕士读的分别是文学和诗歌,于是他的神经质就加严重了。通常都是他在不断地
惹祸而我不断地给他收拾烂摊子。他在他的facebook上写到,‘我的哥哥是个单线条的
白痴,像只飞蛾,无论我怎么耍他,他都像笨蛋般帮我的忙,并想要改变我,他不
具有思考问题的能力,我怀疑他脑袋里装得都是稻草。’”
“他为什么会说你的脑袋里是稻草?”直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艾伦问,“你是个优秀
的新闻摄像师。”
“我的副业是健身教练,而威廉认为所有肌肉发达的人都是笨蛋。”
“纽约有两个能当健身教练的首富,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肌肉和智商没有任何关联。
”杰夫问,他指的是正在吃扁桃仁蛋糕的布莱恩和他那个全美家喻户晓的发小。
“他只生活在他的想象力里,而我放纵他。我们的父亲想改变这点,但我阻止了他。
我几次咨询过心理医生,也就是我们母亲的姐姐,她认为威廉只是爱恶作剧,没有什么
太大的问题。她告诉我,威廉那种仇视我的行为不像表达得那么严重,他只是希望得到
关注,威廉认为我得到的关注太了。”
“那是说你给他足够的关注就行了?”弗雷问。
“如果他觉得我不够关注他,不够爱他,那么就永远不够。”
“你真的不嫌他麻烦吗?”杰夫问,“我有时候想把盖布瑞扔到楼下去。”
“有的事没有办法改变,即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我的弟弟。”马克说,他露出
个无可奈何但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他把我当笨蛋看待了,他认
为他关上我的水龙头,而我从里面沾满肥皂出来就能显得他很聪明。”
“可能搞文学的想法和正常人不样。”
“可能是。”马克说,“他写诗,还有小说。这是他的爱好。”
“他以此为职业吗?”弗雷问。
“在次家庭会议上他表达了他想专职写作而不想再教书的打算,他现在是大学里的助
教,但他看到那些比他还要令人头痛的孩子时突然发觉连话都不会说了。我们的父亲反
对他的决定,所以他现在还留在大学里,不过他再过几个月就会离职。我告诉他如果他
想专职写作那么他就写,生活开销由我来承担,他可以直住在我这里。他到现在都很
像小时候,他只要在家庭会议上发言,就定要抱着发言枕,这个习惯来自他小时候,
那时候他的声音细细的,常常被我或者爸爸盖过,所以他需要发言枕,只有拿到发言枕
的人才能说话。”
“他听起来太可爱了。”安迪说,“虽然他真的挺让人头痛的。”
“可爱?”马克微微耸了耸肩,“我是的确觉得他很可爱。他像小时候那样,喜欢狐狸
、布丁、有花纹的软糖、发言枕、他自己的毛毯、绒毛玩具。和小时候样的还有,每
当他闯祸了或者倒霉了,他就会来找我帮忙。”
“所以他认为你是个笨蛋,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会原谅他?”安迪问。
“是的,我想他是这么认为的。他小时候换牙阶段被人打掉了颗乳牙而哭了整整两天
。如果不是我帮他把那个男孩揍了顿他还会再哭上两天。到现在只要他情绪激动他还
是会哭。他的眼睛就是水龙头。他会边给我拳边流眼泪。”
“威廉实在太可爱了。”安迪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很喜欢看他流眼泪。”
马克笑了笑,当他笑起来时,他显得非常阳光:“我不相信会有哥哥觉得自己的弟弟不
可爱的。”
“好吧,”杰夫说,表情有点无可奈何,“我得承认盖布瑞也很可爱。但他从来不哭,
据说他小时候每天都在揍那些掏鸟蛋的孩子,他喜欢狗,喜欢猫,喜欢所有的小动物。
除了人类他什么都喜欢,包括蚯蚓,他把爸爸那些钓鱼用的黑蚯蚓都给放生了。”
弗雷因为黑蚯蚓的话题而笑了起来,他感到这个俱乐部非常有趣。和皱纹纸俱乐部的成
员在起很轻松,虽然每个人看上去都烦恼重重——从烦恼重重的首富到烦恼重重的哥
哥们。弗雷自己当然也烦恼重重(如果定要说烦恼重重的话):他和他的同事上床了
,而他还觉得那很不错。
他确实喜欢有人对他这么重视,他喜欢被打扫干净的房间和帮别人买早饭的感觉。他很
时候感到自己感情淡薄,但和奈哲尔在起他从来不这么觉得。奈哲尔会出很奇怪
的状况,以至于弗雷也陷入奇怪的状况。奈哲尔很奇怪,和威廉、盖布瑞样奇怪,但
却不是同种奇怪,他的想象力像魔幻电影。如果想象力也有体积的话,奈哲尔的想象
力超过整个北美洲。他做出的设计也同样如此,还有他平时画的那些插画,它们都太有
趣了,弗雷喜欢它们。
除此之外,弗雷还认为奈哲尔很可爱,首先他做家务很认真,其次每次他被拆穿时总像
被烧到了尾巴的动物,再次他总是认真地对待他和弗雷之间的每件事。
安迪又给了布莱恩块蛋糕,因为这个扁桃仁爱好者希望。
话题来到了扁桃仁的身上。
“你看起来比上次我见到你时还要强壮。”安迪对布莱恩说,“你快能和马克样做健
身教练了。”
“我直在锻炼身体,因为我希望自己看起来好些。驾驶员先生总是锻炼身体。”
“驾驶员先生?”弗雷问,但他很快意识到那是谁了,“哦,是的,驾驶员先生。他最
近干了什么奇怪的事没有?”
“他今天上午在他家门口弄了个安全套自动售货机,然后他劝我在我家门口也弄个。
”
“他这是想和你上床的意思?”安迪问。
“我觉得不是,他说这是美国政府的规定,他说美国政府要求纳税人在家门口安装安全
套和润滑油自动售货机。”
“这是什么的规定?他直这么奇怪?”弗雷问,“从电视上看起来他总是很正常。”
“他直如此,我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此外,他总有能力将我的每次表白
都完美地变成古怪状况。我觉得送他架写有他名字的飞机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白了,我
还在给他的邮件中写了‘我永远爱你,克劳斯,无论那儿发生什么’。结果不知道他是
怎么理解了我的行为,他去学习怎么开飞机了。他为什么要学习怎么开飞机?他学会开
飞机之后,给我回信说,谢谢我送的飞机,这让他了张驾驶证。我猜想我的表白不
是很明显,所以之后我又送了他200万股股票,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我所有拥有的都给你
,结果他给我的回礼是他公司200万股的股票……”
“你确定你和他说‘我爱你’了?”
“当然,我平均个月要说至少次。”布莱恩说,“我的确知道他是直男,但问题在
于他总是做让我误会的事。我在悬崖上造了我的新家,他很快就在我家门口造了另外
栋房子成了我的邻居,他还弄了个吊桥,在上面刻上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他还画了
颗爱心。我问他为什么要画个爱心,他回答说,感谢我让他学会了开飞机。”
“我觉得他只是智商不够高。”在角落中直没说话的凯斯突然开了口,他很显然说出
了事实的真相。
总之,弗雷在皱纹纸俱乐部的第个晚上,所有的对话都很愉快。大家散伙时吃掉了所
有的扁桃仁蛋糕。至于弗雷提出的,关于他和奈哲尔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寻觅到个确
切而可靠的解决方案。皱纹纸俱乐部的成员很认真地问弗雷“你确定你不是弯的吗?”
弗雷认为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他也就无法找到他和奈哲尔之间的问题的答案
。
聚会结束后,弗雷和所有人道别。安迪说他下次会做芝士蛋糕和拿破仑,这食谱是个烹
饪系的大学生教给他的。职业是程序员兼游戏策划的艾伦询问布莱恩那个手机游戏怎么
样,布莱恩说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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