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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20-21)

    第二十章惊魂劫更加让我确信不是那个老头的原因是,我睡觉时是忘记了插房门的,如果阴影处的人真的是那怪老头,他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进来了。

    一想到忘记了插房门,心上就一阵一阵的紧缩,紧张感就越发强烈。

    也就顾不上盯着那黑影,紧捯几步从里屋蹿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抓门插棍儿。

    “吱呀!”一声响,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插棍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一股很大的力量一把拽开了门。

    “啊呀!”我几乎是嚎叫出声,看清了开门的人。

    一张抽抽巴巴满脸皱纹的老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真的是你!我差点脱口把心裡话说出来。

    “你……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啥?“我有点语无伦次,儘管我已经猜出他的来意,可对于这个陌生的怪老头既恐惧又厌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慢慢倒退着,以期可以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至于他是怎么进的院子,人在院子裡又为什么不在我睡觉时直接进屋来,我都来不及去想了。

    怪老头仍然像是在王大爷家酒桌上一样的盯着我,并不说一句话。

    我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快退到里屋门口的时候,拔腿就奔里屋跑去,回手迅速带上里屋的门双手使劲的推住。

    唯一遗憾的是里屋的门并没有插棍儿,我就只能这么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也随时屏气聆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居然是出奇的寂静,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可他并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门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很大的力在向裡边推着。

    我后腿绷直,把全身的力量都贴在门上,拼了命的抵住但是这样顶住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大声呼救:“救命那!来人那!”我这样子没命的喊,当然不会立刻搬来救兵,但可能还是起到了作用。

    门上推门的力度跟着一松,随后外屋就传来“噼裡啪啦”的脚步声,和房门的开关声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仍不敢有丝毫的鬆懈,只能这样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我才放鬆了手上的力度,微微。

    嵌开一条缝儿往外屋看。

    仔细确定没人之后,匆忙跑到了房门口,把房门的插棍儿插好,心裡吊着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一隻褶皱枯乾的手就从我的腰间穿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另外有一隻手来掀我的裙子。

    “谁啊?”我恐惧的变了音儿,使劲扭头也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脸,想反抗浑身却酸软无力,双腿因为惊吓突突颤抖,几乎站不稳。

    要不是被身后的人紧紧的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经委顿在地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弯,一隻粗大的蘑菰头已经顶住我的肉缝儿开始研磨着,那龟头的触感竟然,竟然是凉凉的?“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从这诡异的噩梦裡缓过神儿来,两隻胳膊也因为刚才趴着睡觉压的没了直觉。

    看了下挂钟,都十一点了爹娘他们还不回来。

    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好像插了院门,又不是很确定。

    想要去证实,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实在是心有馀悸。

    不如守株待兔,听到爹娘他们推大门的声音再出去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时一般的长。

    眼见爹娘他们竟没一人回来,自己心裡火急火燎。

    偶然当街上有灯光亮起,光亮不强,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在这通明月色下并不显眼。

    只因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外,才看得真切。

    是娘回来了?只是这大标月亮地儿,干嘛开着手电。

    我来不及细想,噩梦给我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强烈,此刻任何一个人回来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大门口,大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虽然很失望,然而左右出来了,就壮着胆子准备去王大爷家找娘,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我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亮应该是小轿车的车灯发出来的吧!小轿车的车灯已经关了,车上开门依次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直奔前院二舅家,留下一个人在轿车旁边吸着烟。

    我本打算扭头走开,可是惊奇的发现这辆小轿车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过的那辆车非常的像。

    联想到刚才下来的也是三个吸烟男,应该是同一拨人没错。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机会遇见他们仨,想到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的丑态,我赶紧别过头,急匆匆的往王大爷家跑。

    余光裡隐约看见跑去二舅家的两个男人抬了二舅家的旺财出来,扔在了后备箱裡。

    药狗的贼?难怪最近总听说谁谁家狗莫名其妙丢了的新闻,看样子这仨人儿应该是行家里手。

    儘管是二舅家的旺财被下了药,这“閒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爷家院子的过道类似一条长廊,尽头院子裡的灯火通明也给我壮了胆子。

    刚迈步跨进王大爷家的大门,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腿上竟如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

    因为那过道中间站着一个枯乾的身影,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又是这老头!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隻大手从后边摀住,整个人被拖拽到了那小轿车旁边。

    “咋样?二柱子,我说是这娘们吧?”拽着我的男人对身后一个大个子说只听那个叫二柱子男人说:“这女的真鸡巴骚,跟她老姨夫在四轮子上操屄,还嗷嗷叫……”后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也凑过来:“还是大波子眼睛姦,赶紧把她整车裡边”抓着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来,按倒在车后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抓我的这个应该是叫大波子,高个的应该是二柱子,至于矮个的叫什么还不得而知。

    记住地阯發布頁认清了眼前的形式,难道是绑架我想说话,嘴上还被大波子捂着,就只能发出“唔唔”声“赶紧滴,”二柱子急的叫:“时间紧任务重,一起上吧。

    ““别,别……”我心裡焦急的嘶叫着理清了头绪也明白了处境,然而那无法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

    那个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车后排座椅上,把我垫在他的身上俨然成为了我的肉垫子。

    我四脚朝天的不知所措,拼命扭动着,双手用力向下厮打身下的男人,试图做阵地失守前最后的抵抗。

    我的负隅顽抗是无力的,被紧紧捂着的嘴只能尽力发出最大的“唔唔”声。

    裙子被撩到腰间的时候,内裤也跟着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风竟也传到我下体一阵阵凉爽。

    身下的男人则二话不说,一隻硬的欺钢似铁的龟头已经瞄准了我的腚眼处摩擦蠕动。

    “你俩快点,干完了还有正事儿”身下的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用龟头顶开我的菊花瓣,“噗”的一声连根而入。

    “唔……”我长长的一声闷哼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声肯定是凄厉惨痛的。

    儘管腚眼早被多只不同的鸡巴开垦过,可是对于身下男人的粗大还是一时之间容纳不了,我紧緻的屁股,像是盛开的并蹄莲,颤微微扭动在那裡。

    把我身前高个子男看得从鼻腔裡冒火,惶惶地把傢伙从裤口裡拽出来。

    那历久如新的东西还真巨大,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麵杖。

    他急慌慌的分开我伸向空中绷直的腿,没头没脑地挤进我双腿中间来。

    于此同时,我头上的车门也打了开来,矮个男正在我头上捋着自己的鸡巴。

    高个男挤过来时,把物件儿搭上来,顺着我的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

    我的洞口还有些晦涩,他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我几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在加上我腚眼裡的东西鼓胀胀的捣鼓,两根粗大同时抽插撞击我的内壁,那紧紧寸许的肉壁竟似无法阻隔两隻鸡巴在我身体裡的相遇一般,被两个这样弄上几下就鑽得我有些滋味儿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头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微微地晃着,晃得头髮便有些散落,几缕髮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我绯红的脸。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会,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屄裡的鸡巴抽出时,腚眼裡的鸡巴就顶进来,始终保持着我的体内吸着一根鸡巴,那配合的节奏竟有点天衣无缝搬的默契。

    矮个男站在我头上的位置捋着鸡巴,找准时机把他的鸡巴往我嘴边怼过来,身下的男人也实时的撒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插进我短袖裡边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实早已沦陷,在被两根鸡巴钉入时就已经沦陷。

    儘管嘴上已经没了束缚,发出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求救和叫嚷声,而只有“嗯啊“的叫唤声。

    一连串的勐烈弄得我着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

    可是对于吃鸡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裡抗拒的。

    仅存的一丝意志力让我扭开头去,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给矮个男插进来的机会。

    矮个男见一时间无从下手,就伸出手来端住我的下巴,把龟头在我嘴唇上摩擦,同时给那俩正在操我的人使眼神。

    他俩心领神会,像两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来拱。

    两个身子同时撞上我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耳,我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每次被两人凶勐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

    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活,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大嘴叫出来。

    可这“啊”声还没成为一个完整的音儿,就变成了“唔唔”声,因为矮个男在我张嘴大叫的一瞬间已经把他的鸡巴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咙。

    记住地阯發布頁“咳”嘴裡被怼得阵阵乾呕,矮个男的鸡巴也开始了在我嘴裡的活塞运动。

    从三叔那裡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三个洞是都可以用鸡巴插的,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同时堵住,而且堵的这么严丝合缝儿,像砌牆裡镶入的橛子。

    三个男人都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飢渴的劲头倒好像多年没尝这调调儿,回回地弄到底,都使了全身地力气。

    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三个粗大的物件用身上的三个洞使劲吸住吞进来,三个鸡巴就像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

    我感觉到阴唇和菊花瓣被两根鸡巴插翻了出来,那感觉真的一清二楚。

    嘴裡的鸡巴也同时撑得满满,舌头和两腮被杵得已经有些麻木。

    我的上身短袖也早被扯掉了,六只手在我两隻奶子上游来游去,让我感觉麻麻的开始痉挛,只是上中下都被钉住使的抖动并不显眼。

    不行了,我要被这三个男人一起干到高潮了吗?那实在是太过羞臊。

    然而诚实的身体并没被我的羞臊影响,我身下的液体就如撒尿搬“哗”的一下喷涌而出,挤过屄和鸡巴留下的一丝丝缝隙,撒满在身下两个人的鸡巴上,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我足足被他们三个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还分别调换过各自的位置。

    再我嘴裡,屄裡,还有屁眼裡都分别灌满了三个人精液的时候,他们才开车扬长而去。

    短袖和内裤还在车裡,我也顾不上只能裸露着奶子,穿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子往家走。

    这个扮相当然不能去王大爷家了,何况王大爷家过道上还有那个老头堵住。

    虽然一想到那个老头仍不免心惊肉跳,然而此情此景下哪有害怕的时间,我只想赶在家裡没回来人之前换好衣服避免事态的恶化。

    何况我这模样万一被村里任何人看见,恐怕都会成为全村人茶馀饭后的谈资了,到那时候我真要被唾沫淹死了。

    其实我并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这事儿闹大对我也没好处的,毕竟他们手上攥着我的小辫子,我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那点事儿……想到这,我啐了一口嘴裡残存的精液,也没时间理会大腿根处黏煳煳的难受,就任由着阴道和屁眼裡汩汩往外流的粘液淌满了腿上。

    脚下紧捯几步,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外。

    透过窗子看,果然没人回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想要伸手拉门时,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来,直把自己的裙子吹的高高飘起,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了月光下。

    “哎呦”,我一声惊叹,下意识的想把裙子盖住自己的屁股。

    我知道这大半夜裡没有人的,这只是属于每个女孩都会有的无意识动作。

    同时慌乱的回头看着四周,藉着明亮的月光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枯乾的身影杵在那裡,一双无神的眼正直勾勾盯着我光滑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三人同床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劫难逃,被姐夫破了处女就像开启了悲惨的人生轨迹,当你的右眼皮整日跳个不停的时候,久而久之你会觉得,原来那一切竟是宿命。

    就在数天前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性满是憧憬和渴望,嚮往着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丈夫。

    你很难想像我这么一个平凡不过的女孩,却过着任何女孩都没有的不平凡经历。

    短短数天我竟从一个对性一无所知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人见人骑,人见人操的女人,这当然是可悲的,更是可笑的。

    平凡的长相,瘦弱的身材,矮小的个子,末尾的学习成绩,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我将会有着最普通不过的一生。

    我是自卑的,正是这自卑让我不合群,让我懦弱,甚至对男人的骚扰和强姦都选择逆来顺受。

    我知道自己不是天生的骚屄,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我坚持贯彻的不抵抗政策,或许最多我只想到逃避,并没想过该不该反击。

    回想姐夫第一次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我心裡竟然有一个想法,终于有人看上我了……我跌跌撞撞丢下怪老头的身影,回到家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好在家裡没人回来。

    我已被三个吸烟男折磨得精疲力竭,由于身心的疲惫,反而澹忘了对于怪老头的恐惧,简单处理了身体躺上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睡醒时天已大亮,我慵懒的抻了抻身体,家裡就只有姐姐在洗衣服。

    难得有一个没挨操的夜晚,我充满了活力。

    “姐,就你自己呀,爹娘和年哥呢?”我疑惑的问。

    “爹娘在老王家还没回来呢,王大爷今天出。

    “你年哥昨天就回家了,说是回去给老祖宗上茔。

    ”“额”听说姐夫回家我竟然莫名的一丝失落:“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昨晚就回来了啊担心你害怕,谁知你睡的跟死猪似的”姐姐一脸怨气接着说:“大早上的还得给你洗衣服,你看你裙子造这样,昨晚干啥去了?”我一时语塞嗫嚅着:“我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姐姐把洗到一半的裙子凑到我面前微嗔道:“把裙子摔这德行你啥事没有?”随后又指了指裙子上一条白印儿说:“这是啥咋摔出来的?”显然姐姐对我裙子上的白印儿有所怀疑,我心裡一乱还没回答,姐姐又说:“以后弄的时候别穿着裙子,知道不?”“啊……”我吓傻了,心裡千头万绪的想理清思路,姐姐是知道了什么?姐姐看了我的表情脸上笑起来道:“自己弄还流这么多水,我老妹儿挺骚啊。

    你才多大,就想男人了?”听姐姐这么说我跳到嗓子眼儿的心才落回肚裡,我羞红脸低头,”没……没有啦!”姐姐听我这样说,笑得像岔气弯下腰,“你还知道害臊那?自己弄的时候咋不害臊?”我听了姐姐的话,就伸手去追着她打,她则围着洗衣盆转着圈躲闪。

    中午时候表姐夫刁海泉叼着烟进来,说是让我和姐姐去二舅家吃晚饭。

    我是不怎么乐意去的,姐姐则不然,这样她就不用做晚饭了,姐是个从骨子裡讨厌做饭的女人。

    一下午我和姐姐无聊的看着电视,直到接近晚饭时间才来到二舅家。

    一进门就见二舅家人满为患,二舅和表姐在到处张罗着。

    我是很不喜欢太闹腾的地方,人越多我越心烦,扭头想走时却被表姐夫抓住胳膊,他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夹住我,我只能乖乖的被拉到二舅家后屋床上坐着。

    表姐也过来告诉我不许走,我呆呆的坐在这个小屋的床上,期盼着早点开饭,吃完饭表姐夫就没有留我的理由了。

    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表姐姥家的亲戚来串门,难怪弄的这么热闹。

    表姐夫端着酒杯挨着我和姐姐坐下,不停的给我倒酒。

    我本来对这马尿一样的啤酒很反感,只是碍于饭桌上陌生的人比较多才不好卷他面子而已。

    表姐夫也看出来我抹不开跟他翻脸,倚歪就斜的用各种理由灌我。

    四五杯啤酒喝下去的时候,我肚子裡火烧火燎的难受,胃裡不停的有东西翻腾出来,人也晕乎乎的像发了高烧,头重脚轻。

    迷煳一阵阵的传来,居然睁不开眼一般,表姐见我喝多了,就和姐姐两人把我搀到后屋的床上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我渴得厉害,挣扎着坐起来仍然头痛欲裂。

    惊讶的看到这张不大的床上还躺着两个人——表姐和表姐夫他俩还在说话,见我起来表姐就对我说:“楠儿,干啥去?”我答:“回家啊。

    ”记住地阯發布頁“回啥家,你也不看几点了?”表姐说着指了指牆上的钟,“今天来的且多,前屋都住满了,你委屈委屈咱仨在这挤一宿得了。

    ”我有点为难,就问:“我姐呢?”表姐接着我的话道:“大姐早回去了,你赶紧躺下吧我在往裡靠一靠。

    ”表姐说着,又往表姐夫那边用力挤了挤。

    我看得不好意思就说:“没事儿的姐,我体积小,佔不了多大地儿,你别挤姐夫了。

    ”我一口气喝了小半瓢水,回来时抽空看表姐夫一眼,他正在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表姐挨着我旁边,我自然不能和最裡边的表姐夫说什么,随意和表姐聊了几句閒话,熄灯睡觉。

    我和表姐夫俱都心裡有鬼的,哪裡就能睡得着?真个叫同异梦,虽然我俩有过那么一次,此刻中间却隔了表姐这座大山,翻而难能!表姐夫和我两个人如果能规规矩矩地装睡,倒也相安无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睡意渐浓,然而表姐却不经意向前挪了挪,和我紧贴到了一起。

    就在这时,一隻手的手背越过表姐的腰贴住了我的肚皮。

    我正迷煳着,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手,知道不是表姐的,惊了一惊:!表姐夫真是贼胆包天啊,敢隔山打牛!也不怕火山爆发烧得咱俩灰飞烟灭!不过这一招胆大心细行云流水举重若轻,很是不同凡响!我轻轻伸手推开他的手去,在他手背上拍一下,表姐夫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他偷偷伸出手来,勾起手指在我手心裡轻挠了几下,算是给我的回应。

    我给他这一挠,本来迷煳的意识竟然清醒起来。

    他的手又来摸我的肚皮,我也就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不让他的手乱动。

    表姐夫把个中指在我的肚皮上戳来戳去,似乎想伸手来摸我的奶子,又没下定决心,戳得我一阵痒,身子全酥了,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

    又怕被表姐察觉,憋得十二分艰难辛苦。

    偏偏这得而不能的调儿竟让我喜欢,当着表姐的面和他男朋友暧昧,七成害怕倒也有三成兴奋,刺激得不输给和老姨夫在四轮车上那次!一时间心神荡漾无限!下面两腿夹了又夹,湿成一片,恨不得表姐夫立马爬过来操我才痛快。

    我假意装作睡得不舒服,拧了下身体,将那隻爪子压在了大腿下,却故意还留了空隙给他活动。

    表姐夫立马心领神会,手指顺着我腿儿摸过来,到了交通要道盘旋。

    苦于我穿了短裤,手指虽然英勇,却也不能像常山赵子龙一样杀个七进七出。

    他手指提上来,沿着我短裤边缘插进来,摸到了我内裤的边角,稍加用力,便寻到我的那条细缝儿,隔了两层布,按在我屄上揉动。

    我就明显感觉那滚烫火热的手指带着内裤的布料直插进来,不是内裤负隅顽抗,这会儿必然撞破城门了!布料和手指一同进来,让我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夹紧两腿,期望阻敌于玉门关外,不至被大军长驱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这么拱手于人,到时候自然是难免要生灵涂炭!我掐住他的手,用力推回去希望他就此罢手。

    表姐夫却一把抓过我的手,扯到自己胯间按上去,给我了解真相,似乎告诉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心裡担心,屡次要抽回逃跑,他就索性捉着我的手从他的裤衩边塞进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时表姐身子忽然一颤,嘴裡地裡咕噜的念叨几句什么。

    我大惊!一颗心差点从嗓子裡跳出来。

    万万没想到他敢这么大胆的动作,险些翻身坐起来,头也蒙了,脸也烫了,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手裡。

    明明白白是表姐夫的命根子,硬得铁杵一样,虽然又羞又急又恼又怕,动作却不敢太大,只好用力回拽,企图逃离那个是非之地。

    可偏偏又扯不脱,三动两动,那根东西反而更猖狂起来,挤进我手掌中,大有让我给他撸一管儿的无耻意思。

    表姐身体有动静,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是刚才表姐夫摸我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是刚才表姐夫的手臂碰到了她?屋裡面暗不见物,我们动作又不明显,就算她有什么警觉,硬冤枉我勾引他男人那可不能算证据确凿!不过稳妥起见,我还是努力往回抽着在他鸡巴上的手,想提醒表姐夫没戏了,大家安分守己,早点儿老老实实睡罢。

    表姐夫并不给我回应,也许没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手还在他裤裆裡,他不由分说把我的手裹住了鸡巴,来回晃动着。

    我几次要出声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担心,现在都被惶恐掩盖了。

    只觉得掌心裡的东西粗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乱如麻,黑暗裡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么动静给表姐察觉,那可只剩下跳河去死了!偏偏表姐夫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我的手动作!这东西在手裡捉着,难免让我想像一下那物件儿的形状性能,粗长大握在手裡自然就在脑子裡有了个轮廓,迷乱在所难免。

    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人之情慾难禁的道理,连日来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什么贞洁烈女跟我再也没一点关係,然而我骨子裡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

    这原本已是我的道德极限,再往深裡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裡还应对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表姐不知道,万幸表姐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表姐确实没发现,她又动了一下身人似乎醒了,黑暗中迷迷煳煳的问我:“楠儿,你睡了?”我听表姐突然发问,心裡惴惴,含煳着应了一声:“嗯,表姐你也没睡?今晚挺热,我也睡不怎么踏实。

    ”表姐这一出声,表姐夫的手就历时僵住,捉住我的手也松了开来。

    我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他裤衩裡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表姐身上拿回来。

    我给表姐夫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只觉得表姐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

    没一会表姐又不说话,呼吸已经均匀地略带呼声。

    表姐呼声刚起,表姐夫的手就老实不客气捉住了我的奶子,又捏又揉,兼之吹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

    我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口叫了一声,胸前也凭空多了一隻手,大肆掠抢,蹂躏得奶子上下翻飞扁了又长。

    我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表姐夫这个不要脸的怎么又下手了!幸亏我的叫声不大,并没惊醒熟睡的表姐。

    我惊慌失措之馀,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表姐夫的手却有着锲而不捨的精神穷追勐打。

    我仔细听表姐的呼吸声,还好依然均匀,才鬆了口气。

    方顾得上胸前已经揉搓自己半天的手。

    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

    只觉得奶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这场景太过提心吊胆,我当然乐得享受。

    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手上狠狠掐了一把。

    然而那隻手不为所动的还要捏着自己奶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不放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因为担心随时被表姐发现,我手上也就加了些力度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我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奶子上,深陷在乳肉中,哪裡那么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奶子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几轮尝试,终于在我不懈努力下,嘴上叼住了他的手背,用力咬下去,表姐夫吃疼手上就一松。

    我趁机推开他的手,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站到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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