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回家的路傻表哥跪在我的旁边,我就这样侧歪着脑袋,嘴裡正被表哥的鸡巴塞的满满的。
“唔……咳咳……”怼到我嗓子眼儿的鸡巴,夹杂着表哥精液的腥味儿,带着老姨屄的骚味儿,还有表哥几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儿。
这味道让我噁心至极,龟头又紧触到喉咙深处,我的眼泪也伴随着乾呕夺眶而出。
表哥的字典裡应该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的,何况他可能就没有字典。
表哥插在我嘴裡的鸡巴随着老姨夫的顶动也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那感觉就像他在着操我的屄而不是嘴。
我的嘴角也在他鸡巴的抽插下同时泛起白色的液体,是口水,是精液,亦或是老姨的骚水,我分不清。
因为反呕感太过强烈,我就使劲伸手去推傻子的阴囊,想趁机吐掉他的鸡巴。
傻子见我反抗,竟双手抓住我的头髮,用鸡巴死死的顶住我的嘴,一个硕大的阴囊便鼓气似的贴上了我的脸。
于此同时双腿间的老姨夫也正加快速度,撞得我屁股“啪啪”的响。
我便像风中摇摆的荷叶,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动,想叫,嘴裡却不能发出清晰的叫声。
我就使劲的抓傻子的阴囊向后拉,希望可以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嘴裡弄出去。
老姨抽空在我和傻子较劲儿的当口爬了过来,跪到我另一侧,和傻子面对面的啃在了一起。
见我反抗,老姨马上抓住我正在推傻子阴囊的手拉到头上,低头来咬住我的一个小奶头。
“唔……唔”我反抗的声音微弱无力,可是嘴裡和屄裡的鸡巴却都精壮有力,而且好像还在变大。
我感受到了两根鸡巴的跳动,本来放弃抵抗的我,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慌乱的扭动身体。
老姨夫那边我还能忍受,毕竟女人的那裡就是用来盛精液的,而且这些天操我的男人们也都把精液射进来。
可我毕竟不想吞下傻子这肮髒腥臭的玩意,被他射在嘴裡恐怕我就是把舌头刮掉一层皮也无法洗涤心裡的噁心。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
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里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
“嗯嗯!”我闷哼着,嘴里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
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里一泄如注。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
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
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裡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
“嗯嗯!”我闷哼着,嘴裡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
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裡一洩如注。
傻子拔出去的时候,我一把推开还在舔自己奶子的老姨,一骨碌爬起来蹲到炕沿儿边上。
“哇!”的一声,我就吐了出来。
光腚蹲在炕沿儿上的我,嘴角和屄裡就这样有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了一地。
早上,老姨包了饺子。
“楠儿,楠儿!吃饭啦。
”老姨叫着还在炕上裹着被子的我,我看她进屋也没不知道该说啥,起来穿好衣服径自来到后屋。
看见一隻新牙刷和杯子知道那应该是老姨给我准备的,就盛了水,拿起牙刷嘴裡的腥骚味还在,就拼命的刷,刷得自己都开始乾呕了,似乎那味道竟刷不去。
儘管老姨百般劝说,饺子我是一个没吃,只是躺在西屋炕上胡思乱想。
虽然是白天了,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哪都去不了,更别提回家。
只希望老姨夫他们玩也玩了,能良心发现送自己回去。
一会功夫,东屋就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
老姨随后开门走进来:“楠儿,咋啦,还生你老姨气呢?”我把头扭开并不看她:“呸!要脸不?”我没好气儿“把我骗来让你傻屄儿子搞,你就这么当老姨的?”老姨听我这么说,不仅不生气,眼裡竟似乎有了光亮:“你知道你老姨我岁数大了,经不起他们爷俩白天晚上的折腾,你小哥精神头又足……”“噁心!”我打断她,一直谨小慎微的老姨居然能把自己和儿子苟且的事儿说的这么自然。
老姨接着说:“你小哥那样是儿的,也没个人家的闺女愿意给,按说也该给他相个对象了。
”老姨这话给了我一丝丝触动,我“哦”了一声,竟发现老姨的眼神裡透着一丝忧虑老姨就又说:“有一天我在厕所裡尿尿,刚尿完裤子还没提上呢,你小哥就进来了,唉……”说到这老姨长叹一口气,我正听得出神儿就问:“那后来呢?”记住地阯發布頁老姨接着说:“你小哥本来是拉屎的,看到我光腚,就一把抱住我,还伸手往我下边摸。
”我听到这裡,脸上竟有点发烧的意思,下体也似乎开始涌动,就追着问:“完了你就让我小哥给弄了?”没想到老姨听我这么问竟然也是脸上一红:“我就一隻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跟你小哥撕吧。
我哪能撕吧过他啊?裤子不仅没提上,还让他扒下去了。
”老姨说到这有一丝停顿,我被老姨勾得来了兴头就追问:“然后咋啦?”老姨又道:“然后你小哥就把鸡巴从裤子裡掏出来,让我把腿分开我就把着厕所的牆,噼开腿,你小哥就拿着鸡巴往我下面杵这样杵了几下都没杵进来,我想伸手揍他,可是腰被你小哥抱着,也使不上劲儿。
我就伸手去薅他的鸡巴,可谁曾想这一拽他鸡巴,竟不小心塞到自己的屄裡了。
”“你可拉倒吧,”我一脸鄙视,“忽悠谁呢?你想把我小哥的鸡巴扒拉开,然后,扒拉到了自己屄裡?”我心裡十分不屑,想为自己找台阶,这也编得太离谱了。
“你屄长的跟土豆窖那么宽敞?”虽然觉得老姨可能是为了自己和儿子搞破鞋找藉口,但是诚实的身体竟然被老姨的故事弄得十分燥热,两腿间的细缝儿裡似乎已经黏黏煳煳的了。
老姨看了看我的状态,知道我已经有反应了,不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道:“你小哥的鸡巴就这样插进我屄裡,在厕所裡把老姨怼了一个多小时。
”“嗯!”我像是回答老姨的叙述,也像发洩自己燥热的吟叫老姨又开始说:“你小哥这犊子玩意沾着了这事儿,就停不下来,天天我上哪他就跟到哪。
有一天我正给你老姨夫整饭呢,你小哥就从后边把我裤子扒下去,把我按倒菜板子上操了。
后来有一回我和你老姨夫正操着呢,这小犊子也跑进屋来要和他爹一起操我。
你老姨夫那会才知道他操我的事儿,经过我好说歹说,你老姨夫才同意和你小哥俩一起操我。
”听到这裡我心裡微微一动:明显就是你自己老不正经,被儿子操上瘾了吧?劝自己的老爷们跟儿子一起操自己,这种话也是人说的?听着都牙碜!老姨虽然发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并不理我接着说:“后来你老姨夫躺下,我就背对着你老姨夫,把着他的鸡巴对准我腚眼,坐上你老去姨夫的鸡巴就整根插我腚眼裡,怼得生疼。
你小哥站我前边,我把腿叉开,他就从上边把鸡巴插进老姨的屄裡。
然后俩人就一起使劲往裡插。
我被他们爷俩这样操了半宿,好几天不能下地干活。
”老姨说完,似乎还在无穷无尽的回味当中,她的一隻手尽然伸入了自己的裤子裡,在两腿之间揉弄着老姨一边弄一边说:“可是时间一长了,老姨就挺不住了。
白天你小哥瞅机会就来折腾我,常常是一次弄个半天晚上你老姨夫又来,有几次你小哥也一起来,直接弄到亮天儿。
”“哼!”我没好气,“感情你是被他们爷俩操得受不了了,就把你亲外甥女骗来替你挨操是么?”老姨听我这样说赶忙道:“那不是,只是我和你老姨夫都觉得虽然你小哥傻,可咋说是我俩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样一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沾过,我们这爹娘当的太对不起儿子了。
”我简直嗤之以鼻,这话根本漏洞百出:“你儿子不是天天操你?咋能说没沾过女人?”“我是她娘,操我哪能算真正沾过女人?”老姨竟然说的理直气壮,我则快气炸了:“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拥护啥是我呢?”老姨道:“你俩小时候就好,你又是他妹子,我和你老姨就觉得操你应该不能出啥事,我知道你也能理解你老姨的苦处。
”“呸!”我怒啐了一口:“你们老郭家都不要个脸了呗就像你说的,忽悠我来是为了给我小哥操,那我老姨夫半夜爬我身上算咋回事?“记住地阯發布頁“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哥搞你的时候,你老姨夫一直跟门口看着。
被你勾得魂儿都没了,就跟我商量说想弄你。
我寻思反正你都让你小哥乾了,也就同意让他只能搞你一次。
”老姨说得唾沫横飞,我心裡则已经在想对策了。
她跟我说这些无非是不想让我闹起来,怕我爹娘知道。
我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先离开这儿,后面的事儿以后再说就跟她道:“别跟我整没用的了,只要你今天让我老姨夫把我送回去,我就不跟娘说这事儿。
”老姨见我这么说立刻喜上眉梢:“中中,这就送你回家,你可答应老姨了,回家啥也不说。
”“嗯”我应付着,只希望赶紧离开这地儿。
老姨夫摇着了四轮子,我便坐上去,心裡紧绷的一口气也松了出来。
这种四轮车也叫拖拉机,是一种“敞篷车”。
当然不是大家熟悉的敞篷跑车,仅仅是一种农机车。
我坐在车的翅膀子上,一隻手紧攥着老姨夫身后的靠背椅。
这种四轮车的减震几乎跟没有差不多,我也被崎岖的乡间路颠簸得像波涛裡的小船,跟着上下蹿。
因为刚刚听了老姨的故事,我内裤裡还黏黏的很难受,我就把裙子同时撩起来一些,好让车带起的风灌进来,把内裤吹乾。
走了几裡路,这乡间的小路上也就没什么人老姨夫就一边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的瞄向我裙子下边。
我注意到老姨夫的动作,忙把裙角拉低,想:可别让这老傻子又起了色心,我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被他干了。
老姨夫见我把裙角拉低,急的他像没头的苍蝇,脚上用力踩了刹车,要不是因为紧张抓他身后靠背抓的紧,我都得因为惯性从车上飞出去。
“你……”我把脸转向他刚要骂,看见老姨夫双眼冒火搬的盯着我的裙子,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我知道这会儿跟他起冲突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好能想办法稳住他。
老姨夫盯着我看了一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拧了几下,就停下来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老姨夫!你干啥?“我的口气稍微缓和一点,安全到家才是上策。
他也不答我,只是把我往他身上拖着。
我死命的挣了几下,已经气喘吁吁。
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拖到了他和方向盘的中间站着。
司机是不会离方向盘很远的,所以方向盘到老姨夫坐着的距离并不宽敞。
我就只能稍微噘着屁股,上半身接近趴在方向盘上。
我这样的姿势无疑激发了老姨夫的潜在慾望,他就从我下边把我的裙子撩上去,我雪白的屁股就这样直接暴露出来,几乎挨着他的脸。
老姨夫不失时机的一把扯下我的内裤,脸就整个贴上来。
他就伸出舌头,舌尖勾住我的洞口,然后整根舌头像一条小蛇,鑽入我七扭八拐的肉洞中。
“啊……”我悠长的一声叫出来,整个上身已经趴在身前的方向盘上抽搐了。
老姨夫可没打算就此罢手,挤进我阴道裡的舌头左右吮舔,舌上的肉轻轻刮着我柔嫩的内壁。
接着他整个脑袋向后,把舌头退到我阴道口,然后又脑袋向前把整个脸贴在我屁股上,舌头也与此同时整根伸进来。
老姨夫就这样反复着重複这个动作,方向盘都被我哆嗦得来会摇摆了。
我只能双手死死攥住方向盘,把上身的重量尽量放在方向盘上,下体已经不自觉的撞像老姨夫的脸。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我下体的水已经足够淹没老姨夫的脸了。
屁股后的窸窣的动作让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该来的总是要来,我默默的叹息。
儘管这条路上空无一人,可是裸露在这野外的禁忌也让我羞愤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把头埋在放下盘上。
感觉就像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我竟无处可藏。
老姨夫已经从他的裤子裡掏出了鸡巴,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他坐着的双腿上。
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对着自己的鸡巴往下用力一拉。
“啪叽!”因为我水量充足,整根鸡巴不偏不倚直直的淹没在我的下体。
“哎也……”我和老姨夫几乎同时发出这样的叫声。
空虚的我再次被这久违的东西填满,胀胀的剐蹭着我深处的每个角落。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姨夫在我坐下去那一刻,竟被我坐得双腿一绷,踩着刹车的脚也同时放鬆了力气。
四轮车就“突突突”的向前跑去。
我俩都吓了一跳,老姨夫赶忙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穿过去扶住了方向盘。
我因为刚才的惊吓,阴道一阵阵肉紧,把老姨夫的鸡巴吸了个实诚。
老姨夫被我夹得突突抖,却没忘记踩上油门,四轮车也重回正轨,驶向回家的路。
第十九章见鬼我这样坐在老姨夫的大腿上,随着四轮车的急剧颠簸波浪一样的上下起伏。
老姨夫只能双脚前伸,尽力的控制着车的油门,同时使劲把我贴在他身上。
为了不至于挡住他的视线,我斜倚着老姨夫的身体,头微微的向后仰,歪着靠在他的膀子上,他就这样左胳膊搂住我的腰,右手扶着方向盘,下体随着车的颠簸一下一下顶进我的肉裡。
我俩坚持这个姿势约莫有十多分钟,裸露的禁忌带来的刺激让我激动得浑身战栗,从来没想过居然可以这样的放飞自我。
此时此刻什么伦理,什么羞耻心都被我统统抛在脑后,只是颠簸着,每一下都用力坐下去,套在那硬硬的物件儿上研磨着。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不要掉下车去,乐极生悲,毕竟我身上唯一的安全带仅仅是老姨夫已经抓着我奶子的那隻左手而已。
为了安全,我把一隻手伸进我俩中间,握住了老姨夫的鸡巴,用后脑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贴着老姨夫的脸颊,暱声说:“慢点开”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又引着来到了自己的水帘洞边儿。
老姨夫虽没说话却兴奋异常,在我脸上一通狂舔,舔得我直想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
他对准了位置就挺身而入,鸡巴立刻被我吸了进来,插得我口裡面“嗯”了一声,双手向后紧紧扯住老姨夫的上衣。
老姨夫就把在奶子上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用力箍住,憋了气拼命向上怼。
我配合着双腿抬起来使劲向前分开,下体轻轻动,让鸡巴在肉裡左右研磨。
我低下头微微撩开裙子,清楚地看到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体,我粉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裡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我边动边喘气,皱紧眉头,内心虽然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我套动得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十分费力,已经筋疲力竭。
因为开着车,老姨夫注意力有一部分不在这裡,可在我的紧咬下,他也就越顶越快,越顶越使劲。
我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口裡断断续续地叫着。
叫给这无人的旷野听,叫给老天爷听。
我扔在放肆的哼叫,车已经拐到大路上,紧接着一辆小轿车呼啸着从我们后边冲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眼睛就死死的盯住跑在前面的小轿车。
小轿车冲过去不远,并没有扬长而去却停在了路边,同时车上下来几个人似乎在互相点着烟聊着什么。
我紧张起来,这几个人不会是因为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了我光着屁股才停的车吧?我使劲拉下被撩到大腿上的裙摆尽量遮住裸露的屁股。
屁股也紧紧贴在老姨夫的双腿上,只是左右研磨着肉缝儿裡的棍子,不再做上下起伏的动作。
记住地阯發布頁四轮车可没能力风驰电掣的,我们就这样慢慢的接近小轿车,小轿车旁边三个吸烟男火辣辣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和老姨夫。
我只好尽量调整坐姿,让自己的身体在老姨夫的腿上摆正位置,好让场面不会太淫秽。
可儘管如此,老头一边抱着小姑娘,一边开车的画面也太过暧昧和刺激,就算是自己亲闺女,也不会在他爹开车时正正好好的坐在爹的那个部位吧?当我们驶过小轿车旁边的时候,我紧张得双手死死的掐住老姨夫的双腿,下身也因为过度紧张一阵阵肉紧,肉缝儿箍着老姨夫的鸡巴吮动着。
屁股自然不敢抬起来一点,裙摆也拉到最低,希望不要露出破绽才好。
可就在这时四轮车忽然剧烈的颠了一下,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身上,整个人就被抛了起来。
屁股因颠簸已经脱离开老姨夫的双腿颠在了空中。
裙子藉着风势一下子飘起来,散在我两腿中间,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直接暴露在了三个吸烟男的眼前,褪到大腿弯的内裤也同样被他们尽收眼底。
攥着方向盘的老姨夫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弹起来,我下体的充实感也就同时消失,老姨夫原本插在我屄裡的鸡巴也因为我屁股的陡然耸起,被迫的凉在了空气裡。
“哎呀呀……”我叫得差了音儿,双手在自己下身瞎胡路一气,屁股却因为这直上直下的颠起又向老姨夫的鸡巴上坐了回去。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下体像是被镶入了一根严丝合缝儿的木头橛子,动弹不得。
老姨夫原本也是慌的,搂在我腰上的左手也来帮忙。
可就在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又坐在他鸡巴上那一瞬间,他的鸡巴则在我屄裡跳起了舞,人也死命的嘶吼着。
这一下惯性的冲击力,加上旁边有三个观众紧张感的巨大心裡刺激,让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老姨夫精液山泉水搬喷涌出来,喷得我浑身抽动,填满了阴道和鸡巴之间的所有缝隙。
溢出的精液从屄裡面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大姨夫的裤子上,把他裤子前边打湿一片。
我又把头向后仰用力的靠在了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嗯啊”的叫个不停,全然顾不上旁边的观众。
唯一压在我心裡的最后一根羞耻稻草,此刻早被践踏得一干二淨。
挨操的时候被人看着竟然无形之中刺激了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劲儿操我啊!”随着老姨夫的持续抖动,我疯狂的叫起来。
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后再重重的落下,为的竟是让对面的三个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过程。
对面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大大的张着再也合不拢的嘴,手裡的烟头烧到了手指居然都不知道,还那样傻愣愣的夹着,这么淫秽的画面可能是他们根本也想不到的吧?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开着四轮车走了。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家裡居然没人。
多日的疲累早让我染上了午睡的习惯,我简单清洗了下身的污秽,就躺到里屋炕上蒙头大睡。
这一觉睡得蛮香,还是没人捅咕的觉睡得踏实舒服。
睡醒时竟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一天都没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议了。
看了下天色都黑了,赶紧摸牆上的闭火,开了灯屋裡一个人没有,以为娘在后屋做饭就喊:“娘,饿死啦,做好饭没呢?”等了一会,没人应才想起自己回来时家裡一个人也没有娘和姐他们去哪了?这都天黑了咋不回来做饭?人一饿就容易发脾气,我气鼓鼓的走向后屋,既然没人就只有自己去后屋碰碰运气了。
运气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
我气得摔了柜门,可又无可奈何,又不知道娘在哪。
正愁没地儿撒气的时候,娘开了门进来。
“你干啥去了?”我没好气儿,“这都几点啦,不回来做饭?”娘看到我反而有点吃惊,“没在你老姨家多呆两天那?”“在他家我也呆不住啊!”被娘这样问我脸上一红,想到被那傻爷俩一起弄了,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娘,生怕娘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娘并没注意我的表情,接着说:“没寻思你今儿回来,再说隔壁你王大爷没了,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帮白事儿忙活呢。
”“啊?”我也是吃了一惊,“王大爷死了啥时候的事儿啊?”娘看看我道:“就今儿早上的事儿,听说去了趟夏屋取点苞米碴子的功夫,回屋就不行了。
”听到王大爷的死讯,我也仅仅是吃惊并不会太多伤感,虽然左邻右舍好多年,可是我们两家的关係也仅仅是邻居而已。
娘接着说:“你老姨夫开四轮子给你送回来的?”记住地阯發布頁“嗯”我随口应着,娘就又问:“那你老姨夫人呢?”我说:“回去了,开到村口就回去了。
”我觉得娘话裡有话,心裡合计了半天,如果娘追问起来该怎么应付。
娘却只是“哦”了一声,没多问。
径直走到后屋端了一摞盘子对我说:“你王大爷家盘子不够使了,我回来取盘子的家裡没做饭,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呗?”我特别不喜欢参加这种红白事,可是家裡又没吃的,只好跟着娘来到王大爷家。
王大爷家院子里人挤的满满的,一桌一桌的摆着灯火通明。
娘把我带过来就没时间管我了,端着盘子去了屋裡。
我左右环视也没在满院子的人裡辨认出爹他们三个,只好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儿坐下,等着上菜。
我这桌不一会就稀稀拉拉的坐满了人,只有我左边的一个位子还空着。
我们这裡的白事儿都是先上六道凉菜,然后上六道热菜。
凉菜无非小葱拌大豆腐之类,刚上了两个凉菜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吃饱了。
正起身准备离席,才发现我左边的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老头,是我吃的太投入了吗?我心裡纳闷,也不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坐上来个人我都没发现吧?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老头也在盯着我看,这是个陌生的面孔我想:他显然不是我们屯儿的人,我们村的人我哪有不认识的,应该是王大爷家附近村的亲戚吧。
奇怪的是老头既不吃也不喝,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既然吃饱喝足,本来这地方我就不乐意呆,身边的怪老头更让我不舒服,我起身就往家走。
不经意间回头瞟了一眼,发现老头也离开了座位跟着出来。
我心裡有些惊讶,如果是王大爷家的亲戚,晚上就应该住在他家才对。
如果不是,可我村的人我又都是认识的。
难道是过路看见人家办事儿蹭吃蹭喝的人?既然想不通,那索性不去想,只是一边走一边密切注视着老头的动向。
明天是七月十五了,一轮近似的满月挂在天顶,照在地上泛着凄惨的白色光亮。
我藉着月光回头看,老头竟还跟在我后面,距离不远不近的保持着。
既然是邻居,王大爷家到我家的路其实是很短的,我转身拐进了自己家的院子,匆忙回身把院门关起来插好,才轻舒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跟着自己,可是给他这么跟着让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人心裡不踏实就总想看个究竟,我一隻眼睛贴着院门的缝隙向外看,似乎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挡在缝隙这裡。
不是大月亮地儿么?怎么会……“啊!”我惊叫出了恐怖的音儿,赫然看出来挡在缝隙这裡的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那张脸正贴在缝隙上,死鱼一样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我恐惧的倒退了几步,随后镇静下来隔壁院裡都是人,我怕啥的于是故意提高声调对着院门:“你谁啊?想干啥?”一方面希望隔壁院裡喧闹的酒席上有人能听到我的喊声,也同时为了起到对门外老头的震慑作用,希望他知难而退。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我的恐吓似乎并没起到作用,老头也没说话,还是那么脸贴在院门外,一动不动。
我浑身的汗毛孔都快竖起来,嵴背后一阵阵发凉,快步转身跑回屋子,打开了裡外屋所有的灯。
然后站在前窗附近向院门口看,已经没了老头的身影。
我拍着胸口吐出气来,想:他这大黑天儿的跟着我来干啥?难道是想搞我?要不是为了弄我,我实在想不出他的意图了。
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敢跟着我到我家院门口,除非他知道家裡除了我就没有别人,想趁机强姦我。
想明白了因果,人也就没那么怕了,最坏就是再被多一个老头强姦,何况自己早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了。
可对于那老头的模样还是心有馀悸,真被他给操了怕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
又盯着院门看了看,确定那老头已经不在了,就打开电视,趴在炕上看着自己最锺爱的湖南卫视。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瞅了眼牆上的挂钟才九点多,不知道爹娘他们啥时候完事儿呢,就隐约听见院门“哐当哐当”的直响。
下地站在窗口看出去,院门紧闭着,院门处也空无一人。
我心裡不禁骇然,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想看清楚不是有人推了院门。
藉着通明的月光几乎快把院子扫视个遍,正要确定没人的时候,隐约发觉仓房的拐角处,似乎藏着一个身影。
那裡是月光的阴影,好像正有人就藏在那阴影裡,我不是很肯定。
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双腿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那裡不会真的藏着个人吧?如果真的有人藏在那裡他要干嘛?是小偷吗?应该不会,我很快自己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听说书的说过,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哪有这么笨的贼,大月亮地儿跳到人家院子裡偷东西?是那个老头!对,肯定是他。
认定了这个想法,我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色胆包天真是颠不破的理儿。
为了操我他也是蛮拼的,且不说隔壁喝酒行令一院子的人,就是我家这院围子的高度也够他喝一壶的吧。
一想到家裡院围子的高度,心裡的惊恐立马袭了上来。
不可能的,仓房阴影裡藏的那个人不可能是那个老头。
虽然我家院围子是木板子夹出来的,可是那个高度别说他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未必跳得进来的啊?【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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