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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63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刻也离不开你了。”我吓一跳,他娘的,别是让我做太监总管吧?一刻也离不开的,除了太监,还有谁?

    汉献帝牵着我的手,向内走,突然回头对黑龙骑道:“诸位爱卿也都平身吧。”藏霸双腿在冷冰冰的地上都跪麻了,闻言大呼,万岁。

    汉献帝牵着我的手,向内走,两边的文武大臣,像车骑将军伏完、治中御史黄琬、太尉杨彪、太仆韩融、全都点头哈腰的,非常客气,估计皇帝要不在场,应该会上来客气几句。

    “袁熙听封——”汉献帝在我背上重重拍了两下。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执意要封赏,臣就却之不恭了。

    “臣领旨。”和皇帝在一起,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膝盖了。

    汉献帝早就想好了,此时不过照本宣科的念出来:“邺侯,大将军袁熙,两次救驾有功,朝廷为抚慰忠臣,特加封赏。即日,封相国、蜀侯,持节钺、行司隶校尉事。领青、冀、幽、并、兖五州牧守。钦赐。”

    “谢陛下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没想到,俺也做丞相了。还不把曹贼气死。

    献帝重又把我扶起,朗笑道:“显奕,对朕的安排可还满意。”我心道,不满意,最好你封我做皇帝,禅位给我,就算不禅位,至少封个魏王、燕王、秦王之类的吧。这相国,没什么意思!

    我装作惶恐不安:“陛下如此厚赐,臣万死也难报答。”伏完和杨彪对视一眼,都想,只要你不和曹贼一样,虐待陛下,再大的封赏也值得了。

    伏完咳嗽一声道:“丞相,多次救驾,为国尽忠,当得起这些封赏,我等大臣,都心服口服。”

    黄琬和韩融也附和:“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我心想,既然都心服口服,咱就勉强答应吧。低头俯身拱手:“谢陛下——”如果我的头顶长了眼睛,一定可以看到,献帝眼中瞬间闪过的怨毒光彩。

    杨彪突然上来,腆着老脸,笑道:“丞相,老臣有个不情之请。”我有点不适应,挺了挺胸,拿着丞相的架子:“太尉请讲。”

    杨彪道:“丞相,洛阳城这几日,兵戈不断,百姓心中忧惧,惶惶不可终日,丞相的这些铁甲军,可否暂时在城外驻扎,只让一众大将随行,接受朝廷封赏。”

    难道,想趁机夺我的兵权,这也太愚蠢了吧!

    我表面上很客气:“驻扎城外,并非不可以,只是,冀州的十万步兵,即日便到城外,只怕,地方太小,无法屯驻,到时候生出乱子。最好还是让一部分军队驻扎在城内才好。”

    文武大臣,包括皇帝,脸都绿了,我的娘,十万步兵!我又补充道:“此外,虎牢一线的袁兵将近还有三十万,留守汜水关黄河两岸的还有二十万,这些军队,不日都会开赴洛阳,对许昌曹贼,发动总攻,若全部屯扎城外,万一敌人趁机火攻,岂不失策。”

    汉献帝板着手指头算,六七十万!吓得全身冒虚汗,手脚直颤抖;“既然如此,就开到城内驻扎吧,不过丞相要确保军纪,且不可马蚤扰黎民百姓。”

    “陛下放心,臣一定约束好自己的部下。”

    汉献帝牵着我的手,上龙辇。伏完号令仪仗返回皇宫。藏霸统领黑龙骑,浩浩荡荡紧随其后。文武大臣,斜着眼睛,偷瞄这强横的军旅,都觉的有一股寒意,升于尾闾,穿过脊椎,直达头顶。头皮发扎。莫非前门据狼后门进虎。

    仪仗穿洛阳长街,自青锁门入嘉德殿,皇帝召集洛阳文武百官升殿,再次宣谕,表彰大将军相国袁熙功绩。当众宣读封赏诏书。并赋予我带兵专断之权,即日出洛阳征讨盘踞在许昌的曹——贼。皇帝已经把曹操贬为庶民,规定凡称呼曹操,后面一律加贼字,否则以同谋罪论处。耿纪和韦晃金祎等人,把洛阳城中姓曹的姓夏侯的,和姓曹的沾边的,全部捉起来预备处斩。杨彪和韩融伏完,大概是受惯了曹贼压迫,郁闷难平,坚决支持,这个英明决定,一个劲的咬牙说,要斩草除根,对乱臣贼子,绝不能手软。

    “启奏陛下,臣不赞成如此对待曹贼家眷。一来,曹操辅政多年,虽大逆不道,但也并非全无功劳,二来,目前许昌还未平定,如果将许昌将士的家属全部斩杀,那些将领,一定会奋力死战,我军也许会因此败北。还请皇上念在曹操曾有功勋的份上,宽宏大量,放过他们。”我心想,如果杀了这些人,曹操和历史,都会把帐算在我袁熙的头上,划不来。

    伏完跳起来了:“丞相的意思,莫非就这样算了。”

    伏完也不知和曹操有什么过节,如此咬牙切齿不依不饶的。我初来乍道,不好跟他翻脸,客气道:“伏将军息怒,这些事,完全可以等到解决了许昌曹军在做定夺,现在吗?先关起来,以便要挟曹军将领,扰乱他军心,实为上策。”

    伏完躯干很高,挺挺的,有豪爽气概,年纪在五六十岁,一双眼睛放出敏锐的光。和我一对视,先自颤抖一下。伏完心想,袁熙小子,此刻还是不能招惹的,他手中可是有几十万大军呢,万一又是个董卓,岂不遭殃。连忙改口道:“对,对,细想想,还是丞相考虑的周详,没错,没错,是应该这样办的。”

    汉献帝坐在金光灿灿的龙椅上,心里那个气,他一看就知道伏完害怕了,心说,以后还指着你们为朕争取权利呢,就这副贪生怕死的德行,看来朕以后还待受气。只希望袁熙是个真心忠君爱国的才好!其实,那年头,除了腐儒之外,当兵的,没一个是真心拥戴正统的。俺,也不例外。

    藏霸的军队一进城,立即就接管了城防,把只剩下一千左右的御林军给赶跑了。不但是洛阳四门,换上了黑龙骑的战士,连皇宫,藏霸也派了两千人驻守,巡视,以防不测,这是进城前商议好的,对外就宣称保护陛下的安全,防止曹操的残余势力趁机谋害皇帝和各位文武大臣。

    圣旨宣布完毕之后,皇帝宣布退潮,一大群的大臣便趁机围拢过来,经善于马屁事业的专家们,又有了发挥特长的机会,丞相神威盖世,丞相年轻有为,甚至——丞相可曾娶妻,我家女儿今年十八——

    “丞相明日可有空闲到我家中饮酒,明日是老朽的生日。”一个枯瘦入猴,老学究模样的大臣,从一大群人中间钻进来,满脸堆笑的说。

    “嗨,王大人,你不是上个月初八,刚过的生日吗?这么快,又生日了。”说这话的是个面如重枣的彪形大汉,中气十足,看着老学究,目光充满鄙夷。

    “老夫愿意,你管得着吗?你个种地的土老帽?”老学究被当中揭穿,七情上面,恼羞成怒。

    彪形大汉大怒;“王立,你巴结权贵,竟然不惜捏造生日,呸,老子,种地怎么啦,老子瞧不起你。”

    王立,莫非就是那个屡次劝汉献帝禅位给曹操的太史公!哈哈,他来巴结我,倒是有点意思。

    太史公王立冷笑道:“任俊,丞相乃社稷忠臣,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权贵,昨日老夫夜观天象,想要复兴汉室,非丞相莫属,老夫想要和丞相讨论一下细节问题,你个种地的,懂个屁呀!”

    哇塞,我说王立怎么一口一个种地的呢,原来是仅次于枣祗的屯田高手,典农将军——任俊。又他娘的捡到宝了。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都请息怒,可否给本相一点薄面,今晚一同饮宴。”我自以为是的想,此刻洛阳城,还有谁敢不给老子面子。王立高兴地连连点头:“定当前往,定当前往。”

    任俊却冷哼一声,甩给我一个白眼。

    王立恶毒的讥讽道:“丞相大人,只怕你没这个面子请的动任俊大人,他可是曹贼的死党呢!”曹贼两个字一说出来,围在我身边的大臣,呼啦散去,大家都想躲避瘟疫一样,生怕和这两个字沾上边。

    王立气的红脸发黑:“放屁,姓王的,谁是曹操的死党,谁心里清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王立抖了抖衣袖,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冷笑一声。转向我笑道:“丞相大人现居何处,晚上老朽一定过府。”

    对啦,我住在那里,也不知道以前的袁府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什么人给霸占了?就算是霸占了,也让他乖乖的让出来,就只怕,已经被董卓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了。

    “丞相大人,下官——下官有话要说——”

    我看到一员武将,四十多岁,虬髯短粗。问道:“大人是?”

    “下官是,虎贲中郎将郗虑,负责洛阳的治安,下官想告诉丞相,您以前所居住的府邸还在——前些时日,一直都是夏侯惇居住的,大将军可以搬回旧居去。”

    旧居还在,我却不愿意回去,那是个充满血腥杀戮的地方,袁家两百口,全死在那里,里面充满了亲人的音容笑貌,我不愿回去,随口道:“曹操的府第,本相可不可以居住。”郗虑一怔,心道,这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

    门口跑进来一个太监,尖细嗓子道:“袁丞相,陛下和皇后,请丞相大人到御花园一聚。”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预感到不妙,还有皇后,御花园?莫非是——

    我苦笑着对任俊道:“任大人,皇帝召见,小弟先去,等到我找到府第,便派人去接你赴宴,你看如何。”任俊的话,让我哭笑不得。他扬起来,厉声道:“老子死都不怕,还怕喝酒。”对我敌意颇深,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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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二章曹女布子

    穿过承华殿绕行瀛洲山,沿着白石甬道,直奔五凤楼,五凤楼之后便是翠花阁。这翠花阁大约就是当年董太后居住过的地方,此刻已经荒废了,表面让虽维持整洁,但从此路过,立即心生寂寥,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激发冷战。

    翠花阁远处白石围墙,下面镶金砌玉,尽显皇家气派富豪,墙体呈蜿蜒弧线随势而走,犹如波浪,更似巨蟒。不对,这个地方,应该说,更似巨龙才是!

    太监推门而入:“丞相,请。”

    迈步低头走进垂花拱门,眼前豁然开朗,羊肠小径连绵六角花亭。红木质榫卯结构的花亭,六根明柱,斗拱飞檐,高三层有楼梯,以半榫和燕尾榫连接,呈出水莲花状,坚实美观,即使是在前生,这样的建筑也堪称极品。花亭之畔,白石拱桥,桥下一条清流,甩尾横贯御花园。依稀可以想象,春夏之交,凉亭之中,观赏,荷花蜻蜓的美景惬意。

    信步过桥,只见佳木葱茏、奇花掩映,奇石飞瀑,都是些能够在冬季里傲然绽放的,异域奇花。左手一条大溪,悉悉索索的从方才那条河中曲折流泻于花木之间。迤逦前行,渐渐宽豁,七扭八歪的甬道两旁,平坦如足球场,场地上枯草至脚腕,看来夏天应当是滴翠的两块绿地,绿地上青松错落,不显的空旷。

    穿过绿地,走入曲折回廊,阶下鹅卵石漫成甬道,踩上去挺舒服,可以治疗关节炎和腰膝酸软等老年性疾病。沿途有铁树几十株,都是几十年的成品,每一只布满钢针的绿叶都伸展二十尺长。回廊尽头是盆栽的大叶芭蕉,绿的让你感觉自己在半个时辰里,从冬走到夏呢!

    再往前走,是一片奇形镂空的怪石嶙峋,千疮百孔,酷似蜂窝者有之,蹲踞雀跃同野兽相仿佛者有之,拔天捧日直刺苍穹者亦有之。都是千方百计寻觅来的宝贝。如果是春季,这些怪事上缠绕花藤,其下陪衬各色野花,或垂山巅,或穿石隙,萦绕台阶,简直就是一处洞天福地了。

    越往前走,太监的态度就越恭敬起来,我心想,应该是快到地方了。果然,穿过一层竹篱月洞门,嗅着满园的青竹味,眼前出现别致院落,院中点缀几块山石,一边种着芭蕉,一边是数珠产自匈奴祁连山的大叶胭脂草,其势若伞,丝绦垂下,如同翠缕。

    伞盖下,坐三人。汉献帝和两个女子,由于山石的掩映,我也看不清晰,只是随着小碎步的太监,缓缓走来。太监呼吸都快停止了,像是生怕踏折了一根茅草,惊了圣驾。这群没卵子的东西,果然有其生存之道,单凭这般的小心谨慎,就不难让当权者,对其推心置腹了。难怪,历朝历代,都有太监宦官之祸了。

    “启禀皇上,丞相来了。”

    汉献帝微一转身,立即站起来笑道:“显奕,爱卿,快过来坐。”我那里敢坐,毕竟现在还披着忠臣的外衣呢,和皇后对面坐,万一让这个没见过多少男人的美人,犯点生活作风问题,岂不是很过意不去。

    “不妨事,丞相过来坐。”头戴凤冠的婀娜皇后盈盈起身,客气让坐。大度从容,表情雍容,不愧一国之母。伏完这个女儿长的樱桃小口,杏眼瑶鼻,乌发蝉鬓,云鬓生光。举止一本正经,标准的良家妇女形象。让我不禁肃然起敬,施礼道:“臣,袁熙,叩见陛下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的,每天说着几句话,他也听的不烦,最好弄个录音机录下来,一遍遍的回放给他听。

    皇后冲着皇帝点了点头,意思还算是过得去。汉献帝做了个,那当然的表情。我注意到,皇后身边还有一个美人。这个人,老子能猜出来她是谁——安阳公主。绝对错不了,皇帝召见我来御花园,我就猜到了,一定是商议娶老婆的大事。

    安阳公主,脸不红心不跳,只是专注的看着我。好像我是她待选的妃嫔。安阳公主上身穿淡紫色的清罗长袄,香肩搭着锦绣团花大红披风以御寒,下配杏黄|色绫罗褶裙,秀外慧中很有教养的面容仍带着忧郁的神情,有种神合于冰天雪地的冷傲美态。脂粉浓妆,恰到好处,两腮嫣红,粉颈修长,举止文静娴雅,体态轻盈窈窕,能令任何人心迷神醉。

    皇后樱唇微启,玉齿轻叩,吐气如兰,声如滴落玉盘:“丞相呀!本宫今日是要给你引荐一个人的。”

    汉献帝笑了一声。

    我多少有点尴尬:“是——是吗——”皇后笑道:“丞相,我身边的就是——安阳公主——”我佯装惊讶;“啊,是吗?”

    安阳公主却很大方,轻笑道:“你不就是袁大将军。本宫的驸马。”我心道,你倒是挺嚣张的,可别让老子骑了,要不让你一句话也说不出。

    汉献帝看我挺尴尬,便对安阳道:“你先退下去,朕同丞相还有要事商议。”安阳公主,心道,莫非商议我的婚事。也该出嫁了,年纪实在不小,于是便很情愿的退出御花园去。

    汉献帝拍了我的肩膀道:“丞相,打算何时迎娶公主过门。”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皇后便抢着道:“方才,太史许芝已经算过了,这个月初十就是黄道吉日,适宜出嫁,丞相不如就趁此良机,娶了公主。”

    横看竖看,这伏皇后比安阳公主,更有女人味,要是娶她我更愿意。可欺凌皇后的罪名怕是担当不起。

    我急道:“陛下、皇后,此刻战事正紧,曹贼未灭,将士们都在前方浴血,臣岂能独享艳福,迎娶公主,这绝对不行的。”

    汉献帝道:“丞相多虑了,曹贼穷途末路,覆灭在即,前方以稳定。再说安阳的年岁实在也不小了,朕看就这么办吧。”

    我明白汉献帝的意思,他是想尽快的跟我拉上一层关系,好让我做忠臣。这些日子征战,一次女子也没骑过,却是快要爆裂,先把公主拿来骑上几天,也是挺不错的。

    我装了半天孙子,最后一口答应下来;“好——好吧,就依皇上和娘娘的意思办吧,不过臣还有不情之请。”

    汉献帝轻松道:“都是一家人,有话请讲。”我道:“臣,在洛阳没有府第,想要住在曹操的家中,不知陛下能否答应。”

    汉献帝脸色一变,他本来想要我住在皇宫里的,这样,便于控制。老子,才不会犯傻呢。

    汉献帝道:“丞相既然迎娶公主,自然应该住在宫中,就不要——”我就知道,他打的这个主意,连忙反驳道:“陛下,臣,住在宫中多有不便,一来,前方战将,不宜时常入宫,二来,臣身为丞相,是要——要开府治事的。”

    开府治事!是啊,相府的事情何等繁忙,无论军机还是政治,八十以上决于丞相,怎么能蜷缩在宫中呢。

    皇后干笑道:“既然丞相,要住在曹贼的府上,本宫看,没有什么不妥的。”汉献帝像只惊弓鸟,也跟着干笑:“可以,可以,朕这就下旨,把曹贼府第赐给丞相。请丞相初十日迎娶公主。宫里的一切,皇后自会打点,你放心吧。”

    曹操的府第,自然比不上皇宫,可面积也不小,至少比以前的袁府要大的多了。我一出皇宫,便命张南,带一千铁甲军包围曹府,把里外都监视起来,曹府东西一应俱全,连丫鬟仆人都是现成的,只要搬进去住就可以了。

    张南在曹府中巡视一周,把所有奴仆都集中到当院中,凡是觉得可疑的,全部拉到门外,不分青红皂白砍掉脑袋,曹府之外,成了西瓜地。吓得人人自危,哆嗦成一团。张南主要是害怕有人在暗中下毒手,一方面把可疑人物杀死,一方面震慑人心。

    曹府中奴仆三百,被他一顿杀死五十,还不解气,就像是在西瓜地里挑选西瓜一般,指点着:“你,你,还有你,都给我出来。”当即又有十几个面目可憎的被强横的士兵拽死狗一样的拽出来。那些人鬼哭狼嚎,大叫冤枉:“饶命,饶命。”有的妇人急了,用手指甲去抓,黑龙骑士兵的脸,人还没到门口,脑袋就轱辘回当院了。

    张南大声冷笑:“快,快点拉出去——杀——”

    “慢着,都给我住手——”一个女子厉声喊叫。

    张南眼一瞪,指着她道:“你是谁,想死吗?”说完一愣,他可以肯定这女子绝不是奴仆。奴仆带不起那样的金项圈,奴仆没有那样的芙蓉面,奴仆更加不可能绫罗绸缎系满身。奴仆最没有的是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和震慑人心的凌厉眼神。

    张南看着粉面寒霜绝美的容颜,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发怵。那女子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可以肯定他们不是母子,因为这女子,不过也就是二十上下吧。

    “你——是谁?”张南的嗓子有些干涩,不自觉的吐出舌头润湿下嘴唇。

    伸出芊芊玉指,黛眉紧蹙,杏眼圆睁,高声怒骂:“狗奴才,去叫袁熙出来见我,你还不配跟我讲话。”张南大怒:“小娘们,你敢骂我,老子要不把你骑了,就不姓张。”张南过来拉那女子,冷不防,被身边的孩子,推了一把,这一把,把全身背甲的将军张南推的仰天摔倒,张南大将失色,站起来拦住一队冲上来的黑龙骑战士:“慢着,这小娘们和小王八蛋,有点意思,带他们去见主公,看看一会儿主公喝醉了,有没有兴趣骑一下。”

    那女子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银牙要的咯咯作响,暴怒的瞪视张南:“我看你们谁敢?”张南摆手道:“行啦,我也懒得理你,老子不敢骑你,可是我家主公就说不定了,小娘们,你等着吧。”那女子突然冷笑道:“你在杀个人试试,我就让你家主公骑了,早晚骑在你头上做主子,到时候,照样扒了你狗奴才的皮。”张南懒得离她,他有点害怕这女子眼神中的倔强,挥手:“带走,快,带走,这是个奶奶,我惹不起,带她去见主公。”

    张南随后就跟上来。那女子一直领着十几岁大的孩子,孩子牵着她的手死死的,一刻都不愿放松,每走几步就回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张南,那意思仿佛在说,老子早晚宰了你。

    “主公,方才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嚣张的小娘们,很可疑,末将觉得是曹操的小老婆,她有几分姿色,就带来给主公享用。”张南满脸的殷勤。

    刚才还感到有股热血,直冲脑门,躁动不安呢,这么快就找到标志的娘们了。我站在曹操的书房里,捧着一直白玉细瓷的花瓶赏玩。闻言立即道:“快,快带进来。”张南还没说话,外面就开骂了:“袁熙狗贼,你滥杀无辜不得好死,阎王的油锅烧开了在等你呢,你别拉我,让我进去,袁熙狗贼,你出来见我——”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被人抽了个嘴巴。声音停了一下,继而更盛;“袁熙,你死有余辜,你——”

    我沉着脸道:“快,把她带进来——”张南一溜小跑出去,揪住那女子脖领,就是两个嘴巴:“你个贱女人,你惹恼了主公,罚你去军营服侍大老粗。”

    “呸——狗奴才——”

    一个发髻散乱,满脸红肿,嘴角犹自挂着鲜血的窈窕女子站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悲愤怨毒和倔强:“袁熙,你纵容手下,滥杀无辜,会有报应的。”我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虽然被打了以后,形象稍微凌乱,仍然是美人一个,鹅蛋脸,素妆容,高高的个子几乎和我一般,眉似远山,眼如秋水,鼓胀的胸膛,浮凸的腰肢臀部。大胆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紫色团绒披风,长襟翠绿的宫装盖住足底。她的上衣同普通的女子有差异。普通的女子,是宽袍大袖的。她的不是,是男子的收紧袖口。这样的服饰,适合使剑。

    这女子颐指气使骂不绝口,好像我是他的奴才。她的眉眼,令我想起一个人。我沉声打断她:“你是曹操的女儿——你是曹节,对不对?”

    “正是曹节,你待怎地——你怎么知道的——”曹节无比的惊讶,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被敌将所知。

    早该想到!曹府上下,也就是这个摔玉玺的美人有这分胆色,敢来骂我了。三国演义上说,曹节嫁给汉献帝了,看来,历史又出现了谬误。由于曹操屡战屡败,一直在东奔西走的作战,没时间,也没心情给女儿办喜事,所以这还待字闺中呢?

    我看了看张南,淡淡道:“算了,不要再杀了,放了他们,多派些人监视就是了。”张南心道,主公看上这小娘们了,今晚——

    我看了看曹节死死拉着的孩子,冷笑道:“看来,曹小姐不守贞洁,未出阁的大姑娘,把孩子都生出来了?”

    曹节厉声道:“袁熙狗贼,你可以杀我,却不能污蔑本小姐的清白,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冷笑道:“莫非是你兄弟。”曹节紧张道:“你不要伤害他,他本不是我曹家人,他是——”我吼道:“是谁?”曹节蹲下身子,抚摸孩子的头:“他是吕布的孩子,名叫吕梁,你饶过他吧。”曹节的语气,竟然有些软了。

    “吕布的孩子,你和吕布生了孩子——不可能啊——吕布死的时候,你才七八岁,曹小姐,你七八岁就不守贞洁,你——”

    “袁熙,你混蛋——你再敢轻薄我一句,我杀你了——”曹节脸红心跳,紧咬着下唇。

    “你说的,是吕布的孩子,本相只是依照常理来推断的。”

    “我说是吕布的孩子,可没说他的母亲是谁?”

    我的心突然一紧;“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曹节含着泪花,冷笑道:“想到了吧,你也想到了是吧,没错,他就是貂蝉的孩子——”【请大家支持下鲜花,这个月最后冲订阅榜,强大大们支持一下,在下感激不尽的】

    原来貂蝉和吕布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三国演义里没提到,原因可能是,吕布死后,貂蝉才生的孩子,而那时候,貂蝉已经不知所踪了。

    “难怪——难怪——”难怪貂蝉会背叛我,任由曹操摆布了。

    “来呀,把吕梁拉下去斩首,吕布的孽种,留下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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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三章威逼利诱

    第四十三章威逼利诱

    门外立即闯进四个铁甲兵,拉着吕梁向外走,吕梁虽然十几岁,但力气大的惊人,伸手推到了两个,从一个士兵腰上强了一把刀,向我扑过来:“你敢伤害婶娘,我宰了你。”

    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吕梁也是个二愣子,且天生神力,不过武功不咋地。我侧身伸出右臂,握住他手腕,一脚把他踢飞出去,身后的铁甲士兵,过来把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看脑袋要掉了。我赶忙道:“慢着,慢着,杀人不要在书房里。先拉出去,关进死牢,随时问斩。”

    曹节和吕梁似乎感情甚笃,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

    曹节也会求人,真是新鲜。

    我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有个条件——”曹节清泪飞扬,春葱般的玉手捂着胸口,点头:“说,你说。”

    我阴笑道:“你——今晚,给我侍寝。”曹节全身颤抖,怒火满胸,断然道:“狗贼,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就请小姐回去,明日午时,一同观看斩刑。”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节,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房再说。”曹节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了我和吕梁,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禁妇孺,算何本领。”

    我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相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相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交,绝不会杀你,可是吕布的儿子,本相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节突然软瘫下来,失声痛哭:“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

    ok啦!答应就好,大功告成。“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记住,本相让你笑着侍寝,像方才那样,可别怪我骑完了,不认账。”

    夜幕降临,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王立一个劲的阴阳怪气的进谗言。什么任俊不给面子了,什么曹党了,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派人去请,过了半天,才见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请来。他们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是用脚的。“你他娘的给我快点。”

    宴席开始!

    曹操府邸,舞姬不少,随便找了几十个来歌舞助兴。席间,王立给我把盏,亲切的道:“丞相,击败曹贼,带甲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即将统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贺呀。”任俊听的一个劲冷笑。

    “那里,那里,今日请太史公过府,正是想请教太史公,本相到底可否击败曹贼,为陛下统一天下。”

    王立捧起兽角杯:“丞相勿忧,这一点,立早已观测过天象,星象显示,大汉天下,非丞相不能担当,曹贼覆灭已成定局,不用怀疑。”

    “哈哈,然则,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日也将归附丞相也!”

    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咳嗽道:“在冒昧请问一句,本相的福祉如何?”王立大笑,低声道:“丞相之背富贵不可言,当为天下第一人也!”

    背部?背叛!这意思我明白,他说,如果我造反的话,就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时此刻,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等j臣了。

    “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受教,受教,来,大人请把盏。”

    “王大人,你刚才的话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日上朝参奏你,你人头难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

    王立瞪眼,要发作。

    我连忙道:“任大人,言重了,本相和王大人只不过是席间几句戏言而已,任大人连这也见怪,岂非太较真了。对了,本相请任俊大人过府,原来是有要是相商的。”

    任俊翻眼皮:“有话请讲。”我道:“听说,任大人一直为曹操——”王立抢着道;“贼——曹贼——”我恍然道:“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洛阳屯粮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

    粮食充足吗,曹操老小子。

    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我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阳司州屯田有何计划。”任俊翻白眼:“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

    别呀,哥们,我还要靠你呢,哪能辞官!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相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丞相无权封赏。”

    “对,本相的意思,就是明日禀报皇帝,封你为征西将军。”

    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相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两位回府。回头便想起曹节;“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寝。”

    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曹节沐浴新出,全身喷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

    我从榻上跳起来,看到曹节一脸冰霜,怒道:“笑——”曹节粉颈一梗,咬咬牙,忍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丞相,曹节前来侍寝。”语气生硬,隐隐抗争。

    隔着一步,我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饱满结实的胸膛,激烈的跳动着,呼吸短促,节奏已经紊乱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节深呼吸,故作镇定。

    我用右手一根中指,拨弄她胸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发她檀口强烈的喘息。曹节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咬碎,泪水夺目而出。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肤被我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过来:“混蛋——你——”啪,的一声,玉手在我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条指痕。我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报复似的在她浑圆弹性的胸膛上抚摸一下,得到的感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节推倒在铺垫着紫色锦被的床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本相动手——”

    不屑的哼一声,曹节扬起倔强又富于感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丞相动手,本小姐自己会脱。”

    曹节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咬着下唇,泼辣的解开系在纤腰上的绯色衣带。丝绸缝制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肤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露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体更加明显。曹节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湿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借着酒气,我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一对颤巍巍的白鸽子扑出窝来,跳动在我的眼前。还,伴随着曹节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许昌,好好地跑到洛阳来——你活该。你是老子总来的,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人,无耻,混蛋——”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我的脸上。曹节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好,既然你不愿意,老子也不勉强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着看好戏吧。”我摇晃着身子,扭头出门。

    曹节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啦,我愿意啦,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节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圆而修长的两条玉腿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干了室内所有的温度,让我浑身冰冷,急于投入某个怀抱,来保持住身体的热量。

    曹节咬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我的鼻观受到一种处子幽香的袭扰,引发起强烈的身体震动,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温热的玉体,脑子轰的一声,浑身抽紧起来。

    手指在曹节身体上滑动,感觉就像是摸着一块香皂,滑不溜丢的。双手被动的顺从着曲线而游走,引发的曹节,张开檀口发出销魂蚀骨的嘤咛——曹节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张蔡侯纸中的火种。炙热焚毁,那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变黑,变红,“彭”,火种瞬间就爆发出来,点燃了狂跳的胸膛,火焰又从喉咙里钻出来,她为了不被火焰灼伤,只能张开嘴,发出一些呜呜呜呜——的响声。

    当她再次张开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喷射出来的一刻,突然一颗圆润的药丸,“咕嘟”一声从喉咙中滚进去。曹节瞪大眼睛正要发怒,那颗药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无数道岩浆,血红的熔岩,顺着她全身的经脉流淌延伸,汹涌着向头顶冲来。岩浆奔涌到那里,那里就是一阵焚毁炙热。奔涌到头上,鼻子里、眼睛里都能喷射出火焰,连插着发簪的头发,都似乎烧着了,噼啪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正喷火。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脱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着他的腰,疯狂的吻——把喉咙中的火焰,传递出去,仿佛只有那样,这焚毁的痛苦才能减轻一点。

    两条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缠我的脖颈,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这药物的效力,厉害。

    白糊糊的两团毒蛇交尾般纠缠在一起,仿佛已经打上了死结。香汗,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体上流淌,无数条小溪汇聚成溪流。就在曹节张大了嘴呼吸,还觉得憋闷的一刻,玉手,紧握住了,把我引领到秘密的森林深处的福地——

    “啊——疼——”曹节眉头紧皱,呓语般的轻唤,双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只觅食的恶狼,没有给猎物一丝仁慈——深入的狂飙,差点把娇柔的身体摧毁——象征着贞洁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发之后,一切才安静了——

    曹节静静的疲累的失去筋骨一般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却不敢这么安逸,曹节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醒来一定会变的歇斯底里。

    五更,天蒙蒙亮,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门。曹节拥被而眠,只有一缕长发,露在外面。榻上凌乱,依稀可见昨夜的疯狂。

    我以为她会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砸的稀烂。事实证明,我太低估她了。一个为了丈夫敢于去摔玉玺的女子,岂同一般。

    曹节打开门,平静的对士兵道:“去,把袁熙那个狗杂种给我找来,三炷香时间内他不来,我就死。”我知道曹节的性子,她说的出,就做的到。赶忙从城头上跑下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你要给我一个名份,曹家的小姐,不能这样子被人侮辱的。”曹节有些泣不成声了;“父亲的罪孽,要报在我的身上吗?曹节自问从小到大还没做过恶人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名份?”

    “什么名分?昨晚你好开心是不是?你问我要什么样的名份,你无耻——”

    “你父亲不会同意你嫁给我的。”

    “你坑了我,害了我,此刻却在这里诸多理由,借口推脱,袁熙,你就不怕出门遭雷劈吗?”

    “曹小姐,你无奈而从我,一则并非真心,再者此刻我与你父还在作战,我娶了你,岂非是祸害。”

    “你存的好心啊?既然如此,昨晚又为何无礼——好,我可以立誓,假使你保存我的名节,曹节嫁夫从夫,以后真心待你,对于你和父亲的争斗,全不过问。”曹节直把下唇咬出血来。

    “你不恨我吗?”

    “恨。”曹节仰起脸道:“我宁肯屈身侍贼,也不愿败坏曹家的声誉。”

    曹节的性子果然刚强。我冷笑道:“你今晚再来侍寝——”曹节也冷笑;“你答应娶我,我就是你妻子,日日侍寝也不是问题,怎样?”曹节心中正在发狠:侍寝,侍寝,你等着,过不了几日,本小姐让你给阎王爷侍寝去!

    我岂会不知曹节的心思,一天我没娶她,就安全。让她有了名份,必然设计害我。防她?不可能,妻子要杀丈夫,真的比杀鸡容易得多了。

    “可是我五天后要迎娶安阳公主过门,此事只能押后,本相是奉了圣旨的,忤逆不得。”

    曹节冷冷道:“我等,我一定等,等你迎娶了公主,看你还有什么话讲。”

    “还有,你把吕梁放了,他只是个孩子而已。”曹节激动地道。我沉吟,摇头:“不行,我只答应不杀他,可没答应放过他。就算要放,也不是现在,哼,你还是等着吧。”

    “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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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四章五日苦战

    文丑帅三万黑龙骑追杀曹操两百里折回,高览帅五万步兵进入洛阳,同时,虎牢关已经被袁军重重包围。

    曹洪、李通、夏侯尚听说丢了汜水关和洛阳,曹操逃到颍川。知道虎牢关孤城守不住,在没有请示曹操的情况下,弃关而逃。

    文丑和高览进入洛阳,袁军声势更加浩大,文武百官公卿贵胄无不变色。汉献帝和伏皇后,一日之间下了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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