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可是没发出来。太漂亮了,这小子,比赵云还变态呢。
糜龙穿着一身官服、官靴,官服宽大的似乎还能塞进去一个人,用玉带揪了好多褶子跌在腰际。袖子长的快到了膝盖,更显得他的瘦弱无骨,这那里是个都尉的材料,比一般的女子身段丰满些有限。
他的面孔略尖,显得清秀,目光在深深地睫毛里不断转动,有一种刚强清媚的态度可以打动看过来的人。两片丰腻的唇透明而鲜红,新鲜的使人见了忘掉口渴而又觉嘴馋,仿佛是时令的好水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挡这样的魅力,作为男人的我都有些把持不住,蠢蠢欲动。我深深地不解,我们袁家的军队里,怎么会有个‘人妖’。
丰满柔软的胳膊露在外面,白嫩而活泼,他恭敬却又有些生硬的向我施礼:“末将见过大将军。”
厚实平和的声音是装出来的,用了假嗓子,这是个女人。我确定。
这样拙劣的易容术,只好骗骗崔琰那样的老学究,想骗我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将军,根本不可能。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绝世的美丽女人。
我不动声色,坐在矮几后摆手示意他在我身边的席子上坐下来。她也不客气,就在我左手第一席坐下。
我轻笑道:“你写的请战书,本将军已经看过了,写的不错,我准备照办,不过本将军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这么大规模的作战,兵源从那里来,粮食又从那里来?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糜龙小嘴一扁,娇嗔道:“启禀大将军,那根本就不是问题,将军您神通广大,没有的东西也可以变出来的。”她这句话说的,大约忘了掩饰,女儿家的娇态尽显无疑。
我看的一呆,苦笑道:“本将军那里会变,我又不是神仙,没有的东西那里能变出来。”
糜龙正了正头顶的帽子,那帽子太大了,一个劲的从她光滑的秀发上滑落下来。冷笑道:“不是吧,大将军平素里是最会无中生有的。”她的动作轻盈,有点酷似舞蹈。语气娇憨,像个被人宠坏的大小姐。靓丽的唇一直撅着,明显的就是在跟我使性子。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她。“你敢指责本将军无中生有,是否不想活了。”我拍案而起,假装发怒吓唬她。
糜龙一把把头上的帽子扯下来,扔到一边,满头乌发泼墨般披散下来,不是个绝色的佳丽,又是什么。
她站起来,走到我眼前,盈盈下拜:“民女糜竺之妹糜珊参见大将军,请大将军恕我冒昧之罪。”
我道是谁,原来是糜夫人到了,难怪如此的绝色倾城了。
我无比惊讶道:“糜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这官服是那里来的?”糜珊跪在地上理直气壮的道:“官服是我借来的,民女想着要见大将军一面,也没别的法子。大将军日理万机想来也不会见我这个普通女子,只好出此下策。”她虽然不抬头,但声音镇定没有一丝怯懦。不愧是关键时刻,能为了丈夫跳进的刚烈夫人。
我笑道:“这样说来,那篇所谓的请战书,也是你临时编造出来的了?”糜珊道:“是的,我想大将军看了那样的请战书一定会见我的。”
我苦笑道:“糜姑娘真是聪明绝顶,我的确是忍不住想见见,是怎样的疯子,写出那样的狂言。却没想到中了姑娘的算计。你起来。”
糜珊不起来,却道:“大将军想必也知道那请战书上所说的都是些子虚乌有不切实际的狂言,民女想见大将军,其实是有别的事情,与请战书毫无干系。”
我明白了,她是为了糜竺的事情来的。
“姑娘是为了令兄的事情来的?”我沉声道。
“正是。”
“那么姑娘请回吧,令兄罪大恶极,本将军没有杀他已经很是宽宏大量了,以他的罪过,此生注定要在狱中度过绝无宽宥的道理。”我的声音冰冷,语气决绝。糜竺要是放出来,我就不能自圆其说了。
“大将军,请恕民女直言,我兄长其实无罪,所谓的罪过,其实是你为了强夺,而编造出来的,此计策只好瞒别人,却瞒不了我。”
“住口,你胡说什么?”我气道“你兄长捏造事实毁人名节在前,出卖主母求取富贵在后,这样的人,还需要我给他捏造罪名。”
糜珊索性站起来,跺脚道:“你胡说,我哥哥才不是这种人,他是个谦谦君子呢。”我站起来,喝退站在客厅中的丫鬟下人,苦笑道:“糜小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哥哥糜竺他要真是个谦谦君子的话,就不会在背后使人编排我,也绝对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要知道,本公子也是个君子呢,怎能让他污蔑羞辱。”
糜珊比我矮半个头,我离她近了,嗅着她发丝的香气,头脑就有些发晕。
“也不羞,你是那里的正人君子,你根本就是登徒子,色中饿鬼。”糜珊撅着嘴道。
“这丫头,你疯了,你不怕我杀你吗?”我用手指戳她的脑门。额头上的皮肤光滑白皙像丝绸。
“我才不惧怕你的滛威呢,你最好快些放了我哥哥,不然,我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大将军的德行。”
“你敢,我——本将军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信不信。”
糜珊气的双目通红,泪水欲出。伸出纤指,厉声道:“你好,你要怎样才肯放我哥哥。”
他娘的,怎样我也不能放,放了我不就穿帮了。
我沉着脸道:“好了,好了,放他不可能,这样,我让你去见他一面,你们兄妹两个有话好好说说吧。来人,带着糜姑娘去见他的哥哥糜竺。”
厅外立即进来两个亲兵,躬身施了礼,带着呜呜哭做一团的糜珊走出将军府向地牢走去。我看着她纤巧的背影寻思,漂亮是漂亮,但怎么不像三国演义上说的这么稳重,还有些泼辣,任性的不得了。
糜竺,也是个人才,人也不坏,可是放他不太好办,冀州的文武大臣,指定没有一个同意的。而且他对刘备那么忠心,留在身边也不放心。糜夫人又哭又闹的却如何是好,我是舍不得把她关起来的,放她出去胡说八道,更加麻烦。棘手、棘手。要不先把她软禁在府中,糜竺的妹子居然是个骄矜任性的女子,这点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如果糜竺肯翻供,承认自己的行径卑劣,表示愿意痛改前非,还好一点,或许有救。只怕他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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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九章情报局长
阴夔从外面走进来,碰到女扮男装,穿着官服的糜珊吓了一跳,这,这还了得。()书阴夔一溜小跑,跑到我面前,急道:“主公,方才那女子是谁,她的官服是从那里来的?”
我说跑那么快,原来是想要追究这件事,我咳嗽道:“你说她呀!她是那谁,那个老谁家的小谁吗,啊,你不认得?”
阴夔扯鼻子瞪眼,痛心疾首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这还了得,一个女子竟公然穿着大汉官服,不行,一定要追究,一定要追究。”他此刻是冀州功曹,执掌赏罚大权。
“追究——这个”我迟疑道。还没等我想到词,阴夔突然反应过来:“这女子来找主公所为何事?”
“她来找我,是那个——哎,阴大人,你来找本将军有什么要事?”一句话把话题岔开了。
阴夔从手中举起一卷竹简:“这是对河东以及并州将士的赏赐,请主公过目。”我点头,拿过来。
“上党太守郭援封为巴郡侯,领偏将军。”我靠,封的够远的,到了刘璋的地盘了,看来阴夔大人的野心也不小,不过我喜欢。
我点头接着念道:“河东郡掾卫固表奏谏议大夫,中郎将范先封振威将军,太守张晟、张琰皆为裨将,四人皆封关内侯。赏黄金百两。”其余以下还有三五十名校尉都尉受赏,大多只有赏金没有封官。
我沉吟了一下,张晟、张琰都是势力小人,封为裨将赏黄金百两必定不满意。“阴大人,卫固、范先和张晟、张琰的赏赐,还要在丰厚一些。这样,封四人为列侯,职位就给偏将军。黄金就不要多给了,没钱。”
阴夔迟疑道:“这似乎太过分了,没这个先例。”我道:“河东四面受敌,如果不厚待诸将,日后还会出乱子的。”
阴夔道:“具我所知,那张晟和张琰都是鱼肉百姓祸国殃民的佞臣,这种人怎么会有信义,主公且不可轻信。”
我心想,别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现在这种形势下,对张晟张琰这种人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了,等平定了北方,消灭了曹操在收拾也不迟吗。
“圣旨下,驸马大将军邺侯袁熙接旨。”正说着门外突然有个公鸭嗓子高声吟唱。一听就是出自于没卵子的宦官之口。
“曹操发难了。”我冷笑了一声和阴夔两人迎出门外接旨。
这年头的钦差大人,早就不值什么钱了,身上也没有给皇帝办事的威风,那脸盘尖瘦的公公,见到我先是一顿点头哈腰,才把圣旨拿出来,很客气的陪笑道:“请袁大将军接旨。”虽然皇帝威信全无,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我佯装惶恐,跪在地上:“臣袁熙接旨。”
没有胡子和卵子的太监,尖着嗓子叫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日大将军袁熙无故兴兵扰乱司州,京师震动,朕心实痛。望卿以国家为重,日后不要在兴此无名之兵祸。朕已经将亲妹许配给你,也算是对爱卿荣宠甚厚,怎么不思报国,反而为乱。望卿见朕此书,能幡然悔悟,归还司州二郡。钦此。”
朕心实痛!那意思是不是说,朕的心里实在是痛快,我听着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伸手接过圣旨,那公公屁颠屁颠的过来搀扶,满脸堆笑的道:“咱家临来的时候,陛下嘱咐说:安阳公主今已成年,希望大将军尽快付洛阳完婚。”
要我去洛阳,开玩笑。安阳公主就是林青霞,我也不至于搭上这颗大好的头颅和袁家的百年基业,以为老子是情圣呢。再说了,她他娘的,说不定早就让曹操老贼,或者曹丕小贼给骑了,一个残花败柳,值得我大将军冒生命危险。首发
我歪着脖子翻白眼,咂嘴道:“应该迎娶,应该迎娶,只是,父亲新丧,本大将军正在三年守孝之期,此刻不是时候。公公请进。”
宦官一边走,一边笑道:“皇上已经考虑到了大将军的难处,陛下说,乱世之中,不必顾忌这么许多礼法,再说,陛下的旨意下来,将军抗旨不娶就是不忠。若是忠孝不能两全,那将军也只能向国家尽忠了。”
我沉声道:“那本大将军要是想尽孝呢。”
宦官一看我变脸了,吓得声音小了一半:“这,这不太好,自古道,天地君亲师,君是排在亲前面的,大将军为人臣子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忠啊。“
我扭头一瞪眼,宦官立即面如死灰,下半身颤抖、战栗。我心想,瞧你那怂样,以前十常侍的威风到那里去了。对了,以前的资深太监,都被父亲和董卓给杀了,现在这些,都是些新人,没赶上黄金时代,只怕从没威风过。
我和哆哆嗦嗦的宦官走进大厅,分宾主落座,阴夔陪侍在一边。我劈头盖脸的问道:“这到底是皇帝的意思,还是曹操老匹夫的意思?”
宦官眼珠一转,勉强从干凅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是陛下的意思,和曹丞相没——”我厉声道:“是老匹夫——”
宦官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是,曹操老匹夫不知道此事,咱家是奉了陛下口谕办事的。”
我道;“那好,就请公公对陛下说,袁熙现在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安阳公主要是实在寂寞难耐的想嫁人,就让她改嫁好了,假若她想从一而终,不愿改嫁的,就请陛下派人把她送到冀州来。”
宦官心想,大汉朝还真是威严扫地了,公主竟然要受如此屈辱。
一个意识在我脑中闪电掠过,皇帝是不是出事了,要不干吗非叫我迎娶安阳公主呢。我看了看那个太监,心想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敢说。便道:“公公你先下去吧,迎娶公主的事情,咱们从长计议。”
那宦官巴不得走呢,在这里多待一刻,脑袋在脖子上住的就不稳当。“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阴夔一直默不作声,见宦官出去,才站起来道:“主公,洛阳可是万万去不得的。到了那里还能保得住命?”
我皱眉道:“最近你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洛阳方面的?”阴夔摇头道:“这种事不是我负责的,应该问伏波将军张郃。”
“张郃,对,阴大人,你去把张郃给我找来。”
张郃骑着马从家里跑来,擦着汗道:“主公,你找我?”我笑道:“俊义,你怎么着急忙慌的?”张郃瞪眼道:“阴大人说,你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我。”十万火急!我道;“也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你不是负责收集情报吗,我问你,最近洛阳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张郃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吧,我不太清楚。”我有点不高兴,你搞情报的,不太清楚,像话吗?
张郃看我拉着驴脸,知道不高兴了,立即道:“是因为,最近曹操把洛阳的治安交给了大将郭淮,这人不好对付,我们的很多暗哨都被他给捉住了。没被捉的暂时也不敢出来活动。郭淮命人在城门严查可疑j细,只要是说话带河北与江南口音的全都要查究祖宗八代,连军队里也一样,所有在籍的军官士兵,都要上查五代,下查五服,那怕是他二大爷的小舅子的表叔的干妹子的邻居曾在冀州或荆州的队伍里当过一天伙夫铁匠,也是要严密监控的。我们的好几个兄弟都是这样暴露出来的。所以就算是有情报也送不出来呀。”
我明白了,这都是张晟造反引发的后遗症,曹操的多疑病又犯了,而且很严重。这可怎么办,没有情报岂不成了聋子瞎子,不能知己知彼,仗怎么打?
“俊义,你派了多少探子到洛阳去。”
“总共有一百三十人,他们都化装成乞丐、伙夫、车夫还有难民混进去,有的还混入了曹军军队里。可惜让郭援这么一搞,剩下的不到二十个了。”
“死了这么多”我一下子跳起来;“俊义,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做探子,伤亡太惨重了吧,他们都是白痴啊,就这么容易暴露。”
张郃心想,是笨了点。“也没有仔细的挑选,就是找了些身手敏捷的,模样机灵,不太容易引起人注意的人过去。”
这样的条件也能做间谍,特工,开玩笑,拿洛阳的刑警当白痴了。特工!特种兵!!我脑中响了一个炸雷,这可是好主意,我白在二十一世纪带来这么多文明了。怎么也不想着发挥一下。特种兵,哈哈。
我想的得意,就笑出声来,吓了张郃一跳:“主公,你没事吧,别生气了,回头气坏了身子。”
我叫道:“你得了吧你,看你找的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没一个中用,你,你这样,去给我办点事,把青冀幽并四州最著名的小偷、、都给我找来,还有测字的,算命的,能说会道的,花言巧语的,滛贼骗子,全要。最主要的是把在名册中的所有士兵过一遍筛子,选出里面会武功的高手,全都破格提升带到我这里来,民间有的也行,只要是身手敏捷的,有多少要多少。只要是在四州范围之内,不管是什么身份谁的手下,你都有权调动,本大将军要组建情报局,筛选一批特工。
张郃有点晕,特工,特种兵,情报局。情报局他有点懂,顾名思义,就是搞情报的衙门。这个特工和特种兵就有点迷糊。“公子,何为特——特工。?”
我拍着他的肩膀道:“就是有特殊本事的人。”张郃懂了,而且是恍然大悟:“对,像小偷、、骗子、滛贼这些的确都是有特殊本事的人,原来特工就是这些人,张郃懂了。”他竟然这样理解,不是我的本意。
“那特种兵就是有特殊本事的士兵吧?”
大将就是大将,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不过特种兵一定要身体结实的,身手利索,对箭法,刀法、剑法、都精通的,最主要的就是跳得高、跑得快、力气大、脑筋灵活,必须识字,你把符合这种条件的都给我找来。去吧。”
张郃不动,一个劲的摇头:“主公,我看够呛,你要的这些人此刻可能都已经是将军了,最低级的也是个校尉,张郃弄不来。”也是,有这样的本事,早就立功升官了,谁还当兵。
我想了一下;“这样,校尉以上的就算了,凡是校尉以下的,全都给我弄来,这总可以吧。我会传令各州县的,你去办吧。以后你就做特工局的局长吧。”
张郃耷拉着脑袋绷着脸向外走,仿佛刚丢了千两黄金,看那意思比让他刺杀曹操还难。刚走出两步,又被我叫回来:“还有,还有,你不是说,消息送不出去吗。我有办法,你去给我找二百只鸽子来。”
张郃哭丧着脸道:“主公,要那玩意干嘛?”我学诸葛亮:“山人自有妙计,你去就是了。”张郃心想,又是又是鸽子的,我上那去找。他不知道特工局的局长是个什么头衔,大汉朝五六百年的江山,就没听说过。比御史大夫和议郎尚书令这些官位大不大?
张郃一路向一路走,就上了大道。脸拉得比叫驴脸还长,撇着嘴,气势汹汹的。过路的行人全都绕着他走。
“老张,等会儿,你这是去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只厚实的长满黑毛的大手,搭上他的肩膀。
张郃回头:“是周仓啊,我去找。”周仓魂飞魄散:“你胆子不小,不怕你老婆生气。”张郃道:“又不是我要,是主公要找,我怕什么。”
周仓道:“那更不可能了,他的几位夫人,都这么漂亮。”张郃深深地叹气,拉着周仓的熊掌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哥哥这会可惨了——”
周仓看他表情不对,语气也挺凄凉,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关切的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不是主公怪罪你了,对我说,我去给你求情。”
张郃伤心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那倒是没有,他还让我做情报局的局长呢——”
“什么局长?”周仓用黑糊糊的大手,挠着头顶。
张郃道;“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我请你喝酒,咱们慢慢聊。”周仓眼睛亮了,兴奋道:“好好,慢慢聊,慢慢聊。”
两人找了一家下酒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三十几个菜,都是周仓点的。
张郃一个劲的瞪眼,后悔把他带进来,这下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周仓根本就不听张郃说话,他忙着往嘴里招呼,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无奈,真的太忙了!张郃说了半个时辰,周仓就没插一句嘴,都是他在自说自话,盘子里的东西可都没了。细心地小二数了一下,似乎盘子都少了两个,这真是怪事!张郃更生气,这叫什么事,说好了,给自己宽心的,他倒好,只顾吃喝,啥也不管。
周仓吃完,用毛手抹了抹油嘴,吧唧吧唧嘴道:“这事好办,俺领你去个地方,包你能找到合适的人。”
张郃一听这话,心里算是舒服点,这二十两银子的饭钱总算是没白花。周仓打着饱嗝剔着牙走出小酒店,回头对张郃说道:“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张郃好容易找到了救星,哪敢得罪;“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周仓傻笑道:“那地方酒铺多,你还请我喝酒吧。”张郃把眼睛瞪出血,吼道:“你他娘的还能吃得下。”
冀州南城葫芦大街,当地人称之为麻大街,顾名思义,就是麻烦的意思。
麻大街是真正的贫民窟,一条条鸡肠子似的狭窄巷道七交八叉,这里有很多的行当,卖唱的耍猴的偷东西的算卦的测字的,的确,张郃说的那几样这里全都有。这里最红火的行当是妓院,有雕梁画栋金缕门帘的高级妓院,还有一个锅盔可以过夜的下贱,卖水果的买糕点的,人来人往的很嘈杂。
周仓一屁股坐在一家肮脏的小酒馆摆在门外的椅子上,悄悄对张郃道:“你不要找小偷和吗,坐在这里喝酒,一会就来了。”
张郃也悟出来,周仓的话很有道理,欣然叫了酒菜,坐稳当了,眼睛梭子般来回于行行的人群中,期望发现几个小偷和骗子。
别说,周仓这招还真灵,张郃午后总算是找到了他感到技术不错的三个小偷,还有几个个泼辣无耻生冷不计的。
张郃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对周仓道:“行是行,就是太少了。”周仓笑道:“你们以前老是说我傻,其实我一点也不傻,聪明的紧,我再给你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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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五十章特种部队
张郃摆手道:“还喝酒吗?”周仓捂着快要撑爆的肚子道:“不用了。()首发”张郃道:“那你就说吧。”
周仓道:“你去找崔琰先生跟他要冀州大牢的花名簿子,那上面可是有小偷和骗子的。”
张郃吸了口气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事情开始变得简单了。
经过五天过筛子一样的选拔,张郃选出了最出类拔萃的十名十名小偷十名骗子算命测字的各五名,这个不太好找,翻遍了冀州牢狱的花名簿子,也就只有这几个了。十名都是最资深、最不要脸、最长舌妇的。
十个骗子,有骗财的,有骗色的,有财色兼收的。骗完了外人骗自己人,骗到最后,连亲娘老子也骗,还嫌不过瘾,连官府也骗,结果下了大狱了。这里边有个人值得一提,这人名叫王象,本是个世家子弟,生的相貌堂堂,玉面朱唇,小时候读的一肚子书,可他长大了不学好,喜欢模仿别人的声音动作,学谁像谁,听说有一次在荆州,一个姓李的都尉去江东办差,他硬是扮成都尉的模样把人家老婆睡了半个月,白吃了半个月的饭,最后叉开大腿扬长而去也。这人好色,长流连于青楼楚馆,骗了的身子,还偷心,把人家哄得动了真情,死了活的要以身相许,他就不顾而去。良家妇女他也骗,尤其是喜欢哄骗官宦人家的小姐,坏在他手上的闺秀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真不明白主公要这样的人干什么,不如一刀杀了,要不老婆放在家里不放心啊。
有次王象遇到个大官和一个仆人去上任,这小子惦记人家的官印,就趁那个仆人解手的时候,打昏了,化装成那人样子去骗官印。这是饥荒年月的事情了,他恨当官的,见到当官的老婆就睡,有钱就骗钱。可是他骗了这个官印后,连续两天没睡好觉,第三天就投案了。因为那个大官是管统。
无独有偶,小偷里也有个不世出的人才,那是相当有才呀!!
他今年五十来岁,犯的最大的案子是偷了黄巾军张角的兵符,那是黄浦崇让他干的。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是喝醉了没东西砸核桃,就与人打赌,要把冀州牧的印绶偷去用用。
那印绶放的地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应该是在父亲的书房里,到书房去要经过两重跨院,甬道左右每隔五六步就有两到六名士兵守卫。每隔一炷香时间还有一队亲兵巡视。这还不算,就算是进到书房里,要拿到印绶也基本上是没可能的,除非你本来就知道它放在那里。
那个书房很高大,有普通的两间房子大,格调是淳朴古雅大方。三尺高的宫灯由顶棚垂下来,光亮照在深蓝色的云雾花样地毯上,靠西头,有一张矮几,矮几之后,就是书架,上面摆放着两三件古玩,其余的都是史书和兵法战册。而印绶,其实就藏在宫灯照在地毯上的影子处,只有到了晚上才能看到。掀开沉重的布毯,下面有一块砖是空心的,拿出来就是印绶。后来袁谭继承了大将军位,就把他改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因为他一般都不到书房去的。
就是这样隐秘的地方,印绶居然不翼而飞了,父亲急的冒汗,差点杀了亲兵校尉张南焦触,张南两人魂飞魄散急忙找寻,出动了数万的守城军,才算是把他给擒拿回来。这人叫做王凌是太原人。
算命的管恪,这个我知道,他是冀州平原人,曾给曹操算过命,三国演义里把他说的和神仙差不多,属于左慈于吉一系列的人物。他自己也挺能吹的,跟我说曾经遇到过一个人,说儿子要死了,后来他给指了一条明路,让那人去路旁找两个下棋的人,给他们酒喝。书结果这两人是南斗星君和北斗星君变化的,喝了酒吃了肉之后,延长了那人儿子的性命。基本上和三国演义里说的差不多。
这人长相威武,很是体面,方面大耳,身材欣长,仙风道骨,三缕长须。不过他在冀州人称一撮毛,左腮下一颗神秘的黑痣上缀下尺把长得多一撮黑毛,就让他更加的神秘了。
他说自己是太上老君的二徒弟,大徒弟是左慈。我就问他:“仙长如此神通为何被我等给捉住了呢。”他煞有介事的道:“只因凡尘俗世纷扰颇多,故而前来狱中清静之地,修行也。”其实他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抓进来的。崔琰说的很清楚,这个案子当年就是他审的。
管恪真有本事假有本事我不太清楚,有一点我却知道,这件案子判的绝对公正,他活该蹲大狱。
他在平原是个小富翁,人也不算坏,没有为富不仁的劣迹,就是有一样,酷爱算命,顺便对别人品头论足。可能他确实有些本事,结果一来二去的成了名,整个冀州都知道他可以上天入地。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请他指点迷津。有一天就有个很漂亮的女子找上他,想问未来夫君的事情。
管恪一口咬定,这女子是他三世注定的宿命妻子,自己就是他的夫君。结果把人家小姐的丫头给支开,就j污了。女子的家人告到官府,他还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的意思,自己不过是奉命了却尘缘,要找,你们去找玉帝,干我何事?
崔琰一开始想杀了他的,可一看原来是个疯子,也没法和他一般见识,就给关了起来,也没判刑,就那么一直关着。崔琰觉得放他出去,有可能是第二个张角也说不定呢。
管恪先生忽悠天下诸侯的一代奇才,差点就埋没在冀州的大狱里了,幸亏有我这个伯乐,识得这匹千里马呀。管恪的确不凡,在狱中关了五六年,却容颜不改,依然清癯。莫非真的有过人之处。
王象、王凌、和管恪站在我面前。我笑了笑道:“三位先生,本大将军敬佩你们都是人才,想把你们从狱中放出来,你们可愿意。”
三人心想,哪能不愿意吗,做梦都想。
管恪用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掐指一算,嗯了一声:“大将军,在下已经算出来了,你是有事情要我们去办对吧,我有条件——”他说的大大咧咧的。我差点气乐了,这是算出来的,是猜出来的差不多。
我道:“本将军也算出来了,你是否想要美人。”管恪笑道:“知我者大将军也。”我道:“这没问题,不但有美人,还有金银珠宝、荣华富贵、王侯爵位。怎样?”
王象装孙子:“我不要了,我王象一个读书人,要那些东西干嘛?”
“行,既然王先生清高,这样,我带来的十名美人,管恪,你和王凌一人五个,就不给他了。”管恪笑的眼眉都揪到一起。
“别,别呀大将军,那可不行——”王象一下子就翻了。
王凌话最少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必须头脑冷静才能偷到好东西。王凌道:“大将军到底让我们做什么事?”
我笑道:“我要你们做教官。”
傻了,全傻了。就连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管恪都杀了。咽着唾沫,撩起眼皮,道;“啥叫教官,教官是个多大的官,是否比大夫还大?”
我苦笑道:“是,其实就是教官校尉,不小了,是不是。”三人这才明白,原来当了校尉了,教官校尉,也真亏我想的出来。
王象还装孙子,王凌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如鸡啄米;“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我王凌何德何能,刚出囹圄,就做了校尉了。”
管恪大概又掐指算了一下,眯缝着眼睛,拦着王凌道:“行了,行了王兄弟,我先问下大将军,那个教官校尉是干什么用的。”
我笑道:“仙长为何不算一下?”管恪缕着胡子道:“大将军乃是天神下凡,上天之子,你的事情我算不来,真的,算不来。”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跟真事一样。
马屁这东西的好处就在于,它能让人很开心。我笑道:“教官就是让你们把自己的本事都拿出来,交给我的士兵。”
王凌不磕头了,仰起脸为难道:“大将军,这不行啊,俺的功夫,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要心灵手巧才可以。”
王象道;“没问题,我的可以教,就怕将军的士兵学会了本事,就把我们一脚踢开了。”我笑道:“他们学会了,也超不过你们,三位放心,你们在冀州的官位只会升,绝不会降的。”
管恪摇头叹道:“我早就算到大将军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此事,此事恕我难以从命。”
这管恪的脸皮之厚,实在世所罕见,我服了他了。
我道:“仙长为何拒绝,是否要回山修炼神功,又不想要美人了。”
管恪脸红脖子粗的喊道:“要,当然要。只是在下所修习的一些仙法是不适宜传给凡人的,如果不然,泄露天机,我一定会折寿的。”
是怕折寿,还是怕招摇撞骗的本事穿帮。
我点头道:“你可以教一些浅显的法门,只要不触犯天条影响仙长飞升就好。”管恪黏着胡须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待此凡间的事情一了,我也要上天去了。”
我的娘,千古第一无耻大仙。
文丑挑选特种兵颇费了踌躇,不好找,太难找了,青冀幽并四个大军区,包括所有郡县的捕快,平民都算在内,挑来练去,符合条件的就只有八十个。其中有二十个还都是都尉级别的军官,不愿意来。
“老子给他们升官行不行。”我冲着张郃吼道:“凡是参加特种兵的每人一个先用着,然后提升为校尉。来不来。”
张郃惊讶道:“主公你要我满大街的找,原来就是用来干这个的。”我道:“本来不是,临时排下用场,我还没打算用军妓呢。”
张郃第二天来找我:“行了,主公,都说妥了,大家都愿意过来了。”嗨,说什么都没用,权利和美色才是男人生存的第一要素。
我让张郃把剩下的、骗子、小偷、算命测字的都编入特种部队。一块训练,练得科目不太一样,特种兵是全方位的,从武功到骗术,偷术还有算命学。都要掌握,我想把这些人培养成一流的特工。
而那些小偷的,就只是小偷学习骗术,算命的学习摸钱包,吗,也学人偷东西。这些人以后的用场,大了去了。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要学习各地的方言。这些人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对语言特别敏感,经过点拨,一学就会,快得很。
部队在完全秘密的状态下,组建成功。除了我和张郃张绣、高览昌豨等高级将领知道之外,再没有人知道。地点就设在大将军府的后园,那是一处废弃的大花园,树木葱茏,遮住了阳光。演武场宽大可以容纳五六百人,院子外面养了一大群的鸡鸭鹅,每天呱呱呱的叫,掩盖所有的声音。
一组建就出了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一开始是大家都丢东西,银子金子,最后是们的衣服肚兜,还有——反正没有不丢的。后来,算命先生们通过推算先天八卦和测字,断定这些事是其中几个小偷干的,就和他们混战。这些人混战的时候,骗子就开始和谈情说爱了,差点出了的事情。
张郃说什么也不干了:“公子,你找别人吧,那群表子,我治不了,各个长的无比妖艳,还能说会道的哄人开心,又擅长于迷惑人,最可气的是穿的衣服太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回家找老婆,你个军官不能干那种事的。”我很严肃的道。
张郃抱着头敲打:“不是这回事,我根本就管不了她们。”我沉思了一下;“原来是这么回事,俊义,你忘了孙武子是怎么做的啦。”
张郃苦笑道:“我下不去手。”我道:“知道了,我派个人去给你当副局长,他能镇得住这群牛鬼蛇神。”
管统,我派管统去协助张郃。
冷面神,死人一般僵硬的面孔,瞪一眼,让你变成冰棍。那些震住了,没有人敢跟他抛媚眼的,管统也不理他们,他只做他应该做的事,而从不多少一句话。如果你犯了错,该打一百军棍,绝不会只打九十九下。
小偷和骗子、算命先生一开始也吊儿郎当。被张郃一连斩杀四个,其余的人,在训练的时候,比真正出身行伍的特种兵,保持的站姿还笔挺。
们的训练最快,管统的意思,她们留在军营里,一定会出是非,别人都不能安心训练。三个月后,这些人秘密的返回了自己来的地方。她们学会了偷盗,骗人,模仿易容,和方言,还有算命。同时也戒掉了多嘴多舌的毛病。
没办法,我已经让张郃把她们的亲人都接到冀州来软禁,只要有人透露一言半句,她的父母兄弟就要为此付出代价。这就是间谍战的残酷,古往今来都如此。
有一个叫珊瑚的名妓,临走的时候,要求见我一面,我美滋滋的还以为她要投怀送抱呢,却原来给了我一本书,说是这些年她在妓院生涯中的一点心得和实战经验,希望能对我的婚姻生活有所帮助。漂亮清秀的脸孔,天使般的白皙肌肤,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竟然毫不羞涩,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珊瑚姑娘谢谢你,我由衷的在心里说道,这本书对我的帮助很大,尤其让我明白了的制作和用法用量,还有很多诸如美人九式这样的招式,像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豪、鱼接鳞、鹤交颈。都是珊瑚独创的‘武学’。微妙处不能言喻,这里就不多做解说了。
可是我在接过书后,却对她严厉呵斥,激动气愤的有些颤抖:“胡闹,放肆,你们这些风尘女子,怎么每天就是想着这些东西,国家此刻正处于危难之中,要多想想正经事,还不给我下去。真是气死我了。”手里死死的捏着那本书。珊瑚走出门口,擦了一把额头香汗,说了句:“我的妈呀,袁大将军可真能装,比我接的客人还能装呢。”
回去之后我和甘夫人谈了一会儿诗词,就把她丰腻的身体摁倒在榻上给——我运用了上面的姿势,把这个文静典雅的贵妇人搞的歇斯底里的疯狂。当我软瘫下来的时候,她就扳过我的臂膀示意再来一次。妙书,真应该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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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五十一章喜得二子
张郃招募来的那些特种兵,都是练家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十几年的功夫榜身,有练拳脚的,枪法的,刀法的,还有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有的擅长攀登,甚至能飞檐走壁,身轻如燕,射起箭来,竟无虚发。()这些人以前在军队里都是厉害角色,都是一提起名字就如雷贯耳的角色,立下的军功无数,连太守刺史都非常器重。大概张郃学乖了,这些家伙都是翻看功劳簿子找来的。
像这样的人,只要不是运气太差,在军队混上一年半载的,准保是个管理百人的卒长的材料,赶上打仗立个大功说不定就是都尉,校尉。【汉代军旅,百人为一卒,设有卒长。】韩非子说得好,丞相必起于郡县,猛将必发于卒伍。他们来投军大多是为了建功立业的,所以一开始听说掉过来当劳什子特种兵,都把嘴撅的老长,不大愿意。听说来了之后平地可以升官,才勉强的答应下来。
张郃这几天非常头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些不敬天地,狂妄自大的家伙,八十个人中有四十个是跟着老主子袁绍打过公孙瓒的,实战经验很丰富,见惯了生死,当兵有点当油了,在新兵面前老是一副盛气凌人,倚老卖老的架势,一张嘴就是想当年,怎么着,怎么着,把自己所立下的功劳,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说给新兵听,目的就是让这些新兵蛋子,知道他们跟随老主子创业的艰难,让他们努力当兵,保住眼前的胜利果实!
新兵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的嗤之以鼻,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别跟老子来这一套,有本事的就得拿点真东西让我知道你的斤两。这样新兵和老兵之间就经常起点摩擦,日爹操娘是家常便饭,日常用语。挽胳膊掳袖子准备战斗屡见不鲜。打的鼻青脸肿被张郃一顿军棍也是经常的。
用张郃的话说:“主公,这个局长我他娘的不当了行不?这都是一群啥样的人,没一个安分守己的,全是混蛋。让他们射箭,几个人一合计,射箭有啥好练的,咱不练,咱比比谁能一箭把箭靶子射穿咋样。一大群人争着抢着把几百个箭靶子全他娘的给射穿了,他们又是主公你的宝贝,我也不敢杀了,就只有打军棍,可这些家伙,皮厚身体也好,你打他一顿皮开肉绽,用不了十天就活蹦乱跳了,还是不守规矩,郃就没见过这么难带的兵。最可气的是有个叫裴豹的,听说屁股上练过硬功,我让两个亲兵打他的板子,打了一炷香时间,两个亲兵累的够呛,他竟然睡着了。七天里私下打架就出了八回,真要是给我生杀大权,我早就杀一儆百了。”
“那可不行,这可都是稀世之宝,敌人不杀,倒让咱自己给杀了,俊义,那赔本的买卖咱可不敢。”我晃着脑袋道。
张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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