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也不入城,直接从小路向上党方向逃去。
郭援的援兵此时已经在路上了,先锋邓升,远远地就见到一队骑兵向他跑来,没有旌旗,看不清来人。命令士兵准备厮杀,一边厉声叫道:“前面来的是谁,快快通名,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夏昭和邓升是老相识了,他早就看到了邓升的旗帜,扯着嗓子喊道:“老邓,是我,别放箭。”是你小子把曹操引到村里来的!!!
邓升定睛一看,远处跑来的,也可以说是爬来的这队足有三百的大军,各个盔歪甲斜,狼狈不堪,多半累的快要虚脱,有的身上被射中的箭矢,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夏昭的马,一到近前就口吐白沫,软瘫在地上死了。邓升急忙下马,把夏昭扶起来:“老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丢了平阳?”夏昭此刻可以说是欲哭无泪:“老邓,郭太守来了吗?”
邓升心里叹口气:“让你守十天,你第六天就把城池给丢了,他来了你还能活吗?”夏昭恨到:“都怪我不听将令,贪图小利误了大事,该死,该死。”
郭援此时还在后队压粮,听到消息,急忙赶上前军。夏昭一瘸一拐的上前拜见。郭援骑在马上嘶喊道:“你是怎么回事,六天就丢了城池,还记得军令吗?”
夏昭早就准备好了,从怀里掏出一把白森森的七八寸长匕首,照着心口就插下来。郭援手中提着马鞭,鞭梢一卷,嗖的一声,抽在夏昭的右手上,匕首被马鞭抽的掉在地上。郭援吼道;“死有屁用,快点跟上队伍,回去把城池夺回来,跟马腾狗贼决一死战。”
夏昭眼泪汪汪:“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郭援没时间听他那些废话,一鞭子抽在马股上,马儿嘶鸣一声,四蹄撒开,射了出去。身后立即一片扬尘。整只大军扬起的尘土,就像是一条翻滚的黄龙,马蹄声撕裂山河犹如黄龙的怒吼。
郭援急行军到平阳城下,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士兵们多已疲乏。郭援下令立定寨珊,先饱餐战饭,恢复一下战斗力。
马超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西北人的直性子让他坐立不安,只求速战速决。晚上便向马腾献计:“父亲,贼兵远来,兵马劳顿,这个时候,正好趁机劫营。”马腾也这样认为:“给你三万人马,和庞德杨秋去劫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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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六章坚守待援
马超心想这次攻下平阳,总算是洗刷掉了一些耻辱,如果劫营中干掉郭援,就更加锦上添花,父亲该不会整天看他不顺眼了。()信誓旦旦道:“父亲放心,孩儿此战,一定让郭援全军覆没。”
马腾道:“那也不必,只要挫挫彼军的锐气就好了,打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千万不能心急。”
马超走出帐篷,觉得心口堵得慌,父亲有点瞧不起我。今天露一手给他看看。让我带三万人马去,胜了也显不出本事,本公子带三千去,一样破敌数万。于是他为了在父亲面前逞能,就和郭援杨秋带了三千兵出营去劫寨了。
庞德那知道这是马超自作主张还以为是主公小气,纳闷问:“郭援带来三四万人马,怎么主公只给三千人去劫营,那能成功吗,公子?”
马超白了他一眼,道:“三千还少,像郭援那样的蠢货,照我看,只要一百人足可破敌十万。”
庞德不加思索道:“那我们就带一百人去好了。”马超气道:“令明,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二心,想要置本公子于死地,前年在幽州,你为什么放过袁熙,难道你想投敌?”
这话让庞德全身冒汗,背脊冰冷,急忙道;“庞德绝对没有二心,大公子千万不要误会,至于袁熙,庞德和他仇深似海怎么会故意放过他,公子千万不可听信谗言。”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会有假,马超心想,此刻大敌当前,先不跟你计较,若是日后发现你有反意,你给老子等着。
郭援的军营四周围起一道临时的木墙。制作方法是先砍两排树干,一排长一排短,把树干底下烧焦以后埋二分之一入土,长树干排成紧密的一排在外,短树干排成一排在内,然后在两排树干之间架上木板,分为上下两层,这样长树干长出的部分就成为护墙,木板上层可以让士兵巡逻放哨,下层可以存放防御武器和让士兵射箭。一个小队是五十名士兵再加上队长队副各一,扎营的时候也是如此,大家的营帐两两相对,在营帐的周围和营区之间挖排水沟。严禁士兵在各个营区之间乱窜,本营区以内也不许各个帐篷乱跑。这样可以防止自乱阵脚,敌人偷袭也不会大乱,可以各自为政。
郭援知道马超善战,所以没打算速战速决,他已经派人到太原向高干请求援兵。夏昭领着士兵请战,被他一顿喝斥。让随军的参军公布十七条五十四斩军令,要求大家严守寨门,不可出战,控制住平阳到上党的要道,等待大军救援。
马超带着庞德杨秋,人衔枚,马缚口,用布包裹了马蹄,悄无声息的接近了郭援营寨。郭援和士兵们都太累了,时当子时,已经睡下。但他久经战阵,知道下寨不稳的时候,最容易被人劫寨,所以,在正对平阳的前门布置了五十个小队,将近两千名值守,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上面一千兵手持长矛备战,下面的士兵就躲在两排树干内的空间,拉满弓,全神戒备。由于时间紧迫,还没来得及挖战壕,用铁链锁寨,马超选择这个时机劫营原本是没错的,可错就错在此公刚愎自用,带的人太少了。带的人少,也没关系,张辽就有八百骑兵破东吴十万的记录。问题马超虽然勇猛超群,但指挥才能却比不了张辽于禁这样的名将。加之,郭援的下寨之法,颇为独到,所以,他没占到什么便宜。
黑夜无边无际,无处不在,就像沉睡的大海,万物深陷其中,成为黑暗的俘虏。\马超的三千大军就像是大海中的的一群游鱼,正向远处张开大口的巨兽一般的郭援营寨悄无声息的接近着。
营寨中的士兵,借助寨中通明的灯火,大约可以看到眼前寨外十五六丈那么远,这个距离是弓箭的必杀距离,也是敌兵发起冲锋的距离。连日疲乏影响了士兵的视力和听力,及至马超的大军到了二十丈外,有人才模模糊糊的看到鬼影重重,晃动着向前推进。大家立即紧张起来,有人高声叫道:“快看,是不是敌兵。”负责巡守的都尉不敢贸然吹响号角,把脖子从两条木栅伸出去,睁着血红的眼睛看了两眼,立即缩回来,吼道:“快,吹号,敌兵来劫营了。”
此刻吹号,岂不晚矣。西凉兵的特长就是马快,矛长,善于奔袭野战。有点胡人和羌人的作风。郭援寨中的号角,变成了马超的冲锋号,同一时间憋闷已久的西凉兵齐声大吼,暴起奔驰,将压抑在胸中将近半个时辰的杀气吐出来冲破黑夜直入云霄。
马超一马当先,挺枪扑向寨门。奇怪,为何寨中的士兵不放箭?难道都是白痴不成。一个闪电般的意识在他脑中掠过,他娘的坏了,我怎么忘了——
坐下的战马突然一声嘶鸣,四蹄一软就向地上倒去,身边的几十匹马也同时惨嘶这倒下去。庞德在身后急的直踹马镫,马超冲出来的时候,他想起了袁军的铁蒺藜,本来要提醒的,可是没来得及说,马大公子已经窜了出去。
“放箭,放箭”郭援穿着内衣从帅帐中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放箭,把所有的箭都放出去,射死。”
一轮劲箭从守寨的两千名士兵手中射出去,把正陷入混乱的马超军硬生生的压了回去,这样就争取到了士兵穿衣服整理队形的时间。
马超从马身上跳起来,沿途踏着人马的尸体,逃到中路,扯过一匹战马,命令士兵下马举着盾牌,踩在人马的尸体上,步行闯寨。又命庞德,压住身后骑兵,只等步兵打开寨门,就冲杀进去。
睡梦中的郭援军,听到号角连声,又闻杀声震天,纷纷从木板搭成的床上跳下来,穿上皮甲,拿起矛戈弓箭冲出来。营寨中混乱一阵,就被小队长们压服下来,大家各自整理自己的分队,然后集合在各自的都尉之下,弓箭兵分批分角度的向寨珊扩散开。步兵从树干搭建成的木梯,跑上二层的平板,开始和马超军血战。骑兵岿然不动,冷静的像泥塑木雕般,在各自的防区观战,准备迎敌或突围。
马超打着打着觉得不对了,这那里是劫营,简直就是攻城战。对方的两层寨珊差不多有一丈高,下面箭矢狂飙,上面配合长矛。他的士兵奋力爬上寨珊半截就被人一矛刺下来,落在地上变成箭毛倒竖的巨型刺猬。虽然疲惫不堪的郭援军比他们死伤还要多,但马超带来的人太少了,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即使一个士兵能换回来两个,他也打不起,郭援这边至少还有四万人呢。
马超一看不行,亏本的买卖不能干,他看了看形势,果断下令退兵。他也是自幼随父亲征战,当然不会给郭援随后掩杀的机会,队伍中的骑兵,原地备战,冲杀的步兵,先折回来,绕过骑兵的两翼,撤走。敌兵在步步为营,一百人一百人的后撤。
夏昭又犯了贪图小利的毛病,一看马超撤军,就要打开寨门追袭。郭援一把拉住他:“不能追,敌兵虽然撤走,但并没有乱,我军虽胜但损失比彼军大得多。弟兄们太累了,需要休息,不能和马超缠斗,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
夏昭鉴于上次的严重教训,没有在坚持。他也不敢,郭援把眼珠子都瞪圆了,胡萝卜一般粗细的手指头,差点把他肩膀捏碎。“末将明白了,将军高见。高见。”
马超在回去的路上又责备庞德:“令明,本公子觉得你是真有二心了,刚才打的这么激烈,你怎么不向前冲杀,这不是你的为人。”马超的脸揪在一起,嘬成个包子状。又羞又怒,让他的脸色像极了手中的铁枪青色。庞德心想,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打输了仗就赖我,疑心病这么重,早晚出事。也就是我,换了旁人,早别你给吓跑了。庞德苦笑道:“公子,我是想要提醒你,小心铁蒺藜,那玩意我们在幽州不是见识过吗,可我正想说的时候,你已经冲出去了,我也没法子只好在身后准备接应。
马超在马股上抽出一道血痕,提马加快,赶上前面的杨秋,冷笑道:“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心意不定,向着外人。”
庞德半天默不作声。真是千古奇冤。
连续三天,郭援紧闭寨门,不攻城也不叫阵,只是叫士兵分对轮班休息。马腾可等不了,他必须立即挺进上党,不然就要主动撤出平阳城回湄城去,因为他的粮食不够用。郭援在当道下寨,挡住了他的去路,不拔了这颗钉子,仗就没法子打了。
马超一再战败,父亲面前已经是威信尽失,马腾下令让马岱、马休、马铁带兵去向郭援叫阵,把他留下来和自己一起守城。马超的火气差点撑破肋骨,他可以听到肋骨发出咔咔的脆响声。
马岱带了五万兵马来到郭援寨门二十丈就不敢在接近,他也害怕铁蒺藜。就在原地叫骂:“郭援,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我们决一死战,出来。”郭援才不给他打,他已经算定了,马腾的粮食不够,想速战速决,自己就偏不和他打,看他能怎样。
马岱和马休、马铁,三兄弟倒着班骂,骂的口干舌燥,嘴唇上都起了泡,也没把郭援骂出来。
马岱一气之下,挥军攻寨。这些天郭援也没闲着,把营寨附近的树木都砍伐干净,做了很多的檑木,营寨的地势颇高,有个斜坡,檑木从第二层寨珊上扔下去,就叽里咕噜的一路滚下去,杀伤力没多大,但可以阻止对方的骑兵挺进,也可以压制步兵的速度,顺便把一两个倒霉的士兵压成肉饼也没问题。
马岱攻了两个时辰,硬是在对方的弓箭和滚木之下,难做寸进。当即下令收兵,回去从长计议了。
“没想到这个郭援挺狡猾,就是不出战,这可怎么办?”马岱无奈的摊手。旁边乐坏了马超,大家不明白他的心情,要是马岱得胜而归,他的面子就丢大了,很可能以后都抬不起头来呢。这样才好,不是他马超没能耐,哎,实在是郭援太厉害了。
“这个郭援的确是当世名将,比之曹操也毫不逊色。”马超由衷的道。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败,他故意把郭援吹上了天。
马腾了解儿子,知道他放屁,郭援以前就是个无名小卒,勇将是勇将,没听说过指挥大兵团作战,就打赢了一场仗,就可以媲美战神曹操,胡扯。
马腾回顾张既和傅干道:“两位先生有没有什么计策。”张既迟疑道:“依我看,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去司州请钟繇先生拨派粮草。然后可徐图缓进,慢慢的想办法。”傅干道;“军粮是一方面,最好请曹丞相派兵在东线攻黎阳,配合我军作战。此外傅干有一条以退为进之计,要冒些风险,不知主公能否采纳。”
马腾道:“退到那里去,总不能刚得到平阳就退兵吧,那么些弟兄就白死了?”傅干正色道:“不但要退出平阳,还要渡过汾河,退到绛城去,那样才能把郭援引入死路。”
马腾苦笑:“听着像是我军走向了死路。”
傅干道:“正是要郭援产生这样的念头,干才好用计诛杀。”张既也不明白,问道:“绛城无险可守,距离潼关路途又远,道路难行,水源奇缺,粮食更加没有,简直就是死地,到那里去岂非自尽。”
傅干心想,又是一个竖子,榆木脑袋。他笑道:“死地更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吗?绛城对我军是死地,对郭援更加是死地,到了那里,他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傅干拿出行军地图,平铺在矮几上,指点道;“绛城,这里地处河东边界,官道之左为弘农,右侧为河内渑池、崤关后方距西平太守杜迁的防地只有两百里。正前方则要经过中郎将范先和郡掾卫固所驻守的阳城。我军至绛城后,可令钟繇下旨,使范先放郭援入境,然后关门打狗。密令河内司马张晟出渑池,弘农太守张琰出山阳,西平太守杜迁从后夹击,卫固断其归路。几路大军一起掩杀,他那里还有生路。”
马腾大喜:“好一招诱敌深入,关门打狗。郭援匹夫这次死定了,可是他万一要是不追来怎么办?”
傅干道:“此事简单,可以让范先献诈降书以诱之。”
马腾道:“好,如若不成,我军没有粮草反正不能久战,就退回关中,若成功则可乘势占领上党,并州将不复袁家所有。”
五天之后,郭援听到西凉兵撤走的消息,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贼兵粮食吃光了呆下去了。”遂命令邓升、夏昭重新夺回平阳城。郭援进入城中,士兵奏报,说河东范先派人送来降书,声称愿意出兵,截击马腾。郭援衡量再三,心想,如果信上说的是真的,那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夺取河东一郡,在西线对曹操构成重大威胁。事关重大,说什么也要走一趟,探探虚实。也没和邓升夏昭商议,直接命令邓升一万军守城,他和夏昭,带兵渡过汾河,向河东挺进。一边调派兵马,一边把战况,传递给高干和冀州。
汾河两个字跃入我眼帘的一刻,我差点停止呼吸:“完了,郭援休矣,死定了,这又是宿命。”汾河,我的郭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渡河呀!
三国演义上说,郭援在渡过汾河后,被钟繇干掉,应该不会有错了。冀州距离平阳几千里路,根本来不及救援。就算是高干,从太原发兵也赶不上了。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郭援呢?我拼命地思索三国演义的情节,把整本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陡然间想到一件事,对呀,我怎么忘了河内张晟和弘农张琰,这两人以前是袁家旧部,在官渡之战时投降曹操。后来背叛了曹操,归降高干,应该是对曹贼心怀不满。何不设法策反两人,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我急忙休书一封给高干,命人马不停蹄的送去。高干听说郭援即将过河的消息,也很不安,怪这个郭援太鲁莽了,孤军深入可是兵家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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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七章张晟其人
高干接到书信拆开一看,信上的意思,让他拉拢一下,河东张晟,张琰这几个人。(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高干心想,这不是痴人说梦吗,表弟真是胡闹,信上说的那几个人,都是司州大将,为什么要造反,吃多了撑的。我勉强的写几封信试试,估计不可能成功。高干便命主簿,写了两封书信,先是把两人赞扬了一番,而后,许以高官厚禄,爵位封地,引诱四人投降。
高干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此刻形势袁弱而曹操强。张晟若不是白痴,应当不会投降河北。那样太愚蠢了。
他不知道张晟的心思。
张晟手中拿着高干的书信,穿着长袍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他中等身材,孔武有力,脖子细脑袋大,眼睛小,四十几岁,就开始脱发,勉强挽上来的发髻,已经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头皮。他的郁郁不得志可能和这副长相大有关联。
张晟脸色铁青,面部肌肉由于过分紧张而痉挛着。他死死的盯着高干心中写的‘钟繇’两个字,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一年多来,张晟算是恨死他了,在他的意识中,司隶校尉钟繇,司州的当家人,就是他命中的煞星,自从官渡战败他投降之后,钟繇老东西就无时无刻不在找他的麻烦,横竖看他不顺眼。
自己抢几个民女找乐子,他也插手,抄了几个富商的家,他还要过问,有这样整人的吗,要不是为了酒色财气,谁卖命当兵啊。
最可气的,去年,他看中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河东富商千金,那女子长的甭提多水灵,清秀了,还是个贤良淑德的闺秀,张晟预备着纳他为妾的。聘礼给的很多,十两银子,这是他给的最多的一次,以往取得三十个小妾,都是女子家倒贴的。他觉得很是对得起这个千金小姐了。要不是看她那副娇滴滴泫然欲泣的样子,自己才不会如此大发慈悲呢。抢回来玩完了,一高兴或是喝醉了,也许就赏给下面的弟兄们了。这有啥,女人,多得是。那个女子的爹娘大约是觉得聘礼很丰厚,张将军为人又是有口皆碑,最讲道理,所以就欣然的答应了这门亲事。天知道,富商对女儿哭诉;“为了我们一家子的性命,你就从了吧,爹也是实在没办法呀。”
就这样亲事算是定了下来,可好事多磨,老天偏不遂人愿,半路上杀出来个钟繇,把事情给搅合黄了。要是别的女人,张晟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千金小姐,一双勾魂眼,说话甜死人,把个张晟搞的整夜睡不着觉,发了誓,一定要搞到手,否则自认为此生就白活了。以前骑的那些货色,跟这位比起来,也配叫女子。
其实此事和钟繇八竿子打不着,也根本没人向他举报张晟将军的违法乱纪勾当,他是听弟弟钟进说的。钟进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是听李通说的,李通的一个远方表叔,和河东的富商,是世交,写信来请李通帮忙,看看是不是劝劝张将军令外找个贤妻,我家的侄女又泼辣又丑陋,实在是配不上神威盖世的张将军呀。
李通一看这封信就为难了,他虽说是深得丞相器重,身为牙门将,在许昌诸将中也算是个人物,可是司州的事情他管不了,他不是地方要员。
如果是老战友,像张辽许褚,还有吕虔这些人,他都可以写信劝解,靠着自己这样脸皮,给化解一下,可是这位张晟,才刚投诚过来不久,和他并不是很熟络。贸然写信过去,定然是交浅言深,要出矛盾,这可怎么办。\那天正巧黄门侍郎钟进请他喝酒,这小子,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席间,就向钟进提起:“我有一个远方侄女,年方二八,芳华绝代,美艳出众,在河东一郡出了名的美人,听说大人刚刚丧妻,不如,我介绍你续弦。”李通想的挺好,一来钟繇是张晟的顶头上司,张晟肯定要给他面子,二来钟进是儒将,人品和性情比之张晟云云的好了一千几百倍。只要钟进先一步把小姐娶过门,谅他一个降将也不敢在说些什么了。他那里知道,人要是屈膝投降惯了,是会上瘾的。
钟进不知道内情,听从了李通的安排,择日便将小姐迎娶过门,此举还得到了曹操的亲临祝贺,一时荣宠备至,他心里也甚为感动,谁知道,其中却潜伏着一场祸事。
张晟听到消息,怒不可遏的去质问那对富商夫妻,富商为了保命,只得说是,被钟进给抢去的,张晟一听钟进,知道是黄门侍郎,钟繇的弟弟,当下倒吸口冷气,没有说话,但心中却是在惨狠,发誓定要报复。可他这时还没有想要投降,因为实在没人可投了,就剩下刘表了,可刘表没出息,估计兔子尾巴长不了。要想报仇,最好是升官,在政治上搞垮钟氏兄弟。
于是他便集结重兵在并州一线,雄心勃勃的想要打高干立功,奏报传到钟繇的耳朵里,遭到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钟繇坚决反对。于是张晟便认为钟繇害怕他立功,故意刁难,心里对他更加憎恨,只想扒了他的皮做被子盖。
张晟去找钟繇评理,极力的诉说自己一片忠心为国,如何如何忠义,希望钟繇准许他出征。钟繇的脑袋一个劲的晃“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是不是吃多了撑的,这个时侯,怎么能挑起干戈,我军乏粮,不能用兵。”
好说歹说不行,张晟一听就火了,没说几句就和钟繇嚷嚷起来,他在火头上竟然抄起拳头向钟繇砸过去,要不是被钟繇的亲兵抱住,他当时也许就把司隶校尉给干掉了!!真乃勇将也。
曹军军纪严明,不会容许行凶殴打上官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个降将,并未得到完全的信任,征西将军曹仁大发雷霆要罢免他的官职降为都尉。幸亏钟繇这人是个正直的儒生,宽宏大量,有教无类,觉得他非常勇猛,骁勇善战,还可以挽救,跟上面打了好多回报告,才算是把张晟的位置给保住,让他继续驻兵河东。可是张晟不知道钟繇的苦心,他觉得这是钟氏兄弟收买人心的把戏,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少来这套,老子的小妾,都被你们给玩了,这点小恩小惠的老子不稀罕,夺妻之恨,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们给我等着,老子跟你们没完。
张晟和河内张琰还有郡掾卫固以前都是高干的手下,是并州人。三人从小就认识,差不多是光腚搓泥巴一起长大的,一起效力袁氏的时候,又喝了血酒拜了把子,关系像一个娘生的,自然非同一般。有点刘关张三结义的意思。张晟是大哥,所以官渡战败后,他们就一起投降了。这次,三人一商量,计划——
曹操多疑,好猜忌,对这三个降将,自然不敢一上来就委以重任,他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的,亲见的,这三位袁氏的故将,在战场上杀自家以前的兄弟像在地里割麦子一样,大刀挥动,一扫一大片,而且每次对敌身先士卒,表现踊跃,应该不是诈降的。鉴于三人熟悉并州的地理,所以把他们安排在对付高干的最前线,本来指望他们能在拉几个兄弟过来,谁知道,棋差一着,要蚀把米了。
袁家和曹家,或者说是朝廷与地方势力的争斗的恩恩怨怨对于张晟来说似乎太深奥了,张晟粗人一个,勉强的可以写出自己的名字。文化程度和韦小宝差不了多少。他不关心朝廷大事,谁是正义之师的?心中只认一条,谁给我饭吃,给我高官厚禄我就跟着谁混。俺就图个女人和金子,啥也不管。愚昧贪婪的人性往往使人心胸狭隘,容易走极端。
张晟认为司隶校尉长安太守列侯钟繇,这个位高权重的老狗,对不起他,故意的刁难他整他,已经是自己的仇人了,这块绊脚石太强大了,自己踢不开,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当然应该借助外力来干掉他,报夺妻之恨了。没的说。
张琰和卫固的想法就更简单了,既然喝过血酒义结金兰,是过命的兄弟,那么大哥的仇人便理所应当是大家的仇人,而且在钟繇手下也的确是捞不到什么好处,兄弟们穷的都要讨饭了,还比不上在袁绍手下自在,算了,不伺候了,老子不伺候了。换主子啦!
三个人早就达成了共识找个机会干掉钟繇用河东的土地,跟袁氏换个将军干干。大家一块干吧。说来也巧,刚才说好了这话,就说到了钟繇调兵的将令,让他们一起去截击并州大将郭援,这三人马上日爹草娘的骂开了:“操,现在想起老子来了,早干嘛去了,好事没咱的份,打仗到第一个,不去,不去。”
张晟听张琰这么一说,气愤道:“,想拿咱兄弟当炮灰,没那么容易,咱们全都托病不出,看他能怎的。”
过了没几个时辰,晚上,卫固就赶来了:“两位兄长,大喜事,大喜事。”张晟心说,我都快气死了,还喜事呢,你是否有病。
卫固坐下喝了水道:“兄长,今天钟繇给我下令,让我向郭援诈降,引他过汾河,你说这岂非好事。”
张晟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谁,假亦真来真亦假?”卫固大笑道:“没错,降书是他让咱写的,到时候真投降,假投降,还不都在咱兄弟身上了。”
张琰觉得不妥:“这么轻易投降,似乎没什么油水。”卫固道:“不管了,看情形再说吧,问问高干给咱们什么条件吧。”
过了一天高干的条件就到了,封张晟和张琰为偏将军,两人皆为关内侯,赏金五万。这条件够高了,张晟此时正拿着信犹豫呢。他不是犹豫投不投降,而是犹豫,怎样砍下钟繇的脑袋,给郭援高干送一份厚礼。哥们,还不知道郭援是钟繇的外甥呢,要知道,说什么他也不走这步回头路啊。
张琰凑上来道:“你这边比较麻烦,魏种总是碍手碍脚的。卫固没问题,范先和他是一条心,再说太守王邑,也早有反心,不过就是摇摆不定而已。弘农那里我更方便,军政大权都在我的手中掌握呢。”
张晟道:“这会儿,卫固已经把郭援放过来了,大军正在向绛城进发,要当机立断,这样,我们先把魏种干了,两天后,郭援到了绛城,我们一起发难,假装包围郭援后,诱马腾马超等人出城,就门前斩杀,然后占领绛城,杀了贾逵。你回去要守住弘农,有弘农一个郡,就足以封侯拜相了。”一切安排妥当,为了保守秘密也不给高干回信,只等大功告成,好去领富贵。张晟待张琰走了之后,就寻思,杀钟繇不太可能了,把魏种这个太守收拾了倒不难,这小子这些日子,病倒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要杀他正是时候。
魏种当时正在阳平亭养病,他患了痢疾已经快要爬不起来了。他也知道郭援深入司州的事情,突然接到张晟的一封书信,说,钟繇大人命他兵出渑池,想请太守过去商议军情。魏种不疑有他,连夜就从百里外赶过去了。他只带了两百兵,到了渑池就被张晟给割了脑袋。手下两百人都死了,一个活口没有,消息严密封锁,无人知晓。
郭援大军已经上了通往绛城的管道,经过阳城的时候,卫固和范先出城迎接,说,诚心投降,郭援最后的一丝忧虑也没有了,一心想要建立奇功,他那里知道,自己是撞上狗屎运了,侥幸,侥幸呀。
官道距离绛城七十里,道路两边纵横岔路,交通好的不得了,四通八达。对于行军打仗来说,这样的通地并不太好,随时可能遭到伏击。
张晟杀了魏种,便率兵出渑池前来官道埋伏。钟繇的信中说,狼烟为号,张琰、张晟、马超同时出兵绞杀郭援,把他赶回汾河,嘱咐卫固断他的归路,这计策本来万无一失,郭援轻敌冒进必死无疑,怎奈出了叛徒,战况竟然逆转。
郭援隔得老远就看到两条岔路上狼烟滚滚直冲云霄,犹如耕波犁浪的大船,在平坦的江面上泛起的浪头,腾腾乱滚。
情况不好,郭援立即下令前军止步,传令准备战斗。此时前面的探子捉到一个j细,送来给郭援。“将军,我们捉到个j细。”
郭援大喜,正要问那j细,因何狼烟沸腾的时候,j细却挣脱两名探子的手臂,跪下急道:“大将军,我家将军张晟,命小的来请降。愿意和将军一同诛杀马腾,夺取河东之地。”
郭援一下子愣了,心想,张晟吃多了,请降,当我白痴。必是诱敌之计,喝令把j细拉出去斩了。那j细喊冤:“郭将军若杀我,会后悔的。张将军已经布置妥当了,狼烟会把马超引来,到时候,他出其不意的,用骑兵冲击马超军侧翼,马超军一乱,您就能大获全胜了。”
郭援心想,也不知真的假的,这张晟从那里冒出来的,一上来就哭着喊着要投降,太奇怪了。
邓升道:“大人,不管这张晟真降还是假投降,他此刻放狼烟,的确是早了点,等于把自己暴露给我们了。没有这样打埋伏的。”
郭援一想也是,张晟要是想打他,这会他已经走进人家的圈套了,还派什么j细过来,有病啊。
马蹄声撼动山越,从管道对面冲杀过来,那是绛城的方向。是马超杀来了。郭援大声叫道;“迎敌,迎敌。”率兵迎着马超马腾马岱庞德杀过去。
张晟的队伍还隐藏在岔路深处的密林里,他冷静的看着两只对开的浩荡大军,即将碰撞在一起。突然大喊一声:“杀。”数万奔马冲了出去,至于杀谁,杀那个方向的人,手下的士兵早就心知肚明了。
约好了是伏击之后,燃气狼烟的,马超非常奇怪,狼烟滚滚却不见厮杀。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张晟和张琰是两个滑头,不肯拼命,却要自己打头阵。扎一和郭援军接触上,就听到一阵滚雷般的马蹄声响。张晟军,正全速敢来,来了就好。心想,郭援这次死定了,神仙二大爷也救不了你了。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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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八章女扮男装
腾此次势在必得,把八万人马全都带出来了,城中只留下一万五)首发
张晟的骑兵就像是一群没头苍蝇,一片片钻入马超的骑兵营中,马超的士兵一下子傻了,一个个憨厚的笑着:“兄弟,错了,你们应该打那边的并州兵,咱是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去死吧。”
“宰的就是你——”
马超军在猝不及防下,尸体滚落一地,阵势大乱。郭援军和张晟军合起来,也有七八万,兵力和西凉兵相若,又是突袭,一下子尽占上风。西凉兵身上有羌兵的凶悍性情,一经缠斗便无休无止,致死方休,虽然死伤无数,却无人逃走,打了将近两个时辰,还在浴血奋战。
马超厉声道:“妈的,上当了,张晟这王八蛋反了。”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像被狼群驱赶的绵羊般蜂拥败退,马超挑死几名敌兵,杀到马腾身边:“父亲,我们中计了,张晟反了——”马腾驳马向来路退去喊道:“快,弟兄们,撤,撤回城里去。”一边跑,一边心里还在想,怎么没有见到张琰的部队,难道被张晟叛徒给暗算了。
及至到了城下,看到一片狼藉死尸,残臂断肢,鲜血染红城头,城头上插着张琰的帅旗,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张琰也反了,跑到自己身后赚开城门,占据了绛城。
张琰诈称奉了马腾将领,来守城的,骗马休打开了城门。马休是个没注意的人,又知道张琰是弘农太守,也没怀疑,打开了城门。张琰一进门就大开杀戒。杨秋后悔也完了,敌军是西凉兵的数倍。杨秋没法子带着一千亲兵保护着马休从南门跑出城去,向潼关撤退。张琰遂捉住了绛城守将贾逵,五花大绑,带上城头,居高临下戟指马腾:“汝身为汉臣何故相助于国贼曹操,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马腾血压升高,差点气的中风半身不遂:“张琰,你混蛋,老子为陛下效力,关曹操什么事。你是不是投降上瘾,怎么专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无耻之极。”
贾逵脖子上架着锃亮的钢刀,阳光下散发耀眼光芒。挣扎着大笑:“骂得好,骂得好,狗贼被主投敌,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张琰来气了,一个揭短的,一个咒骂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老子厉害。从士兵手中接过腰刀,冲着马腾叫唤:“你他娘的到底投不投降,我数三声,贾逵可就没命了。”
马腾听到身后急促如瓢泼大雨般的马蹄响,知道追兵赶来了,要立即撤走。贾逵声嘶力竭道:“侯爷,你走吧,日后替我报仇可以了,走吧。”张琰冷笑道;“一——二——”
马腾心中叹息一声,拱手对贾逵道:“贾兄,国家大事当前,恕我不能相救了。”双手一勒马缰,转过头来;“超儿,快,带人走北面大路,我们到潼关会和,我不相信,郭援狗贼,敢追到关中去。”“三——”马腾不顾而去。张琰冷笑道:“贾逵兄,永别啦。”手起刀落,将贾逵的脑袋扔下城头。一腔热血也喷洒在烈日下。
高干得到卫固的消息,即刻挥兵入河东,河内控制附近城邑。只有弘农一郡,被得到消息的曹操,派夏侯敦连夜兼程赶入城中将叛乱平息,没有落入高干手中,否则洛阳危矣。
这样一来,并州势力,向西可以攻打关中,南出崤关可连接刘表荆襄,北走直插陈留,入洛阳。把长安和许昌的交通整个切断,曹操失去了对于凉州和雍州的遥控指挥权。\
河东大捷的消息,传到冀州,朝野震撼,纷纷上表称贺。一些武将看到眼前形势大好,头脑就被胜利冲昏了,整个军团都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求战情绪。张郃和昌豨周仓、高览、郝昭等一众大将咬破了手指写请战书,要求黎阳和河东同时出兵,夹击曹贼,洗雪官渡战败的耻辱。这种状态,好是挺好,最起码可以使军队保持一种高昂的士气。但,此刻显然还不是对曹用兵的时机。人民还很疲惫,没有从大饥馑的噩梦中苏醒过来呢。就好像一匹快要累死的骡子,你拼命地用鞭子抽打他,结果很明显,活活累死吗。
雪片一样的请战书。
当然有很多是为了凑热闹的。觉得不发表一下,就不忠心了。但也有些人兄弟亲人被曹兵杀了,的确迫切想要报仇的。对这些人,不能太过强硬的压制,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一个署名南城都尉糜龙的军官的请战书兼战略构想。他觉得应该乘胜和曹兵作战,夺取官渡。并且认为应该广榄人才,收为己用。这本来没错,可是他所提出的战略构想,就有些令人咋舌了。
糜龙提出了一个四面出击的战略构想:“他认为,我军应该发动一次全方位的闪电战,大本营就设在淮南和冀州。这两块南北最为广袤的土地,同时具有四通八达的交通便利条件,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分为多个方向出兵,席卷全国。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号召力,和主公的仁政,以及冀州兵强马壮,两个月内夺取汉朝十三州是没有问题的。我差点吓死,怎么疯子也可以当都尉的吗?
具体的战略战术他都已经想好了,是这样的:在冬季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间,不经宣战,文丑将军和沮授先生,兵出黎阳,以我军独有的排弩和弩炮弩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摧毁仓亭城墙,攻入城中。同时,派一只重装骑兵,驻防黄河岸边,切断仓亭李典和曹操的联系。预计一个时辰,就能消灭李典的八万大军。然后连夜过河,夺取白马延津,挺进官渡,估计第二天的下午,能到官渡城下,就这速度,服不服?我靠,这是谁写的。后面还有更绝的呢。
北线大战打响的同时,西线也要配合,请郭援将军和高干分两路,出河东河内,从陈留和山阳等地的边境要地隘口向洛阳发起猛攻。他还清楚地指出了,两军会师在陈留后,可以在陈留大路,一条叫做龙骨道的岔路上,埋下伏兵等待虎豹骑的光临,并将一举消灭他们。他的语气铿锵,丝毫不容置疑,更加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问题是从河东到陈留最起码要三天,一夜之间赶到的话,必须配备几十架直升机才可以。我的娘。陈留和官渡陷落许昌和洛阳也就指日可待了。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派遣一名大将出青州,把徐州置于囊中,打通和淮南的联系。南线由崤关攻刘表樊城,淮南则过江夺孙权的柴桑糯须口,最后占领吴郡,夺取鄱阳。在向西就更简单了,派一只骑兵,不用太多,一万人足以,攻入凉州,然后从凉州下西川击败刘璋,把袁家的旗帜插到成都的城头上去,一场统一大战,就在两个月里完成了。
我的天,他连统一之后的事情都给我想要了,怎样逼迫献帝让位,怎么篡权夺位,甚至后宫需要多少佳丽来填充,都说的清清楚楚。就差没把年号给我定下来了。
这要不是个疯子,我买块豆腐撞死。
我看着看着就觉得挺危险,这小子有些没安好心,怎么说着说着,我要造反呢,开玩笑,老子对大汉朝的忠心天日可鉴,抛开胸膛,可以再烈日下晒晒心脏。最起码,对外界媒体一定要这样表白的。他竟然公开宣称老子造反。
我找来那个南城都尉,虚心讨教。都尉的模样怎么说呢,我本来想发火的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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