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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3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这时母亲已经在十几名丫鬟的簇拥下走进来,一看我疯疯癫癫的样子,顿时潸然泪下。“都是那个狐媚子害的,不是她我熙儿还好好的,这可怎么好。”

    母亲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大夫问:“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快说。”大夫不敢抬头,心想什么病也没有,让我怎么说。不过看在三百两银子的份上,说两句也可以,于是就把他背诵的一段话,原封不动的搬出来了,什么相思病啊,什么精气神亏耗什么心病还要心药医,就都出来了,最后还特别嘱咐了一句;“以老夫看来此病要想根治必须尽快的找到这画中的女子为公子迎娶才行。”母亲心想这个大夫倒是个全才,不但会看病还会冲喜,真是不简单。

    我根本不理这些事,就是一个劲的拿着画像,在那里娘子娘子的叫个不停。其实我自己画的那幅画,根本丑的要命,我看着就想吐。母亲把大夫骂走了,自己一个劲的在房里搓手跺脚,对瑶琴道;“熙儿不吃东西怎么行,你去让人准备血燕,我去给将军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尽早的给他成亲,真是冤孽冤孽,这个狐媚子,我当初就不该——”一边说着就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走出去。

    我立即把画像放下来,对着外面的瑶琴喊;“快,把鲍鱼鱼翅都给本公子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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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洞房花烛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母亲去见过父亲之后,就转回来,哭泣着对我说;“熙儿,娘亲已经和你父亲说过了,他同意了,让你五日后迎娶甄氏过门,你可以安心了。(网友手打文字更新)”我不想看母亲伤心,真想立即就好了,可又怕好的太快了吓到她,就勉强的在装一会。

    五天。五天里袁府一下子热闹起来,丫鬟奴才的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两倍,张灯结彩收拾庭院、准备车马、给冀州城的达官贵人下帖子,还顺便每人弄了一件新衣服。

    这几天郭嘉也忙的不亦乐乎,五天里只到我这里来了一次,他的事情很繁杂,大概就是三书六礼之类的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或称纳成、纳币)、请期、五天里每天进行一项,最后的一天于黄昏十分迎娶新娘过门。

    郭嘉来的时候惊骇的对我说,给甄家最后下的聘礼是五千两黄金,是按照王侯的标准来迎娶的,他还说甄宓没有父亲,母亲原来是个后母,一看到金子比看到甄宓亲多了,巴不得我明天就去迎娶呢。

    王侯的迎娶礼仪非常繁琐,光是礼乐和鸣就要花费一大笔的银子,一对新人的礼服全部都是大将军邺侯府制作好了送到女方。汉代的礼服分为十二种,王侯采用的是深色的蜀锦丝绸。母亲特地命人在甄宓的礼服上加上了五道金线,以象征五凤朝阳。两件礼服全部是青冀幽并四洲最有名的能工巧匠制作,光是丝绸用料就花去了几千两银子,这是父亲的意思,袁家的子弟娶媳妇自然是要最风光的。

    第五天一早,袁府就沸腾起来,四世三公树荫庇佑下的家族,到底有多么繁盛至此可见一斑,很多人是从百里之外赶来的。这其中就包括了匈奴单于快马送来的贺礼,但是由于这次太仓促了,古代的交通也不是很便利,一些和袁家交厚的世家大族都没有派人参加。饶是如此,当天也是摩肩接踵人满为患了,事后郭嘉让人统计了一下,大概有一万五千人之多,差不多可以打一次攻城战。

    婚礼开始之前,我暂时的恢复了‘神智’,由三四个丫鬟服侍穿上黑色的礼服和白色的内衣,黑色的箭靴,母亲亲自在我头上挽成发髻,插入那根象征成年的法笄,然后冠带束发紫金冠。

    母亲垂着泪轻抚我的脸颊:“熙儿,你成年了,母亲好高兴。”我的心里一阵感恩,轻轻的抱着母亲,淡淡的道:“母亲,多谢。”

    礼乐和鸣开始的时候,甄宓一身宽袍大秀的吉服头上蒙着盖头,款款的走来,我由专司礼仪的文书指点着过去用一根丝带牵着她向大厅走,走着走着我就想,老爹不是说过以后不让我到这里来吗,本公子还不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我瞥眼见看到许攸,这家伙正睚眦欲裂的看着我,心想你小子倒好了,娶了个大美人,我侄儿这辈子可算完了什么女人也骑不了了。

    袁家的礼仪和普通的家族还不一样,除了拜天地拜父母外还要拜四世三公列祖列宗。我的手和甄宓共同握着那根轻飘飘的丝带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起伏,她的动作怎么这么慢似乎真的很不情愿。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鞭炮齐鸣之中,就进入了盼望已久的——洞房。

    夜已降临,洞房内红烛高烧,烛光映的满室通红,说不出的绮丽。甄宓就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连遮住脸的盖头都不动一下,我突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永远都恨我,对我没有半点真心,她会把自己的心留给谁,曹丕还是曹植。

    烛泪一滴滴的淌下来,蜡烛一寸寸的变短,桌子上的酒菜都快要冷了,我苦笑一声,提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饮下。

    门忽然打开,从外面吹进一阵风,瑶琴带着酸楚,幽幽的道:“公子,外面的客人等你去敬酒,你去吧,少夫人这里有奴婢了。”瑶琴很少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的,今天是怎么啦,她的眼圈有些微红,是不是心有所感。我似乎觉得我两的距离一下子大了。那是一种很不美妙的感觉,真是该死,洞房花烛夜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外面的文臣武将世家子弟,都在喝酒,我一桌一桌的敬酒,最后才到高览张郃郭嘉,隔着一张桌子,还有焦触、张南、蒋奇、蒋义渠、颜良驻防白马没有出席,文丑却在座,我看了一眼文丑,给他斟酒,文丑连忙起身端起酒杯:“二公子,恭喜。”一饮而尽,文丑的话很少,比高览还少,他的人很冷,至少很多人都那么认为。

    就是这五个字,我的心里忽然一颤,再有两个月这条威风凛凛的汉子就要永远的消逝了,我有什么办法来救他吗?

    接下来还有表哥高干、吕旷、吕翔、淳于琼、韩猛、赵睿,逢纪、审配、郭图、田丰、沮授辛评、辛毗等等等。

    我和这些人每人喝一杯,只有淳于琼、张郃、高览和郭嘉表哥高干感情好的多喝上几杯,另外特别敬了田丰和沮授还有——辛毗。辛毗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只是一直郁郁不得志,我想帮他,可是无能为力,他曾几次对我表示感激,我只报之一笑。“辛先生,袁熙敬你,情意尽在此一杯酒水,请。”心里却在想,你可别叛变,要不我就白白对你感情投资了。

    辛毗在袁府中地位不高,说白了,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还是沾他兄长辛评的光多一点。辛毗喜道:“恭喜公子迎娶佳人,辛毗,替公子高兴。”

    我要转身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文丑,这人不坏,只是太冷。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送到他面前;“文将军,袁熙有一言相赠,不知将军肯听否。”文丑站起来冷冷的:“公子,请讲。”我斟酌着用词,半天才道;“将军日后驻防白马延津,务必不要贪图敌人粮草辎重,此取祸之道。”文丑心想二公子莫非是怪我军纪不严。他人虽然冷但是脑子很清楚,人也比颜良大度,听得出好赖话。“二公子于新婚之夜还惦念属下安慰,文丑敢不从命。”喝了手中酒,就坐下去,仍然不跟任何人讲话。

    回到洞房的时候,红烛已快要燃尽,室内红光更盛,瑶琴扶着床打盹,甄宓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咳嗽了一声,瑶琴醒过来,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奴婢告退了”就要走出去“瑶琴,别,别忙走,你吃过饭了吗?”瑶琴哽咽:“多谢公子关心,瑶琴已经吃过了,公子和少夫人请安歇,奴婢告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秤杆,轻轻的挑开甄宓头上的锦缎盖头。绝美的容颜立即让室内增色不少,但那美丽的容颜是冷的,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冷的可以让你的心停止跳动,冷的让我感到窒息。而且她还在默默的垂泪。

    “夫人,你还怪我。”我试探这问。

    “袁熙——”甄宓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还是娶了我,你赢了。”我赢了,这是什么话,我有些生气。耐着性子道;“好了,喝过交杯酒,我们休息。”这你总不能拒绝老子吧,三国演义上说袁熙没入洞房,甄宓就被曹丕霸占了,我不相信,一定是后来的曹魏的史官为了遮丑才故意这样写的。不入洞房怎么可能,今晚甄宓注定是我袁熙的人。我要不把她给骑了,以后就别想抬头做人。

    甄宓听了我的话,全身剧烈的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微红。看着她满头金叉,一脸艳妆,嗅着全身飘荡兰花清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她。

    我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己;“请”先斯文点,给她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好印象,待会上了床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甄宓的手臂从我的臂弯里套过来,把酒杯送入樱桃小口一饮而尽,样子像很痛苦。

    我牵她的手她也温顺的配合,带着她坐在床榻上她也不挣扎,只是低着头不看我,我心想算了再做下功课,便豁出去一点时间,把整首的《洛神赋》给她背诵了一遍。大概只有在听到这首华丽的诗词的时候她才会对我有一星半点的感觉,她抬起头,美目中泪光盈盈,突然又狠狠的把头转过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定了我是杀人凶手,半点机会也不给。我感到一阵怒火上涌,怪不得人家都说胸大无脑,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对不起我袁熙可不是什么节气深重的男子汉大丈夫啦,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都要做我的新娘。

    我双臂把她抱上床,甄宓一阵惊慌嘤咛出声,她绝不反抗,只是垂泪,我心里这个气,又是气又是心痛,不过还是要占有她,我要防备万一,万一那天老子真的战死了,难道把老婆便宜曹丕,开玩笑,我才没那么笨呢。

    甄宓很顺从,不过从始至终没反应,那不重要,反正洛神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我越看越美,越觉得自己捡到宝,穿着白色亵衣的甄宓,温婉恬静、美艳但不骄矜,我跳下床,从身后抱住她。她冷着脸,咬着唇,我看到她在画眉,忍不住诗兴大发,赋诗一首,当然也是剽窃来的,诗曰;“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甄宓还是冷着脸,低低的说了一声;“诗篇美妙,但不应出自恶少之口。”我踉跄着后退,我是恶少。我沉声道:“夫人,你对我持有偏见,我袁熙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甄宓接下来说的这番话差点没让我死掉。“我亲眼看到你冷血无情杀人如麻,难道还能假的了。”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徐氏父子。

    “你说那对父子,他们侮辱你我才动手的。”

    “那——那也不用杀人——”甄宓咬着下唇,颤抖着放下眉笔,站起来。

    我想跳起来,想发火,可是又觉得甄宓的为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一定是心存误会,我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吧。

    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翠儿,服侍着甄宓换上新人穿着的大红吉服,和我一起出去拜见父母。接下来所有的事她都表现的很得体,这让母亲略感欣慰,对这个狐媚子的印象好了很多

    。父亲大概真如崔琰分析的一样觉得我胸无大志,对我放心了不少,脸上的冰冷开始一丝丝的消融。以后的半个月里,甄宓再没和我讲过一句话,她每天会拿出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默默垂泪,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哀怨叹息。

    我和她搭讪,她也只是勉强应付,样子仿佛真的一看到我就想吐。难道这个女人的真命天子注定是曹丕吗,我篡改了历史,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我有些疑惑了。我对甄宓的感觉丝毫不减,每天看到她的倩影心变的越来越炙热,她的冷淡和不屑,没能让我感到一丝挫败,反而激起了我征服一切的悍勇。

    半个月中,我恪守韬光养晦的准则,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基本和外界隔绝,既没有淮南的消息,也听不到官渡的战报。甄宓没心情和我这个恶少耳鬓厮磨谈情说爱,我就自己钻研医术,熟练悍枪枪法,十五天的时间,我摒弃一切纷扰,把以前所学来了个汇总,觉得自己在医术和枪法上似乎有有了一些心得和进步。甄宓哭够了、叹息够了,会站在竹窗前画窗口盛开的兰花,她的画和她的人一样的淡雅俏丽清新不俗。兰花之畔,有一片修竹,我会在日中的时分,来到修竹下借着竹荫练习枪法。甄宓有时也会看上一两眼,但大多的时候,只要我一出现,那扇窗,立即就会发出一声轻响,从里面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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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灭曹战略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我的心情也随着天气好了不少,正在竹荫下练习枪法,突然屋角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迎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郭嘉慌里慌张的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不好了,颜良死了,公子,颜良被关羽杀了。()”

    我的悍枪一下子顿住,大惊道:“不可能,关羽不是在汝南和刘备一起追杀张辽吗,什么时候到白马去把颜良给砍了。”心想,刘备前些时日并没有和曹操作战,怎么关羽还会跑到曹操那边去。郭嘉扶着我的肩头喘息,急道;“本来是,可是刘备到了汝南就和刘辟搅合在一起——嘿,这大耳贼还真有点本事,到那里都有人把他奉为上宾——曹操对刘备向来忌惮,所以派了曹仁和夏侯惇统兵征讨,曹仁到了汝南就遇到张郃乐进,四个人一合计就开始攻城,刘备中了曹仁的诱敌之计出城和曹仁决战,夏侯惇张辽却趁机抄小路夺了城池,刘备和张飞现在已经逃到冀州来了,正在撺掇主公出兵呢。

    我奇怪的问;“大耳朵的兄弟杀了父亲的爱将颜良,父亲难道一点也不生气。”郭嘉冷笑道;“开始很生气,可是刘备似乎和许攸的关系不错,许攸在主公面前说让刘备去招降关羽,作为破曹操的内应。主公才没有杀他。”我心想冀州倒霉就倒霉在许攸这个老东西还有刘备的手里,不除掉这两个家伙,袁家必定要土崩瓦解。

    郭嘉咽了口唾沫道;“主公已经决定,起兵五十万挺进黎阳,和曹操决战。”我立即反应;“谁是先锋?”郭嘉道;“张郃高览。”我一听傻了;“怎么不是文丑。”郭嘉拍着脑门道:“忘了对你说了,文丑中计受伤,现在在返回冀州的路上,听说一条左臂差不多废了。”

    “受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歇斯底里道;“没死吗?”郭嘉诧异的道:“二公子和文丑有仇?”我警觉自己说错话,连忙笑道:“没有,关心则乱,关心则乱。”郭嘉哦了一声:“公子经常这样关心人嘛?”我咳嗽了一声郑重的道:“也不是,偶尔偶尔。”郭嘉心想是不是我也被他这样关心过。

    我急忙岔开话题;“文丑中了什么计策。谁定的计。”郭嘉凝重道;“是毛玠。毛玠的计策。”我低声道;“毛玠?是个什么东西。”郭嘉道;“不清楚,只知道他是曹操的西曹掾长管相府的官吏任免,甚为曹操器重。他设计让曹军主力渡过黄河攻打在文丑包围中的延津,却在中途分兵转头去打白马,颜良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措手不及之下这才被关羽斩了。”“那文丑呢?”我沉声道。

    郭嘉沉吟道:“文丑——文丑是被人围攻暴揍了一顿。本来这里也有一条妙计,不过被文丑识破了,不然他这次就不仅仅是左臂被废,恐怕连脑袋也要被废。”

    郭嘉看我疑惑,清清嗓子道;“公子,咱那二百两银子是不是——”“奉孝——”我打断他的话;“文丑被谁围攻了?”我心想老子现在混的连工作都没有了,你还只是记挂着二百两银子,气人不气人。现在要账那有那么容易,没有。

    郭嘉突然向我深施一礼;“公子,属下告退。”转身就走。我过去拉住他;“奉孝奉孝,那银子的事情,你等我午后跟母亲要了给你行不行,你先宽限几天,我给你利息。”郭嘉一想,行啊,你只要认账就行,我挣点钱也不容易,你干嘛呀。

    郭嘉转回身咳嗽道;“文丑在延津南面和曹军遭遇,曹军立即摆出一副狼狈逃窜的败退状,物资辎重粮草牛马散落一地到处都是,文丑的士兵一看这些一下子眼都红了,那还顾得上追杀敌兵,拼命地跑着去抢粮抢马,文丑提刀过去就是一顿乱砍,砍死了十几个士兵,才把乱军止住,命令大家坚守待命谁也不许乱动,这时曹操的大军已经开始反扑,狼群一般杀回来。\文丑和曹军对攻,被曹军中的关羽、曹洪、李典、许褚、夏侯渊围住了就是一顿砍杀,杀的他连回冀州的路都找不到了,逃跑——不是——是败退的时候,还被关羽的大刀砍伤了左臂。”

    “哈哈”,我大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郭嘉看着我摇头喃喃的道;“看来二公子真的很关心文丑。”我又问道;“冀州城由谁留守。”郭嘉道;“审配和韩猛。审配为正,韩猛为副。”

    我心想怎么想个办法在上战场之前把许攸那个老东西弄死,有他在老爹必败无疑,看这情形老爹是不打算让我去官渡了,这可怎么办,我郁闷的道;“看来本公子是没有用武之地了。”郭嘉对我的处境非常了解,气愤的道;“主公已经传下命令,三天后大军开拔,随行人员中没有你的名字。”

    “不行”我道;“本公子不能在韬光养晦了,我要去见父亲。”郭嘉摆手道;“公子现在去见主公,肯定会碰壁,还是不去为妙,依我看此刻最为重要的就是和淮南方面取得联系,让文若子龙设法攻陷汝南打通进攻许昌的道路,从背后偷袭曹操。”

    我苦笑道;“如果我现在向父亲提出南下,父亲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我关进大牢,到时候失去自由之身,行军打仗的事情就更没有我的份了。不论如何我也要见父亲一面,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谅解,带我去黄河渡口走一遭。”

    郭嘉看他苦劝不停,只好说;“随你吧,我要走了。”我问道;“去那。”郭嘉道;“我去看看文丑的伤势,听说他的左臂保不住了,可惜可惜。”

    我纳闷;“你去看文丑,你和他什么关系?”郭嘉笑道;“你借了我的银子不还,我一时衣食没有着落,所以就暂时到文丑家里,教他的女儿读书写字,勉强混口饭吃。”我看着他阴笑道;“文丑的女儿多大了。”郭嘉惊异的道;“七岁,你问这干嘛?”我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郭嘉气愤的甩手就走,转身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蹬蹬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我吃惊的道;“田大人,您这是——”赫然是冀州从事田丰。田丰满脸肃容,害的郭嘉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赶忙赔礼。田丰的瘦脸黑的像石头,狠狠地瞪了郭嘉一眼,拨开郭嘉伸出的友爱之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冷哼着走到我的面前道;“二公子,很悠闲呢。”

    我和正在苦笑的郭嘉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好好地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话,看着态度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来者不善。我知道田丰是个火上房的倔脾气直性子,为人又耿直率真,说话不懂得拐弯,性子刚强的要命,他要是认准的事情就是把一个骑兵营的马全部集中起来,都拉不回来。不过他说话很有见地考虑问题往往细致入微很周全,谋略百出,也属于三国一线谋士。

    他的智谋连郭嘉都赞叹不已。所以一向一来我对他很尊敬,当即笑道;“田大人这话从何说起?”田丰的脸板的更厉害,高耸的颧骨有助于凸显他清癯的面容上射出的凌厉眼神,他盯视着我,一字字的语出惊人;“冀州城就要落入他人之手,公子怎么半点也不见紧张。”我和郭嘉都差点吓昏,同时道;“谁谁,谁想谋反。”我说着已经把悍枪倒着提在手中。田丰吃惊的道;“那里有人谋反,没人谋反。”我翻白眼,生气的道;“大人不是说冀州城就要落入他人之手。”田丰一本正经的道;“我是说冀州城要落入他人之手,可是并没说有人谋反,在下说的是曹操,冀州城要落到曹操手上了。”

    我恍然大悟,笑道;“曹操的军队还在黄河以南,一时半刻的到不了冀州,田大人您杞人忧天了,还是回去——对了,大人既然来了,就在舍下吃顿便饭吧,你看这天色接近午时到了用饭的时间了。”郭嘉一听要吃饭,立即就不喊着走了,凑过来道;“是啊,二公子盛意全权您就赏光用过饭再走。”我说道;“是啊,大人,正好奉孝还有急事赶着要走,没人陪我喝酒,我还觉得挺闷得,正巧田大人来了,相请不如偶遇,就这么办了。”

    “公子,既然田大人来了,我也不能拂袖而去,就留下来陪着大人喝几杯,也无妨。”郭嘉冲着我瞪眼。

    太阳光好强,照的人睁不开眼睛,田丰的眼睛却已经瞪圆了,气的真就跳起来,大叫道;“在下原本以为,二公子是个有见识有手段的人,今日一见原来竟是个酒囊饭袋,算我田丰瞎了眼了。”郭嘉听的不高兴了心想田丰也太不通情理了,人家请你吃饭还不好。

    我心想说什么也不能得罪老田,越是在他怒不可遏的时候越要给他春天般的温暖,立即佯笑道;“田大人何必动怒,不知道袁熙哪句话让您觉的是酒囊饭袋啦。”田丰果然愣住,心想这袁熙的确比他老子强多了,假如面前的人换了袁绍,只怕自己早被乱棍打出去了。想到这里态度也好了许多,叹气道:“二公子,这种危机存亡关头,您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摆弄这些粗重的笨东西。”他说的是我手中的悍枪。郭嘉看出点苗头来了,冲着我连连点头,示意我往下问。我道;“田大人有话直说。袁熙洗耳恭听。”田丰冷笑道;“不啦,公子不是要去喝酒吃肉吗,田丰就不耽误公子了,告辞了。”我立即大声喊道;“奉孝,去告诉厨房,今天中午不准动火,全府上下谁也不准吃饭——除——除了少夫人——”郭嘉笑了一声,竟然真的跑到厨房去下通知了。田丰点了点头,说道;“在下来,是有大事要和公子商量的。”

    我说道;“既然如此,田大人请到偏厅用茶,我们慢慢聊。”田丰摇头;“公子不用客气,一些俗礼,能免则免吧,我们还是商量大事。公子可听说主公要起兵五十万进发黎阳与曹操决战。”我点头道;“刚刚听说。”田丰道;“公子以为此事可行吗?”我寻思他要考我,就咂嘴道;“今早袁熙还在琢磨我河北军团对曹军的制胜战略,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不过方听说父亲已经决心起兵一绝雌雄,想要一战定天下,直捣曹操老巢许昌,我想出的一点头绪,就没什么用了。”

    田丰眼中射出鸷鹰一般锐利的光芒,竟然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根花枝,几下在青石板上画出兖州和青冀幽并四洲的地图而且还在地图上详细的标明了双方的军士布防和周边一些小军阀的立场和动向。田丰抬头看来我一眼,我会意蹲下身子。

    田丰道;“不知道公子想出了什么头绪。”我赞许的看了一眼田丰,指着地图道;“其实以此刻的形势来看,我军与曹军对决还是稳占上风的,本公子觉得,从地图上来看,曹操的兖州东临青州、西接并州、北边重镇官渡临近冀州,向南徐州紧邻淮南,其实曹操已经是四面受敌,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军从青州、冀州、并州、淮南四路出兵,用小股部队袭扰的方法,让他整日里不得安宁,疲于奔命。

    大哥袁谭由青州攻徐州,曹操救援,那好让袁谭回兵休整,不打了。就让表哥高干在并州壶口关出上党郡攻伐河内渡过黄河直捣许昌,曹操还救援,那好让高干也撤回来,另外派一员上将从冀州直插官渡,他还要救援。曹丞相来救援我们就撤兵,然后从淮南攻汝南或者徐州,曹操还要救援。最好可以用说服关中马腾,让他派西凉铁骑出长安攻弘农,进入洛阳。高干和马腾假若两路齐头并进曹操就死的更快。

    河北比兖州大得多,我们不缺少兵源粮食,而且这样四路轮流进攻,士兵还可以得到相对的休整,不会疲惫。相比之下,曹操只有兖州全境和徐州豫州不到三分之一的土地,粮草和兵源相对短缺,他没有办法四面作战,唯一取胜的办法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千方百计的寻求决战,我们就偏偏的不如他的意愿。他援救东边我们就打西边,援救西边我们就打东边,我军以逸待劳,曹军整日里累的吐血,用不了两年时间黄河以南尽归袁家所有。”

    田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激动地道;“二公子与田丰不谋而合,看来丰真是没找错人啊。”我心想当然不谋而合,这根本就是你田大人的战略,不过我提前知道复述一遍而已。

    田丰黯然道;“公子要设法劝劝主公,他要和曹操决战,是舍易而求难,难保不出什么闪失。丰来找公子,就是想公子和我一起去面见主公,把这番战略说给主公,让他打消出兵黎阳决一死战的念头。”我失笑道;“田大人是故意取笑我吗?以我袁熙此时的处境,可能和你一起去面见父亲吗?那天发生的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田丰道;“丰也知道公子必定很为难,可是没办法,你毕竟是主公的亲子,说话比我们这些外人管用的多了,所以还是请公子勉为其难走一趟。”我真的为难,皱眉道;“你可以去找袁尚,他在母亲那里。”田丰冷笑一声;“三公子,是,长的挺漂亮。”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脑子不太清楚。

    田丰表现的痛心疾首,连连跺脚道;“大好河山,不久将沦为他人所有,公子还在这里一味的计较个人得失,只怕将来要后悔莫及呀。”我一想也对,官渡大战在即,袁家的生死存亡在此一举,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点了点头沉声道;“田大人,我并不是计较个人得失,只是怕我去了会适得其反。”田丰道;“献计的事情你不要管,只管站在旁边随声附和助威就好,我和沮授将军商议过了,只有这样主公回心转意的机率才大一点。”“沮授”我忽然眼珠子一转想出一条毒计,j笑道;“大人要我去也可以,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田丰心想我为你们家出力,你跟我提条件,脑袋没毛病吧。嘴上却道;“二公子请说。”

    我道;“你去跟沮授说一下,你们两个人联名写一章奏表,参奏许攸,怎么样?”田丰一愣,吃吃的道;“参——参他什么?”我一想一时半刻还真是找不到他的死|岤,主要是这老东西的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有了,我笑道;“田大人,本公子有确凿证据,证明许攸是曹操派来的j细。”田丰差点没昏死过去连忙道;“二公子,二公子,你不可以因一点私怨胡言乱语,这样会害了许攸家几十条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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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章张绣贾诩

    田丰果然耿直,竟然不和我同流合污。(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我立即跳起来道:“谁胡言乱语,本公子可是有证据的。”田丰眼睛发直;“什么证据。”我冷笑道;“本公子得到密报,许攸是曹操的同乡,而且和曹操关系非同一般,怎么样,这够了吧。”我自己为得计,嘿嘿冷笑。

    田丰苦笑道;“此事冀州城尽人皆知,还用得着——密报——公子你戏耍我。”我一下子傻了,歇斯底里的喊;“什么尽人皆知?你们知道什么啊,许攸是曹操的族弟你们知道吗,他其实不姓徐,而是复姓夏侯,单名一个攸字——夏侯攸,这你们都知道吗?哼”我一着急就顺嘴胡诌给了许攸一个新的身份,夏侯攸,乖乖,这个名字怎么听都比许攸顺耳多了。

    田丰呆呆的道;“这似乎不太可能吧,那许攸早在十几年前王芬统领冀州之时,就在此地为官,怎么可能是曹操的族弟呢。”我急的一个劲搓手,心想这老家伙还不好骗,要编个什么样的谎话才能让他相信呢。想着想着我就笑了,故意的压低声音道:“大人可还记得汉灵帝光和七年,那一年当时的冀州刺史王芬勾结地方豪强蠢蠢欲动阴谋废掉汉灵帝,另立合肥侯刘因。此事就是许攸策划并实施的。”

    田丰失笑道;“此事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也不能证明许攸本来复姓夏侯,是曹操的族弟。”我道;“这事其实曹操也有参与,不过他隐藏的很深,没人知道罢了。”田丰点了点头道;“此事也是尽人皆知,不过这和许攸的身份也没有多大关系。”我心里着急,故意提高声音质问;“田大人,你是不是和许攸有勾结,怎么老是帮他说话。”田丰正色道;“这话从何说起,全冀州的人都知道丰与许攸素来针锋相对,关系恶劣。”我心想这就好这就好。

    接着道;“曹操当时只是洛阳北部都尉官职小的可怜,废立皇帝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田大人您说对不对。”田丰道:“对是对,可还是和许攸的身份无关。”我接着道;“那么为何许攸要找曹操商议呢?”田丰算是听出点门道来了;“公子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密报。”我又一次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第一眼见到许攸的时候就觉的此人和曹操的大将夏侯渊长的极其相似,不过当时并未在意,后来——后来还是二叔袁术临终之时对我说,他年轻的时候和曹操在一起玩耍,曾经亲口听曹操说,他父亲曹嵩有一个族弟,从小过继给了洛阳徐家,后来生了个儿子取名叫许攸。”我说完擦了一把冷汗,心想这谎话漏洞百出,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推敲,以田丰的智商,用脚趾头都能把它全盘推翻,看来骗不过去。

    天下的事就是那么奇怪,聪明人长长会犯一些低级的错误,田丰居然信了,原因是;“既然是左将军袁术的临终遗言应该就不会假,而且经二公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许攸的眉眼和曹贼有几分相似,难怪此人专门教唆子弟在冀州城横行不法,原来却是个j细。零”田丰主要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卑鄙,竟然无中生有,把一件根本没有影子的事情,硬生生的编出来,还把死去很久的二叔拉出来作证,在他心目中从小饱读诗书的袁熙应该不至于如此卑劣。只怕在他的心目中整个大汉朝就没有这么卑鄙的人。

    我平素里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谦恭有礼仁孝忠义的样子,他自然不会想这么多。田丰道;“这些都是一面之词,主公未必肯信。”我冷笑道;“田大人,大战在即,你让我到那里去找证据。古语有云‘三人成虎’,只要我们一口咬定许攸就是曹操的族弟,他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田丰是什么人,能做这种诬陷的勾当。田丰脑袋摇晃的差点从脖子上掉下来;“此事万万不可,还是另外想办法。”我拉着他的手,悲戚道;“大人若不当机立断,冀州城就姓曹了。”田丰眼中一暗,叹了口气道;“好,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不过田丰只能做个旁证,这举报的事情还要公子自己来。”这老滑头,果然精明,不过作伪证罪名一样很大的。

    田丰道;“事不宜迟,请公子随我去面见主公陈述一切早作准备。”

    崔琰

    崔琰来到宛城的时候,张绣正盘膝坐在榻上和贾诩下棋,手下报袁大将军使者求见,张绣大喜,赤着脚跳下床,就要出去迎接,却被贾诩一把拉住;“主公何往?”。

    张绣对贾诩一向言听计从礼敬有加,因为贾诩曾和他父亲张济一起侍奉董卓,所以一直以来都以子侄之礼对待贾诩。贾诩是个到了那里那里就会天下大乱的角色,在三国里专拣反面人物辅佐,似乎只有投到不择手段的人手下当差,才能发挥出他的特长。

    三国顶级军师之一,应该可以和诸葛亮郭嘉司马懿齐名,最喜欢出歹毒主意,颇有一点头顶生疮,脚下流脓意思,张绣有时对他真是又敬又怕。贾诩这个人聪明,明就明在他洞悉人性,总能看透对方的心思,见缝插针,还往往一针见血,所出妙计无一落空。

    从三国演义的角度上看,这个人不能说话,一说话准保天下大乱有人倒霉,比如李傕郭汜被王允逼得要逃跑的时候,贾诩站出来了,对李傕郭汜说,不能跑,你们放弃军队这么一跑,那随便一个亭长就能干掉二位,与其这样窝囊的死掉还不如杀进长安和王允拼了。结果,一下子天下大乱,让整个长安沦为千里焦土,还连累的献帝和大臣们都要了饭。假如没有这件事,也就没有以后曹操在洛阳迎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傕郭汜在长安大搞恐怖主义欺凌皇帝滥杀大臣,又是贾诩说了一句话,弄得李先生和郭先生大打出手,结果失去了护身符,最后才被段煨,伍习所杀。曹操张绣的后母,张绣火了,又是贾诩一句话,三国第三高手典韦挂了,曹操的儿子也身首异处,自己也差点死于非命。他所左右的历史还不止这些,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次,就是在袁、曹之间的选择上——

    张绣道;“袁绍的使者不能慢待,我要出门迎接。”贾诩心想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想替你老子抽你一顿。摆手道:“我与主公同往。”

    张绣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原来要一块去,那就去吧,两个人迎出门口,迎面就看到一位玉树临风的中年帅哥,那人就是崔琰。张绣和贾诩心里都在想,绝不能让我老婆看到这人,不然非跟他跑了不行。就冲这一点投降袁绍的事情,还待三思。

    崔琰端端正正的给张绣见礼。一看张绣长的这模样,心想这人要是个平头百姓,能娶到老婆才怪了,可怜着名字——张绣。张绣身材高大,人很结实,面孔黝黑,二十几岁的年纪老气横秋,唇上两撇八字胡蒜头鼻子、血盆大口,崔琰差点就叫出来,这不是董太师吗?怎么您还没死吗?暗笑,张济以前曾经在董卓手下做将军,说不定他老婆被董卓给骑了吧。身边这人就好看一点一身白色儒服、手摇折扇,满面微笑,就是眸子阴郁,让人不寒而栗。他想了想断定他是贾诩。

    张绣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为人却是非常豁达谦恭,立即深施一礼;“崔先生远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勿怪。”崔琰客气道;“将军手握重兵,威震一方,崔琰一介儒生,本该前来拜见。”贾诩一听这两个都够酸的,不行,我这站的挺累的,不能让两人这么客气下去,受不了。立即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客厅用茶。”崔琰试探着问;“这位莫非就是贾文和先生。”贾诩心中有几分得意,心想看来我的知名度不低,连袁绍都知道,挺好。笑道;“不敢不敢,在下贾诩。”崔琰心中一震,脸上却毫无波澜,心想,袁熙给我的信中也不知到底写了什么,特地嘱咐我千万要单独交给张绣,还特别嘱咐一定要避开这个贾诩。

    崔琰和张绣贾诩进入客厅,分宾主落座,自有丫鬟上茶。张绣早就猜到崔琰来意问道;“绣居宛城,和大将军袁绍一直以来并无来往,不知道先生此次来所为何事?”崔琰张嘴正想说,觉得张绣身旁正有一双灼灼目光在看着自己。他冲着贾诩一拱手,回过头对张绣道;“我家主公袁绍派崔琰来见将军,只因一向仰慕将军威名,想要和将军携手,共同抵御汉贼曹操——”崔琰还没说完,张绣脱口而出;“崔先生直说,假如我投降袁将军,大将军能给我什么好处。”崔琰心想这倒省事,立即从怀里拿出袁绍书信道;“琰来时,主公一再嘱咐,要我告知将军,将军若归附河北,主公愿意以车骑将军之礼待之。”【车骑将军仅次于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为三等军位】

    张绣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大笑道;“好好好,来人,把书信拿来我看。”崔琰一看张绣这没出息的样子,心里乐了,心想好了,这次差事算是办成了。可当他看到贾诩那对阴郁的眸子中射出的不屑的光芒时,心头又猛地下沉。丫鬟过来,想要拿崔琰手上的书信,崔琰低头一看,立即又揣人怀里,苦笑道:“错了——这——这封是给刘表的——将军,这封才是你的。”张绣不以为轩,心想没关系,有我的就行。他那里知道崔琰正在心里擦冷汗呢,袁熙的书信差一点就当着贾诩的面给送出去了。

    贾诩似乎也没想太多,点头微微一笑,心里在想,这个崔琰办事太马虎,怎么连两封书信都给弄混了。他再次提醒自己以后绝对不能以貌取人,长的漂亮的不一定就有本事。那长的丑的,他扭头看看张绣。张绣打开书信,咧开嘴正在傻笑;“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袁大将军果然待我不薄,不但封我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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