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大手往回一勾,小姑娘整个人歪倒在他肩膀。
此时此刻,他熟悉的气息更是不加阻碍充斥满鼻腔。
半阖着的眼皮由于紧张而猛得一抖,却又没有骨气地不再睁开。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指尖的折磨迟迟不断。
她想,大概十指连心是真的吧,那要不然为什么心脏扑腾的那么快呢。
……
孟冉掐着点,在车子抵达小区楼下的时候适时从假寐中转醒,不着痕迹地抽出已经被捂得发烫的手心缩进衣袖。
司机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非常识趣地推开车门隐到了一边,给后座的两人留出足够的私人时间。
夜里凛冽的寒风从门缝里钻进车厢,一下子把喝了整杯鸡尾酒有些朦胧醉意的小姑娘吹了个清醒。
她不由自主地抱紧手里团着的大衣,又突然意识到旁边那人至今只是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立即抖开大衣往他身上罩,“你不冷吗?会感冒的。”
这一路上把玩着小姑娘柔软的指尖,少女的馨香萦绕在身边,流窜向下腹的热意持续了一路丝毫不肯消散。
这会儿寒风一吹倒是消停了。
他意味深长地舒了口气,“哥哥热的不行。还口渴,想去你家喝杯茶。”
三句话目的性暴露得非常明确,孟冉幽幽看了他一眼,这回和上次大白天的送她回家不一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江让的性子被她摸得也有七七八八了。
万一发生什么,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心动。
更何况,外边的司机还等着呢,怎么看现在都不是上楼喝茶的最佳时机。
小姑娘防备地挪动屁股离他稍远,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我家没茶。你忍一忍就到家了。”
“这么狠心啊?”
尾音被拉得绵长,孟冉明知是他的惯用伎俩也不免内心触动。
她怕再待下去很快就要投降,推开前座座椅,迅速从夹缝中跑下车,直到安全回到绿化带边的鹅卵石小道才停下脚步。
“拜拜,周一见。”
不给车里那人留下一点儿念想。
还没走多远的司机见女士下了车,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安静得和几乎和深夜快融为一体的车身,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太子爷这么——快的啊?
……
第二天一早,江让是被夺命连环call叫醒的。
昨晚上喝了酒,意识却愈发清晰,直到天边泛白才有朦胧睡意席卷而来。刚深睡没多久,手机就接连不断响了起来。
男人强撑着一丝意识费力地掀开眼皮,白皙的肤色更衬得眼下青灰一片。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长臂捞过还在震动不停的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强忍怒气按下接听键。
“哥,你死定了。自求多福。”
“嘟嘟嘟——”
女孩子幸灾乐祸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就像知道他下一秒会因为清晨的骚扰电话发怒,简单传达了这条讯息随即迅速挂断,一点儿反应的余地都没给他留下。
一早上打他百八十个电话,就为了说这种屁话?!
江让把手机扔回床头柜,暗骂一声从松软的大床上爬起来,背靠着床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猛得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不行,冷静不了。
太他妈烦躁了。
电话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此时起床气极大,江让踹了一脚床头柜几乎是完全黑着脸捞过手机。
这回倒不是江语。
也是,她有这个自知之明迅速掐断电话,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次打来找不痛快。
在见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之后,他静默调息,硬是收敛起满肚子的火气,“妈,怎么了?”
“臭小子,给我滚回家来!”
“嘟嘟嘟——”
今天算什么事儿?
都喜欢一大早给他打电话,然后根本不给开口的机会丢下句话随即掐断,四月一号?这不还有小半年呢吗?!
当下睡意全无,江让索性起身慢条斯理洗漱起来,早上一系列奇妙的事情在脑海里顺了一遍。
不用怀疑,江语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也能知道个大概。
这么一想,他随即把电话拨回过去。
连续两次,都显示对方用户正忙。该不会是自知做了坏事,把他拉黑以求自保了吧?
江让忽然想到了别的,垂眸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整,报复的计划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翘起嘴角心情大好。
敢扰他清梦,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FW电竞俱乐部的大门,在早上七点十分被准时敲响,并且来人大有没人开门我就按门铃按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昨天晚上将近凌晨才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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