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和语气。
“不行,这是原则性的大问题,当然不行!”他轻拍小姑娘的头顶,好不容易安抚完这才转身面向刚才两人。
如果说男人的表情写满了惊诧和不知所措,那女生的表情才叫一个精彩,比起旁人更多了一分意料之内的难堪和羞愤。
短短几秒能从她脸上看出八百字的小作文,但显然江让对此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只是直截了当地抬腿把靴子架在男人的小腿上,表情讥诮,“你现在再说说,有没有打我的人的主意?”
“……”
刚才自作聪明的推脱此刻成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罪证。
男人只觉得小腿承受了难以言说的刺痛,那位太子爷看似只是随意地把靴子搭在他腿上,旁人却看不出底下他使了多少力气。
哪怕现在小腿已经一片淤青,他也不敢说什么。
不敢惹这位小爷不仅因为他是这里的地头蛇,更因为圈子和圈子之间确实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就比如江少爷的圈子,他们嘴上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偌大又复杂的关系网,随随便便一个都是他所在的小圈趋之若鹜又高攀不上的。
面前低垂着下颚死死盯着他的太子爷,只他一人能体会到,平日里对什么都表现出随心所欲的闲散小爷此时抿着的唇角透露出讥讽的冷笑。
他不是什么都无所谓,而是之前没什么可以值得让他大动干戈。
男人额头沁出冷汗,刚才借势拦住俩姑娘的傲气被磨得消失殆尽,只一味地向内缩回被压制在下的小腿,企图少受一些折磨。
“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嫂子,下次再也不会了!”
江让极其优雅地抽回靴子,隔空落在男人的脚踝上,薄唇抿起,“下次?”
“没,没有下次!对不起了,嫂子!”
后半句显然是隔空对着身后的小姑娘求救。
江少爷似乎还有什么不满,低沉的嗓音凌迟处刑般缓缓道来,“谁是你嫂子?”
地上那人静默两秒,就听他继续说道,“你也配?”
鞋尖轻轻落在男人脚踝上,他偏移角度,似乎在思考如何下脚才能更解恨一些。身后的小姑娘适时地拽了一把他的衣角,小声规劝,“走吧,哥哥。”
清脆灵动的女声贴着他的耳边飘过,语气很软,尤其是最后那个称谓,似乎是特意在讨他的欢心,绵长又柔和。
鞋尖微微用力几分,随即收回脚边。
比起想到以后娇气的小姑娘在身下用哭腔喊着哥哥,眼前带着劝慰轻轻柔柔地一声似乎也不赖。
满身戾气被她磨得只剩柔情,江让扬起嘴角自然地把小臂搭在她肩上,宣誓所有物似的轻捏已然爬上红晕的脸颊,这会儿想到了小姑娘可能会害怕,不由地放低了嗓音,“嗯,回去了。”
江让出来挺久了,两人走出通道刚好碰上前来寻他的顾川。
对他逃酒的满口抱怨陡然收回,顾川眼神古怪地扫过搭在小姑娘肩上那条手臂,迟疑道,“怎么了吗?你们俩怎么到一起去了?”
江让没说话,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揣进了裤兜。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孟冉偷偷吐了口气,她还以为刚才在那里,他会跟别人打起来呢。
还好那人够怂,而江让,意外地能打。
回到座位的时候,六杯轮回只剩一半,但以顾川对他的了解一看便知,估计他也没这个心情为了局前打的赌喝完了,于是识趣地闭口不提。
果然没喝几口,江让就起身,手掌向上朝孟冉伸出手,“走吧,挺晚了,送你回家。”
卡座里东倒西歪已经趴下一片,后面那一杯鸡尾酒也开始上头。
她有些迟钝地跟着他站起身,也不忘站在良好公民的立场替他操心,“你不是喝酒了吗?不能开车的。”
男人眉间舒展,好笑地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调笑道,“怎么那么爱操心。”
疑惑地跟着他一路出去,孟冉才发现,早有酒吧的工作人员把车开到了门口并有兢兢业业把他们挨个送回家的趋势。
跑车的后车厢略有些拥挤,江让放着副驾宽敞的座位不坐,反而和她一同挤在车后。
她怀里抱着男人没穿上的大衣,手臂也因为空间的狭小与他紧紧挨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周身充斥着熟悉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她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
要不然怎么恍惚间,觉得冰凉的掌心攀附上一双温热的大手,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指尖,像在给她取暖更像是刻意地撒娇。
她纤细的手指仿佛成了无聊时打发时间最有趣的玩具,孟冉虽然垂着眼眸假寐,但能感觉到刚才的一切又不似幻觉。
好像真的有人一根一根从骨节到指腹,将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揉搓,动作柔和却又充满了挑逗气息。
她歪着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试图用冰凉的物体让自己发烫的脸颊稍降温度,而天不遂人愿,边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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