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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甘草江湖录1227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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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她愣住,杜皓然已经从剑尖抽出肩膀,拼死往前跑去。

    “不会呀,阿侨还在山里,也许娶了妻吧……”甘草转而痛苦,见他逃跑,更是警醒,紧追不放,竟然生生把他到断崖处。

    杜皓然流了一地血,早已不支,狼狈的站在那里苦笑,“甘草,你真的想杀死我麽?也罢,我不想当别人的替身,我是杜皓然,你就算杀我,也只能记得这个名字。”

    甘草近他,脑中涌出被杜皓然压在身下的样子,跟田天齐重合在一起,“我要杀死你!”

    杜皓然捂著肩仓惶後退,“果然……还是想要我死麽……如此,我宁可杀死你,也不愿看你和别的男人……不如你杀死我,然後再陪我死吧!”

    甘草脑中一片疼痛,一掌拍向他,正中他的肩头,他胸口的血花随著那一掌而扩散开来,必然重伤不治。

    杜皓然随之残叶般坠落,向崖下飞去,他突然灿然一笑,吹了声口哨。

    甘草看见他的笑,忽然心中一痛,脑中迅速拨开混沌,绽放清明,“不──”她用力去抓,却只扯落他一截衣袖,那人,终於鸟儿折翅一般坠落了。

    “不……”甘草什麽都明白了,这些天的一幕幕陪伴出现在脑海中,烙的心口生痛,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虽然怨他,可是却没有想要杀他!可是现在,她却亲手杀了他!她捧著残袖久久不能言语,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悲痛瑟瑟发抖。

    远处从林中驰出一匹马儿,正是杜皓然那匹马。

    他……终究还是不愿意她死在这啊。

    甘草茫然地上了马背,也不知怎样恹恹地驰上官道,只知道纵马驶向定苍山的方向,已经在身心折磨下昏睡在马背上。

    彼时,定苍山的魁首正在甘草空无一人的房中踱步,看著从她房中搜出的那封书信若有所思,那封信上正是太y留给甘草的三个条件。作为一个匪首,他对她的过去未来有些同情的同时,也暗暗担心:这女子的来历会不会是什麽邪魔外道,会不会给山上带来什麽不测。

    “大当家的,不好了,前些日子的甘姑娘,被马送回来了,看著像是受了重伤!”

    男子来到前厅,正看见昏死过去的甘草,探了下她的脉息,大惊失色,“把她搬入我的房中。”

    甘草躺在床上,记忆选择性忘却了那残忍的一幕,停留在木屋中那温馨的时刻。

    男子轻轻拂去女子满头满脸散乱狼狈的发,女子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别……别走,我不杀你……”

    (12鲜币)139。处男(h)

    男子大吃一惊,眉心一皱,虽然不知有了什麽变故,但从她眉目间也可见揪心的痛苦和懊丧。他见她情绪几近颠狂,只好轻声安抚,想要从她怀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甘草平静了下去。

    男子正要挣动,方觉得,这女人身上凉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过去了一般!如果不是手刚好能触及她的心房,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心下明白,她一定是得了什麽寒症,男子也不敢耽搁,赶紧交待人搬来了一桶热水,将甘草褪尽衣物放进木桶中。

    甘草美玉般的身形在水中像白菱角一样,随著水波折s出窈窕的身姿来,男子面上一热,加之手中她肩膀的触感温软柔嫩,赶紧别过头去,手也不由得一松。

    甘草失去了扶持,毫无知觉,噗通一声,身子软倒在桶里,要看头颅也要没入水中。

    男子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顾忌什麽非礼勿视,一把把她从水中捞出,扶著她的肩头将她固定在桶边。这样就不得不看著她妖冶的身躯,摸著她光滑的肌肤,再是正人君子,也有些心猿意马。

    再说甘草被泡在热水中,身体表皮被渐渐暖醒,可是身体里面的寒气不仅无法被化解,反而因为内外冷热交替而更加痛苦,在这样的煎熬中甘草悠悠醒转了过来,再看面前的男子虽然满面尴尬,但却没有放肆地打量,当下对他印象好了几分,虚弱道,“大当家的,烦劳……试著输些内力与我。”

    男子犹豫了一下,“这……我……”

    甘草强撑著凝神,“非常时期……不用顾忌我。”

    男子便不再坚持,也除了衣衫,只著亵裤,来到甘草背面,坐入了桶中,以手正对甘草背部,想要为她疏通。

    触手之下觉得有些粗糙的凹凸痕迹,男子忍不住抬头,才发觉,她原本光洁的背部竟然满是伤疤,纵横交错,一看就是受过虐待,且在鞭伤之後伤上加伤。

    男子大惊失色,他原本内力就有些不继,再加上分神,一下子反噬过来,虽未吐血,也受了些内伤。但是这些内伤都不及他的惊愕来的更甚,他现在有强烈的愿望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像白兔一样好好保护起来。当她趾高气扬地来投奔他时他并没有什麽打算,当他发现她的密信时顶多是同情,而现在却有些心疼。定苍山上每个人都有些伤伤痛痛的过去,他也没有抱定独身的想法,只是不觉得会有什麽样的女子会和他同心同意。

    男子有些内疚,平复了气息接住甘草软倒的身子,“真对不住,本来我功力就不足,现下分神收了内伤,怕是不行了……我去为你寻个大夫来,你等我!”

    男子正要起身,冷不防甘草突然转过身来,如无骨的鱼儿不得不攀附住他的脖颈,虽然事从权宜却显得十分暧昧,“你是处男吗……”

    男子惊得身上僵直不敢动,“我……我……你……”他不知该怎麽回答,脸已经先红了。

    甘草疑惑地看著他的反应,以手抵上了他的前胸,於是,面前健硕却洁白的胸膛也被那红色一路蔓延,染上浓烈的羞涩,而随著她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小腹,来到他的杂草,他的整个身子都快变成粉红了。

    “是不是?”甘草虽得他一些内力,可到底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急切万分,她的话语令人浮想联翩,可是眼中却无半分温度。

    是,她只不过在寻一味救命的良药而已。

    看著他的反应,她也明白了几分,但事关性命,她可没时间耽误,必须确定才行。

    男子虽然方才对她有了些好感,但也没想这麽快,被她这麽一问反而起了厌恶,想自己堂堂一个当家的,怎麽会给女子如此迫,再说也不知她练的什麽邪功,便撑著想要离开。

    甘草哪里肯给他机会,一把握住了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一手勾著他的脖颈,小口一送吻了上去,他的牙关紧咬,像是紧张不已,甘草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搅动他的口咂,如入无人之境,竟无半点反应,只余木讷承受。

    男子本来还有些怒意,在这样从未有过的挑逗下脑子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身子似乎越来越轻,都不像自己的了。怒意全化作了酥麻的快意。

    “是不是处男……”

    甘草诱哄的言语随著香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弄得他耳边轻轻的痒,红烧一般的灼热,最怕不是严刑拷打,而是迷魂汤,铁血的男儿都能忍受炮烙凌迟,却未必能在软玉温香的极尽魅惑下谈吐自如啊。

    男子再无反抗之力,早已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乖乖地答道,“……是……处男……”

    饶是甘草再对他无情,再事从紧急,也被他堂堂大男子这样乖巧害羞承认的模样给萌的不行,疗伤的初衷都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一把搂紧了他,热切地亲吻他的唇舌。他的唇舌初时连动都不动,只木木的承受,随著甘草的热情,也慢慢开始迎合,小蛇出d般伸出舌头笨拙的跟她缠绕。

    甘草见他这样可爱,只想上下其手,摸摸亲亲,可是体内寒气乱窜,已经无法忍受,不知什麽时候还会发狂,再说这男子生涩的像个呆头鹅一样,那活儿在她手中颤抖,已经剑拔弩张,似乎要随时s在她手上。

    甘草褪去他的亵裤,将下身对准他的男剑,眉心一皱,闭上眼睛,缓缓坐了下去。

    男人只觉得莫大快感从分身传导了过来,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尤其是还身处热水之中,整个人都如在仙境沈浮。

    而甘草的花x带著凉凉的湿意,包裹著他的炽热,这样天壤之别的触觉,让他如上天入地,享受到颠覆的快感。

    甘草一点点让自己把他吃了进去,最後却是有些到了尽头,她心一沈,尽数坐下,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借著水的滋润和推力,也不算很辛苦。

    男子被这麽一坐,这才如梦初醒,呆呆的看著怀中与自己已经连为一体的甘草,“甘……甘姑娘……”他神色尴尬又紧张,即使是清醒过来也不敢妄动。

    天哪……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发生的啊……为什麽他竟然像是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任人摆布了。

    不是他不想动,是他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他本来一个威武的匪首,竟然就这麽被一个弱女子给“办”了,偏生自己又没被点x没被迷药迷倒也没吃c药,他都不知自己怎样白痴被这样给吃了进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脑袋很空白。

    他是不是该发怒?可是他不太生气。那是该赶紧离开?唔,这个决定有难度……那他该开心豔福不浅?不知不觉的豔福,倒是有些窝囊才对。

    他从未刻意拒绝女子的触碰,只不过定苍山没女人而已,兄弟们有需要也是请假偷偷下山逛花楼,眼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终於他想明白了,他是该好好享受一番,其他的事後再说。

    他这麽想著也就不满足於甘草缓慢的动作,臀部抽送,用玉j抽打她的小x,感受那无尽的湿意。

    (12鲜币)140。疗伤(h)

    男子动过了几下方觉出好处来,每一寸触碰,都撩动他最敏感的快意,几乎让他随之起来。他的隐秘处随著女子花壁的摩擦越来越亢奋,那快感被无限度的夸大,从分身一直传到四肢百骸,随著水波一起荡漾。

    “啊……怎麽……怎麽会这麽舒服……”男子失神的喃喃自语。他向来接触的是铁血的兵器和粗鲁的厮杀,哪里享受过这样的美玉在怀?

    甘草见他失神自言自语,更觉好笑,本来抗拒憎恶的“疗伤”竟然因此起了几分趣味,更加变著法的想要玩弄他。

    她贴近他的胸膛,用自己两个高高的坚挺抵住他,小舌也听听舔弄他的下巴。他的胡茬青青的,从人中蔓延到两边,跟他儒将的形象有点不太搭边,但不知为什麽,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很文气很俊秀。

    甘草忍不住一边用身子摩擦他的胸膛,一边想要透过胡茬看出他的本来模样来,依稀能看出,他也是很俊的。

    男子却无法镇定了,下身被她紧窒牢牢箍住吞吐,面前还搁著她的绵软,挤出了深深的r沟,她还调皮地舔著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好好亲吻。

    他紧紧一把搂住她,下身奋力往上顶弄,果然,女人分不出心来挑逗了,只能皱著眉妩媚的呻吟,乱了分寸。

    男子趁著她呻吟的空,扣紧她的唇吻了上去,下身勇猛的攻占她,随著快感倾泄如注,元阳一出,尽数被她的花壁吸收了去。

    甘草在他怀中窝了一会儿,待身子渐渐从寒气中缓了过来,恢复正常,轻叹了口气。她现在可算是为了性命无所不用其极了,也谈不上什麽坚持和羞耻了。

    她从他怀中挣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我……还没够……”话未说完,男子的分身又坚挺一如刚才,蠢蠢欲动。

    “你……”甘草一惊,眼下已经痊愈,实在没有那个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经好了。”

    男子微微讶异,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练功?”

    甘草也懒得解释,他误会最好,“是,我采补了你,现在你没用了。”

    但是,永远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讲,你没用了──

    男子怒极,方才满足的脸涨得通红,“你问我是不是……处男……就是这个意思?”

    甘草干脆道,“是。”

    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无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补个彻底好了。”

    甘草讶异,还不等退出,已经被他双臂牢牢摁住小纤腰,抱住她上下c弄。

    “唔……你……不要……”甘草本来就体虚,才刚刚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却铁了心要治治这个小骗子,每一次都深深c入她的花心,也不准她逃离,生生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套弄,她本来就身轻,他这样一点都不费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乐直冲脑海,生生打散了他积蓄的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吁了口气,狠狠的撞击她的花x,方才一次泄的匆忙,这次却能坚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x像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阳物,还暧昧的舔弄,每每让他几乎要泄出来。

    “你!……”甘草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里挣得过蓄势待发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著,一上一下,有节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见她愠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应,便c的更加勇猛,几乎用上全身的气力,誓要把她里面给掏空。

    “别……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疗伤……别这样对我……”

    甘草气喘吁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勉力吐露出可怜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c弄的酥痒难耐,连连娇吟,可是身子却是虚弱的软软瘫倒,无法直立。

    男人这时见她可怜模样也有些醒悟了,“别担忧,我慢些来。”说完,果然温柔了许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尽量温柔地进出,在她身下带出许多可爱的泡泡。

    “嗯……唔……”甘草被他仔细的对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慢慢能跟上他的节奏,吐露出细碎的呻吟。

    男子心头一动,低头含住她的唇,学著她之前的模样,生涩的勾引她的舌,渐渐尝出了其中的乐趣来,上下一起紧紧的贴合她,把那亲昵都贴合到了极致,狠狠的几个冲刺,s了进去。

    甘草忍不住高声尖叫一声,又低落了下去,这回彻底软倒在他怀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会,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贴在女人的後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草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什麽地方,叹了口气,“大当家的,我明天离开这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再留下确实有些尴尬了,她不想给别人带来什麽困扰,寒气发作了两次,也是时候去找太y娘子问问了。

    男子沈默了片刻,“你用我疗伤,是我自愿,当时我没拒绝,现在也就不会赶你走。”

    甘草有些没想到他这麽说,浅笑道,“谢谢大当家的好意,但是我一个女子,这里总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双臂揽上了她的纤腰,以为她担心礼数,“你担心这个……别怕,我会给你一个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草愣住了,她正要解释,却被他紧紧搂住,“我要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他抚著她的疤痕,一条条细数,“我没见过你这样坚韧独行的女子,初时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为我这样的匪人,还是喜欢温柔的女人。现下机缘巧合,做了夫妻,谁说不是缘分呢,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妻子,但放你走我会不安,想到你会被别人再鞭挞我会心疼,想到你会找别的男子练功我会难过,想到你要毁容我会心痛。你就留下,别去练那个邪功了好不好?那师傅叫你对自己残忍,也必定不是什麽正途的。你以後要采补……就采补我吧。”

    甘草哑然失笑,翻过身来,从他眼中读到无尽的怜惜和羞涩,他的确是个好男子,或许没有喜欢上她,但她却信了他说的。

    身体的关联,有时真的很微妙,能让人产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草刚想说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却听到他清晰说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著我吧,定苍山从没办过红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边,充作左膀右臂,也许……这样的女人也是不错。”他威严的声音此时沈得像柔情的溪水,“从你来到定苍山开始,我们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对,一样是走投无路,一样的不纯粹,做一对贼匪夫妻不好吗?”

    甘草心念一动,花飞飞曾经玩笑的话宛在耳边,“你是没人要的弃妇,而我是声名不佳的y贼,咱们做一对贱夫妻岂不正好?”

    她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因为拿不起,放不下,已经害得袁师兄,花大哥白白为了她而牺牲,当初,如果不是她只看著过去,不敢回首又割舍不下,也不会叫袁师兄和花大哥都死的那麽遗憾吧?

    人都死了,再想答应什麽都不成了。

    她眼睛微湿,绽开莲花般的笑,“好啊,我们就成亲吧。”

    (11鲜币)141。二弟1(h)

    少年一身褐色的皮甲,身後背著箭筒,把挺拔的身姿衬得更加英武,他长得白白净净,眉目清秀,端是个清俊的公子哥儿,或者什麽高门府邸的翩翩公子,认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个山贼。

    他嘴上已经因为连日赶路出现了淡淡的青,倒更抹煞了年少模样,凸显几分男子气了。

    胯下的马儿跑的飞快,可是他还是不住的打马催跑快些,他是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的。因而这y霾的天气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兴奋和喜悦。

    到了山上,守卫的小兵都恭恭敬敬行礼,唤声“二当家”,少年微微点头,也顾不得说话,把马匆匆忙忙拴到马厩,就急急的往山顶上走。

    哥哥的住处却不同了,一圈高高的篱笆把房子围了起来,看不到里面,遮住了仅少的目光。

    少年狐疑的到了哥哥房内,也没见到人,只闻到一股子男女合欢的味道,混著淡雅的熏香,床上还丢著女子的散乱的衣物。

    少年了然的笑了笑,这个大哥可算是开了窍了。他又想起这处後面有个洼地塘水,装了天上的雨露,哥哥晨起是喜欢去沐浴的,便打开後门蹿了过去到处寻找,却被塘中一抹丽色点燃了双眼。

    山上的塘水因为清晨的缘故还飘散著蒸蒸雾气,一位白皙婀娜的姑娘就静静坐在池水中,她凹凸的身子美的像水墨画,她安静的拿梳子顺著发一点点往下梳,发梢随著动作,在池水上扫起一片涟漪。

    衬著雾色,她就像瑶池沐浴的仙女,随时要穿上天衣飞走了。

    姑娘轻轻侧过脸儿,她的容貌并不如她的身子那般妖娆,而是清淡的像水草,却一下子缠住了少年的心。

    “我在做梦吗……你又出现在我的梦中了……”

    “我还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少年呢喃著,也不解靴,轻轻淌著水,中了幻术一般向女子走去。

    女子听到声响,也转过身子来,面前l露的一双玉兔饱满而挺立,绽放在来人眼中。

    姑娘先是一愣,继而荡起一个浅浅的笑:“你来了。”

    她被他一把带入怀抱,纤细的手指轻轻掠上他的人中,想起今早他打赌输了无奈答应修面剃须的话来,当时他还狡辩说做匪首没有胡须会叫人瞧不起,现下还是乖乖的剃了去,不由得意又调皮的笑道,“洁了面净了须,倒越发显得像个後生了,年轻几岁了似的。”

    少年只看见她的樱唇一张一翕,吐露出洁白的米牙,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过他的心房,她的长发水藻般飘散在他臂弯,她还那样温柔的看著他,让他心都乱了。

    少年径直走进水中,抱住了姑娘,把头埋入她湿漉漉的发,对,就是这个味道,就是梦中那味道……

    再没有比这更美丽的梦了──那就是梦想成真。

    甘草觉著有什麽不对,那个爱害羞的处男本应该气呼呼的打掉她的手,然後义正言辞的板著脸说他才不是小白脸才对,可是他今日似乎只想用身体跟她理论。

    但她也没有细想,这些天,做了未婚夫妻,那冤家便格外的放纵,几乎每天早晚都把她要个三四次,不尽兴不罢休。

    少年喘著粗气,脱掉了已经湿透的衣服,又火烧火燎的解开腰带脱了裤子,怀里的女人依然好笑的看著他,笑得情真意切。这不正是他一直期待的吗?他脱衣的速度飞快,生怕破碎了这个美梦。

    他脱光了自己,又紧紧抱住甘草光溜溜的身子,她的肌肤那麽滑腻,他生怕给她勒出印子来。

    他用手下意识的揉捏著她的丰满的茹房,听她随著他的手掌嘤嘤的哼叫,一把把她霸道地带到了身上,一丝空隙都没有。

    甘草不得不攀附著他,否则差点在水中无法立足。

    她小声的嘀咕道:“不要啊,不要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察觉到甘草想要走的意思,少年忙把她牢牢抓在怀中,不肯放她离开,甘草被他抓的紧紧的,都有些勒的慌。

    少年却已是箭在弦上,他的手绕到她的臀部,把她玲珑挺翘的小p股托在掌中,那弹性十足的圆滚让他妄想马上把他的rgc入到那软r中间的幽静中去,直觉告诉他那感觉一定会销魂,她里面的r一定会比外头的还要媚惑。

    甘草想要逃离,终是拗不过他,就被他衔住了耳珠,从耳廓的边上轻轻的啃咬。

    “唔……不要弄我……”甘草从耳朵到头顶都麻了,几乎不知在做什麽。

    她不由寻思,男人做多了果然是自来熟,以前还傻不楞登从不知道来挑逗爱抚她,现在也慢慢学会了。

    少年索性伸出了舌头,舔进她的耳x,那种被填入的感觉似乎唤起她另一种被填入的感觉。

    甘草被刺激的心快跳出来,道,“你今天好棒……”

    少年得她夸奖,更是急切,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拿出来给她,把她每一寸都爱遍了。

    甘草喝醉酒一样“啊……哦……”的扭动小腰,却觉得臀部的手劲道一重,他清瘦却有力的胳膊已经高高抬起她一条腿,按在了腰侧。

    “唔……唔……”甘草一面躲闪著他热情的亲吻,一面清醒了几分,“你,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的粗大的阳物给堵住了x口,她一条腿勉强在水中站立,还得依附著他才能不失去平衡,根本无法去调整自己花x的方向,就那麽大剌剌的向他的男龙敞开著。

    少年闭了眼,他的火热急需释放,他既然找到那进入的所在,那麽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用那原始的动作来解决了。

    而甘草的花x早上才被要过了一次,现在还有些未消的红肿,被他这麽急迫的索要,又是无奈又是疼痛又是刺激。他还从未这样不顾惜的要过她呢,多半都是很温柔很爱惜的疼爱她,今日突然来这一样“野战”,倒像是受了刺激了。

    这麽一想,甘草就更加想要仔细去看他,可不待她分神,少年已经开始在她下身那处乱拱,站著的体位不易,所以他进入的很辛苦。这麽一闹,甘草维持平衡之间,哪里还想到别的。

    他用力把龙头向甘草的花x里顶去,甘草柔嫩的花x被他强硬的挤来挤去,挤得r疼,可是少年又坚持不懈,还迷茫的看著她,甘草耐不住了,只好自己伸下手去,来到花瓣之间,轻轻拉开两片花唇,迎接他鲁莽的男龙。

    少年迎著幽径,奋勇的往前头一顶,终於跟她身子合在了一处,用一根“棒子”连接在了一起。

    (12鲜币)142。二弟2(激h)

    那紧窒的味道啊,实在是太舒爽了,让他忍不住又急忙冲进去半根,把她的花道堵的死死的。

    “啊……”甘草给他完全的侵入,这下完全失了自己了,那只单腿除了勉强立著随著他动作摇摆,几乎软的站不住,她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通过花道那一处挂在他身上,然後随著他的抽c在水波里荡漾。

    不仅仅是身子里头的快感!她的身子随著水的浮力半漂著,又依赖著他的动作,身子里头也是被c的一波强似一波,里里外外的波浪席卷了她,让她真的像随波逐流,飘飘欲仙了!

    少年听见她被c的几乎拐弯的叫声,腹中的火气越来越大,阳物也粗硬了一圈,他同样舒服的要死了!阳物给她紧紧夹在那温热潮湿的小地方,进退都要他耗尽勇气,他身子在波浪里摇曳动作,整个人都置身在水中,似乎整个都被她的潮湿所滋润著,包容著,再也不能更多了……

    “你,你是我的……”少年迷醉的胡乱c著她,看她面色如熏染过,人也快醉死在他的大棒攻击下,狂乱的嘟哝著,“c坏你的身子,永远也不叫你走……”

    他凶猛的刺入她,几乎用全身的劲把自己连根撞入她的窄小,又突然的拔出大部分,再复有狠狠嵌入她。

    甘草在他狂乱的攻势下几乎被c的昏死过去了,她从未承载过他这样疯狂的,狂乱的热情,似乎走火入魔了一般,而在听到少年的呢喃後更是血y凝固了,她从刚才也没听到少年说话,可是这一开口,绝不是她未婚夫的声音!

    甘草身子一冻,几乎不敢置信,“不,不是你,你不是他!你不是他!”甘草惊恐的盯著他的脸,本能的往後挣扎,就要从他的东西上退出来。

    少年猝不及防,已经被她逃脱,看著怀中女子在自己最快乐的时候逃走,如看见魔鬼般踉踉跄跄跌倒在岸边,少年痛苦的呢喃著,“这就要梦醒了吗,这就逃走了吗……”

    不──他飞快的爬了上去,女子正要费力的爬起,已经被他抓住了脚踝拽向自己。

    “不──你这个疯子!”甘草害怕地踢打著,却挣不脱他的手,被他拉高侧著的腿,直接就著未消退的粗大从花道的侧面直直的c了进来,两人近乎是耻部完完全全相扣在一起,再也无法再深了。

    少年完完全全被她吃进去,能感到她窄小的花x口快被他的粗大给涨得爆了,他幸福的吐了口气,再次开始深深浅浅的律动,似乎是要惩罚这小女人的擅自逃脱,他每一下都深深把自己倾注到她的小花心正中,能感觉到那被她小小花心紧密排斥的感觉,就像吸吮他的龙头。

    “呜呜……你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

    少年充耳不闻,反而更是抽c的凶猛,忍不住每次拔出後都急切的回归那个最深的所在,他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让甘草在疯狂的快感里肚子几乎有一些不适了,她甚至觉得,他如果可以的话,想要把真个人都侵入进来。

    但是那撞击花心的快感又是那麽灭顶的舒服,这是第一次被迫跟一个这麽陌生的人发生如此乌龙的交h,偏偏还这麽的深这麽癫狂!

    “不要……你快……放手……”甘草费力地挣扎,下身早已泥泞的没有丝毫抗拒,所幸双臂还有些力气能够挣扎。

    甘草被他撞的耻骨都快痛了,花道里的媚r无法有任何抵挡和挣扎,随著他凶猛深入的进出顺服的沁出水珠,滋补他的男龙,

    “不许你……不许你忘了我……你怎麽可以……”少年撞的越发的用力,越发飞快,几乎用全身的气力在撞击她的s处,仿佛这样就能让她记得他更深些。

    甘草被他全身凶猛攻击下的阳物给c的几欲昏聩,只能张口像鱼儿样干渴的带出不成声的求饶,花x里却承载著他最热情刚劲的抽c,所有的瘙痒和难耐都不见,只有做到最深处那花心里无助的哭泣和柔弱,承受著颤抖的快意!

    “啊──”少年低吼一声,下t快的几乎看不清,狂暴的c著被他高高固定住单腿的女人,在一串快似闪电的抽c中,狠狠s入了她的花心正中。

    他依然保持著s前的姿态,半跪在那里,紧紧抱著女子的玉腿,久久不肯松开,好半天,才从那高c的余韵中缓过来,惊讶的看著手中的白腿,和身前面带红晕柔弱无助的女人。

    这,这不是梦,那麽,这到底是为什麽?

    身後却传来大当家怒极沙哑的喝问,“你们两个在做什麽?──”

    只见来人也是一张无须玉面,换了清爽的白衫,跟甘草身上的少年长相肖似,只除了略微年长。

    他不曾想,洁面之後来给她一个惊喜,却看到这样一幕!

    他的女人,即使不是他理想中娇妻美眷的模样,可已经是他所接受的妻子!共同生活了这些天,也有了默契和感情了,每天同床共枕,更兼之行云雨之事,早已习惯了接受了她的好,慢慢打开心扉……怎可被他人染指?

    少年迟疑的回过头,叫了声“哥”,又依然伸手摸向甘草的脸蛋,“媳妇,媳妇,是你对不对?”

    来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握得紧紧的,一把揪著少年的脖子从地上拎起,几乎要把他掐死,“仲艾!你,你竟敢y辱大嫂,我杀了你!”

    少年拼命挣脱他的手,仍然欣喜道:“不,不是的,哥,她是我那时在流浪时的媳妇啊,我跟你说过的!是她呀!我找到她了!”

    甘草茫然的看著少年欢欣的脸,她先前只见他同她未婚夫长得一样,竟然没有发觉,这张清秀英俊的脸,同那个落魄的小乞儿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她讨厌他,怎会知道他洗干净脸又整理了须发後的样子呢?

    甘草觉得造化弄人,心里像是大锤敲打了一下,她颤著双腿,来到诡异的二人中央,忽然问向大当家,“你,你的名字──”

    大当家叹了口气,似乎也什麽都明了了,“我上山前的名字叫孙伯荞,”他看了看y著的天空,几乎说不下去,“这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打小抄家後就流浪,在五岁那年经过宛平镇,我把弟弟弄丢了,後来,我做了山贼,一直也没寻见仲艾的消息,直到去年他来投山,无意间露出那方锦帕,才被我偶然发现。”

    孙伯荞叹了口气,甘草赤l而遍布爱痕的身子刺激著他的怒火,可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声音如隔世沧桑,“原来,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孙仲艾只是痴痴盯著甘草,抓住她的手,“唔……你叫甘草啊,这次,再也不给你走开了。”

    孙伯荞看著这刺眼的一对人儿,原来他才是後来的,多余的那个麽?他无力的转过身去,“甘草,我们的亲事,取消吧,我对不住仲艾,害他流浪了这麽些年,吃了很多苦,我不能跟弟弟抢女人。”说罢,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两个人相处了十来天了,一起同床共枕,一起学会做一对平常的夫妻,虽未完全打开心防,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使不是从爱情开始,也已经有了藤蔓般的牵扯,想要根除,会钝钝的痛。

    (12鲜币)143。让梨(h)

    对於孙伯荞来说,甘草是他甫一心动初试云雨的女人,也是他一心想要保护给过承诺的女人,太多第一次给了她,他不喜她的倔强,但却愿意尝试和她比肩战斗下去,给她想要的生活,也探寻自己想要的生活。

    对於甘草来说,曾经沧海,下一个决定好好安定过日子很难,因为有过太多前车之鉴,婚礼与她,几乎总是过其门而不如,难道,这次的决定还是错的麽?

    甘草看著他的背影,想要留住他,却哑然。良久,她转向仍似浑然未决的少年,“仲艾,在耿家的事,谢谢你。”

    孙仲艾一把把她带入怀中,“你是我媳妇,说什麽谢谢,我再也不放手了。”

    甘草有些尴尬的挣脱开来,转移了话题,“你哥说你来投山,你又是为什麽?”

    孙仲艾吞吞吐吐,有些不快,“耿家公子抢了你去,我不甘心,我恨那些当官的,我再不要受他们欺负。”

    甘草心里一惊,“你不是要对付耿公子吧?”

    孙仲艾有些恼怒,“你过得好好的,我又怎麽会去拆散你,眼下你流落出来,他又保护不好你,我是断然再也不会让第二次了!”

    甘草对他微微一笑,见他痴迷的看著她的l体,又不老实的想上来乱摸,下t已经抬头,一把打落了他的手,“你是想气死你哥哥麽?”

    甘草飞快的穿好衣服,四处去找那个高大清秀时而霸道时而害羞的男人。他像一只鸵鸟一样躲了起来,一个人舔伤口。

    甘草在山後树林里看到他时,空中已经落下绵绵的小雨,他生著个火堆,半著不著的,抱著酒坛喝得歪七扭八,冲著甘草调笑,“呦,瞧谁,弟媳妇来了──”

    甘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孙伯荞,你这个懦夫,在你眼里,我是什麽?”

    孙伯荞伸手在她脸蛋揩了一把,“女人──你是个女人!”说罢,仰天咯咯大笑。

    甘草见他不著调,知道跟他说什麽也是多余,便在他身侧坐下,不言不语,企图以存在感让他平和一些。

    孙伯荞笑著递给她一坛酒,“女人,来,干了它。”

    甘草猛的一推,酒全都洒在了身上,本就是胡乱裹上的衣衫映出了地下高低起伏的山峦和凸点。

    孙伯荞一把摔了酒坛,仗著蛮劲一把压在甘草身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疯狂的吻他。

    甘草又痛苦又难过,她奋力的推阻他,不让他得逞,她想说的话都还没说出口,闷闷的憋在心里,让她堵的难受。

    孙伯荞的霸道再次占了上风,他牢牢堵住了她的小口,吸吮她的舌头,搅乱她的口腔,啃咬她的嘴唇,几乎把她亲肿,孙伯荞似乎想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把她溺死在他强势的吻里,他自己也呼呼喘气。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霸道,带著酒意,却透著苦味。

    他几下就剥光了她,用粗糙的大手挑逗著她不屈的花瓣。

    想到她那里刚刚容纳过他弟弟,他就嫉妒的要发疯!换作任何一个,他都要杀了他!可是这一个,却是他最不能亏欠的。

    他醉意渐浅,流露出无边的深情和心痛,他此刻只想好好的爱她。

    他掏出已经肿胀的粗大,对准了她的小x,一挺身,一下刺入了到底,像是回归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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