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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甘草江湖录1227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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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

    方才一次时间短,还不觉得太被摧残,此时被那麽粗大的家夥一分,涌起了强烈的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她根本控制不住,意外的发出娇弱的呻吟。

    男子得了她的“鼓励”,忍不住在她洁白无暇的肩头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齿痕,看著嘴下的肌肤颤栗,他的阳物兴奋地又往里推进不少。

    “啊……!”甘草的呻吟几乎像哭一样,她实在不想出声,可是太久没有过刺激的她不得不随著他动作有了反应。

    男子又啃咬她竖起的小蓓蕾,下身往里使劲一杵,终於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男子全都戳了进去,再慢悠悠拔出,带出了一层耀眼的晶莹露水。

    甘草下面已经给他漫长的爱抚弄得湿了,只听见“扑哧!”的一声,大棒就又浸润水波荡漾的小x里了,然後开始了漫长的动作。

    “你还要多久?”甘草的骂声已经变作了无奈和哀求。

    他不说话,几乎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暗自抽气。他使劲往後抽出来,又往前一冲刺,实实在在的都给填满了进去,双目灼灼看著身下的胴体,开始野蛮而冲刺般的抽c,让女子在身下溃败无形。

    甘草觉得花心都给重重的一撞,腰都酥了,她慢慢闭上眼,思绪如白云般飘散,想起了那封信上交代的三件事。

    若要论起来,这倒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吧?可是她实在还没做好准备,也无法愉悦的去享受,她实在不知道她该拿什麽心情去对待这场意外。怪只怪她报仇心切,太执拗?

    罢了,想到那三个条件,总算是解了个无耻的难题,她索性闭目养神,冷却身体,想要把那些可耻的快感都自我封闭,自我排遣,至於男子什麽时候完事,什麽时候离去,她懵懂未觉。

    (12鲜币)134。女香

    甘草被唤醒的时候,便看到杜皓然那张无辜的脸,十分欢喜的冲她扬著一个包袱,“咱们快走,好像有人跟踪我。”

    甘草应声站起,发现除了浑身酸痛外,衣衫齐整,根本就像是一场春梦,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她险些要以为身子是因为x道被封住太久才会这麽痛楚,可是在她庆幸地随著杜皓然走了一截路,她就脸色一沈:下身析出的粘y已经浸透到小裤上,黏糊糊的让大腿根部都不太舒服,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

    甘草不由咬紧了牙,被杜皓然拉住的手也无意地握的生痛,杜皓然却恍若未觉,“不好,还是有人跟来了,都怪我不会轻功。”

    甘草收回心神,果见有两人不远不近地跟著他们,从容极了,显然不同於那些能够失手被擒的家夥,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下意识地询问,“怎麽办?”

    杜皓然在她手心轻轻一握,“不怕,以你的轻功,甩掉一个不成问题吧?”

    甘草惭愧不答,杜皓然顿了下又道,“这附近有一处断崖,咱们把他们引到那里,他们还想要我手中的东西,不会敢轻易痛下杀手的,有了顾忌便好处理的多,我们伺机把他们踢下去。”

    甘草果然随著他把刺客一路引到断崖,那刺客无处藏身,大约是因为不知甘草功夫深浅,一人躲在密林中观望,一人则索性现身,杜皓然忽的从包袱中拿出一枚白玉符,“虎符在这里,要的凭本事来拿。”

    刺客冷笑,“我怎知是真的假的?”

    杜皓然把虎符对著阳光,只见上面流转出流云般的光泽,“你主子叫你来夺,必然教了你辨识之法。”

    刺客大喜,正在寻思如何诱骗到手,却见杜皓然把玉符往空中一抛,於是凌空上去要夺,却见玉符不知如何拐了个诡异的幅度,往悬崖下飞去,他本能之下竟然也直奔而去。

    杜皓然突然yy笑道,“既然如此,你便跳下去拿吧!”

    刺客已觉不妙,他哪肯死在这里,慌忙要收住去势,杜皓然从他身後飞起一脚,只听他嚎叫一声,果真跌了下去。

    而杜皓然的手轻轻一挥,那玉符又飞回了他的怀中,甘草“咦”了一声,这才发现,原来玉符上竟然系了根鱼线。

    林中那名刺客固然有观望的意思,想刺探甘草功夫深浅,但更多的也是想先处理掉这名同伴。眼下同伴已经死了,也顾不得甘草底细,索性直接痛下杀招,直奔甘草,准备解决掉她,再去处理杜皓然。

    甘草不敢大意,这刺客正是田天齐的门徒,她应付了一会便觉得力不从心,索性使出《天启剑诀》的招式,虽然毫无内力相称,却也起码能独当一面。

    “是你?!”刺客一惊,已然认出了甘草,便是他此行另一个目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刺客冷冷一笑,也不再隐藏虚实,“反正你们都要是死人了,罢了。”他也不再顾忌隐藏身份,田家功夫展露无遗。

    天启剑诀精妙,甘草又灵巧,几乎把刺客每招每式都能抵挡化解,可惜施展不出内力,所以虽然抵挡了刺客的攻势,却被刺客得连连後退,心头给那阵势压迫的几乎无法呼吸。

    杜皓然见甘草不支,忙道,“不要惊慌,照我说的做。”

    “攻他下盘。”

    “刺他肩井。”

    “斩他後腰。”

    甘草定下心神照做,果然,即便只能堪堪抵挡,却一时无碍,即便她没有内力,也刺的刺客手脚忙乱应接不暇。

    刺客恼羞成怒,索性突然杀向杜皓然,甘草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杀气腾腾的一剑已经向杜皓然,以他不会功夫的身手,根本无从躲过!

    而他一死,甘草也依然难逃一死,不,她还不能死!她心中一急,只觉得丹田被强行聚了股热气,而手脚偏偏更加冰冷,冷热交替好不难受!但丹田中的热气叫她一喜,凌空一个剑花,那内力充盈的一剑已经将刺客当胸穿透。

    杜皓然大喜,又补了一刀,确信刺客死透,这才移步甘草。其实他身上很多小机关,即便刺客近身,也杀不了他,他自知没有功夫,又怎麽会以身试险。

    甘草使完那一剑,丹田中气力陡然抽去,只觉得四肢中的冰凉迅速蔓延到内脏小腹,整个人y冷无比,流著冷汗昏了过去。

    杜皓然惊慌失措,摸了摸她的脉搏,费解极了,她脉象紊乱,似乎是不堪重负,刚才明明看她使出实力不弱的一剑,可是现在探她气息却不足,哪有丝毫内力?

    杜皓然就近找了家猎户的小木屋,把甘草放在床上,却见她迷迷糊糊中额头直冒冷汗,人也蜷缩在一起,“好冷……好冷……”

    杜皓然一窒,却没有拒绝,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话,出去捡了干柴在屋里生起火,然後解衣上床,把甘草牢牢搂在怀里,像是固定一件珍宝。

    甘草在他怀中睡得像小猫一样,还轻轻拿头拱进他的怀中,乖极了,好似怎麽都还是觉得不够暖和。

    杜皓然身子一僵,险些忘记,这个小猫也是一个女人。

    他自幼习武,根骨极佳,本是个练武奇才,曾得名师指导,到十三岁已有小成,父亲得了一名精通房中术的西域胡姬,宠冠王府。然而那宠姬因见他小小年纪便英俊倜傥,且冷傲脱俗,便起了y心,给他饭食参了媚药,而当时他正在小成筑元期间,眼见要打通筋脉,却被心头不住萌动的热意撩拨,已经知道自己将要走火入魔,强行用内力压制,不想那宠姬胆大妄为,竟然亲自穿了薄纱到他房中百般挑逗,甚至坐进他怀中上下其手。

    那宠姬只是觉得他少年老成,尝过了女人滋味便会懂得消受美人恩,见杜皓然小小年纪虽则坐怀不乱,但是却满面通红压抑,显然是害羞克制,便心中窃喜,越发大胆,用手握住他的那活儿上下套弄。

    杜皓然本想置之不理,强行打通筋脉,却不想那胡姬妄为,想强要他童子身,一时顾不得全力拍了对方一掌,结果经脉逆行,对方重创之下自己也吐血反噬,那宠姬这才知道利害,趁他走火入魔偷偷逃去,待到他醒过来,已经变成废人一个,不能再习武了。

    从此以後他恨极了女人,尤其是女人那股胭脂香粉味,天山王因为这件事愧对他,也不敢强迫他娶妻纳妾,见儿子习武无望,这才想办法想替儿子挣个爵位,好待百年後即便不能习武称霸武林,却也有权力能够傍身。

    杜皓然从回忆中醒来,看著甘草不安的睡颜,有些怔忪,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不再排斥一个女子,并非因为美貌,也并非因为因为聪慧,只因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似莲非莲,只甜三分,似草非草,清香馥郁,让他觉得安宁极了,安全极了,信任极了。

    他厌恶女子正是从一股子香气开始,却莫名终结在另一种安抚的香气中,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他不由把头埋进甘草的颈窝,贪婪的呼吸著她清甜的气息,心中的满足渐渐升华。若有熟悉杜小王的人看到,必然惊诧不已,只因那个y狠毒辣的杜小王竟然也有温柔乖巧的时候,实在让人大跌眼球。

    (11鲜币)135。心结(微h)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陈大哥……”她哼著,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天赐哥哥最坏了……”甘草嘟著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我是谁?”

    甘草不耐了,“天赐,别烦我。”

    杜皓然黑了脸,“我到底是谁?”

    甘草又答,“陈家哥哥……”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著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 那股y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草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草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草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r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r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草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胸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r尖送入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r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著衣裤那麽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套弄的还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里暗想:如果当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话,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认了,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嗅著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错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热的欲根掏出长裤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开始轻轻的呻吟,“爱我……快爱我……”她的花x迫切需要那个火热物事的进入,来温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热湿润的前端抵住了她的x口,激动难耐,遂把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安慰,“我会好好爱你,你忍著。”说著往前头轻抵,湿润的龙头已经陷入泥泞的两片花唇之间,仿佛要被中间湿润的粘y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话,“陈大哥,快进来,甘草任你怜爱。”

    杜皓然哪里肯让她这样煞风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甘草意识迷蒙,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这样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却怀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错了,不是大哥,是阿侨……”

    她又说,“快来,今天换你爱我也一样……”说著,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拥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里肯给她,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软了下去,再无半点兴致,他原以为自己恋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样,必定清甜怡人,跟他这样偏执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仅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还几乎人尽可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本来要什麽样女子没有,怎麽能要别人嚼剩的骨头?他本来想闭眼装作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想著那些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荡妇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贞洁和c守,却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而没法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别人选择,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气,到底还是想不通,看著甘草贴上来求欢,越发在心里骂她贱,气的一时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风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杜皓然拿著剑把林中树木胡乱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气愤:难道他就只能将就她麽?不可否认,他这次出来避祸,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其实他呆在帐中总比跟著她一个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险出来更多是为了跟著她而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离去,再也不管这个女人。而当他“如释重负”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时,他的心却意外的纷乱。

    不知那个女人怎样了?她经脉紊乱的厉害,没有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冰人”?一个女人在那里,还被他剥的衣衫不整,会不会遇到什麽野兽野男人?没有她的味道,他晚上会不会入睡的慢些……

    呸!他才不会因为她影响睡眠,他只是因为她救过他,所以不想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等她不再犯寒症,他便离开她,让她後悔自己曾经y乱。

    可是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想让她後悔,又想她後悔之後做什麽……

    待他真正如释重负地回到木屋,却敏感的发现,屋里似乎来了陌生人的气息,想起临走时她玉体横陈半l春色的样子,他心中一凉:若是来了什麽人糟蹋了她,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於是他晕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他小心的来到窗下,却听到甘草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声,声声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

    (11鲜币)136。歧途

    杜皓然从袖中掏出暴雨梨花针,只准备进去就s死那个趁人之危的野男人,一面心中暗暗悔恨,一脚踢开了门,只见一个黑色劲装少年正俯在床前,一手搭在甘草的脉搏,一手覆在甘草头顶,虽然确实有些亲密,但两人衣物俱都整齐严实,没有越礼之处。

    而他也是练过功夫的,一眼便看出,少年是在通过某种途径给甘草输入一些真气,并且确实使甘草看上去颜色好了许多。

    少年很快结束,从床前坐起,表情淡漠地扫了杜皓然一眼,显然,他来的时候床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玉体横陈,跟眼前的白衣少爷有莫大的关系,杜皓然心中认定他是野男人的同时,他也觉得杜皓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杜皓然被他冷冷的看著,一时心虚竟有些无话。

    甘草因补足了气息,很快醒转,也不再发冷,喃喃道,“果真暖和多了,我是又活过来了麽……”

    少年这才转脸看向甘草,“甘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甘草看著他清冷坚毅的轮廓,有些惊疑,“你是……岳公子?”

    岳小川点点头,“你还记得我。”

    甘草笑了笑,又想,岳小川这样的人,总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可是,这密林深处断崖尽头,说是路过也太凑巧。

    岳小川见她沈默便道,“我是来找你的,”他顿了一顿,“姑娘可还记得上次碰面时在田府……”

    甘草见他提起见面时,一时想起当时狼狈的女奴样,总是被他见到过,当时匆忙不在意,现在确实一下子红了脸。

    於是,这情形落在杜皓然眼中,便成了暧昧的叙旧。他越看越刺眼,甘草跟他在一起很少露出这样害羞的样子,他一时忿忿,走过去c在甘草和岳小川中间,大剌剌坐下,粗鲁地给甘草盖上被子,“你怕冷,快捂好。”

    甘草有些挣扎地想推掉被子,“我……已经不冷了”

    杜皓然见甘草挣扎,越发笃定来者不善,干脆往床头一靠,把甘草揽在肩头,“这位公子,接著说吧。”

    甘草自认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可是偏偏她大病初愈,也挣不动,只好尴尬地看著岳小川,希望他赶紧说完。

    岳小川视若不见,只看著甘草,“上次你的情形,後来在山上我无意中和师傅提起,师傅说叫我告诉你,叫你不要随便修炼心法,尤其是阳家内功,会令你筋脉紊乱,重则丧命。”

    他肃然敛眉,“看上去似乎我来晚了。”

    甘草皱眉,“我最近确实……在修习一门阳家心法,也确实怎麽都聚不起内力来,但是凶险时能聚起一些功力,过後则如竭泽而渔。”她没有说,自己在悄悄修炼的是《天启剑诀心法》。

    岳小川点头道,“上次我便观你内力异常,我师傅说,这或许与本门有些渊源,但是眼下还说不清楚,你以後也许会知道。”

    甘草忽然问道,“我恍惚记得,公子门下与太y娘子有些关系?”

    岳小川有些诧异,“是,她……算是我的师叔。”话虽如此,面上却没有多少敬意。

    甘草又问,“那我现在停了心法修炼,是不是可以好些?”

    岳小川叹气,“恐怕你已经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过激动,过激过怒都容易再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超过三次,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救治。”

    甘草没想到自己轻易之下强运内力竟然後果这麽严重,神色寥落,“情绪实难控制,难道叫我做偶人?”

    岳小川思忖之下,终於道来,“你的情形,或许是因为先天元y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难以筑元,若是再次发作的话,要麽有内力深厚精粹之人为你输入一甲子内力……”

    他话未说完杜皓然已经急躁,“这个不妥,我不会武功,有没有别的法子?”

    “又或许……”岳小川犹豫片刻,冰冷的脸也有些了破碎。

    “或许什麽,你快说啊?”杜皓然听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岳小川正色,“师傅说或许和处男子交h,可以弥补一二。”他说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颇有些好奇,却见杜皓然默然不语,反而颓然失色。

    甘草也无助的呢喃,“难道叫我采补别人去保命,实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顾全她的脆弱。她本性并非y荡,又怎能做出违心的事来?

    岳小川也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不管怎样,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机,我要走了,姑娘还是切忌动怒为好。”说完,便告辞了,不愧是岳逍遥的弟子,来无影去无踪。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草,你随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医名药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许不会再发作的。”

    甘草并没听进去,只是在想,情况严峻,看来她得快些去投靠师傅才行,或许太y有法子可解。

    两人各怀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草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醒来,看著眼前的少年睡眠中不复y狠,安详英俊的脸,她心中荡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不甚喜欢他,但是说不感动,却是假的。她不由自主为他把纷乱的襟口整理好些,看著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咽了下口水,正要盖上,却突然顿住,霎时被各种感觉席卷,不甘,愤怒,憎恶,痛恨,屈辱,一时纷纷涌上心头。

    他的肩膀上,有个小巧的牙印,小则小矣,却咬的极深,可见下嘴的人用了几分恨意。

    甘草气的发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来,顺著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当初为什麽要不择手段先占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个要什麽都不择手段的人,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多耽搁一天,谁知道她会在谁的怀抱?他没有料到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渐趋接受的时候,她却又发现了这个事实,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对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占有欲,一半是治愈心,他终究做了蠢事。说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间的私欲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听我说……”杜皓然紧张的坐起,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草冷冷看著他,他的只是再说不出口。

    杜皓然嗫嚅半日,最终却权衡道,“你已经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我会庇佑你一生,难道不好麽?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谅了我吧。”

    甘草冷笑,“你想威胁我麽?”

    杜皓然也急了,“我为你权衡,你怎会这样想?”

    (12鲜币)137。情迷(h)

    甘草心中翻江倒海,动了大怒。她此生最为厌烦的,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被人强暴和亵玩。只因这些是给过她莫大的y影。每每午夜梦回,曾经破庙和密室的噩梦都袭击著她脆弱的神经。也正因此,她一直对於花飞飞那样玩弄过女子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对她真的好极了。

    但现在,眼前的牙印无不讽刺著她,之前杜皓然做的一切都抹煞了。倘若是平时,她或许冷静片刻会想通,但是现在,一时急怒,身体立即反而出异样,一股y冷的气息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杜皓然见她瑟缩,手腕更是冰冷,大惊失色,糟糕!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甘草!甘草……”他把她拥入怀中,想要用体温温暖她的身心。此时甘草即便想要推拒也有心无力,只好任他拥抱,瑟瑟发抖。

    杜皓然脸上苦笑,果然是自作自受麽?当日自私地要了她,现下却酿成死局。他心中已经百转千回:难道要他亲手抓一个处男子回来给她交h吗?不!他做不到!

    “我不信……我不信……我也可以的……”他喃喃自语,抱住甘草一阵迷乱的吻啃,似乎在派遣心中的不甘和担忧。

    “我就不信,一定要别的男人才可以……”他发了狠,把甘草轻轻放倒在床,解去她的衣衫,“乖,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待我要过你,你就会好多了……”他说著,脸上竟然现出一种扭捏的羞色。

    甘草冷得很,只知道四肢紧紧的缠绕著男人的身躯,不肯松懈。

    杜皓然早已失了理智,他解尽她的衣衫,看她清秀的面孔下展露出妖冶的身躯,妖女般吸引著他,就像那日草丛中的放纵,考验著他所剩无几的克制。

    她承受不起的楚楚可怜模样浮现在他脑海中,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想要让她在身下温顺驯服。

    杜皓然刚把她按倒在床,她的四肢已经藤蔓一般缠绕上来,不肯放手,她美丽清澈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使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甘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去寻找攀附那热源,她实在好冷,是从血脉中散发出来的刻骨的y冷。明明此时憎恶他到极点,却又不得不主动去纠缠他,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在觉得她这般的不知羞耻,口是心非吧?

    想到这里,她忽闪了眼睛,流出两道小溪,与此同时,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把他的头牢牢带向自己的颈窝,双腿大大的打开,从他双腿两侧勾向他的臀部。

    杜皓然诧异的被她带向自己的怀抱,像恍恍惚惚被妖精引入dx的懵懂书生,尚且无法消受自己所见所闻。

    片刻,看见她眼中的恨意,他便明白过来,她已经不能自已。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欣喜,她也有如此渴望他的时候,即便,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他用手掌拂过她的眼睛,阖上了她的眼皮。如果是个梦,那麽就让他迷失放纵的彻底一些,他不想看见她的厌恶。

    他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呼吸,像他最喜欢做的那样,嗅够了她的香气。他一直期待,这样的香气如果是她衣物上的多好,这样他便有借口离开她,可是这样的美好的气味,确实是她骨子里散发出的,并随著她的情绪起伏,在小小木屋中散发出馥郁的情欲。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颈侧小心而细密地舔著,引起她嘤咛的颤栗。

    他如饿狼般贪婪的呼吸,已经引起她胸前饱满的起伏。

    他顺著起伏的山丘,一点点下挪,有她香气弥散的地方,他都一点点用口舌膜拜,舔舐她的美好,从山脚下舔到山峰,带出道道晶亮的痕迹,最後才在山顶的小小红蕾轻轻的吮一口。

    “嗯……”甘草被那r尖的一吮,从顶端酥到了四肢百骸,无法动弹。

    杜皓然含住小红蕾,或轻或重的吮吸,让舌头与它嬉戏,直到雪白的胸脯泛起均匀的粉,稍稍起了一些热度。

    两只r蕾都沾雨带露,晶莹可爱。

    杜皓然顺著她的肚腹一路往下舔弄,他的温热的气息稍稍缓解了她的寒冷。但他的气息平复之後,那些吻过的地方又重归冰冷,就像尸体。

    杜皓然心急,再也顾不得,两手架开她的双腿,低头在她眼皮上烙下密密的吻,“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我不想放手,不想把你让给别人,就让我试一次吧……我的第一次也是跟你,怎知这一次就一定不成呢?……”

    他吻著她冰凉的脸蛋,几乎像小狗样狂乱的舔著,她那麽的冰冷,就像要死去一般,让他简直不能容忍!他不能让她死去!

    他火热的下身已经抵住了她的沼泽,蓄势待发。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声音突然微微嘶哑,下身一沈,巨大的欲根已经涌入了她微微湿润的花x。

    “啊……”

    “唔──”

    两人身体一热一冷,紧紧相接,都不由发出难以言喻的叹息。

    坚挺火热的玉j如鱼得水,在花x中缓缓地滑行,慢慢向前蠕动,狭小的花x被它破开,最终无可奈何地包容了它。

    杜皓然心中全是满满当当的满足和狂喜,仿佛这样一刻已经完全得到了她。他轻轻动作,看著她想要蹙眉又想要呻吟的样子,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便像拉锯一样慢慢的动作,期待她的适应。

    甘草“嗯哼”了一声,已经被他全部进入,而他还在她身上热情的舔舐,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气息了。心中还在矛盾著,可是却能体会到他的爱意和珍惜,她该恨他的……

    杜皓然不是没看见她眼中一闪即逝的矛盾和纠结,他慌乱,他不想要她的清明,他身子一抬,抽出了大半,看见她眸子中似欲求不满的疑惑,那模样,让他爱煞了。

    他心一暖,又尽数c入,把自己满满的填了进去。他相信,假以时日,他终会填满她的心。

    “不要……”她娇媚地抗拒一声,攀附在他臀部的双腿被他冲撞的有些松散。

    杜皓然双臂挟紧她的双腿,把她牢牢固定,下身开始一进一出规律的抽c。这样坚挺的律动给花x带来了炫目的快感,在侵袭下流出湿润的口水。

    杜皓然沈醉在她的美好和紧窒中,没有了上次的紧张和羞涩,这次更加顺畅和狂野,他的动作由青涩到熟练,已经能掌握原始的韵律,也已经体会到女人的好处。

    她的小x又紧又湿,牢牢吸附他的所有,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本能驱使他由不紧不慢到暴风骤雨,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从羞涩的尝试变成迅猛的征服。

    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用体温温暖著她,身体贴著她的身子前後冲锋陷阵,密切的用行动爱她。

    甘草已经陷入情欲交织的迷蒙状态,她看不清眼前是谁,也不知自己是否出自本意,但她的身子却被动的迎合著这热烈的占有。

    她只能摇摆著下身,随著他的节奏而起伏左右,她不再为理智和情感所左右,剩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渴望。而这样的她,却更加吸引人了。

    (12鲜币)138。发作(h)

    ps:男主没死

    杜皓然重重的喘息,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气息和规律,只好任男剑粗重地任性抽c她的身体,每一丝c入的牵连都撩动他全身的热血,每一次抽出的挽留都剥离他仅有的神智。

    “不……啊……好舒服……”甘草神智不清,自然不知羞耻,何况就算她清醒,这样强烈的占有也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呼救,就像把她整个都要吃个干净,一点一滴都不放过,牢牢的占据她的所有湿地,让她也随之欲罢不能。

    杜皓然听见她舒服,更加不能忍耐,耸动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击著她的芳草地,不遗余力。他虽然好些年不练功,但是小时根基尚在,身材玉立修长,也充满力量,随著撞击,双卵也迎合著甘草湿湿的夹缝,那凉丝丝的触感缓解了他燥热的不安。

    他迷乱纵情中还不忘去拨开她散乱的额发,却发现,这样剧烈的动作下,她身上却是干爽的很,一丝汗水也无,就像一樽玉做的人,是那样美,那样不真实。

    他心中不由咯!一下,道声不好。

    “冷……好冷……”甘草眉心一蹙,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出声,身子已经被情欲烧的彻底,可是彻骨的寒冷却驱之不去。那一冷一热的煎熬,反而让她更加的痛苦难耐,就像被冰火双重煎熬。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果然……还是不行麽?

    杜皓然脸上满是懊恼,被她的呢喃唤醒了一丝神智,不,一定是因为他还不够热情,还没跟她融合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他越发用力越发快速,恨不得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她,可是他的体温只浅浅在她肌肤上驻留了一丝温度,便悄然退去。

    “让我看著你去跟别的男人……怎麽可能?”杜皓然紧紧拥著下身娇俏的女人,下身的坚硬仍然热情的抽c,可是心头的绝望就像雾一样。

    而这样的懊丧和绝望,都化作了饱满的力量,使他越发狠狠的进入她,想要用最原始的动作来驱散绝望和不甘。

    谁知道到头要如何解决呢?只有这一刻,她还是他的吧?

    如果不能得到,与其拱手让人,还不如让他毁了她!

    他的绝望和不甘迅速被狂野所替代,下身不住的挺弄,积蓄著力量和不明的情绪,一次次攻入她娇嫩的花心,搅出浓烈的治水。

    她的身体被冷和热阵阵煎熬,他的心又何尝不是呢?

    他奋力在她身子上动作,下身更是捣药般不懈地占有她,几乎把她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火热的男剑被凉凉的花x所浸润,别有一番舒服,他的顶端像被一张小嘴含著吮弄,还带出些“咂咂”的声响,让人脸红。

    “啊──”在一阵剧烈的快感中,他再也忍耐不住,在她小x的吸吮下鸣金收兵,倾泄出来。心满意足之後是冷静和慌乱。他给她的体温逐渐褪去,她的身子却比方才更加的y冷。他无法欺骗自己,连她花x深处,都是凉凉的感觉。

    甘草在炽热的高c的彻骨的寒冷中经受不住,痛苦的尖叫一声,再睁开眼,眼中只有狠厉和暴虐。

    她所见的,是她最不想见的人!面前正是曾经羞辱她的田天齐,那些日夜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他狰狞的笑意在她眼前扩散,而自己,依然躺在他身下,还被他牢牢压住。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甘草突然用手掐住杜皓然的脖子,手劲之大,几乎要掐碎他。

    “甘草!”杜皓然叫声不好,慌忙之中把她推倒在床,胡乱套上衣服,又想给甘草穿衣保暖,“你怎麽了?难道你真的如此恨我麽?”

    甘草咬牙切齿的看著他,顺从地被套上衣服,只安静了一刻,突然提起剑向他刺来,“老贼受死!”

    杜皓然一愣,险险躲过她的剑,狼狈的左右躲闪。

    甘草突然大笑,“哈哈,你武功废了?你也有今天!”说罢又向他连连刺来。

    杜皓然已然明白,她已经迷失心智,不知把他当作了谁,可是她发起狂来,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好逃出屋子。

    “别跑!”甘草如女魔头般披头散发提剑就追,还没出林子,已经一剑刺在杜皓然肩头,血溅了一地。

    杜皓然闷哼一声,眼看就要吃她一掌,此时甘草又无形中聚了那y损的内力,威力不比往日,绝对能一掌拍死他!

    他看著她突如其来的狞笑,想起她的呓语,突然道,“甘草,是我!我是阿侨啊!我是你的阿侨!”

    甘草果然停住,她的剑尖依然牢牢钉住他,她的眼睛却有了几分迷茫,“阿侨……是阿侨麽……”

    趁她愣住,杜皓然已经从剑尖抽出肩膀,拼死往前跑去。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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