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忙活了。”
周深深点点头,“好。”
她打小便古灵精怪,冰雪聪明,懂得看人下菜,因而在讨好长辈这件事上,从来没有输过。
一家人坐定,刘嫂将最后一盘油焖蛏子端上桌,便算开饭了。
席间冯育国询问起生意上的事,冯伟明一一解惑说明。
冯伟丽早已不参与公事多年,这个时候也插不上什么话,放下筷子默不作声地听着。
至于周深深,她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见外公无意间提及,忙低着头夹菜吃,心底默默祈祷他们最好不要话题落到自己身上。
半晌,冯育国回过神,蓦地开口问她:“深深,这一个多月在鑫辉,感觉怎么样?”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深深嘴里刚咽下一口鱼香肉丝,听到这话时没由来地被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天。
“慢慢来……外公问你话,你紧张什么。”冯伟丽微蹙着眉,对于她的失态显然是不满意的。
周深深接过刘嫂递来的水杯,喝了两口,不适的感觉压下些许,这才正经道:“就、就那样吧,不好不坏……哎呀外公,才一个月,我能知道什么啊,你就别问了。”
冯育国见她插科打诨地准备将这个话题掠过去,摇头失笑说:“你啊,学习聪明伶俐,这方面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管理公司这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还是得多用点心才是。”
“深深,听到外公的话了吗?记在心里,别又忘了。”冯伟丽警示她,转过头又对父亲道:“这孩子不长记性,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家都不会打扫,更别说是管理公司了。”
冯育国活了七十多岁,别的不会,看人的直觉却是很准。对于这个外孙女,他有信心她能管理好自己留下来的商业帝国,她的成就不止如此也未可知。
母亲的一番教训使得这顿晚饭吃得索然无味,周深深继而扒了两口饭菜,八分饱足感有余,随后便找了个借口提前起身了。
饭后,冯育国把她叫进书房。
没有冯伟丽在场,氛围显然轻快了许多。
冯育国开门见山地问她,“高子振这人,你怎么看?”
说到这个产品部经理,周深深对他没什么好感,却也没什么不好的印象,老实答道:“普普通通一个人,没什么想法。”
“年轻人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冯育国苦口婆心地和她传授经验,“这人出身低微,却能够坐上经理的位置,自然是有他的一套本事在的。”
“不过你不用学他的那套本事,你只要学会御人就够了。”
冯育国絮絮叨叨地和她说起厂子里几个重要部门领导的往年事迹,话题最后不免评论一番,给她出一些指导性的意见。
周深深已经很久没有听他念叨了,现在再听冯育国的这番话,夹杂着她懒得去打理的人际关系,便有些恹恹地:“外公,我累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提这些做什么。”
她上前讨好地帮他捶背,软语道:“这些道理,下回你再和深深细说好不好?”
冯育国知道她又在耍滑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宠溺地笑说:“早就看你坐不住了……行了,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周深深笑嘻嘻地扒在她肩上,凑上前亲了亲冯育国的额角,嘴甜道:“谢谢外公,那我先走啦。”
等待人出去的片刻功夫,书房内静了几秒,不一会儿,又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冯育国坐在扶手椅上,头也没回便知道那来人是谁。
只听他低声道,“老大走了?”
曹仁平点点头,回应说:“小冯总带着小姐回去了。”
那厢没出声。
静了片刻,冯育国复又开口问,“打听地怎么样了?”
曹仁平毕恭毕敬道,“孟家那小子确实来找过小姐,不过不是求复合……我查看了厂子里那天的监控,确实是……确实是……”
“是什么?”冯育国厉声道。
“确实是意图不轨。”
“啪——”地一声,放在书桌上的茶杯被人打碎,雁荡毛峰的茶叶又厚又重,随着茶盏掉落了一地。
“这小子!”冯育国似乎动怒了,脸色铁青地转过椅子对他说,“去,找个人教训一顿,给他长点记性!”
曹仁平见他咬牙隐忍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当下不敢多言,点头答:“是!”
房间里归于平静,冯育国气消了一大半,曹仁平这才道:“还有一件事……”
“嗯?什么?”
他顿了顿,斟酌片刻,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不能说的?”
“那倒没有。”曹仁平回答道:“孟家老爷子下午打来了电话,约你有空一块儿去骊山打高尔夫,我看你在忙……便将这事暂时搁置下了。”
冯育国平静地听完他的叙述,冷笑一声,“还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孙子赔罪,难为他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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