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回来。
生日当天,家中接连不断地来了一波又一波相熟的亲朋挚友。
冯老爷子在商场这么些年,人脉与关系网早就遍布整个邵阳市,因而大伙儿听说他准备在家过寿,纷纷借此机会登门拜访,有意套近乎展现展现自己。
从早到晚,周深深躲在房间里没出门,外头的响动声透过门板传进来。她无奈地将脑袋塞进被褥里,掩耳盗铃地当做自己没有听见。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老爷子也累了,将最后一波不相干的人打发走,屋子里这才清净下来。
周深深睡了一个不踏实的午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外头的夕阳斜斜地照射进房间的地板上,只余两道昏暗的光线随着摆动的窗帘忽明忽暗。
抹了一把脸,略略地收拾一番,周深深穿着居家服走了出去。
冯伟丽不知何时已经到家,身上仍是一套考究的职业装,面容精致,风尘仆仆。
周深深下楼时,正好碰见冯家两兄妹在客厅里谈话,脚步微滞,她顿了数秒。
与此同时,楼下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笑着道:“深深醒了啊?”
冯伟明就此结束了话题,朝着周深深招招手,“来,下来吧……你外公刚刚还在念叨你,不知道你这一觉得睡到什么时候呢。”
周深深规规矩矩地走下来,到了客厅,对着冯伟明喊了一声舅舅,末了又回过头,朝冯伟丽冷冷道:“妈。”
冯伟丽睨了她一眼,低低地应了一声,没说话。
两人之间横亘着一种古怪的气氛,谁也没出声。
最后还是冯伟明先开口,他含笑道:“母女哪儿有隔夜仇,深深……还记恨着上回的事呐?”
他指的是冯伟丽逼迫她接任鑫辉一事,当时她刚毕业没多久,满怀希冀地决定投身到热爱的事业当中去,却被冯伟丽的一句“你就好好呆在鑫辉做你的继承人”给回绝了。
周深深活了二十八年,大事小事回回都听母亲的意见。冯伟丽好胜心强,做事果断,即便对于女儿的事,依旧秉持着说一不二的态度。
只是这一回,当母女俩意见相左的时候,周深深决定奋起反抗。
她绝食了三天,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摆出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决定对冯伟丽的专.制.主义做长久性的抗争。
只是到最后她还是没能争出什么名堂来,她的亲外公——冯育国一声令下,她二话不说,乖乖地回去做她的接班人去了。
冯育国的话很简单,只一句“难道你要外公眼睁睁地看着冯氏企落到别人手里吗”,便打得她无力招架。
时下,冯伟明将话说开了,她作为晚辈自然不能再揪着这点小事无理取闹,犹豫数秒,周深深缓缓开口道:“妈,我错了。”
女人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微微笑了,眉梢眼角无不透露着畅快之意。
“行了,坐吧……待会儿你外公该回来了。”一开口,语气仍旧波澜不惊,不带丁点情绪。
话虽如此,母女俩毕竟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没头没脑地让她就这么干坐着,周深深觉得乏味地很,当即找了个借口说:“我去厨房瞧瞧,刘嫂的饭菜做好了没。”话毕,拔腿往餐厅跑,全然不顾身后冯伟丽在喊她。
“这丫头……真是被我给惯坏了。”
人走远了,冯伟丽微微叹口气,摇着头对身旁的人说,“你瞧她这副模样,哪有丁点责任心,也不知道爸是怎么想的,居然……”
“行了,你就别说了。”冯伟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爸是老了,我们可还没老。深深还年轻,好好学……栽培个三五年,谁敢说不是个好苗子。”
冯伟丽看了看哥哥,哀伤道:“如果当初小浅还在的话,现在哪里轮得到这丫头做主。”她无声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福气……”
话音刚落,一个沉重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在说什么呢?”
两人同时转过身,见到来人,脸上笑意微微。
“爸。”兄妹俩异口同声。
冯育国进了门,摘下系在脖子上的薄围巾,又将手里的拐杖交给身后的秘书,看了看眼前的儿女,忽而道:“深深人呢?还在楼上睡着……老大,你去喊她。”
冯伟明笑了,“爸……人早起了,在厨房给你看菜呢。”
冯育国看了看手表,“都这个点了,是该开饭了。”说话间,扭过头对身后的人吩咐说:“去,把老刘也喊进来,一块儿吃饭。”转过头又对俩儿女道:“今天咱们就吃一顿普通的家常饭,不用那么多讲究。”
冯伟丽点点头,“都听你的。”她怒了努嘴说,“小曹,你去吧……把刘司机也叫上,该开饭了。”
曹仁平听到她的示意,点点头去外头喊人。
不多时,周深深从厨房里出来,身上的围裙来不卸,笑着对冯育国撒娇道:“外公,饭菜都好了,赶紧上桌吧。”
冯育国看着眼前这个外孙女越看越喜欢得紧,含笑道:“你也赶紧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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